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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 难易度:困难

17 屈原(节选) 课时练习

文中,屈原想到小岛上去,是不是对现实的逃避?请说说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1-8题。

雪后“吃春”

蒋子龙

春从哪儿来?一说 是东风吹来,“风含和气满谷春”;一说是由鸭子的羽毛带来,“春江水暖鸭先知”;一说是大雪送来,“飞雪迎春到”……我欣赏这最后一种说法。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冬天是白色的。雪给大人们带来希望,即“瑞雪兆丰年”,下雪就是“下粮食”、“下好运”,即便围在热炕上扯闲篇,心里也是踏实的、温暖的。大雪还极大地激发了孩子的想象力,给他们带来只有冬天才能玩的各种游戏和无尽的欢乐,甚至可以选一块地方把厚厚的积雪清理掉,撒上粮食,在粮食后面布好机关,因雪封大地而觅不到食的各色的鸟儿们,便会飞扑过来自投罗网……

雪是大自然的精神,是冬天的福音,滋补和呵护天地万物,洁净和拢住人们的灵魂。

这样的冬天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改变了,变得枯燥干冷,灰不溜秋。无雪的冬天让人们烦躁不安,甚至会拖累年节变得模糊、混沌。然而,就在我对下雪已经不抱太大希望的时候,有一天早晨收拾泳具准备去游泳馆,一开门陡然发现门外的世界大变了。

灰暗而拥挤的城市被层层叠叠的洁白所包裹,白得透彻,白得清亮,连被清洗过的空气都凉沁沁带着一股清香。高高低低的建筑、树木、线路、管道……城市能分出多少层横面,就有多少层洁白,足可称得上“银色三千界,瑶林一万重”

马路上积雪没脚面,人很少,车也很少,有些街段雪如处子,我的自行车在上面轧出了第一道辙印,破坏了雪的平整和宁静,既有些不忍,又有一种独享的快乐。自行车已无法再骑,只能推着它碾出嘎嘎的声响,一如心的欢快。

每天在游泳馆里的一个多小时,常常是我一天当中最轻松愉快的时候,大雪之后更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泳友们说的全是雪,脸上挂着雪花般的笑容。游泳完了我仍不想回家,要饱览这难得的雪景,便推着自行车拐进堆山公园,山上山下一片皑皑,清绝幽香,纤尘不染。白雪 同阳光相辉映,熠熠耀眼,天地间变得明亮而辉煌,原本冰凉的雪,却成了欢乐的温床,奇异而迷人。来山前赏雪的人很多,所有人在雪地上都变成了孩子,大家都想在未被踩踏过的白雪上留下自己的脚印,都想摸一摸雪或将雪攥成雪球……

我绕到山的背后,人却很少,只有一老者在山坡上弯腰寻觅着什么东西。我以为他掉了钥匙或手机之类的物件,白雪上落黑物,应该很容易找到,便上前帮忙寻找,他却提醒我道:“小心别踩了!”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在一块石头下面,洁白的一层薄雪上面托着两片翠绿的嫩叶,水灵灵、肉嘟嘟,格外喜人,真是“动人春色无须多”。老者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扒开雪层,将这棵神奇的小植物拔出来,十分珍爱地托在掌心上,比一根手指长不了多少,大小一共4片叶。我大为惊奇:“这是草啊还是菜?这么冷的时候还能钻芽长叶?”

老者一笑,甚为得意:“对了,它稀贵就稀贵在最冷的时候冒头,喜欢长在石缝里、断崖下,或不被人注意的角角落落,平时紧贴着地皮,一下雪就支棱起来,好像给春天报信。”

“好一个春嫩不惧寒!”

“你如果拿它当草,那也是仙草,实际上它是一种野菜,土名叫‘吃春’。”

“吃春?”我咂摸着老者话里的韵味,吃到它就等于吃到春天了?还是春天想吃它才乘雪来到人间?这正应了古人的名句:“春色先从草际归”。有了这样一场雪,春天就开始发芽,渐渐会变得芬芳。这样的春,才是新春,年也才称得上是新年。

老者掰了两片“吃春”的嫩叶递给我,我放进嘴里慢慢品尝,微甜、多汁,后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老先生告诉我,明天早晨来可能会多找到几株钻出雪层的“吃春”。于是我们约定,明早继续到这儿来“吃春”,然后分头下山。

我走到堆山的东侧,从远处东湖的湖面上传来阵阵喧闹声,冬泳者把靠近码头的坚冰砸破,清理出一块十几米见方的水面。一半裸老头站在码头的高台上,做英勇就义状,振臂高呼口号,然后纵身跳入水中,轰然激起一阵大笑。其他人也纷纷仿效,呼喊着各种各样滑稽口号跃入水中。破冰垂钓者则远离嘻嘻哈哈的冬泳者和看热闹的人,在湖的深处星星点点布开阵势,像白棋盘上的黑子一样均匀。

我推车走出堆山公园。市区主要大道上洒了盐水,被汽车轮子反复轧过之后如同新翻过的土地,雪花洗净了车轮自己却变黑了,雪泥堆出了一道道垄沟。街道上车多人多,碰撞的多,摔跤的多,却很少生气吵架的。挨摔的人乐乐呵呵,看摔跤的人也乐乐呵呵。一场大雪,居然使紧张、烦躁、牢骚满腹、火气旺盛的城里人变得和善了。人们一旦取得了跟大自然的和谐,会感到幸运和快乐。未春先有思,人们的心里已经有了春意。

也许是为了保存这场难得的大雪,雪后气温一直很低,把松散的雪花变成坚固的整体,抗拒着来自外力的摧残和阳光的溶化。在城里的背阴处和人们较少踩踏的地方,仍然保留着一层光滑结实的残雪,记录着天地间曾经有过的洁白。

并以此迎接热热闹闹的新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你并不是个坏孩子

    一个自称叫陈小卫的人打电话给我,电话那头,他满怀激动地说,丁老师,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说他是我十年前的学生。我脑子迅速翻转着,十来年的教学生涯,我换过几所学校,教过无数的学生,实在记不起这个叫陈小卫的学生来。

    他提醒我,那年你教我们初三,你穿红格子风衣,刚分配到我们学校不久。

    印象里,我有一件红格子风衣。那是青春好时光,我穿着它,蹦跳着走进一群孩子中间,微笑着对他们说,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了。我看到孩子们的脸仰向我,饱满、热情,如阳光下的葵。

    我当时就坐在教室最北边的一排啊,靠近窗口,很调皮的那一个,经常打架,曾因打破一块窗玻璃,被你找到办公室谈话。老师,你想起来没有?他继续提醒我。

    是你啊!我笑。记忆里,浮现出一个男孩子的身影来,隐约着,模糊着。他个子不高,眼睛总是半睨着看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经常迟到,作业不交,打架,甚至还偷偷学会抽烟。刚接他们班时,前任班主任特意对我着重谈了他的情况:父母早亡,跟着姨妈过,姨妈家孩子多,只能勉强管他吃穿。所以少教养,调皮捣蛋,无所不能。所有的老师一提到他,都头疼不已。

    老师,你记得那次玻璃事件吗?他在电话里问。

    当然记得。那是我接手他们班才一个星期,他就惹出一件事来,与同桌打架,打破窗玻璃,碎玻璃划破他的手,鲜血直流。

    你把我找去,我以为,你也和其他老师一样,会把我痛骂一顿,然后勒令我写检查,把我姨妈找来,赔玻璃。但你没有,你把我找去,先送我去医务室包扎伤口,还问我疼不疼。后来,你找我谈话,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以后不要再打架了,你打了人,也会让自己受伤的,对不对?那块玻璃你也没要我赔,是你掏钱买了一块安上的。他沉浸在回忆里。

    我有些恍惚,旧日时光,飞花一般。隔了岁月的河流望过去,昔日的琐碎,都成了可爱。他突然说,老师,你做的这些,我很感动,但真正震撼我的,却是你当时说的一句话。

    这令我惊奇。他让我猜是哪句话,我猜不出。

    他开心地在电话那头笑,说,老师,你对我说的是,你并不是个坏孩子哦。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记住了十来年。他说他现在也是一所学校的老师,他也常找调皮的孩子谈话,然后笑着轻拍一下他们的头,对他们说一句,你并不是坏孩子哦。

    一句话,对于说的人来说,或许如行云掠过。但对于听的人来说,有时,却能温暖其一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王(节选)

杨绛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自己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小题。

老家缝纫店

李汀

    ①小店在一棵小叶榕树旁,绿油油的树叶遮档了店名,只从窗户玻璃反射出“老家缝纫店”五个字。每天上下班,我都要经过这家小店,布料的那种青草和泥土味迎过来,感觉像置身在青草盈盈的田野,吸入的每一口气都那么干净纯粹。

    ②那天一时兴起,我在下班路上拐进小店。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妇人静静坐在一台老式缝纫机前,埋着头,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她戴着一副黑框老花镜,笑容安静地绽放。她手上的鞋垫已经绣出一朵花的雏形,是桃花绽放的样子。她头也不抬,低声地招呼我一句:“随便看哈。”那声音温暖地传入我的耳朵,像极了母亲的一句问候。

    ③小店只有几平方米,却很整洁,一排木架子上一字摆好小布鞋,还有叠好的布围裙。这时,屋子里一幅“中国梦,我的梦”的十字绣吸引了我,我静静欣赏着。老人依然头也不抬,低声地说了一句:“每个人都有一个梦呢。”我连连称是,随手又拿过一双绣好的鞋垫看,一朵朵花绽放在鞋垫上。

    ④我拿过一双千层底的布鞋,沉甸甸的,手摸上去,那种厚实感一下笼罩过来。我见过母亲做千层底布鞋,一张张白色的土布用面糊粘起来,再剪成各式鞋样,然后用细麻绳一针一线地钉。钉好一双千层布鞋底,需要密密麻麻钉上两千多针,母亲要费上十多个夜晚才能做好。母亲右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铜顶针,针头吃进布底后,再用铜顶针去顶针尾,针头露出来,再用牙齿把针头拉起来。两千多个针眼,就是这样反复两千多次。母亲扯线有时用力过猛,线头“嘀”一声断了。断了,接上,母亲有的是耐心。生活需要耐心,没有耐心,什么也干不成。母亲常这样告诉我。

    ⑤我端详着这一双双千层底布鞋,心里盘算着,做一双鞋需要十几个夜晚,这些布鞋,需要多少个夜晚?我眼前的这个老人,她把日子过得这么安静,这么平和。做好一双千层底布鞋,摆一双在木架子上,她为自己的劳动由衷地欢喜。我恭敬地把手上的一双千层底布鞋放回木架子上,深深地回望了一眼。

⑥我从木架子上抖开一张布围裙,摊开一看,心里一惊:好精致的围裙。一张橘黄色的布围裙,做成了双手拥抱的样子,优雅极了。这样的围裙系在身上,做一顿心爱的午餐或者晚餐,用双手拥抱那些蔬菜的气息,用双手感受生活的味道,想起来就满满的幸福。我问:“这围裙多少钱?”老人抬头看我,笑嘻喀地说:“三十元。”我递钱给老人,老人满脸笑容地夸我:“一个懂生活的男人。”我摇摇头说:“我给母亲买的,母亲喜欢。”我确实觉得母亲系着这围裙,倚门看我吃着可口的饭菜,一定很温暖。

    ⑦小店在一条热闹的大街上,人声嘈杂,老人却视而不见。她要么专心绣着鞋垫,要么精心纳着千层鞋底,要么专注地转动着缝纫机,给顾客缝补一个拉链,为顾客改一条裤子。走进这家小店,我或者买一双千层底布鞋,或者买一双鞋垫。每次我走进小店,和老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几句话,心里也会像被春风拂过一样,平展而安静。即便什么也不说,能够在小店门口呼吸一下那些布料的气息,心里也会安逸很多。

    ⑧一天,小店贴出一张告示,告知小店搬去了东城。我赶紧骑车去找。一条街上,清一色的小店,传出“哒哒哒”响的缝纫店,散发着木香的小木工店,满屋子小背篼、小箩筐、小斗笠、小蒸笼的篾具店,还有摆着小铁锤、小锄头、小镰刀的铁具店。我走进“老家缝纫店”,老人一眼认出我,不停地给我说,这街上人气旺,整条街都是小商小店。老人滔滔不绝地讲着,这个城市好呢,专门给我们腾出一条街来,让我们小店都经营得很体面。

    ⑨我推着自行车走到一棵小叶榕树下,看着那些缝纫店、木工店、篾具店、铁具店,我很激动,为这个城市拥有这些小店激动,为这些小店的老人们激动。这个城市有这么多小店,为我们的日子积聚着点点滴滴生活的便利与温暖。

    ⑩回到家里,我有了新的愿望,哪天退休了,我也要去东城开家小店,做老布鞋垫,做千层底布鞋,天天享受那种布料带来的幸福味道。

(选自《人民日报》2019年01月12日)

活动二【品鉴美文】学校开展文学作品欣赏活动,请你完成小题。

冬天(朱自清)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水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日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上“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光。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光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得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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