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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常熟市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在中国,文学的源头究竟是神话,还是六经呢?刘毓庆认为中国文学的源头是六经。他的理由有如下几个方面:

    中国古代没有神话概念,这就意味着神话未能作为一个独立的文化形态而存在。所谓的上古神话,其实是对上古史的一种记述方式。徐旭生先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说:“很古时代的传说总有它历史方面的质素、核心,并不是向壁虚造的。”当下文学史著作中所讲述的上古神话,如后羿射日、女娲补天、盘古开天、共工触山等,并不是产生在上古,而是战国以后,真正属于上古的神话很有限。像精卫填海、夸父追日、黄帝战蚩尤等,这属于上古神话,而这些神话都有历史作内核,其实是上古史的神话化。

    即使神话存在,也构不成文学之源的功能。所谓“源”,一定要形成对“流”的规定性作用才行。即所谓“本立而道生,源治而流清”,它要决定其“流”之巨细清浊。只有有了“流”,“源”的意义才能成立。尽管中国上古产生过神话,但这些神话对中国文学并没有规定性,形不成“源”的功能。无论怎样抬高它,它也无法取得像希腊神话在欧洲文学史上那样的地位,它对中国文学发展的影响并不像研究者所说的那般巨大。我们可以做这样的设问和思考:假如没有上古神话,中国文学是否会逊色?中国文学史是否会改变它的形态与发展方向?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个巨星如“李杜”“苏黄”“唐宋八大家”是否会出现?我想结论是很清楚的。

    假如没有西方学者神话研究的理论与观念的输入,恐怕至今人们也不会意识到有神话的存在。也就是说,没有神话,中国文学史不会重写;而没有六经,中国文学史则必须重写。因而把神话定位为中国文学之根,是不能成立的:将神话作为中国文学之源,是用西方概念规范中国学术的结果。

(摘编自《中国文学的源头是什么》,有删改)

(1)、根据材料,概述刘毓庆认为中国文学的源头是“六经”的理由。
(2)、刘毓庆对上古神话有哪些看法?
(3)、请以东西文学为例分析文学领域“源”与“流”的特殊关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老子其人其书的时代,自司马迁《史记》以来即有异说。清代学者崇尚考据,对此议论纷纷,如汪中作《老子考异》,力主老子为战国时人,益启争端。钱穆先生说:“老子伪迹不彰,真相不白,则先秦诸子学术思想之系统条贯始终不明,其源流派别终无可言。”大家都期待这个问题有新的解决线索。

    过去对于古书真伪及年代的讨论,只能以纸上材料证明纸上材料,没有其他的衡量标准,因而难有定论。用来印证《老子》的古书,大多受到辨伪家的怀疑,年代确不可移的,恐怕要数到《韩非子》、《吕氏春秋》和《淮南子》,但这几本书成书太晚,没有多少作用。近年战国秦汉简帛佚籍大量出土,为学术界提供了许多前所未见的地下材料,这使我们有可能重新考虑《老子》的时代问题。

    1973年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内有《老子》两种版本,甲本字体较早,不避汉高祖讳,应抄写于高祖即帝位前,乙本避高祖讳,可能抄写于文帝初。这两本《老子》抄写年代都晚,无益于《老子》著作年代的推定,但乙本前面有《黄帝书》四篇,系“黄”、“老”合抄之本,则从根本上改变了学术界对早期道家的认识。

郭沫若先生曾指出,道家都是以“发明黄老道德意”为其指归,故也可称之为黄老学派。《老子》和《黄帝书》是道家的经典,在汉初被抄写在《老子》前面的《黄帝书》显然在当时公众心目中已据有崇高位置,不会是刚刚撰就的作品。同时,《黄帝书》与《申子》、《慎子》、《韩非子》等有许多共通文句,而申不害、慎到、韩非三人均曾学黄老之术,这些共通之处可认作对《黄帝书》的引用阐发。申不害和慎到的年代,前人推为战国中期,《黄帝书》不应更晚。至于《黄帝书》与《老子》的共通之处也甚多,如《黄帝书·经法》篇云“王天下者有玄德”,什么是“玄德”,文中未见解释。查《老子》五十一章:“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帛书所讲“玄德”显然由此而来。此例甚多,那么为《黄帝书》所称引的《老子》必须再早上一个时期,也就是不会晚于战国早期。

    古书中有关老子和孔子关系的记述很多,但矛盾和可疑之点不少。近来有陈鼓应先生《老学先于孔学》一文,专门讨论《论语》受《老子》的影响,用以证成“《老子》成书早于《论语》”。如《论语·卫灵公》:“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无为而治”是老子的学说,细味孔子的话,是讲唯有舜称得起无为而治,很像是针对已有的学说而发。《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朱熹指出:“或人所称今见《老子》书。”因此这一条是《论语》引用《老子》的铁证,而且是对《老子》的批评。从这些情形来看,古书所记老子长于孔子,可以认为是确实可信的。

(摘编自李学琴《<老子>的年代》)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下列小题

    ①生态文明是人类遵循自然、社会和人的和谐发展的客观规律而取得的物质与精神成果的总和,其实质是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及人与人和谐共生、良性循环、全面发展、持续繁荣。

    ②生态文明不仅是经济、政治和社会发展的重大问题,同时也是一个哲学问题。生态哲学将生态理念引向社会生活,将自在的哲学本质转换为自为的生态智慧。西方深层生态学的代表人物奈斯说:“今天我们需要的是一种极其扩展的生态理想,我称之为生态智慧。”生态智慧重建的不仅是自然生态平衡,更重要的是要重建人的精神生态和整个文明生态的平衡。现代人类面临的生态危机不仅包括外部自然生态的危机,而且也包括社会内部的自然生态的危机,前者导致自然生态平衡的破坏,后者导致人类社会系统的破坏。生态哲学是走向生态文明的理论准备,是人与自然关系反思后的生态觉悟,以及作为这种觉悟的生态智慧和理念在社会生活领域的扩展和推进。

    ③生态文明既反映人类对自然生态的认识和改造,又反映人类将认识和改造自然生态所获得的积极成果应用于社会实践所取得的一系列积极成果,包括:人与自然的协调关系的重建、人与人的协调关系的构建、人类文明构成的协调关系的创建。人与自然关系的重建是要建立自然生态,即从根本上解决人类发展同自然的矛盾,这是人类社会关系协调的基础;人与人的协调关系的构建则是要建立社会生态,是使各种社会矛盾的合理解决获得和谐有序的状态,这是自然生态重建的根本保障;人类各种文明构成的协调关系的创建目的是建立多元互补的文化生态,为社会生态的构建营造和谐有序的文明环境,为自然生态的重建奠定健康稳定的社会基础。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小题。

中国建筑的希望

梁思成

    建筑之始,本无所谓一定形式,更无所谓派别。所谓某系或某派建筑,其先盖完全由于当时彼地的人情风俗、政治情况之情形,气候及物产材料之供给,和匠人对于力学知识、技术巧拙之了解等复杂情况总影响所产生。一系建筑之个性,犹如一个人格,莫不是同时受父母先天的遠传和朋友师长的教益而形成的。中国的建筑,在中国整个环境总影响之下,虽各个时代各有其特征,其基本的方法及原则,却始终一贯。数千年来的匠师们,在他们自己的潮流内顺流而下,如同欧洲中世纪的匠师们一样,对于他们自己及他们的作品都没有一种自觉。

    19世纪末叶及20世纪初年,中国文化屡次屈辱于西方坚船利炮之下以后,中国却忽然到了“凡是西方的都是好的”的段落,又因其先已有帝王骄奢好奇的游戏,如郎世宁辈在圆明园建造西洋楼等事为先驱,于是“洋式楼房”“洋式门面”,如雨后春笋,酝酿出光宣以来建筑界的大混乱。正在这个时期,有少数真正或略受过建筑训练的外国建筑家,在香港、上海、天津……乃至许多内地都邑里,将他们的希腊罗马哥特等式样,似是而非地移植过来,同时还有早期的留学生,敬佩西洋城市间的高楼霄汉,帮助他们移植这种艺术。这可说是中国建筑术由匠人手中升到“士大夫”手中之始;但是这几位先辈留学建筑师,多数却对于中国式建筑根本鄙视。近来虽然有人对于中国建筑有相当兴趣,但也不过取一种神秘态度,或含糊地骄傲地用些抽象字句来对外人颂扬它;至于其结构上的美德及真正的艺术上的成功,则仍非常缺乏了解。现在中国各处“洋化”过的旧房子,竟有许多将洋式的短处,来替代中国式的长处,成了兼二者之短的“低能儿” , 这些亦正可表示出他们对于中国建筑的不了解态度了。

    欧洲大战以后,艺潮汹涌,近来风行欧美的“国际式”新建筑,承认机械及新材料在我们生活中已占据了主要地位。这些“国际式”建筑,名目虽然笼统,其精神观念,却是极诚实的。这种建筑现在已传至中国各通商口岸,许多建筑师又全在抄袭或模仿那种形式。但是对于新建筑有真正认识的人,都应知道现代最新的构架法,与中国固有建筑的构架法,所用材料不同,基本原则却一样——都是先立骨架,次加墙壁的。这并不是他们故意抄袭我们的形式,乃因结构使然。我们若是回顾到我们古代遗物,它们的每个部分莫不是内部结构坦率的表现,正合乎今日建筑设计人所崇尚的途径。这样两种不同时代不同文化的艺术,竟融洽相类似,在文化史中确是有趣的现象。

    我们这个时期,正该是中国建筑因新科学、材料、结构而又强旺更生的时期,也是中国新建筑师产生的时期。他们自己在文化上的地位是他们自己所知道的;他们对于他们的工作是依其意向而设计的;他们并不像古代的匠师,盲目地在海中漂泊,他们自己把定了舵,向着一定的目标走。我认为,他们是最有希望的。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骚”传统,又称“风骚传统”,即《诗经》和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所形成的文学精神的传统。《诗》是周代礼乐文化的产物,是对维系群体利益的“礼”“义”“和”“孝”“敬”“德”等伦常的形象再现,而《骚》则是对支撑个体存在的理想、信念、情感的浪漫表述。

    随着全球化引发的本土文化的深刻变化,在当代中国,文学领域内“我(们)是谁”的认同问题被推上了理论前沿,逼迫我们作出回应和解释。“诗骚传统”所特有的道德承担和哲学品格在当代社会正可以成为医治当下文学疾患的良药,成为正在重建中的具有当代性和民族性的“新文学”的重要基础。

    首先,弘扬“诗骚”传统关注现实人生的精神,使当代文学重新担负应有的社会责任。由周代礼乐文化孕育而成的《诗》,成为后世儒家学派的经典,不仅蕴涵着儒家的礼教、乐教思想,也体现着儒家所提倡的大同世界的社会理想与贤人政治观念。先秦时期中华人文精神不是空想的,不是神道,而是和理性思维联系在一起的,是一种力求符合实际的、辨证理论观点的结晶。而这一点正是中华人文精神得以“自强不息”、永不衰竭的主要原因。

    其次,提倡“诗骚传统”中兼济与独善相结合的人格,使当代文学成为重塑国民灵魂的一个重要途径。“诗骚传统”形象地展示和诠释了先秦哲人的人生智慧,倡导勤学好问、刚毅自省等优秀品质。历代对《诗》的阐释发挥构成了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派在人生诸观念,比如苦乐观、生死观、穷达观、处世原则等多方面的内在意义。忠信诚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价值系统,成为历代文人在面临重大人生抉择时的重要思想支撑点。

    再次,发扬“诗骚传统”中的人文精神和理性精神,使当代文学成为价值的引领者。值得注意的是上述精神在中国古代从来不是借助抽象的概念建构而成的,而是通过诗、骚加以形象的表述,又以“诗骚传统”的延续而代代相传。《诗》《骚》在被儒家经典化的过程中,其中的人文精神和道德倾向被逐步地发掘出来。随着历代文人的讽诵,儒家的思想也代代相传。以屈原的《离骚》为代表的楚辞,展示了人在现实中进与退的矛盾冲突和精神层面的取舍与延宕。历代文人在对屈骚的解读中反观自我,在他所处的时代中找到自己。

    由此可见,“诗骚传统”实际上就是古典人文精神和中华民族文脉的载体,历代能得此传统之真义的文人,才是中国文脉与人文精神的承担者。立足当下文学时代性、民族性缺乏的现状,借助于对诗骚传统形成历史的梳理及再阐释和再承续,我们便可以找回我们民族精神的源头,找回那使人的信念清澈明晰的真理。

(摘编自《论“诗骚传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春节”一词,最早见于汉代扬雄撰、晋代范望注的《太玄经》卷一之《差》的注文中。当然,《太玄经》注文中所谓“春节”还不是我们今天作为一年开始的正月初一,而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立春”这个节气。由于这个节气标志着阳气由弱而强、由衰而盛的转折,古人对其特别重视,而后逐渐延展开来,形成了系统的历法礼仪。

    关于春节的礼俗,无论是经典文献,还是地方志书,都有大量记载。如《吕氏春秋》卷一《孟春纪》称:立春之日,天子亲率三公、九卿、诸侯、大夫,以迎春于东郊;还乃赏公卿、诸侯、大夫于朝。……乃命太史守典奉法,司天日月星辰之行,宿离不忒,无失经纪,以初为常。是月也,天子乃以元日祈谷于上帝,亲载耒耜措之,率三公、九卿、诸侯、大夫躬耕。

    《吕氏春秋》上述记载的是先秦以前的情况,反映了上古社会对农耕的高度重视。秦汉以来,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变迁,古老的“籍田”仪式逐渐淡化,而“岁旦”之日的礼仪则不断增加新内容。尤其是从汉代开始,岁旦节庆逐渐体现出道教的文化色彩。南北朝时宗懔撰《荆楚岁时记》提到了正月一日,要有“爆竹”“桃符”“门神”等。其中所谓“爆竹”,首见于《神异经》,该书旧题东方朔撰,此人被道教列入仙谱,故其书所言“爆竹”当出自道教。道教的桃符也逐渐演变为书写祝语的楹联,成为先民们过年时避凶迎祥的象征。在桃符、爆竹流行的过程中,承袭于远古的灶神信仰、玉皇大帝信仰以及体现“天地水”崇拜的“三官信仰”也在民间社会扎根。

    如何看待春节礼俗?站在不同角度、不同立场,会有不同的认知。但我们回溯历史的时候,就会发现:古老的春节礼俗不仅经过了漫长历程,而且蕴含着深邃的文化精神,这些文化精神对于当代社会的人格完善、国家治理等依然具有现实意义。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方面:

    感恩。上古时代,天子为什么要率领百官到郊外去祭拜天地?因为天地生养万物,万物就是衣食父母,人通过汲取万物滋养而生存,这是根本所在。《吕氏春秋·本生》说:“天子之动也,以全天为故者也。”意思是讲,天子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保全天生的各种存在物。从这个角度看,上古时期的岁旦郊祭,即是天子为天下作出表率,像儿女报答父母养育之恩那样报答天地的恩情,实际上也是保护生态的一种宣示,更是一种符号象征。

    祈福。从生存角度讲,平安健康是人类的第一需要,我们的先民对此不仅有足够的认识,而且付诸行动。《吕氏春秋》所讲的“无失经纪,以初为常”,就是要通过观察,了解日月星辰的运行规律,四季变化的节奏,以便有所遵循,从而平安而健康地生活。燃爆竹、置桃符、画门神、贴春联等习俗,也是人们对平安健康、幸福生活渴望的继续。

    反省。古人在祭祀的时候,要检讨以往的行为,若有过失,就得纠正,上自天子,下至百姓,都是如此。例如《太上灵宝补谢灶王经》说,司命灶君“普知人间之事,每月朔日,记人造诸善恶,及其功德,录其轻重,夜半奏上天曹,定其簿书”,意思是说:灶王时刻监察一家命口的善恶举动,故而祭灶就是要懂得忏悔,明白是非功过,多做好事,不做坏事。这在当代仍然具有借鉴和教育意义。

(摘编自詹石窗《春节礼俗及其文化精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诗歌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重视“兴”的作用。所谓“兴”的作用,在中国诗歌传统上可分两个方面来看。

    从作者方面而言就是“见物起兴”。《诗经》上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雎鸠鸟“关关”的叫声,引发君子求得配偶的情意,就是“兴”的作用。但宇宙间不只草木鸟兽等种种物象能引发我们的感动,人世间种种事象也能引起我们的感动。《诗经》“靡室靡家,猃狁之故。不遑启居,猃狁之故”,是写对时代动荡不安的感慨,这也是引起人感动的一种重要的因素。

    “兴”的作用,不但作者有之,读者亦有之。只要你在读李白、杜甫的诗歌时也能产生与他们同样的感动,那么你也就有了与李白、杜甫同样的诗心。不过,诗在使人感动方面有很多不同的层次。第一层次是一对一的感动,就是闻一知一,不产生更多的联想。陆放翁和他的妻子分离之后又在沈园相遇,他写了一首《钗头凤》,千百年之后,我们仍然为陆放翁的悲剧和他的感情所感动,这就是一对一的感动。

    可孔子说“诗可以兴”的感动则不仅是一对一的感动,更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感动。有一次,子贡问孔子:“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孔子回答:“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于是子贡就说:“《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诗经》里所说的是璞玉的切磋琢磨,与做人本不相干,可子贡却从中悟到做人的道理,这正是“诗可以兴”的感发。由此可见,诗的作用不仅是使作者有一颗不死的心,而且也使读者有一颗不死的心;不仅有一对一的感动,而且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兴”的感发。

    同样,西方文学理论中也有类似“兴”的说法。接受美学一个很重要的理论就是“读者反应论”,认为读者的兴发感动是十分重要的。他们认为读者可分成不同的层次,第一个层次是普通的读者;读明月就是明月,读清风就是清风,只从表面去理解。第二个层次是能深入一步的读者;他们能够从艺术的表达、文字的组织、形象的使用等各方面去欣赏作品。第三个层次是“背离作者原意”的读者:他们对作品的解释可以不必是作者本来的意思,而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引发。只有这第三个层次的读者,才是最能感悟生命的读者。

    南唐中主的词“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摊破浣溪沙》),王国维从中看到了什么?看到一种“众芳芜秽,美人迟暮”的悲哀和感慨。晏殊的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蝶恋花》)写的是相思爱情,王国维说这是成大事业大学问的第一种境界!王国维的这种感发正是中国诗歌中让人心不死的“兴”的作用。

(摘编自叶嘉莹《什么是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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