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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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蓝蓝的威尼斯

选出与例句修辞手法不同的一项(    )

例句:竹楼外形像一只孔雀,又像一顶巨大的帐篷遮掩于蓝天绿地之间。

A、拍下了一张张珍贵的图片,留下了一串串彩色的记忆…… B、水天连接的远处,耸立着几处高楼和尖顶教堂,仿佛在蓝色的盆景里点缀着一簇簇的村落…… C、人夜,灯光映着碧水,明月照亮大海,泛舟在亚得里亚海滨像进了水晶宫一般,真是人间奇景。 D、……串连缀接而成的“水都”,就像一串颗颗珍珠连缀起来的瑰宝。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每天诞生一次(节选)

    ①接着我静默下来,我陷入了沉思或回忆,判断自己或分析别人,捕捉念头或欣赏思维,这时的思维像白纸上似是而非的显影线条,也像冬日村庄上空最先升起的炊烟轮廓,还像一朵停留在无风的秋空之间的云絮,也像寒冷天气里汽车引擎刚发动时的声响。这时候思维很美,简洁纯净而又专注、飘浮、凝然不动,有令人舒适的享受感——像是一炉恰好的炭火那样,毫不费力地燃烧着,温暖着心灵。

    ②我知道这和婴儿仰脸凝视天花板时是同样的,我诞生了,我思故我在。单纯的思想宛如火烛一样小而红亮,它非常可爱,令人怜惜。

    ③然后我低声哼起一支熟悉的歌,甚至一些普通的歌也能使我感动,使我不能自禁,热泪盈眶。简单的旋律和音符,平常的一些词句,仿佛第一次接触似的,显示出原初的本质,使我一下轻易与之沟通,理解到远比这支歌丰富的内容。

    ④特别是早晨不能读好书,连平常的书也会打动我。我易感得像一个尚未发蒙的少年,读一些书时难以自持。有一次家中无人,我读着读着竟莫名其妙地痛哭起来,我哭得无所顾忌,酣畅淋漓。我哭够了,觉得胸中万里晴空,极其舒服。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最是反人性的玩艺儿了。我有泪腺,我想哭,哭如果让人舒服为什么不呢?

    ⑤我知道这和婴儿无端的哭是同样的,我诞生了,我在学习哭。哭一点儿都不可耻,丝毫也不值得羞愧,在没有外界力量的情况下独自痛哭是何等必要的课程啊!

    ⑥这叫\\\'揾英雄泪\\\'。敢笑骂不足奇,敢哭才是真性情、伟男子。一切的一,譬如昨日死;一的一切,譬如今日生。我从夜的怀抱里归来,我在每一个早晨醒来,我忘记沧桑岁月、齿序年轮,我蹒跚学步,我满眼新奇,我仍然是婴儿,是赤子,扑向崭新的太阳。

    ⑦每天诞生一次。

    ⑧谁说不是呢?谁又不是呢?生命正是在每一早晨抖落尘埃,拂掉夜幕,复归它可爱的、新鲜的本质,抖擞精神,宛如一只小蝌蚪那样游向世界和大海……无须悲观,因为每天你都能够诞生一次——和我一样

阅读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奖金六元

家附近有间卤味店,卖些熏鸡、酱肘之类的熟食,我经常去买一些来当作晚餐的主菜。我会带一只塑料盒去,既不用他们的纸盒,也免了塑料袋,回家上菜的时候也不必换盘子。

    “一共二百零六元。”柜台上的女子飞快地切好了肉,朝我嫣然一笑。

    我急忙掏钱,她却像校长jiā许小学生似的,说:“算二百好了,六元不要了,难得你这么有环保概念,如果大家都像你就好了。”

    六元,是多么小的数目呀!可是我兴奋莫名,回到家里更是大肆宣扬,告诉家人我今天得了一笔环保奖金。跟儿子通越洋电话也不忘提一提,他们都不十分了解我为什么会为六块钱兴奋成那个样子。越洋电话那么贵,每讲一句话就值六块钱了。

    在“垃圾罪孽”里面最容易自我克制的其实就是避免使用塑料袋。记得幼小的时候,跟大人上市场,拎的是蒲草编的菜篮。买豆腐买猪肉,自有翠绿的芋叶来包装,而芋头叶是可以回归泥土母亲的怀抱中去的。又记得读《儒林外史》中的王冕故事,王冕给人放牛,偶有些主人赏的肉食,便用荷叶包了回家去,孝敬母亲。

    余光中的诗,孩子小时我曾教他们背诵的:那就摘一张阔些的荷叶/包一片月光回去/回去夹在唐诗里/扁扁的,像压过的相思。

    荷叶是多么好的包装啊!

    粽子是用箬竹叶包扎的;原住民的竹筒饭是用竹节包装的;酒,则灌在葫芦里。

    总之,古人硬是有办法找到美丽实用的包装。

    塑料袋却可恶可憎,如癌细胞愈肿愈大,永不消退,终而与人偕亡。我因而带着盒子带着罐子去买菜。对我而言,要做环保就得麻烦,就得不方便。而麻烦,不方便,恰好就是“爱的高昂的价格”。

    每当商家问我干嘛不肯拿一个塑料袋的时候,八成旁边会冒出一个帮我说话的人:“人家在做环保啦!”

    我为这一声解释而深深感激。何况,运气好的时候,居然还能得到六元的奖金。

    我生平所获赠的奖金中以这一笔价值最大。

(作者:张晚风,有删改)

文学作品阅读

写给女儿的一封信

贾平凹

    浅浅是我的女儿,从小就喜欢写诗,我只觉得好玩可爱,但从不鼓励她将来要当作家诗人。文坛上山高水远,风来雨去,人活得太累,并且我极不爱听文二代之说,这样的帽子很容易被戴上,既丑陋,又硌得脑袋疼。在二三十年里,我仅呵护她的上学,就业,结婚,指望着一切能安康平顺,岁月静美。等到她的两个孩子终于上小学了,家里没了零乱和嚣烦。有一日她送我烟酒还有几首诗,我才知道她其实还一直写诗,只是有的写在日历上,有的写在手机上,有的能念出来还没有写下来。

    唉,诗这东西像种子一样,有土壤水分了就要拱土发芽,生叶抽枝的。我读了那些诗,觉得有意思,她说够不够发表水平,我说,就是够发表水平也不要发表,诗可以养人,不可以养家,安分过一般日子吧。

    她是听我话的,生活得简单而安静,偶尔给我手机发一首诗。我对她的诗越来她辅导不了,以我的爱好,总是回复一句好或是不好,建议她给她认识的几个诗人发去让人家看看。此后很久的时间,她不再发诗给我,或许她觉得我老打击她,或许也觉得我真的不懂诗。后来我所知道的,是一些朋友认为她写的还好,竟替她把一些诗稿投给杂志,竟受到肯定,有了许多赞许的话。

    人真是奇怪,受了鼓励,就像火山爆发一样,虽然这火山上冰雪覆盖。这一点上她有点像我。

    她现在已经不小了,说起来有父女的名分,实际上我是我,她是她,她早不崇拜我。我也无法控制她,何况诗是她的,与我毫不相关。她的诗在各种杂志上不断地发表,偶尔我读到了,也让我惊讶,她怎么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那些句子是她这个年龄人的句子,是这个时代的句子,我是远远撵不上了,倒生出几多感叹和羡慕。

    我曾经给许多人写过序,给许多书画展览、新书发布会站过位,而浅浅是作公开的诗人了,又出版第一本诗集,我却因别的事外出,不能到现场祝贺,就写几句话赠送她。我要说的是,既然一颗苗子长出来了,就迎风而长,能长多高就多高,不要太急于结穗,麦子只有半尺高结穗,那穗就成了蝇头

    培养和聚积能量是最重要的,万不可张狂轻佻,投机迎合,警惕概念化、形式化,更不能早早定格,形成硬壳。作家诗人是一生的事,长跑才开始,这时候两侧人说好说坏都不必太在心,要不断向前,无限向前。

    最后,我还要说:做好你的人,过好你的日子,然后你才是诗人。

读父亲信有感

贾浅浅

    读到这封信的时候,他正在书房同别人说话。我坐在他的旁边。说不上来是感动还是悲伤,心头就像压着一块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我忽然哭出了声,眼泪汩汩地流着,像要接满桌前放着的那块凹石。

    他侧着身子,看着我,声音柔软地说:你还读哭了?!我知道他有时还拿我当小孩一样。我也故意拽着他的袖子要把眼泪鼻涕往上抹。他嘿嘿地笑了,说是写了整整一个早上。

    在家里,我是最跟他没大没小的两个人,常常当着屋里屋外的人搂着他的脖子,揪着他的寿眉。着急的时候他会喊:不当当(方言,意为没大没小)。过后依然在电话里按我的要求用响亮的亲吻结束。是呀,“文坛上山高水远,风来雨去”,他怎么忍心让自己女儿活得辛苦呢。这几年只有自己做了母亲,才体会得出那其中的深意。“做好你的人,过好你的日字,然后你才是诗人。”这也许是全天下所有的父母对儿女的期待。

    “诗可以养人,不可以养家,安分过一般日子把。”像开出的莲,它却长在淤泥里。

    “长跑才开始,这时候两侧人说好说坏都不必太在心,要不断向前,无限向前。”这让我想起了他的创作,不就是这样吗?我划了根火柴,燃起了一根烟夹在他的食指间,笑着说我想起了一句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他搔搔头说:“好”。

    一朵兰花瓣,正悄悄落下。

    (以上两文选自《文艺报》2018—02—05,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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