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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部编版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册第19课皇帝的新装同步练习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愚蠢的争斗

    从前,有一群人坐着一艘巨大的帆船去远洋旅行。船上有十个船员、五个富人和二十个穷人。船舱一共分了三层,最底层装的是燃料、粮食和用作食物的少量牲畜。第二层住的是穷人们,环境恶劣而肮脏,终年见不到阳光,也不允许到上层和甲板上去呼吸新鲜空气。除非是遇上风暴,需要他们出手挂帆或帮忙修复桅杆,他们才能上来。

    头等舱住着船员和富人们。风和日丽的时候,他们平静地驾驶着船,并轮班喝着香槟吃着美味。特别是富人们,吸着雪茄坐在船尾钓鱼或看日出日落,优雅而愉快地旅行着。他们脚下,二等舱里浊臭而沉闷的空气中,穷人们越来越烦恼的情绪,他们根本没有感觉。

    好日子没过多久,灾难来了。船上的罗盘坏了,而船又恰好进入无风地带。像被定在海中央一样,一呆就是几天。如果照此发展下去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船员和富人们最初隐瞒实情,穷人们对外面发生的事也全然不知。但很快,他们发现,每天的淡水和食物供应量在减少,他们察觉出有什么异样,想到甲板上问个明白时,面对他们的,却是一杆杆黑森森的枪口。

    船员和富人们想了很多办法,但对于解脱困境都没有什么实质用处。最后,他们决定采用最古老但也最实用的应急方法——启用桨,二等船里二十名穷人,不是最好的劳力么?

    他们于是派人到二等舱去通知穷人。穷人们正为一天比一天减少的食物分发量而窝火呢,他们说:这点食物,让我们活下去都难,还要划桨,不可能!我们已很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了,要上甲板通通风。

    代表把话传回到上层。船员和富人们听了很生气,说:当初带他们上路,就考虑有一天会用上他们,优惠了他们不少船钱。如今,他们居然提出这些要求,我们给他们准备的黑面包本来就很有限,难道他们还想像我们这样,吃牛排、喝香槟?

    双方于是僵持起来,①______(A互不相让/B争先恐后)。富人们停发了穷人们原本就不多的食物;而穷人们则直接下到底舱,近水楼台地杀猪宰牛,拆下船舱板,烧烤起来。

    富人们最初没有察觉,以为让那些穷人们饿上几天,自然会乖乖就范。但当他们到底舱去取食物时,迎来的是一阵乱棍,并闻到了浓烈的烤肉香时,他们才知道事态的严重。

他们派出一位②______(A老谋深算/B能说会道)的使者,来向穷人讲拆船烧烤的危害。穷人们此前多次听过这位先生的演讲,比如他说少吃脂肪多吃黑面包有益身体健康;刮暴风雨时的空气最新鲜,如果到桅杆上挂挂帆有益身心健康;香槟酒危害健康,尤其危害穷人的身体健康!等等。

    穷人们最初相信他,但听得多了,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于是对他的话坚决不信,用一阵乱棍,将他赶出去。

    富人们决定采用他们认为最有效的办法,武力强冲,但就在他们磨刀霍霍的时候,底舱舱板因为承重力减弱而发生泄漏。船很快进了水,他们想去抢修,但穷人们认为他们是来武装镇压的,于是拼死反抗。

    船,在他们的战斗中静静地沉入海底。

(1)、从文中横线后的括号内分别选择词语填入横线。

;②

(2)、概括文章的主要内容。
(3)、船员和富人们为什么要最初隐瞒实情?
(4)、请你为文章选择最为恰当的题目(    )
A、一次特殊的旅行 B、穷人和富人 C、愚蠢的争斗 D、始终没有滑动的船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那一声吆喝

召唤

   “腊梅,腊梅,好香的腊梅哟﹣”

    推开窗子,有雾,抓一把,浓稠得确乎有几分手感。

    一声苍老的吆喝,在雾里翻了几个跟斗,就稳稳地立在了我跟前。

    只见吆喝,不见人。我知道,这都是雾在作祟,我客居的这座山城,就是雾多。依山环绕的大黄路是从渝中区的大坪斜刺里拐绕过去的。雾大,能见度很低。当我着实地踩着那吆喝声时,才看清一位头缠毛巾的老人,跟我刚去世不久的母亲年岁差不多。老人枯瘦枯瘦的,坐在山坡上,就像一棵上了年纪的树。她背在背篓里的腊梅,活像是从她的身上长出来的,手里呢,持着一束腊梅,不停地对来往的行人显摆、吆喝。“腊梅,腊梅,刚从南山采的腊梅——”好像这偌大的山城,唯有她的腊梅最好似的。

    “腊梅?”我好奇地凑上前,“这是腊梅么?”说不来重庆话的我,不得不“憋”着一口“半罐子”普通话。“你说啥子?刚从南山采来的嘛!”老人显然不悦。老实说,我这是头一回看见有别于我故乡江汉平原的山腊梅,或许是这山城特有的水、土、雾的缘故吧,重庆腊梅竟是桔黄色的,不像我老家腊梅张扬的那种大红:主杆笔直、修长、枝叉繁多而不柔弱,花色呢,淡雅而质朴,像极了纯朴厚道的重庆山民。

    “买一束嘛!”老人催着我,“才4块钱,便宜得很!”我迟疑着。我不是拿不出这4元钱,也不是舍不得这4元钱,关键是我没这份养花的闲心。为了糊口,从湖北老家刚漂泊到重庆的我,自己都养不活,还养花?再说,一个没有栖息之地的落魄者,能有花的栖身之地吗?

    “好的,等我找到工作了一定来买。”我把玩、夸奖了一番老人的腊梅后,就走了。“我等着你——娃子!”

  一个礼拜后,四处碰壁的我,终于得到了曾获“重庆十大杰出青年奖”和“老舍文学奖”的重庆长风医药有限公司总经理巴一的赏识,他用一颗博大的爱心接纳了我。一直像浮萍一样“飘”的我,竟有了一个八平方米的“孤安居”。安顿下来后,我自然想到了老人,想到了我曾对老人的许诺。

    可是,当我踩着吆喝,风风火火地赶到山坡时,却物是人非。那不停地吆喝着的竟是一位中年妇女。

    “老人呢?”我问。中年妇女先是一愣,后是惊喜:“你找到工作啦?!”这回却轮到我发愣了:“你怎知道……我是来找老人买花……”

    “不错唦。”中年妇女说,“那老人就是我婆婆。我婆婆说,这几天有个外地娃子来重庆找工作,好多天了都没找到。还说那外地娃子只要一找到工作,就会来找她买腊梅的。听口音,那外地娃子一定是你不,大兄弟?”

    “是我。”我说,“我买花……是找老人。”“一样的。”中年妇女说,“我婆婆前几天到南山采腊梅,不小心摔了下来,老人一直惦记着你找工作的事,就要我来这里等你,还说如果你来买腊梅,就证明你找到了工作,她的心也就落地了。”

    我的心呼啦一热。等我买下一束腊梅后,中年妇女就立马起身,背起背篓走人,惹得要买腊梅的顾客直纳闷。

    “大姐,人家要买腊梅呢”,我不解。“傻兄弟,”大姐朝我扮了个鬼脸,“婆婆正等着我去报你的喜讯哩。”

    我不知泪是怎么流出来的。以后的日子,我总是静静地守着窗台上的那缕淡淡的不肯离去的暗香,任它们绽放、凋谢。

    雾,散了。一瓣桔黄色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好是温暖,我总是时不时抬头,朝山坡上望去,可那苍老的背影,还有那熟悉的吆喝不再重现。

    再好的花,总有谢的时候。可那苍老得近乎哀伤的吆喝,总像腊梅正艳时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暗香,隐隐地、隐隐地在我心里浮动。

(选自《美文》,2006年4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父亲的准备是十分漫长的。他今天从地里捡回一块砖,明天可能又捡进一片瓦,再就是往一个黑瓦罐里塞角票。虽然这些都很微不足道,但他做得很认真。②于是,一年中他七个月种田,四个月去山里砍柴,半个月在大溪滩上捡屋基卵石,剩下半个月用来过年、编草鞋。

    ③大热天父亲挑一担谷子回来,身上淌着一片大汗,顾不得揩一把,就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他开始“磨刀”。“磨刀”就是过烟瘾。烟吃饱了,“刀”快,活做得去。

    ④台阶旁栽着一裸桃树,桃树为台阶遮出一片绿阴。父亲坐在绿阴里,能看见别人家高高的台阶,那里栽着几棵柳树,柳树枝老是摇来摇去,却摇不散父亲那专注的目光。这时,一片片旱烟雾在父亲头上飘来飘去。

    ⑤父亲磨好了“刀”。去烟灰时,把烟枪的铜盏对着青石板嘎嘎地敲一敲,就匆忙地下田去。

    ⑥冬天,晚稻收仓了,春花也种下地,父亲穿着草鞋去山里砍柴。他砍柴一为家烧,二为卖钱,一元一担。父亲一天砍一担半,得一元五角。那时我不知道山有多远,只知道鸡叫三遍时父亲出发,黄昏贴近家门口时归来,把柴靠在墙根上,很疲倦地坐在台阶上,把已经磨穿了底的草鞋脱下来,垒在墙边。一个冬天下来,破草鞋堆得超过了台阶。

    ⑦父亲就这样准备了大半辈子。塞角票的瓦罐满了几次,门口空地上鹅卵石堆得小山般高。他终于觉得可以造屋了,便选定一个日子,破土动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妈妈的额头

蒋平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烦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阅读下列名著选段,完成小题。

    我一边和周恩来谈话,一边深感兴趣地观察着他,因为在中国,像其他许多红军领袖一样,他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他个子清瘦,中等身材,骨骼小而结实,尽管胡子又长又黑,外表上仍不脱孩子气,又大又深的眼睛富于热情。他确乎有一种吸引力,似乎是羞怯、个人的魅力和领袖的自信的奇怪混合的产物。他讲英语有点迟缓,但相当准确。他对我说已有五年不讲英语了,这使我感到惊讶。

    我从周恩来的一位以前的同学那里,从外国人称为中国“国民革命”的一九二五到二七年的大革命时代中与他共事的国民党人士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周恩来的情况。但是从周恩来自己身上,我后来还了解到更多的情况。他使我感到兴趣,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他显然是中国人中间最罕见的一种人,一个行动同知识和信仰完全一致的纯粹知识分子。他是一个书生出身的造反者。……

    背弃古代中国的基本哲学,中庸和面子哲学;无可比拟的吃苦耐劳的能力;无私地忠于一种思想和从不承认失败的不屈不挠精神——这一切似乎都包含在这个红军的故事和参加创建红军的一个人的故事中。我暗自想,周恩来一定是个狂热分子,因此我想寻找这必有的神色。但是如果说有这种神色的话,我却没有发觉出来。他谈吐缓慢安详,深思熟虑。

    因此,周恩来给我的印象是,他头脑冷静,善于分析推理,讲究实际经验。他态度温和地说出来的话,同国民党宣传九年来污蔑共产党人是什么“无知土匪”、“强盗”和其他爱用的骂人的话,形成了奇特的对照。

    不知怎么,当他陪着我走过安静的乡间田埂,穿过芝麻田、成熟的小麦田、沉甸甸地垂着穗的玉米田,回到百家坪去时,他似乎是一点也不像一般所描绘得赤匪。相反,他倒显得真的很轻松愉快,充满了对生命的热爱,就像神气活现地仿佛一个大人似的跟在他旁边走的“红小鬼”一样,他的胳膊爱护地搭在那个“红小鬼”的肩上。他似乎很像在南开大学时期演戏时饰演女角的那个青年——因为在那个时候,周恩来面目英俊,身材苗条,像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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