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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吉林大学附属中学2017年高三语文第八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有问题意识,才有文脉传承

胡泉纯

    城市的形成和发展有其历史的逻辑,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所要面对的问题是不同的,公共艺术创作需要针对这些“问题”有所回应,也就是说,有问题才有艺术。这些问题赋予了艺术创作背后的逻辑性和合理性,否则,公共艺术创作只会成为艺术家的自说自话和城市管理者的一厢情愿,作品与城市无关,更与城市中的人无关。

    从城市建设、改造、升级的角度,对城市文脉的延续、回应和当代性转换是首要的“问题”。国际式风格千城一面的结果超然于历史性和地方性之上,导致这种结果的原因是现代主义建筑和规划过于关注对象本身,没有注意彼此之间的关联和脉络,忽视了对于城市文脉的理解和转换。在世界范围来看,公共艺术的文脉思想从20世纪60年代正式被提出来后,一直受到建筑师、规划师、城市管理部门的关注,从研究成果和实践效果来看成效斐然。相对于建筑和规划来讲,公共艺术对于城市空间的介入属于一种软性的视觉文化植入,能有效缓解城市空间的冷漠与乏味,增强空间的趣味与情感的黏稠度。然而,在我们的实践中,只要一提城市历史文脉,往往会背负沉重的历史文化包袱,似乎作品中不带有强烈的、明显的文化符号,就不文化,就不艺术,这种思想显然是对城市文脉的浅层理解和简单处理。文化传统、城市文脉的形成是根植于一定历史语境的,也是一个漫长发展和积累的过程。我们今日的语境和环境与过去已迥然不同,但是却拥有共同的基因。我们谈城市文脉的延续和转换正是对这种文化基因的追寻与转换,这不仅是涉及文化传统的问题,更是一个极具当代性的话题。城市文脉的延续和转换不是表层文化符号的罗列和堆砌,而是深层问题的发掘,需要带着问题意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否则,公共艺术作品只是城市空间中的一件摆设,无法产生文化认同和沟通。

    城市建设、改造是人为的,最终目的是为人的。城市文脉是城市的历史记忆,也是人的记忆。城市发展过程中的这些“问题”其实就是“人的问题”或者说是“与人有关的问题”,公共艺术创作必须关注人的需求,也就是说,作品需要被理解。公共艺术作品最终的评判话语权不在城市管理部门也不在艺术家自身,而在于市民。在实践中,城市管理者和艺术家往往会带有强烈的精英意识,居高临下恨不得将所有历史都倾注于作品之中,使得作品晦涩、带有文化之累。这种意识显然是与公共艺术精神相违背的。公共艺术注重交流性和沟通性,希望引发公众的关注,最终达到认同与参与,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实现作品的公共效应。当然,通俗不代表庸俗,轻松不代表肤浅。

    都市公共空间艺术创作和研究所关注的命题分为纪念碑性和日常性研究。纪念碑性主题研究的方向是都市公共空间中有关宏大叙事题材的艺术创作,以此回应都市“文脉与记忆”的命题;日常性主题以现代都市公共场域为研究范围,以艺术的视角探讨日常都市中“栖居”的话题。城市历史文脉及其在当代语境的转化与延续是个很大的课题,针对这一课题,建筑和规划有其解决的方法论,公共艺术也应该建立有自身专业的特点研究和创作方法,不能简单地罗列、拼凑文化符号,否则,创作出的只是一堆煞有介事的物质空壳。往日的历史有其辉煌和厚重,当下时代也有其特点和活力,今日的现状和语境与过去拥有共同的历史基因,我们需要做的是敏感性的发掘和创造性的转换。公共艺术创作应理解历史,立足当下,发现问题,回应问题,关注人,关注人的需求,只有具备这种姿态,才能谈延续文脉,才能谈创造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艺术。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城市在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有着不同的历史逻辑,这些逻辑衍生出的问题规定了城市公共艺术的基本创作内容。 B、城市公共艺术能有效缓解城市空间的冷漠与乏味,增强空间的趣味与情感的黏稠度,可以让人产生文化认同感。 C、市民掌握着城市公共艺术作品最终的评判话语权,城市管理者和艺术家进行公共艺术创作必须关注市民的需求。 D、城市公共艺术不应是文化符号的简单罗列和拼凑,而应体现着对历史与当下语境所共有的文化基因的合理转换。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过于强烈的精英意识会使城市公共艺术作品晦涩、带有文化之累,成为艺术家的自说自话,这种意识违背了公共艺术精神,不利于作品公共效应最大化。 B、现代主义建筑和规划过于关注对象本身,没有注意彼此之间的关联和脉络,忽视了对于城市文脉的理解和转换,消除了城市的历史性和地方性。 C、城市文脉的形成是根植于一定历史语境的,也是一个漫长发展和积累的过程,但带有强烈的、明显的文化符号的作品未必能有效延续城市文脉。 D、日常性主题是都市公共空间艺术创作和研究的一个重要方面,它以艺术的视角探讨日常都市中“栖居”的话题,与城市中人的生存状态密切相关。
(3)、下列各项举措,不能充分体现城市公共艺术精神的一项是(    )

A、2006年,何香凝当代艺术馆曾邀请3位颇负盛名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为深圳地铁车站专门创作3幅壁画并将其展示一周,作品产生了良好的视觉体验效果。 B、武汉市在江汉路商业步行街上设置了“乘凉”“热干面”“卖水”和“配眼镜”四组青铜雕塑,真实再现了老武汉人当时的生活场景,有着绵长的怀旧情绪。 C、“回”字纹寓意吉利深长,苏州民间称之为“富贵不断头”,苏州市的部分道路护栏采用了“回”字形纹样,单体纹样由“点”形成“面”铺展开来。 D、北京地铁的《北京·记忆》装置艺术墙上,4000多块橙黄色琉璃块构成遛鸟、说相声的人物形象剪影,琉璃块内嵌有由北京市民捐赠的粮票、弹球等老物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

    和古人寻求永恒与不朽相反,聪慧的现代人寻求相对与新变。世界属于流动,唯“一切皆变”的规律才能永恒。就中国诗歌而论,从《诗经》而《楚辞》,从律绝而曲令,从旧体诗而新诗,留下的正是流动的轨迹。任何一个时代的中国诗歌总是在对自己时代新的审美精神的最大适应中获得出世权,中国新诗亦如此。

    新诗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又是“诗体大解放”的产物。郭沫若的自由诗宣告了“诗体大解放”的最初胜利。“诗体大解放”的倡导者们虽然激烈地反传统,其实,传统的诗学范畴仍潜在地给他们以影响。胡适就自称《尝试集》的“尝试”二字也是从古诗那里取用的。

    传统是具有神圣性、社会性、广泛性、相对稳定性的文化现象。任何民族的诗歌都不可能完全推开传统而另谋生路。推掉几千年的诗歌积蓄去“解放”,只能使新诗成为轻飘、轻薄的无本之木。

    诗,总是具有诗之作为诗的共有品格。然而,作为文化现象,不同民族的文化又会造成诗的差异。大而言之,以古希腊为代表的西方文化和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在天人关系、对人的看法、对自然的看法、对历史发展的看法上从来不同。因此,西方诗与东方诗也有很大不同。

    把话说得更远一点,西方诗学和东方诗学也有颇大差异,无论是二者的诗学观念、诗学形态,还是二者的发展之路。西方诗学推崇戏剧,东方诗学以抒情诗为本;西方诗学注重分析性、抽象性、系统性,东方诗学注重领悟性、整体性、经验性;西方诗学运用纯概念,东方诗学运用类概念;西方诗学滔滔,东方诗学沉静等等。

    中国诗歌有自己的道德审美理想,有自己的审美方式与运思方式,有自己的形式技巧积淀。中国的大诗人必定是中国诗歌优秀传统的发扬光大者。

    自然,中国新诗也处在现代化过程中。这是一个扬弃过程,对传统有继承与发展,也有批判与放弃。只有经受现代化验收、经过现代化处理的传统才可能在新诗中生存、活跃与发展。现代化是一个时间概念。本民族的传统和他民族传统是一个空间概念。不能用空间概念代替时间概念。如果将现代化理解为“抛却自家无尽藏,沿门持钵效贫儿”,这将是一种滑稽剧。

    接通新诗与传统的联系不是倡导传统主义,应当将传统和传统主义分开。对传统作僵滞的、静止的理解,甚至将诗传统窄化为传统诗,因而指责新诗的种种“不是”,呼唤旧体诗的复兴等等,这种传统主义是新诗寻求新变的障碍。

    从总趋向看,西方诗存在着摆脱不了传统影响的焦虑,而中国新诗却存在着与传统隔绝的焦虑。和与散文界限太不清相反,新诗与传统界限太清——这个“太清”已经有近几十年的艺术实践为它的危害性作证。接通传统是诗体解放以后新诗的十分关键的使命。

(节选自吕进《熟读<新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市”的本义为市场,与“城”不同。早期的“市”多在野外或井边,故有“市井”之称。而我国的“城”约产生于原始社会后期,最早只是政治性质的城堡,与“市”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社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由于城市人口的集中,居民生活的需要,城内便有“市”的设立。“城”的存在,为“市”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条件;而“市”的发展,又促进了“城的发达。“市”在我国“城”中出现,长期被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实行的是“坊市制”。

    在先秦文献中并无“坊”名,当时城市居民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为“里”。“里”原是农村的一种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当时为了防止盗贼的攻击,采用这种四面筑院墙的封闭聚居形式。从先秦起,这种称“里”的组织形式在城市中长期存在,有时称作“闾里”或“闾”,秦汉仍因之。从晋代开始,城市居民住区正称仍为“里”,但有时又称作“坊”。《元河南志》卷二《晋城阙宫殿古迹》所引《晋宫阙名》中,有“诸里”和“诸坊”的名称。到北魏时的洛阳,全城有二百二十“里”,也作二百二十“坊”。这“坊”字,即源于“防”的别体。从隋开始,“里”改称为“坊”。

    所谓“坊市制”,即城中之“市”集中在一个限定的范围之内,“市”与“坊里”一样,都是方形,四面筑有围墙,并开有市门。如唐长安皇城前东、西两市,各占两坊之地,平面近正方形,每面各开二门,有道路相通,形成“井”字形相交。唐代的市场交易限定在市内进行,并限定交易时间。

    在“坊市制”下,一般居民出入坊里,必须经由里门,不许直接临街开门。如汉代规定只有“甲第”——统治阶级中显要人员的宅第,才能“当道直启”。唐代则明确规定:“非三品以上及坊内三绝,不合辕向街开门。”当时街上设有“街鼓”,天明和落日,坊门随街鼓声而开闭。

    在市民居住的坊中,一般是不允许开设商业店铺和手工作坊的。但在“市”周围的坊里,往往由于有商人和手工业者居住,所以有例外。如东市南面的宣平坊中有卖油者,升平坊北门旁有胡人鬻饼之舍,西市东面的延寿坊中有鬻金银珠玉者。

    唐代中叶以后,由于城市商业经济繁荣发展的需要,古典的坊市制逐渐被破坏,在一些城市内开始出现商贸活动,有的甚至破坏城墙而临街设店。到肃宗至德年间,人们纷纷穿破坊墙而临街设铺。这样,旧有的古典坊市制开始瓦解,新的“坊巷制”逐渐形成。

    约在宋仁宗末年,“坊巷制”完全取代了过去的“坊市制”,即“街巷”成为城市居民实际聚居组织的基本单位,而“坊”仅作为名称被保留下来,其本意已完全丧失。直到近代,城市中一些弄堂、胡同仍称“某某坊”。这是因为人们依然习惯以“坊”作为雅称,而一般市民则以“街”“巷”相称。

(摘编自杜瑜《由坊市到坊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我们读经典,要有人文情境参与其中。人文情境,是指阅读经典或认知传统文化精髓所必备的、人同其心又同其情的“情境”。下面谈“学术情境”和“艺术情境”两点。

    学术情境就是用求真的心态去认知经典。如何理解与营造阅读经典的学术情境,传统智慧依然启迪无穷,可从如下学术关系来考察。

    一是“博与精”。学习要博览群书,拓展视野,人们说“开卷有益”“世事洞明皆学问”就是这个道理。我们读《诗经•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结合《诗经•衡门》“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其学术背景是古老文化的生殖崇拜。博,才能“通”,通,才能达到“大方无隅”的境界。与博对应的是精,杜甫对作诗的要求是“毫发无遗憾,波澜独老成”,可谓精益求精。这种专心致志丝毫不苟且的精品意识,是我们学习经典中应汲取的精神力量。二是“渐与顿”。古代经典示求实、求知、求真之法,分渐悟与顿悟两类。孔子授学以“时习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均是渐习而求知。与渐习对应的是顿悟。据《坛经》记载,禅宗五祖弘忍传法,弟子神秀最为优秀,作偈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柴房小僧惠能以为不佳,复作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前者明“渐”,后则倡“顿”,由此而被弘忍激赏,传衣钵予惠能,成为六祖。顿悟启迪智慧,激发主观能动性,揭示了一种在求知求实之上的精神超越。三谈“得与失”。学习经典,获得容易,舍得难,舍得就是舍去获得,即“失”。老子是大智慧者,他曾说“圣人为腹不为目”。林语堂有一句情人节的话:你如果爱一个人,不要给她九十九朵玫瑰,而给她喜欢吃的饱饱吃一顿。这或许是故意歪曲老子原意,但这种求“失”,与孔子的“安贫乐道”、孟子的“舍利取义”思想是默契的。

    用审美的心态去认识经典、理解经典,在阅读经典时得到审美的趣味,这种互为,是艺术情境。有人借用古代的“秋水蒹葭”“人面桃花”“红叶题诗”谈诗学中的执着、感逝与向往,非常形象而精彩。这三段故事也能借助阅读经典而达致艺术情境的进阶程序:《诗经•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本是一首情诗,但其所表现的对美好事物之永恒追求,却对我们认识经典并付之实践,以倡扬不懈努力的奉献精神,是有所启迪的。唐代诗人崔护的《人面桃花》写了一段情事,表现出一种对和美世界的回忆与反思,同样可以引喻为某种反省精神。《北梦琐言》记载一名宫女题写在红叶上的诗:“流水何太急,宫中尽日闲。殷情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原来这诗表现对外部世界的向往与人身自由的追求,而古人又将此加以演化,成为人生于困顿中振发的精神力量。

    艺术情境与学术情境的不同,在于创“形象”为“象征”。例如《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喻指一位戍卒背井离乡的情境。“杨柳”已由一种植物形象化成“别情”的象征。

(节选自许结《经典阅读与人文情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众所周知,当代中国实行依法治国,被视为“以武犯禁”的侠看似已无甚价值,但其实不然。侠早已成为一种泛化的精神气概与处世风范,沉淀在一代代炎黄子孙的民族文化心理结构中,侠文化更是作为中国文化的独特产品而闪耀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讲,侠的人格魅力在当今时代有增无减,这从如今武侠文学、影视的高度繁荣可见一斑。笔者以为,无论是中华文化传承与创新,还是针砭矫正社会时弊,抑或塑造理想人格模式,侠的当代价值都是圭璧连城的。

    尽管侠文化一直是以一种反传统、反正统的文化存在,但历史已经证明一直盘踞正统地位的儒家文化并不是万能的,有时甚至是脆弱不堪的,文化作为一个有机体,必然包蕴着多种面向,侠之于中国文化不仅仅是武功超凡的英雄形象甚或是舍己为人的仁人义士的典范,而早已化作融合这一切的一种独特而丰满的民族文化人格的图腾,其所蕴含的崇尚正义公平、自由进步、打破常规的思想价值,诚信重诺、见义勇为、不矜不傲的伦理精神,以及孤鸿烟月、断剑沧海、浊酒残阳的审美意蕴,都极大地丰富和提升了中华文化的内涵与品格,必将为文化传承与创新提供独特而不竭的精神动力。

    侠从一开始就具有深刻的平民性,且在历史上几乎一以贯之,这也是其能深入社会肌理,进而针砭时弊、纠偏矫正的原因。当今中国虽经济发展、物质繁荣,但拜金享乐、急功近利、浮夸炫耀之风四处蔓延,究其本源,乃个体文化人格的偏颇与缺失,侠之“仗义疏财,赴人困厄,重诺守信,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的精神气概与人格风范正是一剂对症的良药,试想如今不少骄奢淫逸的“富二代”如果能有些许真正的侠者气概,那他们能产生的正面能量将是不可估量的,尤其是在传媒高度发达的今天。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侠义与侠行在普罗大众中的散播,毕竟平民性才是其本质特点,聊可欣慰的是,国人在危难关头的表现约略浮现出了侠的影子,或可视为侠心未泯的象征。

    归根到底,侠作为一种独立的文化人格而穿越千载,尽管中国传统上推崇儒、释、道合一的人格模式,但无论是儒家的仁和谦冲,还是道家的虚静无为,抑或佛家的明心见性,都无法触及理想人格模式的全部内涵。事实上,侠早已成为一种独立的人格流品而与儒、道、佛并驾齐驱,尽管侠没有系统的理论思想,但它在道德实践、社会影响等诸层面并不在此三家之下,在某些历史阶段甚至实现了超越,尤其是在近世演化中所出现的明显的“儒侠互补”倾向,更是证明了侠在近代理想人格模式重构中的重要地位,而侠在当代的最大价值正是体现在对中国人传统人格的建设性重构之中,有侠参与构建的人格,才是一种更加健康的中国人的理想人格,这也是对中国传统的一种创造性转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读《雷雨》不免要涉及“周朴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旧话题。一言以蔽之:一个性格十分复杂的反面人物而已。他像康大叔那样凶残,像葛朗台那般贪婪,他也有鲁四老爷似的道貌岸然,但他又不与其他的文学作品中的反面形象重合。特别是“周鲁相认”那一场,周朴园对鲁侍萍那种似爱非爱的感情和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种叶公好龙式的“爱”。

    30年来,周朴园有如叶公,把他和侍萍这一段恋情作为“龙”的形象,牢牢地“画”在他的记忆中。这体现在他的一部分现实生活中,比如他保留了侍萍“从前顶喜欢的东西”(家具等),保留了她“因为生萍儿,受了病,总要关窗户”的习惯,他甚至念念不忘“那顶老的箱子里,纺绸的衬衣,没有领子的”旧衬衣以及那件旧雨衣……作者让周补园如此念“旧”恋“旧”,是颇具苦心的。善良的读者和观众也许会因此对他有所原谅。可不,连鲁侍萍不也几乎被软化了么?

    但即使痴情至此,细心的读者仍不难看出,周朴园画的“龙”,只是为了供自己在灵魂空虚、感情寂寞时咀嚼。一旦“生龙”降临,他决不会用这张旧船票重登当年的客船。

    把握了这一点,认识“相认”的戏就不困难了,从周鲁相遇到相认,周朴园发问四次:

    “你——你贵姓?”“你姓什么?”“你是谁?”“你、你、你是——”精明的周朴园问得怯,聪明的鲁侍萍答得巧,情节一波四折,事态则越来越明朗,周朴园的语气也越来越迫切。真相大白后,周朴园的态度、话言陡变,但变而不离其宗。他首先要弄清“你来干什么?”“谁指使你来的?”两大问题。答案是令他放心的:这纯属邂逅。于是他用30年“画龙”的良苦用心暂时稳住了侍萍的情绪。周朴园毕竟不是叶公,他老谋深算,伺机出击,力图将30年的积案了断于瞬间。我们不妨来看看他带“好”字的七段台词:“那更好了。”“那双方面都好。”“好!痛痛快快的!你现在要多少钱吧!”“也好,我们暂且不提这一层。”“好得很。”“好,好,好,”“很好,”鲁侍萍既不要他偿还感情债,也不要他以金钱抵偿,更“希望这一生不要再见你”,周补园最后的威胁全部解除,对他确实再“好”不过。

    在这一过程中,周补园到底给了鲁侍萍什么呢?一,让她“看一看“儿子周萍,这一点做到了:二,给了她一张5000块钱的支票(被侍萍当面撕了),5000块钱值多少?有一个参照数据,当年周补园“在哈尔滨包修江桥,故意叫江堤出险,—”“故意淹死了两千二百个小工,每一个小工的性命你扣三百块钱!”这么一比,鲁付萍30年受的苦只值这笔“收入”的1/720!这就是周朴园对鲁侍萍的“情”和“爱”!

(摘编自吕厚泽《叶公好龙似的情和爱一周朴园》,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为什么有人认为科幻小说欠缺文学性?

科幻小说描绘幻想世界,我们当然能够发现幻想世界与现实世界的某些相似性,但是在细节设置和整体结构方面,幻想世界是超出我们现在的社会结构和人的行为心理的。一般的小说在进行情节描绘的时候,存在一种天然的便利性,作者不用浪费笔墨在整个世界的构想上,细节的描绘和推陈出新就成了这些小说的长处。作家也不必为新的人际关系、社会行为、世界结构负责,只需直接去描绘既有世界下细微的情感波澜和社会反应即可。相比而言,每一部科幻小说都是在创造一个新世界,每个细节都牵涉新世界的结构,要为人物的行动设计好相应情境,因此他们必须不断插入结构因素的解释。作家一旦将笔墨只集中在这些大的框架上,作品整体的文风就不免显得疏阔。读者依据传统的阅读体验去衡量,往往就会觉得科幻小说过于粗陋,即便是《三体》,在人物设置和情感描写上也显得新异有余,细致不足。

从题材来说,科幻小说关注探索与发现,在某种程度上,这对细致的形式也产生排斥,从客观上导致了科幻小说文学性的欠缺。探索的乐趣在于惊奇,要达到惊奇,必须在情节设计上出乎意料。遥远星系、微观世界、新奇未来、不断穿越……在这些或恢宏或奇诡的题材的映衬下,科幻小说对形式的探索并不用力,因为形式探索无法与新奇世界的探索形成同等的阅读快感。

可见,科幻小说的特性导致了它的努力方向不会是传统的文学性,而集中于新世界的探索以及新世界人性结构的深度开掘,其实这些方面自有其文学魅力。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够反过来看待科幻小说呢?文学理论家卡勒提出,文学性其实就像杂草。没有任何一种草天生就是杂草,杂草是根据人们的目的来划分的。如果希望庭院里种的是鲜花,那么任意生长起来的蕨类植物就是杂草;如果希望种植野菜,那么偶尔生长的鲜花就是杂草。文学史中的文学性已经形成惯性,但是这并不表明所有的文学性都是如此。如果缺乏变革意识,那么我们就陷入将文学性纯粹化、永恒化的误区,而这种态度忽视了文学性形成的机制。

文学性重要吗?重要。一种文学范式稳定之后,各种文学规则才得以确立。但当新的文学样式崛起,挑战既有文学范式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原有的文学性不足以涵盖新的文学样式,这时文学性本身也要改造。在科幻作品面前,假如不顾时代的要求,把文学性固化,那么科幻小说会沿着自己的方向掘进,面将基于文学史树立起来的文学性拋在脑后。

(摘编自王峰《科幻小说何须在意“文学性”?》

题目:文章在论证上有哪些特点?请简要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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