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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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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沧州市2023-2024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情满紫金山

李伟

①神往紫金山久矣。在毛泽东的诗句里领略到它的雄浑磅礴:“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在李白的感喟中领悟到它的历史的沧桑:“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江自流。”在王安石的笔下感受到它的恬淡安适:“终日看山不厌,买山终老山间。”中山陵、明孝陵、灵谷寺……紫金山的众多名胜古迹,无不使我油然而生仰慕之情。

②如今,女儿在紫金山旁置业,使我这个“外乡人”有幸与紫金山毗邻。抬头可目睹它的雄姿,就连简单的呼吸都觉得无比舒畅呢。通往紫金山的路有好多条,我唯独喜欢家门口的水泥小路,因为它有着独具一格的风景和远离喧嚣的清净。像是接到了紫金山的请柬,每天我们都如约而至。

③最是人间四月天,紫金山尤为美丽动人。一入山口,满目苍翠迎面扑来,右边是深达几十米的山谷,山谷里长满了各种树木,全部被绿茵遮盖。山坡上长满了开着白花的野草莓,一片片、层层,从远处看好像六月飞雪,好不热闹。

④山路顺着山势,绕着山峰,蜿蜒向上。一路风景应接不暇。半道上,登高远眺,只见一座座山峰紧紧相连,一朵朵白云环绕其间,又显得险峻秀丽。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的眼前都是一幅有声有色的山水画卷。

⑤一路坚持、大汗淋漓,终于登上了紫金山峰顶。俯瞰,金陵城尽收眼底。远处,雄伟壮阔的长江南甸脚下,白水绕城郭,像一条围巾,披在南京的肩头。我尽情沐浴着和煦的春风,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中,心胸豁然开朗。以豁达的心境,欣赏的态度看待世间万物,会发现人生是那么的惬意和美好。

⑥在这条山路上我们还遇到了一个令人称奇的事。经常会看到一位中年男子胳膊上站着一只小鸟,这只小鸟灰黄色,长着长喙,一会飞到树林里,一会又飞回到男子的身边。原来,去年夏天的一个雷雨后,这位先生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一只小鸟正在泥水里挣扎,他赶紧把它捡回家里,精心喂养。慢慢地小鸟羽毛渐丰,怎么也不走了。先生一家非常宝贝它,也把它当成家庭的一员。每天下午都会带着它去紫金山上觅食,吃饱后再带它回家。看到这人与自然的和谐之美,人与鸟之间互相依赖与信任的情景,谁会不为之动容呢!

⑦秀美的紫金山,六朝古都的一张名片,愿我们每个人都能钟爱它、呵护它、享受它。

(1)、这篇游记移步换景,线索清晰。请你简要梳理游踪。

所至:进入山口→①→②

观察角度:仰望→③→④

(2)、对文章第一节画线句的理解,不正确的是( )
A、展开联想,表达了作者对紫金山众多名胜古迹的神往。 B、引用诗词,折射出紫金山有着深厚的历史和文化底蕴。 C、运用排比,展现紫金山多方面的魅力,表达仰慕之情。 D、比较追溯,写出了紫金山的地貌和诗人们的不同评价。
(3)、品味下面语句,按要求分析其表达效果。

山坡上长满了开着白花的野草莓,一片片、一层层,从远处看好像六月飞雪,好不热闹。(请任选一个角度赏析)

(4)、文章第六段着力写路上遇到的稀奇事,似乎与游山赏景无关,你觉得呢?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行道树
        我们是一列树,立在城市的飞尘里。
        许多朋友都说我们是不该站在这里的,其实这一点,我们知道得比谁还都清楚。我们的家在山上,在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里。而我们居然站在这儿,站在这双线道的马路边,这无疑是一种堕落。我们的同伴都在吸露,都在玩凉凉的云。而我们呢?我们唯一的装饰,正如你所见的,是一身抖不落的烟尘。
        是的,我们的命运被安排定了,在这个充满车辆与烟囱的工业城里,我们的存在只是一种悲凉的点缀。但你们尽可以节省下你们的同情心,因为,这种命运事实上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的——否则我们不必在春天勤生绿叶,不必在夏日献出浓荫。神圣的事业总是痛苦的,但是,也唯有这种痛苦能把深度给予我们。
        当夜来的时候,整个城市里都是繁弦急管,都是红灯绿酒。而我们在寂静里,我们在黑暗里,我们在不被了解的孤独里。但我们苦熬着把牙龈咬得酸疼,直等到朝霞的旗冉冉升起,我们就站成一列致敬——无论如何,我们这城市总得有一些人迎接太阳!如果别人都不迎接,我们就负责把光明迎来。
        这时,或许有一个早起的孩子走过来,贪婪地呼吸着鲜洁的空气,这就是我们最自豪的时刻了。是的,或许所有的人早已习惯于污浊了,但我们仍然固执地制造着不被珍惜的清新。
        立在城市的飞尘里,我们是一列忧愁而又快乐的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年轻的国旗

       ①这是由陈九先生讲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②小镇只有一所大学,不大,但哪个国家的学生都有。中国来的一共五名,巧了,全是女生,名付其实五朵金花。珍妮是她们的头儿。五朵金花同吃住同进出,像一家子出来的。其实就是一家子。

       ③学校每年春天搞一次隆重的国际街坊节。在小镇主要街道、广场上,让各国来的师生穿上自己的民族服装载歌载舞,当街展示自己国家的食品和工艺品。到那天,各界名流与方圆多少里的男女老幼都会来凑热闹,在此欢歌笑语,尽情玩乐。

       ④五朵金花耐不住好奇,头天就跑上街看街坊节的准备情况。她们要挑选有利地形,来个穿旗袍炸春卷,外加毛笔字,够中国的吧?几个姑娘这儿走走那儿看看,嘻嘻哈哈,踌躇满志。突然一个姑娘说:“好像,我好像没有看到中国国旗。”广场上空飘满各色国旗,赤橙黄绿青蓝紫,她们一面面数过,就没中国的,咋回事?

       ⑤姑娘们一下子懵了,她们此刻感到国旗对自己竟如此重要。珍妮的脸涨得通红,跟国旗那么红。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找校长当面问清楚。找校长?对。珍妮拔腿要走。“等等,咱们一块去。”A姑娘们捆成一捆儿,碧草蓝天,斜阳映着她们匆匆的背影。

       ⑥白发苍苍的校长先生面对为何别的国旗都有却偏没中国国旗的提问,很显窘迫。“是吗?让我了解一下,保证尽快答复你们。”“好,”珍妮说,“明天是街坊节,我们就在这儿等。”五朵金花走出办公室,在门前的草坪上坐下来。B天角渐渐泛红。

       ⑦C春日黄昏那么短暂,像脸盆里的水,洒洒就没了。当校长走出办公室,夕阳已在天边闪烁。校长对姑娘们说:“校董们大都同意悬挂中国国旗,并为这个疏忽像中国同学道歉。明天一早,你们会在广场上看到中国国旗的。”“真的吗?”“真的。”

       ⑧那本该是个安详的夜晚,人在心愿满足后睡得最甜。万万没想到,珍妮她们突然接到校长秘书的电话。秘书说:“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一面中国国旗——我只是说,我找不到中国国旗。”“如果我借你一面你会挂吗?”珍妮问。“你有?”“对,我有。”“当然,当然挂。”“好,一言为定,明天一早广场上等我。”

       ⑨“你有国旗?”姑娘们把珍妮围起来,“咋不早说?害我们紧张了半天,死多少细胞!”珍妮红着脸低下头,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对不起,我没有,可我不信就找不到一面国旗!”姑娘们立刻打电话到北京,到纽约,到所有可能有国旗的地方,最后终于联系上位于波士顿郊外的哈佛大学中国同学会。“怎么给你们?”电话里的人问珍妮。“麻烦你把国旗放在你家门前的信箱里,我这就去取。”“珍妮,你疯了?”珍妮笑笑:“开车单程五小时,争取九小时赶回来。你们明儿一早直接在广场上等我,别忘了帮我带上旗袍和化妆盒儿,咱广场见。”

       ⑩不知那一夜姑娘们是如何度过的。特别是珍妮,迷过路吗,吃没吃罚单,饿不饿,打盹儿了没有?可以确定的是,太阳升起时,广场上的中国姑娘是五名,一个也不少。珍妮把鲜红的中国国旗交到校长手里。就在校长秘书升旗的瞬间,姑娘们一字排开,请校长为她们在国旗下合影。“一,二……”校长喊着。“等等!”珍妮挽起身旁两位姑娘的手臂。接着,她们每个人都相互挽起手臂。“现在可以了,校长先生。”

       ⑪D清晨很美,像一支奏鸣曲,随风飘荡。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夏天,去拜访一只虫

    ①走过城东的一座桥,在我的记忆中,有一片开阔的菜地。夏天,一畦新绿尤其热烈。而现在,这里是人居的小区。几年前,我曾在这里观察过菜地里的虫。人在这里定居,想必虫只好向声调的反方向逃逸

    ②夏天,我很想去拜访一只虫。将目光投射到虫的生活,我将获得一份悠然的闲适。

    ③太阳的金帛熨贴着大地,飘渺的云朵来去自由,虫的故乡比人的蜗居更为辽阔。这种小小的生灵在土壤里隐没,生于土,而归于土。觅食、储藏、交友、求偶、繁殖、筑巢、远行,生命单纯而又丰富。

    ④跟随飞鸟,我抵达了目的地·崎岖的小路上,我看见了一群蚂蚁,以磅礴的气势,推动一只虫的巨大躯壳。艰难而壮阔的行进场面,让人想起建筑金字塔和古长城的远古民工。蚂蚁也是忙碌的,仿佛舍去忙碌,生活就会单调。

    ⑤菜地的边缘,虫们从一个巢穴向四周散开,像水泼出去,匆匆地奔走,仿佛心中也有与世隔绝的想象之旅。虫到夏天总能活出蓬勃的生机,虽然造化赋予它们的时间短暂,它们也能在短暂中活出充实。

    ⑥两只虫相遇了,这种虫通体透亮,有长长的触角。它们停下来,用触角相碰,互相探索,撞击,迸发出火花,亲密而友爱,互相点燃对方。短暂的沟通达成约定,两只虫转过身,朝着一个方向奔走;一只虫走到土症瘩旁边,土疙瘪对它来说,犹如山一般高耸,它有些胆怯,也有些踌躇。终于,它爬了上去,它战胜了自己。也许,一只屎壳郎;fe上牛粪的顶部,它也会抬头傲视良久,发“一览众山小”的感慨。

    ⑦天空无尽的高远,绿菜地延伸到视线的尽头。没有一种生命比虫子更卑微和渺小,然而,我们看不到虫子的悲观和厌世.它们快乐的身影,像一阵火热的风,掠过短暂的夏天,留给大地蓬勃的记忆。

    ⑧长久地观察虫子,我却不能深入到任何一只虫子的内心,不知道它们的欢欣与悲怆。天边翻滚着乌云,虫子们聚集到一只菜叶下面,它扪伫立着,转动触角……生命是脆弱的,一阵狂风,一阵暴雨,都可能成为灭顶之灾。它们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生命,正如法布尔所言,“应当作一种义务,一种只要最后期限未到我们就必须全力而为的义务。”

    ⑨或许,生活不必去追寻那些繁复的意义,像虫子这样,单纯,并且快乐,这是我们今生的至简大道。感谢这些虫子,搅碎了我一个季节的忧伤之梦,并让我在夏天午后的一块菜地乐不思归。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

毛泽东

新华社长江前线22日22时电    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从一千余华里的战线上,冲破敌阵横渡长江。西起九江,东至江阴,均是人民解放军的渡江区域。二十日夜起,长江北岸人民解放军中路军首先突破安庆、芜湖线,渡至繁昌、铜陵、青阳、荻港、鲁港地区,二十四小时内即已渡过三十万人。二十一日下午五时起,我西路军开始渡江,地点在九江、安庆段。至发电时止,该路三十五万人民解放军已渡过三分之二,余部二十三日可渡完。这一路现已占领贵池、殷家汇、东流、至德、彭泽之线的广大南岸阵地,正向南扩展中。和中路军所遇敌情一样,我西路军当面之敌亦纷纷溃退,毫无斗志,我军所遇之抵抗,甚为微弱。此种情况,一方面由于人民解放军英勇善战,锐不可当;另一方面,这和国民党反动派拒绝签订和平协定,有很大关系。国民党的广大官兵一致希望和平,不想再打了,听见南京拒绝和平,都很泄气。战犯汤恩伯二十一日到芜湖督战,不起丝毫作用。汤恩伯认为南京江阴段防线是很巩固的,弱点只存在于南京九江一线。不料正是汤恩伯到芜湖的那一天,东面防线又被我军突破了。我东路三十五万大军与西路同日同时发起渡江作战。所有预定计划,都已实现。至发电时止,我东路各军已大部渡过南岸,余部二十三日可以渡完。此处敌军抵抗较为顽强,然在二十一日下午至二十二日下午的整天激战中,我已歼灭及击溃一切抵抗之敌,占领扬中、镇江、江阴诸县的广大地区,并控制江阴要塞,封锁长江。我军前锋,业已镇江无锡段铁路线。

阅读《旧时的离别》,完成各题

旧时的离别

张悦然

①从北京南站到济南西站,每半个小时就会有一列火车出发,全程只需要1小时37分钟,但我已经一年没有回过家了。每次都是妈妈来看我,也不要我去车站接,下了火车换地铁,半个小时以后就站在我家门口了。她总是很高兴地说,好近。是啊,好近,我点点头。是不是太近的缘故,近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火车一再提速,我却离家越来越远。

②我关于火车的最初记忆,与济南那座老火车站有关。那座德国人留下的日耳曼风格建筑,若不是再看到照片,我已经想不起它是什么样子。只记得有一个绿色圆顶、四面都有钟表的塔楼。小时候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远远地看到它,就开始兴奋了。它耸立在灰蒙蒙的楼群之中,有一种神秘的异国情调。而那种异国情调,好像与正要前往的那个地方有关,头脑中衍生出各种想象。拎着箱子走进圆拱形大门,有一种出远门的郑重感。它的繁复、典雅、美轮美奂,令旅行充满仪式感。

③那时候去北京,要坐一整夜的火车。清晨我被妈妈摇醒,拉起胳膊塞进外套的袖管里,跌跌撞撞地跟在大人身后下了车,抬头就望见“北京”两个大字。我嗅着陌生的空气,思忖着各种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去哪里买菜,看什么报纸,有没有像趵突泉那样一个元宵节可以看花灯的地方?说到底,就是无法想象在别处,故乡以外的地方,人们的生活是怎样的吧。身后忽然传来长鸣的汽笛声,撼动心肝。火车缓缓地朝远处驶去,送行的人木然地挥着手,站在大风里,好萧索。月台上总是刮着好大的风,无论什么时节,非要吹得人头发蓬乱、衣角翻飞不可。那种狂烈带有某种戏剧性。大风好像是一件道具,为了在离别和重逢时,给旅人添上一点儿风尘仆仆的气息。

④长大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月台上的风不再像从前那么大了。那些风都去了哪里呢?真是个谜。没了风,旅人也没了风尘仆仆的气息,剩下的只是倦怠。月台越建越大,却越发让人感到局促,再也没有从前那种空旷的感觉了。要是看到哪个送行的人在火车还未驶远之前掉头走掉,我就会莫名地恼火,觉得他对这场离别不够郑重。的确不需要多么郑重。就算有些离愁别绪,也完全不必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悲伤,而是可以一边朝车站里面走,一边给刚离开的人发微信,将自己的感受告诉对方。

⑤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开之后,两个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悲伤里,那是一种隔绝的悲伤,它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关在身体里冲来荡去,无法让对方知道。

⑥总之,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这个词的属性已经改变了,变得平淡而日常。这样想一想,在“火车”这个词失去了它所负载的情感重量的时候,那座老火车站适时地死去,变成记忆中的文物,或评也是一种合理的命数。

(选自《读者》2017年1月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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