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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沙漠里的奇怪现象

对《沙漠里的奇怪现象》一文内容理解不准确的一项是(    )
A、本文描述了沙漠里千百年来被视为魔鬼作怪的现象,从科学角度作出了正确的解释,表明了一切怪异现象都可科学说明的真理。 B、本文主要描述了沙漠里的两种奇怪现象,一是“魔鬼的海”和“海市蜃楼”,二是“鸣沙”。 C、作者对沙漠里的一些怪异现象的解释,都是经过自己经过科学的检验得到的正确结论,决不是想当然、凭空捏造出来的解释。 D、作者是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把这些光怪陆离的现象说清楚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记叙文 , 完成1-5题。

柔软的父亲

清晨,经过小区的池塘边时,见到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壮汉,趴在雨后潮湿的木栏杆上,拿着一根简易的木勺费力地在水面上舀些什么。

原以为是小区的清洁工,走近一看,不是。不会有清洁工穿一身休闲西装来工作的。这人约莫40岁,面孔和身材都带有北方人的轮廓,显得很硬朗。他另一只手上提着东西——那是一次性塑料袋,灌了点水,里面游弋着一只黑蝌蚪。

这时,另一位好奇的老头儿也背着手凑了过来,开始给他提意见:“这哪有蝌蚪哟,还早哩……”男子唯唯听着,也不辩解,仍旧兢兢业业地沿着栏杆逡巡。

出了小区很久,我还在想,这个粗粝的男人适才捕捉蝌蚪时的那种神情,看起来竟是如此“柔软”,我当然也猜得出来,这位显然并不擅长捕捉蝌蚪的男人,之所以出现在池塘边,必然是为了某个孩子,准确地说,是为了孩子的愿望而来。没有喧哗,没有铺张,甚至有些笨拙,但这就是父亲啊。父亲大多就是这样的。

  他的神情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我读初中一年级时,有一位十分要好的同学,我经常去他家玩,很恣肆,但只要他父亲一回家,我就不自觉地收敛了。他父亲是一位拳师,满脸横肉,彪悍异常,我心底十分怕他,从不敢正眼看。然而,有一天,这种感觉被彻底改变了。那是在初夏,我在同学家耍到很晚,干脆留宿。至半夜酣然大睡时,一只手——那是一只非常粗糙强壮的手掌——把我跟同学从蚊帐里轻轻摇醒,我们丰睡半醒睁开眼睛,一只手朝我们眼前伸了过来。就像变魔术那样,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被放进了漆黑的蚊帐里,亮晶晶的,闪闪烁烁的——里面全是飞舞的萤火虫。

从此,我知道了,拳师跟我所见过的另一些父亲并无区别,在那令人畏惧的外貌下面,其实也藏有一颗慈爱而且浪漫的心,那是父亲的柔软之处。

年少时,当我们提起父亲,总觉得这是一个坚硬的词,抑或是一个沉默的形象,因为他总是话不多,总是让你惧怕,让你觉得难以接近。

我跟父亲就是如此,从不交流。记得十岁那年的一个黄昏,父亲在后门口为我洗澡,他的手搓在我身上,就像砂纸摩擦在我皮肤上,我极力地压抑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没让眼泪流出来。

很多年来,我总认为自己没有享受过“父爱”。然而,当他离世,当我自己也成了一个孩子的父亲,我终于明白,原来我不是没有得到过爱,而是那时的我根本理解不了——父亲的表达总是很隐晦,隐晦得让你无从察觉。

就像那个让我难忘的黄昏,他可能早已预知,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给我洗澡,所以他把全部的不知来处的酸楚和爱怜却积聚在了手掌里。

那一种疼痛,现在想来也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柔软。

                (作者,波佩,选自《三峡文学》2015年第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短文,回答小题。

那条河流

        ①我怀念那条河。

        ②远远地看,它就像一根孤独的琴弦绷在原野上,任风雨和岁月弹拨。

        ③我是生长在它旁边的一双耳朵。当时我不觉得幸运,以为这是音乐、这波涛的诉说、这不尽激情的灌注,都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柳阴是理所当然的,洋槐洁白芬香的花絮是理所当然的,竹林里布谷鸟黄鹂鸟的啼鸣两岸是理所当然的,两岸湿润的炊烟和歌谣是理所当然的。当时幼稚的心里,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念头:这河流以及与它有关的一切,理所当然属于我们。

        ④我在河里学会了游泳。我把蝴蝶的姿势、青蛙的姿势展示给水中的鱼;我仰躺在水床上,看天,在天蓝和水蓝之间,我是漂浮的梦。我捉螃蟹,石缝里小小的反抗弄疼了我的手,而它并没有多余的恶,小小的身体上全是武器,一生都在战争的恐惧里度过,最大是的成功仅仅是防止过分的伤害。在横渡河湾的时候,我遭遇过一条水蛇,小小的头昂着,更小的眼睛圆睁着打量陌生的天空,它也在不测的水里横渡它的命运。

        ⑤我在竹林里制作了第一管竹笛,摹仿北斗的指法(它也是七个音孔),我在静夜里向身后村庄和远方的岁月吹奏。

        ⑥当时,我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奇迹,真不觉得我内心的水域,有一多半来自这河流 的灌溉。我那浮浅、单纯、蒙昧的心里,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没有想过,这河流会有断流的时候。我没有想过,它似乎源远流长的水,是来自哪里?它的温柔碧波和浩然激流,是怎样一点一滴汇成?

        ⑦带着它的涛声和波光,我湿琳淋地走了。我走到哪里,就把它带到哪里,我是它站起来行走的一部分,我的记忆里流淌着它的乳汁。

        ⑧我仍然觉得它理所当然存在于那里,理所当然属于我,属于我们,而且永远。

        ⑨年前回家,我愕然了。我再也看不到那条河流。横卧在面前的,是它干涸的遗体,横七竖八的石头,无言诉说着沧桑;岸上的柳林、竹林、槐林、芦苇荡都已消失,荒滩上,有人在埋头挖坑淘金;三五个小孩,在放一只风筝,几双眼睛一齐向上,望着空荡荡的天空和那只摇摇晃晃的风筝。

        ⑩我已找不到当年游泳地方,那让我感到河水深度、照过我少年倒影、用蓝色的旋涡激起我最初诗意想像的地方,已被高大的垃圾堆覆盖。

        ⑪我多想,我多想找到死去的源头,去大哭一场,让泪水复活这条梦中的河流。

        ⑫这时候,才痛彻心肺地明白:天地间没有理所当然永远属于我们的事物。

        ⑬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去珍惜——这才是唯一属于我们的理所当然。

        ⑭我们不过也是游荡于河流中的另一种鱼。我们不愿成为干鱼,但我们很可能要把自己折腾成干鱼。许多河流枯竭了,污染了。爱,枯竭了;我们内心的河床,不再是碧波倒影,而是注满了污水,堆满了垃圾。

        ⑮我,该怎样打开内心的纯洁水源,复活那死去的河流?

阅读《母亲的诗》,完成下列小题。

母亲的诗

       ①母亲不是诗人,母亲不会写诗,但是今天,当我坐在宽敞明亮的写字楼里,打开电脑写这篇文章时,竟忽然觉得,母亲似乎写过一首诗--

       ②十多年前,我上小学。冬天,家乡铺天盖地下了一场雪。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田野村庄,摇撼着古树的躯干,把我家的门窗撞得哗啦啦地响。吃罢早饭,我背上书包上学去。打开房门,一股袭人的寒气迎面扑来,顿时让我打个寒噤。我赶紧把门撞上,哆哆嗦嗦地说:“哎呀,好吓人的风雪哟!”母亲从里屋出来,见我缩头缩尾的样子,瞥我一眼,深情地说:“孩子,风雪吓人吗?不,冬天的门就是风雪推开的呢。”说着她快步上前,哗地一声,房门大开,“走,我们上学去!”

       ③踏着洒满积雪的小路,母亲给我讲了许多有关季节的故事,而且全部和门有关。走到学校的时候,母亲有关季节的故事也讲完了,连缀起采,竟成了这么几句:“花朵把春天的门推开了/绿阴把夏天的门推开了/果实把秋天的门推开了/风雪把冬天的门推开了……”

       ④说实话,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诗。但不知为何,母亲随口说的这些话,竟像母亲给我身上加的一件御寒的外衣,让我身子热乎乎的。从此,我天天念着它去上学,再不畏惧风霜雪雨。年年如母亲所说,飞雪送来了春,花朵盼来了夏,绿阴又迎来果实累累的秋……

       ⑤岁月如流,人生如流,转眼十余年过去。我从大学毕业了,正赶上就业艰难,许多单位下岗分流。毫无门路的我,只得像一只无头小鸟似的在人才交流中心乱闯,结果半年过去后,依然没有找到一份工作。

       ⑥那天,我又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出人才交流中心。抬头望,天空灰蒙蒙,弄得我的心情更加灰黯。既然城市容不下我,我便想到了回家去。于是,我搭上一辆便车,当天傍晚就来到乡下。

       ⑦乡村的夜说来就来,不一会儿,四周就拉起了黑色的帷幕。我独立门前,仰望长空,星星闪烁。可在我看来,那些星星却像在对我眨着嘲笑的眼。我低头哀叹道:“唉,人倒霉连星星都生厌啊!”然后咚地撞上房门,坐在屋内唉声叹气。

       ⑧母亲从里屋出来,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瞥我一眼,深情地说:“孩子,星星生厌吗?不,黑夜的门就是星星推开的呢。”说着她快步上前,哗地一声,房门大开,“走,我们看星星去。”

       ⑨坐在满天星斗的院坝,母亲给我讲了许多有关人生的故事,而且全都和门有关。天快亮的时候,母亲有关人生的故事也讲完了,连缀起来,竟成了这么几句:“星星把黑夜的门推开了/黑夜把坚韧的门推开了/坚韧把成功的门推开了/成功把生活的门推开了……”

       ⑩说实话,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诗。但不知为何,母亲随口说的这些话,竟像母亲给我的心加了一件御寒的外衣,让我心里热乎乎的,我虽然未置一词,但是我却知道了自己应该怎样去做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小题。

世界不只有一种颜色

    我小时候的笨拙程度在当地是出了名的。

    11岁时给寺庙当义工涂廊檐,却不小心打了竹架板上的颜料盘,画漆翻落下去,将下一层义工的头发染得五彩斑斓,那种防水漆无法用水洗掉,只能用煤油,煤油的味道十分难闻,看着同伴因为我的失误而被煤油洗头,心里感到十分不安。让人更加无法容忍的是,仅隔一天,我又打翻了颜料盘,并且成功地落在了另一个人的头上。

    那个人在颜料盘扣在他头上的瞬间用手紧紧地摁住它,当他抬头往上看时,发现了我那张圆圆的,充满内疚的脸。他愤怒地问,怎么又是你,然后告诉我,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用煤油洗他的头。

    我立即想出了更好的办法——剃头,对方起初并不同意,但我告诉他,我会陪他一起,将自己的头发也剃掉的,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神情,好处是,他答应了。但事实出乎我们俩人的意料,他剃完头发后,我用很凝重的声音告诉他,颜料已经连头皮都染了。只能用煤油再洗一次了。那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想要吞噬我的火焰。

    我不得不换成从下往上用铁锹扔水泥的工作,结果因为用力过猛,水泥变成一条线,直接贴在了对方身上,看着对方一砣一砣地从身上往下扒水呢,我吓得瞬间石化。

    中午吃饭时,有位女生因为我笨得出名,故意坐得离我远一些,以免被我误伤。谁知我不甘接受这一事实,心想一定要在吃饭速度上超过她,谁知用力过猛,碗里的面条飞弹而出,落在了那女生身上。

    当时唯一的安慰是,我发现了一个跟我一样笨拙的男子,他用铁锹勾上面的水泥桶,于是我们看到了他被水泥浇灌的情景,别人都笑得快要岔气。唯独我不笑,我有什么理由笑一个和我一样笨拙的人呢,我走过去安慰他说:我不会笑你的。那人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说,因为我长大后,会和你一样笨的。

    他突然双眼放光,极为激动地问:你是黄保余吧?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我的影响力有多大。后来我妈跟我说,你看你,干活不行,吃饭不行,说话也不行,当不了官也当不了民工,以后怎么混。

    我也认同母亲的,我干活不行,当不了官也当不了民工,但我当老师教写作还可以的,上中学时出版了长篇小说,并因为这部小说,被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中国少年作家班评为首届“中国十大少年作家”。主编的图书出版后,每本都畅销。但是,无论我怎么学习,我的普通话还是不够标准,但更多的学生喜欢听我讲课,我们的学校里汇集了全北京语文最优秀的孩子。

    后来想,世界不只有一种颜色,为什么我们非得在某一处涂得那般辛苦,发现自己身上的闪光点,也许更有意义。

    我们单位的设计寇寇老师每周有四个半天去教小学生画画,孩子们常问太阳可不可以涂成蓝色、树叶可不可以是红色、向日葵可不可以是绿色?寇寇老师总是让他们涂成自己想要的颜色。

    在中国,太多的人很忙很累,或许我们眼中值得涂的色彩太少了,才在某一处涂得那般辛苦。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父亲的碗

宗崇茂

    ①白底镶着蓝花,沿口已豁了牙;孤单地立在家中的冰箱上。这是父亲用的碗。

    ②自从父亲生病后,一切都“特殊”起来。确诊为癌症晚期的那天下午,把父亲从医院扶回我的家中。兄妹几个悄悄商定:精心伺候父亲,千万不能对父亲泄露真实的病情。晚上,妻子特意为父亲做了一碗汤;母亲说,给你父亲专门备一个碗吧。妻子表示赞同,不知从哪个旮旯,她找出了那只碗。

    ③我觉得不妥,因为此前父亲一向都是与我们同桌吃饭,同碗喝汤的。我想说:癌症是不会传染的。但看看妻的眼神,又加上母亲的坚持,我终于未开口。

    ④此后每次吃饭,父亲都是用这只碗。母亲和妻子总是把菜夹到碗里端给父亲,然后他就一个人在旁边默默地,一点一点地吃;而从前,一向威严有加的父亲,每次从乡下来,吃饭时我们总要恭恭敬敬地把他请到“首席”就座。

    ⑤我有些黯然。想起童年的时候,为了全家生计长年漂泊在外的父亲,有一次带回一件让我特别兴奋的礼物──一只涂着花油彩的“小洋碗!”那碗既好看又摔不破,我视若宝物。有亲戚家的小孩来到,吃饭时也抢着要,我死活不依,因为这是父亲买给我专用的,大人们只好无奈地哑然失笑。又想起小时候因为太穷,腊月农闲时差不多每天三顿都在喝粥;只是到了过节才煮点干饭,炒几样小菜。这一顿,我吃得特别快,而父亲似乎又吃得特别慢,待锅里见了底,父亲这时就会把他碗里的饭菜分到我的碗中,并叮嘱:“不要再这么快了,慢慢吃吧。”

    ⑥而现在,父亲却象一枚叶子,一枚失却了水份和绿意的叶子!大树茂密地长了老高,他却孤零零地落在了一边!

    ⑦那天,我回乡下看望父亲。我悄悄地问母亲:“父亲发觉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母亲说:“早晓得了。”“他怎么晓得的?”“从你家的碗。”我心头一紧:“我家的碗?”母亲说:“是的。他说,你们每天都特地为他做那么好的菜,又总是用同一只碗端给他,那碗上恰好有个小豁口。他能不猜疑吗?你父亲可是个细心人。”

    ⑧我感到震惊和难过!

    ⑨我们在深深爱着父亲的同时,却又在无意中伤害了他!

    ⑩父亲又一次从乡下来的时候,更显虚弱不堪。吃饭时,我给他换了一只新碗,他很快发觉,并固执地坚持要用以前的那只碗。我请他到桌上和我们一起吃饭,他就是不肯把筷子伸到盘中夹菜。这一次,父亲住了较长时间;他说:“你们这样孝顺,为父的心满意足,死也闭眼了;只怕是以后来的机会少了。”我的鼻子猛然一酸,赶紧借故跑到别处。

    ⑪现在,那只碗放在冰箱上已一月有余。仿佛被人遗忘,又仿佛在静静等着父亲的再来。我时常感到刺痛和愧疚:忙碌而粗心的我们,究竟回报了父亲多少爱?瓷白瓷白的碗壁上,已罩落了一层细微的尘埃,倘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一直以为密封性很好的环境里,向来是一尘不染的。碗上那豁了牙的口,象是努力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始终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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