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重庆市万盛经济技术开发区关坝中学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完成下列小题。

拾穗的脚步

    ①迈着匆匆的脚步回到乡下,已是晌午时分,午后的阳光,火辣辣的,没有一丝阴凉。正是稻子收割的季节,空气中,散发着刚收割下来的稻谷的清香味,袅袅娜娜,沁人心脾。

    ②路过一块田地,我忽然看见母亲还在收割好的稻田里拾稻穗。那一刻,我忽然僵住了,站在田埂上,直愣愣地看着稻田里正在拾稻穗的母亲。母亲的身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泛着金色的光芒,斑斑驳驳的,很晃人眼。母亲70多岁了,可是她却在家呆不住,她牵挂的是收割好的稻田里那些散落的稻穗。那些黄澄澄的谷粒,在她心里,就像金子般地散发着眩目的光泽,熠熠生辉。

    ③只见母亲挎着一只篮子,目光在地下仔细寻找着。母亲岁数大了,眼睛早已模糊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到了田里,看到那些散落在田地里的稻穗,却一目了然,看得分外明亮。而我却看不见那些散落在稻田里的稻穗,看到的只是一簇簇稻茬。

    ④我想起小时候,每当到了稻子收割的季节,母亲就会叫我到收割好的稻田里拾稻穗。我兴奋地撒着欢,在稻谷飘香的稻田里四处奔跑。说是到田里拾稻穗,可是,疯了一天,却没捡回几根稻穗,多的是身上被刮破的道道血痕和泥泞。

    ⑤母亲拎着满满一篮子拾来的稻穗,看到这一幕,脸上总是露出一丝嗔怪和爱怜,说道:“你看看,稻穗没拾几根,身上倒刮破了这么多血痕,快让我帮你擦擦药水。”

    ⑥我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对母亲说道:“我怎么看不见稻田里有掉落的稻穗,您是怎么看见的?”

    ⑦母亲含嗔道:“你拾穗的脚步太慌乱了,只知道在稻田里疯跑,哪能拾到掉落的稻穗?”

    ⑧母亲的话,让我好生困惑:我拾穗的脚步太慌乱了?

    ⑨此时,看着母亲顶着这么烈的太阳出来拾稻穗,我心里不禁有些埋怨。稻田里散落的这几根稻穗拾它干什么?现在生活比过去要好多了,家里米缸里,又不缺这几粒谷子,呆在家里休息多好。

    ⑩母亲不经意地抬起头,发现我站在田埂上,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她大声地招呼道:“孩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⑪我答道:“刚回来,正在看您拾稻穗呢!”

    ⑫母亲笑道:“那你下来,和我一块拾稻穗!”

    ⑬听了母亲的话,我不由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心里直犯嘀咕,在这么烈的太阳下拾稻穗,真是活受罪。可是,看着母亲那殷殷期待的目光,我犹疑了一会儿,才悻悻然走下田地里。

    ⑭母亲笑着说道:“孩子,我们将剩下的一半稻田走完,就回家。”

    ⑮母亲边说,边弯下腰,拾起一根散落在稻田里的稻穗。我眼睛漫无目标地看着,似乎看不到一根稻穗。

    ⑯母亲看着我眉头紧锁,心浮气躁的样子,说道:“孩子,不要急,拾穗的脚步不能慌乱,要将心沉下来,才能发现散落在田地里的那些稻穗,步伐总是急急躁躁,恨不得一下走到头,这哪能看到那些稻穗。”

    ⑰拾穗的脚步?母亲又一次说起这句话,让我心里微微一愣,恍如昨日。我不禁注意到母亲的脚步:只见母亲的脚步,始终不急不躁,有种踏实和稳健。尽管艳阳高照,口干舌燥,可母亲依然不受干扰,她的心全部沉浸在这拾穗中。如果用“心无旁骛”来形容,那是再恰当不过了。

    ⑱我跟在母亲的身后,学着母亲拾穗的脚步。走着走着,我忽然感到,太阳,已不再那么火辣;口舌,也不再那么干燥;心情,也不再那么郁闷,似乎还有一丝清凉滋入心田,眼前变得明媚、清澈起来。

    ⑲生活中,我的脚步早已变得匆忙、慌乱起来。一直在向前奔跑,须臾不敢停留,以为美景总是在前方。当再次体会到母亲拾穗的脚步,我忽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美好。

    ⑳我缺少的不是勇往直前的勇气,缺少的是这种沉稳的脚步。从容、淡定、心态平和,才是我人生最宝贵的财富。

(1)、文章第④~⑧段用了什么记叙顺序?有什么作用?
(2)、赏析下面句子中加下划线词语的表达效果。  

犹疑了一会儿,才悻悻然走到田地里。

(3)、文章第⑱段中画线句子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有怎样的表达效果?
(4)、结合文章内容,说说文题“拾穗的脚步”的含义。
(5)、文章最后两段主要用了哪种表达方式?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有为有不为

                                                                                     季羡林
      ①“为”,就是“做”。应该做的事,必须去做,这就是“有为”。不应该做的事必不能做,这就是“有不为”。
      ②在这里,关键是“应该”二字。什么叫“应该”呢?这有点像仁义的“义”字。韩愈给“义”字下的定义是“行而宜之之谓义”。“义”就是“宜”,而“宜”就是“合适”,也就是“应该”,但问题仍然没有解决。要想从哲学上,从伦理学上,说清楚这个问题,恐怕要写上一篇长篇论文,甚至一部大书。我没有这个能力,也认为根本无此必要。我觉得,只要诉诸一般人都能够有的良知良能,就能分辨清是非善恶了,就能知道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不应该做了。
      ③中国古人说:“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可见善恶是有大小之别的,应该不应该也是有大小之别的,并不是都在一个水平上。什么叫大,什么叫小呢?这里也用不着烦琐的论证,只须动一动脑筋,睁开眼睛看一看社会,也就够了。
      ④小善、小恶,在日常生活中随时可见,比如,在公共汽车上给老人和病人让座。能让,算是小善;不能让,也只能算是小恶,够不上大逆不道。然而,从那些一看到有老人或病人上车就立即装出闭目养神的样子的人身上,不也能由小见大看出了社会道德的水平吗?
      ⑤至于大善大恶,目前社会中也可以看到,但在历史上却看得更清楚。比如宋代的文天祥,他为元军所虏。如果他想活下去,屈膝投敌就行了,不但能活,而且还能有大官做,最多是在身后被列入“贰臣传”“身后是非谁管得”,管那么多干嘛呀?然而他却高赋《正气歌》,从容就义,留下英名万古传,至今还在激励着我们全国人民的爱国热情。
      ⑥通过上面举的一个小恶的例子和一个大善的例子,我们大概对大小善和大小恶能够得到一个笼统的概念了。凡是对国家有利,对人民有利,对人类发展前途有利的事情就是大善,反之就是大恶。凡是对处理人际关系有利,对保持社会安定团结有利的事情可以称之为小善,反之就是小恶。大小之间有时难以区别,这只不过是一个大体的轮廓而已。
      ⑦大小善和大小恶有时候是有联系的。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拿眼前常常提到的贪污行为而论,往往是先贪污少量的财物,心里还有点打鼓。但是,一旦得逞,尝到甜头,又没被人发现,于是胆子越来越大,贪污的数量也越来越多,终至于一发而不可收拾,最后受到法律的制裁,悔之晚矣。也有个别的识时务者,迷途知返,就是所谓浪子回头者,然而难矣哉!
      ⑧我的希望很简单,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有为有不为。一旦“为”错了,就毅然回头。
                                                                                                                                                           (选自《季羡林谈人生》)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回忆我的母亲

贾平凹

    ①人活着的时候,只是事情多,不计较白天和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起来;算一算,再有二十天,我妈去世就三周年了。

    ②三年以前我每打喷嚏,总要说一句:这是谁想我呀?我妈爱说笑,就接茬说:谁想哩,妈想哩!这三年里,我的喷嚏尤其多,往往错过吃饭时间,熬夜太久,就要打喷嚏,喷嚏一打,便想到我妈了,认定是我妈还在牵挂我哩。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从前我妈坐在右边那个房间的床头上,我一伏案写作,她就不再走动,也不出声,却要一眼一眼看着我,看的时间久了,她要叫我一声,然后说:世上的字你能写完吗,出去转转么。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心想我妈从棣花来西安了?当然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却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语:我妈是来了又出门去街上给我买我爱吃的青辣子和萝卜了,或许,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挂在墙上的她那张照片里,我便给照片前的香炉里上香,要说上一句:“我不累。”

    ③我妈是一位普通的妇女,缠过脚,没有文化,户籍还在乡下,但我妈对于我是那样的重要。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再不为她的病而提心吊胆了,可我出远门,再没有人啰啰嗦嗦地叮咛着这样叮咛着那样,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该送给谁去。

    ④在西安的家里,我妈住过的那个房间,我没有动一件家具,一切摆设还原模原样,而我再没有看见过我妈的身影,我一次又一次难受着给自己说,我妈没有死,她是住回乡下老家了。今年的夏天太湿太热,每晚湿热得醒来,恍惚里还想着该给我妈的房间换个新空调了,待清醒过来,又宽慰着我妈在乡下的新住处里,应该是清凉的吧。

    ⑤三周年的忌日一天天临近,乡下的风俗是要办一场仪式的,我准备着香烛花果,回一趟棣花了。但一回棣花,就要去坟上,现实告诉着我妈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阴阳两隔,母子再也难以相见,顿时热泪肆流,长声哭泣啊。(摘自《读者》)

阅读《在冬夜里歌唱的鱼》,完成以下小题。

在冬夜里歌唱的鱼

查一路

    ①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苍茫,鸟儿离开了岑寂的北方。火烧云沉到山那一边。山岗上,风一阵冷过一阵,蒿草在风中萧瑟。目光越过一道道山梁,一个人的影子就会在昏暗中挟裹着晚风,逐渐清晰。我和妹妹就在这样的黄昏,在这样的山梁上等待父亲,还有父亲手中的鱼。

    ②父亲手中提着一尾胖头鱼,这种鱼头重尾轻,是乡村廉价的鱼,很适合我父亲的购买能力。父亲微薄的工资,要养活一家六口,只能偶尔买这种鱼。他很少笑,只在递给我们拴鱼的草索时“嘿嘿”几声。在夜色中,牙齿很白,这是他留给我最深的印象。

③我飞跑着,把鱼交给母亲。妹妹在身后摇摇晃晃地追赶。母亲接过鱼,刮鳞、剔腮、破肚,把整条的鱼分成小块,娴熟而又忙乱。当菜籽油的香味混合着松枝腾起的浓烟弥敞开来的时候,厨房成了温暖的心脏,召集一家人围拢到一起,催促着母亲往炉膛添柴。火舌从灶口舔出来,母亲的影子贴上后墙,忽大忽小,斑驳摇曳。罡风缠绕窗棂发出呜咽,屋里的温度升起来,热量向着寒冷四散突围。

    ④锅中的水,沸腾起来了。咕噜咕噜,鱼开始在水中歌唱,由一个声部转入另一个声部。这是世间最美的音乐,传递口福的信息。大姐在这时也不忘记做弟妹们的表率,装模作样地伏在灶台做作业;二姐用桃木梳梳她又黑又粗的长辫,眼睛随着腾起的蒸汽升高;妹妹和我,绕着灶台打架,虚张声势,有别于平日里泄愤的争斗,而是在幸福的预感中,矫揉造作,故作娇嗔。父亲黝黑、冷峻的脸上露出慈爱和笑容,虽然沉默独坐,而他内心必然掠过一阵阵瞬间的喜悦,眼前的景象是他的成就。

    ⑤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母亲撮起嘴,吹锅盖上的蒸汽。揭开锅盖,如同揭开一个谜底。鱼怎么样了?母亲撒下大把翠绿的葱丝,鲜红的辣椒。锅盖合上时,她用毛巾环绕住锅与盖的缝隙,让蒸汽闷在锅里,但仍挡不住渗出异香。

    ⑥鱼熟了,母亲只吃鱼汤泡饭。她拨开我们几个孩子贪婪的交叉着的筷子,挑出一块大而少刺的鱼肉,放在一只小碗中。在我们茫然的眼神里走出异香氤氲的房间。

    ⑦寒冷跟随着温暖的小碗,跟随着母亲推开那间草屋的门。温暖的鱼让瞎老爷爷的冰冷的小屋同样获得了温度。老人边吃边有泪水涌出,不知道是不是太辣的缘故?

    ⑧同样是一个冬天的夜晚,这位孤寡老人孤单地走了。临终前,他告诉在场的人,他庆幸的时刻是那个冬夜,因为他吃到了我母亲送给他的鱼。他用手摸着胸口,说:“这里,很暖!”

    ⑨另一个冬天。黄昏,我们不再去那个山岗张望。我父亲在这年的秋天去世了。妹妹的黄发已经扎成了小辫,我们渐渐长大成人。但我们常常想念那样的冬夜,温暖只会在寒冷中感知,冬夜是我人生最初的一门课程。

    ⑩严寒来袭时,需要取暖,并且不让一个人孤单。

(选自《读者》,有删节)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我的脑筋里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

    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唉,不说了……不说了……”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