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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菏泽市牡丹区王浩屯中学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月考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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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字的人

肖复兴

①春节早过去了,年三十那件事却总还在眼前晃。

②我家街对面是潘家园市场,这一天,较往常的人满为患虽然清静了不少,但依然有市声喧嚣,就连便道上都有人摆摊,不过,卖的大都是过年的窗花、对联,也有一些自己书写的书法作品。到黄昏的时候,这些零星的小摊早都收拾好家伙什回家过年了。只有一个人在寒风中坚持着。

③这是一个中年人,听口音是河北沧县人,沧县是我的老家,一听就能听得出来,便感到有些亲切。我在马路这边就看见了他,穿着一件枣红色的羽绒服,在便道隔离的栏杆前,他正在弯腰收拾地上摆着的东西。长长一溜儿的便道上,硕果仅存地只剩下他一个人,显得格外醒目。在街这边看,他的身前是一座绿色的报刊零售亭,早已经挂上了门板,但绿色的亭子和他身后白色的栏杆、街树的枯枝、市场灰色的外墙、颜色艳丽的广告牌,这些静物和他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画。如果作为新年画,怪有意思的。

④我过了马路,除了地上还摊着两幅书法,他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要走。我匆匆瞥了一眼地上的两幅字,一幅隶书,一幅行草,尺幅都不小,没来得及仔细看,只是客气地和他打过招呼,知道卖的都是他自己写的书法作品。问了句今天卖的行情可好?他摇摇头说今儿不行,一幅也没卖出去。又问这么晚了回沧县过年吗?他说在北京租有房子,全家今年都在这儿过年了。然后,彼此拜了个早年就分手了。寒风中,看见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孤独和凄清,怎么都感觉像是巴金《寒夜》里的人物。

⑤办完事,我原路返回。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灯早亮了,倒悬的莲花一般,盛开在寂静的街道旁。路过报刊零售亭的时候,忽然看见门板上贴着两幅书法,在街灯的映照下,白纸黑字,非常打眼。看出来了,是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摊在地上的那两幅字,一幅隶书,一幅行草。仔细一看,隶书是四个横写的大字:龙马精神。行草是四句诗: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莫笑农家腊酒浑。禁不住莞尔一笑,字虽然写得一般,但觉得有点儿意思。两幅字都和春节相关呢,一幅为马年祝福而写,一幅为春天到来而写。后一幅,是放翁(陆游,号放翁)诗的改写,改得风趣有神,有点儿功夫,并非等闲之辈。

⑥这位老兄,一天没有卖出去一幅字,却索性把这两幅字留了下来,贴在报亭上,留给人观赏,也留予风抚摸,和即将燃放的鞭炮欢庆。这是他心情的宣泄,也是他拜年的特殊方式,是个不错的创意。既然清风朗月不用一文钱买,那么,白纸黑字也可以无需一文钱卖,和大自然交融,一起过年迎春,是一种别样的境界呢。到潘家园来卖字画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如他这样有如此创意的人,我还真的没有见过。

⑦只是担心,不知道这两幅字能否熬过大年夜,明天一早,人们出门到各家拜年的时候还能否看得到?走过马路,禁不住回头又望了望,寒风吹过,报亭上的那两幅字在猎猎地抖动。

⑧如今,春天到了,到潘家园去,再没有见到这位卖字的人。

(1)、有同学建议把标题“卖字的人”换成“风中的字”,你觉得好不好?为什么?
(2)、第⑥段画线句子提到“是个不错的创意”,结合上下文,“创意”的具体内容指什么?“不错”又体现在哪三个方面?
(3)、请赏析第⑤段画线句子,并从内容和结构角度说说这样写的作用。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灯早亮了,倒悬的莲花一般,盛开在寂静的街道旁。

(4)、俗话说,文如其人,读了这篇散文,你觉得作者是个怎样的人?请结合文章内容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小题。
                                                                                           原下的日子(节选)

                                                                                                陈忠实
      ①村庄背靠的鹿原北坡,遍布原坡的大大小小的沟梁奇形怪状。在二条阴沟里该是最后一坨尚未化释的残雪下,有三两株露头的绿色,淡淡的绿,嫩嫩的黄,那是茵陈,长高了就是蒿草,或卑称臭蒿子。嫩黄淡绿的茵陈,不在乎那坨既残又脏经年未化的雪,宣示了春天的气象。
      ②桃花开了,原坡上和河川里,这儿那儿浮起一片一片粉红的似乎流动的云。杏花接着开了,那儿这儿又变幻出似走似住的粉白的云。泡桐花开了,无论大村小庄都被骤然爆出的紫红的花帐笼罩起来了。【批注:“笼罩”,形象生动地表现了大小村庄开满紫红色泡桐花的景象,与“花帐”一词相对应。】洋槐花开的时候,首先闻到的是一种令人总也忍不住深呼吸的香味,然后惊异庄前屋后已经敷了一层白雪似的脂粉。小麦扬花时节,原坡和河川铺天盖地的青葱葱的麦子,把来自土地最诱人的香味,释放到整个乡村的田野和村庄,灌进庄稼院的围墙和窗户。【批注:这句话从视觉 和嗅觉等角度表现了色彩之悦目、香味之浓郁。】椿树的花儿在庞大的树冠和浓密的枝叶里,只能看到绣成一团一串的粉黄,毫不起眼,几乎没有任何观赏价值,然而香味却令人久久难以忘怀。中国槐大约是乡村树族中最晚开花的一家,时令已进入伏天,燥热难耐的热浪里,闻一缕中国槐花的香气,顿然会使焦躁的心绪沉静下来。从农历二月二龙抬头迎春花开伊始,直到大雪漫地,村庄、原坡和河川里的花儿便接连开放,各种奇异的香味便一波迭过一波。且不说那些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色野草和野花,以及秋来整个原坡都覆盖着的金黄灿亮的野菊
      ③五月是最好的时月,这当然是指景致。整个河川和原坡都被麦子的深绿装扮起来,几乎看不到巴掌大一块裸露的土地。一夜之间,那令人沉迷的绿野变成满眼金黄,如同一只魔掌在翻手之瞬间创造出来般神奇。一年里最红火最繁忙的麦收开始了,把从去年秋末以来的缓慢悠闲的乡村节奏骤然改变了。红苕是秋收的最后一料庄稼,通常是待头一场浓霜降至,苕叶变黑之后才开挖。湿漉漉的新鲜泥土的垄畦里,排列着一行行刚刚出土的红艳艳的红苕,常常使我的心发生悸动。被文人们称为弱柳的叶子,居然在这河川里最后卸下盛妆,居然是最耐得霜冷的树。柳叶由绿变青,由青渐变浅黄,直到几番浓霜击打,通身变成灿灿金黄,张扬在河堤上河湾里,或一片或一株,令人钦佩生命的顽强和生命的尊严。【批注: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小雪从灰蒙蒙的天空飘下来时,我在乡间感觉不到严冬的来临,却体味到一缕圣洁的温柔,本能地仰起脸来,让雪片在脸颊上在鼻梁上在眼窝里飘落、融化,周围是雾霭迷茫的素净的田野。直到某一日大雪降至,原坡和河川都变成一抹银白的时候,我抑制不住某种神秘的诱惑,在黎明的浅浅光色里走出门去,在连一只兽蹄鸟爪的痕迹也难觅踪的雪野里,踏出一行脚印,听脚下的好雪发出铮铮铮的脆响。
      ④我常常在上述这些情景里,由衷地咏叹,我原下的乡村。
     【注】作者祖居的老屋就在鹿原北坡的村庄里。原,黄土高原地区因冲刷形成的高地,四边陡,顶上平。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放  学
         安安上小学了。半年之后,妈妈觉得他可以自己走回家,不必再用车接了,毕竟只是十五分钟、拐三个弯的路程。
         十五分钟过去了又过了一个十五分钟。妈妈开始不安。放学四十五分钟之后 , 她打电话给米夏儿——米夏儿是锡兰和德国的混血儿,安安的死党:
         “米夏儿,安安还没到家,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我们一起离开教室的呀,我到家,他跟克利斯就继续走啦!”米夏儿声音嫩嫩的。
          妈妈紧接着打下一个电话:
         “克利斯,你已经到家了?那安安呢?”
         “我们一起走的呀!我到家,他就跟史提方继续走啦!”
         看看钟,距离放学时刻已经近乎一个小时。妈妈虎着脸拨电话:
          “史提方,你也到家了?安安呢?”
         “不知道哇!”史提方是个胖孩子,嘴里模糊不清,好像正嚼着东西,“我到家,他就自己走啦!”
         一个小时零十分之后 , 妈妈拎起汽车钥匙,正准备出门巡逻,门铃响了。
        安安抬头,看见母亲生气的脸孔,惊讶地问:“怎么啦?”
         “怎么啦?”妈妈简直气结,“怎么啦?还问怎么啦!你过来给我坐下!”
         安安卸下背上的书包,嘟着嘴在妈妈指定的沙发角坐下。他的球鞋一层泥,裤膝上一团灰,指甲里全是黑的。
         “你到哪里去了?”审问开始。
         “没有呀!”安安睁大眼睛。
         “只要十五分钟的路,你走了一小时零十分,你做了什么?”
         “真的没有呀!”安安渐渐生气起来,声音开始急促,“我跟米夏儿、克利斯、史提方一起走,就这样一路走回家,哪里都没去,什么都没做呀?!”他气愤地站了起来。
         妈妈有点气短;看样子孩子没说谎,可是十五分钟的路怎么会用掉七十分钟?
         “安安,妈妈只是担心,怕你被车子撞了,被坏人拐了,你晚到妈妈害怕,懂吗?”
         点点头,“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哪里都没有去。”
         “好吧,洗手吃饭吧!
         以后的日子里,妈妈又紧张过好几次,用电话追踪来追踪去,然后安安又一脸无辜地出现在门口。
          妈妈决定亲眼看看孩子怎么走那十五分钟、三个拐弯的路程。
        十一点半,钟敲了。孩子们像满天麻雀似地冲出来,叽叽喳喳吵得像一锅滚水。孩子往千百个不同的方向奔跑跳跃,坐在长凳上的妈妈好不容易才盯住了安安,还有安安的死党。
        四个小男生在前头走(都是男生,安安不跟女生玩的),妈妈在后头跟着,隔着一段距离。经过一截短墙,小男生一个接一个爬上去,惊险地走几步,跳下来;再爬上去,惊险地走几步,跳下来……十一点四十五
         经过一个庭院深深的大铁门,里头传出威武的狼狗叫声。米夏儿已经转弯,现在只有三个男生了。三个男生蹑手蹑脚地走向大铁门,一接近铁门,狼狗扑过来,小男生尖叫着撤退,尖叫声中混着刺激的狂喜。狼狗安静下来,小男生又开始蹑手蹑脚地摸向大铁门……狂喜尖叫地撤退。妈妈看看手腕,十二点整
          克利斯转弯,这已到了板栗街。安安和史提方突然四肢着地,肩并肩,头颅依着头颅的在研究地面上什么东西。他们跪趴在地上,背上突出着正方形的书包,像乌龟背着硬壳。
         地面上有一只黑色的蚂蚁,蚂蚁正用它的细手细脚,试图将一只死掉的金头绿眼苍蝇拖走。死苍蝇的体积比蚂蚁起码大上廿倍,蚂蚁工作得非常辛苦。
         妈妈很辛苦地等着。十二点十五分
        史提方转弯。再见再见,明天下午我去你家玩。
        安安踽踽独行,背着他花花绿绿的书包,两只手插在裤袋里,嘴里吹着不成调子的口哨。
         差不多了吧!妈妈想,再转弯就是咱们的麦河街。
         安安住脚。他看见了一片美好的远景:一块工地。他奔跑过去。
         Oh,My God!妈妈心一沉。工地上乱七八糟,木板、油漆桶、铁钉、扫把、刷子、塑料……安安用脚踢来翻去,聚精会神地搜索宝藏。他终于看中了什么:一根约两米长的木条,他握住木条中段,继续往前走。
         十二点廿五
       在离家还有三个门的地方,那是米勒太大的家,安安停下来,停在一株大松树下,仰头往上张望。这一回,妈妈知道他在等什么。松树上住着两只红毛松鼠,经常在树干上来来去去地追逐。有时候,它们一动也不动的,就贴在那树干上,瞪着晶亮的圆眼看来来往往的路人。
        现在,两只松鼠就这么定在树干上,安安仰首立在矮篱外,他们彼此用晶亮圆滚的眼睛瞅着对方,安静得好像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在距离放学时间一个小时零五分之后,七岁半的安安抵达了家门口。他把一根两米长的木条搁在地上,腾出手来按了门铃。
                                                                                                                                       (选自龙应台《孩子,你慢慢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喊魂

    从我记事起,湖村人爱有意无意地跟我说:你是你爹捡的!

    他们说:那日潘河上跑水,鱼跟着泄洪道往潘河下溢,你爹拿着鱼叉在河下叉鱼。就在这时,上游漂来一只大木盆,盆中放了一个女婴,你爹当时就扔了鱼叉,鱼都顾不上要,把你抱回了家。

    这个版本初时我并不相信,我们村的大人最爱吓唬细伢时说那个谁是从哪儿哪儿捡来的。但说的人多了,说的次数多了,我忍不住问我娘:我当真是我爹捡来的不?娘听了当即怔了一下,神情很不自然,但她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傻二丫真是捡来的呢!娘接着又说,你爹当时叉了一天的鱼,累得很,一路抱你回家时手都酸了。

    我姐大丫此时靠在门外捂嘴偷笑。

    娘见我嘴巴翘得高高的,停了笑,对我说,二丫你真个是傻丫头,我都生了你大丫姐,还捡你这丫头片子作甚?

    我立时破涕为笑。

    但大丫从此没事时老爱冲我喊:二丫,二丫,你是爹从潘河捡来的野伢子,嘻嘻……

    我很生气,几次找大丫打架,但每次都输。

    那个卖冰棒的跛子再来湖村时,我偷偷把大丫的新凉鞋提了出去。然后在大丫哭着找新凉鞋时,我伙同娟子躲在屋后吃冰棒,笑得不亦乐乎。

    娘找到我,盯着我红彤彤的嘴,又看到屋后那堆冰棒纸,脸色铁青。在她转身找扫帚时,我赶紧和娟子一起从后院门溜了。

    娟子说:二丫你别难过,我悄悄听到我娘跟人唠话时说,你爹把你捡来时,你娘哭了很久!捡了你,她就不能再生儿子了。

    我很难过。整个下午,我躲在潘河里,玩水、摸鱼……到娘找到我时,天都黑透了。

    晚上娘还没来得及揍我,我就发烧,说胡话。连着几天打针吃药都不见好转。娘整夜整夜地抱着我哭,最后在奶奶的劝说下,娘提了一大堆礼物背着我去村头找神婆“三相公”。

    娘从前不信“三相公”,一向都绕着她家走。

    “三相公”把我放在椅子上,手指头在指节上点点掐掐,最后说我被潘河中的淹水鬼缠了身,丢了魂。

    娘信以为真,就和“三相公”一起去潘河,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娘的声音从潘河传来:二丫!你在潘河吓了回呀——

    迷糊中我也听到“三相公”的声音:回来了呀!

    听见娘又叫:二丫!你在潘河吓了回呀——

    唤声越来越近,娘走近我的床头,轻轻地把怀中的什么东西放在我的心口,掖紧被窝,轻拍着:我的二丫在这,我的二丫回来了喽!

    我在迷迷糊糊中,眼泪却淌湿一大片枕头。早听别人说:细伢子在野外失了魂,只有亲娘唤才能把魂魄招回来,别人喊,会把魂魄吓跑,而细伢子也就没命活了。而我,是爹从潘河上捡来的野伢子!

    潘河边又传来娘的声音,二丫!你在潘河里吓了回呀——

    那一夜,娘的沙哑的声音在潘河边来来回回响起,直到天亮,直到我迷迷糊糊睡熟。

    因为这场突来的病,我逃过了一通海揍。但大丫从此记上我偷她凉鞋兑冰棒的仇,更频繁地冲我喊:二丫,二丫,你是爹从潘河捡来的野伢子。那天,上游漂来一只大木盆,盆中放了一个女婴,叫二丫,嘻嘻……

    我不甘示弱,也冲着她喊:大丫,大丫,你是爹从潘河捡来的野伢子。爹那天在潘河下游叉鱼,就在这时,上游漂来一只大木盆,盆中放了两个女婴,一个叫大丫,一个叫二丫,嘻嘻……

    娘在院中里听到,边作势找扫帚,边比比划划地打着手语——娘自那晚为我喊魂后,声带就拉坏了!因为娘听“三相公”说,就算不是亲娘,只要娘心在,魂魄都是能喊回来的。

(选自《大观<东京文学>》2016年01期,略有删改,作者:徐建英)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对手

冷江

①他哭了!大屏幕上,入围比赛的十名选手,就像十颗闪闪的星。其中有一颗在他的心里已经无数次闪亮过,那当然不是他自己。这一次,他比那个名字的排名更靠前。作为前五名当中的选手,按照比赛规则,他有权从后几位选手中自由挑选一名两两对抗,赢者将代表中国参加世界比赛。

②不过,他不是因为入围十强才喜极而泣,而是为了对手的名字。他太了解自己的内心,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一定会选择那个名字。在二十多年的比赛纪录里,他从未赢过这个梦魇一般的名字。一旦选择与那个名字对抗,他知道意味着什么。然而,一旦错过这次挑战的机会,今后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赢他了。他为此既感到莫名的兴奋,又感到剧烈的恐惧,以至于全身瑟瑟发抖。

③时间一秒秒消逝,当主持人喊到他的名字时,他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矛盾中。邻座选手捅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他必须做出选择了!当听到他报出所选择的对乎的名字时,全场鸦雀无声,观众倍感意外,主持人也瞪大了眼珠看着他。大家知道,虽然入围十强时,他的排名比对手靠前,可接下来淘汰赛的项目,对手的排名连续多年稳居世界前三,实力远远在他之上!

④一位女嘉宾率先站了起来,急切地对他说,我要提醒你保持冷静,这是比赛,不是发扬风格和盲目逞强的地方!他眼睛潮湿了,身子微微前倾,带着笑意感谢女嘉宾。他,坚持自己的决定。⑤比赛开始了,是三道图形识别题。他和对手同时进入机位,几乎同时答完第一题,又几乎采用了完全相同的策略开始答第二题。彼此确实太熟悉了,一招一式,尽在不言中。此刻,他脑子里除了图形还是图形。从进入机位那一刻,大脑已经处于极度亢奋状态。

⑥突然,现场广播,三号位完成二号题,他一下子懵了,因为三号位正是对手。这说明,对手已经抢先进入最后一道题。他的脑子里就像掺了水,越来越乱。他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管对手,而是重新将所有注意力聚焦到题目上。很快他也完成了二号题,进入三号题。

⑦读秒阶段开始了,全场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他找到三号题的答案准备去按红色按钮的那一秒,对手抢先冲过去按响了答题按钮。全场发出了“啊”的惊叫声。他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身体似乎就散了。他咬着牙,站直了身子,僵硬地笑着,祝贺对手。

⑧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主持人验证答案,对手前两个答案都正确,恰恰是第三题答错。全场再次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对手向全部答对的他走过来,微笑着伸出手表示祝贺,并轻轻在他后背上拍了拍,大声说,替我去完成冲击世界杯的目标,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去。

⑨或许是对手的祝福应验了,或许是这九死一生的转折赋予了他神奇的力量,接下来他稳扎稳打,战无不胜,为祖国赢得至高荣誉。当他回国找到对手时,对手正在一所脑力训练营给一些天才儿童授课。他静静地等待,顺便翻了翻书架上的书。突然,他的眼睛瞪大了,书上有一道题与他俩当时抢答的第三道题完全相同,再一看书的作者和出版时间,正是对手,正是在他俩比赛之前!

⑩之前两人对决的“意外”,他一下子找到了答案。这一刻,他再次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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