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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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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横溪镇初级中学等七校2023-2024学年九年级上学期期中检测语文试卷

文学类文本阅读

琴声缉凶

[美]约翰·弗洛赫蒂

联邦调查局特工克里斯来到了山上的一间小屋前。他来抓捕卡尔·理查兹,一个持枪的危险杀人犯。透过一扇破烂的窗户,他看见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正在密切地注视着他。克里斯深吸了一口气,抬腿迈进了小屋,亲切地打招呼:“您好!”

一个老人正站在壁炉旁,他看着克里斯,没有出声。那个留胡子的中年男子仍然靠窗站着,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你是警察,对吧?”拿枪的人问。

“是的。”克里斯带着友善的微笑答道,“您一定是帕皮·理查兹,卡尔·理查兹的父亲。”

“没错,我是卡尔的爸爸。你们抓不到他的。”枪指着克里斯。

“那么,您是……”克里斯看着老人问。

“我和帕皮是老朋友。”老人答道。克里斯点点头,环顾了一圈屋子。“上头安排我负责这个案子,”他说道,“但我可以看出他今天不在家。我想我还得再来一趟。”然后,他看见了挂在墙上的那把小提琴。“谁拉小提琴?”他问。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那个老人答道:“帕皮。他是这一带最好的小提琴手。你应该听听他拉的《草丛中的火鸡》。”

克里斯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趣,说道:“真的呀?我也略懂皮毛。介意我看看那把小提琴吗?”

走过去取那把小提琴时,克里斯知道枪仍然在瞄准他。他感到额头在冒汗,但他平静地从墙上取下了小提琴,似乎他是一位受到热烈欢迎的宾客。他小心地把小提琴翻转过来,取下琴弓。然后活泼的音乐声响了起来。克里斯拉的正是《草丛中的火鸡》。老人开始用一只脚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打起了拍子。但帕皮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紧握着枪,冷冷地看着克里斯。

克里斯卖力地拉着小提琴,眼睛偶尔瞄上帕皮一眼。克里斯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拉得这么好过。帕皮·理查兹也陶醉了,对抗的眼神变成了惊奇。枪现在已经指向地面。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帕皮已把枪丢到了角落里。

“哦,警官,”帕皮说道,“这是一流的演奏水平。也许您应该留下来吃饭,再给我们多演奏几首曲子。”

饭后,三人一起坐在屋外享受春日的阳光。他们聊起了小提琴曲,以及住在这一带的老人和帕皮认识的小提琴手。

他们聊了一个小时,没有谁提起克里斯到这里来的原因。优美的琴声再次响起,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提到关于卡尔·理查兹的一个字。最后,克里斯说道:“抱歉,我得回镇上去了。我现在住在司法办。”

老人看了他一会儿,说:“卡尔呢?你想逮捕他,不是吗?”声音里带着一些调侃。“哦,不是我要抓他,”克里斯笑道,“是政府要抓他。您知道政府要抓一个人时的态度是怎样的。也许花费几天,几个月,或者几年,但他们总会抓到他。花费的时间越长,他在外面的情况就会越糟糕。”

“政府总能抓到他想抓的人吗?”老人问。

“不总是。有时候那个人会在潜逃途中死掉的。”

帕皮陷入了沉思。许久,他突然说道:“嗯,警官先生。我喜欢你说话的方式,我也喜欢你优美的琴声。我想你是一个信得过的人。”他停了下来,似乎很难再讲下去。然后,他沙哑着说:“我……好吧,我会和卡尔谈谈。我想他明天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明天中午你在司法长官办公室等着吧。”

克里斯顿时如释重负,但他还是惊讶地说道:“那么,明天中午见。”下山时,他擦去了额头上的汗。

第二天中午,当镇上教堂的钟敲响 12 下的时候,街上出现了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一看就知道已经在山上藏了好几天。他们正朝司法长官办公室走去。

克里斯正在等候着他们。

“警官先生,”帕皮说道,“这是卡尔,我的儿子。”

【链接材料】

事件:佛山市“治超办”22 日对外通报, 8月 20 日下午,执法人员在佛山一环高速公路某路段设卡治理超载行为。13 时许,执法人员示意当事司机停车(后查明超载六成) 接受检查,但司机反而冲卡并加速绕行避检。执法人员追行约 3公里,将货车截停后,上前阻止司机逃逸时,双方发生肢体冲突,执法人员对当事司机实施了踢打。经医院诊断,该司机软组织受伤。

调查处理:对于执法人员的违法行为,公安机关、交通部门迅速介入调查取证。经核实:民警杨某踢打当事司机,公安机关依法决定给予杨某治安拘留 10 日并处罚款 500 元;民警曾某执法行为失当,公安机关依法决定给予曾某禁闭 7 日处理。市治超办已及时慰问了当事司机,对其超限冲卡行为将依法依规处理。

(1)、梳理小说中的人物动作、情感变化,用简洁的语言将故事情节补充完整。

克里斯迈进小屋,帕皮·理查兹握枪敌对;克里斯,帕皮·理查兹;    ;克里斯返回镇上,卡尔·理查兹投案自首。

(2)、请你揣摩帕皮·理查兹听完克里斯演奏的小提琴后的心理。
(3)、根据文中塑造人物的方法,简要分析克里斯这一人物形象。
(4)、小说以《琴声缉凶》为题有什么妙处?请结合【链接材料】谈谈你读了“琴声缉凶”一文后的收获。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试题。

总有些感恩有始无终

    待在家里的那几天,父亲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我却犯了愁,一是连着几日,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养老院;二是我不知道怎样跟父亲提这样的事情。

    父亲似乎看出我的顾虑,一再追问,我被迫说出此番回来的目的。

    我说:“爸,我在北京的工作很稳定,没法回来陪你,但是,我的收入又不高,不能把你接到北京,所以,我想帮你找家养老院,你在那里生活,我也会放心一些。”我极尽诚恳地说着这一切,但心里明白,只是借口而已。父亲听完,神情黯淡下来。

    虽然我知道他不会和我一起去北京,他肯定舍不得离开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家,可他如果真要待在家里,我难免又会心烦。毕竟这是生我养我的父亲,在他的生活快要不能自理的时候,我不允许自己不以为意。

    没想到,父亲回过神来,笑着说:“我觉得咱社区的 那家就很好,我明天就搬过去。”

    那家养老院,我考察过,环境太差,我于心不忍。父亲固执地开始收拾一些生活用品,他一边收拾,一边喃喃自语:“去养老院好,去养老院好,去了,孩子也省心。”

    看着父亲在昏暗灯光下的佝偻的背影,我再也忍不住了,鼻子发酸,潸然泪下。但是很快,我就抹去腮边的泪水,生活让我只能这样选择。

    那个晚上,父亲的言语一直不多,他不停地摆弄家里的物件,翻翻这个,动动那个,一副极其舍不得又无奈的表情。我不忍看下去,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我久久无法入睡,从门缝里钻进来的灯光告诉我,父亲也是一夜未眠。夜晚那么漫长,父亲的叹息声,时不时地穿过厚厚的门板,冲击着我的耳膜。

    第二天一早,当我肿胀着双眼,出现在父亲面前时,他一脸快乐的表情,仿佛从来就没有伤感过,没有失落过。

    早餐是父亲做的,煎蛋、豆浆,还有几个热乎乎的包子。我一眼便认出那几个包子是原来上中学时,校门口那家的。我非常喜欢吃他们家的包子,后来上大学,偶尔回来,父亲一大早便骑上自行车,给我买回来。现在,父亲老了,骑不动车子了,一定是早上赶了好远的路才买回来的。

    父亲见我发愣,笑着说:“快吃,快吃,一会儿凉了,我早上晨练,专门用保温瓶给你带回来的。”

    最后,我把早点一扫而光。收拾完毕后,父亲最后一次检查家里,一路上,

    父亲一直走在前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看到他的背影。想起年少时,父亲第一次送我上幼儿园的情形。他一直把我抱在怀里,直到进了幼儿园,才极其不舍地把我交给老师。初去的那几天,我总是哭闹,后来,父亲把我送到幼儿园,他一直站在幼儿园的栅栏门外,看我在院子里玩耍。隔着栅栏门,看到父亲,我再无惧怕,玩得非常开心。现在,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感觉。每天放学,我都渴望父亲早些出现在幼儿园门口……

    而此刻,父亲就像一个孩子,我把他送进养老院,他是否也会不适应,是否也会想着有一天,我会出现在养老院门口,接他回家。

    我再也忍不住了,泪如泉涌。正是眼前这个人,给了我一个家,陪着我渐渐长大,我从背后抱着父亲,开始觉得我是那样渺小、自私、卑鄙不堪。以前,父亲有我有家,后来,我离他越来越远,现在,我竟然让他连个家都没有。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失声痛哭,父亲一直没有转过身,但我感觉到手背上有父亲掉落的泪。

    我哽咽着说:“爸,咱不去了,咱回家吧。”他拼命地点头。

    几天后,我带着父亲回了北京。我可以吃得差一点,穿得差一点,可是给了我生命、给了我家的这个男人,我再也不想让他受半点委屈。自此以后,我会一直在父亲身边,站成一棵树,开满一树感恩的花,花叶不败,感恩无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魅力

(苏)阿尔卡基·布霍夫

    今天是第一次带卡佳上剧院。

    父女俩第一个走进了剧场大厅。枝形吊灯、镶着红丝绒的包厢座位、若明若暗地闪动着光泽的大幕,使她那颗隐藏在咖啡色外衣下的幼小心脏似乎一下子停止了跳动。

    直到戏开演前的一刹那,卡佳还不相信幕布真的会启开来。她觉得,现在所看见的一切足够她记住一辈子了。

    灯光熄灭了,周围的人立刻安静下来,没有人再把戏单弄得哗哗响,也没有人再咳嗽。幕,启开了。

    “你知道今天演什么?”父亲轻声问。

    “别出声。”卡佳答道,比父亲声音还要轻,“知道。《汤姆叔叔的小屋》,我读过这本书。讲的是买卖一个黑奴的故事。一个老黑奴。”

    从舞台上飘来一股潮味和寒气。演员们开始用一种木呆的声音读着早已腻烦的道白。卡佳抓住座椅的扶手,沉重地喘息着。

    第一次幕间休息时她蜷缩在那张大椅子上,不住地轻声抽泣。

    “卡佳,我的小女儿,你怎么啦?”父亲关切地问,“你干嘛哭,傻孩子?”

    “他们马上要卖他了。”卡佳噙着眼泪说。

    “要卖谁了?”

    “汤姆叔叔。卖100块钱。我知道,我读过。”

    “别哭,卡佳。人家都在看你。这是演戏,演员们演的。好了,我给你买一个蛋糕,好吗?”

    “算了,”她脸色忧郁地补充说,“我哭的时候不想吃。”

    她愁眉苦脸地坐在那儿,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孩子有点毛病。”邻座一个秃顶的男人一边嚼着果汁软糖,一边不满地说。”“这孩子第一次上剧院。”父亲悄悄地赔不是说。

    下一幕开始了。汤姆叔叔被拍卖。

    “现在开始拍卖黑人汤姆。100块钱!谁愿意给个高价?”

    忽然,像是一股细细的、如怨如诉的水流,出来一声铮铮作响的童音:“200!”

    拍卖人放下了小木槌,困惑地望了望提台词的人。站在左面最前头的一个不说话的配角笑得打了个嗝儿,躲到侧幕后去了。“汤姆叔叔”本人用双手蒙住了脸。

    “卡佳,卡佳,”父亲吃惊地抓住她的手,“你怎么搞的,卡佳!”

    “200,200块!”卡佳嚷道,“爸爸,不能把它卖掉!……好爸爸!……”

    秃顶邻座把戏单往地下一扔,低声斥道:“我看这孩子是有毛病!”

    后几排的观众开始探究地伸长了脖子。爸爸急忙抱起卡佳往出口走。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张泪汪汪的脸贴在父亲的耳朵边。

    “喏,这场戏没看好。”走进休息室时爸爸生气地说,他两颊通红,十分狼狈,“你这是怎么啦!”

    “汤姆叔叔真可怜。”卡佳轻声答道,“我不再这样做了。”

    父亲瞥了一眼歪到一边的大花结和挂在眼角上的一行泪,叹了一口气。

    “喝点水吧。你要愿意,我马上带你去看看他。想看汤姆叔叔吗?他正坐在自己的化装室里,好好的,并没有被卖掉。想看吗?”

    “带我去吧。我想看。”

    观众已经吵吵嚷嚷地从演出厅涌向走廊和休息室。大家都笑着在谈件什么事情,父亲慌忙把卡佳带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

    扎波里扬斯基已经用厚厚一层凡士林抹去了脸上的黑颜料。他的脸变得又胖又红,再加上扑粉,看起来活像一个小丑。

    刚才扮演拍卖人的那位叔叔正忙乎着系领带。

    “您好,扎波里扬斯基。”父亲说,“喏,瞧吧,卡佳,这不就是你的汤姆叔叔吗?好好瞧瞧吧!”

    卡佳睁大眼睛朝演员的那张满是扑粉的脸望了望。

    “不对。”她说。

    “哦,”扎波里扬斯基呵呵大笑起来,“真的,我真的是……要不要我给你表演黄鼠打哨?”

    不待她回答,他便打了一个长长的呼哨,可一点也不像黄鼠。

    “喏,怎么样,”刚才的那位“拍卖人”问,“现在可以把他卖掉了吧?”卡佳两眼的火光熄灭了,她既忧伤,又失望地说:“卖掉吧。”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三轮车夫

    深夜,小城仿佛睡着了,只有马路两旁的街灯,还在默默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给寒冷的冬夜带来些许温馨。

    她抱着正发高烧的女儿,穿过漆黑的小巷,奔向街口。鞋跟敲打在冻得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响声。从这儿到医院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而怀中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儿却变得越来越沉重,她不由得咬咬牙,加快了脚步。

    突然,她看见前面街口处停着辆三轮车,旁边还晃动着两个人影。她赶忙跑了过去,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和车夫谈着价钱。

    她对那位中年男子说:“大哥,让我先坐这辆车好吗?我急着上医院呢!”中年男子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车夫走过来,瞅了瞅她怀中的女儿,问道:“孩子病了?”

    “是呀是呀,病得不轻呢!孩子她爸在外面打工,家里就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这深更半夜的真急死人了!”

    “孩子看病要紧,你先上车吧。”车夫说。女人感激地刚要上车,没想到被那中年男子一把拦住:“哎,车是我先要的,我也急着要回家呢。”女人停下步,惶惑地看着车夫。

    车夫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谁肯出20块钱,我就拉谁!”“咦,你这不是宰人吗?平时两块钱的车钱,你开口要20,心也太黑了!”

    “别啰嗦,上不上?”车夫不耐烦了。“太贵了,能不能少点?”那男子还想讨价还价。

    “一分钱都不能少!”车夫斩钉截铁地说。随即,他转身问那女人:“喂,20块钱,你坐不坐?”望着怀里的孩子,她把心一横:“20就20。”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抱着孩子上了车。

    车夫一使劲,三轮车一下子蹿出去好远。

    女人坐在车上,心里这才感到有些踏实。她问车夫:“大哥,你这么晚还出来蹬三轮车?”“没办法,厂子效益不好,我下了岗,只好靠蹬三轮挣点钱补贴家用。”想到自己和丈夫下岗后的艰难,女人不禁对车夫有些同情起来。不过,要不是为了女儿,她是怎么也舍不得花20块钱坐这三轮车的。

    车子很快就到了医院。她抱着孩子下了车,伸手去口袋里掏车钱。

    “大妹子,快带孩子进去看病吧!看得出你过得也不易,两块钱的车钱就不用给了。”“刚才……不是说好20块吗?”“不这样说,那个男人肯让你先坐吗?”车夫咧开嘴,有几分得意地笑了起来。

    她还要从兜里去掏那本来该付的两块钱车费,没想到车夫已经迅速调转了车头,用力一踩,转眼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选自《青年博览》,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心中有一尊神

    ①那天,街上很冷,太阳淡淡地照着,薄得如纸,母亲引着8岁的我走过清冷的街道。我吸溜着鼻涕,拉着母亲的手,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烤白薯。烤白薯冒着缕缕热气,香味很有诱惑力地飘散到空气中。阳光,也仿佛染上了诱人的香味。

    ②我捏着烤白薯,看着里面黄亮亮的瓤儿,咬了一口,一种软乎乎的幸福直钻入我的五脏六腑中。那种香气,至今想起来,仿佛还荡漾在我的记忆里,缭绕不散。

    ③就在我张大嘴,准备再咬第二口时,一声乞讨声拽住了我的注意力。我回过头,是一个面黄肌瘦的讨饭女人站在我的旁边,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手里拉着个男孩。那男孩和我差不多大,瘦瘦的,一双眼睛却不小,圆圆的瞪着我的烤白薯,一个手指伸在嘴里,使劲地咂,好像他的手指比我的烤白薯还有味儿似的。

    ④女人看看自己孩子的馋样,又看看我手中的烤白薯,赔着笑脸道:“娃娃,把烤白薯给我孩子吃点好吗?他有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⑤我当然不答应,忙缩回手,生怕一不小心,会被那母子俩抢去似的,嘴里还像个大人似的,连连说:“没有了,就这点儿,没有了。”说着,用另一只手去推了那孩子一下。

    ⑥“小斌,咋恁没大没小?”母亲皱起了眉。

    ⑦“谁叫他们要吃我的烤白薯。”我不高兴地说。

    ⑧母亲说:“给一点儿吧,来,掰一点儿给弟弟。”母亲哄着,边把我手中的烤白薯拿过去,说是掰一点儿的,谁知一下子给那个孩子掰了一大半。

    ⑨那个小家伙接过烤白薯,仿佛饿了很久似的,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的都是我的香喷喷的烤白薯啊!我非常不高兴,把另一小半烤白薯一下扔在地上,低着头跑了。

    ⑩母亲捡起地上的烤白薯,吹吹上面的灰,递给那个小孩,拍拍他的头,笑笑,来寻我。我拐过街角,见没有人了,一下子躺在地上,死命地又蹬又哭:“我要我的烤白薯,我要我的烤白薯。”

    ⑪母亲怎么哄我也哄不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说不定那两个人是天上下凡的神仙呢。”

    ⑫一句话,让我立即停住了哭叫,睁大眼睛问:“他们是神仙?你咋知道?”

    ⑬母亲拉起我,拍掉我身上的灰土,背着向家里走去,边走边给我讲:“为弄清凡间的人谁的心肠好谁的心肠坏,天上的神仙经常下凡,故意装作可怜人,来试探人们的态度。好心人呢,神就赐福;坏心人,神就降罪。”

    ⑭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四处望。心悸之余,我深深地佩服起母亲的远见卓识来。我觉得母亲做得对极了,否则,这一次我一定是难逃神的惩罚了。

    ⑮这以后,再见到要饭的,或者疯子傻子,我的心里都充满了深深的敬畏,也格外地尊敬他们。因为,他们中保不定哪个就是天上下来试探人心的神仙。

    ⑯渐渐地,习惯成自然。一直到如今,我仍然是这样,见了讨饭的或者可怜人,心里充满了同情,能帮上忙的,都尽量帮忙。

    ⑰多少年过去了,我早已知道那些“神”不过是拿来哄小孩子的,可仍然从心里感谢母亲。母亲不但让我的童年充满了烂漫离奇的故事,而且在我幼小的心里早早地就塑造了一尊神,这尊神叫善良和同情。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驿路梨花

彭荆风

山,好大的山啊!起伏的青山一座挨一座,延伸到远方,消失在迷茫的暮色中。

这是袁牢山南段的最高处。这么陡峭的山,这么茂密的树林走上一天,路上也难得遇见几个人。夕阳西下,我们有点着急了,今夜要是赶不到山那边的太阳寨,只有在这深山中露宿了。

同行老余是在边境地区生活过多年的人。正走着,他突然指着前面叫了起来,“看,梨花!”

白色梨花开满枝头,多么美丽的一片梨树林啊!老余说:“这里有梨树,前边就会有人家。”

一弯新月升起了,我们借助淡淡的月光,在忽明忽暗的梨树林里走着。山间的夜风吹得人脸上凉凉的,梨花的白色花瓣轻轻飘落在我们身上。

“快看,有人家了。”

一座草顶、竹篾泥墙的小屋出现在梨树林边。屋里漆黑,没有灯也没有人声。这是什么人的房子呢?

老余打着电筒走过去,发现门是从外扣着的。白水门板上用黑炭写着两个字:“请进!”

……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一个须眉花白的瑶族老人站在门前,手里提着一杆明火枪,肩上打着一袋米。

“主人”回来了。我和老余同时抓住老人的手,抢着说感谢的话;老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几次想说话插不上嘴。直到我们不作声了,老人才笑道:“我不是主人,也是过路人呢!”

……

这天夜里,我睡得十分香甜,梦中恍惚在那香气四溢的梨花林里漫步,还看见一个身穿着花衫的哈尼小姑娘在梨花丛中歌唱……

第二天早上,我们没有立即上路,老人也没有离开,我们决定把小茅屋修葺一下,给屋顶加点草,把房前屋后的排水沟再挖深一些。一个哈尼小姑娘都能为群众着想,我们真应该向她学习。

我们正在劳动,突然梨树丛中闪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走在前边的约莫十四五岁,红润的脸上有两道弯弯的修长的眉毛和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我想:“她一定是梨花。

瑶族老人立即走到她们面前,深深弯下腰去,行了个大礼,吓得小姑娘们像小雀似的蹦开了,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老爷爷,你给我们行这样大的礼,不怕折损我们吗?”老人严肃地说:“我感谢你们盖了这间小草房。”

为头的那个小姑娘赶紧插手:“不要谢我们!不要谢我们!房子是解放军叔叔盖的。”

接着,小姑娘向我们讲述了房子的来历。十多年前,有一队解放军路过这里,在树林里过夜,半夜淋了大雨。他们想,这里要有一间给过路人避风雨的小屋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就砍树割草盖起了房子。她姐姐恰好过这边山上来抬菌子,好奇地问解放军叔叔:“你们要在这里长住?”解放军说:“不,我们是为了方便过路人。是雷锋同志教我们这样做的。”她姐姐很受感动。从那以后,常常趁砍柴、拾菌子、找草药的机会来照料这小茅屋。

原来她还不是梨花。我问:“梨花呢?”

“前几年出嫁到山那边了。”

不用说,姐姐出嫁后,是小姑娘接过任务,常来照管这小茅屋。

我望着这群充满朝气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洁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驿路梨花处处开”。

现代文阅读

遇见树

苏沧桑

①我相信,江南的每一个婴儿,第一次睁开眼睛时,一定会看到树,至少,也闻到过树。树就在屋外,从老屋的每一个缝隙里,渗进来暗绿色的呼吸,提前让一个婴儿感受泥土的味道,雨水的味道,星辰的味道,早晨和黄昏不同的味道——万物生命之初的清纯味道。

②一棵棕榈树,成为记忆里第一棵具象的树。它孤零零地站在祖母家老屋后一个很大的菜园子里。菜地匍匐着矮矮密密的一丛丛碧绿肥厚,只有一棵棕榈树,鹤立鸡群。剑一样的树叶,总在午后晴朗的太阳风里奋力挥舞,而阵雨后便垂头丧气,像一个永远对当下心不在焉而执着眺望远处的诗人。关键是,它结满了硕大的海珍珠般的累累果实,金黄色的,极其紧实。可是,果实不能吃。我问树:你结的果子不能吃,为什么还要结果子?树当然没有回答。

③于是我猜想,世界上有些东西,其实是没用的,比如棕榈树的果实。那么,它活着有什么意思呢?如果世界上没有树,也没关系的吧。那么,如果世界上没有我,也没关系的吧?

④于是,我想,我和一棵树,其实是一样的。怎么长大,怎么活,怎么玩,也都是一样的,自己心里舒服就行了吧。这样一想,顿时如释重负。那时我不知道,世界上有“无忧无虑”、“闲云野鹤”这些词,说的就是当时我像一棵树那么没心没肺的状态。

⑤几年后,与一棵树的遇见和别离,生命的味道开始变得不一样。一棵与我同龄的桂花树,在一个下着大雨的春日午后,被连根挖起,从乡下运到了我家,栽在刚刚造好的院子里。

⑥一个孤僻的女孩和一棵孤独的树,开始精神上的相依为命。树干、叶子,都特别干净,花香很淡,我喜欢。坐在树下读书写字,有好的句子就念给它听,有想说的话,就在心里说给它听。风吹过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世界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常常,我会呆呆站在树下好半天。有一次,做错什么事被母亲责怪,我在树下站了很久。夜深了,树像一个人,被黑暗笼罩,我被它笼罩。雪从它身上纷纷落下来,我听见一个声音说:“你长大了,你应该……”

⑦生命里出现了“应该”这个词——你应该这样,你不应该那样……十八岁,当我离开它去杭州读书,发现,整个杭州城都是桂花,仿佛我走了三百六十公里,桂花树跟了我三百六十公里![中^#国教%育出&@版网]

⑧隔着三百六十公里,我问树:我想和你一样,和所有的植物一样,不离开土地,不张扬,不索取,不争夺,一生都保持植物般的优雅,可以吗?树没有回答。

⑨很多年后,又来了一棵树。

⑩是一棵幸福树。搬新办公室时,朋友送的。它真的是一棵树,而不是花草。它被两个花店的工人很费力地搬到十七楼。它长在一个很大的花缸里。花缸是粉紫色的,柔弱得似乎难以承受这么高一棵树。

⑪我“应该”了几十年,终于达到了人生的某种“高度”:干活的地方,睡觉的地方,都离地百尺。像城市里无数人一样,离地越来越远。但我没想到树也搬到了楼上。[来源:中教^~%网#@]

⑫办公室朝北,整天没有一丝阳光。曾经有一天,我被一缕阳光晃了眼,最后发现,是阳光被对面大楼的玻璃反射过来。这可怜的一丝阳光,细微得如蝴蝶的吻,在树叶上缓缓移动,叶子幸福得微微颤抖。树会怎么想呢?它的一生,估计要和我一起,永远禁锢在此,灯光,自来水,是它的阳光雨露,就像,方便面、快餐,经常是我的午餐。多么可怜。

⑬奇怪的是,以灯光为生的幸福树,居然枝繁叶茂得不可思议。时时有缎子般的新叶,从树冠处一丛丛地钻出来。有时,出差回来,见它蔫蔫的,浇点水,又舒展了。它怎么这么逆来顺受呢?怎么这么像我呢?

⑭终于,叶子的方向出卖了树的心。过一段时间,所有的枝叶都朝着窗口倾斜过去,像无数只伸向救命粥的手。绸缎一般的嫩叶,像婴儿的嘴唇,贪婪地找寻着乳汁的方向。树什么都没有说,却什么都说了——我渴望!我渴望阳光泥土的味道,雨水的味道,星辰的味道,早晨和黄昏的味道,蝴蝶和鸟的味道!

⑮这棵树,永远也不会有鸟来筑巢。

⑯十七楼的窗外,一阵乌云路过,雨水随后滴落,落不到树上。一阵风从窗口路过,试图摇动窗内的树枝,树一动不动。

⑰风想,树不是这样子的,这是一棵假树。[来~源^:中国%教育&出*版网]

⑱风会不会想,树边上那个女人,也是一个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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