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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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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宁夏大学附中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春(节选)

    ①小草偷偷的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②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③“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A)。鸟儿将窠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B)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④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带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1)、请将选段中括号内ABCD四处省去的词语依次填写在后面:

A;B

(2)、以上语段细致生动地描绘了春天的四幅动人画面,它们依次是春草图、
(3)、第二自然段中划线句子的含义是(    )
A、树上结满了桃儿、杏儿、梨儿,果实累累,令人陶醉。 B、闭眼想像往年的丰收景象,累累的果实怎么不叫人陶醉? C、陶醉于眼前的繁花春景,心驰神往,坚信未来一定果实累累。
(4)、“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这一句中的“闹”字换成“叫”字好不好,为什么?
(5)、“‘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这句使用了什么修辞手法?有什么表达效果?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少年中国说索  陈祖芬
      ①我读书随性,插空翻阅手边的书,竟在一部“80后”写的小说里,翻到几乎占了一章的《少年中国说》。作者显然爱煞了那篇文字,管他有没有这么写的,一如小说起名叫《断章》。足足20万字,绝不缺斤少两——那文字要是化开来,那感受,那回味,是远远不止20万字的。
      ②作者写江南小镇,阳光如温得恰到好处的酒,沁着丝丝缕缕梅子一样青涩的气息,再睁眼时,已是残阳一点将坠未坠, 晚风如锦,上绣祥云。秋千上下缀满了别处飘来的粉色花瓣,不似她因秋千而起,更像秋千因她而飘逸飞舞。风是此刻唯一的读者,却没有什么耐心,胡乱翻弄着白绢。
      ③母亲从箱子里拿出一匹上好的玉色暗花回纹锦缎,为她赶制旗袍,竹叶领,窄罗袖,宽摆提花滚边,斜襟琵琶盘扣,在月光下泛着潋滟的水色。第二天清晨,暖玉生烟一样的旗袍,掺着碎金似的阳光,于蜿蜒起伏中撩拨出琵琶的韵律。
      ④现在“80后”、“90后”的作者太多,已成雄踞之势。我看封面,这一位叫程萌,我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何方神仙,因为南方北方她一样写得入扣丝丝,叫人心驰神往。书中的江南女孩桃叶,“九·一八”后走上抗日路,故事从小镇铺向上海、黄埔军校、北京等。最后写到北京,写北京的雪往往从夜的深处开始飘落,不急不慢,从容淡定,卓然地在一片鸿蒙中彰显国士风度。待到天色欲暝,寒鸦将语,已是万物素然,举目皆空。天色水葱儿一般的通透起来,浑圆的雪景便匀匀净净地上了一层蜜色釉。
      ⑤有这样的美文,《断章》是完全可以断开了读的,或者说,几乎可以从随便哪章开始读。淡定文字,浓情中国。当战火烧向江南,桃叶这样的豆蔻少女要求前来送兵器者在授人以鱼的同时,莫忘授人以渔,习武三日后便去上海参军。
      ⑥旗袍之韵律,阳光之气息,蓝锦之天色,塑造了美的化身桃叶。但是战争是美的毁灭。不,战争使人从知耻而后勇,到明白师夷长技以制夷,于是攻读,于是进攻。在黄埔军校,老师问及,如何强国?如何实现民族之复兴?桃叶滔滔说来竟有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从中华儿女必舍生忘死,共攘外敌,到随后, 朝野内外,各司其职,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举国上下,知难而进,博观约取,居安思危,韬光养晦。
      ⑦如果说古有班姬续史,谢庭咏雪,那么今天,程萌这样的女孩儿就在讲述居安思危、韬光养晦。如此“80后”,让我想起岳飞的《满江红》: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⑧桃叶参加的队伍行进到南昌城外,敌军飞机正猫戏老鼠般地居高轰炸,坦克展开如扇面一样,卧在城外。然桃叶他们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从容和蔑视,赴死如赴宴,决绝地向着南昌城大步迈进。真是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⑨几场恶战下来,桃叶几个少年人,稍显沉默,却仿佛假眠的虎狼。一枚榴弹又呼啸着从日军那边飞了过来,一个少年就那么纵身一扑,生生地抱住了那颗榴弹……
      ⑩桃叶在抗日路上,一路默念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少年中国,与国无疆!”
      ⑪梁启超写完《少年中国说》,就自称少年中国之少年。“80后”程萌,把优美和壮烈糅合了写,断开了写,非常少年,也非常中国。
                                                                                                                                                    (选自《渤海早报》,有删节)

阅读《秋天的怀念》选段,按要求完成问题。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的文章后,完成下列小题

草坡上

钟理和

    那只灰黄色的母鸡,终于不能走动了!

    一清早起,别的鸡已全部出了窝,走到草坡上和树林里去了,而那只母鸡的小鸡们却环着它走来走去。

    它那数天前受了风湿的脚,似乎已发展到使它膝部关节完全失去功用,匍匐地面,用翅膀自两边支着身子,不时痛苦地呻吟着。

    “爸,我们的母鸡不能走了!”铁儿说罢走前去,把它搀扶起来。但手一放,又瘫下去,仿佛一堆棉花。

    小鸡恰在换毛期,柔软的黄花绒已渐渐脱落,灰的、黑的、茶褐的,或别的什么颜色的羽毛,零零碎碎地披在身上。它们都张开了眼睛,惊慌四顾,在母亲前后左右团团转着,六张小口一齐鸣叫着,好像在询问为什么母亲不再像往日一样领它们玩去了?母亲贴在地面,时而奋力振翼,向前猛冲,但只挪动了一点点就又沉重地倒了下来,它的眼睛显出痛楚的神色,绝望地晃着脑袋。于是母子依偎着脸,眼睛看着眼睛无助地相守着母鸡喉咙颤抖着,发出幽暗的声音,仿佛在悲泣。

    这里是已废的香蕉干燥厂的门口,一边连着有小灌木和芊芊青草的小坡,开着红黄白紫各色花朵的野草,一直滋生到灶门边来。草木娇小玲珑,恰如小孩的眼睛清晰可爱。朝阳撒着粉黄色的光辉,把这些小草树装潢得新鲜妍丽。草叶上露珠闪烁,空气中飘着清沁的草香。蝴蝶和白蛾在草丛间飞逐嬉戏,阳光停在它们的小翅膀上微微颤动着,好似秋夜的小星点。

    白蛾在小鸡间来去翩翩,十分写意,仿佛这是一场非常有趣的游戏。两只小鸡难舍难分,在草树间跌跌撞撞,紧紧追在白蛾后面渐渐走得远了。又飞来了另一只白蛾,小鸡争相追逐,也随着去了。慢慢地,六只小鸡全走到小坡上去了。

    母鸡孤零零地依旧蹲在那里。灶门口渐渐地静下来——

    晌午边,妻说恐怕过两天母鸡饿瘦了,不如趁早宰了它好。

    我不知道到底宰了好,还是不宰好,因而只“啊”了一声,算作回答。

    傍晚,妻喂鸡时,我发觉那只母鸡已经不在了,便记起她跟我说的话。

    “你把母鸡宰了?”我问她。

    “珠——珠珠——珠”她向草坡那面高声叫鸡。

    “宰了!”她边叫边说,“都说饿瘦了可惜嘛。珠珠——”

    鸡听到叫唤声,从四面八方向亭子聚拢,大小不齐,颜色杂驳,你挤我啄,纷乱而扰攘。那六只小鸡也由草坡上下来了。它们胆怯地在外围徘徊观望,间或偷啄几粒撒出最外边的谷子。可是大鸡却出其不意地加以一啄,衔起半天高,然后重重一摔小鸡被掷出老远,羽毛纷纷下落。

    啾啾啾……小鸡锐声悲鸣。

    于是妻由屋里提出鸡笼来,让小鸡独自在里面吃。

    “多可怜呢…”妻守在鸡笼旁,凄然看着小鸡啄谷粒。

    太阳把披在山头的最后一抹余晖也带进西山去了,天上的乌云向四面扩张着,猛兽似的把蔷薇色的云朵一块一块地吞噬掉,大地已盖上昏暗的夜幕,鸡儿全归窝了。

    小鸡们走了一整天,现在回到灶门口却找不到母鸡。母鸡哪里去了?它们在早晨离开前母鸡蹲伏着的地方走来走去,伸长了脖子叫,声音凄怆而尖利。它们失去依靠的孤儿生涯,便这样用伤心与悲泣来开始了。

    妻惶然坐立不安,走进走出,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她走前去,打算把它们捉起来关进鸡笼里。但小鸡却都往草丛里钻。我和铁儿走下石阶想帮她捉结果却更糟,这些可怜的小东西走得更远了。我们缄口不语,在灶门口搓手静立,痴痴地望着小草树那摇动着的幽影。有好大的工夫大家屏息倾听着消失在黑暗中的小鸡们的鸣叫。此刻听起来,那声音更觉得凄凉而悲怨了。

    这时我才深深觉悟到宰了母鸡的失措,但嘴里又不得不安慰似地说:“小鸡慢慢地会习惯的”她一言不发,转身走上石阶,坐在椅子上低声默默地给两岁的立儿喂乳。

    饭桌上,那只被牺牲了的母鸡,好像在谛听它的儿女们是否都无恙,睡得安好。

    “我不该宰了母鸡,”妻开口说话,留着它,就算不会领小鸡吧,夜里总会抱着它们睡的。”妻言下有无穷悔意,一边伸手把铁儿拉进怀里,又把胸前的立儿抱得紧紧。两个孩子温驯地依偎在母亲怀中,不稍一动,仿佛小心灵里正在害怕有什么东西就要把他们母子从中分开一样。看得她泫然落泪的模样儿,我也觉得难过。

    晚饭大家都吃得非常之静,非常之少,尤其是妻。那只盛了鸡肉的碗,没有人的筷子去动过,即算稚小的铁儿亦复如此,显然,这孩子也有着和父母同样的情绪了。

    那晚,六只小鸡就在灶肚里过夜。

    从那以后,那些不幸的小鸡成为我们生活的中心了。我们每个人都好像对它们负有某种责任。妻喂鸡时总特别关照它们;火灶肚清扫干净后另给铺上麻袋好让它们不致受湿;铁儿则几乎每天由田间弄来许许多多小虾蟆、蚯蚓,有尾巴的蝌蚪之类喂给它们吃。

    它们似乎也明白自己的身世,兄弟姐妹间相亲相爱,同行同宿,从不分开。天一亮便彼此招呼,一起走到草坡上来,在草丛间采草实、找小虫追蚂蚱。吃饱了肚子,便成堆地躺在树荫下,两只脚一踢一踢,意态舒畅而快活。

    这中间,不知流过了多少日子,某天下午,我帮着妻在高出草坡的庭边搭篱笆,我们的铁儿和立儿,则在庭里戏耍着。秋阳已斜在半天,草树沐在柔软的阳光中,温馨、宁静而和平。蓝天挂着几朵白云,它们徐静地移动着、舒伸着、变幻着,美丽而多姿,仿佛是赋有知觉和生命的生物,像鸡一样。

    草坡上有六只鸡儿躺在阳光下休息,它们直了腿,拿嘴去梳刷翅膀。这是大鸡常有的动作。它们已经羽毛丰满了。在它们那光洁丰满的羽毛之下,那已经成熟的生命在搏动,它具有了打开重重阻碍的力量和意志。

    那是美丽的,严肃的。“你看,多美!”妻微笑着说道:“毛都长齐了!”她笑得很优美,眼睛良善而纯洁,流露着人类灵魂的庄严崇美。我也高兴地笑了。一回首,猛觉得我们那两个孩子在不知不觉中又长大了许多!

    我和妻相视而笑,感觉到如释重负般地轻松和快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满架秋风扁豆花

父亲的菜园里,每年都要种一架扁豆。

秋风乍起,扁豆花开。板桥的对联“一庭春雨瓢儿菜,满架秋风扁豆花”,好像专为父亲的菜园所作。

想来板桥先生的扁豆架也相当可观,如果只是几根竹棍儿搭的简易架子,那是当不起满架秋风这个词的。父亲是无师自通的半个木匠,他的扁豆架用四根木桩子做支撑。有横梁,有顶棚,两米多高,已经用了五六年,还结实得很。每年扁豆一上架,引来蜂蝶飞舞其间,宛如小花房。

父亲种的是襄阳常见的白花、紫花扁豆。白花扁豆,皮色浅绿,长而薄; 紫花扁豆,短而肥,紫亮紫亮的。父亲说,两样都种点,吃着方便,绿扁豆一不留神就老了,要及时摘,吃不完就蒸熟、晒干。蒸肉、烧肉,煎扁豆鱼,离不了绿扁豆。紫扁豆忘摘了也没事,就挂架子上。它肉厚,不好晒,来一场雨,易发霉……父亲坐在豆架下,边絮叨家常,边清理刚摘的扁豆,剥葱、择韭菜。他清理过的菜,闭着眼睛洗,都可以下锅。

一阵秋风,满架扁豆花摇曳着,美如梦幻。突然惊觉,父亲的满头黑发,何时变灰白了?昨天,今天?时光太匆匆,还没来得及和他好好相处,父亲就老了。

扁豆还没来得及收拾,父亲就生病了,需及时就医。临行,他把成熟的扁豆都摘了带来。

打针之余,父亲也不闲着,把绿扁豆蒸熟,我拿到楼顶晾晒。晒干的扁豆,像个大大的逗号,攥着一把干扁豆,我知道生命是有句号的。

在晴好的日子,我常给父亲洗头。

虽然他也说我毛手毛脚,但洗头这件事,只认我。妹妹逗父亲:“我给你洗吧,大姐下班都没太阳了。”

老头儿断然拒绝:“不,那今天不洗了,我再忍忍。”

听妹妹说着笑着,我们各就其位。父亲在榻榻米上坐定,我扶着他慢慢躺平,脖颈刚好搁我腿上,顺手给他盖好棉袄。

一切准备就绪,水温正合适。我用左手托着父亲头,右手撩水打湿头发,轻言安抚:“放松点、放松、再放松,把头枕我手上。”父亲躺在太阳窝里,很放松地闭着眼睛,乖得像个小孩儿,灰白的发丝在阳光中闪亮。快速地揉搓,清洗,妹妹配合默契。洗完头,手上只裹一层毛巾,再给父亲洗把脸,眼睛、眉毛、鼻子、耳根……母亲在一旁看着,不住口地赞叹,洗得真好,看着就舒服。

正想叫父亲起来,谁知,他打起了轻微的呼噜。妹妹赶紧拿件羽绒服,给父亲盖着腿。她顺势坐下,轻轻给父亲按摩脚。我们相视一笑,日月山川就此静止。

下雪了,陪父亲坐榻榻米上观雪,他惊叹着:“雪真大,这才下了几分钟,真武山都白了,雪花怕有巴掌大吧?”

我笑,问父亲: “地里的扁豆架不会被雪压垮吧?”他睨我一眼,那怎么会,我楔的是木桩。又笑笑说:“今年架子上留的扁豆多,雪再大也没事,够雀子吃了。”窗外风雪迷茫,室内温暖如春,红红的窗花,添了几分喜庆。仿佛几生几世就是如此安宁……父亲幽幽地说:“去泡点干扁豆,我今天中午给你们做扁豆鱼,下雪天吃干菜,香。”

我给父亲打下手。他先给扁豆撒盐,一条条裹匀面粉。接着倒少许油,小火慢慢煎,轻轻翻,瞧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敢情是在烹小鲜呢。不一会儿,焦香浓郁的小鱼儿就出锅了,这就是父亲常说的扁豆鱼。干扁豆有着深邃的鲜香,能和干香菇的香气媲美。父亲看着我们吃,自己却吃得很少。咬一口扁豆鱼,弹弹的,似肉非肉,好筋拽。父亲笑着说,明年我多晒点干扁豆,让你们吃个够。

扁豆鱼的做法并不复杂,可无论我怎么尝试,也做不出父亲的那个味道。

斑驳的时光叠叠错错,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仿佛有些忧伤可以忘记。家里的照片墙上,有张父亲提着水桶,从扁豆架下穿过的照片,白色的、紫色的扁豆花从他身上拂过,在一片橙黄秋光里绚烂得无以复加。

彩色的记忆,不知何时已变成黑白。今年的秋风,是从往年吹来的吧?那里,有我的父亲,还有他那满架的扁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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