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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广丰区2017届九年级中考模拟(二)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酒的怀念

       酒,给我的记忆,始于那诱人的糖。

       每次家里来了客人,去合作社打酒的差使总由祖母交给我。灌满一瓶酒,多余的零钱总被我大胆地换成花花绿绿的糖。口含着糖将酒交给祖母,祖母总要问我口里含着什么,每当此时,我赶紧逃开,身后传来佯装的骂声。

       吃饭的时候,客人举起杯用嘴抿出悦耳的声响,响声还没停止,客人便迫不及待问是什么酒。坐在桌旁的父亲虽不善饮,但对酒似乎知道得颇多,连声说:“饶州酒,饶州酿的酒。”客人大都是邻县的都昌县人,不甚了解饶州,于是父亲主人般地说开来。客人有味地听着,当然不忘眯着眼抿干杯中的酒,当饶州轶事讲完,满满的一瓶饶州酒也喝干了。

       于是,我很小就知道了饶州,那里除了有酒,还有响着机器的铁船,有很长很长的石桥,有好高好高的楼房,还有许许多多买不完东西的商店。北京遥远得没给我任何想象,它仅是一个课本上响亮的词语,它的全部意义被饶州代替,走了一回饶州的人,似周游了世界般被孩子们盘问和尊敬。

       我向往着饶州,甚于那甜死人的糖,这一切都缘于那酒。在大人的怂恿下,我也试着喝酒,酒的滋味远没有想象中的饶州美好,直至一次微醉在如血的残阳里,梦见画般的饶州,才似乎明白酒的妙处了。

       学会喝酒,便开始替代不善饮的父亲陪客,慈祥的祖母满心欢喜地在旁看着。她对我们管教甚严,来了客人小孩是不能上桌的,然而因为酒,我是一个例外,并得到赞赏。我也学着大人抿酒,说些应酬的话,忽然间发觉自己已长大,似乎也该给客人讲些饶州的事。

       中考那年第一次走进饶州,然而来不及去与想象中的饶州印证便被老师带进考场,考完后又陶醉在答对试卷的喜悦之中,饶州给我留下的大概只有那美丽的设考点的一中校园了。第二次走进饶州,带着一份激动与一位女笔友走在东湖的夕阳里,耳边响着妇人捣衣的回响。离开饶州,竟想不起饶州的街道,只是清楚地记得那轮美丽的夕阳和夕阳里那位女孩醉酒般的笑靥。

       与那位女孩的故事演绎至今,我们相聚在异地的一座小城,小城刚办一家酒厂,酒的美丽的灯箱广告把小城的夜晚点缀得同样美丽,我们陶醉在酒般的爱情河里,忘却饶州,忘却饶州的酒。

       一天傍晚,我们像往常一样在那人工筑起的亭园里漫步、聊天……

       亭园中央有座高耸的灯塔,园中的一切都蒙在它撒下的轻纱下。

       “那是什么?”她突然大叫起来,掩不住兴奋。

       我顺指望去,看见塔身上有则酒广告——饶州酒。它孤儿般蜷缩在这寂静的角落!

       我的心一震,继而泪水浸淹上来。饶州已被洪水冲刷掉了她往日的辉煌,饶州酒也在洪水般的商场中苦苦挣扎。看着那幅不起眼的广告,我似乎遥望到家中的母亲正一日日老去,心如刀绞。忽而,我觉得对不起饶州了。

       我默默离开那亭园,穿越异乡酒的广告灯箱投下的柔暗浮华,心中一直固执地认为:最纯最美的酒在饶州。

(1)、联系全文内容,简要列出作者喜爱酒的原因。

(2)、文中划线句运用了什么表现手法?有什么作用?

(3)、这篇散文语言清新自然,试赏析下面语句,体会其特色。

①北京遥远得没给我任何想象,它仅是一个课本上响亮的词语,它的全部意义被饶州代替,走了一回饶州的人,似周游了世界般被孩子们盘问和尊敬。

②饶州已被洪水冲刷掉了她往日的辉煌,饶州酒也在洪水般的商场中苦苦挣扎。

(4)、文章按照什么顺序行文的?找出相关词或短句加以佐证。

(5)、这篇文章抒发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海燕》文段,完成下列小题。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能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A(刮压罩)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B(愤恨愤激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C(争辩争论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摔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D(冲向穿过越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是的,遮不住的!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大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课内阅读

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二日)

新华社长江前线二十二日二十二时电  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从一千余华里的战线上,冲破敌阵,横渡长江。西起九江(不含),东至江阴,均是人民解放军的渡江区域。二十日夜起,长江北岸人民解放军中路军首先突破安庆、芜湖线,渡至繁昌、铜陵、青阳、荻港、鲁港地区,二十四小时内即已渡过三十万人。二十一日下午五时起,我西路军开始渡江,地,点在九江、安庆段。至发电时止,该路三十五万人民解放军已渡过三分之二,余部二十三日可渡完。这一路现已占领贵池、殷家汇、东流、至德、彭泽之线的广大南岸阵地,正向南扩展中。和中路军所遇敌情一样,我西路军当面之敌亦纷纷溃退,毫无斗志,我军所遇之抵抗,甚为微弱。此种情况,一方面由于人民解放军英勇善战,锐不可当;另一方面,这和国民党反动派拒绝签订和平协定,有很大关系。国民党的广大官兵一致希望和平,不想再打了,听见南京拒绝和平,都很泄气。战犯汤恩伯二十一日到芜湖督战,不起丝毫作用。汤恩伯认为南京、江阴段防线是很巩固的,弱点只存在于南京、九江一线。不料正是汤恩伯到芜湖的那一天,东面防线又被我军突破了。我东路三十五万大军与西路同日同时发起渡江作战。所有预定计划,都已实现。至发电时止,我东路各军已大部渡过南岸,余部二十三日可以渡完。此处敌军抵抗较为顽强,然在二十一日下午至二十二日下午的整天激战中,我已歼灭及击溃一切抵抗之敌,占领扬中、镇江、江阴诸县的广大地区,并控制江阴要塞,封锁长江。我军前锋,业已切断镇江、无锡段铁路线。

阅读下列文章,完成下题

灯塔

文/刘建超

父亲名字叫海,名字叫海的父亲当兵前从来没有见过海。

给父亲起名叫海的爷爷也没有见过海,父亲曾问过爷爷,海是什么?爷爷指着村子里几亩地大的池塘,说,江河湖海都是水,这池塘就是海。去,下海耍吧。

父亲光着屁股在池塘里扑腾,那时他以为,天下有水的地方就是村里的这一方池塘。

父亲参军,跟着部队南下。

首长问,你们谁能爬山?

父亲把手举得高高的,我从小就上山放羊砍柴,每天翻山越岭如走平地,没啥说的!

首长又问,你们谁会游泳?

父亲把手举得高高的,我会,村里的海,我能一口气扑腾几个来回,没啥说的!

父亲的两个没啥说的,就随着部队的改编成了海军。他以为海军就是要上舰疑,开着军舰像开着坦克车一样。

父亲被派去学习航标灯和柴油发电机的维护和保养。他学得很快,成绩也好。学习结束他被分配到远离大陆的小岛上,岛上只有他一个人,日夜守着航标灯。

排长对父亲说,这个小岛你就是岛长了,所有活着的东西都归你管。岛上活着的东西就是空中的海鸟,海滩上的海龟、螃蟹。

排长说,守护好航标灯就是守护好祖国的领土。能看到航标灯的地方都归你守护,小海,你要自豪呢。

父亲很自豪。父亲每天的日子就是在小岛上巡逻,给航标灯添加柴油。父亲从没有一点儿的失落。

日子单调枯燥,父亲却喜爱上了这座小岛。父亲说,守岛的日子里,他真的学会了游泳,学会了钓鱼,学会了和海鸟说话。

寂寞的时候,父亲就给母亲写信,每周来岛上送给养的船就成了他们传书的鸿雁。父亲的书信封封都是海岛的说明书,岛的静、岛的动、岛的趣、岛的乐,没有半句岛的苦、岛的累。他告诉母亲,坐在礁石上可以看到水中的游鱼,扎个猛子可以捞出红薯大小的海参,晚上睡觉,都会有蜻蜓来敲你的柴门。

母亲被父亲的描绘给迷住了,带着红薯干炒花生到了海岛。母亲上岛的日子遇到了风浪,母亲被颠簸得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船还是靠不了岛,只是依稀地看到个人影在挥手。母亲没有上岛,她死心塌地要嫁给父亲。母亲说,那么艰苦的日子父亲都乐观地面对着,跟着这样的男人,靠得住。

排长带着送给养的几名战士,为父母亲举办了简单而又热烈的婚礼。母亲留下和父亲相伴在孤岛上守候航标灯,两个人的世界把寂寞过成了快乐。闲暇,父亲教母亲游泳,在滩头捉蜻蟹抓海参,他们把钓的鱼晾干,让给养船带回连队的炊事班。

父母最快乐的事就是给未来的孩子起名字,两个人对孩子叫什么名字争执不下,父亲说,周一、三、五,叫我起的名,周二、四、六叫你起的名,星期天咱俩一起带出来玩,于是经常听到父亲喊着,海星、海带和我一起出操,正步走!母亲会说,岛儿、灯儿开始做饭喽。

母亲怀着我的时候,遇到一场特大风暴。 

浓雾翻滚,暴雨雷鸣,海天像倒翻过来一样,几十米高的巨浪一排排咆哮着疯了般拍到岛上,航标灯都被震得直摇晃。父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阵势,有些不知所措,偏偏柴油机发生了故障。

母亲说,这么大的风浪,不会有啥船只过往,等风浪小了再上塔修理吧。

父亲背上工具包说,上级交给我的任务就是维护好航标灯,首长说过,岛上的灯塔就是国家主权的象征,一分钟也不能灭。

父亲登塔,风浪扑得他站立不住。母亲担心,找来绳子系在父亲的腰间,另一端缠在自己身上,两人就这样守护在机器旁,在咆哮的海浪中坚持到天明。父亲看着累瘫在身边的母亲,抚着她的秀发说,今天该哪个孩子陪咱出操了?母亲抱着父亲哭了,父亲说母亲上岛就哭过那一次。

部队裁军,灯塔移交给地方政府管理,父亲也脱下了军装,可他依然留在岛上,父亲在孤岛上守护灯塔四十年,直到退休。

父亲病重期间,我正带着舰队在波斯湾护航。

母亲说,父亲念念不忘他那座小岛。老海啊,你放心,等我俩都走了以后,让孩子给咱办个海葬,把咱俩的骨灰撒进大海,撒在当年的海岛上,我陪着你一起守护大海。父亲欣慰地笑了,伸出枯瘦的手,抹去母亲的泪痕,自己的眼角却淌下泪水。 

我是舰长,每次出海执行任务,路过那座小岛,我都会行注目礼。在那座小岛上,仁立着一座无形的灯塔。

父亲给我起的名字叫洋。我告诉父亲,我给儿子起的名字叫深蓝。

(选自《小小说选刊》209年第2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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