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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辽宁省大石桥市水源镇九年一贯制学校2017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选文,回答问题

复仇的鸟

彭建华

    ①这是一个发生在六、七年前某个夏天的故事。虽然时间已经沉淀为历史,但那两只鸟却总是在我脑海里哀号着盘旋、俯冲,挥之不去,令我内疚,让我难过。

    ②那是两只已经死了的鸟儿,那是一对为死去的儿女复仇的夫妻。为了复仇,它们自己也死了。

    ③那个夏天,在广东打工的我辞职赋闲了二个来月,于是就回了一趟湖南祁东老家。其时正是乡下收摘黄花菜的时候,我就帮父母摘一些种在我自己房屋边的黄花菜。我家房屋是新建的平房,单门独户,南边是晒场,北面就是父母的黄花菜地。北面紧傍黄花菜地的是一排柚子树,尚未挂果,虽只有二米上下高,但却是枝繁叶茂。

    ④有一天,摘完黄花菜,我坐在后门口读《容斋随笔》,突然发现一棵柚树的枝杈间竟然有一个稻草做成的鸟窝。过去一看,里面正有五只还不能站立起来的小鸟,它们见有动静,竟误以为是父母回来了,纷纷伸出光秃秃的小脑袋,向上大大地张开着口,仿佛古代的酒觞,等着父母的喂食。我不忍用手去触及它们,生怕给它们造成些许的伤害。看它们稚嫩可的模样,与任何一家的小宝宝又有什么不同?它们也是一条条需要呵护的小生命,也是天地般的父母所孕育的生灵呀!怜惜之余,我又不免为它们担心,树这么矮,鸟窝如此显眼,如果哪一天被小孩子发现了,它们岂不要遭殃?我在心中直责备它们粗心的父母,从来没见过有建得这么矮的鸟窝,你们敢建,难道你们就对人类这样的信任?

    ⑤幸好平安无事。因为忙于摘黄花菜,院子里的小孩子很少来这里玩,没有他们的发现,小鸟就会安全地长大,再过上十几天,小鸟会飞了就不用再担心了。

    ⑥渐渐地,小鸟身上和头上长出了绒绒的毛,翅膀上也显出了粗黑的毛管。虽然不会飞,但它们可以站起来了。

    ⑦有一天,我看见十多岁的儿子在家里侍弄一只小鸟,让它在地上自己蹒跚地走来走去。我喝问:“哪里来的小鸟?”儿子出门指着柚树说:“上面有个鸟窝。”“谁让你去弄它的?”我几乎想揍儿子一顿。儿子却显得很委屈,告诉我说:“是财神皂的小孩弄的,他们在这里摘黄花菜看到了鸟窝,捉走了四只。”儿子接着说,是他硬向他们要来这只鸟的,不然就全捉走了。儿子想保护这只小鸟,喂大它,然后让它跟自己父母飞走。

    ⑧我让儿子将小鸟放回鸟窝,这时正有两只大鸟停落在从黄花菜土上方拉过的电线上。它们盯着这里,时而哀叫几声,时而俯冲而下,紧迫着我们的头顶划几道弧线。我知道这是小鸟的父母,它们要来救自己的孩子,准备进攻我们。

    ⑨两只大鸟不是麻雀。以前我们院子后的那片竹林没有毁掉时,有着成千上万的麻雀,后来随着竹林的消失而绝迹。再说麻雀也没有这两只鸟大,头顶上也没有一片白色的羽毛。我叫儿子快将小鸟放回窝里,赶快回家,省得让那两只大鸟误会我们。

    ⑩然而误会还是发生了,当天下午摘黄花菜的时候,我和儿子看到了惨烈的一幕:两只大鸟将自己的亲生骨肉啄起,抛出鸟窝,掉在地上的小鸟一边叫一边抽搐。它的亲生父母,那两只大鸟紧接着追到地面,猛啄小鸟,刹时鸟羽翻飞,鲜血迸溅,肝肠横流,小鸟一命呜呼!

    继而两只大鸟飞落贯土而过的电线上,叽叽地叫,突然如箭矢一般俯冲而下,直逼我和儿子的头顶,吓得我们慌忙举起装盛黄花菜的背篓,罩住头部,只听连续不断的“哆哆”之声,有如雨打蕉林般在头顶响起,异常骇人。为防备它们啄我们身上其他部位,我叫儿子赶快蹲下,朝家中移步而回。到了家后,急忙将房门关住,只听一阵骤雨又猛击门页…

    十分余钟后,才终于归复平静。好久好久我才敢打开房门观看,只见阶台上躺着那两只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的鸟夫妻,它们那尖尖的嘴喙已经折断,一片小尖舌也是只剩半截,其中一只鸟的脑袋都几近粉碎,两只小眼珠硬生生地挂在外面,圆鼓鼓地看着这个对它们来说异常丑恶而残忍的世界……

    儿子吓得大声哭喊,我则被深深地震撼:千万莫要看轻两只小鸟,当威胁和迫害已经突破它们的生存底线之后,它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在沉默中颓灭,要么在爆发中

    壮烈!两只曾经激烈地攻击我们的鸟,让我知道了生命的敬畏和价值,还有尊严,它们令我肃然起敬!

    我与儿子一道挖了一个深坑,默默地将三只因人而惨死的鸟埋在地下…

    因为它们不是普通的鸟,而是复仇的精灵!

(1)、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选文的主要内容。
(2)、文采用了哪一种记叙顺序?这样写用什么好处?
(3)、选文第③段画线句子有什么作用?
(4)、选文第⑩段中“惨烈的一幕”指的是什么?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
(5)、选文第13段中“儿子吓得大声哭喊,我则被深深地震撼”,请说一说是什么“震撼”了“我”。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我怕你们急于求成
      ①同学们,在你们即将开始新的人生旅程的时候,我想与你们分享一个真实的故事。
      ②小时候,我家有一棵杏树,农历三月,杏花开了,我就会跑去看,有时会睡在杏树底下,仰望蓝蓝的天空,等待洁白的杏花结成绿绿的杏果,因为杏是我重要的口粮。杏花凋谢了,变成小小的果实,我就迫不及待摘下来吃。你们知道,刚成果的杏,一咬就咬到嫩嫩的杏仁,非常非常苦,是没有办法吃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摘下来尝一尝。等待杏的成熟真是漫长的煎熬。慢慢地,杏核变硬了,果实也变大了,我就开始大规模地吃,当然杏还是酸的,酸得让人龇牙咧嘴。到农历五月底、六月初,杏开始发黄了,但我们家杏树上的杏已差不多被我吃光了。我拿着最后剩下的自家的杏与村里的小朋友交换着吃,结果发现,尽管我家的杏个头较大,但别人家的杏都比我们家的香甜可口。为此,我曾建议,把这棵杏树刨了,栽一棵新的杏树。不知为什么,父亲一直没有采纳我的建议。所以,在我记忆里,我家的杏是全村最酸最苦的。
      ③1978年我上大学了,就再没有与我家的杏树朝夕相处。在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我从西安回到家乡。我一到家,妈妈就给我端上来一大盘杏。这杏又大又甜,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杏。我问妈妈:“这是谁家的杏,这么好吃?”妈妈说:“就是咱自家的杏啊!”这怎么可能呢?
      ④原来,我们家的杏比别人家的熟得晚,即使表面上看上去发黄了,还得等上十天半月才能真正熟透。熟透了,就是最香最甜的杏。难怪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家的杏总是酸的。
      ⑤同学们,我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你们:杏如人生,先苦后酸,再由酸变甜;杏如小孩,有的发育早,有的发育晚;杏如万物,长在向阳地的开花早,长在背阴地的结果迟;杏又同人一样,有的成熟早,有的成熟晚。
      ⑥作为一名上进学生,我不担心你们没有远大抱负,但很担心你们急于求成!生活是需要耐心的,耐心意味着要经得起眼前的诱惑,意味着要道法自然。不要采摘没有成熟的果实,否则,你的生活一定是苦涩的!成熟是自觉自悟。只要你顺其自然,不急于求成,你吃到的杏一定是甜的。                                                                                                                 (选自《演讲与口才》,有删改)

阅读《珍珠鸟》题,回答相关问题。
      真好!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放在一个简易的竹条编成的笼子里,笼内还有一卷干草,那是小鸟儿舒适又温暖的巢。
      有人说,这是一种怕人的鸟。
      我把它挂在窗前。那儿还有一大盆异常茂盛的法国吊兰。我便用吊兰长长的、串生着小绿叶的垂蔓蒙盖在鸟笼上,它们就像躲进深幽的丛林一样安全;从中传出的苗儿般又细又亮的叫声,也就格外轻松自在了。
      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这里,吊兰那些无数指甲状的小叶,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驳驳,生意葱茏。小鸟的影子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看不完整,有时连笼子也看不出,却见它们可爱的鲜红小嘴儿从绿叶中伸出来。
      我很少扒开叶蔓瞧它们,它们便渐渐敢伸出小脑袋瞅瞅我。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熟悉了。
      三个月后,那一团越发繁茂的绿蔓里边,发出一种尖细又娇嫩的鸣叫。我猜到,是它们有了雏儿。我呢?决不掀开叶片往里看,连添食加水时也不睁大好奇的眼去惊动它们。
      过不多久,忽然有一个更小的脑袋从叶间探出来。哟,雏儿!正是这小家伙!
      它小,就能轻易地由疏格的笼子钻出身。瞧,多么像它的父母:红嘴红脚,灰蓝色的毛,只是后背还没有生出珍珠似的圆圆的白点;它好肥,整个身子好像一个蓬松的球儿。
      起先,这小家伙只在笼子四周活动,随后就在屋里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柜顶上,一会儿神气十足地站在书架上,啄着书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会儿把灯绳撞得来回摇动,跟着跳到画框上去了。只要大鸟儿在笼里生气地叫一声,它立即飞回笼里去。
      我不管它。这样久了,打开窗子,它最多只在窗框上站一会儿,决不飞出去。
      渐渐它胆子大了,就落在我的书桌上。
      它先是离我较远,见我不去伤害它,便一点点挨近,然后蹦到我的杯子上,俯下头来喝茶,再偏过脸瞧瞧我的反应。我只是微微一笑,依旧写东西,它就放开胆子跑到稿纸上,绕着我的笔尖蹦来蹦去;跳动的小红爪子在纸上发出“嚓嚓”响。
      我不动声色地写,默默享受着这小家伙亲近的情意。这样,它完全放心了,索性用那涂了蜡似的、角质的小红嘴,“嗒嗒”啄着我颤动的笔尖。我用手抚一抚它细腻的绒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两下我的手指。
      白天,它这样淘气地陪伴我;天色入暮,它就在父母再三的呼唤声中,飞向笼子,扭动滚圆的身子,挤开那些绿叶钻进去。
      有一天,我伏案写作时,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我手中的笔不觉停了,生怕惊跑它。呆一会儿,扭头看,这小家伙竟趴在我的肩头睡着了,银灰色的眼睑盖住眸子,小红脚刚好给胸脯上长长的绒毛盖住。我轻轻抬一抬肩,它没醒,睡得好熟!还呷呷嘴,难道在做梦?
      我笔尖一动,流泻下一时的感受:
      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黄蜂筑巢

      到了霜降的时候,黄蜂陆纭坠落阳台了。一只又一只,总是不断地出现。却又不会大批地同时死亡,有时候扫地,扫帚前面就蠕动着一两只。

      秋日的阳光温厚无力地照耀着,像摊开四肢时缓缓输送的血脉。秋的日子将尽,前面似有一堵无力逾越的无形的墙,在秋风的驿马来往传送急件的时候,挡住了那些没有办好移民文件的小生命。

      黄蜂盄家族里。大部分没有办好移往冬天的手续。在阳台上,我听见一个细嗡嗡的声音说:生活着多么好啊。但是我们,只有一死了。

      我听见了这声音,不忍把这只蜂扫进尘土和枯叶里,便用扫帚挑起它,轻轻放到窗台上,它像一个打禋千的小孩一样紧紧抓住扫帚尖,然后落在一片宁静的秋天里。

       A秋天的阳光罩住这个小小生命。仿佛舞台的灯光罩住一个即将谢幕的芭蕾舞演员。它的翅膀像裙子般垂落,透明地遮住它的小身躯,身躯在阳光下异样地鲜明美丽。

       B那样的金黄上匰着那样的黑纹,仿佛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套色版面,那金黄应该是晚熟的金皇后玉米颗粒的黄,浸透了阳光的纯金之色,而那黑纹斑,却是无月之奜的浓黑。这两者套印在它的身上,就是夜与昼、生命与死亡,温柔和峻厉,无限与短暂。

      它蠕动,欲飞,颤抖,然后停住。仿佛它已经明了生命的期限似的,开始整顿自己。用毛茸茸的两只小手收拾整理自己的触须,像吕布拨弄两根长长的花翎那样,认真而又骄傲。那是两根多么漂亮的触翎啊,它捋着它,一遍又一遍,如同一个清洁的爱美的人儿。

      小家伙!

      你原来是如此自爱呢!

      可是我们原来是怎么认识你的呢?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个四处寻衅的亡命之徒呢!你的屁股后面总是挂着一支毒箭,随时准备刺向仇敌,我以为你是好斗的。黄蜂尾上针么,我至今记得童年捅鸟蜂窝时,几只毛茸茸的小爪子紧紧抠住鼻子上的毛孔,然后狠狠一刺,……至今鼻子还大着。

      黄蜂就是马蜂,春天时竟在阳台的墙缝里筑了巢,嗡嗡营营,不时地有起飞和返航,小小阳台一下成了热闹的空军基地,给一家人造成威胁。如果要想毁掉这个基地和里面的众多“歼击机”也很容易,晚上用一团泥巴糊住墙缝,就全数“闷”死在里面了。但是……何苦呢,毕竟是一些没有攻击过人的小生命,即便是黄蜂,也不忍去荼毒无辜。“到了秋天它们自己就完了。”我说。

      从春天到夏天,它们天天从我们的头顶、脸前飞来掠去,人无伤害之心,蜂子也决不主动攻击,连误会也没发生。相安无事之下,我忽然发现了这些小家伙是非常有灵性,非常善解人意的,它们仿佛看得见你的心里没有存着歹意。

      后来,我越看越觉出它们的可爱、团结、忙碌,甚至把观察它们的活动当做了我每天的乐趣。金色蜂群仿佛是阳光锋芒变幻孵化而出的生命,连同那嗡嗡的声音也像是夏日阳光的声音呢……这些一粒一粒的、飞翔的小光芒啊!

      再后来,就是寒露、霜降了。

      它们挣扎在季节的墙边,坠落在时限的海关前,无限珍惜,异常温柔。它们当中没有一个使用过上天配发给自己的箭。我听见这些陆续坠落阳台的小生命说:生活着多好啊,但是我们,只有一死了。

      明日立冬。明年请务必再来聚会呵,小家伙!

                                                                                                                      (选自《周涛散文》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5月第1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屋

周克武

    ①这一辈子,不管自己身居何处,在我的潜意识里,只有走进乡下的那栋老屋才叫回家。

    ②我家的老屋,只是傍山而建的一栋普通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靠西头的几间,至今还盖着稻草,山风吹过,弥散着一股亲切的草料味,淡淡的。可是岁月的磨蚀无情,如今老屋的鱼鳞瓦沟里长满青苔,黄泥墙壁粉尘脱落,两扇略显笨重的大门也是油漆斑驳,绽开一条条深深浅浅的裂缝,好似老人额头遍布的鱼尾纹。

    ③老屋真的“老”了。落日衔山时分,我站在村口远远望去,它像在酣睡,许是太累,睡得那样安详、静谧。

    ④我默默走近老屋。夕阳下,风如佛手,柔柔地摩挲路边的草木,没有声响;鸟儿慵倦地栖落在树上,伸出尖尖小嘴巴梳理自己的羽毛,没有鸣唱。也许它们此刻一如我的心情——轻轻抚摸深褐色的大门,却不敢推开,怕惊扰了老屋,惊碎了它的梦。

    ⑤梦里有我的童年。也是在这样的傍晚,太阳渐渐沉落,屋檐下飘落起母亲长一声短一声催我回家的呼唤。我,还有鸡们、鸭们、牛羊们,朝同一个方向——炊烟轻笼的老屋,踏碎了一路残阳。我难以自控地抬眼望去,屋顶的炊烟仿佛还在,柴火饭的香味仿佛还在,飘飘拂拂,又落到了我的鼻尖上。此刻,我真想再像孩提时那样,一路飞跑进屋,猴急火燎地拈起一块香喷喷的白米锅巴塞进嘴里,再听一声母亲骂我一馋嘴猫”……

    ⑥老屋是心的归宿。当我终于抬脚跨进门槛的一刹那,一种久违的感觉涌动全身:真的到家了。

    ⑦老屋是父亲耗尽心血的杰作。我小时候常听父亲说起,他和一家人是在赤日炎炎的酷暑下挥锄破土,头项满天繁星赶运木料、砖块、沙石,直至北风呼啸的严冬圆垛上梁。像春燕衔泥一般,几经周折,终于盖起了这个属于自己的窝。那时候,每当亲友上门,父亲总会喜形于色地拍拍门窗,或者指指屋上的椽皮、横梁,夸他这房子坚固耐用。一个秋日,村里来了位摄影师,平日不爱照相的父亲,突然换上他仅有的一件中山装,拉着一家人在老屋前照了张相。还一再叮嘱我记住,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⑧几十年岁月蹉跎,转眼间物是人非。奶奶和父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母亲也随我住进了城里。夜深了,我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堂屋里,孤灯只影,满屋的冷清。

    ⑨窗外的上弦月,瘦瘦的。也许是我与它相隔太久,彼此之间已经陌生,它刚刚露出半张脸,一转身,又躲进了薄薄的云层。我突然想起,儿时老屋的月亮似乎不是这样。那时,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夏夜,奶奶把在外纳凉的我抱上床,月亮也悄悄地从窗口跟进来,轻抚着我的脸。我至今记得奶奶一直坐在床沿,边给我打扇边哼童谣:月光光,夜光光,伴随我家乖乖郎……我迷迷糊糊入睡了,奶奶的歌声还在继续,像温婉的明月,落在我的枕上,我的梦里。今晚,我可用记忆的碎片还原全部细节,却再无法听到奶奶的歌声。只有墙角那张静卧的雕花床仿佛与我达成心灵上的某种默契,无可辩驳地见证这里曾经氤氲的天伦之乐。

    ⑩而这一夜,我久久无法入睡。

    ⑪第二天一早起来,太阳刚刚露头,温煦的阳光投射在老屋的房顶,染成一片熟悉的金黄。我在老屋的里里外外转来转去,每走一步,仿佛都可弯腰拾起儿时的一段记忆。门槛上,父亲抚膝而坐,眉飞色舞讲三国;杂屋里,母亲筛糠剁菜喂猪仔;后山竹林中,我与儿

时伙伴追追闹闹捉迷藏;屋前小道上,高举火把,大人小孩成群结队去看电影……在我的眼里,老屋是一本贮满情与爱的大书,翻开任何一页,都会找到生命之源的温暖。

    ⑫吃过早饭,我站在老屋门口与亲友们闲聊。邻家小侄劝我拆除老屋,盖幢气派的“小二层”。

    ⑬我摇摇头:不拆!他哪里知道,没了老屋,我的灵魂只能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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