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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6课雪同步练习

阅读课外选文,回答后面的问题。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①来时,便听说台北是个多雨的城市,尤其是冬季,雨下得更是非同凡响,为世界上许多城市所不能比。我不是专门到台北来看雨的,我从家乡来,我说家乡话,我唱家乡戏,我带着家乡情来看家乡人。为两岸的文化交流,我们一行20人,应台湾名伶刘海燕女士的盛情邀请,到台湾演出河南豫剧。

    ②演出可谓盛况空前。我们的观众有的是驱车200多公里赶来的,有的是被人用轮椅推进剧场里的,有的一来便当起了“义工”,贴戏报,打水扫地,搬运道具,看到什么活儿都抢着干。“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时间,乡音乡韵一片,其情深深,其意切切,场面十分感人。

    ③对台北的河南老乡来说,他们来看家乡戏,主要是来找家乡情的。一位叫贾文斌的老人,在头一天看戏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久久不放开,他颤巍巍地说:“我一听到这梆子敲、板胡响就想回家……”80岁的老人说着说着就像小孩一样哭了起来。一位麻老先生对我们说:“我吃过台湾的几十种水果,世界上近百种水果,哪一种也没有家乡的榆钱和柿子有味,几十年不尝了,想啊!”台北河南同乡会的乔律师说:“我是喝黄河水长大的,生是河南人,死是河南鬼……”他们跟我们谈这些的时候,那黯然的神情,那铿锵的声音,不正是深沉的思乡情愫的袒露吗?他们的生命源头在故乡,那里有生养他们的老祖宗,那里有他们的根哪!

    ④舞台上,一出《卖苗郎》、几句《寻儿记》就使台下看戏的老乡们大哭失声几回。是想起了至今仍未找到的家乡的父母?是想起了年轻时手拉手陌上采桑的结发妻子?还是想起了当年挥泪“十八相送”的情景?数十年天各一方,演出的剧情勾起了他们人生际遇中最深刻的记忆,他们怎能不悲伤、不痛哭呢?

    ⑤屋外的雨还在无休无止地下着,下雨的天气给人带来惆怅。雨如信使,传达着一种情思,创造着一种怆然悲凉的气氛。我们归来时,老乡们冒雨赶来送行。车开了,透过雨幕,我只看到了使劲挥动的手,却无法看清他们脸上流的是雨还是泪……我在心里向老乡呼唤:回家看看。春天,一串串肥嘟嘟的榆钱,晚辈们会采下让你尝鲜;秋后,房前屋后,坡上路边,柿子黄澄澄红通通的一片,晚辈们会摘下送到你手边。再听几回地道的家乡戏吧,原汤原汁原味……

    ⑥雨,台北的雨,不停不歇,下着,下着……

(1)、标题是“冬季到台北来看雨”,文中也多次写到雨,对此,下面看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台北冬季确实多雨。 B、密密的雨丝和绵绵的乡情有相通之处。 C、融情于景,把浓浓的乡情融入对雨的描写之中,形象地表达了文  章的中心意思。 D、这是托物言志的写法,与《荔枝蜜》一课写法相同。
(2)、本文运用了等表达方式。
(3)、选出“盛”的意思分别与①②相同的选项。

情邀请          ②况空前

A.参加盛会      B.盛意难却      C.身着盛装    D.盛气凌人

(4)、第③段中“紧紧”、“抓”、“久久”和“颤巍巍”四个词语,表现了贾文斌老人怎样的感情?
(5)、第⑤段中画线的句子与前文哪句话相呼应?找出来写在下面。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邻居胡蜂

苇岸

    在一篇同题散文里,我已经写过它们。现在,我所以重复写下这个题目,是由于它们今年再一次,以一种奇迹,与我比邻而居。

    还是在我的书房窗外,上次的空巢,依然悬挂在一角,这次它们将巢筑在了外面窗顶的中央。这一次,我更清晰地目睹了它们的整个建设过程,及它们辉煌灿烂的一生。

    与上次一样,它们的创业,起始于六月。它们具有一种足以令它们在我面前备感骄傲和自豪的建设速度。到了六月的下旬,它们建设中的新巢,已同那只空巢一般大小。

    它们真正的建设奇迹,出现在七月中旬至八月初这段时间里。这期间,它们源源不断扩充的建设大军,使它们的巢以每天一厘米的速度向外围推进。七月十九日,隔着玻璃,我首次用尺量了巢,此时巢的直径为十三厘米。到了八月三日,巢的直径已达二十八厘米。八月三日后,它们的建设便骤然终止,这个尺寸,保持至今。尽管我拥有十八岁前宝贵的乡村见闻和经验,但如此巨大的蜂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在它们半个月的建设高潮期,我多次计数了,巢上每分钟至少有八九只蜂返回或飞离。它们采集巢材、猎食、取水,各司其职,往来不息。它们天一亮即开始工作,直到天黑才会停止。最后回来的蜂,往往已不能准确找到巢的位置。即使一般的阴雨天,也不能把它们的热烈工作中断。

    出猎归来的蜂,行程非常沉重。它们抱着比它们的头部大得多的猎物(一般是由青虫构成的球),艰难地盘旋上升。到了五楼的巢上,它们将猎物分给在家的留守者,由这些蜂逐穴饲喂幼蜂。而它们稍事休整,两只前足捋捋触角,便再次离巢远行。

    我长时间地盯过一只取水的蜂。它的上升,是直线的;口衔的水珠,晶莹耀眼。它上升,降下,一刻不停地往返于巢与楼下雨后的水洼之间。过度的辛劳,使它负重上来时,有时不得不先落在巢下的窗上,然后再爬行完成它的工作。这个感人的情景,使我猛然想到一件我早应为它们做的事情。我拿来一个盘子,盛上水,放在外面的窗台上。但直到傍晚,没有一只取水的蜂,走这个捷径。

    一天上午,我正在书房读一本小书,是里尔克的《给一个青年诗人的十封信》。忽然,窗外传来一阵翅膀的声响,一只灰鸽前所未有地落在了我的窗台上。它收翅站定,仰头看了看窗顶,当它发觉我正在注视它时,便马上飞走了。此时,我才注意蜂巢,我看到全巢的蜂,双翅展开,触角直挺,一动不动:群起而战的自卫,瞬息就要发生。尽管鸽子已经离开了,但它们这种令人震慑的临战姿态,依然保持了数分钟。

    自八月二十三日起,接连几天,巢上都有尚未羽化的乳白色幼蜂掉下。这些脱离襁褓的生命,不久即通体变为一种黑色焦状的东西。起初,我有些不解。当我发现它们出巢的频率显著减少,我才恍然明白:它们对节气的神秘感应,已指引它们全面停止饲喂幼蜂。而这一天,八月二十三日,恰是“处暑”。

    它们不再饲喂幼蜂,也早已终止筑巢,它们自己食用很少。因此,每天除偶有个别蜂出行,它们只在巢上嬉戏打闹。它们不时纠结一团,随后像一滴水那样,重重地砸在窗台上。坐在书房里,我时常会听到它们摔下的声响。它们松开起飞的样子,很像一群满身泥土的乡下儿童。是的,它们的童年,在它们完成一生的使命后刚刚出现。

    到了十月九日,这天,风和日暖。午后,我发现许多蜂意外地起飞了,我明白,这意味着它们告别的日子已到。在依依不舍地环巢飞舞后,第一批蜂开始离去。接着,十月十三日,十九日和二十二日,都有蜂离巢。它们挑选的,都是好天。而最后的几只蜂,在渐渐进逼的寒冷中固守着家园,一直坚持到了十月三十一日。

    它们全部离去了,我不知它们去了哪里,不知它们与上次那群蜂是否有亲缘联系。我不想向昆虫学家请教,也不想查阅有关书籍,我愿意尊重它们对我保守的这些秘密。它们为我留下的巢,像一只籽粒脱尽的向日葵盘或一顶农民的褪色草帽,端庄地高悬在那里。在此,我想借用一位来访的诗人的话说:这是我的家徽,是神对我的奖励。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

(选自《大地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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