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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嘉兴市第一中学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我们知道艺术品是人工制品而不是自然物。艺术品必须是人工制品,这是“艺术品”最基本的必要条件。但并不是所有的人工制品都是艺术品。德国哲学家卡西勒的观点最为明晰,他认为“艺术是种形式的创造,是种特殊形式的创造,即符号化了的人类情感形式的创造”。但就现实情况而言,在目前的一些文艺作品如电影、电视剧、诗歌等创作中,人们往往忽视形式美本身的创造,不仅不注重作品内在的节奏和韵律,不注重情趣和意象的有机契合,而且对文艺作品外在的语言表达、结构布局以及叙事风格等都置之不顾,只是一味单纯地追求故事情节的敷衍。特别是当前诗歌创作中出现的一些所谓“梨花体”、“羊羔体”等,更是几乎置形式美于不顾,诗歌成了直白无味的散文化语言展现。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形式美感是艺术与非艺术之间鲜明的界标,是判断艺术与非艺术的重要标尺。由此,我们评鉴艺术作品必须把形式美放至首位。

    以美学的观点评鉴文艺作品,我们还必须重视艺术的道德美。文艺作品不是独立、与世无涉的存在,它本质上是社会生活在另一异质空间的自然延伸。虽然形式主义美学反对艺术与现实之间的紧密联系,主张把文学作为一个独立的“文本”和“深层结构”来看待,但我们不相信存在完全超越和浮游于现实生活之上的文艺作品。实际上,任何文艺作品在一定意义上说都是对当时道德生活的物质呈现和书写。

    我国历来有“文以载道”的传统,把文艺作为道德生活的表现。自20世纪以来,我国的文艺工作者更是直接担负起审美启蒙、审美救赎的社会任务,把文艺作为思想启蒙和精神改造的工具。虽然时至今日,艺术成为人们的消费对象,成为可以进行文化投资、获取资本利益的商品,并在一定程度上使艺术沾染了媚俗的气息,但我们必须时刻牢记艺术作为一种文化产品对于濡染人心、提升人们精神境界的道德效用。因此,在进行文艺作品评鉴时,我们更要重视作品的社会效益和道德力量,重视艺术对现实生活的介入,对底层民众生活经验的书写,以及对于道德人性的反思及映现。唯如此,我们才能重建对艺术的尊重,艺术也才能由此获得自己的尊严。

    但目前一些情况似恰与此相反。比如评鉴“韩剧”,一些人往往只注意“韩剧”所代表和引领的时尚文化如穿衣打扮等,热衷于“韩剧”明星一些不着边际的花边新闻,对于内蕴于“韩剧”中的道德温情、伦理关切及美好人性却不予关心。这样的文艺评鉴显然浮于表面,是对娱乐精神的推崇,对精神深度的拒斥。最终,这样的评鉴活动只能带来肤浅的精神狂欢,使人沉醉于充满了空洞性和无意义性的审美平庸。这应该引起我们的警惕。

    平淡而琐碎的生活会充满各种莫名的偶然性、戏剧性,但艺术的高贵之处就是决然不停留于粗陋或繁华的生活表面,而是直入生活的核心,对生活的内在生命节奏和韵律作出解说。换言之,我们的文艺作品不能仅仅是对生活实相的直观摹写,是对生命跃动的有力传达,更应该是对最高灵境的深刻揭示。只有这样,艺术才能达到令人悠然向往的美好境界。

    宗白华曾说:“中国艺术意境的创成,既需得屈原的缠绵悱恻,又需得庄子的超旷空灵。缠绵悱恻,才能一往情深,深入万物的核心,所谓得其环中。超旷空灵,才能如镜中花,水中月,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所谓超以象外。”宗白华对艺术形上虚境的强调对我们评鉴文艺作品意义深远,这要求我们在进行文艺评鉴时,一定要对艺术的形上虚境作出审美期待。但在现实生活情境中,一般来讲,艺术的形上品格往往是缺乏的,我们的文艺作品往往停留在对现实生活表象的追踪摹写上,对一般思想情感的抒发上,形上境界则严重阙如。当下一些“抗日神剧”,在某种意义上更是对艺术的直接否定,不仅缺少形上品格,而且严重背离现实生活的情感逻辑,甚至违背历史真相,对艺术作出肆意歪曲的理解。一些荒诞情节固然在一定意义上能表现出作者的道德激愤,但这样的戏仿神剧又如何能打动人心、激发起观众对生活和艺术的尊崇之情呢?就此而言,文艺评鉴必须严厉地指陈出其弊病,并尝试从根本上对此问题予以解决。

(1)、根据文章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形式美感是艺术与非艺术之间鲜明的界标,是唯一重要的标尺。 B、自20世纪起,我国的文艺工作者自发担负起审美启蒙的社会任务。 C、艺术品既是一种可以投资获利的商品也是一种影响心灵的文化产品。 D、艺术与生活的很大区别在于生活中并没有莫名的戏剧性与偶然性。
(2)、根据文章内容判断下列哪种事物属于艺术范畴(    )
A、考古工作者挖掘出的唐代兵器 B、泰国旅游时购得大象用鼻子涂画的水彩画 C、河边捡到的有美丽花纹的雨花石 D、古代儿童进入私塾后所作绝句
(3)、请概括文中提到的品鉴艺术的三个维度。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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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宋以来,接地气的词、小说、戏曲的兴盛,促成了中国文化的下移,由此导致官方意识形态传播的因时而变。在承袭固有的诗文传播之外,如何使词、小说、戏曲担负起像诗文一样宣传正能量的职责,不仅要突破“诗文为贵,词曲为卑”的陈旧文体观念,更要面对的是文化下移带来的意识形态有效传播途径的探索。

        戏曲与意识形态的传播虽有深刻的关联,但官府因其“不登大稚之堂”而疏于管理。随着戏曲从业人员的壮大,题材内容思想的拓边扩界,“优孟衣冠”式的宫廷娱乐逐渐转为匀栏瓦肆的演出,这导致“违规越礼”之事时时有之。如《墙头马上》,剧中李千金与裴少俊在后花园违规越礼,颇为大胆。此类传播有违儒家教化,这一现象逐渐引起官府的警觉,于是针对戏曲的法律条文也多了起来。“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等条文在《元史·刑法志》中有明确的记载。明承元风,逐渐强化。《御制大明律》云:“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妆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妆扮者与之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

        明初,朱元璋盛推《琵琶记》。《琵琶记》出现之前,蔡伯谐、赵五娘的故事已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但内容多为蔡伯谐应试及第,抛亲弃妻,被暴雷轰死。高明感于蔡伯,皆行为有违教化,故在“休论插科打浑,也不寻宫数调,只看子孝与妻贤”创作动机的驱使下,把原本负心题材的故事,演绎成“有贞有烈赵贞女,全忠全孝蔡伯谐”的教化剧。

        朱元璋之子朱权,潜心戏曲,援引“治世之音安以乐”,为《太和正音谱》的戏曲文献整理鸣锣开道,并云“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理学家丘岑继承高明戏曲遗风,言“借他时世曲,寓我圣贤言”。清初流传甚广的《桃花扇》与《长生殿》,更是接续“资治通鉴”之史家意识,使情摆脱了晚明一己自由之立场,而放到一己之情与国运相关的宏大叙事之中。

        戏曲传播的一个重要特性是_易知易晓。丘溶直言,经书所载三纲五、常,不如诗歌吟咏性情,容易感动人心。“近世以来做成南北戏文,人人观看,皆能通晓,尤易感动人心”,使人“手舞足蹈不自觉”。在感发_人心这点上.丘溶不但看到了卑体戏曲与尊体诗歌的一致性,而且体悟到“性情”传播的又体差井性。

        戏曲传播的另一个特性是剧场的群体接受。戏曲批评界崇尚场上之曲,鄙弃案头之书,这种批评旨趣反映了舞台性之于戏曲的重要,、币对舞台性的衡量离不开台下受众的接受。丘溶著作中曾记录群体受众的面部表情:“座中观者不下数百人,往往有感动者,有奋发者,有追悔者,有恻然叹息者,有法然流涕者。”相较于诗文的个体阅读接受,戏曲之剧场的群体接受,更显示出戏曲传播的宽度及其演员、观众互动的特殊性。

(选自《有宋以来戏曲传播的有效利用》,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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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郭美美在微博上虚构“红十字商会总经理”这个身份的时候,可能并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次“作恶”居然产生了如此持久而巨大的“蝴蝶效应”,不仅给中国红十字会带来了“灾难性”的信誉危机,而且从根本上动摇了中国人的善良和爱心。

    也许,喜欢虚构事实的郭美美们并不在少数,他们并不知道,“你要用真实的方式交流”是微传播时代最核心的价值主张,也是微传播最迷人和最激动人心的地方。虽然微博上也鼓励匿名微博和隐私保护,但是扎克伯格发明社交网络的初衷,就是“通过要求人们对其行为负责以及使用真实身份,从而建构起一个更安全、更值得信赖的互联网模”。微博所倡导的“透明度、信任、联系、分享”等核心价值观,已经从根本上改变了互联网的生态环境,它把人们从以google为代表的毫无感情色彩的“信联网”时代,带入了以Facebook、Twitter、Weibo为代表的极度透明和真实身份的“人联网”时代。在这个真实、透明的微世界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什么样的关系,就有什么样的人生。一切真善美都会得到张扬,一切假恶丑都将原形毕露,如果不诚实,就会受到惩罚,如果不透明,就会遭到“人肉”。

    如果说微博倡导的这种“极端透明度”可能会侵犯到个人隐私,令很多人“望微博而止步”的话,那么对于像中国红十字会这样的公益慈善机构和政府的公共服务部门,却正是要大力倡导透明公开,因为慈善是没有隐私可言的。因此,在郭美美炫富事件中,中国红十字会的危机公关别无他途,唯一的良策就是 “提高透明度——好事要出门,坏事要讲清”。一方面以国际红十会为背书,向网民清楚解释筹集善款的具体运作模式,消除误解,增进了解;另一方面,对慈善运作的不规范行为进行主动认错、曝光,化解敌意,重树形象,并进一步提出公开透明的有效监督举措。总之,越早实施“透明慈善战略”,越有利于化解公众对中国红十字会的信任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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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历史上存在了1300年的科举制是一种复杂的文化现象。由于科举制影响巨大,人们的评价向来都有很大的差异。

    现在多数学者都赞同唐宋时期的科举在历史上起了进步作用,分歧主要在对明清时期科举制度的评价。过去对科举的认识往往以偏概全,例如,很多人到现在还以为明清科举只考八股文。其实,科举考试内容繁多,即使是明清时期的科举,八股文也仅为多种考试内容的一部分或者一科,只是其重要性有点像当代高考或研究生考试中的英语,往往起着决定性作用罢了。但明清两代科举也要考三场,除头场考八股文以外,第二场考论、判、诏、表等当时政府的应用文,第三场考经史时务策,只通八股文而不懂其他知识,也是无法考上的。

    在1300年的中国科举史上,无论哪个朝代,策问与对策都是重要的考试题型。策问的内容也非常丰富,举凡政治、经济、军事、法律、文化、教育、天文、地理、民族等各种与国计民生相关的大事或经史典籍中的问题,都可以作为策问题目,统治者也往往通过举子的对策来了解民情、征询解决问题的对策。同时,策试这种形式可以考查应试者的德、识、才、学以及对“时务”即现实问题的见解。特别是时务策,主要是与国计民生有关的问题。

    在传统社会,教育和考试以人文知识为主要内容,西方的中世纪大学和东亚的书院、科举皆然。只有到文艺复兴、特别是工业革命之后,教育的内容才逐渐转到自然科学方面来,注重自然科学,即所谓的实科,是工业文明时代教育的重要特征。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伴随着坚船利炮强劲东来的西学代表先进的工业文明,而当时的中国还处于农业文明的时代,科举考试内容基本上还停留在古代的古典人文知识,自然逃脱不了被停废的命运。

    科举是一种复杂的文化现象。然而,在现代中国人对传统事物的看法中,科举大概也是被误解最深的制度。我们不应忽略科举制的历史性。评价历史制度,需将其还原到当时的历史环境中去,这样才不至于使讨论脱离了历史实际。试想在传统社会,能构想出其他更好的选才制度来吗?古代的中国统治者和许多文化巨人并不是没有看到科举制的局限和弊端,也不都是因循守旧之辈。但经过反复比较,最后还是选择了科举制,这实际上是一种择善而从。古代一些学者批评科举取士并不等于反对科举制度。从古代到近代的学者对科举制的批判主要是对应试现象、对考试内容和形式的批判,特别是对八股取士的批判,很少有人否定科举制本身。如朱熹批评只重举业而忽略真实学问的现象,顾炎武严厉批判八股文,但都没有否定科举制本身。吴敬梓的《儒林外史》、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是两位文人久困科场,屡试屡败之后转而撰写的抨击和讽刺科举的文学作品。其中的《范进中举》等篇章长久以来作为中学教材,主导着对科举制的看法。但是,你找得到从韩愈、柳宗元、白居易、欧阳修、苏东坡、辛弃疾到文天祥、林则徐、纪晓岚等成千上万进士出身的人才对科举制的否定评价吗?科举是有很多弊端,也对古代教育造成了一些负面影响,但古人始终没有找到更加公平合理而可操作的办法来替代它。因此,一千多年中伴随着连绵不断的批评,科举还是在选拔官员中起主要作用。

(选自《新华文摘》08年2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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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的“闲笔”

    历史叙事愈是通向往古,愈是庄严肃穆,充满神圣感和紧张感。早期的历史叙事是宏大的,缺少细节的;是外在叙述的,缺少内在心灵表现的;是神情紧张的,而缺少诙谐幽默的。在《尚书》叙事里历史主角是尧、舜、皋陶、禹、汤、周文王、周武王、周公等具有历史决定意义的英雄人物。这些形象通常是半人半神,庄严崇高,不苟言笑,很少见到他们心灵的变化。他们的语言常常是自上而下的训话,高屋建瓴,一言九鼎,不容置疑。因此上古史学表现出以崇高为主的关学风格,很少幽默,很少轻松,总给人一种肃穆紧张的感觉,这样的历史美学风格在《春秋》中也有鲜明的表现。

    《左传》的文学突破恰恰是对宏大事件即所谓“正笔”的历史突破。在“正笔”之外,《左传》在对小事件、小人物、小情节、小趣味的所谓“闲笔”的历史叙述上,发生了从宏大事件向生活细节、从外在叙事向心灵叙事、从拘谨肃穆向诙谐幽默的审美转向,体现了春秋文学的历史进步。童庆炳说:“所谓‘闲笔’,是指叙事文学作品人物和事件主要线索外穿插进去的部分,它的主要功能是调整叙事节奏,扩大叙述空间,延伸叙述时间,丰富文学叙事的内容,不但可以加强叙事的情趣,而且可以增强叙事的真实感和诗意感,所以说‘闲笔不闲’。”(童庆炳等《现代学术视野中的中华古代文论》)《左传》叙事往往愈是紧张处,愈使用“闲笔”,以缓解惊心动魄的历史故事带来的某些精神压力,从而制造一种紧张与悠闲参差错落的美学效果。

    春秋人对优游闲暇从容不迫的审美精神有特别的喜爱。成公十六年在鄢陵之战,晋国将领栾缄看到楚国子重的战旗,便想起出使楚国时向子重介绍过晋国军队“好以暇(所谓‘暇’,杜预注谓‘闲暇’,这种‘暇’在战场上就是一种神闲气定从容不迫的精神气象)”的特点。为了证明晋国军人战场上悠闲从容的品格,栾缄竟然在激烈战斗中向楚国主将子重献上一壶酒,子重竞也一饮而尽,然后两国继续投入战斗,“旦而战,见星未已。”栾缄所言非虚,晋国军人确实喜欢在战斗中摆出一副悠闲自在与众不同的气度与凤范。宣公十二年晋楚郄之战,晋国军队逃命途中,战车陷入泥潭不能自拔,楚国军队竞教导其卸掉车板,轻装逃命。晋人此时仍然有心思开玩笑:“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成公二年齐晋章之战中,晋国将领韩厥已经追赶上齐顷公,而其并不急于俘获齐国国君,而是从容地“奉觞加璧以进”,言辞温雅,谦敬有加。成公十六年鄢陵之战,晋国将领邵至几次与楚共王相遇,邵至不是求战却脱下铠甲,疾走如风,表示对敌国国君的尊敬。襄公二十四年晋楚棘泽之役,晋人张骼、辅跞向楚军挑战,二人毫无畏惧,坐在战车上一面弹琴,一面冲入楚军阵营。这种从容镇定的悠闲,不仅表现在战场上的从容不迫,也转化为春秋文学的精神品格。“闲笔”写出了春秋人的精神世界,也表现了春秋文学的艺术品格。

(作者:傅道彬,《光明日报》2017年12月25日13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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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时期,我国思想家已明确提出以人为本的观点。西方在文艺复兴之后也倡导以人为本,但西方近代的人本主义更多强调以个人为本;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不主张以个人为本,而是强调以群体为本,强调群体在价值上高于个人。

    在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看来,个体不能离群索居,一定要在群体之中生存生活,其道德修为也要在社群生活中增进。超出个体的最基本社群单位是家庭,扩大而为家族、社区以及各级行政范畴,如乡、县、府、省,直至国家。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特别重视家庭价值,而家庭是个体向社会发展的第一个社群层级。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强调个人价值不能高于社群价值,强调个人与群体的交融、个人对群体的义务,强调社群整体利益的重要性。我国古代思想家没有抽象地讨论社群,而是用“家”“国”“社稷”“天下”等概念具体表达社群的意义和价值;“能群”“保家”“报国”等众多提法都明确体现社群安宁、和谐、繁荣的重要性,凸显个人对社群和社会的义务,强调社群和社会对个人的优先性和重要性。在表现形式上,对社群和社会优先的强调还通过“公—私”的对立而得以体现:个人是私,家庭是公;家庭是私,国家是公;社群的公、国家社稷的公是更大的公,最大的公是天下的公道公平公益,故说“天下为公”。

    总之,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是在一个向社群开放的、连续的同心圆结构中展现的,即个人—家庭—国家—世界—自然,从内向外不断拓展,从而包含多个向度,确认个体对不同层级的社群所负有的责任和义务。《论语》讲“四海之内皆兄弟”,《礼记》提出“以天下为一家”。如果说家庭关系是中国人的基本关系,则我国古人早就把家的概念、家的关系扩大、扩充了。

    现代西方自由主义道德的中心原则是个人权利优先,主张人人有权根据自己的价值观从事活动,认为以一种共同的善的观念要求所有公民是违背基本个人自由的。而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强调社会共同的善、社会责任、有助于公益的美德。社群与个人、责任与权利是不同的伦理学概念,反映不同的伦理学立场,适用于不同的价值领域。在当代社会,我们应坚持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以社群和责任为中心的立场,在赞同自由、人权的同时,毫不含糊地申明不赞成个人优先的立场。

(摘编自陈来《充分认识中华独特价值观——从中西比较看》,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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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文化的冶炼

虞昕

    在中国电影产业迅猛发展、取得一个又一个票房新高的同时,“轻电影”盛行,国产电影的文化厚度与博大、深沉的民族文化积淀不相匹配等问题也逐渐浮出水面。不过,单纯地批评中国电影人“没文化”是隔靴搔痒。电影并不是孤立的文化产品,而是植根于全社会大众文化土壤的创造物,是一个时期内大众文化样貌在银幕上的集中体现。譬如,近年来风靡全球的《复仇者联盟》《蝙蝠侠》等好莱坞超级英雄电影,都是由漫画原作改编而来;走入国际观众视野的中国“武侠电影”则脱胎于晚清民国以来品类丰富的武侠小说。这些作品是大众文化孕育多年后在电影领域的结晶,绝不是电影人单打独斗所能完成的。最近两年,综艺节目火爆,中国大银幕上也相继出现了《爸爸去哪儿》《跑吧!兄弟》等高票房的国产“综艺电影”,这在世界电影产业史上是极为罕见的现象。由于制作上的粗糙以及观众新鲜感的减退,这类电影正在式微。但这个现象说明有怎样的大众文化,就有怎样的电影。

    电影和大众文化本就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在今天的中国,电影——特别是观影人次多、舆论影响力大的“大众电影”——本身就是大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引领力量,它极大地形塑着当下的大众文化。譬如随着一部电影的流行,其中的经典台词常常成为社会流行语;而像《亲爱的》这样反映某一社会问题的热映电影,甚至经由大众文化、社会舆论影响到了相关立法,更是明证。

    所以,电影人不能把电影的问题完全归罪于大众文化发育程度的不足。作为创作主体,电影人当然需要对泥沙俱下的大众文化进行引导和升华,而不是躺在大众文化的怀里坐享其成,这也是电影创作者应当保有的文化自觉,电影人不能一味地迎合、谄媚观众,将其作为不负责任和自以为是的票房策略。实际上,一些没有对大众文化承担责任的电影,往往因为缺少了文化的“灵魂”,而很难获得观众们发自内心的认同。

    近几年来,中国愈发广阔的电影市场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资金和资源,电影产业的从业队伍越发庞大,但能否孕育出强大的电影产业,还要看创作者能否在中国大众文化的土壤中吸收到精髓,淬炼出极致的影像作品。大众文化本身就是丰富而多层次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众文化产品,绝大多数本身就蕴含着丰富的严肃文化的因子,具有严整的内在的文化逻辑。电影创作者如果能充分重视大众文化,善于从中汲取营养,进行反思、提炼和再创作,定能创作出雅俗共赏的优秀作品,进而让电影与大众文化良性互动。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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