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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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我的叔叔于勒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我小时候,家在哈佛尔,并不是有钱的人家,也就是刚刚够生活罢了。我父亲做着事,很晚才从办公室回来,挣的钱不多。我有两个姐姐。

    我母亲对我们的拮据生活感到非常痛苦。那时家里样样都要节省,有人请吃饭是从来不敢答应的,以免回请;买日用品也是常常买减价的,买拍卖的底货;姐姐的长袍是自己做的,买15个铜子一米的花边,常常要在价钱上计较半天。

    可是每星期日,我们都要衣冠整齐地到海边栈桥上去散步。那时候,只要一看见从远方回来的大海船开进口来,父亲总要说他那句永不变更的话:

    “唉!如果于勒竟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1)、小说是紧紧围绕的命运展开的,他的直接决定了对他的态度变化。这一事实说明了
(2)、这段文字是小说的哪个部分?
(3)、这段文字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4)、这篇小说的主人公是(    )
A、 B、菲利普 C、于勒 D、二姐及未婚夫
(5)、“父亲总要说他那句永不变更的话”,那句话是指哪一句话?那句话表现出人物的什么心理?
(6)、“可是每星期日,我们都要衣冠整齐地到海边栈桥上去散步”原因是什么?
A、急切希望于勒发财归来,以改变拮据的生活状况。 B、一家人热爱大海,为后文去海岛旅游做伏笔。 C、生活虽不富裕,却要努力显示阔气的派头。 D、生活虽不富裕,一家人生活得还安闲和睦。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的菜篮

    ①前不久,我携妻儿回老家看望父亲。偶尔瞥见不高的厨房横梁上,还挂着那个竹篮。四四方方的,不大,全部用青篾编成,精致,结实。时间已把它的外观由青绿冲刷成黝黑,竹篮上还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灰。

    ②那是母亲最常用的菜篮。这菜篮跟着母亲从田间走到菜园,从菜园走到灶堂。母亲用菜篮编织着我们全家人的希望。

    ③春天来了,母亲把满篮子希望播撒在菜园的黑土地里。母亲在菜园里种下了西红柿、玉米、黄瓜、茄子、豆角……生根,发芽,浇水,施肥。阳光雨露中,这些幼苗在母亲的呵护下一天天变得茁壮。

    ④到了夏天,菜园里已是一片生机盎然、姹紫嫣红。红彤彤的西红柿,金灿灿的大南瓜,绿油油的空心菜,紫色的茄子,青脆的黄瓜……尤其是那籽粒饱满的玉米棒子和与弟弟有着一般高的丝瓜,把母亲的菜篮压得扁扁的,提都提不起。母亲还给我们烹制了好吃的南瓜饭,那满屋飘香,如今忆起来都甜丝丝的。收获多了,菜吃不完,母亲就让我提着满篮子的菜去送人。

    ⑤初秋的时候,菜园里就是一幅红绿相间的风景画。那火红的辣椒,躲在绿叶下面,一串一串的,或长或肥,如同小孩子在吃吃地笑,煞是可爱。母亲用菜篮把它们摘回家,清洗干净,切成细丁,均匀地撒上一层盐,放进瓷坛里,做成辣子酱。我和弟弟喜欢跟着母亲转,有时候掺和着做一些提篮送水之类的小事情。我看见母亲额头上盐白一样的银丝,在秋日中闪闪发亮。

    ⑥冬天里,雪还没有下,菜园里的萝卜就把它乳白色的胴体显露在土地外。阳光的日子,母亲把满篮子的大头萝卜和“春不老”萝卜,切成小条,铺在门板上,晒干。然后放进辣子酱里,过上一个来月,就成了辣椒萝卜。吃饭的时候端一盘出来,香喷喷脆丝丝,好吃又下饭。喝茶的时候端一盘上来,就成了十分抢手的点心。住在城里的表姐,最爱吃母亲做的辣椒萝卜,每次到我家来,第一件事就是拿双筷子到厨房瓷坛里找辣椒萝卜吃,吃得满嘴辣嚯嚯的。

    ⑦母亲用菜篮把我们全家人的日子安排得非常盈实。我们兄弟几个也在母亲春风般的润泽中一天天长大。

    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春夏秋冬岁月更替中,母亲和菜篮逐渐变得苍老。

    ⑨在我二十二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了。母亲的菜篮也变成空荡荡的了,父亲舍不得丢,搁在厨房横梁上。它就一直挂在那个很不起眼的地方,静静地,默默地,昔日的光泽已不再现。

    ⑩上街买菜,总要拎回几只塑料袋。回到家,解开,一股浓浓的塑料味儿便会扑鼻而来。这时,我总会想起母亲的菜篮。

    ⑪那像母亲一样带给我们全家希望的菜篮。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父亲脸色早已煞白,两眼呆直,哑着嗓子说:“啊!啊!原来如此……如此……我早就看出来了!……谢谢您,船长。”他回到我母亲身边,是那么神色张皇。母亲赶紧对他说:“你先坐下吧!别叫他们看出来。”

    他坐在长凳上,结结巴巴地说:“是他,真是他!”然后他就问:“咱们怎么办呢?”母亲马上回答道:“应该把孩子们领开。若瑟夫既然已经知道,就让他去把他们找回来。最要留心的是叫咱们女婿起疑心。”

    父亲神色很狼狈,低声嘟哝着:“出大乱子了!”

    母亲突然暴怒起来,说:“我就知道这个贼是不会有出息的,早晚会回来重新拖累我们的。现在把钱交给若瑟夫,叫他去把牡蛎钱付清,已经够倒霉的了,要是被那个讨饭的认出来,这船上可就热闹了。咱们到那头去,注意别叫那人挨近我们!”她说完就站起来,给了我一个5法郎的银币,就走开了。

    我问那个卖牡蛎的人:“应该付您多少钱,先生?”他回答道:“2法郎50生丁。”我把5法郎的银币给了他,他找了钱。

    我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只满是皱纹的水手的手。我又看了看他的脸,那是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满脸愁容,狼狈不堪。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我给了他10个铜子的小费。他赶紧谢我:“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轻的先生!”

    ……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

    在我们面前,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那就是哲尔赛岛了。

阅读《坐在过道里的民工》,完成小题。

坐在过道里的民工

非 鱼

    在异乡。

    我想去一个叫“马道”的街道看看,大家都说那里是这个城市的“核”。刚踏上公交车,还没来得及找个合适的位置,就听见身后大呼小叫。

    不用看,肯定是刚才在车站候车的几个民工。他们和所有的民工一样,家在手里拎着:破旧的蛇皮袋,装着一床被子,几件换洗衣服,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或者是工地,或者是街头。似乎永远梳理不顺的头发,似乎永远洗不干净的脸和手,让他们始终保持着明显的特征。

    他们提着、拖着“家”上来,毫无顾忌地大声叫嚷着,然后把“家”放在中间过道上,一屁股坐了上去。车在行走,不断有人上上下下,车内的人越来越多。这几个民工依旧在大声谈论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人更多了,过道拥挤起来,坐着的他们有些碍事了。有人小声发出抱怨,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不被他们的“家”蹭到。抱怨声越来越大,说他们挡了道,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太大声呵斥,一个民工指指他的包袱卷:“你可以坐上去,也可以踩,没关系。”老太太鄙薄地瞥了一眼:“我才不坐。”

    拥挤的人群和喧闹的说话声,我渐渐听不清楚自动报站名的声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在那个叫马道的地方下车,更看不清楚车窗外。

    我问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姑娘:“马道街快到了吗?”

    她头也没抬:“还早呢。”

    “还有几站?”

    她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不屑于回答,始终再没有吭声,一直悠闲地看着窗外。

    又过了几站,我忍不住又问身边一个站着的大姐:“现在到哪儿了?”

    她似乎也不太熟悉,看了看说:“似乎是一附院吧?”

    “马道街还远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很纳闷,这个城市不至于有那么大吧?

    车里的几个民工依然在大声地说着话,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周围人也在说着话,抱怨着几个民工,抱怨着公交车,抱怨着其他的一些事。

    车拐了个弯,一个民工很促狭地喊了一嗓子:“前方到站马道街。”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扭头看了看他,他正低头摆弄系在蛇皮袋上的一堆铁丝,另几个民工还在继续说话。

    街道渐渐窄起来,人渐渐多起来,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小店铺, 还有人力车, 依稀是旧时的繁华。

    那个民工又喊起来:“马道街到了,有在马道街下车的乘客准备下车了。”他模仿着公交车的售票员,有着浓重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惹起了几声哂笑。

    我明白了,他在提醒我,该下车了。

    又扭头看他,他依然在摆弄那堆铁丝,好像从来就没有张口说过话,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属于他,和他无关。

    很显然,他和我一样,不属于这个城市。

    车门打开,我从他们身边挤过去,和很多人一起从他们身边挤过去,下车,站在异乡的马道街上,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所有在异乡的温暖,只有来自那个坐在过道上的民工,那个一直摆弄铁丝的民工。

(选自新浪网,有删改)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姑妈的书

【依】安德烈·马卡罗夫

①科利亚·瑟罗耶戈夫继承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半年前,他的姑妈去世了。

②“这是上帝赏给我们的,”妻子说,“因为我们受的折磨。”

③“你胡说什么!”科利亚顶了妻子一句,“我们受了什么折磨?是上帝收去了。”

④“上帝把她收去了,”妻子也不甘示弱,“可赏赐了我们,就是那套房子,以示公平。一家三口共居一室,难道不是一种折磨?”科利亚没有再争辩,公平就公平吧。半年过去了,失去亲人的哀痛渐浙淡忘、现在科利亚在这套房子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四处打量着,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脸上是灿烂的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去了。

    ⑤姑妈一生从教,是一个非常有文化修养的女人,仅书就摆满了五个古旧的大书橱。可她生活非常清贫,只有一个老式圆角冰箱、一台电子管电视机和一台单缸半自动洗衣机。现在他们要把这些宝贝当垃圾扔掉。妻子想把这些书也一块初了,但科利亚没同意。

    ⑥“我要在整面墙上定做一个漂亮的书柜,”科利亚说,“这样我们家也有藏书了,也有文化气息了,终于像个书香门第了。”

    ⑦他说完,像个孩子似的坐在了这堆书旁。

⑧“没有带图的。”妻子调侃了一句,就去厨房了。

    ⑨怎么没有!科利亚真的找到了几本图画书,小时候姑妈亲自给他读过,有《一只小灰鸭》《小红帽》《一个士兵》等。这几本书薄薄的,没多少页码。科利亚突然笑了起来,想起了故事里那个士兵是怎么在一个吝啬的老太太家里用锤子煮粥的。

    ⑩科利亚把这几本书摞在了一起,心想,给儿子讲是晚了,孙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呢。他挪了挪身子,又翻弄起各种文学典籍。他拿起一本涅克拉索夫的诗集使劲儿回忆了半天,也就记得在中学教学大纲中有那首《大门前的沉思》。普希金的诗还算强点儿,《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他零零碎碎地记得几个片段,可也都是两三行而已。

    ⑪科利亚着实埋怨了一番自己没文化,刚要潜心阅读,填补一下大脑的空白,妻子就喊他把那台洗衣机先拖走扔掉。

    ⑫他们举家迁入后,科利亚立刻叫来了一位师傅,让他测量了一下墙上要定做的书柜的尺寸,计算了定做费用。那位师傅很快就给出了预算,但科利亚家的第一笔支出买的却是一台新电视机。他们选的那台电视机大得简直就像一块电影银幕,于是这些书暂时被挪到另一面墙边去了。一个月后,妻子又买了一套床具,那套床具实在太宽太大了,这些书只好又换了地方。又过了一个月,安子偶然在一个展销会上买到了一套壁柜,带梳妆台,梳妆台镜子上方还安装着一盏镜前灯。

    ⑬“儿子,”科利亚恳求道,“把书放在你的房间里吧,能占一整面墙,看着多有文化。”

    ⑭“什么?”儿子把一只耳塞从耳朵里拿由来说,“不行,我这整面墙上就挂一辆自行车。你还是给我买电子书吧,最好是一部新款的iPad。”

    ⑮儿子说完又把耳塞塞进耳朵,伴着音乐迈着舞步走了。

    ⑯“怎么搞的!”科利亚把这些书一摞摞地塞进了电视机对面的角落里,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个房间里都住得下,可现在一整套房子竟然连一本书都放不下了。老婆!”他怒吼道,“我们家就不能有点儿文化吗?”

    ⑰“那就看第五频道的文化台吧!”妻子回敬道。

    ⑱后来科利亚出差了两个星期。他回来时,姑妈的那些书已经没了踪影。他出差的时候,妻子发了一则启事:“藏书出售,传世经典。”书当天就被人运走了,而卖书的钱要子则买了一只小转角沙发,正好摆在了电视机对面。

    ⑲只有三本书幸免于难,这三本书一直在科利亚的床底下放着,他从来没拿出来过,但名字似乎还记得。第一本是《鼠疫》,很有哲理,但非常枯燥,一看就犯困,而且作者的名字也很可笑。叫加缪,像白兰地的名字,所以他记住了。还有一本是爱伦坡的,一位美国作家。他的故事适合夜里读,比任何一部恐怖片都纯净。最后一本是幽默作品,叫《三十只狗崽》,是一个叫米哈伊尔的人写的,里面的故事很有意思,但是关于狗的话一句也没有,写的都是形形色色的野蛮人,史前的。这不难理解,不管是电视,还是互联网,作者写这本书的时候都没有,只有带着一个圆圆的小喇叭的收音机。

⑳科利亚难过了一段时间后又像从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了,不再想什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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