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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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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2023年中考语文模拟押题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羊吃草

西西

在吐鲁番,我看见羊吃草。以前,我并没有仔细地看过羊吃草,也不晓得它们吃的是怎么样的草。我见过马吃草、牛吃草、驴子吃草。它们总是低下头来,伸长了脖子,把嘴嗅到地面的草上,一面咬住草茎,一面撒撒地撕裂草梗,或者拔菜也似的把草连根拔起。牛、马和驴大概要一口气拔很多草,才闭上嘴巴,磨碾一阵牙齿,慢慢咀嚼,然后吞下肚子,让胃去消化和反刍。我看见牛和马吃的草,都是普通草地上的青草——那种短矮的、匍伏在地面上攀爬的青草。有时候,我也看见驴子停在一辆木头车边吃车上堆着的草,那是人们割下来的像葱条一般细长的草。

我们在吐鲁番参观了坎儿井地下水和防风林。在防风林的附近,有一座特别的沙丘,是一座馒头也似的黑色山阜,在阳光底下闪着沉默的光,仿佛一座乌金矿。沙丘上有许多人把半截身子埋在沙底下,露出剩下的身躯和头颅,以及他们民族色彩的鲜艳衣饰,这些人,都到沙丘来医治关节炎。

我并没有跑上沙丘,因为我看见一个男孩赶着一群羊来了。男孩穿着藏青的汗背心、炭黑的长布裤、灰尘仆仆的白运动鞋,头上戴了一顶纯白的维吾尔族小圆帽。他赶着数约二三十只羊,其中有黑山羊,也有白绵羊,羊们在沙地上散开,各自低头吃草。沙丘上面没有草,沙丘底下的四周,仍是一片灰泥色的细沙,仿佛戈壁滩到了这里,碎得如粉了。但在这片沙地上,却长满了丛生的矮草,展散了延蔓的枝条。羊看见了草,纷纷风卷残云似地舐啮起来。我想引一头小羊走来这边,于是蹲下来,伸手去拔取草叶。

我哪里是在拔草呢,我那时的感觉是,我采拔的大概是荆棘,因为我一把抓到手里的竟是满掌的芒刺,好像握着一堆铁蒺藜。我迅速缩回手,手指都火辣辣地像中了蜜蜂的针,无数的针。我看看面前这纤细瘦削的蔓草,难道它们是箭猪和刺猬?

我一直以为,羊和牛、马或驴子一样,吃的都是贴近地面生长的那种软嫩的短草,这时才知道,吃的竟是像玫瑰花茎那般多刺的植物。我看见它们愉快地吃着,像部锋利的剪草机,沙沙沙,草都吃进嘴巴去了,多么丰富的一顿下午茶。我还看见羊只在草丛中走来走去,仿佛它们四周的植物不是尖锐的芒刺,而是如絮的棉花。它们真使我惊异呢。它们有一张怎么样的嘴,是钢铁的唇舌、上下颚和口腔?为什么可以吞啮针似的草茎而不受伤?肥胖的绵羊,满身是浓厚的卷曲羊毛,走在草丛中也许能够无视草叶的利刺,可是山羊只有短而薄的披毛,但它们在丛草间穿插,同样仿佛经过的是一片秧田。羊们真令我惊异呢。

南山牧场是真正的“乌鲁木齐”,因为乌鲁木齐的意思就是美丽的牧场。我们站在公路上,面对漫山遍野苍绿的松树,深深地呼吸。这草原一片芬芳,充满泥土和花朵的甜味,我还以为自己忽然到了阿尔卑斯山。但远方积雪的峰峦是天山,融化了的冰块,汇成河道在我们面前的山坡下流过,许多人都奔跑到水边去了。过了很久,他们才一一回来,但都雪雪呼痛,说是有一种草,把他们刺得跳起来。他们之中不乏穿着坚厚的牛仔裤的人,但在草丛中跑过,仿佛有千千万万的芒针插在腿脚上。

草原上除了地毡也似的青草外,到处都是小花,有的白,有的紫,有的怯怯地嫣红,夹杂在各种高高低低的植物之中,我们看见一种尺来高的植物,没有花,叶子细小狭短,茎枝上布满星形放射走向的小针叶,于是有人喊起来:是这种草了,是这种草了。连那么厚的牛仔裤也能透过,叫我们惊跳起来。我仔细看看那草,并不认识这种草的名字,以前也没有见过,但我记得,这草就是沙丘底下羊们觅食的点心。一位陪我们到处逛的田老师说:这些草,羊最喜欢了。

在乌鲁木齐,我也看见了羊吃草。那时候,我们坐在天池上的游艇里,两岸是层层叠叠的山和松树,在向阳的山坡上,遍山隐隐地点缀着一点一点的白花,并且弯弯曲曲的,在山坡上呈现一个“之”字形。偶然,白花缓缓地移动起来,这时候,我们才知道,山坡上的白点子不是花朵,而是放牧的羊群。带头的羊走在前面,横越过山腰,随后的羊都跟着那道白色的虚线朝更高的山顶攀登。羊们居然能够爬上那么高的山,仿佛它们不是羊,是鹰。

对于天山的风景,我们感到失望,天池是一座水库,但环境遭受污染的程度,令我们沮丧:到处是故意摔破的玻璃瓶,花衬衫的游民提着声浪袭人的收音机。或者,关于天山,我们其实又认识多少呢?我们不过到达天池旁边的一个小角落,看见的也只是供游客驻足一阵的名胜,我们可曾攀过雪线,自己去寻找天山冰洁的雪莲?

为了寻求更丰盛的草原,羊们攀到了山的极高处,当我们抬头仰望,山坡上的动物,竟是我们心目中柔弱的羊吗?天池的水寒澈入骨,天池的风凉冷如冰,带备衣衫来的人纷纷披上了风衣或毛线衣。山坡上的羊没有加衣,在这充满荆棘的世界上,它们不必穿戴甲胄,不必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但见它们摇摇摆摆、晃晃荡荡,以一个个软绵绵的身躯,在芒剌间悠然步行,安然度过。

一九八一年十月

(1)、作者为何先写马、牛、驴吃草,再写沙丘和人,后写羊吃草?请从结构角度分析。
(2)、赏析文章画横线的句子。
(3)、作者在文中交替使用“我”和“我们”有何用意?请简要分析。
(4)、文中的羊吃草有何独特之处?给我们怎样的启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家里养着月亮
                                                                                                                                             姜仲华
        ①正在专心上网,突然屏幕漆黑,我陷入无边的黑暗。阳台上传来小女儿的尖叫。停电了。别的楼上都黑洞洞的。我慢慢摸索着找打火机,心想,好好的怎么就停电呢?真烦人!
        ②忽听女儿惊喜地喊:“爸爸,快来!”
        ③我借着外面淡淡的天光走到阳台,问:“怎么啦?”她指指地面,有一个清晰的影子。停电了怎么有影子呢?
        ④我才发现阳台比屋里亮得多,而外头没有灯。疑惑地找,最后,发现天空有一盏极大的灯,明月浩浩地把万里清辉泼向大地,无声无息,气势磅礴而写意,色彩华丽而奢侈。我被这充满神迹的月光镇住了。夜空洗过一样洁净而深邃,发着微光,像黑色绸缎那样柔滑而有质感,使我想伸手触摸。星星只三五个,随意地散落在夜空,相隔很远,似乎在说着我听不到的神秘对话。月亮玉一样白,灿灿地发出光辉,那光辉又有一种恬静、幽雅、亲切,明亮而不刺眼,使我可以正视。我的心慢慢沉静,沉静,融化在月光里,心底渐渐有一种柔软、润湿的东西漫上来。蓦然想起好久没看到月亮了,多久了?记不起。
        ⑤我喃喃自语:久违了,月亮!生活在城市,不知何时忘记了月亮。要不是停电,谁知道月亮正在天上呢?月光下,女儿像罩了一层轻纱一样朦朦胧胧,光与影十分和谐,如童话里的小天使。我蹲下身抱抱她,女儿喊了声“爸爸”,便不说话了。妻子过来,看看我们,抬头看看月亮,大家很默契地不说话。
        ⑥忽然,女儿说:“爸爸,咱家养着月亮呢!”“嗯?”“咱家养着月亮!” 女儿拉拉我的手:“爸爸,看!”
        ⑦她指着窗下的鱼缸,果然,水面浮着一枚小小月儿,酥酥地颤。鱼儿吐的泡泡在月影里绽开一朵朵金色小花,不断长大的花儿,织成一张金光潋滟的网。
        ⑧女儿拍拍小手,说:“爸爸,这月亮是咱家养的吗?”“是,是。”我有些激动。家里养着月亮,这是一句浑然天成的诗啊。
        ⑨家里养着月亮,我是月亮的主人吗?蓦地想起苏轼说“江山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这话说得真对。意识到自己可以养月亮,做月亮的主人,使我有了一种憬悟。月亮在我们家里养着,是一笔无法计算的财富,使我知道自己生命的背景除了单位、小城,还有天上明月,浩瀚夜空;我生活的内容除了衣食住行、工作家庭,还有仰望明月,静对星空。是的,我的生活还该有这些内容,我还能做春风、夏花、秋雨、冬雪的主人,可以捡一片落叶收藏秋色,可以抬手扯一朵白云装点心情,可以烹一盏晚霞细品,就像今夜,我静静地温一壶月光轻斟浅酌。月光照着我,我却没有看到月光,实在愧对造化。这盎然的天趣,怎么被孩子发现而大人不知道?是大人只看到眼前的东西了吧。孩子的眼光有时更接近本质。我们三人在月光里静默着。一会儿,女儿双手伸进鱼缸,小心掬起一捧水,欣喜地说:“我捧起月亮啦!”月亮在她手心,鱼缸里依旧有月亮。叮叮咚咚,她手里的月亮落在水面,溅起一颗颗金色的水珠,每个水珠里都闪烁着一枚月亮。
        ⑩我们在月光下无所事事地闲玩,心里飘逸着一种清淡的趣味,有时抬头看看月亮,月亮也有笑意;有时低头看家里养的月亮,月光荡漾,荡到心里。
        ⑪睡觉了,女儿盖好被子,又舍不得鱼缸里的月亮,跑去看了一会儿,回来悄悄地说:爸爸,月亮养得好好的,和鱼儿逗着玩儿呢!我对她说:我们家养着月亮,发财啦!
        ⑫明月自照人,把天上的美无偿地给我们,我们缺的是养月亮的情怀。如果有这样的情怀,平凡岁月,寻常巷陌,也是花香满径。这样想着,我均匀地呼吸着,静静地睡去。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那只寂寞的手
        ①家人住院,同病房有个乡下来的年轻人,右手的手指除了大拇指外全部截掉了,为了还原手上的皮肤,医生将他的右手缝到肚皮上,据说要养护一段时间。
        ② 陪这个年轻人来住院的是他的爱人和父亲。每天晚上,年轻人和妻子挤在窄小的病床上休息,而他那黑瘦苍老的父亲,就用几块泡沫板席地睡在大厅的走廊上。白日里无事,小夫妻两个经常叽叽咕咕地凑在一起说私房话,做父亲的,远远坐在安静的走廊长椅上,一只手在眼眉上滑来滑去,衰老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某个地方发呆。即便吃饭的时候,他也是沉默的,唯一话多的是每天早晨查房的时候,他总要追着医生问东问西,听到解答后,又一个人怔怔地去长椅上发呆了。
        ③一天夜里,病房的空调调得太低,年轻的儿媳感冒了,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睡着了。年轻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输液,那个黑瘦的父亲跑到门诊大厅买来几片药,然后坐在儿子身边,眼巴巴看着输液瓶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来。
        ④半小时后,液输完了,护士拔下针头后,用一根棉签摁在年轻人的手上,转而嘱咐老人:帮着摁一下,另外,如果有时间的话,按摩一下他的胳膊。
         ⑤就在那个瞬间,我注意到做父亲的手轻轻抖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摁住棉签,眼光忽然变得有点羞涩。年轻人似乎也不习惯父亲的手在自己胳膊上按摩,他局促地扭一扭身子,转眼看着睡梦中妻子的脸。往日里,都是爱人帮他按摩和摁棉签,他咕哝着要父亲停下来,可是老人并不答话,而是继续轻轻按摩着他的手臂。
        ⑥病房里长时间地沉默着,老人放在儿子胳膊上的手渐渐不颤抖了,他熟稔地从上到下运动着,眼神里竟然有欢欣的火花蹦出来。而那个年轻人,也不再看妻子,他微微闭上眼睛,短短的睫毛颤巍巍地在灯光下抖动着,那一刻,我忽然被这个场景深深感动了。
         ⑦每个孩子都是在父亲手里长大的,哪怕再笨拙的父亲,也几乎都为孩子换过尿布。稍微长大一点,父亲们喜欢用有力的大手将孩子高高地举过头顶,银铃一样的笑声中, 他粗糙的手指滑过孩子娇嫩的皮肤,满心都是愉悦和感动。无论多暴躁的父亲,当孩子亲昵的脸蛋和小手扑过来时,他们的心都会瞬间融化成温柔的水波
        ⑧孩子日渐长高,世界愈发开阔,父亲终于不再是生命中唯一的英雄。这时,孩子的手开始离开父亲,落在朋友的肩上、恋人的臂上,做父亲的,欣慰地笑了。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在父亲灿烂的笑容中看到些许失落的阴影。孩子大了,血缘浓情依然在,可父亲的手却从此寂寞下来。再也没有那个娇气的丫头拉着他的手到街角去买一串糖葫芦。顽皮的孩子成为清醒理智的成年人,成熟的代价是,他变得羞于直接细腻地表达内心的情感。
        ⑨中国有句古语,家有白发爹娘是大福。只是,天下儿女可曾知道,在父母心中,六七十岁还依然可以有和自己撒娇的孩子,那又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⑩离开医院之后的第一件事,我回了父母的家。在父母惊喜的笑脸中,我好像小时候那样猛然把自己的手钻到父亲的手里:“帮我捂一捂,好冷呐。”那个瞬间,我感到父亲明显抖了一下,他整个人似乎一愣,而后,我看到一滴泪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与草化敌为友

陈立明

       ①草是庄稼的敌人。庄稼是父亲的心头肉。草跟父亲势不两立。

       ②草长在庄稼地里,与庄稼争抢养料、阳光和雨露,那些草明着是长在庄稼地里,暗里其实是长在父亲的心头,汲取父亲的血脉。

       ③父亲头顶烈日,一锄一锄把草锄掉,庄稼欢天喜地,而草则恨意浓浓,它们无处躲,没处藏,被父亲连根锄起。父亲背着手像个将军一样走在田埂上,眼睛锥子一样,锋利地扫过庄稼地,瞄到一株草,哪怕是微小的一株,他也会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冲到草面前,拨开庄稼,掐住草的七寸,把它连根拔起,撂在田埂上晒太阳。

       ④父亲与草,草与父亲,势不两立。

       ⑤父亲老了,种不动地了,只好放下高高挽起的裤管,洗净双脚上沾染的泥土,跟随儿女进城。父亲进城,庄稼们挥泪告别,草们敲锣打鼓,欢天喜地,得意扬扬地说:到城里待着去吧,再不要回来!

       ⑥进了城的父亲,起初有些坐卧不安。他对那些没人打理的土地,盈满了牵挂。父亲常情不自禁地唠叨,那些地没了娘老子,成了没人管的孩子,草就疯了,多好的地,一年收多少粮食啊……

       ⑦有次下班回家,吃惊地发现,阳台上多了几盆花。花是父亲倒了几趟车,去花市买的。父亲进城后,很少出门,即使出门,也不会走离小区太远。这座城市对于父亲来说,大到没有边际,所有的路和楼都是一个面孔,他怕迷路,走丢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⑧每每这时候,父亲就会想念乡下的老家,在那里,每一条路父亲都是熟悉的,就像熟悉自己的每条血管一样,熟悉每条路的走向,熟悉到闭上眼睛也不会迷路。而离开了土地,父亲就像航船失去了罗盘与群星的指引,迷失在钢筋水泥的汪洋之中,不知去向。

       ⑨父亲每天都会亲手打理那几盆花,就像对待上幼儿园小班的孙子一样,充满了爱怜和疼惜。但对于从花盆角落里悄悄冒出来的几株草,父亲一如当初对待大田里的草一样,毫不留情地连根拔起,重重地摔进垃圾桶。

       ⑩父亲以照顾庄稼的细密的心思,照顾着盆里的花。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花没多久就枯萎凋敝了。花的骄矜,显然大大出乎父亲的预料,也让父亲有些失望,这更加勾起了父亲对皮实的庄稼的念想与回味。

       ⑪花枯萎了。父亲找来一些大蒜,把它们种在花盆里,又到菜市场买来一些香葱种在里面。果然,这些蔬菜比那些花儿好侍弄多了,浇了一些水后,便葳葳蕤蕤长起来。等到长大一些,就有些发黄了,显然是肥力不足,那些花草专用的混合物跟泥土相比,单薄了许多,让蒜和葱营养不良,枯黄瘦小。

       ⑫后来,父亲趁着回老家的机会,背了半袋子大田里的泥土过来。拔除了那些营养不良的蒜和葱,一盆一盆地装满泥土,摆在阳台上晒着。父亲是打算让泥土吸饱了阳光,然后种上蔬菜。父亲叫我帮着从网上买点黄心乌种子,我给忙忘记了,父亲可能以为我不想他在阳台上种菜,就没再提过。

       ⑬等我想起来,从网上买回来黄心乌种子时,几个花盆里细细密密地长出了许多不知名的小草。父亲经常用淘米水浇灌那花盆里的土,我猜那是为了把土喂肥了,好种上黄心乌。可黄心乌还没种进去,那些草却在淘米水的滋养下先一步出生了,且长得极快,很快就把花盆铺满了,嫩嫩绿绿的,一派生机。

       ⑭我以为父亲会毫不留情地拔了那些草,种上黄心乌,不仅可以观赏,长大了还可以拔出来炒着吃,而且是没有污染的原生态蔬菜。然而过了很久,也没见父亲把那些黄心乌种进花盆。

       ⑮那些草已经长得老高,有的都已经打苞要抽穗的样子。父亲有事没事就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祥和地打量着那些草。父亲温柔的目光已然没有了对草的“仇恨”,反而多了一份欣喜和眷恋。

       ⑯父亲与草和解了,面对面坐着,就像深交多年的老朋友,彼此都不说话,却没有半点疏离。我不知道是什么消解了父亲与草之间的仇恨,是硬冷的城市,还是父亲心头对田野的思念?

       ⑰但不管怎样,化敌为友总是一件让人走向平和豁达的光明路径。那些生命力顽强的草在父亲的悉心照料下,幸福地生长着,无忧无虑,陪伴着孤寂的父亲,消融了高楼大厦的硬冷,成了一道温暖的风景……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多年来,我在学校里接触到不少中国学生,因此,我想借这个机会谈谈中国学生应该怎样学习自然科学。

    在中国传统教育里,最重要的书是“四书”。“四书”之一的《大学》里这样说:一个人教育的出发点是“格物”和“致知”。就是说,从探察物体而得到知识。用这两个词语描写现代学术发展是再恰当没有了。现代学术的基础就是实地的探察,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实验。

    但是传统的中国教育并不重视真正的格物和致知。这可能是因为传统教育的目的并不是寻求新知识,而是适应一个固定的社会制度。《大学》本身就说,格物致知的目的,是使人能达到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的田地,从而追求儒家的最高理想——平天下。因为这样,格物致知的真正意义便被埋没了。

    大家都知道明朝的大哲学家王阳明,他的思想可以代表传统儒家对实验的态度。有一天,王阳明依照《大学》的指示,先从“格物”做起。他决定要“格”院子里的竹子。于是他搬了一条凳子坐在院子里,面对着竹子硬想了七天,结果因为头痛而宣告失败。这位先生明明是把探察外界误认为探讨自己。

    王阳明的观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儒家传统的看法认为天下有不变的真理,而真理是“圣人”从内心领悟的。圣人知道真理以后,就传给一般人。所以经书上的道理是可“推之于四海,传之于万世”的。经验告诉我们,这种观点是不适用于现在的世界的。

阅读下面的短文,完成后面的小题。

古人的名、字、号

    名,是在社会上使用的个人的符号。自称用名,称人以字。“字”往往是“名”的解释和补充,是和“名”相表里的,所以又叫“表字”。

    古人“名”和“字”的关系有意义相同的,如:东汉创制地动仪的张衡字平子,“击鼓骂曹”的文学家祢衡字正平,他们名、字中的“衡”就是“平”;宋代诗人秦观字少游,陆游字务观,他们名、字中的“观”和“游”也是同义。

    “名”和“字”有意义相辅的,如:东汉“举案齐眉”的文学家梁鸿字伯鸾,“鸿”、“鸾”都是为人称道的两种飞禽;唐代诗人白居易字乐天,因“乐天”故能“居易”;宋代作家晁补之字无咎(“咎”是过错),因能“补”过才能“无咎”。

    “名”和“字”有意义相反的,如:宋代理学家朱熹字元晦,元代书画家赵孟頫字子昂。他们“名”、“字”中的“熹”与“晦”、“頫(俯)”与“昂”都是反义。

    古人的“名”、“字”往往取自古书典,如:曹操字孟德,《荀子》有“夫是之谓德操”句。唐代文学家陆羽(著有《茶经》,后世尊为“茶圣”)字鸿渐,是取自《周易》“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

    古人的“名”、“字”还常用来表示在家族中的行辈。先秦时,常在名、姓前加伯(孟)、仲、叔、季表兄弟长幼,如伯夷、叔齐,伯是兄,叔是弟;孔丘字仲尼,“仲”就是老二。汉代以后逐渐在“名”或“字”中用同样的字或偏旁表同辈关系,如宋代文学家苏轼、苏辙兄弟共用偏旁“车”表同辈。

    除了名、字,有些古人还有号。“号”是一种固定的别名,又称别号。封建社会的中上层人物(特别是文人)往往以住地和志趣等为自己取号(包括斋名、室名等)。如唐代李白的青莲居士、杜甫的少陵野老、宋代苏轼的东坡居士、明代唐寅的六如居士、清代郑燮的板桥等,都是后人熟知的;有些别号的使用率甚至超过本名(如苏东坡、郑板桥等)。别号是使用者本人起的,不像姓名可能受家族、行辈的限制,因而可以自由地抒发或标榜使用者的某种情操。别号中常见的“居士”、“山人”之类就是为了表示使用者鄙视利禄的志趣。有以号明志的,如宋周敦颐称濂川先生,明归有光称震川先生,王夫之称船山先生等。还有在死后由门人、后人上的尊号(“私谥”),如晋代陶潜的靖节等。谥号,即死后由皇帝颁赐的荣称。如宋包拯称包孝肃,岳飞称岳武穆,清纪昀称纪文达等。另外还有“绰号”,这大都是他人所取而得到公认的别号,是对人的刻画和形容。如《水浒》里梁山上一百零八人个个都有绰号,大都准确地描摹了人物性格、特长或生理特点,这些绰号作为姓名的代称,更是人们所熟知的。

    除了上述的字、号之外,历史上常常用来代替个人姓名的还有地名、官爵名和室名(或斋名、轩名)。如东汉孔融称为孔北海,唐代韩愈称为韩昌黎,柳宗元称为柳河东或柳柳州,宋代苏辙称为苏栾城等。以地名称人在封建时代是表尊敬,叫做称“地望”。东汉发出“穷当益坚、老当益壮”豪言的马援称马伏波(曾任伏波将军),投笔从戒的班超称班定远(曾封定远侯),三国嵇康称嵇中散(曾任中散大夫),唐代杜甫称杜工部、杜拾遗(曾任工部员外郎、左拾遗)等。这些命名是取自官衔。还有取自室名或轩名的,如王夫之号姜斋、辛弃疾的号稼轩(姜斋、稼轩都是室名);北宋诗人苏舜钦,流寓苏州,筑沧浪亭,自号沧浪翁,取自亭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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