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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故乡

选出下列各句表达方式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我孩子的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豆腐西施”。(记叙) B、这是我们这里养鸡的器具,木盘上面有着栅栏,内盛食料,鸡可以伸进颈子去啄,狗却不能,只能看着气死。(说明) C、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记叙) D、这些老同志以自己光辉生命的最后闪光显示了无产阶级党性的无限庄严,也显示了真正共产党人无私灵魂的美丽。(抒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下面题目。
                                                                           海燕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到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的,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的,──是的,遮不住的!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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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肉

季明

    四十多岁的老楚,可不简单,曾是南京著名酒楼——品世阁的掌勺大厨。鬼子攻南京,一发炮弹,品世阁变成了瓦砾。妻儿老小连同家产,也消失在战火里。老楚手里掂着一把菜刀逃了出来,那一刻,老楚迫切希望这刀,能沾染上鬼子的血,于是,投了36师。

    老楚年纪大,又当过厨师,被分到炊事班,老楚很乐意,他觉得,凭自己的手艺,让兵们吃饱吃好,上战场跟鬼子拼命时,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儿,也算是报仇。

    等到了炊事班,老楚才明白,什么叫          。士兵们吃的,无非是稀饭馒头就咸菜,只有在大战前夕,部队才买几头猪,改善生活。兵们称之为——吃断头饭。

    过去,猪杀了,兑上萝卜,放进大锅里一炖,完事儿。但老楚一来,就不同了,他使出看家本领,煎炒烹炸焖煮炖,变着花样做,当菜一样样端上桌,兵们的眼睛都直了。老楚做的菜,不仅好看,更好吃。兵们吃得狼吞虎咽,个个脑袋上腾起一片汗雾。兵们说,吃了老楚做的菜,脑袋掉了,也值!

    兵们吃高兴了,就问:老楚,你最拿手的菜是啥?老楚说,东坡肉。兵们不解:东坡肉?是啥东西?老楚怔了―下,才记起这些兵们,大多是文盲,就没再提苏东坡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接着说,这道菜,也叫红烧肉,用五花肉炖制而成,做好后,色泽红亮,味醇汁浓……

    士兵们咂咂嘴,听得直流口水,无限向往地说,啥时候做道东坡肉,让咱们也尝尝。老楚苦笑着说,难,这菜,费时费工不说,炊事班也没那些必不可少的作料哇。兵们就很失望。

    武汉会战,36师奉命开到富金山,打阻击战。战况惨烈,八天之后,—万多人的36师,兵员已不足两千,主阵地丢失。

    师长挑选了二百名士兵,组成敢死队准备发动突袭。攻击定在夜间,离天黑,还有大半天时间,师长知道,这些兵上去,九死一生,于是,他决定为敢死队改善生活。

    师长找到老楚,说,敢死队的兵,要求吃顿东坡肉,抓紧做。老楚苦着脸,手一摊,说,师长,啥都没有,咋做?师长咬咬牙,说,就是找破天,也要找到材料!师长牵过自己的战马,交给老楚,命他带上几名骑兵,去七十里外的镇上,采购食材,速去速回。

    但直到第二天上午,老楚才赶回来。好不容易办齐东西,却碰上了鬼子,那几名骑兵阵亡,老楚绕了很远的道,才赶回驻地。

    敢死队,早已在昨夜攻了上去。见到师长,老楚放声大哭,师长哇,我回来晚啦……师长说,不晚,待敢死队撤下来,就用东坡肉kàoláo        他们。

    老楚赶紧回到炊事班,开做。

    将猪肉刮洗干净,切成一寸见方的块,在沸水里煮去血水,然后,在一口大锅里,用竹箅子垫底,铺上葱、姜,再将猪肉块整齐地排在上面,加入冰糖、酱油、黄酒、葱结,盖上盖,密封,旺火烧开,之后,用文火焖酥……

    几小时后,大功告成。当二百碗红润油亮的东坡肉摆上桌,老楚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人们这才发现,老楚身上,有枪伤。

    老楚让人将他扶到一块巨石旁,背倚石壁,坐下,睁大双眼,眺望富金山主峰阵地。那里,枪声正烈,硝烟弥漫。

    恍惚间,老楚看见敢死队员们,蜂拥而至,端起东坡肉,狼吞虎咽……

    老楚咧开嘴笑了。

    时至黄昏,敢死队的兵,却一个也没能下来。

    老楚已死去多时,笑意僵在脸上,而双眼,依然圆睁,紧盯着富金山的方向。

    残阳如血,映在那一碗碗东坡肉上,天地一片红光。

(选自2016年第12期《小说月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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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振铎

    冬天的早晨,门口蜷伏着一只很可怜的小猫。毛色是花白,但并不好看,又很瘦。它伏着不去。我们如不取来留养,至少也要为冬寒与饥饿所杀。张婶把它拾了进来,每天给它饭吃。但大家都不大喜欢它,它不活泼,也不像别的小猫之喜欢顽游,好像是具着天生的忧郁性似的,连三妹那样爱猫的,对于它也不加注意。如此的,过了几个月,它在我家仍是一只若有若无的动物。它渐渐的肥胖了,但仍不活泼。大家在廊前晒太阳闲谈着时,它也常来蜷伏在母亲或三妹的足下。三妹有时也逗着它玩,但没有对于前几只小猫那样感兴趣。有一天,它因夜里冷,钻到火炉底下去,毛被烧脱好几块,更觉得难看了。春天来了,它成了一只壮猫了,却仍不改它的忧郁性,也不去捉鼠,终日懒惰的伏着,吃得胖胖的。

    这时,妻买了一对黄色的芙蓉鸟来,挂在廊前,叫得很好听。妻常常叮嘱着张婶换水,加鸟粮,洗刷笼子。那只花白猫对于这一对黄鸟,似乎也特别注意,常常跳在桌上,对鸟笼凝望着。

    妻道:“张婶,留心猫,它会吃鸟呢。” 张婶便跑来把猫捉了去。隔一会,它又跳上桌子对鸟笼凝望着了。

    一天,我下楼时,听见张婶在叫道:“鸟死了一只,一条腿被咬去了,笼扳上都是血。是什么东西把它咬死的?” 我匆匆跑下去看,果然一只鸟是死了,羽毛松散着,好像它曾与它的敌人挣扎了许久。

    我很愤怒,叫道:“一定是猫,一定是猫!”于是立刻便去找它。 妻听见了,也匆匆地跑下来,看了死鸟,很难过,便道:“不是这猫咬死的还有谁?它常常对鸟笼望着,我早就叫张婶要小心了。张婶!你为什么不小心?” 张婶默默无言,不能有什么话来辩护。

    于是猫的罪状证实了。大家都去找这可厌的猫,想给它以一顿惩戒。找了半天,却没找到。我以为它真是“畏罪潜逃”了。

    三妹在楼上叫道:“猫在这里了。”它躺在露台板上晒太阳,态度很安详,嘴里好象还在吃着什么。我想,它一定是在吃着这可怜的鸟的腿了,一时怒气冲天,拿起楼门旁倚着的一根木棒,追过去打了一下。它很悲楚地叫了一声“咪呜!”便逃到屋瓦上了。我心里还愤愤的,以为惩戒得还没有快意。

    隔了几天,李嫂在楼下叫道:“猫,猫?又来吃鸟了。”同时我看见一只黑猫飞快的逃过露台,嘴里衔着一只黄鸟。我开始觉得我是错了!

    我心里十分的难过,真的,我的良心受伤了,我没有判断明白,便妄下断语,冤苦了一只不能说话辩诉的动物。想到它的无抵抗的逃避,益使我感到我的暴怒,我的虐待,都是针,刺我的良心的针!我很想补救我的过失,但它是不能说话的,我将怎样的对它表白我的误解呢?

    两个月后,我们的猫忽然死在邻家的屋脊上。我对于它的亡失,比以前的两只猫的亡失,更难过得多。我永无改正我的过失的机会了!

    自此,我家永不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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