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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八年级语文下册一课一练:17《壶口瀑布》

阅读《壶口瀑布》全文,回答问题。
(1)、请根据提示,分别拟写一个小标题。

①文章第②段:

②文章第③~⑤段:

(2)、在文章第②段中,作者调动了哪两种感官描写壶口瀑布?

(3)、赏析理解下列句子。

①河水从五百米宽的河道上排排涌来,其势如千军万马,互相挤着、撞着,推推搡搡,前呼后拥,撞向石壁,排排黄浪霎时碎成堆堆白雪。

②黄河被两岸的山、地下的石逼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也就铸成了自己伟大的性格。

(4)、作者写第一次观看壶口瀑布的感受,有什么作用?

(5)、文章第④段主要运用了什么表现手法?请简要说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散文,完成小题。
                                                                                        寒 色     

                                                                                       龙应台
      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
      当场被读者问倒的情况不多,但是不久以前,一个问题使我在一千多人面前,突然支吾,不知所云。他问的是:“家,是什么?”
      家是什么,这不是小学二年级的作文题目吗?和“我的志愿”、“我的母亲”、“我的暑假”同一等级。怎么会拿到这里来问一个自认为对“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早有体会的人?
      问者的态度诚诚恳恳的,我也只能语焉不详蒙混过去。这么难的题啊。
      作为被人呵护的儿女时,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早上赶车时,有人催你喝热腾腾的豆浆。天若下雨,他坚持你要带伞。烫的便当塞在书包里,书包挎在肩上,贴身还热。周末上街时,一家四五口人可以挤在一辆机车上招摇过市。放学回来时,距离门外几尺就听见锅铲轻快的声音,饭菜香一阵一阵。晚了,一顶大蚊帐,四张榻榻米,灯一黑,就是黑甜时间。兄弟姊妹的笑闹踢打和被褥的松软裹在帐内,帐外不时有大人的咳嗽声,走动声,窃窃私语声。朦胧的时候,窗外丝缎般的栀子花香,就幽幽飘进半睡半醒的眼睫里。帐里帐外都是一个温暖而安心的世界,那是家。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人,一个一个走掉,通常走得很远,很久。在很长的岁月里,只有一年一度,屋里头的灯光特别灿亮,人声特别喧哗,进出杂沓数日,然后又归于沉寂。留在里面没走的人,体态渐孱弱,步履渐蹒跚,屋内愈来愈静,听得见墙上时钟滴答的声音。栀子花还开着,只是在黄昏的阳光里看它,怎么看都觉得凄清。然后其中一个人也走了,剩下的那一个,从暗暗的窗帘里,往窗外看,仿佛看见,有一天,来了一辆车,是来接自己的。她可能自己锁了门,慢慢走出去,可能坐在轮椅中,被推出去,也可能是一张白布盖着,被抬出去。
      和人做终身伴侣时,两个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曾经是异国大学小城里一间简单的公寓,和其他一两家共用一个厨房。窗外飘着陌生的冷雪,可是厨房里伴侣的手温暖无比。后来是一个又一个的陌生的城市,跟着一个又一个新的工作,一个又一个重新来过的家。几件重要的家具总是在运输的路上,其他就在每一个新的城市里一点一点添加或丢弃。墙上,不敢挂什么真正和记忆终生不渝的东西,因为墙,是暂时的。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家,也就是两个人刚好暂时落脚的地方。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很多,没多久就散了,因为人会变,生活会变,家,也跟着变质。渴望安定时,很多人进入一个家;渴望自由时,很多人逃离一个家。渴望安定的人也许遇见的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寻找自由的人也许爱上的是一个寻找安定的人。家,一不小心就变成一个没有温暖,只有压迫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却可以更加寒冷。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以更寂寞。
      很多人在散了之后就开始终身流浪。
      很多人,一会儿就有了儿女。一有儿女,家,就是儿女在的地方。天还没亮就起来做早点,把热腾腾的豆浆放在餐桌,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喝下才安心。天若下雨,少年总不愿拿伞,因为拿伞有损形象,于是你苦口婆心几近哀求地请他带伞。他已经走出门,你又赶上去把滚烫的便当塞进他的书包里。周末,你骑机车去市场,把两个女儿贴在身后,一个小的夹在前面两腿之间,虽然挤,但是女儿的体温和迎风的笑声甜蜜可爱。从上午就开始盘算晚餐的食谱,黄昏时,你一边炒菜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期待一个一个孩子回到自己身边。晚上,你把滚热的牛奶搁在书桌上,孩子从作业堆里抬头看你一眼,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你觉得,好像突然闻到栀子花幽幽的香气。
      孩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夏日原野上的追赶  

                                                                                                      季栋梁
        ①我常常在想,生命里最有意义的事,往往就静默于你的生命之中,然而却会在你生命的某一时刻,呈现出强烈的意义来。它将会对我们产生恒久的影响,会成为我们一生中一直闪亮的灯塔,会影响到我们人生的航线和生命的质量。
        ②那是一年夏天的事。我在山里放羊。山坡下有一块瓜地。酷烈的阳光将西瓜熟透的气息一丝一丝地逼入我的体内。看瓜的是一个老人,他一直闭着眼睛躺在一个草棚子下面。我想他一定是睡着了。这大夏天的正午,太阳把人身体里的力气一点点都蒸发了,连那棵把根扎了不知有多深的老树,都像在开水锅里煮过一般,叶子卷得扯都扯不开,他不睡着才怪呢!瓜地里的西瓜像一个个孩子一样顽皮地瞪着我,如果能抱着一个大西瓜狼吞虎咽一气,那该有多爽啊!
        ③我终于鼓足了勇气,一个猛子扎进瓜地摘下一个大西瓜,但就在这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大喝,我抱上瓜就跑。虽然他的大喝带给我极大的恐惧,但当我抱着瓜开始跑的时候,我充满了自信。想想吧,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要追上一个十二岁的孩子,那简直就是龟兔赛跑!我抱着瓜回头看看那个追过来的老人,他腿脚不太利索,跑起来的样子很好笑。我心里在笑他,他怎么就不想一想,他怎么可能追上我呢?
        ④夏日的田野是富有的,到处是绿色。我就在这样的田野里像一只被追赶的兔子一样奔跑着,并不时回过头去看看那追赶我的老人。他一瘸一拐地追着。我跑一段,就停下来向他举举手中的西瓜,然后继续往前跑。耳边的风掠过我的头发,像母亲手中的梳子梳过一样轻柔而舒适。我的奔跑将深藏于绿色之中的兔子、狐狸、山猫惊动起来了,野鸡、麻雀、鸽子也从草地上翔起。整个田野更显得繁华而富有,我甚至有些喜欢这种被追赶下的奔跑了。
        ⑤我跑出老远,心想他一定停下来了吧。可回头一看,他依然一瘸一拐地追着。我只得又将西瓜向他举了举,继续往前跑。
        ⑥在夏日的炎阳下长时间奔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已经气喘吁吁,嗓子像吃过辣子一样干涩燥热,衣裤像水洗过一样贴在了身上。我有些支持不住了,但老人依然在一瘸一拐地追赶。看得出来,他没有放弃的意思,仿佛他丢失的不是一个瓜,而是别的什么东西;而且似乎他也乐意在这夏日里无遮无拦的田野上做一个追赶者。
        ⑦我开始困惑了,他要追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尽头呢?但有一点我很明白,只要他不放弃,就会追上我的,一定会追上我的!
        ⑧西瓜地离我们已经很远了,但他的追赶像一片巨大的云彩投下的阴影笼罩着我,我跑不出去。【A】这就像马在风中跑,马比风的速度快,但马永远跑不出风的世界。我害怕起来了,人一害怕骨头就酥了。我不得不放弃。我将瓜放在了路上,跑到远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他一步一步逼近,最终到达西瓜跟前。他抬起头看看我,然后像一个将军拎起敌人的首级一样将西瓜拎起来看看,又将西瓜放回原地,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归去了。
        ⑨【B】他归去的样子颇有凯旋的意味。
        ⑩这件事已经很遥远了。这些年来在社会上东奔西忙,我会时不时想起那场夏日原野上的追赶,想起看瓜老人那一瘸一拐的身影。

                                                                                                                                                                                                                (选自《散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学画回忆

丰子恺

    我七八岁时入私塾,先读《三字经》,后来又读《千家诗》。《千家诗》每页上端有一副木版画,记得第一幅画的是一只大象和一个人,在那里耕田,后来我知道这是二十四孝中的大禹耕田图。但当时并不知道画的是甚么意思,只觉得看上端的画,比读下面的“云淡风轻近午天”有趣。我家开着染坊店,我向染匠司务讨些颜料来,溶化在小盅子里,用笔蘸了为书上的单色画着色,涂一只红象,一个蓝人,一片紫地,自以为得意。但那书的纸不是道林纸,而是很薄的中国纸,颜色涂在上面的纸上,渗透了下面好几层。我的颜料笔又吸得饱,透得更深。等得着好色,翻开书来一看,下面七八页上,都有一只红象、一个蓝人、一片紫地,好像用三色版套印的。

    第二天上书的时候,父亲——就是我的先生——就骂,几乎要打手心;被母亲和大姊劝住了,终于没有打。我哭了一顿,把颜料盅子藏在扶梯底下了。晚上,等到父亲上鸦片馆去了,我再向扶梯底下取出颜料盅子,叫红英——管我的女仆——到店堂里去偷几张煤头纸来,就在扶梯底下的半桌子上的洋油灯底下描色彩画。画一个红人,一只蓝狗,一间紫房子……这些画的最初的鉴赏者,便是红英。后来母亲和诸姊也看到了,她们都说“好”;可是我没有给父亲看,防恐害骂。

    后来,我在父亲晒书的时候,看到一部人物画谱,里面花样很多,便偷偷地取出来了,藏在自己地抽斗里。晚上,又偷偷地拿到扶梯底下的半桌子上去给红英看。这回不想再在书上着色;却想照样描几幅看,但是一副也描不像了。红英教我向习字簿上撕下一张纸来,印着描了。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已把这本人物谱统统印全。所用的纸是雪白的连史纸,而且所印的画都着色。着色用的颜料仍旧是染坊里的,但不复用原色。我自己会配出各种间色来,在画上施以复杂华丽的色彩,同塾的学生看了都很欢喜,大家说:“比原本上的好看得多!”而且大家问我讨画,拿去贴在灶间里,当做灶君菩萨;或者贴在床前,当做新年里买的“花纸儿”。

    那时候我们在私塾中开画,是不敢公开的。先生在馆的时候,我们的画具和画都藏好,大家一摇一摆地读“幼学”书。等到下午,先生出去吃茶了,我们便拿出来再画。我先一幅幅地印出来,然后一幅幅地涂颜料。同学们便像看病时向医生挂号一样,依次认定自己所欲得的画。有一次,两个同学为交换一张画,意见冲突,相打起来,被先生知道了。先生审问之下,知道相打的原因是为画;追求画的来源,知道是我所作,便厉声喊我走过去。我料想是吃戒尺了,低着头不踩,但觉得手心里火热了。终于先生走过来了。我已吓得魂不附体;但他走到我的座位旁边,并不拉我的手,却问我:“这画是不是你画的?”我回答一个“是”字,预备吃戒尺了。他把我的身体拉开,抽开我的抽斗,搜查起来。我的画谱、颜料,以及印好而未着色的画,就都被他搜出。我以为这些东西全被没收了:结果不然,他但把画谱拿了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张一张地观赏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先生旋转头来叱一声“读!”大家朗朗地读:“混沌初开,乾坤始奠……”这件案子便停顿了。我偷眼看先生,见他把画谱一张一张地翻下去,一直翻到底。放假的时候我夫了书包走到他面前去作一个揖,他换了一种与前不同的语气对我说:“这书明天给你。”

    明天早上我到垫,先生翻出画谱中的孔子像,对我说:“你能看了样画一个大的吗?”我没有防到先生也会要我画起画来,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支吾地回答说“能”。其实我向来只是“印”,不能“放大”。这个“能”字是被先生的成严吓出来的。说出之后心头发一阵闪,好像一块大石头吞在肚里了。先生继续说:“我去买张纸来,你给我放大了画一张,也要着色彩的。”我只得说“好”。同学们看见先生要我画画了,大家装出谅奇和美慕的脸色,对着我看。我却带着一肚皮心事,直到放假。

    放假时我夹了书包和先生交给我的一张纸回家,便去向大姐商量。大姐救我,用一张画方格子的纸,套在画谱的书面中间。画谱纸很薄,孔子像就有经纬格子范围着了。大姐又拿缝纫用的尺和粉线袋给我在先生交给我的大纸上弹了大方格子,然后向镜箱中取出地画眉毛用的柳条枝来,烧一烧焦,教我依方格子放大的画法。那时候我们家里还没有铅笔和三角板、米突尺,我现在回想大姐所教我的画法,其聪明实在值得佩服。我依照地的指导,竟用柳条枝把一个孔子像的底稿描成了;同画谱上的完全一样,不过大得多,同我自己的身体差不多大。我伴着了热烈的兴味,用毛笔勾出线条;又用大盆子调了多量的颜料,着上色彩,一个鲜明华丽而伟大的孔子像就出现在纸上。店里的伙计,作坊里的司务,看见了这幅孔子像,大家说“出色!"还有几个老妈子,尤加热烈地称赞我的“聪明”,并且说:“将来哥儿给我画个容像,死了挂在灵前,也沾些风光。”我在许多伙计、司务和老妈子的盛称声中,俨然地成了一个小画家。但听到老妈子要托我画容像,心中却有些儿着慌。我原来只会“依样画葫芦”的!全靠那格子放大的枪花,把书上的小画改成为我的“大作";又全靠那颜色的文饰,使书上的线描一变而为我的“丹青”。格子放大是大姐教我的,颜料是染匠司务给我的,归到我自己名下的工作,仍旧只有“依祥画葫芦”。如今老妈子要我画容像,说“不会画”有伤体面;说“会画”将来如何兑现?

    自从我的“大作”在整中的堂前发表以后,同学们就给我一个绰号“画家”。而老妈子的画像也催促得更紧了。

    再向大姐商量。地说二姐大会画肖像,叫我到他家去“偷关子”。我向二姐丈请教了些笔法,借了些画具,又借了一包照片来,作为练习的样本。回家以后,我每天一放学就埋头里头在擦笔照相画中。这是为了老妈子的要求而“抱佛脚”的;可是地没有照片,只有一个人。我的玻璃格子不能罩到地的脸孔上去,没有办法给她画像。天下事有会巧妙地解决的。大姐在我借来的一包祥本中选出某老妇人的一张照片来,说:“把这个人的下巴改尖些,就活像我们的老妈子了。”我依计,果然画了一幅八九分像的肖像画,外加在。在擦笔上面涂以漂亮的淡彩:粉红色的肌肉,翠蓝色的上衣,花带镶边;耳朵上外加挂上一双金黄色的珠耳环。老妈子看见珠耳环,心花盛开,即使完全不像,也说“像”了。自此以后,亲戚家死了人我就有差使——画容像。活着的亲戚也拿一张小照来叫我放大,挂在厢房里;预备将来可现成地移挂在灵前。直到我十九岁时,从先生学了木炭写生画,读了美术的论著,方才把此业抛弃。

    假如我早得学木炭写生画,早得受关术论著的指导,我的学画不会走这条崎岖的小径。唉,可笑的回忆,可耻的回忆,写在这里,给世间学画的人作借镜吧。

(摘编自《丰子恺自述:我这一生》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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