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一面

下列关于课文内容说法错误的一项是(    )
A、《一面》的作者思念和敬仰鲁迅,在以小见大中表现出鲁迅热爱劳动人民和关怀进步青年的高尚品格。 B、课文分两部分,先回忆“我”同鲁迅先生的一面之交,后讲述“一面”对“我”的影响和激励。 C、课文在描写人物外貌、语言、动作以及“我”的感受时,浓墨重彩,细致入微。 D、《一面》对鲁迅作了三次集中的肖像描写,不避重复,由近到远,由细到粗,由详到略,由部分到整体,使人物形象随着“我”的观察和感受,逐渐丰富清晰起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1)~(6)题。

和老妈过招

          ①老妈89岁,正在人生的第二个童年时期,又活泼又率真。我正当中年,精力充沛。可是别以为在耄耋老人的面前你就很强大,和老妈过招,胜算几何呢?

          ②老妈住在我家朝阳的大南屋,家庭公共电视在她的屋里。晚上老妈总是很早吃饭,很早睡下。老妈说:“丫头啊,我睡我的,你看你的,我听不见电视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影响我。”为着诚恳的缘故吧,老妈又说:“听话啊,我的老丫头,你看吧,愿意看到什么时候就看到什么时候。”

          ③老妈真好,事儿真少,不像我有些同学或朋友的老妈,事儿多。我于是服侍老妈睡下,然后回到沙发上看电视。没看上半小时,老妈高亢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丫头啊,别看了,这灯光晃得我心里闹腾得不行了。”因为声音太过突然,我打个哆嗦,手中的遥控器跌落在沙发上。打完哆嗦,我赶紧关电视,关灯,关门,乖乖地退出老妈房间。

          ④我另有两个房间,每间里都有电脑,坐在电脑前琢磨:老妈lì害呀,不受委屈。我心里很安慰,这个回合我输掉了,但是高兴。

          ⑤老妈每天都要问我一个问题:“百合有电话吗?”百合是我女儿,在北京念大二。老妈耳朵背,我附耳回答:“有电话。”过不了多久,老妈又问:“百合有电话吗?”有时我忙着别的事情,有时心里被问得厌烦,就不到她的身边附耳回答了,而是先在脸上堆出笑来 , 口型做得大大的,表示“有”。耶!老妈居然看懂了,高高兴兴的样子。这样一天下来老妈对这个问题又问了七八遍,我就笑呵呵地回答了她七八遍。可能问到第九遍时,我趋近附耳向她质疑:“妈,您都问了我一千遍了呀。”老妈眼都不眨一下说:“哪有呢,我也就问了八百遍罢了。”

          ⑥我哈哈大笑,老妈真调皮啊。这个回合我输得甘心。

          ⑦一天,老妈左侧髋骨突然疼痛,自言快疼哭了。推老妈去医院拍片子,医生说骨质疏松。按照医嘱,系统补钙,喝奶,吃药,静养。为了防止出现意外骨折,我买了坐便椅,不许老妈再去卫生间。这样过了几天,老妈的腿依然疼痛难忍,面部常有痛苦不堪的表情。又过了些日子,老妈平时端坐还好,稍微运动时,表情依然痛苦,躺下歇息的时候,连毛毯都不能自己盖了。我真的很急啊,可是灵感在此刻也出现了。我躲在屋外,偷窥老妈,有巨大收获。老妈独自一人的时候。居然能够比较自如地坐到坐便椅上解决问题,也能自己很轻松地盖好又轻又暖的毛毯。做这些的时候,老妈十分平静安详。

          ⑧这一次,老妈当着我面微微行动时,又说疼啊疼啊,表情显得很痛苦不堪。我俯身贴耳揭她老底:“老妈,没有那么疼吧,你其实不怎么疼啊!”老妈仰脸看着我,脸上换上一种如孩童般被揭穿真相的纳罕[注]和羞赧,说:“你怎么知道的啊?”

          ⑨这个回合我赢了,可是呆呆地想了想,又何必揭穿老妈呢?老妈够可怜的啦,她心里不知道有多害怕和无助呢。我把老妈搂在怀里,很是羞愧,于是这个回合我还是输掉了。

          ⑩其实,我知道母女之间哪有输赢呢,或者换句话说,我输了,也就是我赢了。

                                                                                                                                                                                            【注】纳罕:诧异,惊奇。

阅读琦君的《毽子里的铜钱》,完成各小题。

     ①每回闻到巷子里飘来烤山薯的香味,我就会想起几十年前家乡那位卖烤山薯的老人;想起他一双黑漆漆的手,和手心里两枚亮晶晶的铜钱。

    ②那时,我大约十岁左右吧。有一天,在院子里踢毽子,卖烤山薯的来了。闻到那股子香喷喷的味道,好想吃啊!身边没有钱,却伸着肚子问:“老伯伯,几个铜板一个?”(那个时代,还用铜板呢,一枚银角子换三个铜板,一块银元换三百个铜板。)老人一声不响,却笑呵呵地伸手在烘缸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烤山薯,往我手里一放说:“给你吃。”我十分感激,就慢慢地剥开了皮,万分珍惜地吃起来。

    ③隔壁的二婶走过来了,她挑了几个大的烤山薯,称一称正好要十个铜板。二婶说:“算九个铜板吧,我手里只有九个。”老人说:“不行啊,我要亏本啦。”二婶说:“下回补你就是了。”她就捧着山薯进去了。

    ④老人愣愣地望着她家那扇门;我呢,愣愣地望着老人。他满脸的皱纹很深很深,很不快乐的样子,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只想代二婶给他一个铜板,但是身边真的没有钱。看看手里吃了一半的烤山薯,结结巴巴地说:“老伯伯,我也没给钱呢。”

    ⑤老人笑了,他说:“小孩子嘛,送给你吃的。”

    ⑥我越发觉得心里不安,忽然想起毽子里面有两个铜钱儿。只是两个铜钱呀,怎么抵得过一个铜板呢?但我还是急急忙忙撕开毽子的包布,挖出两枚亮晶晶崭新的铜钱,递到老人手里说:“老伯伯,给您。”

    ⑦他好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马上把铜钱放回我的口袋里,摸摸我的头说:“小姑娘,我怎么会拿你的钱呢?不过你的好心肠,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他又在烘缸里取出一个小山薯给我说:“再给你一个。”

    ⑧我摇摇头不肯接。他却把烤山薯塞进我的口袋里,向我笑着摆摆手,提着烘缸走了。望着他微微驼着的背脊,我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

    ⑨铜钱在口袋里丁丁当当地响着,伸手一摸,它们在烤山薯旁边,也热烘烘的。我捏着撕破的毽子,回到书房里,把刚才的事告诉老师。老师仔细地听着,面露微笑。

    ⑩我问老师:“二婶是不是应当把欠老伯伯的一枚铜板再补给他呢?”

    ⑪老师想了想说:“我想她会补给他的。小君,我倒是很高兴你舍得把毽子里的两枚铜钱剥出来给他。”

    ⑫我说:“我那时心里很难过,觉得自己欠了他很多似的。”

    ⑬老师说:“不要难过,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做小贩的,栉风沐雨,都是非常辛苦的。你长大以后,要格外懂得体谅他们。”

    ⑭老师慈和的声音,几十年来,时常响在我耳边。卖烤山薯老人满脸的风霜、谦卑的笑容和佝偻的背影,也时常浮现在眼前。他没有接受我的铜钱,却接纳了我的心意。他给我白吃了两个热烘烘的烤山薯,使我永远感到温暖在心中。

(选自2017年《读者》第5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美人瑞这样走来

       ①早在做同事之前,在东四头条的社科院宿舍大院,我和杨绛先生就做过邻居,按“翰林院”(中国社会科学院)不成文的规矩,作为小字辈的我,要按其本名,尊称她“季康先生”。

      ②初见时,季康先生年过半百。精瘦娇小,举止文静轻柔,但整个人极有精神,特别是两道遒劲高挑而又急骤下折的弯眉,显示出一种坚毅刚强的性格。她的衣着从来都整齐利索,即使在家不意碰见来访者敲门的时候。她始终保持着西洋妇女那种特定的“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的习惯。

       ③在公共场合,季康先生从来都是低姿态的,她脸上总是挂着一丝谦逊的微笑。她总是把自己的语言压缩到最少。

       ④在我见到的大家名流中,钱、杨二位先生要算是最为平实,甚至最为谦逊的两位,季康先生虽然有时穿得雍容华贵,神情态度却平和得像邻里阿姨。

       ⑤但这个看似低调谦恭的阿姨,也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时候,且这个时候出现得无比不合时宜。“文革”之初,他们被造反派揪出来,挂了牌子押上批斗会。可杨季康对“天兵天将”的推推搡搡公然进行了反抗,而且怒目而视。要知道,不少老战士都没有一个敢于如此维护自己被践踏了的尊严的。

       ⑥“文革”后期,钱、杨二位先生尚未获得平反,有家回不了,四处流转。但对于这群甚至未能为他们说句公道话的晚辈,他们以极高的涵养、含蓄内敛且从不显于言辞的方式予以理解、宽容和无私帮助。

       ⑦有一次,我家因额外开支经济上一时告急,杨先生得知后主动支援了我们几百元钱。以后每月都资助我二十元人民币。后来我还获知,研究所里每月不落地从先生那里得到接济的竟有十多个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且持续了好几年。经历了人生的磨难,却能如此悲悯,如此退让,如此宽厚慈祥,如此菩萨心肠,这是我在“翰林院”所见到的唯一一例。

       ⑧先生施恩于后辈,大部分无法用金钱计算。20世纪80年代初,我访法归来写的两本书准备出版,因考虑到之前有前辈权威的横眉冷对,我特地在前言中恭敬写明“抛砖引玉”。当然,敬赠给钱、杨二位先生,抱的心态自然不同。很快,杨先生回信了,还是一贯的低调谦恭与幽默:“假如你抛出一块小砖,肯定会引来大堆的砖头瓦片,但是珠玉在前,砖就不敢出来了……天气酷热,多多保重……杨绛八月十三日钟书同候。”

       ⑨先生过百岁大寿时,深知先生君子之道的我,自然不敢上门叼扰。当电话里听到老太太爽朗清晰的声音时,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依然如喝了冰水那样舒心畅快——只是多少也有几分伤感,因为不可能有“钟书同候”了。

                                                                                                                                                                                                     (选文有改动)

      【注释】①人瑞,常指百岁以上德高望重的人。

阅读《老王》片段,完成小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我没再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琢磨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个不幸者的愧怍。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