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杭州市拱墅区2023-2024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学情调研试卷

向大家介绍你的一方小天地,可以是你自己的居室,可以是校园的角落,也可以是你爱徜徉的某个空间。请用简要的语言说明,要求条理清楚,100字左右。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的题。
                                                                                                             一块烫石头
                                                                                                        【苏联】盖达尔
  村里有个孤老头,靠编篮子、缝毡靴、看守农庄果园不让孩子进去啊过日子。他身体很坏,他瘸着腿,头发过早地白了,还有道弯弯的深疤打颊帮一直通过了嘴唇。这一来,就算是笑吧,他那张脸看上去也像是很悲伤,像是凶巴巴的。
  有一回,一个叫小伊凡的孩子爬进农庄果园,想偷苹果吃。没想到,裤腿在围墙钉子上一挂,扑通一声落到下面带刺的醋栗丛里了。伊凡浑身是伤,哇哇大哭。好,这一下给看守人抓住了。不用说,老头儿可以拿荨麻抽他,甚至可以拖他到学校去告状,可老头儿可怜伊凡。伊凡两只手都刺伤了,裤腿撕破了,一条破布片挂在屁股后面,像条羊尾巴,通红的脸颊上扑塔扑嗒地淌着眼泪。
  老头儿一声不响,把吓破了胆的伊凡从园子门带出去,放他走了,没打他一下,甚至没有在背后说他一声。
  伊凡又羞又恼,溜进林子,走迷了路,到了一个沼地。他累坏了,看见青苔中间露出一块的石头,就往上一坐。可他马上“哎哟”一声跳得老高,因为他觉得就像坐在一只野蜂上面,野蜂打裤子后面那个窟窿狠狠地螫了他的屁股。
  可回头一看,石头上根本没有野蜂,只是像被烧烫的煤块似的。石头表面上还露出些字,给泥糊住了。这是块魔石头——伊凡这样想!他踢下一只鞋子,用鞋后跟擦掉石头上的泥。
他读到这样的文字:
这石头放到山上,谁打碎它,
谁就能返老还童,从头活起。
  文字后面还有个图章。这图章很复杂,有两个十字,三条尾巴,一个圈圈加一竖,还有四个逗号。
  伊凡读后,觉得很不痛快。他才八岁,要是从头活起,他一年级就得再念一年,这他想都不敢想。
  这块石头要是让他不用念学校里的功课,一下子就从一年级跳到三年级,那又另当别论了!
  愁眉苦脸的伊凡打果园经过,又看到了那老头儿正在咳嗽,老停下来喘气,手里提着桶石灰浆,肩膀上掮着把树皮丝刷子。伊凡想:“瞧这个人,他本来可以随便用荨麻打我,可他可怜我,没有打。现在让我也可怜可怜他,叫他返老还童吧,这样他就不再咳嗽,不再瘸腿,呼吸也不再那么困难了。”
  于是好心的伊凡来到了老头儿面前,开门见山,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老头儿好好地谢过小伊凡,可是不肯擅离职守上沼泽地去,因为世界上这种人还是有的:趁这个机会溜进果园,把水果偷得一个不剩。
  老头儿叫小伊凡自己到沼地上去,把石头挖出来,搬到山上去。他待会上那儿,拿样什么东西把石头敲开。
  事情闹成这样,叫伊凡很不高兴。可他没有拒绝,他不想让老头儿生气。第二天早晨,小伊凡拿起厚麻袋,戴了双粗麻布手套,为的是不让手给石头烫伤,就上沼泽地去了。
  伊凡弄得浑身是泥,好不容易把石头从沼泽地里挖了出来,接着他就吐出舌头,在山脚的干草上一躺。
  他心里说:“好吧!我把这块石头推到山上去,等会儿瘸腿老头儿来了,就敲碎石头,返老还童,从头活起啦。大伙儿都说他一辈子吃够了苦。他年纪大了,孤单单的,挨过打,遍体鳞伤,不用说,从来没得到过幸福。别人却得到过。”他小伊凡虽然小,这种幸福也得到过三次。一次是他上学要迟到了,一位素不相识的司机用闪闪发亮的小汽车把他从农庄一直送到了学校门口;另一次是春天里,他赤手空拳在沟里捉到一条大梭鱼;还有一次是米特罗方叔叔带他进城过了一个快活的“五一”节。
他想到这里,站起身子,耐心地把那块石头推到山上去。
  太阳快下山了,老头儿才上山向小伊凡走过来。这时小伊凡已经精疲力竭,浑身发抖,蜷成一团,在烫石头旁边烘烤又脏又湿的衣服。
  “老爷爷,你怎么不带锤子、斧子、铁棍啊?”小伊凡惊奇地叫起来,“难道你想用手把石头砸碎吗?”
  “不,小伊凡,”老头儿回答说,“我不想用手把石头砸碎。我根本就不想砸碎它,因为我不想从头活起。”
  老头儿说着,走到惊奇的小伊凡身边,摸摸他的头,伊凡感到老头儿沉重的手掌在哆嗦。
  老头儿对小伊凡说:“当然,你准以为我老了,瘸着腿,残废了,很不幸,其实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我这条腿是给一根木头压断的,可那时候我们是在推倒围墙,正在构筑街垒,举行起义,要推翻你只在画片上看到过的沙皇。
  “我的牙给打落了,可那时候我们被投入了监狱,齐声歌唱革命歌曲。我的脸也在战斗中被马刀劈伤,可那时候最早的人民团队已经开始反击白匪。
  “我害了伤寒病、待在又矮又冷的板棚里,躺在干草上翻来覆去地折腾,说着胡话。可有一件事比死更可怕,就是我听说我们的国家遭到包围,敌人的军队要战胜我们。然而,我在重新闪耀的太阳的第一道光芒中清醒过来,我知道了,敌人又被击溃,我们又进攻啦。
  “我们这些幸福的人相互从一张病床向另一张病床伸出了瘦骨嶙峋的手,当时胆怯地幻想着,即使不在我们生前也在我们死后,我们的国家将变得像今天这样的强大。傻伊凡,这还不是幸福吗?!我为什么要另一次生命,要另一个青春时代呢?我曾经是过得很苦,可我过得光明正大!”
  老头儿说到这里停下来,拿出烟斗来抽。
  “对的,老爷爷!”小伊凡听了轻轻地说。“既然这样,这块石头本可以安安静静地躺在那个沼泽里,我干吗费劲把它搬到山上来呢?”
  老头儿说:“让大家看到它,小伊凡,你看看以后会怎么样吧。”
  许多年过去了,那块石头依然在那山上原封不动,没有砸碎。
  不少人在它旁边经过,走过去看看,想了想,摇摇头,又走了。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小题。

灵感忽至

    凌晨时分被一种莫名的不安扰醒,随后想到今天是元月元日。这一日像时间的领头羊,带着一大群时光充裕的日子找我来了。

    我披衣到书房。平日随手堆满了书房的纸页和图书在迷离的晨色里充满了温暖和诗意。这里是我安顿灵魂的地方。我的巢不是用树枝搭起来的,而是用写满了字的纸和书码起来的。我从中抽出一页素纸,要为今天写些什么。待拿起笔,坐了良久,心中却一片茫然。一时人像浮在无际无涯的半空中,飘飘忽忽,空空荡荡。我便放下笔,知道此时我虽有情绪,却无灵感。

    写作是靠灵感启动的。那么灵感在哪里?它怎么到来?不知道。似乎它想来就来,不请自来,但有时求也不来,甚至很久也不露一面。我起身打开音乐。我从不在没有心灵欲望时还赖在桌前。如果毫无灵感地坐在这里,会渐渐感觉自己江郎才尽,那就太可怕了。

    音响里播放出的歌是前几年从俄罗斯带回来的,俄罗斯最时尚的歌曲的骨子里还是他的浑厚和忧伤。忧伤的音乐最容易进入心底,撩动起过往的岁月积存在那里的抹不去的情感。很快,我就陷入这种情绪里。这时,忽见画案那边有一块金黄色的光。它很小,静谧,神秘;它是初生的太阳照在对面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下来,落在画案那边的。此刻书房内的夜色还未褪尽,在灰蒙蒙、晦暗的氤氲里,这块光像一扇远远亮着灯的小窗。也许受到那忧伤歌声的感染,这块阳光使我想起多年前蛰居的那间小屋,还有炒锅里的菜叶、破烂的家什、混合在寒冷的空气中烧煤的气味。然而在那冰天雪地中,唯有家里的灯光才是最温暖的。于是此刻这块小小的光亮变得温情了。我不禁走到画案前铺上宣纸,拿起颤动的笔蘸着黄色和一点点朱红,将这扇明亮的小窗子抹在纸上。随即是那扰着风雪的低矮的小屋。一大片被冷风摇曳着的老槐树在屋顶上空横舒万状,说不清那些苍劲的枝桠是在抗争还是兀自地挣扎。在通幅重重叠叠黑影的对比下,我这亮灯的小屋反倒显得更加温馨与安全。

    记得有一年,特大的雪下了一夜,我的矮屋门槛太低,早晨推不开门,门外挡着的积雪足足有两尺厚。我从这小窗户跳出去,用木板推开门外的雪才把门打开。当时我从家里走出,站在清冽的冻耳朵的空气里,多么像雪后从洞里钻出来的野兔……于是我把矮屋前大块没有落墨的纸当做白雪。我用淡淡的水墨渲染地上厚厚而柔软的白雪时,还记起那时常有的一种盼望—一有朋友来串门和敲门。支撑我们走过困境与苦难的不是人间种种情与义吗?我便用笔在雪地上点出一串深深的脚窝渐渐通进我的小屋。这小屋的灯光顿时更亮,黄色的光影还透射到窗外的雪地上。

    没想到,就这样一幅画出来了。温情又伤感,孤寂又温馨。画中的一切都是我心底的景象。我写过这样一句话:“人为了看见自己的内心才画画。”而心中的画多半是它们自己冒出来的。这是一种长久的日积月累,等待着有朝一日的升华;就像冬日大地上的万物,等待着春风吹来,一切复活;又如高高一堆干枝干柴,等待着一个飞来的火种。这意外出现的火种就是灵感。

    灵感带来突然之间的发现、突破、超燧与升腾。它是上天对艺术家的心灵之吻。在你找它时,它一定也在找你。当然它不一定在你规定的时间和地点到来。就像我在书房原本是想写点什么,灵感没有来,可是谁料它竟然化做一块灵性的光降临到画案上?

    新年初至,灵感即降临我的书房画室,这于我可是个好兆头。当然我明白,只要我守住自己的信仰、追求及所爱,灵感会不时来吻一吻我的脑门。

在“读美文·学写作”读写活动中,老师推荐阅读散文《灵感忽至》,并布置了以下两个任务。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问题。

广州的冬天——琵琶越

    看惯了北方的冬天,便可说广州的冬天着实让人摸坏着头脑

    如若说,北方的冬天是心宽体胖的青壮年男子,那广州的冬天算得上是变化无常的少女。

    不如北国的入冬那般规行矩步,广州的入冬是变幻多端且悄无声息的。前日还是身披短衫、头打花伞遮阳的炎炎夏日,如今却已是身披大袄,围中缠脖了

    打一个多月前算起,周遭就陆续传来入冬的讯息,而广州的冬天如同一位正在赌气的少女,试探得送来一丝温凉,而后又露出烈日,驱散凉意,没等回神便又是一个夏日。待到你耐不住性子,对着入冬屡试屡败的消息嗤之以鼻,索性叠好收起长衣时,酷寒的北风便以千军万马之势袭来。清晨下床之时,窗外常伴着小雨,寒意咄咄逼近,准打你个趔趄。当老天昭示万物入冬,阴雨既散,艳阳重现,温度又隐约重升,一日便由冬回秋了。暖意让你起收起棉衣厚袄之意的一刻,刺骨寒风又给你个措手不及。由此循环往复,“冬少女”露出它羞赧的一面,羞羞答答遮遮掩掩,兴许是不想轻易让你看清她秀美的容颜。

    广州的冬天,如一张无垠的地毯,遍及每个角落北方的冬日,只及于街上稀稀落全副武装的男女老少们身上,在屋里烤着暖气的人们又如同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可到了这南粤的广州,不论窗里窗外,冬意别无异样。窗外,满街的榕树仍是焕发着浓浓绿意,路牙上的草丛里依旧掩着几束野花,只是花瓣四周已微微泛黄。这草丛里不时还传来几声虫鸣,颇有春日回青之意。然而可别被这般景象蒙蔽,若是上街徘徊踱步,凛冽的寒风准让你颇有刺骨以致驱散阳气之感。大自然不知何处放置了一台庞大的加湿器,给这“北风其喈”的冬日无休止地增添着湿气。混杂了湿气的寒风,如同冬日里乱舞的狂魔,侵蚀着本已干瘪无光的肌肤,把丝丝阴寒渗入骨髓,倘若你想要走进屋内以避寒风,可能会心灰意冷.虽说没了寒风,但依旧阻挡不住寒意。纵使一个百毒不侵的人,身着羽绒棉衣,大抵可与寒意相持一时,不过阴冷的空气总会待你解衣更袍时钻入你的胸怀,让你有无处可逃之感。因而,若是说起寒冷,那广州的冬真可算是冬天

    在广州,雪可是个稀罕物,屡屡阴云涌动,落下的不过是“嘀嘀嗒嗒”的雨声。这里整个冬天始终贯穿着“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情状,每当冬雨哗哗落下,路人身上的衣服就又要添上一件。可不论天气再寒,雨水再多,也难以赢得高傲的雪花的青睐。不过,老天是公平的,没有了雪花的广州,山上的冰挂便是雪的化身。别处的冰挂从树干到枯枝,粗壮的冰柱沉沉的拉拽着枝干,残忍地不给树枝一丝喘息。而广州的冰挂是秀美的,水滴轻轻躺在每寸枝叶之间,待寒气来袭,自觉凝结附着在方寸树枝上,没有别处冰挂的冗赘。俯身细察,小巧精致的冰针映着初升的阳光,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山间成片的冰锥如锦旗上的吊坠,显得分外玲珑可爱。这独特的冬景,也算是点缀了冬的千百种姿态了吧。

    广州的冬天,仍挥之不去夏日的蒇蕤,也不乏南国的柔美,不过,冬日终归冬日。在这纯粹的初冬清晨,不知有谁,愿和我在冰封的山头,共赏这冬的姿色?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