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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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部编版初中语文七年级下学期期末检测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大师治学

       ①林语堂短暂的执教生涯和他漫长的著述生涯比起来,更像是人生中一段插曲。但以今天的眼光来看,林语堂却足以成为素质教育的代言人。

       ②林语堂曾经在东吴大学法学院兼了一年的英文课。这一天是林语堂的第一堂课。他带了一个大包到教室,学生们还以为这里面装的都是教学资料,心想这位拥有哈佛大学文学硕士和德国莱比锡大学语言学博士文凭的老师果然深不可测。

       ③不料,林语堂上了讲台,把包倒过来,往讲台上一倒,满满一堆带壳花生稀里哗啦全落在了台上。林语堂抓起一把花生,分给前面的学生,并请诸君自便。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动手。林语堂笑道:“吃花生必吃带壳的,一切味道与风趣,全在剥壳。剥壳愈有劲,花生米愈有味道。”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花生米又叫长生果。诸君第一天上课,请吃我的长生果。祝诸君长生不老!以后我上课不点名,愿诸君吃了长生果,更有长性子,不要逃学,则幸甚幸甚,三生有幸。”

       ④学生们闻言哄堂大笑。林语堂趁机招呼学生:“请吃!请吃!”课堂里立即响起了一片剥花生壳的声音。等到花生吃完,林语堂随即宣布下课。

       ⑤此后,林语堂讲课,果然没有学生缺课,而且还有很多外来的学生慕名赶来偷师。

       ⑥更绝的是,林语堂所执教的课程,竟然从不举行考试,每到学期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林语堂便端坐在讲台上,随手捡起学生的花名册一一唱名,念到名字的学生依次站起来。这时,林语堂便如相面先生一般,细细把这个学生打量一番,然后在成绩册上记上一个分数,这就是该生本学期的成绩了。林语堂“相面打分”的故事堪称教育界的一大奇闻,并引起了一些老师的模仿。

       ⑦林语堂这样做的直接原因是他对刻板的考试制度的厌恶,他说:“倘使我只在大学讲堂演讲,一班56个学生,多半见面而不知名,少半连面都认不得,到了学期终叫我出10个考题给他们考,而凭这10个考题,定他们及格不及格,打死我我也不肯。”他还把考试比成大煞风景的“煮鹤”:“恶性考试艺术就是煮鹤艺术,可惜被煮的是我们男女青年。

       ⑧令人称奇的是,那些被林语堂“相面打分”过的学生接到自己的成绩后个个心服口服,没有一个人上校长那儿投诉,而且大家公认林语堂“相面”打下的分数,其公正程度远超过一般以笔试命题计分的方法。其实,林语堂记忆力超群,他平时在上课的时候,通过提问、交流等方式早已对每一个学生知根知底,他的这种“相面打分”看似极其随意,实际上是在了解了每一个学生的水平之后作出的合理决断,比起偶然性很大的一次考试反而更显出其公平。

(1)、第①段在全文中起什么作用?
(2)、本文第③段描写林语堂,有神态描写,还有描写。
(3)、林语堂“相面打分”公正公平的原因是什么?
(4)、文中第⑦段画横线的句子浸透着林语堂强烈的情感,极富感染力,请简要分析他是如何表达的。
(5)、阅读以下两则林语堂的经典名言,结合本文内容,谈谈你心目中的好老师应该具有怎样的品质。

名言一:让我和草木为友,和土壤相亲,我便已觉得心满意足。我的灵魂很舒服地在泥土里蠕动,觉得很快乐。

名言二:人生不过如此,且行且珍惜,自己永远是自己的主角,不要总在别人的戏剧里充当着配角。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那一声吆喝
                                                                                                            召 唤
          “腊梅,腊梅,好香的腊梅哟—”
           推开窗子,有雾,抓一把,浓稠得确乎有几分手感。
           一声苍老的吆喝,在雾里翻了几个跟斗,就稳稳地立在了我跟前。
          只见吆喝,不见人。我知道,这都是雾在作祟,我客居的这座山城,就是雾多。依山环绕的大黄路是从渝中区的大坪斜刺里拐绕过去的。雾大,能见度很低。当我着实地踩着那吆喝声时,才看清一位头缠毛巾的老人,跟我刚去世不久的母亲年岁差不多。老人枯瘦枯瘦的,坐在山坡上,就像一棵上了年纪的树。她背在背篓里的腊梅,活像是从她的身上长出来的,手里呢,持着一束腊梅,不停地对来往的行人显摆、吆喝。“腊梅,腊梅,刚从南山采的腊梅—”好像这偌大的山城,唯有她的腊梅最好似的。
         “腊梅?”我好奇地凑上前,“这是腊梅么?”说不来重庆话的我,不得不“憋”着一口“半罐子”普通话。“你说啥子?刚从南山采来的嘛!”老人显然不悦。老实说,我这是头一回看见有别于我故乡江汉平原的山腊梅,或许是这山城特有的水、土、雾的缘故吧,重庆腊梅竟是桔黄色的,不像我老家腊梅张扬的那种大红:主杆笔直、修长、枝叉繁多而不柔弱,花色呢,淡雅而质朴,像极了纯朴厚道的重庆山民。
         “买一束嘛!”老人催着我,“才4块钱,便宜得很!”我迟疑着。我不是拿不出这4元钱,也不是舍不得这4元钱,关键是我没这份养花的闲心。为了糊口,从湖北老家刚漂泊到重庆的我,自己都养不活,还养花?再说,一个没有栖息之地的落魄者,能有花的栖身之地吗?
          “好的,等我找到工作了一定来买。”我把玩、夸奖了一番老人的腊梅后,就走了。“我等着你—娃子!”
一个礼拜后,四处碰壁的我,终于得到了曾获“重庆十大杰出青年奖”和“老舍文学奖”的重庆长风医药有限公司总经理巴一的赏识,他用一颗博大的爱心接纳了我。一直像浮萍一样“飘”的我,竟有了一个八平方米的“孤安居”。安顿下来后,我自然想到了老人,想到了我曾对老人的许诺。
           可是,当我踩着吆喝,风风火火地赶到山坡时,却物是人非。那不停地吆喝着的竟是一位中年妇女。
          “老人呢?”我问。中年妇女先是一愣,后是惊喜:“你找到工作啦?!”这回却轮到我发愣了:“你怎知道……我是来找老人买花……”
          “不错唦。”中年妇女说,“那老人就是我婆婆。我婆婆说,这几天有个外地娃子来重庆找工作,好多天了都没找到。还说那外地娃子只要一找到工作,就会来找她买腊梅的。听口音,那外地娃子一定是你不,大兄弟?”
          “是我。”我说,“我买花……是找老人。”“一样的。”中年妇女说,“我婆婆前几天到南山采腊梅,不小心摔了下来,老人一直惦记着你找工作的事,就要我来这里等你,还说如果你来买腊梅,就证明你找到了工作,她的心也就落地了。”
           我的心呼啦一热。等我买下一束腊梅后,中年妇女就立马起身,背起背篓走人,惹得要买腊梅的顾客直纳闷。
          “大姐,人家要买腊梅呢。”我不解。“傻兄弟,”大姐朝我扮了个鬼脸,“婆婆正等着我去报你的喜讯哩。”
           我不知泪是怎么流出来的。以后的日子,我总是静静地守着窗台上的那缕淡淡的不肯离去的暗香,任它们绽放、凋谢。
          雾,散了。一瓣桔黄色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好是温暖,我总是时不时抬头,朝山坡上望去,可那苍老的背影,还有那熟悉的吆喝不再重现。
          再好的花,总有谢的时候。可那苍老得近乎哀伤的吆喝,总像腊梅正艳时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暗香,隐隐地、隐隐地在我心里浮动。
(选自《美文》)

                                                                                   茅盾自传
      ①我原名沈德鸿,字雁冰。茅盾是我开始写小说时用的笔名。1896年7月4日生于浙江省桐乡县乌镇。父亲是前清秀才,后来从外祖父学中医。外祖父名陈我如,是清朝同治、光绪年间在杭州、嘉兴、湖州、苏州一带很有名的中医。我的母亲是外祖父的独生女,出嫁前在家塾受过良好的旧文学教育。
       ②我10岁丧父。我进过戊戌维新后在浙江开办新学时设立在乌镇的第一所小学,后来又进过浙江省立第三中学,浙江省立第二中学以及杭州私立安定中学。1913年(17周岁)考取北京大学预科第一类。当时北京大学堂刚刚改称北京大学,第一次在上海招生。1916年从北京大学预科毕业,由亲戚介绍,进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先在英文部,后在国文部,又曾参加《学生杂志》的编辑工作。1920年初,《小说月报》半革新时,我曾主持“小说新潮栏”编辑工作。同年11月我任《小说月报》主编,决定全部革新《小说月报》。同年12月底我与朱希祖、周作人(皆当时北大教授)、郑振铎、王统照(当时还在求学)、叶圣陶等12人发起“文学研究会”,12个发起人中,只我一人是在上海的。《小说月报》原为上海鸳鸯蝴蝶派文人所盘踞,我主编后完全不用他们的稿子,并在《小说月报》上提供写实主义文学,抨击鸳鸯蝴蝶派,引起他们的怨恨。同时,商务印书馆内部的守旧派也反对《小说月报》的全部革新。在内外夹攻下,两年之后,终于因为商务当局不遵守我在接编辑时所提出的条件,我辞去《小说月报》主编职务。但仍在商务编译所“打杂”。《小说月报》由郑振铎接编,郑当时已在商务印书馆编译所主编《儿童世界》。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一 只 鸟
                                                                                                             芦芙荭
        每天清晨走进公园时,他总要在那位盲眼老头面前徘徊好久好久。盲眼老头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只鸟笼,笼里养着一只他叫不上名的鸟儿。鸟儿一身丰泽的羽毛油光水亮;一双乌黑的眼珠,顾盼流兮;叫声清脆悦耳。更重要的是,那只鸟有一个令他怦然心动的名字——阿捷。每次,盲眼老头用父亲喊儿子般亲昵的口气“捷儿、捷儿”地叫着那鸟儿,教那鸟儿遛口时,他的心就像发生了强烈的地震一般,令他踯躅不安。
        退休后,他除了每早来这公园里遛遛达达外,不会下棋,不会玩牌,对侍弄花儿、草儿,养狗儿、养鸟儿也几乎没有什么兴趣。但自从见了盲眼老头养的那只鸟儿之后,他就莫名其妙地从心底生出了一种欲望——无论如何也要得到这只鸟儿!
        有了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他就千方百计地去接近那个盲眼老头。盲眼老头很友善,也很豁达。没费多少力气,就和他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他简直有点喜出望外。
        盲眼老头孤苦伶仃一个人。每天早晨他便准时赶到公园去陪老头一块儿遛鸟。他把那只鸟看得比什么都贵重。隔个一天两天,他便去买很多鸟食,送到老头家。他和老头一边聊着天,一边看鸟儿吃食物。常常就看得走了神,失了态。好在这一切,盲眼老头无法看见。
        有一天,他终于有点按捺不住了,对盲眼老头说:“你开个价,把这只鸟卖给我吧。”他的话说得很诚恳,可盲眼老头听了,先是吃了一惊,继而摇了摇头:“这只鸟儿,怎么我也不会卖的!”
        “我会给你掏大价的,”他有些急了,“万儿八千,你说多少,我掏多少。”
        “你若真的喜欢这种鸟的话,我可以托人帮你买一只。”盲眼老头也极其诚恳地说。
        “我只要你这只!”
        不管他好说歹说,盲眼老头自然是不卖。此后又交谈了几次,老头仍然是那句话:“不卖!”一次次的失望,使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像堵了一块什么东西似的,便病倒了。他心里明白是因为什么。
         几天以后,盲眼老头才得知他病了,而且知道是因为这只鸟儿。他虽然对鸟儿是那样恋恋不舍,还是咬了咬牙提了鸟笼拄着拐杖来到他家中。
          “老弟,既然你喜欢这只鸟,我就将它送给你吧。”
         听了这话,他激动得差点掉下泪来,从床上忽的坐起来,一把握住老头拄着拐杖的手,久久地不肯放下。
          “老弟,其实它不过是一只极普通的鸟。我买的时候才花了十多元钱。不过,这多年……”
          “老兄,你别说了。我想要这只鸟,并没有将它看成是什么名贵的鸟。”
        几天后,盲眼老头又拄着拐杖去看他,也是去看那只鸟。可是进屋时,却没有听到鸟的叫声。盲眼老头忍不住了,问:“鸟儿呢?阿捷呢?”
         许久许久,他才说:“我把鸟放了。”他没敢正眼去看盲眼老头。可他能想像得出盲眼老头听了这话时那种满脸诧异的样子。
          “什么?把鸟放了?你怎么可以放了阿捷呢?”果然,盲眼老头说话的声音变得异常激动。
         “是的,老兄。我把鸟放了。你不知道,我这一生判了几十年的案子,每个案子不论犯法的是平民百姓或是达官贵人,我都觉得自己是以理待人,判得问心无愧。可是我却判错了一个案子。当我发现了事实真相后,未来得及重判,他就病死在牢狱里了。我现在不在岗位了,这事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可自见了你提的鸟笼和笼中那只叫阿捷的鸟儿后,我的心就再也不能安宁了。老兄,我错判的那个青年也叫阿捷呀!”他说着说着泪水扑面而下。泪眼朦胧中他发现,听了这话盲眼老头竟变得木木呆呆,慢慢用手去擦拭那双凹陷下去的眼睛淌出的泪水,但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几年后,盲眼老头先他而去了。他亲手为其操办后事。就在为盲眼老头整理遗物时,从盲眼老头的一个笔记本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后生。他看着看着,不禁心头一震:这不就是那个被错判的阿捷吗……

阅读散文,回答问题。

【甲】春风

林斤澜

       北京人说:“春脖子短。”南方来的人觉着这个“脖子”有名无实,冬天刚过去,夏天就来到眼前了。最激烈的意见是:“哪里会有什么春天,只见起风、起风,成天刮土、刮土,眼睛也睁不开,桌子一天擦一百遍……”

       其实,意见里说的景象,不冬不夏,还得承认是春天。不过不像南方的春天,那也的确。褒贬起来着重于春风,也有道理。

       起初,我也怀念江南的春天,“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这些名句是些老窖名酒,是色香味俱全的。这四句里没有提到风,风原是看不见的,又无所不在的。江南的春风抚摸大地,像柳丝的飘拂。体贴万物,像细雨的滋润。这才草长,花开,莺飞……

       北京的春风真就是刮土吗?后来我有了别样的体会,那是下乡的好处。

       我在京西的大山里京东的山边上,曾数度“春脖子”。背阴的岩下,积雪不管立春、春分,只管冷森森的,没有开化的意思。是潭、是溪、是井台还是泉边,凡带水的地方,都坚持着冰块、冰砚、冰溜、冰碴……一夜之间,春风来了。忽然从塞外的苍苍草原、莽莽沙漠,滚滚而来。从关外扑过山头,漫过山梁,插山沟,灌山口,呜呜吹号,哄哄呼啸,飞沙走石,扑在窗户上,撒拉撒拉,扑在人脸上,如无数的针扎。

       轰的一声,是哪里的河冰开裂吧。嘎的一声,是碗口大的病枝刮折了。有天夜间,我住的石头房子的木头架子,格拉拉、格拉拉响起来,晃起来,仿佛冬眠惊醒,伸懒腰,动弹胳膊腿,浑身关节挨个儿格拉拉、格拉拉地松动。【批注:运用拟人手法,生动形象地写出了北国春风来临时的迅猛与力度。】

       麦苗在霜冻里返青了,山桃在积雪里鼓苞了。清早,着大靸鞋,穿老羊皮背心,使荆条背篓,背带冰碴的羊粪,绕山嘴,上山梁,爬高高的梯田,春风呼哧呼哧地,帮助呼哧呼哧的人们,把粪肥抛撒匀净,好不痛快人也。

       北国的山民,喜欢力大无穷的好汉。到欢喜得不行时,连捎带来的粗暴也只觉着解气。要不,请想想,柳丝飘拂般的抚摸,细雨滋润般的体贴,又怎么过草原、走沙漠、扑山梁?又怎么踢打得开千里冰封和遍地赖着不走的霜雪?

       如果我回到江南,老是乍暖还寒,最难将息,老是牛角淡淡的阳光,牛尾蒙蒙的阴雨,整天好比穿着湿布衫,墙角落里发霉,长蘑菇,有死耗子味儿。

       能不怀念北国的春风!

【乙】婉转的春

李丹

       旧历年过了,阳光明媚起来。二月的季节里,春还在某个角落里蛰伏着不动声色,冬日的余寒还在一波一波地侵蚀着,寒意在角角落落恋恋不舍地徘徊着,对于阳光的驱逐置之不理,偶尔有风吹过还有种凉寒彻骨的感觉,有时甚至还会有一场稀薄的雪。这样的时节人们便有了盼春的心情。

       角落里的春天脚步婉转,一波三折地扭着细弱的腰枝款款而来,最初没有什么气势却执着,一寸寸地拓展着自己的领地,先是空气里有了一丝暖意,迎面的风抽了筋骨般不再那么硬朗,阳光一扫冬日里的倦怠,愈发变得明媚灿烂起来,那样的阳光很是有了几分力量,毫不吝啬地落在角角落落里。墙脚的小草最早感知了这种温暖,拥拥挤挤地探出头来,一场细雨过后,便大大方方地绿起来,没有了丝毫的羞涩感。堤岸的柳也耐不住寂寞了,细长柔软的枝条在风中飞舞,听到春天的消息悄悄鼓起了米粒般的芽苞,却忍着,掩饰着,和不经意的春风在温暖的阳光里调情。某一天,阳光更加温暖了些,那柔嫩的黄才一日日从芽苞中泄露出来,像一粒粒金黄的豆子挂满了枝头。还是那场雨吧,雨后,叶子便如一只只纷飞的蝶跃然在枝头翩然而舞,转眼就是一树的葱茏了,这个时候,春天才加快了行走的脚步,在一夜之间唤醒了千花万朵。【批注:____________。】

       果园里,最先登场的是杏花,枝枝杈杈还干枯着,毫无声色,却在你的回首间爆出了一树的雪白;还在惊叹着花的神奇,微风过处,却有花瓣纷然飘落,想必它在忙着花落结籽吧,这时,嫩黄的叶才姗姗露出了它的颜面。之后,是桃花那一张娇艳脸,有了前人们那么多诗句的沉淀、浸染,怎么看桃花都是那么笑意盈盈的,有娇俏也有几分筋骨,婉若二八女子的脸。桃花似乎是最为大写意的春天,桃花开了,苹果花,梨花也相继登上春天的舞台,浓墨重彩地在春天里歌唱,奉献自己的完美。春天在这样的繁华盛世里,在这样热热闹闹的花丛中正式来到人间,开始它极为短暂的旅程。

       风在春天里也是那样的耐不住寂寞,它在春天里修了那么多的时日,收了棱角与锋芒,侵染了花香与温暖。这样的风穿过树叶与花朵,在肌肤之间肆意的游走,不冷也不热,恰到了好处,温润得如邻家少女。春天悄悄地来着,忽有一日便这样大肆张扬着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满眼都是绿色的时候,春也就深了。

                                                                                                                                                                          (选自2010年3月2日《华文报摘》)

现代文阅读

生命的未来

你是否好奇过,千年以后,后人会如何看待我们? 许多人可能会满意下面的评价:“科 技革命持续进展、计算机能力逼近人脑、从分子层次重建细胞、国际贸易步调加快、饮食与 健康空前改善、人类寿命延长 … … "

在这幅美好的 21 世纪图景中,关于我们自己的历史定位,我们有没有遗漏什么? 我们 有没有忽略什么东西,而且可能将永远失去它们? 到了公元 3000 年,最可能的答案是:“我 们失去了大部分其他的生物,以及人类之所以为人类的某些特性。”

我猜想,有些科技拥护者不会同意这个说法。毕竟,就遥远的将来而言,什么又是人类 呢? 我们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我们还会继续下去的。至于其他生物,科技拥护者说,我们 应该有办法保存濒危生物的受精卵和组织,之后再利用它们来重建已损毁的生态系统。甚至 这些也没有必要:基因工程将会创造出更能迎合人类需求的新物种和生态系统。

在我看来,这种观点一旦付诸行动,就是一场危险的赌局,这是以未来生物的存亡作为 赌注的。要让数以千万计的生物重生,或人工合成,并把它们集合到运作中的生态系统里,就现有的科学技术而言,是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每种生物在它的栖息地里,都会特别适应特 定的物理环境及化学环境。生物已经进化出某些方式,来适应栖息地中的其他特定生物,而 这些方式生物学家目前才刚刚开始了解。想要从光秃秃的陆地,或空荡荡的水域中,以人工 方式合成生态系统,其疯狂程度并不输给让冰冻人体复活。至于重新设计人体基因,以便让 人类更能适应已经破坏的生物圈,简直就是科幻惊悚小说的材料。

我们不能轻易下此赌注,任凭自然生态受到破坏。我们姑且假设可以用人工方式重建稳 定的生态系统,从而任凭原来的生物和生态系统消失。那么,我们也可以顺便把图书馆和美 术馆烧掉,把莎士比亚、贝多芬、歌德以及甲壳虫乐队的作品也都销毁。因为所有的这些,或至少是极接近的替代产物,统统都有可能重新创造。

所有生物,从美国秃鹫、印度犀牛,一直到还在我们身边的数千万种甚至更多的生物,都是伟大的作品。是天择这位工匠,通过突变以及基因重组,历经漫长年代与无数步骤,将它们组装起来的。那些出现在我们脚边、我们不屑一顾的一只昆虫或一株杂草,都是独一无 二的生命体。它有自己的名字,有长达百万年的历史,在世界上也自有一席之地。

生物学家还发现生物在遗传上的统一性,所有的生物都来自相同的远古始祖。科学家的 另一个发现是,人类喜爱从事管理工作,而这似乎源自人类社会行为中一种被遗传定型了的 情绪。因此,自人类诞生后,我们就必须把生物圈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如果其他生物是身 体,我们人类就是大脑。为保护这个生机盎然的星球,人类应该贡献更多的智慧。

当前,面对其他生物的生存权利,人们的反应大致有三种;一是人类中心论,除非影响到人 类,否则都不必在意;二是感情中心论,与生俱来的权利,也必须延伸到黑猩猩、狗和其他 我们能感受同理心的高等动物身上;三是生物中心论,所有生物最起码都拥有与生俱来的生 存权利。

乍看之下,这三种观点并非那么不同,但是一到生死存亡的关头,优先排序就会变成: 人类第一,其次是高等动物,然后才是其他所有生物。

让人欣慰的是,生物中心论在全球的影响力日益增大。哲学家罗尔斯顿三世讲过一个故 事,很能比喻这股趋势。多年来,落基山一处营地的登山道边,有一条标语:"请把野花留 给别人欣赏。"这块木牌腐烂后,换上的标语是:"请放野花一条生路吧!"

(摘编自爱德华 ·威尔逊《生命的未来》)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一双塞满玉米叶子的农鞋

关玉梅

①在我家,买得最多的:一是客厅书柜上的万册图书,再就是阳台鞋柜上摆放着不同时期的百余双鞋。

②我读书累了,便会走向阳台,欣赏我的鞋。

③鞋柜上,农鞋、橡胶鞋、塑料凉鞋、革质鞋、皮质鞋等,它们形色各异:系带的、高跟的、平底的、一应俱全;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无所不包。尤为一提的是摆放在鞋柜正中央的一双补了又补的农鞋,与其他鞋子格格不入,两块黑色的补丁,像两个黑黑的眼球,我时常从黑黑的眼球里看到儿时的父亲的模样。

④这是一双夏天穿的农鞋。鞋的前脸和鞋底是橡胶做的,鞋帮是黄色的帆布,鞋面正上方有10个穿鞋带的孔,孔内的金属环早已脱落,只剩下十个窟窿。

⑤我把鞋摆放在鞋柜的最显眼处,每次走到它跟前,我都会驻足凝望。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刚好穿透鞋的里层,父亲的温暖便又传到了我的身上,那双会说话的黑眼睛,时时提醒着我,该回客厅看书了。

⑥我出生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那时的农村,日子普遍穷,我们家五个孩子,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吃上顿没下顿的。

⑦父亲当了八年兵,体弱多病,在农村,算是有文化之人,他始终秉承着一种信念:知识改变命运。他期待着他的五个孩子念好书,有出息,无论多穷、多困难,也要供我们读书,走出贫穷的小山村。

⑧年少的我,感觉不到生活的艰辛和读书的意义,有时候因为父亲严厉的管教而耍脾气。也常常背着父亲,把借来的小说或小人书压在课本的下面。有一次被父亲发现了,他破天荒没有对我发火,而是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不好好读书,将来就会像爸爸一样过穷日子呢!”

⑨那一次,我认真地端详着父亲:他的头发半灰半白,皮肤暗淡没有光泽,上身一件蓝色的衣服早已洗褪了色,下身黄色裤子的两个膝盖处,补着作业本样大的补丁,脚上趿拉着一双补了又补的农鞋。透过烟雾,父亲佝偻着坐在那里,像墙上挂着的一把弯刀,但已然没有了锋芒。

⑩1979年冬天,我明年就要报考中专,学校来了一套考试资料,我对父亲说想买一套,父亲问多少钱?我说16元。父亲“嗯”了一声,不一会儿起身出门,很晚才见他回来。

⑪借着昏暗的煤油灯,我看到父亲的脸阴沉着,他一句话也没说,坐在炕沿上,卷着细长的烟,一口吸着。烟圈在父亲的眼前飘散着。为给我买一套资料书,父亲不知道去村子里借了多少家、碰了多少次钉子,终是没有借到钱,我发誓一定要考上中专。

⑫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没有看到父亲。午间放学时,同学说外面有人找我。

⑬走出教室,远远地,看到父亲双手使劲地搓着耳朵,脸冻得通红,一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他一定是冻坏了!

⑭我心疼地攥着父亲冰冷的手,低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从父亲的那双农鞋里,竟冒出了无数个细细的玉米叶子,“爸,你怎么不穿棉鞋啊!”

⑮原来,为了省钱供我们五个孩子念书,父亲一年四季就一双鞋,冬天实在太冷了,就用铁梳子把玉米叶子梳理成柔软的丝状,垫在鞋里用来御寒。我的心一阵阵抽搐,鼻子刹那间酸了。

⑯父亲看到我,急急忙忙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皱皱巴巴的零碎的纸币递过来,说:“借了一大早才借到,没耽误买书吧?”看着父亲递给我的那些零零散散的钱,看着父亲那双补了又补的鞋,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⑰父亲一大早,饭也没吃,到处借钱,赶了10多公里路,就为了能给我买上一套书。

⑱我的父亲,他不伟大,可以说卑微得如一粒尘埃,但父亲用无私的爱,激励了我求学进取,也正是因为父亲对知识的崇拜,养成了我后来在生活中爱书、爱阅读的好习惯。

⑲1980年9月,十五岁的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黑龙江省中医药学校,父亲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笑容,而且笑得那么灿烂!

⑳多少年过去了,那套16元买来的学习资料早已泛黄,但依旧摆放在我的床头;父亲那双塞满玉米叶子的农鞋也依旧摆放在我家阳台鞋柜上的最显眼处。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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