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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师导学——11 我的叔叔于勒

指出下列各句中所运用的描写手法。

①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②在我们面前,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         

③母亲也常常说:“只要这个好心的于勒一回来,我们的境况就不同了。他可真算得一个有办法的人。”   

④他的脸色十分苍白,两只眼也跟寻常不一样。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下列各题。

丑兵

莫言

       1976年冬天,排里分来了几个山东籍新战士,丑兵王三社就是其中之一。与其他人站在一起,恰似白杨林中生出了一棵歪脖子榆树,白花花的鸡蛋堆里滚出了一个干疤土豆

       长得丑,就老老实实的,少出点风头吧,他偏不,他对任何事情都热心得让人厌烦,口齿又不太清楚,常常将我姓郭的“郭”字读成“狗”字,于是我在他嘴里就成了“狗”排长。

       不久,春节到了。省里的慰问团来部队慰问演出。政治处让我们排派十个公差去当临时服务员。我立即挑选了九个战士,命令他们换上新军装,就在我指指划划地做“战前动员”时,丑兵回来了。一进门就嚷:“狗”排长,要出公差吗?”他这一嚷破坏了我的兴致,我便气忿忿地说:“什么狗排长,猫排长,你咋呼什么!”他的嗓门立时压低了八度,“排长,要出公差吗?我也算一个。”我随口揶揄他说:“你去干什么?去让慰问团看你那副漂亮脸蛋儿?”这些话引得在一旁的战士们哈哈大笑。和丑兵一起入伍的小豆子也接着我的话茬说:“老卡(他们称丑兵为卡西莫多)你呀,还是敲钟去吧!”

       战士们又是一阵大笑。丑兵像是挨了两巴掌,本来就黑的脸变成了青紫色,他脑袋耷拉着,慢慢地退出门去。

       后来,丑兵向连里打了一个报告,到生产组喂猪去了。

       三年过去了,我已提升为副连长,主管后勤工作。

       1979年初,中越边境关系紧张到白热化程度,战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动员大会之后,决心书,请战书一摞摞地堆在连部桌子上。有的人还咬破指头写了血书。全连唯有丑兵没写请战书。说实话,我很恼火。

       晚上,支委会正式讨论去南边的人员名单,会开到半截,丑兵闯了进来。

       指导员疑惑地笑着问:“王三社同志,你?”

       丑兵眼睛潮乎乎地说:“我想上前线。我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我也是个人,中国青年,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

       丑兵被批准上前线了。

       开完欢送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披衣下床,向丑兵住的房子走去﹣﹣他单独睡在猪圈旁边一间小屋里。半个月亮明灿灿地照着营区,像洒下一层碎银。小屋里还亮着灯,我推开门走进去,丑兵正在用玉米糊糊喂一头小猪崽,见我进来,他慌忙站起来。把喂好的小猪抱进一个铺了干草的筐子里:“这头小猪生下来不会吃奶,放在圈里会饿死的,我把它抱回来单养……“

       我说:“小王,咱们就要分手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千万别憋在肚子里。”

       他沉吟了半晌:“副连长,我这次是抱着拼将一死的决心的,不打出个样子来,我不活着回来。

       “我不敢指望人们喜欢我,也不敢指望人们不讨厌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厌丑之心人亦皆有之。谁也不能扭转这个规律,就像我的丑也不能改变一样。但是,美,仅仅是指一张好看的面孔吗?小豆子他们叫我卡西莫多,开始我认为是受了侮辱,渐渐地我就引以为荣了……

       “两年来,我读了不少书,并开始写一部小说。”

       他从被子下拿出厚厚一叠手稿,把手稿递给我,我小心翼翼地翻看着,从那工工整整的字里行间,仿佛有一支悠扬的歌子唱起来,一个憨拙的孩子沿着红高粱烂漫的田间小径走过来……

       “副连长,我就要上前线了,这部稿子就拜托您给处理吧……”

       我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好兄弟,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上了一场人生课……”

       几个月后,和丑兵一块上去的战友纷纷来了信,但丑兵和小豆子却杳无音讯。

       丑兵的小说投到一家出版社,编辑部很重视,来信邀作者前去谈谈,可是丑兵却如石沉大海一般,这实在让人心焦。

       终于,小豆子来信了。他写道:……我和三社并肩搜索前进,不幸触发地雷,我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被人背着慢慢向前爬行。我大声问:“你是谁?”他瓮声瓮气地说:“老卡。”我挣扎着要下来,他不答应。后来,他越爬越慢,终于停住了。我意识到不好,赶忙喊他,摸他。我摸到了他流出来的肠子……

       丑兵死了,竟应了他临行前的誓言。我的泪水打湿了信纸,心也一阵阵痉挛。

(选自《莫言中短篇小说散文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父亲二十年前的叮嘱

    ①天刚蒙蒙亮,父亲就挑着柴火和我上路了。那时我刚到县城里上初中,父亲的负担因此更重了。隆冬将近,父亲经常抽空上山砍柴,然后卖到县城,由此给我凑生活费以及学杂费。每个周末。我都会回家帮助父亲砍柴,然后周一凌晨再走二十里的山路到学校去。这一次,因为我额外需要五元钱的竞赛费,所以父亲晚上又摸黑砍了一担柴,等到第二天早晨到县城卖掉后再把钱给我。

    ②“最近钱是越来越紧张了。”父亲挑着担,边走边嘀咕。自从到县城上学,这句话听了已经不下百遍了。一阵阵轻微的冷风袭来,天渐渐亮了,山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有柔软的东西从空中飘下来,落在父亲的身上,疏忽就不见了。忽然又有两片落到我的鼻尖上,用手一摸也没了,鼻尖只留下一点冰凉的酸。抬头远望,雪花正从天而降,有些大一点的树叶上已经挂白了。除了扁担的颤悠和我们轻重不一的脚步,山路静谧而空蒙。

    ③不知不觉间,县城到了。

    ④街上大部分的人家还没有开门。父亲挑着担,带着我挨家挨户找买主。由于担心耽误我上学,又怕柴火打湿了没人要,父亲走得很快,我能听到他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在一条弄堂里遇到了买柴人。父亲卸下柴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沓毛票,仔细地数了数,一共四元。父亲说:“同志,我这担柴要五块钱哩。”“什么?昨天不还是四块吗?”那人瞟了一眼父亲。“昨天是昨天,您没看我这担柴,比别人的要后重得多吗?”父亲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不管,都是四块钱,我又没让你搞这么厚重。”那人没有丝毫加钱的意思。“今天下雪了,您看我多不容易,就加一块吧!”父亲几乎是哀求的口吻了。

    ⑤我从门缝看见那人在裤兜里掏来掏去,终于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元纸钞,然后把沓毛票从我父亲手里抓过去,又把那张纸钞从门缝往外一扔,丢下一句话:“拿去吧!”

    ⑥风裹挟着雪吹过来,纸钞落到门槛前父亲的脚下。父亲怔怔地站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累,他的鼻息变得忽粗忽细。等我走过去刚要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父亲忽然把我拉到一边,然后低下头,弯下腰,缓缓地把那张纸抄拾了起来,揣在怀里。父亲弯腰去捡钱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一个零度角,头几乎触到了地上。父亲站起身来,对那人说:“多谢了!”然后转身拉着我默默离开。

    ⑦“爹,你冷不冷?”等走远了,我问父亲。因为要挑担,父亲出门的时候穿的有点少。“你可得给我好好读书,”父亲顿了顿说,“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读书才能进城。”

    ⑧雪下得越来越大,整个县城变成了一片银白色。父亲没有急着回家,他要一直把我送到学校去。“爹,本来我不想花那么多钱去参加那个什么竞赛的。可是老师说了,要是获得好名次,将来能保送上北京的大学。”眼看快到学校了,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我有点想哭了,眼睛湿湿的。“竞赛好啊,爹和娘支持你。要是能保送上大学,那正要感谢老祖宗了。”父亲摸着我的头说,“我当年也想上大学呢!看来这个愿望你能帮我实现了。”

    ⑨到了学校门口,父亲从怀里把那五元钱掏出来,塞到我的书包里,好像生怕它会飘走似的,使劲地把书包捏了又捏。“孩子。爹还有一句话,:父亲望着我,精神与以往大不一样,“等你将来有钱了,假使也遇到了像我这样的人,你最好不要让他……”

    ⑩“什么,爹?”

    ⑪“在你面前低头弯腰。”……

(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清水一般的杨绛

    ①读杨绛先生的《一百岁感言》,不由得惊叹,杨绛先生已是百岁老人了。岁月的河流中,有的人,如江南人家的一坛女儿红,历久弥香,醇厚芳香。老去的只是光阴,不老的,永远是她的人格魅力。

    ②她在《一百岁感言》中写到:“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

    ③她八十余岁时,钱钟书和女儿钱瑗相继病重住院,她奔波在两座医院、两位病人之间,悉心照料,辛苦和操劳可想而知。钱先生临终,眼睛一直未合上,她在他的耳边柔声地低语:“你放心,有我。”听到这句话,钱先生安然离世。

    ④这是她年轻时常对他说的话。早年她和钱先生一起留学英国,在英国牛津生下女儿钱瑗。在她住院期间,常见钱先生苦着脸去看她。一次,他说,不小心将墨水打翻了,染了桌布。她说,不要紧,有我,我洗。几天后他又说,门轴坏了,不能锁门了。她又说,不要紧,有我,我修。他感激之余,对于杨绛所说的“不要紧,有我”深信不疑。

    ⑤钱钟书一生学贯中西,著书立说,但在生活琐事面前却如幼童一般束手无策。有她一生陪伴在身旁,与他比翼齐飞,做他温柔的知己。直到他生命的尽头,她还是那句话:“你放心,有我。”在生死面前,内心如此强大和沉静,听之令人落泪。此时,她唯一的孩子钱瑗也已经过世。

    ⑥她说:“钟书逃走了,我也想逃走,但是逃到哪里去呢?我压根不能逃走,我得留在人世间打扫现场,尽我应尽的责任。”

    ⑦尘世间,她最爱的俩人都离她而去,内心的悲苦和孤独无以言表。八十余岁的老人,提笔写下散文集《我们仨》,写下一个学者家庭半个多世纪的相濡以沫、患难情深,写下我们仨在人世的点点滴滴,如微风细雨,温馨感人。

    ⑧杨绛先生年近九十岁,开始认真整理钱先生几十年来的书稿和笔记。那些手稿历经半个世纪的风霜,纸张发黄变脆,字迹模糊不清,她一字一句艰难地辨认,抄录,整理,而后相继出版了《容安馆札记》《钱钟书手稿集·中文笔记》。

    ⑨钱先生离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人世间“打扫现场”,完成钱先生未完成的事业。她以这样的方式,寄托自己深深的思念。书稿所得的稿费和版税800万元,全部捐赠母校清华大学,成立“好读书”奖学金。留给后来的莘莘学子,连同他们一生严谨治学的精神。

    ⑩有一次,媒体邀请她参加作品研讨会,她没有去。还幽默地说:“稿子交出去了,卖书就不是我该管的事。我只是一滴清水,不是肥皂水,不能吹泡泡。”听她的话,令人莞尔。

    ⑪她说得真好。

    ⑫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百岁的才女,仿佛是时光的代言者。如果,一个世纪的流年往事都是历史云烟中的山水画卷,那么,她则是山水云烟中的一幅水墨留白,有着穿透岁月的恒久之美,人格之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第一支钢笔

                   梁晓声

①它是黑色的,笔身粗大,外观笨拙。全裸的笔尖、旋拧的笔帽。胶皮笔囊内没有夹管,吸墨水时,需要捏一下,才会缓慢鼓起。墨水吸得太足,写字时笔尖常常“呕吐”,弄脏纸和手。我使用它,已经二十多年了。我已不能再用它写作,只能写便笺或信封。

②它是我使用的第一支钢笔,是母亲给我买的。那一年,我升入小学五年级,学校规定每星期有两堂钢笔写字课。某些作业,老师要求必须用钢笔完成。全班每个同学都有钢笔,我却没有,做梦都想得到一支崭新的钢笔。

③一天,我哭闹起来,逼着母亲非立刻给我买一支吸水钢笔不可。母亲为难地说:“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家里生活用的钱都已经向别人借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张口呢?”我哭闹得更凶了,母亲心烦了,打了我两巴掌。我赌气哭着跑出了家门……

④那天下雨,我没有回家,在雨中游荡了大半日,衣服淋湿了,头脑也被淋得清醒了,心中不免后悔自责起来。是啊,家里生活困难,仅靠在外地工作的父亲每月寄回的几十元过日子,母亲不得不经常向邻居开口借钱。我怎么能为了买一支吸水钢笔,就那样为难母亲呢?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对不起母亲了。

⑤于是,我决定要靠自己挣钱买一支钢笔。这个念头一产生,我就冒雨朝火车站走去。火车站附近有座坡度很陡的桥,一些大孩子常等在坡下,帮拉货的车夫们把手推车推上坡,可讨得五分钱或一角钱。

⑥我走到那座桥下,站在一棵树下躲雨。等待许久,不见有手推车来。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急,雨点噼噼啪啪地抽打着肥大的杨树叶,雨水冲刷着马路。马路上不见一个行人,只有公共汽车偶尔经过。远处除了几根电线杆子,就迷迷蒙蒙地看不清楚什么了。

⑦我感到沮丧,想离开,雨又太大,可等下去肚子又饿。忽然我发现了一辆手推车,装载着几层高高的木箱子,遮盖着雨布。拉车人在大雨中缓慢地、一步步地朝这里拉来。看得出,那人拉得非常吃力,腰弯得很低,上身几乎俯得与地面平行了,两条裤腿都挽到膝盖以上,双臂拼力压住车把,每迈一步,似乎都使出了浑身的劲儿。那人没穿雨衣,头上戴顶草帽。由于他上身俯得太低,我无法看见他的脸,分不出是老头儿还是小伙儿。

⑧他刚将车拉到大桥坡下,我便从树下一跃而出,大声地问:“要帮一把吗?”

⑨他应了一声。我没听清他应的是什么,但明白是他正需要我“帮一把”的意思,就赶快绕到车后,一点儿也不隐藏力气地推起来。木箱子里装的不知是何物,非常沉。还未推到半坡,我便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双腿发软,气喘吁吁。那时我才知道,对有些人来说,钱不是容易挣到的。即使一角钱,也不是容易挣到的。我还空着肚子呢。我又推着走了几步,实在推不动,便产生了“偷劲”的念头,反正拉车人是看不见我的。我刚刚松懈了一下,就感觉到车轮顺坡倒转。不行,这车不容我“偷劲”。那拉车人,也肯定是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在坚持,在顽强地向坡上拉。我不忍心“偷劲”了,咬紧牙关,憋足一股力气,发出一个孩子用力时的声音,一步接一步,机械地向前迈动步子。

⑩车子开始下坡了,手推车飞快地朝坡下冲,那拉车人身子太轻,压不住车把,反被车把挑得悬起来,脚离开了地面,控制不住车的方向。

⑪我一直跟在车后跑,车一直滑到坡底才缓缓停下。车停了,我也站住了。那拉车人刚转过身,我便大声说:“给钱。”那拉车人呆呆地望着我,一动不动,既不掏钱,也不说话。我仰起脸看他,不由得愣住了。“他”……原来是母亲。雨水,混合着汗水,从母亲憔悴的脸上直往下淌。母亲的衣服完全被淋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显出她那瘦削的两肩的轮廓。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完全怔住了。

⑫那一天,我得到了那支梦寐以求的钢笔,母亲将它放在我手中时,满怀期待地说:“孩子,你要用功读书啊,要不然就太对不起妈妈了……”在我的学生时代,我一刻都没有忘记母亲满怀期望对我说的这番话。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是个成年人,母亲也已变成了老太婆。那支笔,可以说早已完成它的历史使命,但我要永远保存它,永远珍视它,永远不抛弃它。

(选自《读者》,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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