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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南昌市二十八中教育集团联盟2023-2024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没有一只野猫不是孤独的

马思源

①我对身边的家禽、家畜从不注意,习惯了它们的自由存在,任它们在身边窜来窜去,撒泼打滚,不撞到眼睛上我是看不到的。天天存在的事物,我们未必上眼、上心。

②那天,它确实慌里慌张地撞到了我小腿上,迎面骨被狠狠击打了一下,冷汗从后脊梁冒起。我下意识地抬起脚踢它,它被扬起到半空,继而摔落到地上,翻了一个滚,喵呜一声飞也似的逃,我才发现那是一只刚到我家不久的野猫。

③它是一只雌猫,看起来三四个月龄大小。白色的腹,黄白相间的脊背,猫瘦毛也长,喵呜叫一声,背弓起来,整个身子看起来像条放大的细瘦毛虫。

那时正是冬天,它萧索着身子,身上黏了不少苍耳,像一个携了剑戟的落魄侠女,在院子大门外探头探脑 , 想进来寻找吃的。

⑤奶奶慈悲良善,同情弱小,野猫因为体格上的柔弱获得我家的入场券。奶奶沿袭对猫的传统称呼,唤它“花花”。她从火锅里舀出鲫鱼,专挑了条个大的、完整的,自然出自对来客的尊重。

⑥仪式感是奶奶对外物的仁慈。她拿来一只碗,洗刷干净,把鱼放在碗里,舀点汤汁。随后把碗小心地放在客厅门外的走廊上,唤声“花花”,轻轻掩门,怕惊了它。奶奶端碗出来时,它像是受到了一些惊吓,离弦的箭一样蹿向院子的大门,站在大门外沿小心翼翼地往里看。也许是感受到了奶奶的善意,或者鲫鱼的鲜香诱惑了它,它慢慢靠近,轻轻地嗅,确定可以吃了之后,伸出舌头去舔汤。一下,两下,小巧甜美的嘴巴终于忍不住,一口衔下鱼头,爪子抱着呜呜地饕餮。

⑦它安静下来,不再避让、逃窜。它食烟火的样子很是可爱。此时,我才能看到一只在旷野里疯跑、在自然天地里独行的猫,面对食物时展现出来的贪婪和爱恋。但它表现出的更多的是对这个世界的敌意。我蹲下身,用温柔的语调低低唤它,花花、花花、咪咪。它还是警惕,抬眼睛偷看我,匆忙逃离我的势力范围。它更多时候表现出高冷姿态,我悄悄瞄它,它发现了就会飞快蹿走;有时它跟我对视,眼睛瞪得溜圆,黄黄的眼珠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它在发怒,想用怒让我惧怕,用怒来降服我。大概看我面无表情,它又掉头迅速跑掉,跑到院门外。

⑧一到晚上,花花不见了踪影,奶奶发愁它的歇息处,自言自语道:“这能跑哪里去,会不会被祸害了呀?”每天晚上奶奶担心地念叨一遍,第二天早饭时准能看到花花。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在哪里夜宿。都说猫狗识恩情,这野猫可不是,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奶奶担心多了,也会埋怨,但花花到底不愿和我们过多接触。

⑨它是孤独的,孤独到不相信人类递来的美好。它似乎是天地间的一只精灵,身体自由,不受时间、地点限制;灵魂自由,可以不被情感牵绊,思念或爱恨,均跟它无关。寄身于天地,是一种大孤独,也是一种无上的自由。

⑩人类又何尝不是流浪的野猫,流浪到世上过一日一日?有些牵着的手,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依靠着的灵魂,风一吹就飘飘而去。人类又哪里可以嘲笑动物?

⑪花花怎么叫,怎么哭,怎么悲伤,怎么孤独,怎么跟自己和解,人怎么能知道?就如我怎么伤感孤寂,你又怎能够晓得?我常常想,我们深深爱着的,就是那一个不知晓的自己吧。

⑫此生跟你不遇又如何,这世间总有两株不相逢的植物,风来枝叶摇摆致意或相互纠缠,也未必相识相知。所有的遇见,都是上天赐予的恩情。我知有你存在,即好。

(选自《意林》有改动)

(1)、请以“野猫”为陈述对象,概括相关情节。

刚到“我”家不久

奶奶给它喂鱼

“我”用温柔的语调唤它

奶奶发愁它的歇息处

野猫不见了踪影,不愿和人类过多接触

(2)、下列对语言的分析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④段画线句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将野猫比作落魄侠女,写出猫的可怜落魄,又不失警惕的情态。 B、第④段加点的词“探头探脑”运用了神态描写,写出猫想进门寻找食物时犹犹豫豫、小心谨慎的心理活动。 C、第⑥段画线句运用夸张的修辞手法,写了野猫动作之快,写出了野猫对人的警惕。 D、第⑦段画线句运用了一系列的动词,写出了野猫想用怒来降服“我”,表现了野猫对人的警惕。
(3)、 本文和郑振铎的《猫》一文都给我们呈现了人与猫之间发生的一些故事,本文中作者由花花离开产生的感悟和郑振铎由第三只猫去世产生的感悟是否相同?请结合文章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红色玻璃球

【美国】威廉·贝纳德

       ①在美国艾达荷州东南部的一个小镇上,有个名叫米勒斯的菜商。在经济大萧条时期,米勒斯先生在路边摆了个小菜摊,人们下班的时候路过这里,顺便采购一些新鲜的蔬菜,那个时候,钱和食品非常匮乏,所以,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十分流行。

       ②镇上有几个穷人家的孩子,他们经常到米勒斯先生的菜摊跟前晃悠。当然,他们不想买菜,只是来欣赏一下那些当时非常珍贵的物品。尽管如此,米勒斯先生也总是热情地招待他们,就像招待每个到这里买菜的大人一样。

       ③“你好,巴里!今天过得怎么样?”

       ④“你好,米勒斯先生,我过得不错,谢谢。这些豌豆看起来真新鲜。”

       ⑤“是的,巴里,你妈妈身体好点没?”

       ⑥“是的,正在好转。”

       ⑦“那就好,你想要点什么?”

       ⑧“不,先生,我就是看看,这些豌豆真的很不错!”

       ⑨“你想带点回去吗?”

       ⑩“不,先生,我没有钱。”

       ⑪“可以用东西交换啊!你有什么东西跟我换吗?”

       ⑫“哦……我只有几个刚赢来的玻璃球。”

       ⑬“是吗?给我看看。”

       ⑭“给,你看,这个多漂亮。”

       ⑮“嗯,是这样的。不过这是蓝色的,我想要个红色的。你家里有红色的吗?”

       ⑯“好像有。”

      ⑰“这样,你把这袋豌豆带回去,下次把那个红色的玻璃球带来。”

       ⑱“一定,谢谢你,米勒斯先生。”

       ⑲每当米勒斯先生和这些小顾客“讨价还价”时,米勒斯太太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面带微笑。她很熟悉这些“交易”,也很理解丈夫的行为。除了巴里,镇上还有两个穷孩子,他们的家里拿不出钱来买菜,也没有值钱的东西来交换。为了帮助他们,又显得自然,米勒斯就这样假装和他们为了一个玻璃球进行谈判。就像这次巴里有个蓝色的玻璃球,可米勒斯先生却想要红色的,下次他带红色玻璃球来的时候,米勒斯先生又想要绿色或橘红色的了。当然了,每次打发这个男孩回家的时候,总会让他带上一袋新鲜的蔬菜。

       ⑳许多年以后,米勒斯先生去世了。镇上的人全都来向他的遗体告别,并且向米勒斯太太表示慰问。在长长的告别队伍的最前面,站着三个引人注目的年轻男子,一位身着军装,另两位身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头戴礼帽,十分体面庄重。米勒斯太太站在丈夫的灵柩前,年轻人一个一个走上去拥抱她,低声安慰几句。然后,米勒斯太太满含热泪,注视着他们把自己的手放到米勒斯先生冰冷苍白的手上。这三个年轻人就是当年和米勒斯先生用玻璃球交换蔬菜的穷孩子。他们告诉米勒斯太太,当年他们是多么感激米勒斯先生,感谢他当年换给他们的蔬菜。

       ㉑现在,米勒斯先生不用再和他们为了玻璃球的颜色和大小讨价还价了,这三个孩子也不用再靠他的救济度日,可他们一生都会记住他。虽然,米勒斯先生一生都没发过大财,可在镇上人们的眼里,他是艾达荷州最富有的人。在他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右手里,正握着三颗亮晶晶的红色玻璃球。

(选自《中国学生必读的微型小说精选》,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越剧

夜鱼

    我问过母亲:为什么我只有六七岁,那么小,就能看懂越剧呢?

    母亲说:是我们老家那边的戏呀,再说我那时不是给你讲解了么?

    我说:不对,我依稀记得第一次跟你看《红楼梦》的时候,你只顾先跟着哼,接着哭,没功夫跟我讲,是我自己懂的。

    母亲哈哈一乐:好吧,好吧,说明我丫头早慧。

    其实不是我早慧,该是我前世做过伶人吧,而且就在江浙那一带的水榭歌台里,直唱到人戏不分,直唱到华年枯萎,直唱到黯然失声。那几丈宽的戏台,是否浓缩过我一生的绮丽沧桑和爱恨?不然我如何会在今生听越剧听到发痴。如何会看到戏台就忍不住爬上去,呆呆地抚摸或亮丽或斑驳的柱子,定定地遥望台下,要找当年那个独捧我一人的痴情戏迷。

    像鲁迅文章《社戏》里的童年场景在我好像没有过的,可当我第一次读到却感觉熟悉不已。而当斜顶灰墙,青石小巷,小桥流水成了箱底黑白老照片的背景,再想亲近浸入,已是不能了的时候,只要越剧一开锣,故乡的风物人情,便能随着那抑扬顿挫的曲调,咿咿呀呀地跑出来。

    而我真正的戏曲童年应该是从安徽合肥附近一个郊县大院子里开始的。周围是稻田、竹篱、青山绿水,大院住了铁道部某分院的几十家人口。铁路部门还是很牛的,除了大卡车不断进进出出地运送物质,还能带大城市的最新稀奇来。一台黑白大电视,羡煞院外无数农人的孩子。那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有优越感——他们不能进来看,我能。

    不过那个时候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是没完没了的《东方红》大型歌舞片,这让人们失去了兴趣。每天如火如荼抢占有利地形活动开始衰落,直到越剧电影《红楼梦》的播映。单位里江浙一带的人很多,这下子家家夜夜黑乎乎的,全都集中到放电视的食堂大厅里,悲悲凄凄地浸到林妹妹的眼泪水里去了。那时,才离开家乡不久,我和母亲的吴侬软语因为同乡众多,还没有成为后来武汉人的笑柄,会说能懂,看越剧得天独厚。

    就此成了王文娟的迷,迷她一把略显沙哑的磁性嗓音,迷她优雅自然的神韵姿态。那嗓音到老未改,已是高龄依然在夫君的导演棒下将孟丽君演得铿锵婉转。虽然身材臃肿了,面庞肥润了,但精髓还在。贵族气的典雅委婉仿佛已被她唱进了骨骼血液。在戏中将爱情演到痴,演到绝的女子,生活里也是一样,一生一世伉俪情深,到老还是夫唱妇随,不离不弃。

    恢复了现实姿态的伶人们仍着戏服再三鞠躬谢幕,如雷的掌声里,戏里戏外,台上台下可能皆未醒转,那个刚刚才焚稿焚到悲愤已绝的女子,粉妆上的泪被追光折射得晶莹欲滴,台下那对看痴了的母女,竟然还在哽咽。

    九十年代盛极一时的小百花曾经来过江城。那时还没有建长江二桥,我和母亲为赶往位于汉口的武汉剧院,早早地就出发了,坐轮渡,转公汽,一路劳顿,一路灰扑扑的阴霾,只为了感受那两三个小时的绮丽流媚。

    这样的盛况现在很难再见了,母亲如今已经老到没有专车接送,就哪也去不成。和我分住两处,平时也就只是电话联系问候一下而已。母女二人相携了做票友的情景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情。

    去年深秋,母亲不慎摔断了腿,我接她到自己家休养,这才难得地多了一段日夜相聚的时光。怕坐着轮椅哪也去不了的她寂寞无聊,突发奇想,打开电脑视频给她看越剧,她居然还是那么兴致勃勃,跟着哼唱,那个活泼能干的母亲,那个跟我同唱经典名段的母亲,恍惚间,又回来了。哦,已是几十年了,几十年的颠沛流离,几十年如戏一般梦幻啊!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几欲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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