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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师导学——17 智取生辰纲

下列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中反复提到押送路上的炎热天气,属纯客观地描写景物,与好汉们“智取生辰纲”无关。 B、文章结尾采用补叙手法,突出吴用等人的智谋,对全文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并使文章集中凝练,生动有趣,造成悬念。 C、通过复杂的情节和人物的心理、语言来刻画人物性格是本文的主要艺术特点。 D、能够成功夺取生辰纲的原因在于以晁盖为首的八条好汉是一个紧密团结、足智多谋、敢向贪官挑战的战斗集体。
举一反三
阅读《高高的玉米》,完成后面小题。
                                                                                                          高高的玉米
                                                                                                        【美】加里·卡特
        吉姆·卡尔顿坐在厨房的窗边,望着烈日照射下的玉米地。今年的庄稼长得特别好,他家屋子的周围满眼都是高高的玉米。
        他的妻子休伊站在水槽边,用凉水洗胡萝卜。她时不时看一眼外面的天空。她巴望着天上出现云块,但还是烈日当空,看上去令人不安。已经二十七天没有下一滴雨了。
        吉姆抬头瞧一眼不见一丝云彩的蓝天,叹一口气。“旱得太久了。眼睁睁地看着叶子被晒得卷起来,真拿老天爷没办法。”顿了一顿,他又说,“不过,担心也没什么用,只会让心情变得更糟。”
        休伊是个壮实的女人,今年四十出头。她把胡萝卜放入水槽,然后擦干双手,向她的丈夫走过去。吉姆坐在轮椅里,一只脚往前伸着。
        一个月前,他翻修谷仓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摔到了地面上,造成腿部骨折。X光检查显示他的脊椎骨也受到了损伤。至于受损程度、吉姆以后是否还能行走,大夫当时还说不准。
        休伊站在轮椅一侧,轻轻抚摩着吉姆的脖子。“你说的有道理。”她低头看着他说道,“确实,干旱太让人焦心了。”
        她瞅着窗外自家的菜园。他俩曾商量不去管园子里的蔬菜,让它们在烈日下自生自灭。
        但他们家那三百英亩的玉米地,不管不行啊。
        她弯腰吻了一下他的头。“咱们会没事的。”她平静地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吉姆的邻居帕皮·迪克森家的玉米叶子开始发黄、卷曲。
        一天,休伊刚从菜园干活回来。吉姆告诉她,他刚刚跟帕皮通过电话。帕皮家的玉米不行了,几乎看不到穗子,连梗都被晒黄了。
        “帕皮说,如果这个周末还不下雨的话,他要把他地里的玉米全部犁掉。”吉姆显得忧心忡忡。
        “全部犁掉?”休伊看了吉姆一眼。
        “他是那样打算的。可能他过分操心了。我们家的玉米种子跟他家是一样的,又是同时种下去的。可是我觉得我们家的玉米眼下还长得好好的。”
        又过了几天,休伊从镇上办事回来。吉姆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她打招呼。
        她走进屋里,目光中满是疑惑。吉姆正襟危坐,但脸上满是笑容。她放下背着的包。“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她说,“天就要下暴雨了吧。”
        “比那个好多了。刚才医生打电话来,说我后来的X光片看起来很好,比预想的要好。”
        吉姆顿了一下。他笑得更灿烂了。
        “医生估计我下个月就能走动了。”
        “能走?”她直盯着他的眼睛,“他真的说你还能走?”她弯下腰,双手捧住吉姆的脸颊。
        “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她含笑说道,忽然跳了起来,在屋子里轻快地转了几个圈。
        “这个消息是不是比下暴雨还要好?”
        “啊,是的,亲爱的。比下暴雨好上一百倍。”
        “你知道,”他握住她的双手,“一个月前,我不知道今后咱们怎么生活,净朝坏处想了。然后来了好消息,干旱一下子变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啊。那以后我就不用夜里偷偷摸摸去浇水了。”
        “你是说,给菜园浇水?”
        “菜园,还有从这屋子能看到的所有玉米地。”
        “玉米地?”吉姆两眼盯着她看。
        “面对天灾,我还能做什么呢?我改变不了天气,只能让你眼睛能看到的玉米长得好些。”她微笑着说。
        屋外,依然是满眼的高高的玉米。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山果

黄兴蓉

      我从北京出发到云南元谋县,进入川滇边界,车窗外目之所及都是荒山野岭。火车在沙窝站只停两分钟,窗外一群约十二三岁破衣烂衫的男孩和女孩,都背着背篓拼命朝车上挤,身上那巨大的背篓妨碍着他们。

      我所在的车厢里挤上来一个女孩,很瘦,背篓里是满满一篓核桃,她好不容易地把背篓放下来,然后满巴掌擦着脸上的汗水,把散乱的头发抹到后面,露出俊俏的脸蛋儿,却带着菜色。半袖的土布小褂前后都是补丁,破裤子裤脚一长一短,也满是补丁,显然是山里的一个穷苦女娃。车上人很多,女孩不好意思挤着我,一只手扶住椅背,努力支开自己的身子。我想让她坐下,但三个人的座位再挤上一个人是不可能的,我便使劲让让身子,想让她站得舒服些,帮她拉了拉背篓,以免影响人们过路。她向我表露着感激的笑容,打开背篓的盖,一把一把抓起核桃朝我的口袋里装,我使劲拒绝,可是没用,她很执拗。

      慢慢地小姑娘对我已不太拘束了。从她那很难懂的话里我终于听明白,小姑娘十四了,家离刚才的沙窝站还有几十里,家里的核桃树收很多核桃,但汽车进不了山,要卖就得背到很远的地方,现在妈妈病着,要钱治病,爸爸才叫她出来卖核桃。她是半夜起身一直走到天黑才赶到这里的,在一个山洞里住了一夜,天不亮就背起篓子走,才赶上了这趟车。卖完核桃赶回来还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回到家。

      “出这么远门你不害怕吗?”我问。

      “我有伴儿,一上车都挤散了,下车就见到了。”她很有信心地说。

      “走出这么远卖一筐核桃能赚多少钱?”

      “刨除来回车票钱,能剩下十五六块吧。”小姑娘微微一笑,显然这个数字给她以鼓舞。

      “还不够路上吃顿饭的呢!”我身边一位乘客插话说。

      小姑娘马上说:“我们带的有干粮。”

      那位乘客真有点多话,“你带的什么干粮?”

      “我已经吃过一次了,还有一包在核桃底下,爸爸要我卖完核桃再吃那些。”

      “你带的什么干粮?”那位乘客追问。

      “红薯面饼子。”

      周围的旅客闻之一时凄然。

      就在这时,车厢广播要晚点半小时,火车停在了半道中间。我赶忙利用这个机会,对车厢里的旅客说:“这个女孩带来的山核桃挺好吃的,希望大家都能买一点。”

      有人问:“多少钱一斤?”

      女孩说:“阿妈告诉我,十个核桃卖两角五分钱,不能再少了。”

      我跟着说:“真够便宜的,我们那里卖八块钱一斤呢。”

      旅客纷纷来买了,我帮着小姑娘数着核桃,她收钱。那种核桃是薄皮核桃,把两个攥在手里一挤就破了,生着吃也很香。一会儿,那一篓核桃就卖去了多半篓。那女孩儿仔细地把收到的零碎钱打理好,一脸的欣喜。

      很快到了站,姑娘要下车了,我帮她把背篓背在肩上。然后取出一套红豆色的衣裤,放进她的背篓。对她说:“这是我买来要送我侄女的衣服,送你一套,回家穿。”她高兴地侧身看那身衣服,笑容中对我表示着谢意。此时,一直在旁边玩扑克的4个农民工也急忙站起来,一人捏着五十元钱远远伸着手把钱塞给小姑娘:“小妹妹,我们因为实在带不了,没法买你的核桃,这点钱拿回去给你妈妈买点药。”姑娘哭了,她很着急自己不会表达心里的感谢,脸憋得通红。小姑娘在拥挤中下车了,却没有走,转回来站到高高的车窗跟前对那几位给他钱的农民工大声喊着:“大爷!大爷们!”感激的泪水纷挂在小脸上,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几位农民工都很年轻,大爷这称呼显然是不合适的。她又走到我的车窗前喊:“阿婆啊,你送我的衣服我先不穿,我要留着嫁人时穿,阿婆……”声音是哽咽的。“阿婆,我叫山果,山——果——”

      灿烂阳光下的这个车站很快移出了我们的视线。我心里久久回荡着这名字:山果!眼里也有泪水流出来。车上一阵混乱之后又平静了,车窗外那一族族漫山遍野的野百合静静的从灌木丛中探出素白的倩影倏尔而过,连同那个小小的沙窝站,那个瘦弱的面容姣好的山果姑娘,那些衣衫不整的农民工,那份心灵深处的慈爱消隐在莽莽群山中。

                                                                                                                                          (选自《文摘报》2016﹣04﹣23.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于爹的木盆

汪涵

       ①如果我有两条命,我一定拿其中一条去做一个快乐的木匠。

       ②听到这个,你会吃惊吗?你一定不明白当木匠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③那一天的午后,我在靖港保健街上,看见于爹一摇一摇地走,像只公鸭子般往前面猛赶,旁边打铁的、卖药的、卖茶叶的,还有姚记坛子菜的掌柜,都在和他打招呼,他还使劲往前走,谁也不想理。看见于爹这么自在,我来了兴致,说:“于爹,等一下,我要和你去做木盆。”于爹半眯着眼睛,速度一点没减,说:“莫来,莫来,我要困觉。”

       ④这个木匠很会享受啊,我决定去查验一下。从保健街往西走一点,不用过那个石拱桥就到了。我偷偷靠近他的铺子,看到他真的困了,靠在竹躺椅上,把扇子扔在一边。木器店的门半掩着,午后的阳光晒进铺子里有两尺,都堆在刨花上,还有小虫子在里面飞舞,他就在阳光边睡得很舒服。那些工具散落着,他可以随手把它们拾起来。

       ⑤我不是木匠!这个事实让我别扭起来,我甚至都有点开始嫉妒了,我挤不进于爹的时间,他的时间只属于他自己,不属于我。

       ⑥想实现当木匠的愿望,我必须要耐心点。等阳光漏进窗子只有三寸的时候,于爹终于醒了,他对我说:“崽伢子,你进来咯。”他算是我的师父吧,我得靠他才能过一点点的木匠瘾。我们终于要开始干活了。这时候天气还燥热得很,于爹的头顶上有一个铁吊扇,连漆都没有。这电扇其实很老,一直转了20年,这是作坊里唯一的电器了。于爹说,这是飞行牌的,广州生产的,非常好,让人凉快,刨花也不会被吹起来,所以就一直没有舍得换。于是,我和他一起劈木头,刨板子,弄出一大堆板子。第二天,我们要把它们箍成木盆。

       ⑦有人打电话要来找我,我也说:“莫来,我要做木匠。”做主持人啦,接受访问啦,这些我统统不记得了,现在的我就是个木匠,别的我都不太愿意记得,谁也打搅不了一个木匠的幸福,可见做木匠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⑧于爹不太会讲故事,他的话太简单了,我都无法了解他做木匠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偶尔,他会说:“要是手里没有木工,就觉得手里没味。”60年来,于爹一直活得手里有味,做着各种各样的桶子,有打谷桶、家用的饭桶、米桶、马桶,还有妇人用的坐桶。木工是他生活的胡琴,他咿咿呀呀地拉着,拉到靖港的水变成浑蓝,拉到心爱的姑娘去了远方。他换了几个新墨斗,换了几把新钳子,这些都是让人高兴的事情。不知不觉中,于爹的孩子长大了,湘西的送漆佬不再来了,真不记得,什么时候起,人们开始用铁桶漆,没有人用生漆了。这些琐事,都是他慢慢告诉我的。经常,我在这里待一个下午,才能听到他讲出一件很小的事情。

       ⑨于爹干活的样子,照相照出来应该很好看,假如能画成水粉画应该更好看:他站在无边的刨花堆中,建造木头的宫殿。他的血气随着手上的青筋一路奔腾,随着绕锯、推刨、平槽刨、劈蔑刀这些工具,贯通到木工、钓鱼、吃饭这些生活琐事,贯通到木头的每一个疙瘩、每一丝纹理之中,像个真正的大师。

       ⑩60年了,他有很多自己的小讲究,保持了他最爽气的工作打扮:穿一件衬衫,拿一碗沱茶。他从未使过电锯,闻不得上面的生铁气,或许电锯这玩意儿,只配做电影里的道具吧。他最主要的工具是裂了柄的斧子和刨子,它们把靖港的时光碎片,在每个年代都裁剪得一样整齐。那些碎片,随时可以箍成一个硕大的木盆,那是他自己的城。

       ⑪那么我的城呢?

                                                                                                                                                                                            汪涵《有味》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鳝孔

曾庆升

    ①久旱不雨,村子像个火炉。

    ②田二闷闷地吃罢晚饭,静静地吸完一袋旱烟,又往肚里灌过半壶水,并严严地给两个儿子一番嘱咐,自己才扛上锄头去田边转悠。

    ③夜幕拉下,田二的两个儿子奉命拿了棍棒,在自家院子矮墙边潜下身来。

    ④这园子是田二和谢芳家的菜地。早先没有矮栅,两家菜地间是一条窄窄的土沟。苗儿不分界地长,常有田家整地不小心损了谢家的苗,谢家占了田家的沟。于是几次脸红争执,两家积下怨来。再后来,便垒起这矮墙。现在田家园里种着冬瓜,谢家园里种着南瓜,瓜藤仍不分界地长。南瓜爬到冬瓜园,冬瓜爬向南瓜园。开始,两家都细心捡摆自家的瓜藤,不让爬过矮墙,可后来园田里工夫紧,便失去了那份细心。瓜藤长势旺,便越过墙来,在田家园里结了两个脚盆大的鲜红的南瓜。田二昨天上自家园子摘冬瓜时,有了这意外发现,便特地扒开杂草,让南瓜露着,他料定谢家发现后,会爬过来摘瓜,好趁机给谢家一个难堪。今晨,田二发现谢芳上园子时瞅见了这瓜 , 估计谢家晚上会有“行动”,特派两个儿子看守,好痛痛快快地抓次“偷瓜贼”。

    ⑤再说田二出了家门,便在村中樟树下的石板上呆坐着。旱烟抽了一锅又一锅,他手里的旱烟“喇叭”,连着田里卷筒的禾叶,以及揪得疼痛的心都在一同冒烟。

    ⑥田二与谢芳家的稻田也紧挨着,只是田家的稻田挨着南面的山,谢家的稻田靠着北面的河。昔日两家稻田都用山塘水灌溉,可今年大旱,山塘干涸,渠道枯竭,得各自找水。谢家稻田靠河,得天独厚,可从河里抽水;田家稻田挨山,只能靠老天。田二抬头望望夜空,没一丝下雨的迹象。谢芳田边抽水机“突突突”地响,白花花的河水提上岸来,滋润着谢家的禾苗,田二心里难受极了。要救活田家禾苗,必须通过谢家稻田引河水灌溉,否则将白费一年辛劳,颗粒无收!田二去找谢芳说情吧,说不定谢芳也会给他难堪。田二性子耿,宁愿饿一年肚皮也不受那个屈。他坐在樟树下的石头上抽闷烟,心里抱怨说:老天爷可是要存心惩处我呀!……直到后半夜,空气爽润了许多,田二才站起身,向着自家干裂的稻田走去。

    ⑦田二勾着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田埂上,当他来到与谢家相邻的那丘稻田时,却惊奇地发现了水!汩汩的水,穿过田埂孔道,从谢芳的田里流向他的田里。水将砖头般干硬的泥土变得软软的,禾苗开始舒叶。田二庆幸谢芳粗心,没把田埂上的鳝孔堵上。他在心里高兴地喊着:流吧,流吧,给我灌上满满一丘!田二心里说着,很快又回到了樟树下的石板上——他怕撞见谢芳,说他干不光明正大的事。约莫过了个把钟头,田二再次起身偷偷地向自家的稻田走去。这次,田二更有新的发现:第一丘稻田流满水后,又是几道鳝孔穿过田埂,把水引向第二丘稻田。哪来这么多鳝孔?田二是捕鳝的好手,他用手触摸孔道,发觉不像……莫非这鳝孔……田二陷入了沉思……

    ⑧深夜,凉风拂过,火炉般的村子,变得凉爽起来。朦胧雾气中,园里的藤蔓也潮润鲜活起来。潜伏在园子中的田家兄弟忽然发现:一个黑影在园里晃动,正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抱起那似脚盆的南瓜向谢家园子移动。

    ⑨“抓贼啊!”隐蔽着的田家兄弟忽地跃上去,举着棍棒大声叫喊着。

    ⑩“混蛋,连老子都不认识了?”

    ⑪田家兄弟顿时傻了眼——他们听得很真切,答话者竟是自家老爸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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