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 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文章《谈生命》用一江春水东流入海、一棵小树长大叶落归根来比喻一个人生命的全过程,并对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进行了形象的解说。反复朗读、体味有关文段,按照原文的思路,试着用自己的话描述一下这个快乐而痛苦的人生过程。

    【考点】
    【答案】
    【解析】
      

    收藏 纠错

    组卷次数:8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小说《听出心灵的杂音》一文,完成小题。
            去年夏天,从省医科大学毕业后,经朋友介绍,我随五六个同学一起,来到本市一家三甲医院实习。院长告诉我们,三个月实习期满,如果我们表现良好,就可以成为医院的正式人员。
            实习第一天,我们来到心脏科报到。早听说心脏科主任医师吴春玉是一位全国赫赫有名的冠心病专家,人很亲切。果然,见到我们的第一眼,他便和蔼可亲地说:“年轻人,往后,心脏科就是你们的家了。好好努力吧,这可是好多医科大学生梦寐以求的事儿哟!”
            听了吴大夫的鼓励,我们都暗暗攒足了劲儿,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应对每一个病人。终于,三个月实习期到了,我们得到了吴大夫的夸奖和赞赏。吴大夫说,我们将要应诊最后一位病人,如果不出现任何差错的话,我们便全都可以得到医院的正式聘用。
            那是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人。吴大夫将我们上下打量一番,说:“这是一位心脏僧帽瓣硬化症患者,从农村来的,你们可以先听听他心脏的声音。”
            关下心脏僧帽硬化症的病理知识,我们在书本中早就学过。我知道这种病的心跳规律是先有一阵清晰的强音,接着是两下微弱的杂音。
            但就在我们准备取出以往都随身携带的听诊器时,才想起今天不知何故,听诊器早已按吴大夫的吩咐放在办公室了。
            “用我的听诊器吧。”吴大夫笑笑说,“这是一具特制的听诊器,它可以听出任何来自心灵深处的杂音。你们要仔细地听,这个病患的心跳强音一向都很明显。”
            接过那具听诊器,我们依次凑近了病患的心脏。“嗯,没错,果然他的心脏具有很重的强音!”我的同学们听过后,都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是最后一个听诊的。我仔细地聆听,但半分钟后,一丝失望的表情浮在我脸上:我没有听到半点儿声音!
            “怎么样?”跟那几个同学一样,吴大夫又例行地问我,“心跳强音是不是很明显?”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我怀疑到底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我根本就不是块做医生的料?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吴大夫又对我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再听一次吧。”
            我又凑近了病患者的心脏,结果,依然没有一丝声音。
            “怎么样?”吴大夫对我投过关切的眼光,那几个同学全都向我使眼色。
            犹豫了半天,我终于实话实说了:“对不起,大夫,我什么也没听到。”同学们发出了一阵不屑的笑声,吴大夫的脸上也出现一种怪怪的表情。
            我想我是彻底没希望了.一个失去听觉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做一名医师?就在我灰心地转身离去时,没想到身后传来院长的声音:“王贞虎,你被录用了。”
            我惊诧地转身,不知何时.院长已站在吴大夫的身旁,两人正微笑着注视着我。
            “为什么?”我讷讷地问道。
            “就为这个。”吴大夫笑了关.从怀中掏出一把镊子,竟从听诊器里夹出一团棉球。
            天啊,闹了半天,原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没用的听诊器!
            院长瞄了一眼那几个面红耳赤的同学,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我跟吴大夫事先商量好的一堂特珠的听诊课,目的是想听听来自学员内心深处的杂音。也许,为了能正式留在医院,你们一个个假装清醒地撒谎,的确可以蒙过主管人员的眼睛,但在应诊的过程中,你们将要结束的,却极有可能是一个患者的生命啊!”终于,仅我一人,成了留用在这家三甲医院的幸运儿。在往后的人生履历表上,我写下了这样一句座右铭:“做一名心无杂音的人,去听诊每一个生命!”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大师治学

          ①林语堂短暂的执教生涯和他漫长的著述生涯比起来,更像是人生中一段插曲。但以今天的眼光来看,林语堂却足以成为素质教育的代言人。

          ②林语堂曾经在东吴大学法学院兼了一年的英文课。这天是林语堂的第一堂课,他带了一个大包到教室,学生们还以为这里面装的都是教学资料,心想这位拥有哈佛大学文学硕士和德国莱比锡大学语言学博士文凭的老师果然深不可测。

          ③不料,林语堂上了讲台,把包倒过来,往讲台上一倒,只见一堆带壳花生稀里哗啦全落在了台上。林语堂抓起一把花生,分给前面的学生,并请诸君自便。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动手。林语堂笑道:“吃花生必吃带壳的,一切味道与风趣,全在剥壳。剥壳愈有劲,花生米愈有味道。”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花生米又叫长生果。诸君第一天上课,请吃我的长生果。祝诸君长生不老!以后我上课不点名,愿诸君吃了长生果,更有长性子,不要逃学,则幸甚幸甚,三生有幸。”

          ④学生们闻言哄堂大笑。林语堂趁机招呼学生:“请吃!请吃!”课堂里立即响起了一片剥花生壳的声音。等到花生吃完,林语堂随即宣布下课。

          ⑤此后林语堂讲课,果然没有学生缺课,而且还有很多外来的学生慕名赶来偷师。

          ⑥更绝的是,林语堂所执教的课程,竟然从不举行考试,每到学期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林语堂便端坐在讲台上,随手捡起学生的花名册一一唱名,念到名字的学生依次站起来。这时,林语堂便如相面先生一般,细细把这个学生打量一番,然后在成绩册上记上一个分数,这就是该生本学期的成绩了。林语堂“相面打分”的故事堪称教育界的一大奇闻,并引起了一些老师的模仿。

          ⑦林语堂这样做的直接原因是他对刻板的考试制度的厌恶,他说:“倘使我只在大学讲堂演讲,一班56个学生,多半见面而不知名,少半连面都认不得,到了学期终叫我出10个考题给他们考,而凭这10个考题,定他们及格不及格,打死我我也不肯。”他还把考试比成大煞风景的“煮鹤”,说:“恶性考试艺术就是煮鹤艺术,可惜被煮的是我们男女青年。”

          ⑧令人称奇的是,那些被林语堂“相面打分”过的学生接到自己的成绩后个个心服口服,没有一个人上校长那投诉,而且大家公认林语堂相面打下的分数,其公正程度,远超过一般以笔试命题计分的方法。其实,林语堂记忆力超群,他平时在上课的时候,通过提问、交流等方式早已对每一个学生知根知底,他的这种相面打分看似及其随意,实际上是在了解了每一个学生的水平之后作出的合理决断,比起偶然性很大的一次考试反而更显出其公平。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消失的故乡

    谢冕

        ①这座曾经长满古榕的城市是我的出生地,我在那里度过难忘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可是如今,我却在日夜思念的家乡迷了路;它变得让我辨认不出来了。通常,人们在说“认不出”某地时,总暗含着“变化真大”的那分欢喜,我不是,我只是失望和遗憾。

        ②我认不出我熟悉的城市了,不是因为那里盖起了许多过去没有的大楼,也不是那里出现了什么新鲜和豪华,而是,我昔时熟悉并引为骄傲的东西已经消失。

        ③我家后面那一片梅林消失了,那迎着南国凛冽的风霜绽放的梅花消失了。那里变成了嘈杂的市集和杂沓的民居。我在由童年走向青年的熟悉的小径上迷了路。我没有喜悦,也不是悲哀,我似是随着年华的失去而一起失去了什么。

        ④为了不迷路,那天我特意约请了一位年轻的朋友陪我走。那里有梦中时常出现的三口并排的水井,母亲总在井台上忙碌,她洗菜或洗衣的手总是在冬天的水里冻得通红。【A】井台上边,几棵茂密的龙眼树,春天总开着米粒般的小花,树下总卧着农家的水牛。水牛的反刍描写着漫长中午的寂静

        ⑤那里蜿蜒着长满水草的河渠,有一片碧绿的稻田。我们亲坐落在一片乡村景色中。而这里又是城市,而且是一座弥漫着欧陆风情的中国海滨城市。转过龙眼树,便是一条由西式楼房组成的街巷,紫红色的三角梅从院落的墙上垂挂下来。再往前行,是一座遍植高大柠檬桉的山坡,我穿行在遮蔽了天空和阳光的树荫下,透过林间迷蒙的雾气望去,那影影绰绰的院落内植满了鲜花。

        ⑥那里有一座教堂,有绘着宗教故事的彩色的窗棂,窗内传出圣洁的音乐。这一切,如今只在我的想象中活着,与我同行的年轻的同伴全然不知。失去了的一切只属于我,而我,又似是只拥有一个依稀的梦。

        ⑦我依然顽强地寻找。我记得这鲜花和丛林之中有一条路,从仓前山通往闽江边那条由数百级石阶组成的下坡道。在斜坡的高处,我可以望见闽江的帆影,听见远处传来的轮渡起航的汽笛声。那年北上求学,有人就在那渡口送我,那一声汽笛至今尚在耳畔响着,悠长而缠绵,不知是惆怅还是伤感。可是,可是,我再也找不到那通往江边的路,石阶和汽笛的声音了!

        ⑧这城市被闽江所切割,闽江流过城市的中心。闽都古城的三坊七巷弥漫着浓郁的传统氛围,那里诞生过林则徐和严复,也诞生过林琴南和冰心。在遍植古榕的街巷深处,埋藏着飘看书香墨韵的深宅大院。而在城市的另一边,闽江深情地拍打着南台岛,那是一座放大了的鼓浪屿,那里荡漾着内地罕见的异域情调。那里有伴我度过童年的并不幸福,却又深深萦念情想的如今已经消失在苍茫风烟中的家。

        ⑨我的家乡是开放的沿海名域,也是重要的港口之一。基督教文化曾以新潮的姿态加入并融会进原有的佛、儒文化传统中,经历近百年的共生并存,造成了这城市有异于内地的文化形态,也构成了我童年的梦境。然而,那梦境消失在另一种文化改造中。人们按照习惯,清除花园和草坪,用水泥封糊了过去种植花卉和街树的地面。【B】把所有的西式建筑物加以千篇一律地改装,草坪和树林腾出的地方,耸起了那些刻板的房屋。人们以自己的万式改变他们所不适应的文化形态,留给我此刻面对的无边的消失。

        ⑩我在我熟悉的故乡迷了路,我迷失了我早年的梦幻,包括我至亲至爱的故乡。我拥有的怅惘和哀伤是说不清的。

    (选自谢冕随笔集《流向远方的水》)

    阅读题

    丁香花

    杨明

        ①初识丁香花,是在废品站里。少年时代的我和家长去废品站卖废品,在废纸堆里我发现了一本品相还不算残缺的书,便抽出来翻看,废品站老板挥挥手说,拿去吧,送你了。

        ②那是一本园艺学的专业书籍。书中有一段这样写道:丁香花是木犀科丁香属落叶灌木,属于著名的庭园花木,开花繁茂,花色淡雅,习性强健,栽培简易,因而在园林中广泛栽培应用。丁香花是雅俗共赏的观赏植物,开时芬芳满目,清香远溢。露植在庭院、园圃,用盆栽摆设在书室、厅堂,都会令人感到风采秀丽,清艳宜人。

        ③二识丁香花,是在收音机里,听陈涌泉先生的单口相声,说到乾隆皇帝和刘墉赌赛对联,乾隆出了个上联:冰凉酒,一点二点三点。陈涌泉先生说,这个上联出的有相当的难度,抢了先机,你要是在对四点五点六点什么就不新鲜了。刘墉不慌不忙地给乾隆叩了个头,说,皇上,臣给你对: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呵呵,这个百头千头万头实在令人豁然开朗:丁是百字头,香的上半部是千字头,花在上半部,是繁体字万字的头,正和行书体冰字的哪一点遥相呼应,异曲同工。百头千头万头不但写意而且烘形,让我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丁香树在哪儿?它开花时到底是什么样子来着?

        ④我18岁那年跌入了一生的第一个低谷。我学业优良,高中毕业时踌躇满志地准备选择一所自己称心的高等学府。那是在1985年,高校招生体检标准上明确规定患有几种病症者不能投考任何高校,其中一种是重度失聪,两米内听不见耳语。这一条正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我完全符合标准。我眼巴巴地看着同学们纷纷从我身旁经过走进考场,明白了唐代刘禹锡为什么写了那两句诗“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我根本听不清同学们轻快自信的脚步声,只能在模糊记忆里搜索幼时的一场高烧,及退了我高烧的同时摧毁了我听力的注射药物——双氢链霉素。我眼睁睁地看着同学们考完一科后有的兴奋有的紧张有的沮丧地从考场出来。嘴里充溢着积年药液的苦味。

        ⑤我当了铁路工务段的一名筑路工人。施工现场在百公里外的戈壁滩上,每天坐着火车哐当哐当地跑出去,再哐当哐当地跑回来,日不出而作,日落也不息。

        ⑥深夜里,我拎着空饭盒儿从火车上下来,先走大马路后钻深胡同,快看到家门时,我先看到了它,丁香树。原来它长在这里,深胡同里的路灯下,原来他开放在这时。春天里,无从考查谁种下了它,却生长的如此恰到好处,眼前浮现出陈涌泉先生那滑稽好玩的脸,乾隆先生那威仪天下的尊容,刘墉先生那高深莫测的锅背。呵呵呵地笑了。

        ⑦放下饭盒坐在丁香树下的马路牙子上,把疲惫不堪的身体在万籁俱寂的花香馥郁中熨帖开来,自然是一种惬意,也带来了浅浅的心酸。少年初识愁滋味,我发现丁香花是一种说话声音不高也不怎么争抢话头的花。它甚至不爱说话,春天是个绚丽的季节,然而又乍暖还寒阴晴不定,急着报春的花枝往往最易落入风尘,人生是美好的,然而人这一生有多少悲欢需要我们去面对?我偶尔抬抬头,望望开成了紫色的树冠,他在微风里微微甩摆。它不看我,我不问它什么,它也没回答我什么。我不说话,它也不说话。它也许在和风说话,我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聊什么。我只想这么在花树下坐着,没有理由地一直坐下去,我只想沉浸……

        ⑧我就养成了这个无意中的习惯,无论时光让我走到哪里,每逢春夜,丁香的花期里,我总要在路灯和树影下,停一停。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孩子最好的朋友

    阿西莫夫

    (一)

        安德森先生说:“亲爱的,吉米在哪里?”

        “在外面的环行山上,”安德森太太回答道,“他没事的。罗伯特和他在一起——它到了吗?”

        “到了。还在火箭站通过那些烦人的检查呢。事实上,我自己都等不及想看见它了。从十五年前离开地球后,如果不算上电影或者电视的话,我还再也没有见到过一个呢。”

        “吉米才根本没有见过呢,”安德森太太仿佛有些遗憾似的。

        “因为他是月生人,又不能去地球看看。因此我才带了一个过来啊。我想这可能是月球上的第一个。”

        “它可够贵的。”安德森太太话虽如此,脸上却带着微笑。

        “维修罗伯特可也并不便宜啊。”

    (二)

        正如他妈妈说的,吉米正在外面的环行山上。从地球观点看,他有些纤弱,但对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不如说他长得很高。他有着长而灵活的胳膊和双腿。穿上太空服,他显得厚重而矮胖起来,但他仍然能比任何一个地生人更好地适应月球引力。当吉米伸开腿以袋鼠那种跳跃方式前进的时候,他爸爸也跟不上他。环行山外面的斜坡向南面倾斜着,而低悬在南面天空的地球(从月球城看去,它总是在那个位置)已经几乎变成了完整的圆形,因此映得整个环行山的坡面上一片光明。

        斜坡非常平缓,即使加上太空服的重量也不能阻止吉米向前急冲一跃,仿佛月球引力不存在一样漂浮在空中。“快过来,罗伯特!”他喊道。

        罗伯特从无线电里听到了他的喊声,尖啸着随后跳了过来。

        像吉米那样的行家也跑不过罗伯特,这家伙又不需要太空服,又长着四条腿,还一身钢筋铁骨。罗伯特跃过吉米的头顶,翻了个筋斗,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别显摆了,罗伯特,”吉米说,“跟在我边上。”

        罗伯特再次发出尖啸声,这种特殊的尖啸声表示“是!”

        “我才不信在呢,你这个骗子!”吉米喊着,然后他最后一跳,划出一道越过环行山顶的曲线落在里面的山坡上。

        地球沉在了环行山顶的外面,他周围立刻被浓重的黑暗所包围。一阵温暖而友好的黑暗抹去了地面和天空的差别,除了闪烁的星光。

        事实上,吉米本不该一个人在环行山黑暗的内部玩。大人们说那是危险的,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地面很平坦,踩上去嘎嘎作响,而吉米知道仅有的几块岩石每一块准确的位置。

        另外,当罗伯特在他身边蹦来蹦去,又是尖叫又是闪光的时候,他在黑暗中跑一跑又可能有什么危险呢?就算没有它的闪光,罗伯特通过雷达也能知道它在哪里,吉米又在哪里。当罗伯特在身边的时候,吉米又怎么可能走错路呢?当他太靠近一块岩石的时候,罗伯特会轻轻地碰他的腿;罗伯特会跳到他的怀里表示它是多么喜欢他;当吉米藏到岩石后面的时候,罗伯特一面转着圈子,一面惊恐地低声叫着;而实际上这一切的同时,罗伯特总是清楚地知道他在哪里,有一次他一直躺着而且假装受了伤,罗伯特就发出了无线电警报,月球城中的人们飞快地就赶来了。事后他爸爸告许了他这个小把戏,他就再也没试过了。

        正在吉米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从他的个人波段传来他爸爸的声音“吉米,回来,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三)

        古来现在脱下了太空服,洗了个澡。当你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总是要洗个澡的,甚至罗伯特也要冲个淋浴,但它很喜欢。它四脚着地站在那里,小小的一尺长的身子轻微振动着发着微光,它小小的脑袋上没有嘴巴,只有两个大大的玻璃眼睛,还有一个小小的突起——那里是它的大脑。它不停地尖叫着,直到安德森先生说:“安静点,罗伯特。”

        安德森先生微笑着说:“吉米,我们给你带了一份礼物,它现在在火箭站呢,等明天所有的检查都完成了之后我们就可以见到它了。我想我现在应该告诉你。”

        “地球上的吗?爸爸。”

        “孩子,是地球上的一只狗。一只真正的狗。一只小苏格兰狗。月球上的第一只狗。你再也不需要罗伯特了。你知道,我们不能把它们都留下来,别的孩子会带走罗伯特的。”他看起来想等吉米说什么,但又接了下去,“吉米,你知道什么是一只狗的。它是活生生的。而罗伯特只是个机械的仿制品,一只机器狗,它也因此得名。”

        吉米皱起了眉毛:“罗伯特不是仿制品,它是我的狗。”

        “不是真正的狗,吉米,罗伯特只是一堆钢铁和线圈加上一个简单的电子脑而已。它不是活的。”

        “它能做我让它做的每一件事,爸爸。它能理解我,它肯定是活的。”

        “不,儿子。罗伯特只是一个机器,是编好的程序让它做的,而一只狗是活生生的。你有了一只狗之后你再也不会要罗伯特了。”

        “狗需要太空服,不是吗?”

        “是的,当然。但这是值得的,它会用得到的。而当它在市里的时候就不需要了。当它来了你就会看到不同了。”

        吉米看着罗伯特,它又叫了起来,很低很慢的声音,仿佛惊惶不安的样子。吉米伸出了胳膊,罗伯特一跳跃进他的臂弯。吉米说:“罗伯特和那只狗到底有什么不同的?”“这很难解释,”安德森先生说:“但很容易看出来。狗会真正地喜爱你。而罗伯特是被调制成装作喜欢你的样子。”

        “但是,爸爸,我们并不知道狗的内心是怎样的,或它是怎么感受的。也许它也是装出来的。”

        安德森先生皱起了眉毛:“吉米,当你体会到活生生的东西的爱的时候,你会知道其中的差别的。”

        吉米紧紧地抱往罗伯特,他也皱起了眉毛。他那不顾一切的表情显示出他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他说:“但它们所装出来的又有什么不同呢?你们想过我的感觉吗?我喜欢罗伯特,这才是真的。”

        而那只在它一生中从来没有被这么紧地抱着的小机器狗,急促而尖锐地叫了起来——欢喜地叫了起来。

    返回首页

    试题篮

    共计:(0)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