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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实验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传统绘画作品中文人绘画始终是作为主要的方向。文人常与画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画家的学识、文化品质与文人的内涵构成了书画创作的内在底蕴。文学与绘画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传统绘画与文学却是紧密相连、相互影响的。文学性的主旨要求在绘画创作中首先要得以表现。文学与绘画,追其根本都是人类的物质生产和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因适应人类物质生产和精神生活的需要而出现的精神现象。

    中国古典文学在传统绘画中的渗透首先表现在传统绘画的创作主题常来源于古典文学。中国古典文学作品的人物和事件,是绘画创作的重要题材和源泉。中国传统绘画作品取材于古典文学由来已久,我们现在所能看到最早取自文学作品的绘画当是晋代顾恺之的《洛神赋图》,此画完全取材于曹植的《洛神赋》。曹植的《洛神赋》用诗的语言描绘出了想象中洛神的神韵,表现出了作者寄托的情愫。画家顾恺之用绘画语言将洛神赋所表现出的语言画面展现在纸卷上,准确表现出了诗赋中描绘的梦幻般柔情,使《洛神赋图》与曹植的《洛神赋》相得益彰。此后,历代取材于文学作品的绘画不胜枚举,成为中国文学与绘画有机结合、相互渗透所独有的特征。

    以文学作品作画几乎成为历代画家创作的必修课,历代众多诗画结合的经典之作已载入中国绘画艺术史,并传颂后世,对传统绘画“尚意”“尚情”的艺术追求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中国传统文人形象也是中国传统绘画中经常表现的另一题材。唐代著名诗僧寒山与拾得,一直是历代画家们经常表现的人物形象。南宋著名画家梁楷和元代著名禅僧画家因陀罗等人都曾创作过寒山和拾得的人物像。以爱国诗人屈原的精神风貌和品格而创作的《屈子行吟图》是明末画家陈洪绶杰出的版画作品。《苏轼回翰林院图》是明代画家张路的作品,表现了宋代文学家苏东坡的神韵。中国古代文人以其与众不同的文人品格,独特的精神风貌,成为画家创作的对象。

    中国古典文学对传统书画艺术的渗透,还表现在创作者的身份上。中国古典文人大多具备书画家的身份。唐代王维不仅会作诗,还擅长绘画与演奏,多方面的艺术修养使王维的艺术作品显示出独特的内涵和情趣。宋代苏轼不仅在诗、词、散文等多方面有较大成就,其书法和绘画也取得了杰出的成就。他的书法代表之作《黄州寒食诗帖》、《黄几道祭文帖》等都表现出了雄浑奇崛的气势,绘画作品《古木怪石图》则集中凸显了其厌世疾俗的孤傲与寂寞心灵。

    中国古典文学中所表现出的色彩也是传统书画作品蕴涵的重要组成部分。传统书画所表现的神韵与古典文学所表现出的意蕴,融会成新的艺术境界,使人产生更多新的感受。我们在欣赏中国传统绘画作品时,不仅仅沉醉于笔墨技法之间,更是在品味作品所表现的文学内涵,畅游于书画与文学相互交织所表现出的意境之中。

(摘编自李晓男《论中国古典文学在传统书画艺术中的渗透》)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人绘画始终是中国传统绘画作品的主要方向,文人的内涵是书画创作内在底蕴的构成要素之一。 B、中国传统绘画创作首先要表现文学性的主旨要求,可见传统绘画与文学是紧密相连、相互影响的。 C、对于中国传统绘画,欣赏笔墨技法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品味画作表现的文学内涵,畅游于书画与文学相交融的意境中。 D、传颂后世的历代众多诗画结合的经典之作,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传统绘画“尚意”“尚情”的艺术追求。
(2)、下列关于“中国古典文学在传统书画中的渗透”的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古典文学经常成为传统绘画的创作主题,历代取材于古典文学作品的绘画不胜枚举。 B、中国传统书画的创作者同时兼具文人的身份,如顾恺之、寒山、拾得、王维、苏轼等,其艺术作品往往体现出多方面的艺术修养。 C、以文学作品作画几乎是历代画家创作的必修课,中国传统文人形象是传统绘画中经常表现的题材。 D、传统书画作品中蕴涵着古典文学中所表现的色彩,前者的神韵与后者的意蕴融会成为新的艺术境界。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学与绘画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两者都是为适应人类物质生产和精神生活的需要而出现的精神现象。 B、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和事件是中国传统绘画创作的重要题材,在晋代就出现了取材于古典文学的画作。 C、中国古代文人之所以成为传统绘画创作的对象,主要是由于其与众不同的文人品格及独特的精神风貌。 D、《洛神赋图》与《洛神赋》相得益彰,没有《洛神赋》,就不可能有《洛神赋图》,而没有《洛神赋图》,《洛神赋》也难免黯然失色。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题。

清代词流派概述

    清代的词坛被誉为词林发展史上的一个“中兴时期”,这种说法并不意味着清词只是宋词的简单重复或再现,而是以一种经过了时代浸染和词自身蜕变之后的新发展。最值得注意的就是词家辈出而又流派纷呈。

    流派是指具有共同的或者相似的理论主张,以及相同或相似的创作风格的若干作家组成的一个团体或者群落,流派的产生是文学繁荣的标志。清代词坛上的流派纷呈,是建立在对词这种文学样式的群体认同基础之上的,或者说到了清代,词才最终确立了自己与诗、文一样的独立地位,才真正从创作实践到理性认同都进入了成熟时期。而地域是文学流派形成的客观环境因素,清代词坛的风格流派便呈现出一种很明显的地域性特征。

    从明崇祯初年到清顺治朝的四十多年的时间,是以陈子龙、李雯等为领袖的云间词派盛行的时期,云间属于当时的松江府(今上海松江)。这一派词人标举南唐、北宋词,称他们的创作是“皆境由情生,辞随意启,天机偶发,元音自成,繁促之中尚存高浑,斯为最盛也”(陈子龙《幽兰草·题词》)。他们标榜天机自然的高浑境界,追求典雅婉妍的风格旨趣,但因纠缠于传统的“词为艳科”的观念之中,有意同当时动荡的社会局势保持距离,所以创作实践与理论主张并非相一致。虽然如此,云间词派还是开启了一个词风转变的历史时代。另外,在明末清初的词坛上还有浙江嘉善地区的“柳州词派”,以及以王世祯为首的广陵词人群体,后者是清代第一次形成的大规模的词人流派。

    从清顺治七年到康熙二十七年之间的四十多年,为阳羡词派活跃的时期。这是清初另一个规模更大的词学流派,将陈维崧作为自己的宗主和领袖。这一词学流派开始从观念上反拨“词为艳科”“小道”的传统偏见,在理论上主张崇情主意、不拘一格,把词提到与“经”“史”并驾齐驱的地位。从创作实践来看,他们把“哀民生之多艰”和“惟歌生民病”的诗学传统,运用到词的创作之中,用民生疾苦和家国之痛的切肤感受,代替词人风流的“浅斟低唱”和“偎红倚翠”,从内容的深厚和广博上提升了词的格调。可以说,到了这一词派出现,清词的嬗变才真正形成。

    正值阳羡派衰落和浙西词派渐兴之间,在北京的词坛上活跃着被称为“京华三绝”的曹贞吉、纳兰性德和顾贞观。纳兰的《饮水词》以才气运词,凄绝冷艳的格调辅以深厚真挚的感情,得南唐二主词之情致,其悼亡篇可称千古一绝,读之令人心碎肠断。他们三人虽然没有立帜结派,但走的都是“独抒性灵”的创作道路。

    康熙朝时,词坛上再次诞生了另外一个影响更大、延续时间长达百年之久的词派,这就是以朱彝尊为旗帜的浙西词派。浙西词派的词人实际上并不完全是浙江人。朱彝尊作为该派的宗主,其词既有愤然慷慨之作,又有轻逸流丽之篇,或重情的渲染,或主景的描绘,多有足以传世的不朽篇章。

    嘉庆、道光而后,清代词坛上重新出现一个较大的词派——常州词派,这一词派也长达百年之久,但其中堪称大家的词人并不是很多。张惠言是此词派的宗主。

    道光咸丰以后的清代词坛,在常州词派以外产生了不少的词作名家,如龚自珍、项鸿祚、谭献等。他们把那个动荡不安的社会局势纳入到词的创作之中来,就像杜甫的“诗史”一样,创作出了一批堪称是“词史”的作品。还有所谓“清末四大家”的王鹏运、朱孝臧、郑文焯和况周颐,他们的作品成为清代词坛即将衰落之前的一丝回光返照。

(节选自张毅《词林观止》前言,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国家战略分析

    丝绸之路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汉武帝派遣张骞出使西域之前数千年。张骞到达中亚后,发现那里已经大量使用中国的竹制品和纺织品。西汉使团凿开亚、欧、非三大洲的通道,被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命名为“丝绸之路”。实际上,就功能而言,还可以叫“茶叶之路”、“瓷器之路”、“欧亚使道”,而且地理上的具体路线也不止一条。历史上,开辟丝绸之路绝非仅仅出于贸易目的,当时的中原王朝为了巩固北方边界的安全,在信息极端闭塞的情况下,凭借传闻与使团的勇气和信念,搭建起连接东西文明的桥梁。这个过程既有偶然,更是必然。丝绸之路尽管曲折,但仍然是连接亚欧大陆最便捷的通道,极大地滋养了东西文明的交流,但囿于技术条件、自然条件与政治因素,它难以承载大规模的物资转运的任务。随着航海技术的进步,丝绸之路被效率更高的海运所取代。

    201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完整阐述了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构想,这一构想既与古老的丝绸之路一脉相承,又充分体现了时代特点。在历史坐标系上,我们可以更清楚地认识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构想的内涵。

    在新技术条件下,丝绸之路具备复兴的客观条件。古老的陆路运输技术不足以承载产生规模效益的运输量。但是铁路和公路运输技术的发展,极大地降低了陆地运输的成本。据测算,从我国连云港到荷兰鹿特丹,如果通过丝绸之路,运输距离可比海运缩短9000多公里,时间缩短近一个月,运费节约近四分之一。此外,古丝绸之路必须避开山地与沙漠,路线选择范围有限,经济、社会效益不高。而今天,我们的技术水平已经能把铁路修到世界屋脊。因此,与古丝绸之路相比,新丝绸之路覆盖的面积将更广,路线更密集,也更发达,从而可以在更广泛的区域内把物资与市场串联起来。新丝绸之路是在新技术条件下,对古老的交通通道的复兴与拓展。

    新丝绸之路构想充分兼顾了国际、国内两方面的战略需求。从国际角度看,丝绸之路两端是当今国际经济最活跃的两个主引擎:欧洲联盟与环太平洋经济带。丝绸之路沿线大部分国家处在两个引擎之间的“塌陷地带”,发展经济与追求美好生活是该地区国家与民众的普遍诉求。这方面的需求与两大经济引擎通联的需求叠加在一起,共同构筑了丝绸之路复兴的国际战略基础。从国内角度看,我国当前的发展需要兼顾地区平衡,并着力开拓新的经济增长点。复兴丝绸之路能带动经济实力较为薄弱的西部地区,有望形成新的开放前沿。

    新丝绸之路设想兼顾政治、经济、安全乃至文化利益的均衡发展。中亚地区处于地缘战略要冲,又是东西文明的交汇点,更是近年恶名昭彰的宗教极端势力的发源地。新丝绸之路构想以经济合作为先导与基石,以政治合作为前提与推进手段,以促进文化交流、化解安全风险为重要目标,是具有前瞻性的综合战略规划。

(摘编自2013-12《人民论坛·学术前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般的书法理论往往从审美特性这个角度出发来总结书法的成就,这种探索自然是有意义的。但是,当我们过多地把目光集中在书法之“美”或书法所激起的“审美体验”上时,却往往忽视了书法和写字之间的朴素联系。

    我们觉得书法是艺术的,而写字却是实用的,可是说到底,书法家不过是无穷无尽的写字者中的一员。书法家卓然独立,只是因为他把某个字体写到了极致,从而使它具有典范的意义。书法家从来都不能无中生有。在书法家的书法产生之前很久,汉字已经在集体书写的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形态,发展出了一套高度有序的偏旁、笔划体系,这套体系即使脱离了汉语,也一样具有汉字的魅力。

    符号学美学关心汉字和书法的有序性。书法系统的有序性无疑就是以汉字系统的高度有序性为基础的,无论是无名氏还是书法家,为了书写汉语和汉字,都不得不首先遵从汉字的规则。承认书法之美依赖于汉字符号系统的有序性,并不会削弱我们对书法艺术家独创性的评价。在西方传统美学的影响下,我们把创作者的迷狂状态看得过于神秘了。许多人觉得,不管是在作者那里,还是在读者那里,都有一种全然不同于日常经验的“审美经验”在起作用。然而,笼而统之用“审美经验”来说事,非但不能增加艺术性,反而会败坏具体而微的艺术感觉。相形之下,用“高峰堕石”、“夏云舒卷”等来形容书法的古人,反倒要离事情本身更为接近。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作为书法基本造型“材料”的汉字,既不是象形的图画,也不是抽象的图案,而是一套具有极强抽象性和系统性的符号。书法家并不关心如何在理论上把握文字的符号性,他们关心的是这些符号性的文字如何从感性上得以生动的显现。就跟玫瑰花的能指不会被它的所指(爱情)耗尽一样,在以写字为美的文化生活形式中,文字的能指也不会被它的所指耗尽——人们在读懂字义的同时,也停留在字的表面,琢磨如何把字写得更好。

    然而,在当今这个时代,汉字越来越成为一种单纯为语言服务的记号。数码化的汉字固然也保留了各式各样的字体,甚至各式各样的书法式样,但是今日之大众并不打算去临摹它们,而是更愿意像拣字工人那样消耗它们。书法家是精益求精的写字人,和拣字工人不同,他从不把汉字看作现成的可以消耗的材料,而是看作不确定的、需要不断反复才能形成的东西。当电脑键盘摧毁了书法赖以生长的广阔的民间土壤时,书写汉语的活动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终结了。一方面,汉字变得越来越像纯粹的记号;另一方面,书法变得越来越像脱离语言的图像。这是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

(摘编自陈岸瑛《从符号学的角度看文字与书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战国时人撰写的《吕氏春秋》、《世本》及稍晚的《淮南子》提到,黄帝、胡曹或伯余创造了衣裳。从出土文物方面考察,服饰演化史的源头,可上溯到原始社会旧石器时代晚期。在北京周口店山顶洞人遗址中,发现有1枚骨针和141件钻孔的石、骨、贝、牙装饰品。证实当时已能利用兽皮一类自然材料缝制简单的衣服。中华服饰文化史由此发端。

    商代衣服材料主要是皮、革、丝、麻。由于纺织技术的进展,丝麻织物已占重要地位。

    商代人已能精细织造极薄的绸子。西周时,等级制度逐步确立,周王朝设“司服”、“内司服”官职,掌管王室服饰。根据文献记载和出土文物分析,中国冠服制度,初步建立于夏商时期,到周代已完整完善,春秋战国之交被纳入礼治。从周代出土的人形文物看,服饰装饰虽繁简不同,但上衣下裳已分明,奠定了中国服装的基本形制。

    春秋战国时期织绣工艺的巨大进步,使服饰材料日益精细,品种名目日见繁多。工艺的传播,使多样、精美的衣着服饰脱颖而出。春秋战国时期的深衣有将身体深藏之意,是士大夫阶层居家的便服,又是庶人百姓的礼服,男女通用,可能形成于春秋战国之交。深衣剪裁独特,衣与衫相连在一起,制作时上下分裁,中间有缝相连接,用途最为广泛,隆重程度仅次于朝祭之服。

    秦汉时期的衣料较春秋战国时期丰富,深衣也得到了新的发展。西汉建元三年、元狩四年,张骞奉命两次出使西域,开辟了中国与西方各国的陆路通道,成千上万匹丝绸源源外运,历魏晋隋唐,迄未中断,史称“丝绸之路”。于是,中华服饰文化传往世界。秦代服制与战国时无大差别,保持中国服饰深衣的基本形制。汉代有了舆服制度。史书列有皇帝与群臣的礼服、朝服、常服等20余种。服饰上的等级差别已十分明显。主要表现在:冠服在因袭旧制的基础上,发展成为区分等级的基本标识;佩绶制度确立为区分官阶的标识。汉初,由于统治者采取了休养生息政策,经济得到恢复发展,农业和手工业得到了长足提高。当时民间手工业最普遍的就是纺织业。这一时期丝绸锦绣产量极多。汉代的纺织工艺也达到很高的水平。

    汉代创造的前所未有的物质财富,使汉代人对人类生产能力持有乐观信心。在《中国美学思想史》中作者说到“汉人继承了道家美学的基本思想,又舍弃了它的消极出世思想,吸取了儒家某些合理观点,注意了自然规律与人的目的的统一性,坚信广大的外部世界存在着无限丰富多样的美,人们应当积极地去发现、占有,进而享受这种美。”

(选自《中国古代服饰特点及演变》,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今夏人们对于《延禧攻略》的持续关注,再次将国人对清宫剧的热爱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不可否认,在纷繁庞杂的电视剧剧本当中,以大清宫廷为背景、帝王及其后宫女性为人物设定的清宫争斗剧,一直在电视荧屏、视频网站大放异彩。从80后、90后荧屏集体记忆的《还珠格格》,到越发注重描绘大清后宫女人真实情感的《甄嬛传》,大清后宫男男女女们的卿卿我我、尔虞我诈、血雨腥风可谓“玩转”当下影视圈,很多追剧的观众无时无刻不在为某位妃子或是小宫女的多舛命运而操碎了心,或许这也是“泛娱乐化”给予国人的某种心理慰藉。

    为什么大清帝王及其后宫如此备受电视剧制片人、观众的青睐?尽管清宫剧尤其是大清后宫争斗剧发展至今,每每都会有新的“人设”出现,进而激发观众们的猎奇心理,虽不可避免地有些固有的情节套路,“一男多女”“一女多男”等情感模式,但始终无法动摇观众对于清宫剧的喜爱之情,这当然还有其社会、历史以及文化等原因。

    清朝是离当代中国最近的一个封建帝王时代,自1911年爆发的辛亥革命推翻其统治后,至今也不过百余年的时间。大清王朝较完整地延续了中华文明的源流、文化传统与生存方式,与观众在心灵上的距离感并不算太大,容易产生亲近感。诚如学者林风云所言,“清朝与当代中国这种可感的几乎可以碰触的承继性的内在理路和连贯逻辑,从时间性上保证了民族性延续的说服力和可信度。”更进一步说,对清朝的这种情感上的共鸣以及文化上的认同,同样彰显了国人对中华民族传统历史的一种回望与求知欲。

    然而相较于《康熙王朝》《孝庄秘史》等清宫剧,不论是“戏说”还是“历史正剧”,早年的清宫剧几乎都有共同的价值指向——从宫廷斗争透视家国命运,更多体现的是对国家命运以及民族未来的一种思考和想象,借古鉴今的目的比较明显。而近些年的清宫剧逐渐趋向内在,特别是演变为“后宫女人”的争宠后,不仅失去了此前清宫戏宏大的历史叙事和人文情怀,反而以架空历史的方式来讲一些小情小爱、钩心斗角,借此影射当下职场的那点“小九九”和是是非非,而这也正是当下生活即刻化、碎片化的一种投射。

    文艺要讲好中国故事,必然呼唤现实主义传统、求真务实的制作态度的回归。而这里所说的中国故事,既包括当下的社会现实,也包含了中国历史故事。需要指出的是,优秀古装剧即便不是严谨的历史再现,也需要通过虚构情节之下的民族精神和传统文化底蕴来昭彰历史,抵达一种虚拟外壳下的真实内核,从而获得观众的情感认同和价值肯定。这中间,见章法、见功力,也见人心。

(摘编自《光明日报》,张帆《清宫剧热,历史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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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说姓名文化

    当我们热热闹闹地讨论非物质文化遗产时,我以为,我们其实遗忘了最大的一笔遗产——姓名文化。姓名文化经数千年积累演变,形成了一整套独特的文化系统,蕴涵着丰厚的人文信息、民俗资源、历史积淀、社会符号、文明指向、思想意趣、家族身份、修养成果。这一文化系统不但影响了其他民族,而且辐射至周边地区。

    人人都有自己的原初之根、文化之根。这个根是民族、国家和籍贯不能替代的。我们的5000多个姓氏,大多源于上古,几乎都存有自己的起源故事和嬗变历史。从先秦姓与氏的“别婚姻”“别贵贱”,到秦汉的姓氏合一,再到中华民族大家庭内许多民族纷纷采用汉姓,每个姓都是一部历史。

根的意识曾是我们民族历史文化的组成部分,根的文字载体就是绵延不断的谱牒,根的终极意义是宗亲归属感。从前,谱牒和宗亲的广博关怀可以让千里之外的人也互为依托;现在宗亲仍可以令个人与家庭在茫茫人海中,在生疏的大千世界里,寻求到一份精神的慰藉.这宗亲早已不是血缘之亲,而是一种天然存在的横向联系。

在浓浓的姓氏文化熏陶下,不管走到哪里,仰望“四知堂”的匾文,我们就知道了主人姓氏的归属;远远看见“陇右名望”,我们就明白了这一村的大姓是什么。有形的物质文化遗产寄身于无形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中,无形的姓氏文化则保存在有形的匾额和石刻里。

我们的人名文化历史也很悠久,内涵更为丰富。从商代的干支入名,到后来的“不以国,不以官,不以山川,不以隐疾,不以畜牲,不以器币”入名的禁忌;由春秋战国时期打破禁忌,好以贱丑隐疾为名,再到西汉以后尊崇圣洁文雅为风尚;从新莽禁用双字,到南北朝盛行二字;由唐宋时期形成的以辈次命名,再到清乾隆钦定孔子后裔辈次用字30个,不但组成了绵延不绝的人名历史,也在人名的走向转变中显示了我国历代的官风民俗。人名文化还包括字、号,还有学名、小名、诨名,互补互衬,传递出长辈的期待、自己的志向和旨趣。

    我们的人名文化最讲究避讳,“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是避讳的基本原则,反映了我国文化传统的道德观念。其中,家讳、内讳是家庭之避讳,国讳、宪讳、圣讳,属于社会之避讳。在避讳中,嫌名,即避字音同或字音近之讳,最为普及。避讳的方法有改字、空字、缺笔、换音。那个时代,家讳这一显示民族伦理精髓的避讳最为顽强。

    姓名文化,作为最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必须是一种活的传承,而这传承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我们所有人都是这传承的载体,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对其兴衰负责。如何传承我们的姓名文化,这个问题需要我们每个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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