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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启东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初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文能穷人”辨

甘正气

    ①钱钟书在《围城》里写了一个舞文弄墨的大才子董斜川,他原任捷克中国公使馆军事参赞,但“不去讲武,倒批评上司和同事们文理不通,因此内调”,对他的命运,作者有一句“判词”:“文能穷人,所以他官运不好。”默存先生一锤定音:董斜川官场不得志的原因就是喜欢文学、爱好写作。“文能穷人”一语惊醒读书人。大师的戏谑被奉为真理,很多人常常将其挂在嘴边,作为不读书的金灿灿借口和敲打文学爱好者的沉甸甸“大棒”。

    ②事实却正好相反。读书写作并非命途多舛的原因,而恰恰是其结果。是“穷人能文”,而不是“文能穷人”。读书写作是“穷人”所能选择的最廉价的消遣。简而言之,就是穷得只能读书写作了,而不是读书写作使人变穷。

    ③出生钟鼎之家,锦衣玉食的人,他的爱好也是烧钱的,花几亿买个鸡缸杯泡茶喝,也是小事一桩 , 根本不用到读书写作中找寻乐趣。生活在底层的呢?房贷要还,车子要慢慢存钱买,孩子上学的钱要预备。在这样的境况下,爱好也因陋就简,一本《经典常谈》会让他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一套《古文观止》他能消磨一个炎热的夏天。

    ④其实,读点书,还能有转机。博雅能文,妙笔生花,是一般人转穷为贵、化穷为达的终南捷径,读书改变命运,知识铸就人生,自古而然。靠科举实现人生转折的例子不胜枚举,相如一赋值千金,文也能富人,因写作而致富的人也不计其数,大仲马、杰克·伦敦、郑渊洁、郭敬明等,都是富豪。

    ⑤可是,为什么单单文人给人“穷困”的印象就那么深呢?

    ⑥靠读书而“有学有术”后来位极人臣、既富且贵的也不少,但与古今圣贤相往来的读书人多了一点风骨与气节,少了一点圆滑与世故,不喜欢揣摩上意,不屑于溜须拍马,更不会损公肥私、巧取豪夺,死守俸禄,难得大富,这是给人“穷”印象的原因之一。

    ⑦谁都有不顺,人都有牢骚,但一般人诉苦哭穷往往都停留在口头上,说完烟消云散,不留把柄。文人能写,心情不佳不仅要说出来,还要写下来,不仅要把自己的苦楚写下来,还要大肆渲染,语不惊人死不休,达到催人泪下的效果,这样一来,白纸黑字,有了“穷”的铁证,于是再也摘不掉“文能穷人”这顶铁帽子了,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⑧要说的是,“文”与“穷”没有必然联系,“文能穷人”在逻辑上是不严的,既不是事实,也不是真理,还是少提为妙,不要吓退了一些未来的爱书人。

(选自2015年第11期《书屋》)

(1)、请简要分析本文的论述层次。
(2)、文章第③段中画线句子有何作用?
(3)、请概括“文能穷人”观点被普遍认可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本,完成小题。

生物发光的奥秘

    说到生物世界里的发光现象,人们首先会想到萤火虫,但是除了这种昆虫外,还有许多生物也能发光,人们发现,不同的生物会发出不同绿色的光来,所有的植物在阳光照射后都会发出一种很暗淡的红光,组生物一般都会发生淡淡的蓝光或浅绿光,某些昆虫会发出黄光。仔细地划分一下,生物发光可分两类:一类是被动发光,如植物,那些微弱的红光不过是没能参与光合作用的多余的光,这种光对植物是否有着生物学上的意义目前还是个谜,但一般的看法是这种光无意义,就像涂有荧光物质的材料经强光照射后再置于黑暗中发光那样;另一类是主动发光,尽管有一些主动发光的意义目前还未全部认识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绝大多较生物的主动发光是有用途的。光是一种能量,生动发光是对能量的一种消耗。生物的生存策略有一个最基本的共同点,那就是在维持生命的正常活动中最大很度地粟节省能量,因此主动发光必定是主动受光生物生存的一个重要手段

    1885年,社堡伊斯在实验室里提取出萤火虫的荧光素和荧光素晦,指出萤火虫的发光是一种化学反应,后来,科学家们又得到了荧光素酶的基因。经过科学家们的研究,萤火虫的发光原理被它全看清楚了。我们知道,化学发光的物质有两种能态,即基态和激发态,前者能级任而后者能级很高。一般地说,在激发态时分子有很高并且不稳定的能量,它们很容易释放能量重新回到基诚,当能量以光子形式释放时,我们就看到了生物发光,如果我们企图使一个物体发光,我们只需要的它足够的能量使它从基态变成激发态就行了?但生物要发光则需要体内的醉来参与,溶是一种催化剂,并且是高效率的催化剂。它可以促使化学反应的发生,给发光物质提供能量,且能保证消耗的能量尽量少而发光强度尽可能高。在萤火虫体内,ATP(三清腺酸苷)水解产生能量提供给荧光素而发光负化反应,每分解一个ATP氧化一个荧光素就会有一个光子产生,从而发出光来。目前已知,绝大多数的生物发光机制是这种模式。不适在发光的腔肠动物那里,荧光素则换成了光蛋白,如常见发光水母的绿荧光蛋白,这些绿荧光蛋白与钙或铁离子结合发生反应从而发出光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诗产生于西周的礼乐政治活动而非原始宗教仪式,是政坛言说的产物,与歌并不同源,但却有着歌的一些元素。不过,它们的联系不在文字形式而在音乐。在西周,诗的言说主体的身份为朝廷官员,言说对象为臣,言说内容自然也不能脱离政治,故“诗”一开始就承担着政治言说的特殊功能。《国语•周语上》载厉王时的邵公说:“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可见诗在西周时期的功能是补察时政。周代的礼乐政治重要的一点,就是通过礼乐教化向臣民灌输礼乐伦理道德观念,所以周代设有专门的机构来负责这一工作。《礼记•孔子闲居》载孔子说:“诗之所至,礼亦至焉,礼之所至,乐亦至焉。”可见,在周代,战国以前的人将诗看做是礼乐的一部分,诗所承载的是礼乐道德的价值取向。

    歌则不同。早期的歌的本质是音乐,适合抒情而不适合言事。歌是一种大众表达情感意愿的形式,而非专门用来表达和传播礼乐伦理道德,不可能用来教化百姓。因而,原有的歌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显然已不能满足教化需要。于是,有了“诗”这一专门用于朝廷政治文体的产生和“歌”向“诗”的转变。

    这一转变,在“歌”之外确立了一种新的韵文形态,即诗的形态。这一形态与歌不同:一是它的本质不再是音乐而是“文学”。二是诗一产生就被赋予了政治君臣关系政治言说的性质。这一性质,除决定“诗”最初的作者主要应是朝廷的官员外,还确立了“诗”作为国家政治意识形态的工具性。因而,诗的言说主体的身份是朝廷官员而非普通百姓,言说的内容为政治而非个体的情感。三是诗多非即时即事的言说,多先为文字创作。且由于政治演说形式具有一定的规定性,故诗句式齐整,口语成分和杂言较少,如《大雅》《小雅》。

    由于原始宗教祭祀少不了乐,音乐在原始宗教中具有神圣性,又能起着愉悦作用,所以,适应着礼乐政治而产生的“诗”,很自然地继承了宗教礼乐仪式之歌“音乐+语言”这一形式。将诗与音乐结合,有助于提高诗的地位。另外,当时的书写工具不发达,借助音乐可以使诗便于传播,更广泛地发挥教化作用。诗与音乐融为一体,更有利于承担礼乐政治的职能。

    不过,即使是使用文字与音乐结合这一形式,诗也与歌不一样。歌的语言和音乐的融合是原生态的存在。歌产生时,音乐与语言是相伴相随的,没有音乐不能谓之歌。诗则是先有文字,后来配乐,用于仪式的演唱。由于诗纳入了周代“乐”的系统,音乐和诗的对接才被固定下来,但配诗之乐是后来附加的。

(选自赵辉《歌与诗的起源及原始功能异同》,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从源头领略中国文学之美

    几乎人人都知道中国有一部《诗经》,然而真正一首一首通读《诗经》,并从中领略其文学之美的,却少之又少。我们常常以为学过了“关关雎鸠”或“蒹葭苍苍”就是学过了《诗经》,我们以为吟唱被改编过的“我愿逆流而上,寻找她的方向”就是在亲近《诗经》,我们甚至以为读一些作家对《诗经》的纯美解读就感受到了《诗经》之美。可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去深入《诗经》,领略其原汁原味的美呢?

    《诗经》是中国文学的源头,是中国文学之“祖”。读《诗经》,你会有一波又一波的惊喜,你会发现,你学过的那么多唐诗宋词,你用过的那么多词语典故,原来是出自这里。

    《诗经》里最美的送别。“燕燕于飞,差池其羽”“燕燕于飞,颉之颃之”“燕燕于飞,下上其音”(《燕燕》),诗中那上上下下飞来飞去的燕子,使一幅“劳燕纷飞”的悲伤图景呈现在我们眼前。而“瞻望弗及,泣涕如雨”,又让我们看到一个伫立在那里的人,看着被送之人,一直看到看不见为止。李白“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岑参“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应该就是这“瞻望弗及”场景的延续吧。明代学者称这首诗为“万古送别之祖”,确实一点儿都不过分。

    《诗经》里有最美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样的名句,同样出自《诗经》。整首诗的名字是《硕人》。“硕人”就是“高大的人”,古代以高大健硕为美。这是《诗经》305首中写得最美的一首诗,后世那些描写美人之美的词汇,与这首诗相比,都显得大为逊色。诗中写到,这美人,她的手像嫩嫩的白茅草,她的皮肤像润肤膏凝聚起来那样。最关键的,是她笑起来是那么优雅,她的眼睛是那么顾盼生姿。如此华丽丽的比喻,出现在上古时代,你是不是会觉得惊讶?、

    《诗经》里还有最美的男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壁”(《淇奥》),这位绝世男子性情稳重儒雅,举止庸容高华。古人打磨骨叫“切”,打磨象牙叫“磋”,打磨玉叫“琢”,打磨石叫“磨”,一个男人的性情竟然如骨般硬朗,如象牙般高贵,如玉般光洁,如石般坚定不移,举手投足之间,丰神俊朗,如金锡圭玉白璧般流光溢彩,那该是如何的灼灼其华,照人眼目?更何况,这男子“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喜欢开玩笑,但不令人难堪。他有诙谐幽默的交际技巧,于谈笑之间,大事成就。这样的男子,是不是好男儿的典范?

    《诗经》中的每一个人,无论是民间的男子女子,还是征夫思妇,或者王公贵族,他们都有形有神,那么真实而生动地生活过。一个小官吏在出差的路上感叹:“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天上小星三五颗,自己却得连夜走在路上;淇水河边,姑娘叫小伙子去看水,小伙子说已经看过了,姑娘说再去看看吧(《溱洧》)……沿着《诗经》的河流逆流而上,你会感受到他们那些平凡的生活,那些与我们一样的情感路径。他们对爱的呼唤、对美的渴求,他们的悲愤,他们的讥讽,他们的欢乐,他们的抑郁……都能穿越几千年的历史,给我们以或喜或悲的感染。

    不同年龄的人读《诗经》,感受会有不同。但我想说的是,在你人生的任何年龄阶段,读《诗经》都是一件美好的事;而如果一生都没有好好读过《诗经》,也一定是一件遗憾的事。

    了解中国文学的根,请从《诗经》开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翻译奇人许渊冲

邓郁

    “杨振宁1957年获诺贝尔奖,王希季是70年代长征一号火箭首射成功。我是2014年才得奖,比振宁晚了五十(多)年啊!”93岁的许渊冲鹤发白眉,声如洪钟,中气十足,讲到畅快处,还会把袖口往上撸。8月22日,中国翻译协会在外文局礼堂为获得国际翻译家联盟最高荣誉“北极光奖”的他举行了盛大的授奖仪式。作为和傅雷、钱钟书同时代的资深翻译家,许渊冲已出版了120多本译作,翻译了《楚辞》《诗经》《西厢记》《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等经典,被誉为“20世纪下半叶中国典籍翻译历史上的丰碑”。

    与他相伴了半个世纪的夫人照君则对我说:“许先生,是一个奇人啊。”

    许渊冲是翻译界的“少数派”。多年来,翻译界强调译文要忠实原文。他的翻译却不拘泥于原作,讲求再创造。他认为翻译“要发挥译语优势”。这种“优势论”也成为了他在翻译界备受质疑和诟病的一点。陆谷孙、王佐良、许钧等翻译家都曾公开和他唱反调。

    率性、张扬的个性,让他在崇尚低调的翻译圈子里“独树一帜”。不少人读许渊冲的回忆录《逝水年华》,既觉得痛快,又感叹此人毫不自谦。他重视感情,又难说谙熟“人情”。可谓“狂作文章信手书,一章一句真性情”。虽然在学术界备受争议,但在中国诗词的翻译成就上,许渊冲早已得到国内外公认。自1980年起,他开始致力于把唐诗、宋词、元曲译为英法韵文。已故宾州大学教授顾毓琇赞誉许译:“历代诗、词、曲译成英文,且能押韵自然,功力过人,实为有史以来第一!”

    但他的成功,却是从挨批斗开始的。1958年,许渊冲被打成右派。一次在烈日下挨斗,又热又累。他忽然想起毛泽东《沁园春·雪》,就默默在心里试着将其译成英文。“说来也怪,我一译诗,什么热、累、批、斗全都没了,眼里看到的仿佛只有‘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心里想到的只是‘略输文采,稍逊风骚’。等我把词译完,批斗会也结束了。”在回忆录中,许渊冲更是不吝笔墨地描述母校西南联大。那时候的联大可谓大师云集。闻一多讲《诗经》,刘文典讲《史通》,罗庸讲唐诗,蒲江青讲宋词,萧乾谈“创作与译诗”,卞之琳谈“写诗与译诗”……这些都奠定了许渊冲的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洋文化的根基。而他毕生追求的“从心所欲,不逾矩”的翻译准则,则来自朱光潜和钱钟书的影响,受朱光潜的熏陶,他奠定了诗译的理论基础:不但要写景,还要传情;不仅存义,而且存音。他屡次写信向钱钟书请教诗词翻译中的问题,后者都不吝回信点拨,给了许渊冲无穷的动力。

    北大畅春园的许家,一套70平米的简陋居室。其中最惹眼的陈设,莫过于满满当当的书架。那座透明的“北极光”奖杯即被搁在书架的最上层,不踮着脚,几乎意识不到它的存在。比起奖杯,许渊冲更亲近的是书桌上的绿格白底稿纸、放大镜,和一台看不出年代的长城台式电脑。“翻译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他在我心中就像是普罗米修斯,永远进行着自己的事业。”和许渊冲相交甚笃的翻译家许钧说,如今他的作息如钟表一样规律:早9点到阳台做操,早饭后翻译《莎士比亚集》,午睡后看看报纸,晚7点收看《新闻联播》,饭后接着翻译,直到深夜。有时他会半夜里坐起,打开电灯,把梦里想到的东西写下,生怕第二天忘记了。

    晚年的许渊冲爱读《参考消息》,常看《海峡两岸》。早年在西南联大受到的自由民主思想熏陶,现在被包裹在一颗浓烈的爱国心里。他心里时刻怀揣着让中华文化成为世界文明主流的愿望。他引用杨振宁的话:“‘我一生最重要的成就是帮助克服了中国人觉得自己不如人的心理。’英文和法文是英美人和法国人的最强项,中国人的英法文居然可以和英法作家比美,这也可以长自己的志气,灭他人的威风了。”许渊冲已年过九旬,但精神矍铄,正如朱自清的旧诗所云:“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

(节选自《人物周刊》,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许渊冲,北京大学教授,翻译家。被誉为“诗译英法唯一人”,1999年被提名为诺贝尔奖候选人。2010年,中国翻译协会授予他“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2014年8月2日荣获国际译联最高荣誉“北极光奖”,系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翻译家。②杨振宁、王希季都是许渊冲西南联大时期的同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文学经典的重构指的是通过对现有的文学经典的阅读和阐释,在获得新的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上,对现存的经典书目进行修订使之变得更加完善和实用。因此,文学经典的重构不是把现有的经典推倒重来,而是在现有的基础上通过增添与删除,从而接纳被历史确认了的新的经典,剔除被历史证明为不是经典的作品。通过重构,文学经典才能与历史同步,文学经典的书目才会变得完备和可靠,文学经典的质量才会得到保障。事实上,重构最大的作用在于增补和删除,增补主要针对现在而言,即把现在被视为经典的作品补充进去。删除主要针对过去而言,即把过去误认为是经典的作品从经典书目中清除出去。因此,这一重构的过程也是文学经典化的过程。经典的确认受到文学传统、文学流派、艺术风格、审美趣味等的影响,文学经典书目实际上一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变化着。

    文学作品能够变为经典的原因是什么,这是一个众说纷纭的问题。布鲁姆认为,作家及其作品成为经典的原因在于“陌生性”。他说:“一切强有力的原创性文学都具有经典性。”原创性对于文学经典是重要的,但是我们无法据此解释那些大量被排除在经典之外的同样具有原创性的作品。例如西方的骑士小说和我国的武侠小说,它们的陌生化特点往往让阅读它们的人爱不释手,但是它们却不能成为经典。这就是说,布鲁姆提出的原创性标志的陌生性,难以成为文学作品经典化的标准。布鲁姆接着又提出另一个标准:“神性与人性的爱恨纠葛”是文学作品成为经典的又一标志。但是,无论是陌生性还是神性和人性的爱恨纠葛,都难以成为大家所共同接受的文学经典化的标准。

    当我们从起源上对文学加以研究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文学作品的产生,从本质上说,完全是出于伦理道德的需要。古今中外发现的最早文本,都与记载宗教祭祀仪式的活动有关。在那些古老的极其简略的文字记载中,如我国殷商时代留在龟甲兽骨上的卜辞,就包含内容丰富的故事文本。这些记录宗教祭祀活动的古老文献,就是文学的最早的源头。这些文献的基本功用,就是教诲,并为其他人或后来者提供范例,建立规范,让后来者有例可援,有法可依,形成体制。一直到后来,文学始终保持着这一基本功用,如荷马的史诗,希腊的戏剧,莎士比亚的作品,弥尔顿的诗歌,18至19世纪的英国小说等,都显示出文学教诲的本质特点。

    文学的历史告诉我们,文学产生的目的就在于伦理表达的需要,文学的功能就是教诲,而文学的审美功能则只是文学教诲功能的衍生物,是为教诲功能服务的。文学缺失了教诲动能,即伦理价值,文学的审美价值则无法存在。文学价值的大小在于其所发挥的教诲功能的大小。作为文学经典,其教诲的功能都能够得到充分体现;反之,文学就难以成为经典。这就是说,文学经典的价值在于其伦理价值,其艺术审美只是伦理价值的一种延伸,或是实现其伦理价值的形式或途径。因此,文学能否成为经典是由其伦理价值决定的。

(摘编自聂珍钊《史学经典的阅读、阐释和价值发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小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大义。因此,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的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堪忧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忧愁虽然有,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争战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旌旗下,辛弃疾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2018年2月12日光明网《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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