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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安徽省马鞍山二十二中高二下学期学业水平语文模拟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手机或许不是人的一个单纯用具。实际上,它已经变成了人的一个器官。手机似乎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它长在人们的手上,就如同手是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一样。手机是另一个说话器官,是一个针对着远距离的人而说话的器官,因为有了手机,人的语言能力增加了,人们可以将语言传送到非常遥远的地方。同样,人们的听觉也增加了,耳朵居然能神奇般地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我们看到了人体身上的新的四位一体:手,嘴巴,耳朵和一个金属铁盒﹣﹣﹣﹣手机。它们共同组成了身体上的一个新的说话机器。

    手机深深地植根于人体,并成为人体的一个重要部分。离开了人体,离开了手,它就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正如人们对它的称呼“手机”那样,它只有依附于手,才能获得它的存在性。手机能够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空间同另一个人进行交流。手机这一最基本的无限延展的交流能力,能使人轻而易举地克服时空间距进而超越孤立的状态。这是人们使用手机的最根本和最初的原因。一个危机时刻的人,如果有手机相伴,就可能会迅速地解除这种危机。

    手机的沉默,在某种意义上,也意味着这个人可能处在一种特殊的状态。事实上,如果一个人从来不用手机,他发现不了手机的意义和功能,但是,一旦他使用了手机,他会发现,没有手机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就是说,人已经进化到手机人的状态。社会越是被手机所充斥,手机越是能够发挥自己的潜能。这从另一个方面要求了手机的普及化。事实是,手机确实越来越普及了。

    手机在多大程度上解放了人们,也在多大程度上抑制了人们。手机抑制了人体的某些肉体官能:它抑制了行动能力,人们尽可能减少身体运动;抑制了书写能力,人们越来越借助机器通话;抑制了记忆能力。人们越来越依赖手机储存消息。有时候,手会无意识地去寻找手机,去摸索手机,去把玩手机。人们偶然丢失了手机,他就会变得烦躁不安。正是因为人们如此地依赖于手机,反过来,人们又被它所折磨和打扰。手机成为每天要面对的问题。如何处理手机?这是每个人的日常性的自我技术﹣﹣开机还是关机?静音还是震动?短信还是会话?是将这个器官暂行性地关闭,还是让它随时随地警觉地待命?总是要反复地抉择﹣﹣手机变成了日常生活的难题。焦急地等待某个特定的手机铃声,或者惧怕某个特定的手机铃声,常常会令人不安。

    手机融合了文字和声音的双重交流功能,它将书信和电话融为一体,而且更为便捷。不过,同书信姗姗来迟相比,手机将等待的美好期望一扫而空。等待和期盼趋于消失。手机在扫荡了书信的同时,也扫荡了书信的特有抒情,扫荡了埋伏在书信中的品味和生活风格。手机让人通向一个公共空间,它是打开公共空间的钥匙。因为手机上储存着如此之多的名字和号码,你能够随时迅速地跟他讲话,但是,夜深人静之际,你想要跟一个人说说话,将手机上的号码逐个地翻阅一遍,你真正想拨打的号码一个都不存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手机不仅仅是人的一个单纯用具,事实上,手机已经变成了人的一个器官,好像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 B、手机已经成为说话器官,是针对着远距离的人而说话的器官,借助这一器官人们可以将语言传送到距离非常远的地方。 C、手机的运用,不但人们的说话能力增强了,而且我们的听觉能力也增强了,千里之外的声音居然能够听到。 D、手,嘴巴,耳朵和手机构成了人们身体上的新的四位一体,它们共同组成了身体上的一个新的说话机器。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手机已经并成为人体的一个重要部分。如果离开了手,手机也就不具备了存在的的意义。 B、手机能够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空间同另一个人进行无限延展的交流能力,能使人轻而易举地克服时空距离超越孤立的状态。 C、如果某个手机人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那么保持手机的沉默是一种必然,此时手机的意义和功能也没有体现出来。 D、社会越是被手机所充斥,手机越是能够发挥自己的潜能,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推动了手机的普及化。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手机的确给人们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但是在很大程度上抑制了人们的行动能力、书写能力、记忆能力,人们有时甚至失去了自我。 B、过分依赖手机的人们也备受手机的折磨和打扰,如何处理手机?每天面对的两难选择问题经常令人们心绪难宁。 C、“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人们这样对书信特有的情怀在手机充斥的社会中已经荡然无存了。 D、古人“乘兴而行,兴尽而返。”的生活情形与文中夜深人静之际想给别人打电话而最终没有拨出的情形是一致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诗经》原来是诗,不是“经”,这在咱们今天是很准确的。但在封建社会里,诗三百篇却被尊为“经“,统治阶级拿它来做封建教化的工具。

    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诗三百篇是一种配乐演唱的乐歌。这些乐歌一方面用于祭祀、宴会和各种典礼,当作仪式的一部分或娱乐宾主的节目。另一方面则用于政治、外交及其他社会生活,当作表情达意的工具,其作用和平常的语言差不多,当然它更加曲折动人。例如周代有一种“献诗陈志”的做法,当一些人看到国君或者同僚做了什么好事或坏事,就做一首诗献给他们,达到颂美或者讽谏的目的。还有人由于个人遭受冤屈或不幸,也往往通过诗来发泄和申诉。应该说明,“献诗陈志”是要通过乐工的演唱来献给君上或同僚的,所以卿士“献诗”总和“簪献曲”或者“瞍赋”、“矇诵”并提。

    在人民群众的生活里,诗歌也常用于表情达意,例如《诗经·邶风·新台》和《诗经·秦风·黄鸟》等,都是针对具体的现实问题而发的。古代史传中还有一些不在三百篇之内的“徒歌”,例如《左传·宣公二年》记载宋国将军华元被郑国人提了去,后来逃回来,人民讥笑这位败军之将,做了一个歌儿对他唱。这样的歌,从性质上说和“献诗陈志”没有什么分别。不过士大夫献诗,是特地做了乐工唱的;庶人的作品则先是在社会上流传,给采访诗歌的人收集去了,才配上乐曲,达到统治阶段的耳中。

    在外交宴会等场合,宾主各方往往通过“赋诗”来表达愿望和态度。“赋诗”时点出现成的诗篇,叫乐工们演唱,通过诗歌的问答,了解彼此的立场,这就叫“赋诗言志”。这种“赋诗”往往不管原作本身的内容和意义,仅仅是把赋诗者的观点和愿望寄托在诗中某几句之上,来作比喻和暗示,所以是一种典型的断章取义。《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记晋侯为了卫国一个叛臣的缘故,把卫侯羁押起来,齐侯和郑伯到晋国去说情,郑国的子晨就赋《诗经·郑风·将仲子》一诗。《将仲子》本来是一首爱情诗歌,这当中有“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的话,是说女的爱着男的,又怕旁人说闲话;子晨却借用来说,晋侯纵然有理由,但“人言可畏”,别人看来总是为了一个叛臣。

    三百篇到了孔子的时代,由于新声代替古乐,造成了诗与乐的分家,诗也就由乐歌逐渐变为纯粹的语言艺术了,“赋诗”、“献曲”也不大见到了。诗三百篇在社会上的实际用途缩小了,封建士大夫就逐渐把诗的意义和封建教化的原则联系起来。比如公孙丑问《伐檀》诗中,为什么君子不耕而食?孟子回答道:“国君用了他,就得到安富尊荣;子弟信从他,就学会孝悌忠信。君子不劳而食,还有谁比他功劳更大呢?”封建统治阶级就是这样“以意逆志”,最后把诗尊为“经”。 直到五四运动以后,这部伟大的诗集才冲开了各种乌烟瘴气,在思想和艺术上放射出夺目的光辉。

(摘编自中华书局“知识丛书”金开诚《诗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管仲的经济思想中,最为奇特的一项是鼓励消费,他甚至倡导奢侈,这在古往今来的治国者中可谓仅见,在《管子》一书中就有一篇奇文《侈靡篇》。

    中国历代的治国思想向来以倡导节俭为正途,这显然是长期短缺经济的必然产物。然而管仲却提出“俭则伤事”的观点,在他看来,大家都不消费,就会造成商品流通的减少,从而妨碍生产营利的活动,故曰“伤事”。(见《管子·乘马》:“俭则金贱,金贱则事不成,故伤事。”)要如何才能推动消费?他的答案是,多多消费,甚至无比奢侈地去消费。(见《管子·侈靡》:“问曰:兴时化若何?莫善于侈靡。”)

    管仲的这一论述曾经迷惑了此后数千年的中国学者,很多他的信奉者言及于此,要么视而不见,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百般替管仲声辩。直到近世,历史学家郭沫若才给予了合理的解释。郭氏认为:“他是肯定享乐而反对节约的,他是重视流通而反对轻视商业的,他是主张全面就业而反对消极赈济的,为了能够全面就业,他主张大量消费,甚至主张厚葬。他的重点是放在大量消费可以促进大量生产这一面。因而在生产方面该如何进行,如何改进技术之类的话,他就说得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 郭沫若:《侈靡篇的研究》,《历史研究》1954年第3期。)

    管仲倡导奢侈的理由是,“丹砂之穴不塞,则商贾不处。富者靡之,贫者为之”。就是说,只要不人为地堵塞利源,商贾就会日夜不息地从事营运而不知休息,而富裕的人只有不断地消费,贫穷的人才有工作可做。为了强化自己的观点,管仲甚至做过极端的比喻,他建议在煮蛋之前应先加雕绘,在烧柴之前要先加雕刻——“雕卵然后瀹之,雕橑然后爨之。”

    管仲本人就是一个富足的享乐主义者。孔子说他的奢侈堪比国君——“其侈逼上”,《史记》说他“富拟于公室”。据《韩非子》和《论语》等书记载,齐桓公把齐国市租的十分之三赐归于管仲。

    当然,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管仲对侈靡的推崇,并不仅仅为了自己的享乐。在《管子·乘马数》中,他谈及了一个非常先进的观点。他说,每当年岁凶歉的时候,人民没有本业可作,国家就应该进行宫室台榭的修建,以促进人民就业,尤其要雇用那些丧失了家产的赤贫者。这时候修筑宫室,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促进就业,平衡经济。

    这种通过政府的固定资产投资来刺激经济复苏、促进就业的做法,西方人在两千多年后才学习到手,以1929年的世界经济大萧条为例,当时的美国、德国等无一不是采用了这样的政策,才走出低谷。可是在两千多年前,管仲就有这样的智慧,确实是让人惊叹的。据美籍华人经济学家杨联陞的考据,在漫长的中国经济史上,除了管仲,只有宋代的范仲淹等极少数人曾经有过类似的思想。

(选自吴晓波《历代经济变革得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中国所有艺术门类中,诗歌和书法最为源远流长,历时悠久。它们同在唐代达到了无可比拟的高峰。正如工艺和赋之于汉,雕塑、骈体之于六朝,绘画、词曲之于宋元,戏曲、小说之于明清一样,它们都分别是一代艺术精神的集中点。

    与唐诗一样,唐代书法的发展也经历了一个过程。初唐的书法,由于皇室宫廷的大力提倡,其风度体貌如同从齐梁宫体摆脱出来的诗歌一样,以一种欣欣向荣的新姿态展现出来。王羲之的真实面目究竟如何,兰亭真伪应是怎样,仍然可以作进一步的探究。但兰亭在唐初如此名高和风行,像冯、虞、褚的众多摹本,像陆柬之的文赋效颦,似有更多的理由把传世兰亭作为初唐美学风貌的造型代表,正如把刘希夷、张若虚作为初唐诗的代表一样。冯承素、虞世南、褚遂良、陆柬之和多种兰亭摹本,确是这一时期书法美的典型。那么轻盈华美、婀娜多姿,或娟婵春媚、云雾轻茏,或高谢风尘、精神洒落。

    走向盛唐就不同了。孙过庭《书谱》中虽仍遵初唐传统,扬右军而抑大令,但他提出“质以代兴,妍因俗易”,“驰骛沿革,物理常然”,以历史变化观点,强调“达其情性,形其哀乐”,明确把书法作为抒情达性的艺术手段,自觉强调书法作为表情艺术的特征,并将这一点提到与诗歌并行,与自然同美的理论高度:“情动形言,取会风骚之意;阳舒阴惨,本乎天地之心”。就像陈子昂“念天地之悠悠”以巨大的历史责任感,召唤着盛唐诗歌到来一样,孙过庭这一抒情哲理的提出,也预示盛唐书法中浪漫主义高峰的到来。

    以张旭、怀素为代表的草书和狂草,如李白诗的无拘无束而皆中绳墨一样,它们流走快速,连字连笔,一派飞动,“迅疾骇人”,把悲欢情感极为痛快淋漓地倾注在笔墨之间。并非偶然,“诗仙”李白与“草圣”张旭齐名。韩愈说:“往时张旭善草书……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天地万物之变,……一表于书,故旭之书,变动犹鬼神,不可端倪。”不只是张旭的狂草,这是当时整个书法的时代风貌。《宣和书谱》说贺知章“草隶佳处,机会与造化争衡,非人工可到。”一切都是浪漫的,创造的,天才的,一切再现都化为表现,一切模拟都变为抒情,一切自然、世事的物质的存在都变而为动荡情感的发展行程。

(摘编自李泽厚《盛唐之音》)

【注】大令:王献之,是王羲之的儿子。因曾做过州主薄、秘书郎、长史,累迁建武将军、吴兴太守,征拜中书令,所以时人称其为“大令”。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新石器时代中国所在的东亚大陆野马广为散布,曾为原始人类猎取为食。距今7000年至4500年前,欧亚大陆的游牧民族首先将野马驯化为家马,并渐次传入中原农耕区。马匹作为重要的驮畜,春秋以前在中原主要用于牵引战车,赵武灵王向匈奴学习“胡服骑射”之后,更多地用于骑乘。由于自然条件所限,中原农耕区繁衍的马匹不但从数量上不能满足需要,且品种易退化,因此需从临近的蒙古高原输入。蒙古马,是世界上较为古老的马种之一,体格不大,但身躯粗壮,四脚坚实,耐力好,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

    汉武帝时,为对抗匈奴,派张骞出使大月氏。张骞路过大宛,了解到当地最为出名的物产是骏马。这种马与中原习见的蒙古马差异明显,身长体高,速度耐力兼备,是极为优良的战马。汉使看到这种马前膊流出的汗水中有血,感到奇怪,汉郊祀歌描写道“霑赤汗,沫流赭”,便以“汗血马”名之,又称“天马”。汉武帝为求“天马”,数次向大宛遣使,而大宛不仅不答应,且杀害汉使,引起汉将李广利两次率军征讨,最终如愿获上等良马数十匹,中等以下的雌雄马3000余匹而归。

    汗血马的引进数量毕竟有限,而以良种西域名马与蒙古土种马杂交可使后代改良性状。汉以后,汗血马仍然不断输入中原。据南宋李石《续博物志》卷四记载,唐天宝中,大宛进汗血马六匹。“汗血马”在元明两代称为“阿鲁骨马”,又名“小西马”,仍然是中亚各地进献的主要贡品之一。

    除中亚之外,漠北也是中原良马的重要来源。《旧唐书•铁勒传》载,蒙古高原西北部的骨利干,于贞观中“献良马十匹”,“太宗奇其骏异,为之制名,号为十骥。唐代来自中亚的良马在当时口碑中最知名者,乃为唐太宗所喜爱的六匹骏马,太宗逝后,为之刻像陪葬,称为昭陵六骏。

    蒙元是域外良马进入中原的另一个重要时代。由于蒙古帝国地跨亚欧大陆,其西北与中欧相接,西南临地中海,因此元代对遥远地域的良马有了更多认识,知道除了中亚的汗血马以外,还有产于阿拉伯与地中海地区更好的脱必察马,即“大西马”。有专家考证,出土于我国甘肃武威的铜奔马即著名的“马踏飞燕”,其原型就是来自大宛的汗血宝马。

    由于看惯矮小蒙古马的蒙元贵族非常珍视“西马”,有些回回商人投其所好,远赴西亚购取,花费巨大。元仁宗即位之初,监察御使哈散沙奏请禁止,得到仁宗的批准。但实际上,延祐七年(1320年)仁宗去世后,察合台兀鲁思汗怯别每年都数次遣使进西马等方物,元亦给以年例或回赐,其中仅泰定二年(1325年)一次就赐钞4万锭。

    古代中国兼有东亚大陆的农耕区及与之毗邻的蒙古高原。游牧民族所驯化的马匹不仅是古代亚欧人跋山涉水长途往来的主要载畜,它本身也是丝路沿线各族人民之间互通有无的重要交换物。

(选自《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诚”是中国传统社会的一个基本价值,融汇于政治、经济、文化、道德、艺术和社会生活各个方面。孟子说:“君子养心莫善于诚,致诚则无它事矣。”永嘉学派的叶适说:“是故天诚覆而地诚载,惟人亦然,如是而生,如是而死。”王夫之说:“诚与道,异名而同实者也。”在一些哲学家和思想家那里,诚已经具有了自然规律的意义,甚至被幻化为化生万物的精神实体。我们今天进行诚信文化建设,要善于面对和运用传统文化这个巨大的价值资源和历史现实。从总体上看,中国传统文化的主脉是儒家的社会伦理文化,但它不是孤立存在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诚”是这个文化体系的一个核心价值,具有轴心性。《礼记》中说,“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

    具体地说,从社会价值论角度看,我们研究诚信文化建设应该重视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个体价值主体性的涵育。“正心诚意”,诚信、真诚、诚实是个体人格育成的必备品质,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离不开诚的品质。诚是一种目的性价值,而不是工具性价值,是现代人格建设的构成性因素。诚即良知真心、赤子之心、天地良心。诚的反面是虚假和欺骗,主体责任的缺失和泯灭。朱熹说,“诚者,真实无妄之谓,天理之本然也”。诚的本义是真,可以从真实、真诚和真理三个层面挖掘诚的价值意蕴。一个高尚、伟大和充满理想的人格一定是以真实、真诚和追求真理为基础和底色的。我们需要把“三真”熔铸到新时代新型人格的塑造中。

    二是价值主体间的融通性。与传统社会的封闭、稳定、确定、连续不同,现代社会是一个高度开放、流动、变化、断裂和不确定的社会,我们正经历着由熟人社会向陌生人社会、由身份社会向契约社会的深刻转型,传统的诚信价值体系面临着深刻的挑战。当代诚信文化建设有助于主体间增进可交流性、可合作性、可识别性和可确证性。没有现代性的诚信体系,人格的稳定性、连续性、可预期性将不复存在,碎片、断裂、虚假的主体人格将使主体之间的交往和社会价值运行无法展开。

    三是社会价值主体性重建。诚是现代社会治理体系建设的基本价值原则。科学完善的市场经济体系是必须以现代诚信体系建设为支撑。我们必须把传统文化中的“诚”提炼升华为现代文明中的诚信价值,使其融入现代法治体系、经济运行体系、社会治理体系和文化建设体系。有了完备的诚信体系建设,我们的社会才可能是一个安全、和谐、自由、公正、美好、幸福的社会。互联网、大数据、高级算法和各种智能管理系统为现代诚信体系建设提供了越来越强大的物质基础和技术支撑,这是问题的一个积极方面。另一个应该警惕的方面是,诚信技术体系建设中个体价值主体性和完整性的保护,包括对个体人格价值的尊重、自由价值界限的守护、生命价值的看护和隐私等个人权利的保护。没有这个方面,现代文明社会中很多美好的事物将不复存在,我们将离马克思主义所设想的“自由人联合体”的理想社会越来越远。

    应该说,我们今天倡导和加强诚信文化建设不但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理论价值,而且具有得天独厚的文化资源优势。然而,反观现实,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到,面向未来、面向世界、面向人类的中国诚信文化建设也一定程度上存在着传统遗失、现代性缺失和审美迷失的危险,我们需要以更大的参照系、更长远的目光、更深的理论层次、更宽广的胸怀,审视今天的现实,判断和选择未来的路径。

(摘编自庞井君《新时代诚信文化建设的社会价值论意蕴》,《人民论坛》2018年3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任何哲学思想的产生都需要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然后随其发展而不断得到发展。中国的“天人之辩”思想即产生于中国古代相对发达的农耕文化基础上。古人缺乏对自然、科学的理解,看到闪电会非常的害怕,他们认为是不祥之兆;有雷雨的时候,人们以为是老天爷伤心了。在探讨人与自然的关系的时候,古人就把这些自然现象归结为上天的旨意。可以看出古代“天人之辩”思想中迷信部分的产生是有一定的基础的。人民的愚昧无知使“天人之辩”思想更加根深蒂固,而中国古代对于农业的重视引起了中国古代哲人对于人与自然关系的不懈探讨,“天人之辩”就是中国古代争论最多的核心论题之一。

    夏商时期社会生产力低下,农业生产技术手段落后,自然环境对于农业生产具有决定性作用。因此这一时期的“天人之辩”主要表现为人对于天的绝对依附关系,人们提出了“天命”的观点。天命有认命、屈服于上天的意味。如夏商统治者的“天命天罚”思想,即统治者将自己神话为上天的子孙,并承接“天命”对臣民实行统治。如臣民违反其统治,即被视为违抗天命,理应得到上天的惩罚。这一思想是这一时期“天人之辩”的集中体现。

    春秋战国时期,铁犁牛耕的出现大大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文化上出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天人之辩”思想也随之繁荣和发展。汉代独尊儒术,在天人关系这一问题上,提出了“天人合一”“天人感应”的新的神学天命论。李世民当政期间,出现蝗灾,他把灾难归于自己而痛哭流涕,其实这只是君主为了安定民心的一种策略。在中国古代的“天人之辩”体系中,一直并行着两条根本对立的哲学路线,即以孔孟、董仲舒为代表的唯心主义天命观和以荀子、王充为代表的唯物主义哲学观。这两条路线构成了中国古代关于天人关系诸种学说的核心和基础。

    古代哲人在天人关系上的争辩有现实的积极意义。道家的“道法自然”思想,体现了人与自然、人与他人的和谐相处,这对于纠正当代那种把人与自然截然对立起来,主张以人为中心向自然开战的错误观点,具有理论和实践意义。儒家所主张的“天人合一”思想具有注重人生价值的特点,主张每个人都要最大化的发扬自己的善性,这对于遏制当代膨胀的物欲和拜物思想具有重要的意义。中国古代“天人之辩”思想具有丰富的内涵,对于冲破西方文化在世界文化体系中的主导地位,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激励中华民族崛起具有重要的意义。

(节选自《论文网——试论中国古代哲学的“天人之辩”》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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