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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部编版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册语文第四单元第13课植树的牧羊人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守山人

张小萌

    ①甘河镇的山,初见的人定是不会喜欢的,偏大的土包罢了,不巍峨,不峥嵘。时间久了,就明白这山的好了,一座连着一座,仿佛是看不到头的远。她是安静的,平和的,像母亲的怀抱,温暖舒适。山与山之间有时会出现一处缓坡,往往有溪水流过,一股炊烟在大山深处的山脚下突兀而出,青天白云下,十分扎眼,一座木制的房静静地立在小河旁。

    ②“老康呦,我退休了,明个儿回镇上。”看不见人影,苍老的声音从密林深处传来。屋里的老康听到这话,顿了一顿,发出一声叹息,出了屋子,半倚在门上,看看前方的树林,又是一声叹息。恰好林间的小路上现出个人影,头发花白,颤颤巍巍地行着,弓着腰,看到老康,直了身子冲他一笑。“哈哈,你那点蘑菇是留不下了吧,我可是把我养了一年的鸡都带来了,哈哈——”老朱笑得很开心,快走几步,奔着老康去了。“哼,你这死老头子,没多大个出息,除了吃,你还有啥念想?给你吃,都给你吃,可是只怕你的牙无福哟。哈哈……”老康也离了门,走向老朱,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③“老康,我老了啊。”

    ④“老朱,我也老了。”

    ⑤山间的风很少,这一刻却是舞动着,摇动着这山上的树,松树,杨树,桦树,高的,矮的,发出哗哗的声响。

    ⑥两人拍了拍肩膀,不愿分开。良久,老康接过老朱手上的鸡,进屋去了。老朱一屁股坐在树桩上,光滑油亮,树是盖房子时伐的,好大的树,当年他们数了数年轮,大概百年多吧,决不是一百年,他们却是没数清的,这样的树在这里好多,数不清的多。掏出烟袋子,装上一袋烟,火一燃,蓝色的烟雾飞了起来。“老康啊,我是不中用了,咱们仨上山那年,跟着魏大叔山上山下地不知跑了多少趟,虽然累但是有劲儿啊,现在是又……”

    ⑦“闭上你的臭嘴,哪三个,不就咱们俩吗?哪三个,哪里有三个?”老康放下手里的松枝,不看老朱,却是一脸的不高兴。老朱的烟枪停在了空中,不一会儿老朱呵呵地笑了,把烟枪放到嘴里大口地吸了起来。

    ⑧也不知过了多久,老朱惦记的小鸡炖蘑菇发出诱人的香味儿。老康也坐在树桩上,折几个柳条,递给老朱一双,自顾自地喝了起来。老朱笑了笑,也不示弱,自己也喝得欢。他俩之间,也有个树桩,也有过打磨的痕迹,只是不像他俩坐的那般油亮。“伙计,你算算咱们来了多少年了?”闻听此言,老康放下酒杯,看着铁锅,一言不语,老朱眯上眼,筷子停在空中。

    ⑨“三十七年了。”老康说。

    ⑩“三十七年啊!”老朱说。

    ⑪“大家都没忘啊。”老康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总是不愿正视他的离去,你也要走了,我就想想过去吧,当年,咱们仨刚来,我至今还记得这镇上的人的好。”

    ⑫老朱点了点头,“这里的人淳朴,风景也好,当时魏大叔让咱们来守山,咱们还不愿意,这里真是好地方……”

    ⑬老康喝了口酒,接过老朱的话,“大叔带着咱仨走遍了山,这里的好东西真多,蘑菇,木耳,以前哪见过这么大的,野果也好多,山丁,山杏,榛子,吃也吃不完。”老康看着锅中的菜,唏嘘不已。

    ⑭“你真的舍得?”老朱不说话,只是喝了杯中的酒,“都走了,走了好啊。”老康似乎是哭了

    ⑮第二天清晨,老康爬上了山,看着老朱走的方向,不一会儿,一个老人走了出来。今天老朱走得很直,像松树一样挺拔,像山杨一样沉稳。老朱确实走了,走的时候,向着山顶挥手,像是知道老康在这里,或许他在向大山告别。

    ⑯蓝天,白云,清脆的树林。一个月过去了,老康的房前多了两个年轻人。

    ⑰“老康叔,老康叔——”老康闻声而出,那日没白尽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你们是……”老康显然是不认识他们的。“老康叔,我叫朱明泽,你大概听过我的名字,父亲回去后,不到半月就去世了,他得了癌症,他告诉我,这里还有山,还有树,让我来帮您。”明泽的眼圈红了,转过头,看着山,又是那么坚定。

    ⑱“老康叔,我叫陈遗志,当年父亲为了救火牺牲的时候,我还没出生,母亲给我起名遗志,告诉我长大后,帮父亲看着这山。”遗志也看着这山,他的父亲就埋在这里。

    ⑲老康看着两个青年,笑着哭了……

(原文有删改)

(1)、请根据提示,简要概括文章的故事情节。

①三人在魏大叔的带领下守护山林。

②在一场山林火灾中,陈遗志的父亲殉职。

(2)、⑭和⑲段中两次写到老康“哭了”,但原因不同,第一次是,第二次是
(3)、结合语境,赏析文章第⑮段中的画线句。

今天老朱走得很直,像松树一样挺拔,像山杨一样沉稳。

(4)、第⑯段画线句子是什么描写?有什么作用?
(5)、文章⑰一⑲段耐人寻味,请分析其在全文中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冬天的芭蕾》一文,回答下列各题。
                                                                                                      冬天的芭蕾
                                                                                                                               韩静霆
        是绿蒙蒙的春天了,我还是执拗地想着哈尔滨严冬的冰灯。想起来,就仿佛又重新在那儿生活了一回似的,迷失在晶莹剔透的宫殿里了。
        冬天也能燃烧呀,瞧着巧夺天工的冰灯,心不是热得像要化掉吗?在这儿,冰,与那个肃杀的“冷”字绝缘了。冰灯是足以在凄凄历历的北风中温存人们心灵的东西。望着活灵活现的冰雕小鹿,怎能怀疑它没有热烘烘的心脏?观赏冰琢的梅花,也分明感受到暖融融的春风的消息。描绘冰灯的美丽,语言显得多么乏力。“雪骨冰姿”似乎是可以入诗的,在这里不过是句大实话。世间又有什么东西能把冰灯比拟呢?水晶啦,白玉啦,全都在它面前黯然失色。谁见过水晶砌成的九级玲珑塔?谁听说过白玉堆出的插云仙女峰?再说画它更是不易讨好。你只能用背景曲反衬冰灯,它本身是无色的透明体。可是,当月儿初上,冰灯就是凝固的月光了。白天呢,它又抱住冬天懒洋洋的太阳,闪烁着扑朔迷离的光彩。
       赶到天暖了,冰融了,窄瘦的松花江结束了凝固的冬眠,变丰满了,粼粼的波涛载着桃花瓣儿流向远方了,冰灯又如何呢?它曾经是从松花江来的,它是江水的精魂,可它融化之后,无声地滋润了泥土,再也寻不到它的踪迹。
       遗憾吗?
       花树有春华秋实,硕果里藏着开花的回忆;人有青年暮年,白发时也能回顾曾经有过的黄金年华。冰灯却似乎只有青春,它来到世界上就美丽非凡。仿佛它鼓足了劲儿,漂漂亮亮装点一下冬天就情愿化为乌有了似的,半点痕迹也不留。
        可是冰灯的姿影,却能在人们的心里找到。
        所以我说,冰灯的生命是永恒的。
        生命原来也同寓言一样呢,不能用长短衡量价值,重要的是内容。长寿的庸人,活着时已经在别人心里死掉;“生如闪电之耀亮,死如彗星之迅忽”,这样的人却在人们的怀念中获得永生。哦,说到人生,似乎扯远了。那么,朋友,你听过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之后,并不能留住那乐声呀,但它永久地强化着你的灵魂;你看罢芭蕾舞剧《天鹅湖》,无法阻止帷幕下落,可它依然在陶冶你的情操;你见过月夜悄然迸放的昙花吧?它拼着生命的全部孕蓄,仅作一次短暂的辉煌表演,可你忘得掉吗?
        啊,冰灯,冰灯!它就是一个冬天的芭蕾,一支回旋在脑海里的优美乐曲,一个记忆中永恒的通体透明的生命!
是的,是温润的春天了,可我还是时时想着哈尔滨的冰灯,它给我的昭示是悠远的,假如能让我的生命全都换作青春,而寿命不得不缩减,我愿意。
                                                                                                                                                               (选自《花魂》,有改动)

阅读下面现代文,回答问题。

从天而降的母亲

韩浩月

      习惯了和母亲告别,每一次,我们母子二人分开,谁也不回头再看一眼,我也不是刻意狠起心肠,只是习惯了告别。

      许多年以前,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她:“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这个问题在我30岁之后,就再没有任何想问的念头了。

      童年时刻骨的伤痕,有一部分来自母亲。有一年需要交学费,我在一个水塘边跟她要钱,不敢看她,仿佛自己在做一件错事。她说“没有”,我呆住了,一直盯着那片池塘绿色的水纹在看,觉得世界坍塌,时间僵直,万念俱灰。

      母亲走了又回,回了又走。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说不会再走了,她在院子里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一次我不会再走了。”我在心里欢呼雀跃,表情却平淡,最多说一个“好”字。当她第三次从她改嫁的那户人家想要回来的时候,被挡在了紧锁的门外,那天下了大雨,她跪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哭。

      以为她不会再离开我们,但几个月之后,她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从此不再相信她。但也知道,她有自己的苦衷,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在一个不但贫穷而且不讲理的大家庭里,想要有尊严地活,是多么艰难的事。

      在我漫长的少年时代,与母亲再无联系。整整10多年的时间,音讯皆无。她是怎么过的,我不知道。中学时,有同学问到父亲、母亲,通常选择不回答,如果非要回答的话,就会用淡淡的一句:“都不在了。”那时我和母亲居住的地方,相隔30多公里,但这段路程,足以用空茫来形容,我和她之间,大雾弥漫,我不找她,她也不找我。

      可是,我总是盼望母亲会突然来看我。像小说或电影里描述的那样,穿着朴素的衣服,带着吃的,敲开教室的门,而我在同学的注视下羞惭地走出去,接过她带来的食物,再轻声地赶她走。在脑海里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每逢有别的家长敲门的时候,总觉得会是她。

      直到我20岁那年,在县城里,我和一个女孩谈恋爱了。母亲仿佛专为此事而来,她笑着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在得到我的答案之后,她给我买了一辆昂贵的变速自行车。那段时间,无论白天还是深夜,都会经常骑着那辆自行车在街道上飞奔,经常把那辆自行车擦得雪亮,经常觉得自己是一个富有的人。

      23岁那年,我结婚。有人问我,愿不愿意让你妈妈过来。“让啊,当然让。”儿子结婚,母亲怎么可以不在场!

      婚礼前一晚的家宴,一大家子几十口人,在院子里、大门外的宴席上,吃得热闹非凡。母亲怎么也不肯上桌,任凭几个婶子死拉硬扯,她还是坚持等大家吃完了,在收拾的时候,躲在厨房里偷偷地吃几口。婚礼那天拜堂,司仪在喊“二拜高堂”的时候,却找不到母亲了。

      客人散去,三婶告诉我母亲在楼上哭。上楼去看她,她立刻停止了哭泣,像个没事人一样。那一刻我意识到,这么多年,仿佛她从没关心过我,我也从未关心过她,这么多年的时光,我们都是怎么过来的?

      25岁那年,拖家带口漂到北京,妻子背着我给母亲打电话,说让她帮忙带几个月孩子,还承诺,只要把孙子带大,以后就一定会像对待亲妈那样,对她好,养她的老。母亲来了,我们一家人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团聚。

      这次是真的以为母亲会永远陪着我们了。但又一次的分别摆在面前。母亲在她的村庄又有了一个自己的女儿,她还要照顾她。要走的前几天,她一遍遍和孙子玩“再见”的游戏。等到孙子睡着的时候,她一句话不说,沉思着,一会儿想想,一会儿笑笑,在我看来,她又成了一个陌生的母亲。这是一位从天而降的母亲,也是一个身不由己的母亲,我已没法,也不能再要求她什么。

      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是从乡村回县城的时候,母亲与我们同行。我开车开得有些快,母亲晕车,半路的时候停下来,母亲蹲在路边呕吐。我在司机位上通过窗户看到母亲的样子,内心翻江倒海,那个久远的问题又飘回了心头:母亲,为何我们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我下车来到母亲背后,默默地给她捶着背,无声地开始流泪。

                                                                                                                               《中国青年报》(2015年08月04日12版)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女孩的心事

    ①快要开家长会了,你很焦虑。

    ②你时常为自己没有漂亮的衣服而苦恼,好在学校强制要求学生统一穿校服,因此这也恰到好处地保护了你极强的自尊心。

    ③但是这个周六就要开家长会了,老师很明确地说了,每个学生的家长都必须出席,可是你不想让母亲去。为什么呢?因为到时班委会的成员要去协助,你不想让同学看见你有一个这样的母亲,你觉得这会让你小心翼翼经营的自尊心轰然倒地。平常同学聚在一起谈论关于家庭的事情,你总是避开,用逃避的方式维护你那岌岌可危的自尊心——或者说是虚荣心更合适。

    ④这个家里只有母亲、你和弟弟。母亲没什么文化,在这个城市里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艰难地生存,平日里就以摆摊卖煮熟的玉米以及其他的小吃维持生计,赚回你和弟弟的花销。你知道她很辛苦,卖玉米的季节每天晚上十一二点睡觉,深夜一两点就去进玉米。正月初几母亲就已经开始顶着寒风出摊儿,这时别的做这类小买卖的人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里。母亲的不易你都明白,只是你还是怕同学嘲笑你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⑤下了晚自习,你没有径直回家,而是去了母亲摆摊的地方。小商贩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母亲还在昏黄的路灯下坚守着。

    ⑥忽然间你觉得有点冷,走到母亲的身边叫了一声:“妈……”

    ⑦“回来了,冷不冷?要不要吃点什么?”母亲一如既往关切地询问。

    ⑧“不冷,星期六上午要开家长会,老师说一定要去。”即便你不想她去,还是传达了老师的意思。

    ⑨“几点开始?”母亲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呼出白白的水蒸气。是特别困了吧,你想。

    ⑩“九点半到就行……这么晚也没什么人了,回去吧。”你看到,昏黄的灯光投射在母亲那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她显得愈发苍老了。

    “回去了,早就说走了,还有一点儿没卖完,说再等等看,都没有人了,走吧。”母亲说着已经开始收拾了。

    看着母亲那双关节变形的手忙活着,你突然不知道下一句该接什么。

    其实,这几天你一直在担心,母亲是否会骑这辆老旧的三轮车去学校。前两天隔壁班一个男生来买玉米,他脸上戏谑的神情,一直像烙铁一样烫着你的心。你曾想过多次,如果母亲要到学校参加家长会,那就要求母亲走路到学校去。

    上坡的时候母亲在前面扶着龙头,你在后面推着走。看着母亲那微胖却单薄的背影,由于上坡的路弯成了一张拉紧弦的弓。你在的时候帮母亲推,平常她是一个人在深夜拖回这辆老旧的三轮车,上坡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是她一个人撑起这个残缺的家。你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楚,为什么你们过得这么辛苦?为什么你的同学们都有良好的家境,有爸爸妈妈爱,有爷爷奶奶宠?而你只有妈妈。

    到平缓的地段了。妈妈回头看了你一眼,在中/华-资*源%库昏黄的灯光中,母亲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关切。你分明看到了母亲眼中复杂的情感,有叹息,但更多的是疼惜,这瞬间击疼了你的心。

    你的思绪温暖起来,想了很多。你明白了,只因为你还太年少,自己遭受的一点点不幸都被无限地放大,遮盖了你现有的幸福。其实你有一个疼你的母亲,你能吃饱就已经很好了,你能穿暖就不需有多华丽,你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家,你还能在学校里享受正规的教育,这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只是你还太年少,一直不懂得珍惜。

    一路无言,快到家时,你笑着开口了:“妈,星期六你要骑三轮车到学校开家长会啊!”

(《小小说选刊》作者:叶玲玲  有删改)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小题

所谓祸福 其实取决于你的处理方式

    ①凡人之患,蔽于一曲,而暗于大理。——《荀子·解蔽》

    ②荀子在这句话中,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一般人的通病。患,原指疾病、毛病,这里泛指人的通病。蔽则是蔽塞之意,这里指认识上的局限。一曲,便是局部,片面。暗,现在是指光线暗淡,也可以引申为不清楚,不明白。这一句话出自《荀子·解蔽》,《荀子》中的这一篇主要告诉我们的是“蔽”,也就是主观武断、片面认识的坏处,以及如何解决这样的局限。这一句经典就是这一篇的第一句话,总起叙述了片面地看待问题而不全面思考的问题,可以说是人的通病。大凡人的通病,就在于局限于片面的认识,而不明白全面的道理。凡事都有两面性甚至多面性,所以,我们要全面客观地看待这个世界。以自然界的景观物事为例,玫瑰虽然带刺却美丽,桂花虽然瘦小却芬芳,兰花虽然处于幽谷看似寂寞却洁净……

    ③我们看待事物不能只看到他们的缺点,当然也不能只看到优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是正面的例子;“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是反面的例子。大家所熟知的盲人摸象的故事便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具体体现。盲人摸到大象的一部分,便以为这是大象全部的样子了。“盲人摸象”的故事当然只是一个寓言隐喻,而大多数人虽然并非盲人,却依旧只能看到最显然的一面,而不懂得换一个角度,或者跳出局限去看问题。我们只有全面看待事物,才能坦然面对每次的挑战。

    ④那么如何做才能够避免这种“人之患”呢?

    ⑤《荀子·仲尼》曰:福事至则和而理,祸事至则静而理。

    ⑥荀子以福祸之事为例,说明处事的不同方法,“福事至”与“祸事至”的解决方法在这一句话中看起来只有一个字的差别,却蕴含了需要全面、分情况看待问题的哲理。和为妥当,理则是治,对待之意。也就是说,好事到来时应该妥当稳重地对待,坏事到来时应当冷静沉着地处理。

    ⑦太史公司马迁《史记》中记载,公元前519年,吴国与楚国曾经因为争夺边界地区的桑田,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事情的起因其实非常小,小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当时,楚国吴国分别有两个少女在两国边界的区域中采桑叶,就一棵桑树的归属问题发生了口角,吴国女子可能更加厉害,欺侮了楚国女子,于是楚国女子的族人们听说后火冒三丈,纠集起来不由分说便到楚国边界争斗,几乎将吴国女子的家人灭了族。这还不够,这件事情又有边境小城传到了两国诸侯王处,吴王得到消息后勃然大怒,决定立即对楚宣战,并一举攻取了楚国的两座城池。

    ⑧这便是吴楚之间因一件小事引发战争的故事,可见不冷静处理祸事,可能会酿成怎样的悲剧!现代社会其实也不乏这样的现象,悲剧的发生竟常有相似的轨迹:琐事起争执,一方或双方咽不下这口气而酿成惨剧。如果两国边界女子的族人看到争斗和冲突能够“静而理”,如果现代社会中人们能够冷静谈判,沟通解决,又怎么会导致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呢?

    ⑨因此,好事到来的时候,我们不能只看到它的好而大肆庆祝不顾后果,坏事降临的时候,更不应该只看到它的祸害而惶恐,而应该冷静地去处理它。所谓祸福,实际上取决于人们的处理方法,如若处理得当,祸事可能会消灭于无形之中,甚而会转化为一桩好事;但是,如若盲目行事,处理不当,本来好好的一件事,恐怕也要转化为祸事了。因此,遇事一定不可操之过急,鲁莽行事,否则便可能害人害己,后患无穷。切记,“凡人之患,蔽于一曲”,要保持头脑的清醒,稳妥、冷静处理。

(文  陈娅妮   腾讯儒学  2017-10-16 11:04 )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书塾与学堂

郁达夫

    我初上书塾去念书的年龄,却说不清楚了,大约总在七八岁的样子;只记得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在烧年纸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朦胧想睡了,尽在擦眼睛,打呵欠,忽而门外来了一位提着灯笼的老先生,说是来替我开笔的。我跟着他上了香,对孔子的神位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立起来就在香案前面的一张桌上写了一张上大人的红字,念了四句“人之初,性本善”的《三字经》。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夹着绿布书包,拖着红丝小辫,摇摆着身体,成了那册英文读本里的小学生的样子了。

    经过了三十余年的岁月,把当时的苦痛,一层层地摩擦干净,现在回想起来,这书塾里的生活,实在是快活得很。因为要早晨坐起一直坐到晚的缘故,可以助消化,健身体的运动,自然只有身体的死劲摇摆与放大喉咙的高叫了。大小便,是学生们监禁中暂时的解放,故而厕所就变作了乐园。我们同学中间的一位最淘气的,是学官陈老师的儿子,名叫陈方;书塾就系附设在学宮里面的。陈方每天早晨,总要大小便十二三次。后来弄得先生没法,就设下了一枝令签,凡须出塾上厕所的人,一定要持签而出;于是两人同去,在厕所里捣鬼的弊端革去了,但这令签的争夺,又成了一般学生们的唯一的娱乐。

    陈方比我大四岁,是书塾里的头脑;像春香闹学似的把戏,总是由他发起,由许多虾兵蟹将来演出的,因而先生的挞伐。也以落在他一个人的头上者居多。不过同学中间的有几位狡滑

    的人,委过于他,使他冤枉被打的事情也着实不少;他明知道辩不清的,每次替人受过之后,总只张大了两眼,滴落几滴大泪点,摸摸头上的痛处就了事。我后来进了当时由书院改建的新式的学堂,而陈方也因他父亲的去职而他迁,一直到现在,还不曾和他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这机会大约是永也不会再来了,因为国共分家的当日,在香港仿佛曾听见人说起过他,说他的那一种惨死的样子,简直和杜格纳夫所描写的卢亭,完全是一样。

    由书塾而到学堂!这一个转变,在当时的我的心里,比从天上飞到地上,还要来得大而且奇。其中的最奇之处,是我一个人,在全校的学生当中,身体年龄,都属最小的一点。当时的学堂,是一般人的崇拜和惊异的目标。将书院的旧考棚撤去了几排,一间像鸟笼似的中国式洋房造成功的时候,甚至离城有五六十里路远的乡下人,都成群结队,带了饭包雨伞,走进城来挤看新鲜。在校舍改造成功的半年之中,“洋学堂”的三个字,成了茶店酒馆,乡村城市里的谈话的中心;而穿着奇形怪状的黑斜纹布制服的学堂生,似乎都是万能的张天师,人家也在侧目面视,自家也在暗鸣得意。

    一县里唯一的这县立高等小学堂的堂长,更是了不得的一位大人物,进进出出,用的是蓝呢小轿:知县请客,总少不了他。每月第四个礼拜六下午作文课的时候,县官若来监课,学生们特别有两个肉馒头吃;有些住在离城十余里的乡下的学生,作文课作完后回家的包裹里,往往将这两个肉馒头包得好好,带回乡下去送给邻里尊长,并非想学颍考叔的纯孝,却因为这肉馒头是学堂里的东西,而又出于知县官之所赐,吃了是可以驱邪启智的。

    实际上我的那一班学堂里的同学,确有几位是进过学的秀才,年龄都在三十左右;他们穿起制服来,因为背形微驼,样子有点不大雅观,但穿了袍子马褂,摇摇摆摆走回乡下去的态度,如另有着一种堂皇严肃的威仪。

    初进县立高等小学堂院那一年年底,因为我的平均成绩,超出了八十分以上,突然受了堂长和知县的提拔,令我和四位其他的同学跳过了一班,升入了高两年的级里;这一件极平常的事情,在县城里居然也耸动了视听,而在我们的家庭里,却引起了一场很不小的风波。

    是第二年春天开学的时候了,我们的那位寡母,辛辛苦苦,调集了几块大洋的学费书籍费缴进学堂去后,我向她又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硬要她去为我买一双皮鞋来穿。在当时的我的无邪的眼里,觉得在制服下穿上一双皮鞋,挺胸仲脚,得得得得地在石板路大走去,就是世界上最光荣的事情;跳过了一班,升进了一级的我,非要如此打扮,才能够压服许多比我大半年龄的同学的心。为凑集学费之类,已经罗掘得精光的我那位母亲,自然是再也没有两块大洋的余钱替我去买皮鞋了,不得已就只好老了面皮,带上了我,上大街上的洋广货店里去赊去;当时的皮鞋,是由上海运来,在洋广货店里寄售的。

    一家,两家,三家,我跟了母亲,从下街走起,一直走到了上街尽处的那一家隆兴字号。店里的人,看我们进去,先都非常客气,摸摸我的头,一双一双的皮鞋拿出来替我试脚;但一听到了要赊欠的时候,却同样地都白了眼,作一脸苦笑,说要去问账房先生的。而各个账房先生,又都一样地板起了脸,放大了喉咙,说是赊欠不来。到了最后那一家隆兴里,惨遭拒绝赊欠的一瞬间,母亲非但涨红了脸,我看见她的眼睛,也有点红起来了。不得已只好默默地旋转了身,走出了店;我也并无言语,跟在她的后面走回家来。到了家里,她先掀着鼻涕,上楼去了半天;后来终于带了一大包衣服,走下楼来了,我晓得她是将从后门走出,上当铺去以衣服抵押现钱的;这时候,我心酸极了,哭着喊着,赶上了后门边把她拖住,就绝命的叫说:

    “娘,娘!您别去罢!我不要了,我不要皮鞋穿了!那些店家!那些可恶的店家!”

    我拖住了她跪向了地下,她也呜呜地放声哭了起来。两人的对泣,惊动了四邻,大家都以为是我得罪了母亲,走拢来相劝。我愈听愈觉得悲哀,母亲也愈哭愈是厉害,结果还是我重赔了不是,由间壁的大伯伯带走,走上了他们的家里。

    自从这一次的风波以后,我非但皮鞋不着,就是衣服用具,都不想用新的了。拼命的读书,拼命的和同学中的贫苦者相往来,对有钱的人,经商的人仇视等,也是从这时候而起的。当时虽还只有十一二岁的我,经了这一番波折,居然有起老成人的样子来了,直到现在,觉得这种怪癖的性格,还是改不转来。

    到了我十三岁的那一年冬天,是光绪三十四年,皇帝死了;小小的这富阳县里,也来了哀诏,发生了许多议论。熊成基的安徽起义,无知幼弱的溥仪的入嗣,帝室的荒淫,种族的歧异等等,都从几位看报的教员的口里,传入了我们的耳朵。而对于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国文教员拿给我们看的报纸上的一张青年军官的半身肖像。他说,这一位革命义士,在哈尔滨被捕,在吉林被满清的大员及汉族的卖国奴等生生地杀掉了;我们要复仇,我们要努力用功。所谓种族,所谓革命,所谓国家等等的概念,到这时候,才隐约地在我脑里生了一点儿根。

(选自《郁达夫散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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