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困难

湖北省武汉市部分学校2024年中考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海底两万里》节选部分,完成下面小题。

①那影子显然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也许是个印度人,或者黑人,总之,是个不幸的采珠人,他不等采珠季节的到来便提前赶来采珠了。

……

②一个巨大的阴影在那不幸的采珠人的上方。这是一头个头儿很大的鲨鱼,它斜向冲了过来,虎视眈眈,目露凶光,血盆大口张开着!

③我吓得呆立不动,发不出声来。

④凶猛的大鲨鱼甩动着有力的尾鳍,朝采珠人直扑过来;采珠人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鲨鱼的大口,但却未能躲过它的尾巴。鲨鱼尾巴猛力扫到他的胸部,他一下子便倒了下去。

⑤这场面只是瞬间的事。鲨鱼掉转头来,翻转身子,正准备把采珠人拦腰咬断。突然间,我便觉得蹲在我身旁的尼摩艇长霍地站直身子,举着匕首,朝那大怪物直扑过去,与它展开了顽强的搏斗。

⑥正欲咬死不幸的采珠人的鲨鱼,突然发现冒出个新的对手,便翻过身子,迅速地冲着尼摩艇长扑上来。

⑦我现在都还记得尼摩艇长那勃发英姿。他立即俯下身体,以无比的沉着镇静在等待着朝他猛扑过来的那头可怕的大鲨鱼;待它扑上来时,艇长敏捷地一闪,躲过了鲨鱼的攻击,与此同时,他已将匕首刺中鲨鱼的腹部。

……

⑧尼摩艇长立即抢救那个不幸的采珠人。幸好,经过孔塞伊和尼摩艇长的不停地按摩,溺水者在渐渐地恢复知觉。他慢慢地在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四个铜制的大头盔围着他,他顿时惊呆了,吓得跟什么似的。

⑨特别是,此刻,尼摩艇长正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珍珠放到他的手里,真不知他心里在怎么想呀?_印度人双手颤抖着接过这位水中人的慷慨施舍。从他那双惊疑恐惧的眼睛里,不难看出,他不知道这几个既救了他一命又让他发了财的人,究竟是些什么神人。

⑩尼摩艇长做了个手势,我们就又回到珠母沙洲去了。我们按原路返回,走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了固定鹦鹉螺号的小艇的锚了。

(1)、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选段内容。
(2)、请根据选段内容概括尼摩艇长的性格特点,两点即可。
举一反三
阅读《变脸》节选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水上漂   狗娃,爷爷也是一个苦命人啦。爷爷的爷爷没有留下田地房廊,只留下小船一只,闽江湖不宿客店,跑码头俭省号钱,我一辈子都在水上漂采漂去。年轻那时候,娶了一个婆娘,生了一个儿子……
      狗娃    你婆娘、儿子到哪里去了?
      水上漂  儿子出天花死了,独苗苗早就断了。婆娘哩,嫌我穷,跟野汉子跑了。哼,幸好,我没把变脸绝活儿付给她,从此赌咒再也不跟女人打堆了。呸,女人家,扫把星,滚他妈的三十三!
      狗娃    (一震,停止挠痒)……
      水上漂   哎,咋个不抠了?
      狗娃    (掩饰)我抠累了。
      水上漂    莫累坏了,来,过来歇息。(将孩子揽到怀里)
      狗娃     (依偎)爷爷,你真好。
      水上漂    爷爷待你好,是对你有望啊。爷爷老了,越老越怕。一怕断了我家香烟,二怕断了祖传绝活儿,这才收你做我的孙子。爷爷把心掏给你,教你变脸本事,望你给我传宗接代。
      狗娃   (喜悦)爷爷,我要学变脸,快教我嘛。
      水上漂  好,我先教你几句口诀,记住:家传绝技,独孤一枝。
      狗娃    家传绝技,独孤一枝。
      水上漂  传内不传外,传儿不传……女……
      狗娃    传内不传外,传儿不传女!
      水上漂  记清楚……侍女背叛祖先……要遭天打雷劈哟……
      水上漂连声哈欠,渐转呓语,打起盹来。
      狗娃轻轻松出老人怀抱,童心独语,对月抒情。
      狗娃(唱)
      月亮走,我也走,
      我和月亮交朋友。
      给你说句悄悄话——
      我是黄毛小丫头!
      又是喜,又是忧,
      小丫头遇上好老头。
      心事不敢说出口,
      害怕爷爷把我丢!
      月亮走,我不走,
      我和月亮分分手。
      月亮躲进乌云后,
      我愿留在小船舟。
      音乐行弦,水上漂睡眼惺忪嘀咕。

阅读下面记叙文,完成小题。

《生命的声音》

       那是发生在一次煤矿透水事件中的故事。

       他被困在矿井下,四周一片漆黑。卧在一个几十米高的工作台上,两天两夜了,他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一个人孤零零地身处千米以下的矿井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更没有一点声音,不说饿死,憋也会把人憋死。

       他听老矿工说过,以往煤矿透水事件中死亡的人,很少是饿死或窒息死亡,大都是精神崩溃,在救援队伍还未到来之前,先绝望死去。一般人是肉体死了,而后精神随之消失;而精神绝望的人,一般都是精神死去,而后肉体也随之死去。

       他就属于后者。他放弃了,与其这样孤孤单单地熬下去,这样在孤独中无望地等,还不如早些死了,早些解脱。

       黑洞洞的煤坑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死亡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咬噬着他的肉体、咀嚼着他的灵魂之外,什么也没有。这时,若有一点儿声音,哪怕是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不,即使是一双手打在他脸上发出的声音,也会让他欣喜若狂,从而从恍恍惚惚中醒来,重新振作起来。

       但没有,一点儿也没有,连一块垃圾滚动的声音都不再有。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光着的膀子上有点痒,下意识的用手去挠。同时,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小,若有若无,但在他耳中听来,却如巨雷一样惊天动地。

       嗡——分明是蚊子的声音。

       他悚然一惊,忙坐起来,听着这天外之音,细细的,一波三折,时断时续。一会儿离耳朵近了,很是清楚,如二胡的尾音;一会儿又远了,像梦的影子,让他努力侧着耳朵去寻。

       这大概也是一只饿极了的蚊子,已临近死亡的边缘。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当这只蚊子再一次落在他的脖子上时,他一动不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只蚊子几只长长的肢在皮肤上爬动。接着,是一只管子扎了进去,吸他的血。

       他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蚊子吸饱了,飞起来了,嗡嗡地唱着。真好听。它飞向哪儿,他的头就转向哪儿。一直到它飞累了,停了下来,他也停止了寻找。他想打开矿灯去看看,可又怕惊吓了它。

       这一刻,他的心宁静极了。

       他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孤单,也不感到黑暗,至少,这儿还有一个生命陪伴着他。虽然它那么小那么小,可此时,他们互相是对方的全部,包括希望,包括精神,也包括生命。要活下去,他想,生命之间是相互关心的,尤其在患难中更是需要相濡以沫。他相信,外面的工友们一定在千方百计地设法营救自己,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没有别的吃的,就将煤撮着一点一点往胃里咽。他听说过,有人在煤坑里就曾以吃煤救过命。

       此后的五天,他就以听蚊子叫和吃煤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第六天,一道亮光倾泻而下。他得救了。

       当他被救出时,耳边依然听到嗡嗡的唱歌声。

       他的眼睛被包着,看不见,但分明感觉到了蚊子飞走的姿势,矫健,优美,绝不拖泥带水。他想,生命是多么美好啊,正是在相互支撑相互扶持中,才显得丰富多彩而毫不孤单。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旧时的离别

张悦然

    ①从北京南站到济南西站,每半个小时就会有一列火车出发,全程只需要1小时37分钟,但我已经一年没有回过家了,每次都是妈妈来看我,也不要我去车站接,下了火车换地铁,半个小时以后就站在我家门口了。她总是很高兴地说:“好近。”是啊,好近,我点点头,是不是太近的缘故,近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仪式感?火车一再提速,我却离家越来越远。

    ②我关于火车的最初记忆,与济南那座老火车站有关,那座德国人留下的日耳曼风格的建筑。若不是再看到照片,我已经想不起它是什么样子,只记得有一个绿色圈顶、四面都有钟表的塔楼。小时候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远远地看到它,就开始兴奋了,它耸立在灰蒙蒙的楼群之中,有一种神秘的异国情调。而那种异国情调,好像与正要前往的那个地方有关,头脑中衍生出各种想象。拎着箱子走进圆拱形大门,有一种出远门的郑重感。它的繁复、典雅、美轮美奂,令旅行充满仪式感。

    ③那时候去北京,要坐一整夜的火车,清晨我被妈妈摇醒,拉起胳膊塞进外套的袖管里跌跌撞撞地跟在大人身后下了车,抬头就望见“北京”两个大字,我吸着陌生的空气,思忖着各种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他们去哪里买菜,看什么报纸,有没有像趵突泉那样一个元宵节可以看花灯的地方?说到底,就是无法想象在别处,故乡以外的地方,人们的生活是怎样的吧。身后忽然传来长鸣的汽笛声,撼动心肝。火车缓缓地朝远处驶去,送行的人木然地挥着手、站在大风里,好萧索。月台上总是刮着好大的风,无论什么时节,非要吹得人头发蓬乱、衣角翻飞不可,那种狂烈带有某种戏剧性。大风好像是一件道具,为了在离别和重逢时,给旅人添上一点儿风尘仆仆的气息。

    ④长大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月台上的风不再像从前那么大了,那些风都去了哪里呢?真是个谜。没了风,旅人也没了风尘仆仆的气息,剩下的只是倦意。月台越建越大,却越发让人感到局促,再也没有从前那种空旷的感觉了,要是看到哪个送行的人在火车还未驶远之前掉头走掉,我就会莫名地恼火,觉得他对这场离别不够郑重,的确不需要多么郑重,就算有些离愁别绪,也完全不必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悲伤,而是可以一边朝车站里面走,一边给刚离开的人发微信,将自己的感受告诉对方。

    ⑤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离开之后,两个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悲伤里,那是一种隔绝的悲伤,它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关在身体里冲来荡去 , 无法让对方知道。

    ⑥总之,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这个词的属性已经改变了,变得平淡而日常,这样想一想,在“火车”这个词失去了它所负载的情感重量的时候,那座老火车站适时地死去,变成记忆中的文物,或许也是一种合理的命数。

(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