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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段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小学语文一年级下册第八单元 达标测试卷

快乐阅读。

    我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张爱提问题的嘴巴。就为这,家里人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小问号”。

    有一天下雨了,我问姐姐:“姐姐,谁哭了?”姐姐笑着说:是雨婆婆哭了。”我又问:“姐姐,雨婆婆为什么要哭?是谁欺负她了?”姐姐摸着我的头,笑眯眯地,说。“没有人欺负她,是雨婆婆心情不好,所以哭啦!”我急忙说:“姐姐,姐姐,快去告诉雨婆婆别哭啦,我不想让她哭。”姐姐皱起了眉头说:“我上哪儿给你说去呀?”

(1)、家人给“我”取了一个叫“( )”的外号。
A、大眼睛 B、大嘴巴 C、小问号 D、小公主
(2)、“我”为什么会问姐姐“谁哭了?”( )
A、因为下雨了。 B、因为乌云来了。 C、因为有人欺负雨婆婆了。 D、因为雨婆婆心情不好了。
(3)、“姐姐皱起了眉头”说明了什么?( )
A、姐姐伤心了。 B、姐姐生病了。 C、姐姐心情不好了。 D、姐姐不知道怎么办了。
(4)、如果天上打雷了,你会问什么问题呢?
举一反三
课外阅读。

父亲的画面(节选)

刘墉

    人生的旅途上,父亲只陪我度过最初的九年,但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却留下了非常深刻的画面,清晰到即使在三十二年后的今天,父亲的音容仍仿佛在眼前。

    最早最早,甚至可能是两三岁的记忆中,父亲是我的溜滑梯。每天下班才进门,父亲就伸直双腿,让我一遍又一遍地爬上膝头,再顺着他的腿溜到地下。母亲常怨父亲宠坏了我,没有一条西装裤不被磨得起毛。

    当然,父亲也是我枕边故事的述说者,只是我从来不曾听过完整的故事。一方面因为我总是很快地入梦,一方面由于他的故事都是从随手看过的武侠小说里摘出的片段。也正因此,在我的童年记忆中,“踏雪无痕”和“浪里白条”,比白雪公主的印象更深刻。

    父亲不擅画,但是很会写字,他常说些“指实掌虚’’、“眼观鼻,鼻观心”之类的话,还买了成沓的描红簿(bó  bù)子,把着我的小手,一笔一笔地描。直到他逝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练毛笔字,都觉得父亲的身影,站在我的身后……

    父亲五十一岁过世,头上连一根白发都没有。他的照片至今仍挂在母亲的床头。八十二岁的老母常仰着脸,盯着他的照片说:“怎么愈看愈不对劲儿!那么年轻,不像丈夫,倒像儿子了!“然后总是转过身来对我说:“要不是你爸爸早死,只怕你也成不了气候 , 不知被宠成了什么样子!”

    是的,在我的记忆中,不曾听过父亲的半句斥责,也从未见过他不悦的表情。尤其记得有一次蚊子叮他,父亲明明发现了,却一直等到蚊子吸足了血,才打。

    母亲说:“看到了还不打?哪儿有这样的人?”

    “等它吸饱了,飞不动了,才打得到。”父亲笑着说,“打到了,它才不会再去叮我儿子!”

    三十二年了,直到今天,每当我被蚊子叮到,总会想到我那慈祥的父亲,听到“啪”的一声,清晰地看见他手臂有被打死的蚊子和殷(yīn  yān)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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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昼夜无眠

    父亲最近总是萎靡不振,大白天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新买的房子如音箱一般把他的声音“扩”得气壮山河,很是影响我的睡眠——我是一名昼伏夜“出”的自由撰稿人,并且患有神经衰弱的职业病。我提出要带父亲去医院看看,他这个年龄嗜睡,没准就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父亲不肯,说他没病。再三动员失败后,我有点恼火地说,那你能不能不打鼾,我多少天没睡过安稳觉了!一言既出,顿觉野蛮和“忤逆”,我怎么能用这种口气跟父亲说话?父亲的脸在那一刻像遭了寒霜的柿子,红得即将崩(kuì),但他终于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4点才醒来,难得如此“一气呵成”。突然想起父亲的鼾声,推开他的房门,原来他不在。不定到哪儿玩麻将去了,我一直鼓励他出去多交朋友。看来,虽然我的话冲撞了父亲,但他还是理解我的,这就对了。父亲在农村穷了一辈子,我把他接到城里来和我一起生活,没让他为柴米油盐操过一点心。为买房子,我欠了一屁股债。这不都得靠我拼死拼活写文章挣稿费慢慢还吗?我还不到30岁,头发就开始“落英缤纷”,这都是用脑过度、睡眠不足造成的。我容易吗?作为儿子,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给我一个安静的白天,养精蓄(ruì)。我觉得这并不过分。

    父亲每天按时回来给我做饭,吃完后让我好好睡,就出去了。有一天,我随口问父亲,最近在干啥呢?父亲一愣,支吾着说,没,没干啥。我突然发现父亲的皮肤比原先白了,人却瘦了许多。我夹些肉放进父亲碗里,让他注意加强营养。父亲说,他是“贴骨膘”,身体棒着呢。

    转眼到了年底,我应邀为一个朋友所领导的厂子写专访,对方请我吃晚饭。由于该厂离我的住处较远,他们用车来接我。饭毕,他们又送我一套“三枪”内衣,并让我随他们到附近的浴室洗澡。雾气(liáo)绕的浴池边,一个擦背工正在一肥硕的躯体上刚柔并济地运作。与雪域高原般的浴客相比,擦背工更像一只瘦弱的虾米。就在他结束了所有程序,转过身来随那名浴客去更衣室领取报(choú)时,我们的目光相遇了。“爸爸!”我失声叫了出来,惊得所有浴客把目光投向我们父子,包括我的朋友。父亲的脸被热气蒸得浮肿而失真,他红着脸嗫嚅道,原想跑远点儿,不会让你碰见丢你的脸,哪料到这么巧……

    朋友惊讶地问,这真是你的父亲吗?

    我说是。我回答得那样响亮,因为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理解父亲,感激父亲,敬重父亲并抱愧于父亲。我明白了父亲为何在白天睡觉了,他与我一样昼伏夜出。可我深夜沉迷写作,竟从未留意父亲的房间没有鼾声!

我随父亲来到更衣室。父亲从那个浴客手里接过三块钱,喜滋滋地告诉我,这里是闹市区,浴室整夜开放,生意很好,他已攒了1000多元了,“我想帮你早点儿把房债还上。”

在一旁递毛巾的老大爷对我说,你就是小尤啊?你爸为让你写好文章睡好觉,白天就在这客座上躺一躺,唉,都是为儿为女哟……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浴池。父亲撇下老李头,不放心地追了进来。父亲问,孩子,想啥呢?我说,我想,让我为您擦一次背……话未说完,就已鼻酸眼热,湿湿的液体借着水蒸气的掩护蒙上眼睛。

    好吧,咱爷俩互相擦擦。你小时候经常帮我擦背呢。”

    父亲以享受的表情躺了下来。我的双手朝圣般拂过父亲条条隆起的胸骨,犹如走过一道道爱的山冈。

阅读短文,回答后面的问题。

和沙漠较量的女人

    当听到记者称荣获第四届“中国十大女杰”的殷玉珍为“和沙漠较量的女人”时,殷玉珍摇着头说:“和沙漠敢较量、斗气,是后来的事了。一开始,我哪敢和它斗气?我是怕得不行呀!”

    1985年,年仅20岁的殷玉珍,从陕西省的一个小村子,嫁到了内蒙古毛乌素沙漠的腹地——乌审旗的井背塘。说是村子,其实只有他们一家人,方圆几十里是茫茫无际的沙漠。新房竟是半掩在黄沙里的一个地窖,人要深猫着腰才能进去。一起风,黄沙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小屋随时都有被沙魔呑噬的危险。风一停,一家人就得赶快用铁锹把门口和屋顶的沙子往外铲。她暗下决心:这辈子宁可治沙累死,也不能让风沙给欺负死。

    这年秋天,殷玉珍用一头羊换回600株树苗,用驴分6次驮回了家,把自己的房前屋后都围种上。第二年春天,栽下的树竟然全活了!一家人兴奋得几夜睡不着觉。初尝甜头,更加坚定了殷玉珍种树的决心。

    为了买树苗,她每年都要喂几口大肥猪,卖肉换钱。除了维持正常生活外,家里的收入全部投到了种树上。有时凌晨3点,就到19公里以外的苗圃驮树苗。一次,3头牛好不容易爬上一座山,可随之而来的一股大风,把苗垛子刮到了坡底。殷玉珍一次又一次地把苗垛子重新抬上了牛背。还有一次,她和丈夫正在离家几十千米外挖树坑,突然间来了沙尘暴。沙丘开始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移动,他俩被吓坏了,赶紧向家里跑;可由于眼睛睁不开,半天也找不到家。后来,还是循着自己家的狗叫声摸到了家里。

    多年与沙漠的较量,使殷玉珍摸索出一套治理流动沙丘的好办法:层层设防,步步为营。这大大加快了治沙速度,也提高了林木的成活率。现在,她每年植树的控制面积都在3000亩以上。在殷玉珍看来,治住沙了,才能种上地,有了好地,才能喂牲口,把牲口卖了,才能增加收入,然后再投到治沙上,形成良性循环。去年,她除了种一些常规作物外,还种了西瓜、哈密瓜、桃树、杏树、葡萄等经济作物。如今,殷玉珍已勾勒出一个“生态经济园”的雏形。据林业部门最新测定,到目前,殷玉珍的治沙造林面积已达5.548万亩!

    殷玉珍,这个在毛乌素沙漠创造出奇迹、营造绿色的瘦弱女子,让我们又想到了成语----人定胜天。她说,等明年夏天,她会用自己亲手种的水果迎接四面八方的朋友,当然,还有那漫山遍野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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