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谁是最可爱的人》练习题

简答题。
(1)、文章《谁是最可爱的人》里,作者认为最可爱的人是什么人?
(2)、作者为什么把他们称为“最可爱的人”?
(3)、你认为你现在生活的环境中最可爱的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最可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红心番薯

林清玄

       ①幼年时,一次我和大陆的小孩子吵架,他们骂:“番薯呀!番薯!”我们就回骂:“老芋呀!老芋!”对这两个名词我是疑惑的,回家询问了父亲。他打开一张老旧的地图,指着台湾说:“台湾的样子真是像极了红心的番薯,你们是这番薯的子弟呀!”我指着大陆说:“那,这大陆的形状就是一个大芋头了,所以大陆人是芋头的子弟?”父亲大笑起来,抚着我的头说:“憨囝仔,我们也是大陆来的,只是来得比较早而已。”

       ②然后他用笔从我们遥远的北方故乡有力地画下来,牵连到所居的台湾南部。我第一次认识到,芋头与番薯原来是极其相似的植物,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判然有别的;也第一次知道,原来在东北会落雪的故乡,也遍生着红心的番薯!

       ③在我居住的地方,巷口本来有一位卖糖番薯的老人,那些番薯长得很细小,却总像记录着什么心底的珍藏。有时我向老人买一个番薯,散步回来时吃,那蜜一样的滋味进了腹中,却有一点酸苦,因为老人的脸总使我想起在烽烟中奔走过的风霜。

       ④老人是离乱中幸存的老兵,家乡在山东偏远的小地方。有一回我们为了地瓜问题争辩起来,老人坚持台湾的红心番薯如何也比不上他家乡的红瓤地瓜,他的理由是:“台湾多雨水,地瓜哪有俺家乡的甜?俺家乡的地瓜真是甜得像蜜的!”老人说话的神情好像当时他已回到家乡,站在地瓜田里。看着他的神情,我才真正知道,番薯虽然卑微,它却连结着乡愁的土地,永远在相思的天地吐露新芽。

       ⑤父亲种的番薯收成后送了一大袋给我,放了许久,我突然想起巷口卖糖番薯的老人,便提去巷口送他,没想到老人因少有人吃地瓜而改行卖牛肉面了。我无奈地提番薯回家,把袋子丢在地上,一个番薯从袋口跳出来,破了,露出其中的鲜红血肉。这些无知的番薯,为何经过三十年,心还是红的!不肯改一点颜色?

       ⑥老人和父亲生长在不同背景的同一个年代,他们在颠沛流离的大时代里,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人,可能只有那破了皮的红心番薯才能记录他们心里的颜色;那颜色如清晨的番薯花,曾经以卑微的累累球根互相拥抱、互相温暖,他们之所以能卑微地活过人世的烽火,是因为在心底的深处有着故乡的骄傲。

       ⑦我十岁时,父亲首次带我到都市来,行经一片工地,父亲在堆置的砖块缝中,一眼就辨认出几片番薯叶子。我们循着叶子的茎络,终于找到一株几乎被完全掩埋的根,父亲说:“你看看这番薯,根上只要有土,它就可以长出来。”如今我细想起来,那一株被埋在建筑工地的番薯,是有着逃难的身世,由于它的脚在泥土上,苦难也无法掩埋它。比起我种在高楼阳台的花盆中的番薯,它有着另外的命运和不同的幸福,就像我们远离了百年的战乱,住在看起来隐密而安全的大楼里,却有了失去泥土的悲哀。

       ⑧星空夜静,我站在阳台上仔细端凝盆中的红心番薯,发现它吸收了夜的露水,在细瘦的叶片上,片片冒出了水珠,每一片叶都沉默地小心地呼吸着。那时,我几乎听到了一个有泥土的大时代,上一代人的狂歌与低吟都埋在那小小的花盆中,只有静夜的敏感才能听见。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三角梅

刘成章

       ①那年春天,我们陆续给小院栽了一些花木,其中包括一棵三角梅。我们知道三角梅可以开出很繁盛很灿烂的花,所以对它怀着极为美好的憧憬,特意把它栽在房屋山墙边极为显眼的地方,希望无论是谁来到我家门前,一眼就能看见。

       ②不料遇到了令人非常沮丧的事情。栽的时候,都一样认真,一样施足了底肥浇足了水,栽好之后,管理也没有偏三向四,可是别的花木都长得欢欢喜喜,到抽条时抽条,到开花时开花,一年下来,都长得很像个样子了,唯独那棵三角梅老是婴儿似的趴在那儿,停滞在那儿,好像完全忘了自己应该长长了。

       ③第二年,那棵三角梅仍然毫无变化。

       ④第三年,满院子的花木都长得青春勃发,高大喜人,那棵三角梅的叶片却比当初栽下时还少了好多,病恹恹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和老伴感伤地想,它总有一天会死去的。但自己亲手种下的,还曾怀有那样美好的憧憬,心中仍存那么一丝丝的期盼。

       ⑤去年是栽下它的第四个年头了。春天,当别的花木都在泛绿、发芽时,那三角梅依然毫无生机,一点要拥抱春天的意思都没有。我和老伴多次站在它面前皱眉,叹息,甚至责备。我们说,干脆把它拔了吧,省得它还占着一块地方,还要天天浪费几勺水。我的女儿和女婿,也是这样的观点。至此,全家的意见都一致了,欲除之而后快。

       ⑥然而,事情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就在我们说这话后的不长时间,我们惊喜地看见,三角梅可怜兮兮的枝叶间,居然抽出了一枝表皮有着细致纹路的新条,而且长得很快,不久就长到二尺长了,接着又在那新条上旁逸斜出,生出了好几条侧枝。我们高兴极了。可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也许是我们要挖掉它的议论被它听懂了吧!如果是,对它来说,那可是个性命攸关的大事啊,于是它就拼命一搏,终于把生命的力量给搏出来了。好像每天太阳一出来,它就死盯着周围的花木,与它们比赛着成长。它身上透露出来的生机,非常生动地展现在蓝天之下,是那么醒目耐看。这时候与其他花木相比,它毫无逊色之处。它像沉默了好几年的毛毛虫,蓄满力量,开始向着花蝴蝶的方向蜕变了。

       ⑦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出门要干什么去,忽见山墙边露出一段红色的花枝,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三角梅开了一朵火红的花。它静静地趴靠在墙边,正好长了一人高。我急忙叫来老伴,让她也高兴高兴。老伴的眼中闪耀出多年来少见的美丽光彩。

       ⑧又是一个春天来临了,此时的三角梅已长成一棵枝茂花繁的大树,比房檐都高,它的红色花瓣就像红金子捶成的薄片,只要轻轻撞击就能发出动人的声音。太阳照射的时候,它的每朵花都泛溢着红色的光晕;风儿一吹,每朵花都像一只火红的蝴蝶张开了翅膀,扇动着,奋争着,仿佛急欲挣脱枝头,翩翩飞去。

       ⑨生命,在坚韧中真是蕴藏了无法言说的奥秘和潜能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儒者之豪迈

徐百柯

    蒙文通一生治经史之学,著作颇丰,但他曾说自己学问最深处,恰恰是不著一字的宋明理学。蒙先生指导研究生,上来先是两句话。第一句引陆象山言:“我这里纵不识一个字,亦须还我堂堂地做个人。”第二句是他自己的信条:“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做学问不可能有什么大成就。”

    蒙文通以教书为业,却曾两次遭遇未被大学续聘的尴尬。一次是上世纪30年代在北京大学。他在历史系任教年余,却始终未去院长家拜访过一次,因而被同事称为“此亦稀有之事也”。据说此事弄得院长非常难堪,以致置北大隋唐史无人授课一事于不顾,也不再续聘蒙文通,而蒙文通也处之泰然,仍我行我素。后转至天津一女师任教,与“领导”交往依然如故。

    另一次是上世纪40年代在四川大学,由于学阀玩弄手腕,蒙文通未被文学院续聘。但一干学生倾倒于他的学识,请求他继续授课。他说:“我可以不拿钱,但我是四川人,不能不教四川子弟。”于是让愿意上课的学生到自己家里,继续传授。

    曾经有川大学生回忆蒙先生:“先生身材不高,体态丰盈,美髯垂胸,两眼炯炯有神,持一根二尺来长的叶子烟杆,满面笑容,从容潇洒地走上讲台,大有学者、长者、尊者之风。”

    他讲课有两个特点,第一是不带讲稿,有时仅携一纸数十字的提要放在讲台上,但从来不看,遇风吹走了也不管;第二是不理会下课钟,听而不闻,照讲不误,每每等到下堂课的教师到了教室门口,才哈哈大笑而去。

    他的考试也颇有趣味,不是先生出题考学生,而是由学生出题问先生,往往考生的题目一出口,先生就能知道学生的学识程度。如学生的题目出得好,蒙先生总是大笑不已,然后点燃叶子烟猛吸一口,才开始详加评论。考场不在教室,而在川大旁边望江楼公园竹丛中的茶铺里,学生按指定分组去品茗应试,由蒙先生掏钱招待吃茶。

    蒙文通曾对儿子蒙默讲,自己对问学者一向是知无不言,就像钟,“大叩之则大鸣,小叩之则小鸣”。他的学生常晚上登门问学,他总是热情接待,有问必答,侃侃而谈。夜深,学生告辞,他常不准走,非等他燃过两根抽水烟的纸捻后才放行。

    他的学生吴天墀说:“先生豁达大度,不拘小节,行乎自然,喜交朋友,社会上三教九流,一视同仁,所以有不少和尚、道士跟他有交情。喜欢上街坐茶馆,和人作海阔天空的闲谈,也爱邀熟人上餐馆小吃一顿。”

    另一位学生隗瀛涛回忆说,一次,遇见蒙先生坐三轮车去学校。蒙先生一眼看见他后高声喊道:“隗先生(对他的戏称),我家有四川近代史资料,你快来看了写文章。我的文章发表了可以上耀华餐厅(成都著名的西餐厅),你的发表了也可以吃一顿回锅肉嘛!”

    许多学者都曾慕名到成都拜访蒙文通,交往过后,他们往往发出这样的感叹:“读先生的书,以为只是一个恂恂①儒者,没想到先生还这么豪迈。”

【注释】①恂恂:恭谨温顺的样子。

现代文阅读

“低头族”在身边

    现在总有很多人低着头,手里拿着手机或是平板电脑,手指在触摸屏上来回滑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发亮的方寸屏幕,对身边的世界漠不关心——他们就是传说中的“低头族”。

    看手机的“盲人”

     2009年,西华盛顿大学心理学教授艾勒·海曼曾在大学校园里做了这样一个实验,他让一位小丑骑着马戏团的独轮车在校园里“招摇过市”,正在看手机的行人中,只有25%的人注意到了小丑的存在。在发布于《应用认知心理学》上的一篇文章中,海曼将这种现象称为“非注意盲视”(inattentional blindness)。

美国“生活科学”网站指出,“低头族”的出现,凸显了人们由于过度依赖手机等电子设备而忽略了自己和他人的生活。

    科技带来什么?

    在经典的“六度空间”理论中,你与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6个。现如今,你与奥巴马的距离仅仅是一个推特账号。

    好莱坞动画大片《机器人总动员》中,描述了公元2700年的“低头族”:那时的人类文明高度发达,但由于过度依赖智能设备,人们都变成四体不勤的大胖子,每时每刻面对的只有一个支在他们眼前的电脑屏幕。除了和屏幕对话,他们不懂得如何与其他人交流,甚至离开屏幕就几乎无法生存……

    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咨询中心的一项调查显示:77%的人每天开机12小时以上,33.55%的人24小时开机,65%的人表示“如果手机不在身边会有些焦虑”。超过九成人离不开手机。

    部分国家和地区已经对走路时玩手机行为予以制裁。美国新泽西州推出新法规,行人在街上边走边发短信将被罚款85美元。台湾地区也曾传出对行人边走边玩手机要予以罚款。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在玩手机。”网上广为流传的这句话,反映了人们对人际交往中手机这个角色的复杂心态。埋头于网络世界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伤害,更多还有对于人们精神世界的影响。

    去年10月,青岛市民张先生与弟弟妹妹相约去爷爷家吃晚饭,饭桌上老人多次想和孙子孙女说说话,但面前的孩子们却一个个拿着手机玩,老人受到冷落后,一怒之下摔了盘子离席。

    在美剧《生活大爆炸》中,也展现了滑稽但颇有寓意的一幕:主人公拉杰和女友第一次约会时,两人都羞于言谈,场面尴尬,最终,两人选择在图书馆里面对面,用手机上的社交软件相互发信息进行交流。让人不禁感叹:科技发展,究竟带来的是人类的进步还是退步?

    学会独处学会相处

    应该说,低头族现象的兴起,反衬出的是社会对于现实的某种逃避与冷漠。人们越来越喜欢在真实世界里伪装自己,却又选择在虚拟世界里表达真实的自我。如今生活在大都市的人们时常会怀念,昔日四合院的邻里之间,常互相帮衬,亲如一家,现如今,隔壁房间的邻居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或许低头族所凸现的已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社会现象,而是我们应该如何处理科技与人类之间的关系。或许,低头族的兴起,只是人类科技与文明发展的阶段性产物,相信人们终将意识到,移动终端中的虚拟世界无论如何精彩,都始终无法代替现实世界的真实美好。科技只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物理距离,而心与心的距离,还是需要在“线下”构建。

(内容选自《国际先驱导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我的脑筋里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

    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唉,不说了……不说了……”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