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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淮北市濉溪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传统孝道与现代孝道

    每个民族在其发展过程中都要解决“老有所养”的问题。我们民族给出的答案是“导民以孝,以孝侍亲”,以孝文化作为解决养老问题的思想基础。面对今日中国“银发社会”浪潮到来之挑战,应着力推动传统孝道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以现代孝道筑强我国养老保障制度。

    传统孝道主张养老敬老。孝老敬亲是中国人伦道德的根本,它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伦理思想资源。“善事父母”是孝文化最基本的要求。这首先指“能养之孝”。孔子说:“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父母,此庶人之孝也”,要求“事父母,能竭其力”;在“能养之孝”的基础上,孔子又提出“敬亲之孝”。他说,“今之孝者,是为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那么,怎么才算敬养,怎么才算孝子之行呢?《孝经》中提出来了“五备”:“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病则致其忧,丧则致其哀,祭则致其严,五者备也,然后能事其亲。”

    现在社会的深刻变化,引发了传统孝道现代转化的必要性。首先,生产方式的改变引发家庭关系变化。我国古代社会以农业生产为基本生产方式,春种夏管,秋收冬藏,处理生产生活中的问题主要靠经验,而人越老所掌握的知识越多,越值得社会尊重,故而老人在家庭生活中处于支配地位。但在生产方式发生重大变革的现代社会,当晚辈的知识结构、资源财富、权力地位都超越长辈时,他们在家庭中的“话语权”便会加大,而老人们的地位难免会“边缘化”。其次,民主政治取代封建孝治。在封建社会中,统治者为要求臣子对自己尽“忠”而鼓吹百姓们行“孝”,“忠孝”也成为当时最高的道德评价标准。而在当今社会中,古时的“父母官”变成了当今的“人民公仆”;那时的“子民”“草民”,而今变成了“公民”“国家的主人”;执政党的理念,也转变为各级干部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第三,一百多年来的历史与政治冲击,使孝道文化基础大为动摇。孝道观念被严重扭曲,造成了人们认识上的混乱,形成了几代人思想上的误区与断层。再就是生存及养老的压力增大。当今社会,生活节奏加快,生存压力增大,子女对父母尽孝的难度提高。凡此种种因素,使得孝道传统日渐失去昔日的约束力,子女们对父母不尽赡养之义务,老而无养,养而不敬的现象屡见不鲜。不少子女在老人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时,一味索要,无度“啃老”;而老人一旦年高体衰,便视为累赘,甚至虐待、遗弃,种种不孝行为令人发指。曾经风光无限的传统孝道,如今已是面目全非,只是靠着历史的惯性而踉跄而行。

    欲使传统孝道能在今天生存发展,并且对现代生活产生其应有的规范与指导作用,就必须对其进行现代转化,使其融入现代生活,走进现代人的心中。在新的时代条件下,传统孝道必须实现创造性转化。它既应该汲取传统文化的精华,又应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华民族为解决“老有所养”的问题,提出了“导民以孝,以孝侍亲”的理念,主张以孝文化作为解决养老问题。 B、传统孝道认为,孝老敬亲是中国人伦道德的根本,这说明孝道突出养老为本位,将养老作为家庭的主要职责之一,使老年人可以名正言顺地接受子女的奉养。 C、在现代社会中,由于社会的深刻变化,晚辈掌握的知识结构等常常超越长辈,使得老人们越来越丧失话语权,导致不孝敬老人的现象越发严重。 D、让传统孝道在现代社会发扬光大,最重要的途径是让传统孝道进行创造性现代转化,融入现代生活,让传统孝道走进现代人的心中。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古代社会讲究“忠”“孝”,是指要对统治者尽忠,对父母尽孝,而在现代社会中,这种关系正好颠倒过来了。 B、“今之孝者,是为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即是说如果对父母不是由衷地敬爱,那养父母和养牲畜就没有什么差别。 C、现代社会中,后辈们生存及养老的压力增大,加大了子女孝敬老人的难度,使得后辈们对传统的孝道逐渐有心无力。 D、传统孝道在现代社会中如果不能及时进行内容的更新,必然落后于时代而被抛弃;现代的孝道如果不能汲取传统文化的精华,没有鲜明的时代特征,也将得不到发扬。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现代中国社会逐渐进入老龄化阶段,我们应该着力推动传统孝道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以现代孝道筑强我国养老保障制度。 B、“五备”的要义在于要将父母放在心上,以诚敬的心情做好“生、养、死、葬”中的每一件事。 C、传统孝道越来越不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是由多种因素造成的,生产方式的改变,知识结构的变化,主人公意识的转变,以及生存压力的增大是主要原因。 D、传统孝道与现代孝道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传统孝道自身内涵的不断丰富,促进了现代孝道的发展,现代孝道促进了传统孝道的必然改变。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中国文化是一种入世的文化,中国伦理是一种入世的伦理。但是,这种入世文化与入世伦理的持存和运作的条件,是在文化结构和精神结构中必须存在某种退出机制或撤出机制作为互补和互动,就像在出世文化中必然要求入世的机制或必然要求以入世为前提一样。正是这种反动才使入世具有精神上的自我调节功能,这正是儒家与道家生长的哲学土壤,

    就伦理世界而言,儒家以入世的态度建构和维护伦理实体,即通过以“伦理上的造诣”为本质的道德世界或道德自我意识的建立,使个体皈依于实体。儒家伦理中个体对实体的皈依,乃是一种悲怆情愫,或者说儒家伦理正是试图培育这种悲怆情愫。由此才可以解释,为什么在孔子的“三畏”中,以“畏天命”为首,为什么在儒家入世文化中要悬置一个作为最高范畴的“天”,为什么要始终不放弃追究“莫之为而为”的“天”和“莫之致而至”的“命”。

    但是,儒家伦理难以回答一个问题:在个体与实体,在入世过程中遭遇矛盾甚至尖锐冲突时怎么办?儒家以修身养性的德性修炼,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便可最终消除二者之间的紧张,是“宁可改变自己的欲望,而不改变社会的秩序”。但是,事实上这种道德性的进取并不能或者说并不在任何境遇下都能真正消除这种紧张。道家以从伦理世界中退隐的方式,并通过在道德世界中培养和形成从伦理世界中退隐的能力和品质,即退隐的“伦理上的造诣”解决个体与实体的矛盾,维护伦理实体。通过否定欲望的价值,以维护伦理实体和伦理世界的秩序。儒家与道家,在终极意义的价值取向方面却殊途同归。可以想见,如果没有道家的这种在文化结构和伦理精神结构中的退出机制,仅以儒家的入世,伦理实体和伦理世界的秩序总难以避免被颠覆和破坏的危险。

    庄子的哲理寓言“曳尾于涂”中得到典型的诠释。一只乌龟,正在泥水里自由自在地摇着尾巴,有人欲取它的壳供奉于庙堂之上。这只乌龟到底是想被杀以后为人供奉,还是混迹于泥水之中?庄子的选择是:“曳尾于涂”。“曳尾于涂”正是道家式退隐取向的文学表述。

    中国社会的结构是家国一体,与这个结构相联系的伦理精神的特点是整体至上、人伦至上。个体没有被给予应有的地位,血缘、宗法、等级三位一体的各个层次的伦理关系对个体无疑是一种叠加的束缚,儒家伦理所要求的,就是在这个关系缜密的伦理世界中安伦尽份,坚持义务的绝对性。然而个体毕竟在现实世界或教化世界中是一个不可抹杀的存在。道家通过从伦理世界中的退出,通过在道德与自然、义务与现实关系中对自然和现实价值的否定,达到伦理世界的稳定和个体精神世界的平衡。这种取向是一种消极的个人主义,是对现实世界、伦理世界的消极认同和消极维护。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新诗为何处境“尴尬”

    ①中国是诗歌的王国,从商周的四言,到楚骚汉赋、汉魏乐府、隋唐律绝和宋词元曲,可谓灼灼其华,蔚然大观。千百年前的黄钟大吕,至今犹萦绕在苍穹。然而中国新诗在诞生近百年后的今天,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它既没能与国际接轨,又与中华古典诗词曲赋的优良传统脱节、断裂,割断了传承关系,令广大读者望其兴叹,最后只好弃之而去。中国新诗为何会处境“尴尬”呢?

    ②首先,是由白话新诗至今未能构建审美规范更无法达成审美共识造成的。无论是《诗经》中的“风雅颂”,还是楚辞、乐府、律诗、宋词、元曲……不论其诗体形式怎么演变,但都是讲究韵律的,作品都具有节奏美、旋律美和韵式美。由于白话“新诗”“不拘格律,不拘平仄,不拘长短”(胡适《谈新诗》)的随意性和不确定性,自其诞生以来,便成为其发展的严重弊端和障碍。

    ③其次,是由某些诗人一味地强调诗体形式而忽略主题思想造成的。诗歌是文学形式美的一种体现,但形式美只是诗歌的美丽外衣而已。过分地强调诗体形式,从而否定主题思想的意义,如近年来所谓的技术主义、玄学派、立体主义、构成主义、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未来主义等,就像失去了土壤的禾苗一样,必将枯萎。

    ④最后,是由当代诗人在商品经济时代的退缩和自闭造成的。同古典诗词曲赋相比,当代诗歌在题材内容方面发生了较明显的变化:其一,迫于现实社会生存的巨大综合压力和人类因物质文明进步而带来的精神困惑,当代诗歌的内容越来越局限于私人性的东西,正日愈失去处理重大社会题材的艺术能力,这就使得它日愈减少获得公众关注的机会,而只有在少数未被现代社会物质化的心灵当中获得知音;其二,随着诗人们从社会文化中心退却,科技英雄和商业英雄、娱乐英雄取代了艺术家的中心地位,诗歌越来越被推挤到社会的边缘,诗人们成了一个不被社会关注的自我封闭、自我肯定、自我满足、自我安慰、自我陶醉的奇怪群体,这更加加剧了他们的自闭倾向;其三,当诗人们精神的价值已经从崇高、纯洁、美好、自然过渡到了喧嚣、乐趣、庸俗、时尚的方向,于是平庸困扰着诗歌界,诗歌的阵地越来越虚弱。

    ⑤面对这样的时代背景,中国新诗只有志存高远,发扬其应有的精神文化提升作用,既在主题内容方面深度切入自己的时代,又在诗艺表现方面继承并发扬光大中华传统诗词曲赋艺术,随时代、社会、语言的变化而不断创新改进,让中国新诗界尽快构建审美规范并早日达成审美共识。这样,中国新诗才能够既有技艺的美感,又有时代的气息,还有历史文化的内涵,并因此而融入中华诗歌的历史长河之中,从而有机会成为新时期的经典诗歌作品而流传于世。

(选自《长空诗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漫谈李白诗歌中的夸张

林庚

    李白有一首《长相思》诗中说:“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这是一首闺人思念征夫的诗,相思之苦,以至于到了“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的程度。美妙的眼睛竟成了一口泉眼,这当然是有些夸张;却还不能说就怎么不合理,还可以算在合理的夸张之列;但也有其不合理处,这不合理处在于她还要证明原来是秋波横生的眼睛,真的变成了一口泉眼;并要求那面镜子到时候为她作证。因为如果真到那征夫回来的时候,她即使还很憔悴,即使是当时快乐得又哭了起来——那神情毕竟会大不相同——要证明她真正肠断的情形,只有那面镜子才最清楚。可是除非那面镜子是面魔镜,又怎能重现她那已经成为过去的容颜呢?也许今天有了录像可以做到这一点,可是如果真有一位妻子录好了像专等她丈夫回来时证明这一切,恐怕她的丈夫反而更不相信;何况古代并无录像这种先进技术呢?假定真能录像,也许看来是合理的,却反而近于荒唐;假定镜子可以证明过去,看来好像是不合理的,却反而更近于真实。艺术的魔力竟然真能把一面普通的镜子变成了魔镜吗?反正我们读这首诗,读到这里时早已忘记了那不合理性,而只感到分外亲切,分外动人。从日常的尺度来说乃是不合理的,从艺术的尺度来说却是更为合理的;那么所谓合理的夸张到底该怎样来理解呢?

    “白发三千丈”,这是人们谈到李白诗中夸张时最爱引的名句,在这首《秋浦歌》中乃是轮到李白自己面对着一面镜子了。所以说:“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从日常的尺度来说,这个“三千丈”简直是违背常识;从夸张的尺度来说,也未免无边无际;如果这样的夸张起来也算合理,那么究竟夸张到什么程度才算不合理呢?李白有一首经常为人们所称道的《望庐山瀑布》,诗中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瀑布仿佛是一道银河自天而降,也不过才夸张到三千尺,而白发从头上算起,却竟能达到三千丈;艺术的魔力似乎正是通过战胜那日常尺度认为的不合理而变得更为合理,这能不令人为之惊异叹服吗!

    有些人认为夸张似乎是浪漫主义的主要特征,这可能有些道理,可也并不尽然。夸张几乎可以在各种类型的作品中出现;而且夸张在许多场合中,往往最容易产生使人发笑的效果;这与浪漫主义作品之多少带些悲剧性格或英雄性格的特征是毫不相干的。王之涣的《登鹳雀搂》:“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里除了“千里”这个习见的词汇外,有什么可以算得上是夸张呢?而这首诗却无疑的乃是浪漫主义的杰作名篇。然则夸张既不是浪漫主义中所必有的,也不是浪漫主义中所特有的;只不过是一种通用的表现手法而已。如果说夸张与浪漫主义之间也存在着某些特殊缘分的话,那只能说夸张的手法到了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中,似乎可以尽情发挥到完全不合理的程度。这并不是由于夸张手法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由于本质上浪漫主义乃是一种近于“宏观”的创作方法,正如现实主义乃是一种近于“微观”的创作方法,并由此自成不同的局面。《傀儡家庭》中娜拉的出走,从日常的尺度来说,她是完全可以不必出走的,但娜拉却决然出走了。《秋浦歌》中的白发,从日常尺度看来,那白发只不过是映在咫尺明镜之中,而它却能直达三千丈。用日常的尺度去衡量微观或宏观世界中的一切,有时常会出人意外。例如在近于光的高速运动中,人竟能青春不改;这不简直如神话之不可思议吗?日常范畴的尺度,与艺术的无限魅力;在这里两相对照,也正如面临着一面魔镜,不禁令人为之深思神往!

(选自《唐诗综论》,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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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漫谈

    汉代的《诗经》学,有今文派古文派之分。齐人辕固生、鲁人申培公及燕人韩婴三家所传诗是今文派,鲁人毛亨作《诗故训传》,是古文派。西汉时,齐鲁韩三家都是诗学界的权威;毛诗初先只在民间传授,东汉著名学者郑众、贾逵、马融、郑玄等大力提倡毛诗,郑玄写了《毛诗传笺》,毛诗开始流行。陆德明《经典释文》说“自郑笺既行,而齐鲁韩三家遂废”,这是事实。但郑笺与毛传常有出入,亦互有得失。郑玄笺诗除文字训诂外,偶亦借题发挥,感伤时事,和毛传仅仅局限于文字训诂有所不同。

    魏晋以来的学者,对毛传郑笺的优劣意见不一,争辩历数百年无定论。实际上,毛传郑笺所不同者主要还是文字训诂方面的问题,至于宗奉小序、主张美刺则是相同的。唐孔颖达著《毛诗正义》,汇集了魏晋南北朝学者研究《诗经》的成绩,很有参考价值;但孔颖达恪守“疏不破注”的原则,对毛郑说诗的分歧只作弥缝,不加判断。应该说,《诗经》学从汉到唐,大都没有越出毛传郑笺的范围。到了宋代,方才获得革新。欧阳修、郑樵、王质等对毛郑的说诗开始怀疑,欧阳修作《诗本义》,郑樵作《诗辩妄》,王质作《诗总闻》,攻击诗序,驳难毛郑,有披荆斩棘的功绩;至朱熹《诗集传》出,为宋代《诗经》学的革新开创了局面。

   《诗集传》的特点是废小序。小序不知何人所作,或以为出于孔子,或以为出于孔子弟子子夏,或以为是子夏、毛亨合作,皆不可信。在毛亨以前,小序和诗是分开的,把小序冠于每诗之首,是毛亨所为。小序说诗,好像都有历史事实,其实大都出于臆测,不可凭信,很多学者被这些小序贻误。近人梁启超曾慨叹说:“欲治诗经者,非先得毛序拉杂摧烧之,其蔀障不知所极也。”此虽是过激之谈,但小序对诗的确是害多益少,朱熹废小序,正表现他的识见和魄力,也是对诗学的一大贡献。

    诗序六义有赋、比、兴之说,朱传也采用赋、比、兴说诗而更变本加厉,每章之下都要标明“赋也”“比也”“兴也”之类,把诗说死了,因为赋可兼有比、兴,比、兴可兼有赋的成分,这也说明朱传依然摆脱不了序说的拘囿。朱熹的《诗集传》一出,夺去了毛传千余年独占诗学界的地位,这是中国经学史上的一件大事。然朱熹废除小序在当时也曾引起许多学者的批驳和论议,正如《四库总目》所说“最与当时相辨难”。元明之际,《诗集传》大为流行,很多学者都为朱传做了笺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对中国文化道的大传统与术的小传统二者互为因果关系的厘清,除了有助于还原中国文化的本来面目,认识到该文化的整体有机外,亦对今天我们如何继承和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不可否认,今天人们对中国传统文化认识和实践的一大误区,就是重视大传统而忽视小传统,对在术名下的小传统视为不入流的、细枝末节和雕虫小技的甚至封建迷信的东西,而将其打入中国文化的另册之中。

    但是,二者的互为因果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却决定了,无论是道的大传统还是术的小传统都是极其重要的,它们都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不可或缺的有机组成部分。故我们在继承和弘扬中国传统文化时不能厚此而薄彼,而是既要重视大传统,又要重视小传统,更重要的,我们还要进一步认识到,就中国文化的“下学上达”“心以身显”和“即用显体”的性质而言,“以小见大”非常重要。

    事实胜于雄辩。当今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现实经历表明,今天外域民族开始接受乃至崇拜中国传统文化,首先一般是通过诸如中国烹饪、中国武术、禅定、中医这些人们更为喜闻乐见并可切身体会的术的形式得以实现的。例如,正是通过遍及世界各地的中餐馆,使外国人在大快朵颐之中切实地体验到并沉醉于中国文化独一无二的“味道”。例如,20世纪西方中国文化热的出现,其直接导源于李小龙、李连杰的中国武术功夫在西方观众中的风靡。也正是在其静若止水动若霹雳的一招一式中,使观众领悟到讲求“一阴一阳”“大道无形”的中国文化大化之道的神奇。例如,阿尔茨海默病素被西医视为难以攻克的不治之症,然而,美国神经医学专家的课题研究却发现,在专家指导下练习太极拳,在延缓该症的发展上可以达到与服用药物同样的疗效。这一案例使西方医学界不能不领略到“中国功夫”在强身健脑方面令人称奇的奥妙。

    “登高必自卑,行远必自迩”,一如古人所说,中国文化走向世界之旅固然离不开道的文化大传统的思想指导,其具体举措却要求我们应从术的文化小传统起步。正是经由这种切身的践履之术,不仅可以让我们自下而上地跻身于形上之道的至境,也可以使我们由近及远地步入“化成天下”的文化之伟途。

(张再林《中国文化的大小传统关系的启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儒家哲学中,“中”的最基本含义是“标准”、“限度”的意思。由于“中庸”强调坚持某个标准和限度,因而在社会激剧变动时期就有可能成为维护某种旧事物,调和矛盾,反对变革的观点和方法,这是“中庸”思想局限性的一面。但是,“中庸”思想中也包含着任何事物超过了一定的限度就会向其对立面转化的思想。孔子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论语·雍也》)这句话,最具体地体现了“中庸之道”。仅就强调“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这一点来说,其目的确实是要调和“文”与“质”。但是,这种调和并不是对矛盾的简单地否定或抹杀,而是在意识到对立面超过一定限度就会向相反方向转化的前提下,在实践行为中保持矛盾的某种平衡,从而取得最好实践效果的办法。因此,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提出和坚持把握一定的“标准”或“限度”即用中或用和,作为实践行为的准则,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和客观需要。

    但“用和”,并不是无原则的调和。相反,他们是把坚持一定的原则作为贯彻“和”的前提。不讲原则的为和而和是不可行的,不用礼的原则加以节制的和也是不可行的。为此,儒家严格区分“和”与“同”这两个概念。“和”是指不同性质的事物或意见之间的互相补充与配合,而“同”则是指相同性质的事物或意见的彼此附和与合流。不同性质事物的相互配合,就能产生新的事物,而相同性质的事物放在一起,则不可能生出新事物。所以,孔子曾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其次,“和”或“中”也包含有不要陷于某一偏面,而应兼备两面或多面的意思。三国时的刘劭以“兼德”来解释“中庸”。他说:“兼德而至,谓之中庸。”(《人物志·九征》)他认为,仁、礼、信、义、智五种品德,是各有所偏的,只有兼备此五德的人,才是最完美的,而“中庸”就是指的能兼备五德的品德。同时,他还认为,“中庸”之德有防止人在行为方面的过分拘谨或放肆,以及指明人的短处而弥补其不足等重要的作用。

    “用中”或“用和”是反对无原则的为中而中与为和而和的,但是如果对坚持“用中”和“用和”的原则作僵死的理解,而不懂得根据不同情况加以变通,那么其结果同样是陷于为中而中与为和而和的偏面。“用中”不仅需要有坚持原则的一面,而且也要有灵活变通的一面。

(摘编自楼宇烈《用中和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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