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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民勤县第六中学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完成下列小题。

       一个背影,让朱自清潸然泪下;一个眼神,让我终生悚然汗下。

       那是在我上高中时,尽管我的语文、英语成绩居班里前几名,但是数理化成绩却出奇地差。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估计高考肯定无望,因此,高一期末考试后,我彻底失望,决定回家务农。

       因自觉惭愧,回到家后听说父亲正在田里拔草,我赶紧戴上草帽,赶到田里帮忙。学都上不好,再不勤快一点,会被人骂为“混混”的。顶着烈日,到了田里,我告诉父亲,不想再上学,反正学不好了,还不如回家种田。

       我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因为母亲去世较早,这些年来他节衣缩食,对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当了一辈子的"睁眼瞎",他不想我走他的老路。但是,父亲始终埋着头,并不理会我,好像并没有听我讲的话。我不敢再说话了,只好随着他卖力地拔草。近晌午的太阳很毒,汗水不住地渗出来,衣服贴在身上,抬起头,父亲仍然在埋头拔草,我怎好意思停下来。

       中午,回家吃饭,父亲仍然没有就我辍学的事发表意见。让我说什么好?情况很不妙,我知道,越是在闷热干燥的夏日午后,越会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这即将燃烧的沉默,真让我忐忑不安。

       这时父亲对我说:“走吧,去地里把瓜秧翻一下,要不跨年地瓜就没收成了。”我爽快地拿起锄头就走。我就不信,父亲能干,自己就不行!

       夏日午后的太阳实在太厉害了,汗水把我迷糊得睁不开眼睛。要在学校,正是午睡的时候,而现在;我早已经呵欠连天了。看看我的老父亲,光着黑黝黝的脊梁,仍在埋头翻秧--趁着父亲不注意,我跑到树阴底下枕着锄头就睡着了。

       好像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被父亲推醒。睁开眼,我看到父亲冷冷的眼神,那眼神很复杂,既有悲哀、绝望,更有期盼和激励,还有许多我一下子读不出的内容……

       “娃儿,种庄稼也像做学问,如果你不上心,啥子事情都干不好。你在地头睡觉,庄稼也会在田里‘睡觉’……”

       父亲的眼神让我受不了,我的后脊早已经汗流下来了,不是热汗,是冷汗。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摸着胳膊上已经晒脱了皮的地方,我的心乱成一锅粥。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父亲又轻轻把我叫醒。一睁眼,除了看见他瘦弱的躯体、苍老的面容外,又是特有的眼神。想到父亲近70岁了,身体多病,为供我读书,每天仍在田间地头躬亲劳作,毫无怨言……这时,我突然坐起来,大声地喊了一句:“我要上学!”

       后来的事情变得很简单。高考后,我上了大学中文系。再后来,到电视台当上了一名记者。

       尽管远离了家乡,远离了父亲,但那熟悉的眼神始终占据了我的记忆。今夜回想起来,仍然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感情。走到院子外,望着深速的苍穹和满天的繁星,我不由喃喃自语:“山一样沉默的父亲啊,你的期盼,你的鞭策,你的激励,终于成就了我的今天,我水远也忘不了你的眼神!”

(1)、文段主要记叙了一件什么事情?
(2)、文段是运用第几人称来叙述。③段~⑩段是按照什么顺序来记叙的?
(3)、⑥段中运用了什么人物描写方法?
(4)、简析文段中父亲的形象。
(5)、文段中哪些内容是略写?哪些内容则是详写?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那个孩子
      曾经有个孩子,看不起自己的父母。父母都是很平常的工人,没有显赫的地位。小小的孩子总爱做梦,常常会梦见自己的父母是市长或是明星,孩子懊悔,为什么会生长在如此平凡的家庭呢?父母哪怕是医生或是老师也好啊。于是孩子很努力地读书,他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果然,孩子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名牌大学。
      孩子早晨醒来,母亲和邻居正拉家常,嗓门很高,充满喜悦和激动,说孩子如何如何有出息。孩子很烦,他忽然感到这个家的狭窄,还有粗鲁。他心头火起,冲到厨房,大声对母亲说:“你怎么这么烦?”母亲炒菜的手一下子僵在那儿。孩子发过火以后又回到了房里。母亲一如往常地炒菜,但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定格似的,说不出的滞重。这一刻,孩子很后悔自己对母亲的态度。但他是个沉默的孩子,从来不会说抱歉的话。
      父母就要送孩子上火车去外地了。孩子本来不要父母送的,但或许是因为那一次他对母亲莫名其妙地发火以后,心里总有歉疚,便同意父母和他同去了。
      父母好像得到恩赐一样,非常兴奋。但不敢把这种兴奋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只在边上听孩子和同学高谈阔论,不插一句嘴,生怕惹笑话,让孩子没面子。父亲承担了泡水的任务,这些同学的茶杯都是他给装满水的。他一趟趟地跑开水房。几个同学开始过意不去,后来就无所谓了。孩子本来也无所谓,但看到同学以略带轻慢的口气和父亲说话,就有些愤怒,有些酸,还有一些……大概是来自血缘的天然亲密,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侮辱似的。在下一个同学让父亲去开水房时,他坚决地冷冷地说:“你自己去。”那个同学怔了一怔。父亲看有些僵,忙说:“我来我来。”“不,让他去,他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孩子一点儿都不让步。那个同学便自己去了。在后来的旅程中,孩子还和同学一起打牌,父亲还为同学打开水,但这些同学变得很客气了。孩子好像第一次明白,同学对父亲的尊重来自他对父亲的尊重。望着相依相守的父母,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怜悯和抱歉,还有杂七杂八包含在一起的感情。
到了学校,父母很起劲儿地帮他报名找宿舍。他又觉得他们烦了,说了他们几句。他们也不回嘴,还是很起劲儿地跑前跑后。到了宿舍,父亲帮他挂帐子,把床量了又量,孩子觉得烦,还有些害羞,好像他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母亲说:“这床没有护栏,你晚上会不会摔下来啊?”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便不回答。母亲又说:“你翻身小心些啊,你小时候曾经从床上滚下来过,把我吓死了。不过你嘴馋,看见手里还捏着吃的,便哭都不哭了。”孩子那一刻心变得很软,他想在他那样小的时候,必定很依恋父母,会笑着往父母怀里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嫌这嫌那的。他的父母那时必定还很年轻,有乌黑的头发和活泼的笑。他看了看母亲掺着银丝的头发,心更加软了。便说:“我会当心的,我不会掉下来的。”母亲好像就等他这句话似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
     孩子让他父母去招待所住。父母嫌贵,说不远的一个地下室很便宜,才4块钱一张床。孩子一定要他们去住招待所。最后发了火,他们才很不情愿地去住了。
      第二天母亲告诉孩子,招待所有热水洗澡。“我和你爸洗得很舒服。好久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了。”母亲的表情很舒畅。父亲却很紧张地告诉孩子,说其他学生家长说,食堂饭菜很差,“你千万不要省啊!”父亲说,“人是铁饭是钢,你吃不惯就到外面去吃,不要心疼钱,知道吧?”孩子答应了,父母就有些放心有些不放心地乘火车回去了。
      晚上,孩子无论如何睡不着。他想洗了一个热水澡便如此快活的母亲,想殷殷关照他的父亲。孩子的家庭条件不太好,父母平时都很节俭。他们是那样平常,但是这世上最爱他的就是这两个人,贴心贴肺地爱他,甚至忍受他的不耐烦、冷淡。他想像、崇拜明星啊,市长啊,甚至医生啊、工程师啊,他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但他小人物的父母,那般那般地爱他,爱得那样深。孩子又哭了,哭得好伤心。
      后来,孩子长大了,工作了,有了一点成绩。他知道,他的这些成绩一半是给父母的,让父母可以骄傲。但孩子表面上对父母还是淡淡的,偶尔的关心也是粗着嗓门,但心里却很爱很爱他的父母。那种爱,或许与生俱来藏在心底,只是那个夏日方才浮出水面。
那个孩子是他,是你,是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境界

李国文

       有一次,游名山,朋友们都登绝顶而去,我懒得爬山,便在山脚闻名遐迩的宝刹憩息。天很热,我坐在井边纳凉,寂寞寺院,寥落蝉声,显得少有的寂静。只见一位和尚,一担一担地挑水,去冲洒殿前的青石台阶。他年纪不大,话也不多,但言谈得体,识见不俗。这样我知道他是个游方的僧人,好像是佛家规矩,凡挂单者,总得为寺院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

       忽然,钟罄齐鸣,佛号长诵,原来从海峡那边来了一位法师,以及随同多人,都披着金光灿烂的袈裟,在正殿里作法事,并布施若干万元。然后,又看到方丈引路,长老陪同,住持拈香,几乎所有僧众都簇拥着贵宾,瞻观膜拜。相比之下,这位穿着直裰短打的行脚僧,看来只有自食斋饭,自宿僧房,无人搭理的冷落了。我说,同是佛家子弟,何必厚此薄彼?但他很坦然,继续挑着一担担井水,不紧不慢,将大雄宝殿前面,冲洗得干干净净,尘埃不沾,暑气尽消。

       我打量这位僧人,不由肃然起敬。整个下午,我看他从井筒里,至少挑有四五十担水,每一次把水筲从井口提出来的时候,都是绳直而不弯,水满而不盈。然后将水再倒进铁桶里,几乎很少泼洒在井栏上。担水一路,步履安详,也不见溅溢出来。这种从容不迫,举止得当的神态,令我神往。我想换了我,是做不到的,尤其那些有钱的和尚在身边走来走去的时候,大概是无法沉得住气和大度起来的。

       于是,我向他请教心静之术。他合十说,佛是不许打诳的,他没有想得这么多,甚至根本不曾想,心里只有这桶水,也就不可能生出其他杂念了。他虽然不是高僧,但他的话,他的行为,却透出一种颖悟。从此,每当我感到心烦意躁之时,就想想这位担水的和尚,顿觉有习习凉风,由腋下生起,不由轻快许多。其实,杂念即欲。人世间的许多烦恼,皆因太在乎那桶水外的名欲和物欲,纠缠其中,才不能自拔的。如果只求挑好自己那桶水,摒除杂念,力臻宁静淡泊的境界,我想,无论对己,还是对人,都会是一件有益的事情。

       通常,人老了,意味着成熟。作家老了,尤其应该如此。我特别钦佩文学长者笔下,那种对于命运的领悟,人生的豁达,世情的谙悉,社会的了解,所言所行,常常于不期然中所闪烁出的智慧之光,足使我们这些后辈于迷蒙中清晰,混沌中了然,而获益匪浅。因此,我总感觉到这些老者的人品,风范,学问,乃至于炉火纯青的文章,由于经过了长时间的历练磨砺,虽岁月迁移,世道变幻,已无碍于那光辉的存在。于是在我脑海里,对这些敬仰的前辈,遂凝固成一个如玉之润,如石之坚,如水之静,如海之深的永恒印象。

       不知道这是否可称之为在历史中的永恒,读者心目中的不朽?

       有一年的冬天,我去积雪覆盖着的托尔斯泰的庄园参观。那庄园叫亚斯纳亚,位于离莫斯科不很远的图拉附近。也怪,那天也不知为什么,偌大的庄园,银装素裹,一望皆白,竟再无其他来参观的人,显得十分地落寞。当时,我心中涌上来很冷清,也很凄凉的感慨。因为看不到太多脚印的雪地,是冷落的最好见证。

       托尔斯泰就这样很不起眼地埋葬在他的庄园里,一条平平常常的土路旁边。

       他的坟墓只是稍稍隆出地面的一块小丘,除了周围的参天高树外,别无任何明显的标志。那些照例有的,也应该有的碑石啊,祭坛啊,十字架啊的装饰,在这里是看不到的,真是平凡得无法再平凡的了。要不是插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小的木板上,写了两行宇,我们就会走过去了。

       这两行字,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大意是这样:请你把脚步放轻些,不要惊扰正在长眠的托尔斯泰!

       多好!一片洁白,万籁无声,连时间也仿佛凝固了。这一块普通的木板上的两行字,倒体会出这位大文豪朴素中的伟大磊落,淡泊中的高风亮节。我忘了查考这是谁的手笔,但使我豁然贯通,眼下这份寂寥空廓,不正是这位文学巨人,最后走出亚斯纳亚,在风雪中追寻不知所终的辽阔苍茫的境界么?

       虽然陪伴着这位文学巨人的,是那晶莹的雪和那冷冽的空气,但他的智慧之光,却会永远点亮世人的心。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干涸的眼睛

[法]吉尔贝·塞斯布隆

       亿万富翁猛一摔眼镜(近几年来他摔得最重的一次),金边眼镜摔了个粉碎。因为用力过猛,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他按了按钮,响起了一个讨好的声音:

       “先生,有什么吩咐?”

       “告诉吉米,请普雷斯顿把眼科医生叫来,”亿万富翁说道,“戴了新眼镜,我仍然觉得不舒服,真叫人受不了……”

       普雷斯顿飞快地带来了眼科医生和医生的两位同事,一辆满载着药品的货车尾随而至。三位大夫立即给亿万富翁作了检查,接着他们退到相隔较远的一间屋里,讨论最终的治疗措施。

       最后,三人中胆子最大的出来讲话。他咕哝了一通谁也听不懂的术语后,说:“今后,任何眼镜,任何眼药水,任何外界的治疗手段,都对亿万富翁的眼睛不适用,当然也无法消除他的痛苦。解除痛苦的唯一药物,全靠他本人——只要他经常哭泣流泪,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哭出眼泪?”

       “对!只有这自然分泌物,这形成眼泪的无法人工合成的混合物,才能洗涤眼球,治好眼病。”

       “哭出眼泪!可怎样才会哭呢?”

       专家们只好承认无能为力,普雷斯顿举起双臂,无可奈何。

       “怎样才能使人哭泣呢?……普雷斯顿,去调查一下!”

       整幢大楼的人都开始读书了。一批学识广博的人,挑选了世界文学中最悲惨的作品;一群最易伤感掉泪的演员,为亿万富翁读作品中最催人泪下的段落。他们声泪俱下,他却无动于衷。演员们带着浸透泪水的手帕,灰溜溜地走了。亿万富翁老是抱怨眼睛痛。

       人们特意为他上演了一些令人心碎的节目。他打量着这些化了妆的女演员,心中揣度着该出多少钱让她们来陪他乘车兜风或是过周末。他已结过五次婚,是个老手,懂得不同的交往所需要的不同花费。

       好不容易搜集到最悲伤的电影来放给他看,可仍然是空忙一场。因为,他除了其他行业不算,还经营着一家电影制片厂。在给他放电影时,他不由自主地计算起拍摄电影所需的费用来了。放了一个半小时电影,他算了一个半小时。当然,在黑暗中,他的眼睛痛得更厉害了。怎么办?

       看到亿万富翁紧缩双眉,普雷斯顿和其他人似乎感到了被扫地出门的威胁。他们决定重病用重药。于是,亿万富翁破天荒第一次参观了城里最贫穷的几个区。他坐在世界上最长的卧车里(因为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的心情十分愉快,大声地说:“真是景色非凡哪!你不觉得吗,普雷斯顿?”自然,要他从那装有空气过滤器设备和空气调节设备的车上下来,是不可能的。所以,治疗的方法也只能到此为止。眼睛依然干涸无泪。

       事情发展到刻不容缓的地步了。普雷斯顿想了整整一夜之后,终于在黎明时找到了一帖万无一失的药方。他下令把全国各地面目、身材都酷似亿万富翁的人都找来,运气还真不错,他找到的人中,有一个正患着一种非常痛苦的病,在一家肮脏不堪的医院里奄奄一息。普雷斯顿命人将病人抬到他主人的住所。他的主人每天都要在这垂死的人身边呆上片刻。亿万富翁看到自己(两人的面目非常相像)躺在床上,由于痛苦而脸部抽搐,浑身出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没有一点血色,这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他晃了晃脑袋,终于哭了,为自身而伤心掉泪……

       就这样,每当他觉得眼睛痛时——不过,这种情况越来越少——只要他走到隔壁房间里,在病榻旁坐一会儿,就会伤心掉泪,眼睛顿时就不疼了。另一个“他”越是病痛难熬,他的眼痛越是消失得快。

       不幸的是,那穷苦潦倒的病人受到了比以前好的治疗,在某一个晚上溜走了。而那个亿万富翁却不知怎么搞的,染上了一种什么病,卧床不起。病魔并没有放过他,他很快变成了一具丑陋的僵尸,只有两只眼睛依旧完好无恙。

(选自《外国著名短篇小说选读》,有删节)

课内现代文阅读

散步

    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天气很好。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冬季。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绿芽也密了;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使人想起一样东西——生命。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 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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