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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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傅雷家书两则

说说下面两个比喻句的表达效果。
(1)、太阳太强烈,会把五谷晒焦;雨水太猛,也会淹死庄稼。
(2)、但不要刻骨铭心地伤害自己,而要像对着古战场一般的有着凭吊的心怀。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1)~(4)题。

棕榈林里花趣鸟

      ①夜雨中,我登岛上岸,在享受过一杯香醇的鸡尾酒后,沿着竹子搭建的走廊,从花树的暗影中穿过,入住海边的小房子,在海浪的低吟中,很快便进入梦乡,不曾想第二天会惊喜地遇见这座小岛的宠儿——成群嬉戏的彩色鹦鹉。

      ②天空刚刚泛出鱼肚白的颜色,海浪仿佛还没睡醒,轻轻柔柔地抚摸沙滩与礁石。我沿着海岸线散步,赤脚踩在洁白的海浪上,留下一个个脚印,又很快被海水刷得干干净净。也就那么一晃神的瞬间,远处的海面有了闪亮的金红色光芒,光越来越亮,像一只巨大飞鸟的翅膀,在海面上越扑越近。终于,太阳出来了,水红色的圆球像是刚刚凭空点亮的火把,新鲜又明朗。

      ③我满心喜悦,却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只能在树下沉默,却突然听到清脆的鸟鸣,一抬头,几只鸟儿迅捷地从枝叶间、从太阳前飞过,在光芒的映照下,只留下深色的影子。我连忙扭头看去,原来葱翠的树枝上,立着、跳跃着不少鸟儿。粗看尽是蓝色或绿色的羽毛,细看便能发现每一只都有五彩斑斓的花纹。因为与树叶天空的色彩相近,竟被我忽略了。这些小小的鹦鹉,不知陪了我多久,等到这一场日出,才飞起来唤醒整座小岛的梦境。

      ④高大的棕榈树和白色沙滩交相辉映,闪亮的蓝绿色珊瑚礁石围绕着海岛。仔细看向树枝,便会发现一个个椰子壳凿空挖洞做成的圆形小窝,这就是岛上的人为鹦鹉们搭建的家了。如果耐得住性子,可以躲在一边静静等待。过一会儿,就会有小鹦鹉探出头来,响应外面同伴的呼唤。它们常常在低矮的树枝上跳动、飞跃,大概是游人见得多了,一点也不怕,常常歪头看着人们,很是好奇又亲近的样子,有种小孩子的天真神色。

      ⑤它们羽毛艳丽,全身羽毛由黄、黑、绿、蓝、青等好几种不同的颜色组成,给人一种鲜而不艳、美而不俗的舒适感。脑袋圆圆的,鸟喙呈橄榄色或蓝色,头部后方、颈部两侧、背部上方和翅膀覆羽为浅棕色,每片羽毛均带有黄色和绿色或蓝色,通体羽毛为浅蓝色或是翠绿色,长长的鸟尾是褐色和蓝色,鸟爪也是蓝色的。这令我不禁感叹,果然是海风椰林里生活的鸟儿,带着海洋与丛林的色彩。

      ⑥每到鸟儿们的饭点,便是最热闹的时刻。小小的凉亭上下站满了缤纷的小鹦鹉,粗略算算也有一两百只之多。亮黄色、翠绿色、黄绿色、海水蓝、深蓝,偶尔竟还有通体白色的鸟儿出现在其中,它们跳着、扑腾着,欢快地吃着当地人准备好的食物,叽叽喳喳的清脆叫声,吸引了不少游客驻足观望。手机、照相机齐上阵,来自不同国家的人们对着这些可爱的宠物一通狂拍。它们自是做惯了模特的,吃饱喝足便飞了起来,一对对、一双双绕着凉亭徘徊,一群群再纷纷起舞飞翔,煞是好看。

      ⑦这些鸟儿经常是成双成对地出现。走在岛上,听见悦耳鸟鸣,抬头就能看见一对鹦鹉立在前面的树枝上,一只的脑袋正搭在另一只头旁,正卿卿我我地不知说些什么情话,又像是正在亲吻的情侣。不一会儿,两只鸟儿一起飞了起来,一只跟着另一只,翅膀轻轻碰在一起,此刻才知道比翼鸟的含义所在。

      ⑧我想,岛上的人们饲养这些鹦鹉不仅吸引了许多的游客,也保持了热带岛屿原生态的风貌,恰恰是生态与旅游的统一,是多妙的双赢局面。这些色彩斑斓、可爱活泼的小鹦鹉,又何止是岛上酒店、居民的宠物,更是众多游客的宠物,为这舒缓的海滩度假地带来了无尽的灵动气息。

(摘自《环球时报》2013年1月30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乡土情结

柯灵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方魂牵梦萦的土地。得意时想到它,失意时想到它。逢年逢节,触景生情,随时随地想到它。辽阔的空间,悠邈的时间,都不会使这种感情褪色:这就是乡土情结。

    人生旅途崎岖修远,起点站是童年。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就是生我育我的乡土。他从母亲的怀抱,父亲的眼神,亲族的逗弄中开始体会爱。乡土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溶化为童年生活的血肉,不可分割。而且可能祖祖辈辈都植根在这片土地上,有一部悲欢离合的家史,在听祖母讲故事的同时,就种在小小的心坎里。邻里乡亲,早晚在街头巷尾、桥上井边、田塍篱角相见,音容笑貌,闭眼塞耳也彼此了然,横竖呼吸着同一的空气,濡染着同一的风习,千丝万缕沾着边。一个人为自己的一生定音定调定向定位,要经过千摩百折的摸索,前途充满未知数,但童年的烙印,却像春蚕作茧,紧紧地包着自己,又像文身的花纹,一辈子附在身上。

    “金窝银窝,不如家里的草窝”。但人是不安分的动物,多少人仗着年少气盛,横一横心,咬一咬牙,扬一扬手,向恋恋不舍的家乡告别,万里投荒,去寻找理想,追求荣誉,开创事业,富有浪漫气息。有的只是一首朦胧诗,——为了闯世界。多数却完全是沉重的现实主义格调:许多稚弱的童男童女,为了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存要求,被父母含着眼泪打发出门,去串演各种悲剧。人一离开乡土,就成了失根的兰花,逐浪的浮萍,飞舞的秋蓬,因风四散的蒲公英。但乡土的梦,却永远追随着他们。浪荡乾坤的结果,多数是少年子弟江湖老,黄金、美人、虚名、实惠,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土重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鸟恋旧林,鱼思故渊;树高千丈,落叶归根。但百余年来,许多人依然不得不离乡别井,乃至漂洋过海,谋生异域。有清一代,出国的华工不下一千万,足迹遍于世界。美国南北战争以后,黑奴解放了,我们这些黄皮肤的同胞,恰恰以刻苦、耐劳、廉价的特质,成了奴隶劳动的后续部队,他们当然做梦也没有想到什么叫人权。为了改变祖国的命运,孙中山领导的革命运动发轫于美国檀香山,第一代中国共产党人,很多曾在法国勤工俭学。改革开放后掀起的出国潮,汹涌澎湃,方兴未艾。还有一种颇似难料而其实易解的矛盾现象:鸦片战争期间被割弃的香港,经过一百五十年的沧桑世变,终于回到祖国的怀抱,这是何等的盛事!而一些生于斯、食于斯、惨淡经营于斯的香港人,却宁愿抛弃家业,纷纷作移民计。这一代又一代炎黄子孙浮海远游的潮流,各有其截然不同的背景、色彩和内涵,不可一概而论,却都是时代浮沉的侧影,历史浩荡前进中飞溅的浪花。民族向心力的凝聚,并不取决于地理距离的远近。我们第一代的华侨,含辛茹苦,寄籍外洋,生儿育女,却世代翘首神州,不忘桑梓之情,当祖国需要的时候,他们都做了慷慨的奉献。香港蕞尔一岛,从普通居民到各业之王、绅士爵士、翰苑名流,对大陆踊跃捐助,表示休戚相关、风雨同舟的情谊,是近在眼前的动人事例。

    “美不美,故乡水,亲不亲,故乡人”。此中情味,离故土越远,就体会越深。科学进步使天涯比邻,东西文化的融会交流使心灵相通,地球会变得越来越小。但乡土之恋不会因此而消失。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老木匠桑伯

徐惠林

    在陶子树家的东厢房里,桑伯正使劲刨着榆木床腿。沿着锋利的刨刀,木片胶卷般打起卷儿,木屑如虫豸飞舞,沉香弥漫开来。桑伯眯起眼,不时躬身察看新拉下的墨绳痕迹。

    “这榆木是好料,少说有20年了。”桑伯接过陶子树递来的香烟,用袖口擦了把满胡楂的汗珠子。

    “从山里女婿那里拉来的。桑伯,我就信你的手艺。’’

    “我这手艺,卖给识货的。”桑伯用手摩挲着床腿,“我就不信,我这把式就赶不上城里那一捶就破的组合家具。”一双紧握刨子四十载的老手,青筋凸起,仍是那样有劲。

    陶家的木工活儿,还是儿子桑果给联系来的。桑果这独苗是桑伯40岁时才得的,看看床底下被废弃的各类木玩具,就可知道他是多么疼爱儿子了。娘死得早,桑果能体谅父亲对木工活儿的感情,甚至能背出父亲当年拜师学艺的苦经,可就是不肯“接班”。大前年高考落了榜,不肯再念书,在水城撑起了一

家家具店。经营的家具可不是桑伯的“作品”,都是些新潮样式的。为此,桑伯的心闷闷的。那天桑果告知父亲,陶家二儿子要结婚,他爸主张做套厚实、经久耐用的老式家具。桑伯第二天一早就挑起了木匠担。快一个月没活儿了,那斧头快锈了,刨子早就犯了瘁。

    煦阳从窗外投射进来,桑伯一口气刨好了四条大床木腿,写字台的台面也被刨得锃亮锃亮。

    午饭的菜很丰盛,桑伯破例喝了些酒,越喝脸越红,越喝言语越少。陶子树却越喝话越多。

    “我说桑伯,这年月真有些不对劲了,就说我这理发的活儿,村里也只剩下几个老伙计肯请我伺候。现在那些补锅匠连个影儿都见不着了,我家那口大锅都漏半个月了。听说洪村的箍桶匠张土根上个月把担子扔进了苕溪里,到水城去摆水果摊了……”

    桑伯不言语,只是听着。他吃了半碗饭,又马上操起了家伙。借着酒力,刨子、斧头运转飞快。

    少顷,开始给木床雕花。深深浅浅,左左右右,时而柔如抚儿头发,时而刚似快刀斩麻。在粗糙的手里,那小小的雕刀宛如游动的泥鳅,汗水从深蓝的外衣里渗出来。此刻就要雕那朵老梅了,桑伯几乎憋住了呼吸,眼眸深处闪动着一种异常温和、慈爱的柔情。雕完,抽刀时,刀口划进了手指,一串滚圆

的血珠落下,梅花被染得鲜红。桑伯忘了疼痛,痴迷地盯着血珠在梅蕊上绽开,一行泪水溢出了眼眶。

    忙完了陶家的活儿,桑伯回到家里,当晚就病了。一连几天胸闷、气短,茶饭不思。桑果从水城赶了回来,隔壁村未过门的儿媳水妹也赶来照料。两人陪父亲到水城医院诊治。体检结果:一切正常。

    第二天一早,桑果、水妹陪桑伯回到家里。桑果嘀咕着:“爸这阵子太累了。”

    “让爸别干木工活儿了,又不缺钱花。”水妹低声说。桑果连忙摇头:“当心爸在后面听见。”

    “可能是被陶子树那二小子给气的。他嫌爸做的太老套,前天又进城买了套组合式的。”桑果靠近水妹的耳朵说。

    今年的春天似乎提前到来,村口的榆树已满枝新芽。生活仍像那门前的溪水,时缓时急地淌着。桑伯毅然做出了决定,要把那套营生的家伙扔进火灶,被儿子苦苦请求才作罢。

    午后的阳光很有点儿暖意,桑伯细眯着眼睛,稳稳地坐在新楼的后院里。他的头发白了很多。那只贴紧老人的新靠椅,散发出一种宁静幽香的气息。这把檀木靠椅,是他病愈后,用他藏了10多年的木料,打制的唯一留给自己的作品。

    (选自《山西日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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