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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八年级上语文同步练习2第二单元第8课美丽的颜色

文中多处引用居里夫人的笔录有何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天阶

赵恺

       在一次晚会上,我朗诵自己写的诗歌《二泉映月》。为朗诵伴奏的,是二胡表演艺术家闵惠芬。晚上演出,下午和她做准备。

       诚挚、率真、善良、热烈,和闵惠芬对坐,心弦和琴弦共振。

       与音乐有生死之约,自8岁始,一把胡琴伴随一生。

       二胡是东方乐器,亦是平民乐器。平民喜爱,闵惠芬便喜爱平民之喜爱。

       她去过苏北高邮湖,登上船上的水上小学,为渔家孩子演奏。恭敬虔诚,置身船头仿佛置身维也纳金色大厅

       她去过甘肃煤矿,乘坐卡车跑了5个矿井,戈壁为剧场,车厢为舞台,她为矿工演出。获得上海文联授予的“德艺双馨”称号,颁奖仪式,她请来甘肃镍矿矿工。从矿工手上接过荣誉证书,是她的最高荣誉。

       去过以干旱贫穷闻名于世的定西。坐在一个红柳沙墩上拉琴,老乡围着红柳沙墩听琴。听众之中还有一头牛,这牛也奇,琴声一起,它站定不动,仿佛一座生出耳朵的山,老牛知音,闵惠芬想与知音合影,牛却俯首不动.闵惠芬懂得牛的心事,使专门为它加演了一曲,老牛这才乐了,巍峨大山温顺得像个孩子,依偎着闵惠芬合影作别。

       曲终人不散,满坡响起大西北“花儿”。

       重病,医生从未见过的病。与死亡抗争了17年。如何手术?从右肩到右肋得割出一条七八寸长的口子。对于一位右手执弓的弦乐艺术家,这意味着什么?

       琴手惶恐发问:“手术后,我还能拉琴吗?”

       医生悲怆作答:“要做好不能拉琴的准备。”

       问答之间,她们相拥而泣。

       三次手术,三次化疗,命运把闵惠芬推向地狱的门槛.眼睁不开,耳听不见,她进入混沌迷蒙。冥冥之中见一条蓝色云带,她向着缥缈云带飞去。就在那一刻,听见一段乐句。她知道,这是天籁。想记录天籁,可是举不起右臂。不能记录,天籁就不肯离去。盘旋、依偎、缠绕,乃至支撑、激励、召唤,直到她的体力渐渐恢复,直到她记下这段诞生在天堂的旋律。静卧病床,闵惠芬把这段乐句发展并结构成为一部作品,她把作品命名为《音诗—心曲》,并委托弟子演奏。

       作品公演,闵惠芬去听了。

       她说:“音阶,天阶。历经劫难的我刻骨铭心,美的创造,当是生死攀援。”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

莫言

       ①我出生于山东省高密县一个偏僻落后的乡村。5岁时,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艰难的岁月。生活留给我最初的记忆是母亲坐在一棵白花盛开的梨树下,用一根紫红色的洗衣棒槌,在一块白色的石头上,捶打野菜的情景。绿色的汁液流到地上,溅到母亲的胸前,空气中弥漫着野菜汁液苦涩的气味。

       ②这是一个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的画面,是我人生记忆的起点,也是我文学道路的起点。我用耳朵、鼻子、眼睛、身体来把握生活,来感受事物。棒槌储存在我脑海里的记忆,都是这样的有声音、有颜色、有气味、有形状的立体记忆。这种感受生活和记忆事物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我小说的面貌和特质。这个记忆的画面中更让我难忘的是,愁容满面的母亲,在辛苦地劳作时,嘴里竟然哼唱着一支小曲!

       ③母亲没读过书,不认识文字,她一生中遭受的苦难,真是难以尽述。战争、饥饿、疾病……在那样的苦难中,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她活下来,是什么样的力量使她在饥肠辘辘、疾病缠身时还能歌唱?有一段时间,村子里连续自杀了几个女人,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巨大的恐惧。那是我们家最艰难的时刻,我总担心母亲走上绝路。每当我下工归来,一进门就要大声喊叫,只有听到母亲的回答,心中才感到一块石头落了地。有次下工回来,母亲没有回答我的呼喊。我感到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不由地大声哭起来。这时,母亲从外边走了进来。她对我非常不满,她认为一个人尤其是男人不应该随便哭泣。她追问我为什么哭。我不敢对她说出我的担忧。母亲理解了我的意思,她对我说:孩子,放心吧,阎王爷不叫,我是不会去的!

       ④母亲的话虽然腔调不高,但使我陡然获得了一种安全感和对于未来的希望。多少年后,当我回忆起母亲这句话时,心中更是充满了感动,这是一个母亲对她忧心忡忡的儿子做出的庄严承诺。活下去,无论多么艰难也要活下去!现在,尽管母亲已被阎王爷叫去了,但母亲这句话里所包含着的面对苦难挣扎着活下去的勇气,将永远伴随着我,激励着我。

       ⑤我曾从电视上看到过一个终生难忘的画面:以色列重炮轰击贝鲁特后,滚滚的硝烟尚未散去,一个面容憔悴、身上沾满泥土的老太太便从屋子里搬出一个小箱子,箱子里盛着几根碧绿的黄瓜和几根碧绿的芹菜。她站在路边叫卖蔬菜。当记者把摄像机对准她时,她高高地举起拳头,嗓音嘶哑但异常坚定地说: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块土地上,即使吃这里的沙土,我们也能活下去!

       ⑥老太太的话让我惊心动魄,女人、母亲、土地、生命,这些伟大的概念在我脑海中翻腾着。这种即使吃着沙土也要活下去的信念,正是人类历尽劫难而生生不息的根本保证。这种对生命的珍惜和尊重,也正是文学的灵魂。

       ⑦在那些饥饿的岁月里,我看到了许多因饥饿而丧失人格尊严的情景,譬如为了得到一块豆饼,村里粮食保管员让一群孩子学狗叫。学得像,他便把那块豆饼远远掷了出去,孩子们蜂拥而上抢夺那块豆饼。我也曾是那些学狗叫中的一个。回家后,父亲和爷爷严厉地批评了我。爷爷对我说:嘴巴就是一个过道,何必为了一块豆饼而学狗叫呢?人应该有骨气!他们的话,当时并不能说服我,但我感到了话里的一种尊严,这是人的尊严。人,不能像狗一样活着。

       ⑧我的母亲教育我,人要忍受苦难,不屈不挠地活下去;我的父亲和爷爷又教育我人要有尊严地活着。他们的教育,使我获得了一种面临重大事件时做出判断的价值标准。

       ⑨饥饿的岁月使我体验和洞察了人性的复杂和单纯,认识到了人性的最低标准,看透了人的本质的某些方面。多年后,当我拿起笔来写作的时候,这些体验,就成了我的宝贵资源。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文后小题。

世界不只有一种颜色

       我小时候的笨拙程度在当地是出了名的。

       11岁时给寺庙当义工涂廊檐,却不小心打了竹架板上的颜料盘,画漆翻落下去,将下一层义工的头发染得五彩斑斓,那种防水漆无法用水洗掉,只能用煤油,煤油的味道十分难闻,看着同伴因为我的失误而被煤油洗头,心里感到十分不安。让人更加无法容忍的是,仅隔一天,我又打翻了颜料盘,并且成功地落在了另一个人的头上。

       那个人在颜料盘扣在他头上的瞬间用手紧紧地摁住它,当他抬头往上看时,发现了我那张圆圆的,充满内疚的脸。他愤怒地问,怎么又是你,然后告诉我,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用煤油洗他的头。

       我立即想出了更好的办法——剃头,对方起初并不同意,但我告诉他,我会陪他一起,将自己的头发也剃掉的,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神情,好处是,他答应了。但事实出乎我们俩人的意料,他剃完头发后,我用很凝重的声音告诉他,颜料已经连头皮都染了。只能用煤油再洗一次了。那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想要吞噬我的火焰。

       我不得不换成从下往上用铁锹扔水泥的工作,结果因为用力过猛,水泥变成一条线,直接贴在了对方身上,看着对方一砣一砣地从身上往下扒水呢,我吓得瞬间石化。

       中午吃饭时,有位女生因为我笨得出名,故意坐得离我远一些,以免被我误伤。谁知我不甘接受这一事实,心想一定要在吃饭速度上超过她,谁知用力过猛,碗里的面条飞弹而出,落在了那女生身上。

       当时唯一的安慰是,我发现了一个跟我一样笨拙的男子,他用铁锹勾上面的水泥桶,于是我们看到了他被水泥浇灌的情景,别人都笑得快要岔气。唯独我不笑,我有什么理由笑一个和我一样笨拙的人呢,我走过去安慰他说:我不会笑你的。那人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说,因为我长大后,会和你一样笨的。

       他突然双眼放光,极为激动地问:你是黄保余吧?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我的影响力有多大。后来我妈跟我说,你看你,干活不行,吃饭不行,说话也不行,当不了官也当不了民工,以后怎么混。

       我也认同母亲的,我干活不行,当不了官也当不了民工,但我当老师教写作还可以的,上中学时出版了长篇小说,并因为这部小说,被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中国少年作家班评为首届“中国十大少年作家”。主编的图书出版后,每本都畅销。但是,无论我怎么学习,我的普通话还是不够标准,但更多的学生喜欢听我讲课,我们的学校里汇集了全北京语文最优秀的孩子。

       后来想,世界不只有一种颜色,为什么我们非得在某一处涂得那般辛苦,发现自己身上的闪光点,也许更有意义。

       我们单位的设计寇寇老师每周有四个半天去教小学生画画,孩子们常问太阳可不可以涂成蓝色、树叶可不可以是红色、向日葵可不可以是绿色?寇寇老师总是让他们涂成自己想要的颜色。

       在中国,太多的人很忙很累,或许我们眼中值得涂的色彩太少了,才在某一处涂得那般辛苦。

阅读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信《独立宣言》,完成下列小题。

独立宣言

龙应台

安德烈:

    你昨天的话是这么说的:“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安德烈,那一刻就是儿子在向母亲做斩钉截铁的独立宣言,我没办法应付这局面,譬如你站在沙滩上,突然一个浪头,天一样高,眼睁睁看着它扑下来,你其实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反正趴着躺着都会被击倒。

    你根本不知道大多数的亚洲母亲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儿女的。

    你记不得你香港的数学家教?他是博士生了,谈妥要来上班之前,还要打电话回北京问他父母同不同意他做家教。你记不得大三的小瑞?她到台北和朋友晚餐,结束之后还打电话问她妈准不准许她搭计程车回家,结果电话里妈妈说计程车危险,她必须搭公交车。你记不记得大二的阿芬?拿着暑期创意营的选课单,说伤脑筋,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同意她选她真正想要的课程。

    这些,都是典型的镜头,我不是这样的母亲。

    但是同时,我也看见二十一岁的女儿跟母亲手挽着手亲密地逛街,看见十八岁的儿子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访友,跟母亲有说有笑。 老实说,安德烈,我好羡慕啊。

    我也觉得,刚成年的人跟母亲太亲近,太“乖”,恐怕代表着他本身的人格独立性不够完整。我渴望和你们保持儿时的亲密,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想。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典型的亚洲母亲了,而且还一直认真地在上你和菲力普给我的“课”。

    十六岁的菲力普曾经说:“妈,我觉得,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份。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分,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菲力普做这归纳的时候,安德烈,我这有名的社会观察家,真的傻了。

    菲力普给我另一次“震撼课”,是在垦丁。我们一大帮人坐在凉风习习的海岸咖啡座看海。过了一阵子,我想去洗手间,起身时问菲力普:“要不要上厕所?” 你老弟从一本英文杂志里抬眼看我,说:“妈,我要不要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吗?需要妈来问吗?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你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

    我们之间的矛盾,安德烈,我想不仅只是两代之间的,更多的,可能是两种文化之间的。

    我常常觉得你们兄弟俩在和我做智力对决,价值拔河。譬如你的中文家教来到家中,我看见你直接就坐下来准备上课;我把你叫到一旁跟你说,“安德烈,虽然你的家教只比你大几岁,你还是要有一定的礼节:给他奉上一杯茶水,请他先坐。他离开时,要送客送到电梯口。“你显然觉得太多礼,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记得,譬如住在隔壁的好朋友陈婉莹教授来到家中,你看她进来,对她说了声“嗨”,还是坐在椅子上读报。我说,“不行,再熟她都还是你的教授,在中国的礼仪里,你要站起来。”你也接受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价值的交流,更何况,德国的传统礼节不见得比中国的少,欧洲社会对亲子关系的重视,不见得比亚洲人轻,对吧?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消化,隔了一夜还觉得郁结在心中。

    你和菲力普到上海来做暑期实习,我一个做母亲的快乐想像:母子三人共处一室,在上海生活一个月,多幸福。让我来引导你们认识中国大陆,多愉快。

    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为何又要和妈住一起?而且,难道以后我到某一个城市去工作了,做妈的都要跟着吗?”

    十八岁的菲力普,刚从德国降落,天真的眼睛长在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身躯上,认真地说,“我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去认识中国大陆──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但是真正的世界哪里能这样。我要自己去发现中国。”

    我听见自己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难道,连一个周末都不肯跟我去玩?青岛?苏州?杭州?”你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异口同声说,“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自己探索?”

    安德烈,我在面对你们的“欧洲价值”,心里觉得彻底的失落:可是,转念想想,你们俩,是否也努力在抵抗你们母亲身上的某些“亚洲价值”而觉得“有点累”呢?

    昨晚,我一个人去散步。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叫车到你俩的住处,看见你们自己洗好的衣服袜子凌乱地散在沙发上。我想,“不行,我也不能帮你们清理家里。” 在沉沉的夜色里,菲力普送我到大马路上搭车。他忍受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大踏步走到马路的对岸。

MM

2007.4.25

(选自《亲爱的安德烈》,有删改)

链接:安德烈,龙应台长子,生于台湾,八个月大时随母移居欧洲,十四岁时,龙应台离开他,返回台湾,母子年龄相差三十岁,且存在中西文化差异,为了重新认识成年的安德烈,龙应台用书信与他交流,母子俩用了三年的时间互相通信,这些信后来汇集成书信体散文集《亲爱的安德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自动驾驶塑造未来

    ①1939年,通用汽车公司在纽约世博会上展出了世界上第一辆自动驾驶概念车Futurama。此后,科技发达国家都开展了关于自动驾驶技术的初步探索和基础研究。作为人工智能最具商业价值的领域之一 , 自动驾驶产业广受热捧,发展迅速。国际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预测,到2040年全球75%的新款汽车都将会是自动驾驶。自动驾驶在推动人类交通革命的同时,也必将塑造城市的未来。

    ②目前,世界各国正在积极开展自动驾驶技术的基础研究,抢占人工智能的竞争高地。2016年,日本发布《自动驾驶普及路线图》,允许自动驾驶汽车2020年在高速公路上通行。2017年,德国通过了针对自动驾驶汽车的法案,并于同年提出了自动驾驶指导原则。我国在2017年发布实施《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和《国家车联网产业标准体系建设指南》。当前,我国在自动驾驶道路测试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2017年12月,深圳首次在开放道路上进行了无人驾驶公交的试运行测试,此后,上海、北京、重庆相继为自动驾驶测试车辆颁发了测试牌照。根据麦肯锡的研究,中国未来可能成为全球最大的自动驾驶市场。

    ③然而,目前国际上尚无统一的自动驾驶等级划分标准。我国正在积极制定自动驾駛等级划分标准。美国曾将自动驾驶技术分为5个等级。国际汽车工程师学会按照智能化程度将自动驾驶汽车划分为“完全人类驾驶、辅助驾驶、部分自动驾驶、有条件自动驾驶、高度自动驾驶、完全自动驾驶”6个标准等级。据比标准,当前配备自动驾驶功能的汽车几乎都在4级标准以下,且处于基本测试阶段。2017年,加利福尼亚常规公路测试公里数最高的自动驾驶汽车厂商,测试里程总数不超过40万公里,技术人员无干预的行驶里程也低于6000公里。此外,路测也仅限于乘用车场景,并没有实现多个行业都已经出现的应用场景的全覆盖,距离真正意义上“完全自动驾驶”的目标还有相当长的距离。

    ④作为交通领城的又一次重大革命,自动驾驶将面临一系列复杂的问题。一是自动驾驶的安全性问题。2018年3月,接连发生的两起自动驾驶汽车交通事故,敲响了自动驾驶的安全警钟。同时,自动驾驶汽车通过网络与外界实现大规模数据交互,一旦受到网络黑客攻击很可能失去车辆控制权。二是自动驾驶汽车的事故责任主体问题。可以预见,与传统的以司机为中心的责任认定相比,自动驾驶所引发的事故责任主体将会发生改变。随着汽车的控制权被逐渐交给计算机系统,汽车制造商相关产品供应商或者是乘用人,都有可能成为责任主体。三是自动驾驶引发的社会伦理问题。例如,在将要发生事故时,是拯救车上的乘客还是挽救路人?一旦自动驾驶汽车上路,必然面临上述这类伦理性难题,这些技术伦理价值导向一经确立,将成为自动化规则被大规模植入到自动驾驶程序,对人类社会产生重大影响。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后园

 萧红

    祖父的眼睛是笑盈盈的,祖父的笑,常常笑得和孩子似的。

    祖父是个长得很高的人,身体很健康,手里喜欢拿着个手杖。嘴上则不住地抽着旱烟管,遇到了小孩子,每每喜欢开个玩笑,说:“你看天空飞个家雀。”

    趁那孩子往天空一看,就伸出手去把那孩子的帽给取下来了,有的时候放在长衫的下边,有的时候放在袖口里头。他说:“家雀叼走了你的帽啦。”

    孩子们都知道了祖父的这一手了,并不以为奇,就抱住他的大腿,向他要帽子,摸着他的袖管,撕着他的衣襟,一直到找出帽子来为止。

    祖父常常这样做,也总是把帽放在同一的地方,总是放在袖口和衣襟下。

    那些搜索他的孩子没有一次不是在他衣襟下把帽子拿出来的,好像他和孩子们约定了似的:“我就放在这块,你来找吧!”

    祖父不怎样会理财,一切家务都由祖母管理。祖父只是自由自在地一天闲着。我想,幸好我长大了,我三岁了,不然祖父该多寂寞。我会走了,我会跑了。我走不动的时候,祖父就抱着我;我走动了,祖父就拉着我。一天到晚,门里门外,寸步不离,而祖父多半是在后园里,于是我也在后园里。

    我小的时候,没有什么同伴,我是我母亲的第一个孩子。

    我记事很早,在我三岁的时候,我记得我的祖母用针刺过我的手指,所以我很不喜欢她。我家的窗子,都是四边糊纸,当中嵌着玻璃。祖母是有洁癖的,所以她屋的窗纸最白净。别人抱着把我一放在祖母的炕边上,我不加思索地就要往炕里边跑,跑到窗子那里,就伸出手去,手指一触到窗上,那纸窗像小鼓似的,嘭嘭地就破了。祖母若来追我的时候,我就越得意了,笑得拍着手,跳着脚的。

    有一天祖母看我来了,她拿了一个大针就到窗子外边去等我去了。我刚一伸出手去,手指就痛得厉害。我就叫起来了。那就是祖母用针刺了我。

    祖父一天到晚是闲着的,祖母什么工作也不分配给他。只有一件事,就是祖母的地榇[注]上的摆设,有一套锡器,却总是祖父擦的。每当祖父一擦的时候,我就不高兴,一方面是不能领着我到后园里去玩了,另一方面祖父因此常常挨骂,祖母骂他懒,骂他擦得不干净。

    祖母一骂祖父,我就拉着祖父的手往外边走,一边说:“我们后园里去吧。”

    我拉着祖父就到后园里去了,一到了后园里,立刻就另是一个世界了。

    决不是那房子里的狭窄的世界,而是宽广的,人和天地在一起,天地是多么大,多么远,用手摸不到天空。而土地上所长的又是那么繁华,一眼看上去,是看不完的,只觉得眼前鲜绿的一片。

    一到后园里,我就没有对象地奔了出去,好像我是看准了什么而奔去了似的,好像有什么在那儿等着我似的。其实我是什么目的也没有。只觉得这园子里边无论什么东西都是活的,好像我的腿也非跳不可了。

    等到自己实在跑不动了,才坐下来休息,那休息也是很快的,也不过随便在秧子上摘下一个黄瓜来,吃了也就好了。

    休息好了又是跑。

    后园中有一棵玫瑰。一到五月就开花的。一直开到六月。花朵和酱油碟那么大。开得很茂盛,满树都是,因为花香,招来了很多的蜂子,嗡嗡地在玫瑰树那儿闹着。

    别的一切都玩厌了的时候,我就想起来去摘玫瑰花,摘了一大堆把草帽脱下来用帽兜子盛着。在摘那花的时候,有两种恐惧,一种是怕蜂子的勾刺人,另一种是怕玫瑰的刺刺手。好不容易摘了一大堆,摘完了可又不知道做什么了。忽然异想天开,这花若给祖父戴起来该多好看。

    祖父蹲在地上拔草,我就给他戴花。祖父只知道我是在捉弄他的帽子,而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我把他的草帽给他插了一圈的花,红通通的二三十朵。我一边插着一边笑,当我听到祖父说:“今年春天雨水大,咱们这棵玫瑰开得这么香。二里路也怕闻得到的。”

    就把我笑得哆嗦起来。我几乎没有支持的能力再插上去。等我插完了,祖父还是安然的不晓得。我跑得很远的站着,我不敢往祖父那边看,一看就想笑。所以我借机进屋去找一点吃的来,还没有等我回到园中,祖父也进屋来了。

    那满头红通通的花朵,一进来祖母就看见了。她看见什么也没说,就大笑了起来。父亲母亲也笑了起来,而以我笑得最厉害,我在炕上打着滚笑。

    祖父把帽子摘下来一看,原来那玫瑰的香并不是因为今年春天雨水大的缘故,而是那花就顶在他的头上。

    他把帽子放下,他笑了十多分钟还停不住,过一会一想起来,又笑了。

    祖父刚有点忘记了,我就在旁边提着说:“爷爷……今年春天雨水大呀……”

    一提起,祖父的笑就来了。于是我也在炕上打起滚来。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祖父,后园,我,这三样是一样也不可缺少的了。

    刮了风,下了雨,祖父不知怎样,在我却是非常寂寞的了。去没有去处,玩没有玩的,觉得这一天不知有多少日子那么长。

(选自《呼兰河传》,有删节)

【注释】榇:chèn,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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