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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河津二中2016-2017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12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他就摆脱了人与生俱有的社会关系。任何一个个体的人,与生俱来地落入社会关系网中,有父母、兄弟姐妹,不是“自在”的,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中国传统的社会结构是一种家庭、家族、宗族式的社会结构,中国的文化也是这种家族文化或宗族文化。咱们习惯说“国家”,“国”是放大了的“家”。“忠”是放大了的“孝”。美猴王没有家庭的束缚,也就意味着他一开始就不受任何的社会束缚,成为一个摆脱一切社会关系的原生态的人。

    那么,作为一个原生态的人,是不是就获得了真正的“自在”呢?这还不行。石猴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生活的环境太狭隘了,来回就在花果山上,交往的就是那些个猴哥猴弟。他想要拥有更大的空间和世界,所以他就去寻仙问道,有了种种法力,可以为所欲为。这既提升了个人能力,也拓展了无穷的生存空间。

    有了这么广阔的生存空间,人就能获得真正的“自在”了吗?还是不行。孙悟空看到老猴子一个个死去,想到自己迟早也要死去。他到阎罗殿把自己的名字从生死簿中勾掉。于是,孙悟空有了绝对意义上的自由。作为个体人,这是自由的最高境界。但是对社会人来说,却触犯了规范,社会不允许没有经过任何修炼就得到这种绝对自由。孙悟空扰乱了正常秩序,社会要么剿灭他,要么改造他。

    孙悟空对精神自由的追求是被唤醒的,原来他只有对空间自由和时间自由的追求,但一旦上了天庭,孙悟空就变化了,他有对“名”的追求。原来他是没有追求“名”的意识的,当孙悟空第一次被收容到天庭时,让他当“弼马温”,他还挺高兴。可是,当他知道“弼马温”是个未入流品的官职时,他明白了人和人之间还有官职的区别,他又造反了。他个自己创造了响亮的名号——“齐天大圣”。社会教他,人和人不一样,由于有制度化的衡量标准,人总是要被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当社会给你贴上标签的时候,你就得到一种精神满足。

    社会教给孙悟空知识的过程就是他个人的欲望不断膨胀的过程。最后他提出一个最极端的口号,就是“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孙悟空说这是“常言道”,孙悟空不识字,他从哪儿学到这“常言”呢?这显然是玉皇大帝和臣子们教的。在天庭生活的耳濡目染中,孙悟空逐渐失去原本有的“赤子之心”,导致了个人欲望的极端膨胀。

    个人欲望的极端膨胀之后,社会就不能容忍他了。有人赞扬说“皇帝轮流做”体现出“造反精神”。但这种造反精神如果应该得到肯定的话,那么这个社会就毫无秩序可言了。“皇帝轮流做”,是靠能力还是靠年龄?怎么“轮流”法?如果人人想要当皇帝,这只能导致个人欲望的极端膨胀,造成社会秩序的残酷破坏。

    孙悟空打破了这种社会规律,扰乱了正常的文化秩序,这必定要受到惩罚。小说采取了寓意性的写法,用“如来佛的掌心”代表一种无所不能的社会规范,个人有再大的能耐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个体人”一旦步入社会,就不可能再有绝对的自由自在,不可能再为所欲为了。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4.5.12)

(1)、下列有关孙悟空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孙悟空寻仙问道,有了法力,他在个人能力得到提升的同时,也为自己拓展了无穷的生存空间。 B、孙悟空无父无母,没有社会关系的约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一个原生态的自在的人。 C、孙悟空到阎罗殿把自己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划去,他自己在获得空间自由之后,又获得了时间自由。 D、孙悟空后来个人欲望极端膨胀,远离了自己的“赤子之心”,这是在天庭这个社会生活耳濡目染的结果。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皇帝轮流做”是不识字的孙悟空从玉皇大帝及其臣子们那里学到的,这种造反精神得到了人们的一致赞扬。 B、上了天庭,孙悟空对精神自由的追求逐渐被唤醒,他不满足于“弼马温”这个未入主流的官职又造反了。 C、我们每个人一出生就必然处于一定的社会关系中,家庭、家族、国家等,我们注定是不自在的。 D、《西游记》采取了寓意性的写法,以孙悟空为寓,说明“个体人”一旦进入社会,就得遵从一定的社会规范。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国”是放大了的“家”,“忠”是放大了的“孝”,中国传统的社会结构是一种家庭、家族、宗族式的社会结构。 B、社会教会孙悟空知识,使得他的欲望不断膨胀,但社会又不能容忍孙悟空欲望的极端膨胀,可见,社会才是恶之源。 C、个人欲望不能极端膨胀,对于社会来说,触犯了规范,扰乱了正常秩序,得到社会的惩罚也是必然的。 D、孙悟空和天庭之间的矛盾,就是自由和规范之间的矛盾,美猴王几乎所向无敌,但他终难逃社会关系之网。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中国吉祥文化

    ①吉祥文化是人类向往和追求吉庆祥瑞观念的反映,源起于人类社会发展的低级阶段,并随着人类生存空间的拓展、创造手段的丰富及生命意识的增强而越来越曲奇庞杂。但正如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在《文化论》中指出:“文化是一个组织严密的体系,同时它可以大致分成两个方面:器物和风俗。”我国吉祥文化同样地也大致可分物体吉祥和行为吉祥两个方面。所谓物体吉祥,主要体现为我国历史众多的传统吉祥物。所谓行为吉祥,则主要表现为各种丰富多彩的祈吉习俗及行为。两者都是以有形的器物或可见的行为表达无形的吉祥观念。

    ②中国最早的吉祥物典型代表为“四灵”,即龙、凤、龟、麟这四种灵异动物。《周礼·春官·大司乐》中有“六变而致象物及天神”之语,郑玄注曰:“象物,有象在天。所谓四灵者。天地之神,四灵之知,非德至和则不至。”“麟、凤、龟、龙,谓之四灵。”

    ③据专家考证,这几种动物是中国原始图腾崇拜的遗留。如夏人以蛇(龙)为图腾,商人以燕为图腾,东部民族以凤为图腾,东夷中部民族以龟为图腾等。后来由于部落战争,相互联合或吞并,各部落图腾已经复合成为集各种鸟兽形象于一身的神异动物,图腾也转变了职能,成为鸟兽鱼虫之畜养,甚而成为保护神,进而成为吉祥物。

    ④作为祈福的象征,四灵在中国吉祥物天地中最先登场。河南濮阳西水坡距今6000年的仰韶文化遗址中,出土了蚌壳堆塑的“中华第一龙”。浙江河姆渡文化遗址中发现的鸟纹,已窥见“丹凤朝阳”的原始雏形。殷代以灵龟兆吉凶。麟在四灵中出现最晚,但春秋战国时已经成形。汉代形成的“四灵”体系,源远流长,至今不衰。

    ⑤行为吉祥表现在风俗习惯和行为中。在山东泰山顶上,为了求得后嗣,妇女们将红线、红布条结在小树枝上,或将石子放置在小树杈上,表示向山灵祈求后代。旧时婚嫁,许多地方男女订亲后,男家送女家以“包袱”,里面有布料和其他物品,象征着“包福”。如果同一条街有两家娶媳妇,谁家早发轿谁家为好,这叫“抢福”。

    ⑥出嫁那天,新娘落下的眼泪,称为“金豆子”,流得越多越好。入洞房后,新娘要喝面汤,叫吃宽心面;吃红皮鸡蛋,称“一口咬到鸡蛋黄,明年生个状元郎”。新人合卺之前,还要撒栗子、枣、花生,象征早生贵子。

    ⑦世界上几乎所有民族、所有的文化都有着各自的象征体系及民族吉祥物,而且至今还有吉祥文化的创生。比如各种大型的运动会,像奥运会、亚运会或全运会,在其正式举办之前,一项重要的工作是设计吉祥物,作为大会能顺利成功举办的吉兆,受到人们一致的追捧。传统吉祥物与民间祈吉行为、习俗似一对从民族文化母体中孕育出来的同胞兄弟,反映了吾国吾民的追求和向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当代社会,“美”和美学也许是最让人困惑的词汇和学科之一。一方面,美和美学的概念随着当代艺术和时尚业的发展而迅速变化;另一方面,与美学概念关系密切的当代文艺批评始终处在某种“理论表述”的困境之中。中国当代美学因为人民大众审美经验的日趋活跃,用原有的学院派的美学理论似乎已难以描述。因此,研究和阐释当代美学的基本问题,具有理论上的迫切性。

    当代美学的基本目标是对20世纪末至今形成的新的文化生态及其所提出的新的美学问题作出理论的思考。这个新的历史时期,在美学领域表面的纷繁复杂中,新的、积极的因素正在生长。由于这个问题涉及社会生活的多个领域,在西方文化和中国文化中,它的表现形式又有差异,因此,理论的多元化格局是正常现象。中国当代美学应站在历史与现实的角度,在多元性、叠合性的当代语境中探寻当代美学的“物质基础”。具体而言,把美学和文艺问题放到社会系统中认识和把握,通过对情感结构的分析来阐释文学艺术意义的研究思路,在理论上具有优先性。

    在跨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的当代社会,地方性审美经验以及不同文化传统与审美习性的密切关系,影响着当代文学艺术及其意义阐释,当代美学不能忽视这种文化关系的制约作用。对于中国当代美学而言,要高度重视当代中国审美经验的特殊性,注重分析中华美学精神在当代社会的创造性发展和呈现,对当代文学艺术的美学风格及审美认同的社会基础作出理论概括,从而形成中国特色的当代美学理论。

    必须承认,当下的中国美学和文学理论界还充斥着理论的混乱和歧义,对此,展开当代美学的基本问题研究,重申美学本体论作为美学的一个重要问题并没有死亡和消失,无疑是有意义的。20世纪40年代以来,美学界先后讨论过“悲剧之死”“乌托邦之死”和“文学之死”,然而,文学艺术在现实的土壤中,在人民的生活里,在当代文化的建设和发展中,仍然支撑着人们的生存,影响着每一个人的情感结构。在这个意义上,当代美学正期待着一场复兴。

    让我们从当代美学具体问题开始,从当代文学艺术的评论和分析入手,从对当代美学的话语梳理入手,从基本理论问题的辩证剖析入手,开始当代美学理论建设,并且努力把这种建设性的工作自觉结合到中国文化的繁荣和发展进程中去。

(摘编自王杰《文化创意时代的美学转型》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在纪录电影题材与类型百花齐放的当下,如何运用记录式的影像叙事讲好方方面面的 “中国故事”,这不仅是创作者需要反复思忖的命题,也是纪录片这一重要的影视文本回应“记录新时代”愿景的必由之路。这意味着,纪录片应当在宏大叙事和情感书写两条线索上觅得相互观照的创作突破。纪录电影《厉害了,我的国》或代表这样一种积极有益的实践,围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内在逻辑,本片将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的发展成果与前行轨迹,以及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重大论述,以纪录电影的形式浓缩于短短90分钟之中,并首次将这样类型的作品带出小荧屏、引入大银幕。

值得注意的是,作为全片聚焦的现实议题,“砥砺奋进的五年”从时间跨度上而言并不短,尤其在关涉具体的展现对象方面,本片的创作面临内容编排组织的两个难点:其一,要想入题呈现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这五年的卓著成就,并与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和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深度观照,文本自身需兼顾展现大国雄姿的历史叙事和唤起国人共情的细腻书写,问题随之而来——《厉害了,我的国》如何在打开格局的同时不疏离于观众的情感共振?其二,传统的电视纪录片在对象的择取上大多采取相对集中的处理原则,即便母题自身关切多个层次或维度的议题,纪录片的创作也通常择其一二切入并展现。但对于《厉害了,我的国》而言,中国这五年以来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全方位取得的突破和跨越,皆是全片的“题中应有之义”,如何将不同面向的议题包容于一部作品之中?创作理念和思路至关重要。

《厉害了,我的国》用“大国”和“小家”两部分统领全片的结构与线索,不仅有力化解了上述两大难点,也在立意命旨方面更进一步。观众步入影院看到的,或许不止于随着镜头推进伴生而来的对于国家的归属、认同与自豪之感,更有充分的个体移情展现其中——每一个“中国奇迹”的背后,都离不开平凡百姓的参与和书写。最终,一种最能引起共鸣的文化表达得以浮现:国之“厉害”,源于每个国人的共同努力。除了颇具视野和胸怀地讲述中国故事、刻画中国面貌、展现中国变化,还有涓涓流淌、直抵人心的情感叙事润色全片。《厉害了,我的国》在观照“大国”的同时,也把“小家”作为重点加以展现,平凡百姓的社会生活变迁最能直观有力地回应新时代的火热之姿,片中生动记录了中国在精准扶贫、生态文明建设、医疗保障、国家安全等各方面取得的卓越成就,展现中国人民在全面建成小康征程上的诸种努力。

当前,纪录片发展已步入黄金时期,尤其是在进入新时代以来,纪录片已在快速发展中成为人们社会生活中不可缺席的重要组成。作为新时代的记录者,有如《厉害了,我的国》这样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从小屏到大屏,正在用更有力的声音阐述源于真实的影响力。

    (摘编自何天平《大国雄姿跃然银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边关是自然与人文因素紧密结合的景观形态,传递着历史文化内涵。边关出现在唐诗中,皆因丝绸之路的通达,开放的国家社会格局,文人墨客对漫游边塞、从军入幕的崇尚以及包括过所制度在内的国家制度限制等。相比地理位置和气候环境,边关的文化意义更为抽象,象征性更强,所承载的感情也更为复杂。诗人多以社会现实为吟诵主旨,以点带面、由小及大、以虚带实,将边关的特征表现得淋漓尽致。

    首先是战场形势。从军事意义上讲,边关地理位置重要。从唐诗中看,边关的“战火”已经烧入了诗歌意境,不管那些知名关隘是否正在发生着战事,诗歌中的征战杀伐都未曾真正停歇,皆承载着将士建功立业的豪情、大无畏的精神和犯我者虽远必诛的决心。例如,唐彦谦《咏马》中“百战沙场汗流血,梦魂犹在玉门关”,借玉门关指边陲前线征战之地;李白《从军行》中“愿斩单于首,长驱静铁关”,体现出关防将士守卫家园、驱敌出境的豪迈气魄。

    其次是戍边之所,“关”是军防象征,也是征人和亲属对戍边之地的情感依托。诗歌里有恢宏阔大的战场形势,也有单一渺小的个体自我。边关虽然承载文人将士们建功立业的梦想,但毕竟是遥远的苦寒之地,长期在塞外驻守或是从军入幕不得志之人面对战争的惨烈、环境的荒凉、人情的冷漠生疏,都不可避免地产生思念怨忿之情。而人们的情感是相通相应的,在亲朋远赴塞外前免不了“爷娘妻子走相送”,塞外兵士思念故人的情感也不会停歇。因此边关戍守之地,成了思归与念归的交汇。

    再次是阳关寄情。在涉及边关名称的唐诗中,有一类“阳关诗”较为特别,这源于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里的“阳关”指的是友人西行的必经关卡,有着明显的关外无故人的地理属性和分界含义。因为诗中有“渭城”“阳关”等地名,其曲名便为《阳关三叠》或《渭城曲》,唐代许多诗人都曾提到。在他们的那些诗句中,“阳关”多已失去起自然环境、地理位置特点,而以人文伴随意义,仅指代曲调货词中涉及的劝酒、伤离别等某些特定含义。

    最后是家国分界。丝绸之路上的边关地理环境和其后天见与中原地区差距较大,作为戌边之所的代表和军事战略要地成为内地与西域的分野、不同文化的分野、生死安危的分野、家国与异乡的分野,是物质与人文界限的共有载体。时任西域都护的班超年老思乡,向汉和帝上疏:“夫周齐同在中土千里之间,况于远外绝城,小臣能无依风首丘之思哉?……然恐后世或名臣为没西域。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由此可见,玉门关被汉人看作家国的分界,带有深重的情感烙印。

    唐诗中的“边关”含义不再单一,表面。在人们的心目中,除了对距离、气候等自然地理条件的认知与定位之外,“边关”早已超越了军事防御或是征税、监管缉私的原有含义,被赋予了深刻的人文精神和家园情怀。

(摘编自邢宇晨《唐诗中的边关意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材料一

    刘宗周《<论语>学案》中说:“‘学’字是孔门第一义。”认为对“学而时习之”中“学”的理解是理解本章乃至整个孔子儒学思想的基础。那么,如何理解“学”呢?

    至少在东汉之前,对“学”通行的解释是“觉”。皇侃认为:“学,觉也,悟也。”这个理解不无道理。但皇侃进一步解释:“言用先王之道,导人情性,使自觉悟。”强调以“先王之道”来对人的性情进行引导;这一过程不是“自觉悟”,而是学习外在的知识,服从外在的训导。这种以“导”为前提的“觉”明显是不彻底的,要达到“自觉悟”,还需要从自身切近处入手,“远取诸物,近取诸身”,来获取对人生、对世界的基本认识。子夏说“君子学以致其道”,在儒家那里,天道和人道是一致的,而“天道远,人道迩”,因此,在学习中,对日常人事的体验是达到“自觉”的相对容易的途径。

    对“学”的另一种较为常见的解释是“效”,有“效法”之义。“效”的基本方法是诵读记载先贤言行的著作,即“读书”。“学谓读书”是宋明理学著述中常见的观点,不过将“效”只是理解为效法先贤,甚至进一步引申为读书,并将其作为“学”的全部意义,则显得偏狭。因此,有许多学者对以读圣贤书为学的做法提出了批评,激烈的如李贽、颜元自不待说,连一些理学的服膺者也不赞同将学与读书等同起来,明代的郝敬说:“或问:学是诵读否?曰:不废诵读,不倚诵读。”可谓是一种较为中肯的见解。

    “学”的过程是“说(悦)”的。中国自古就有“十年寒窗苦”“学海无涯苦作舟”等说法,愉悦何来呢?通过前文对“学”字的分析可知,孔子所谓“学”,并非后世科举等功利的目的驱动之下的皓首穷经之“学”,而是将“学”作为完善自身人格、不断实现人生超越的途径。如果将功名利禄当作“学”的目的,并以外在最终结果的获得为幸福,那么作为达到这一幸福结果的代价的“学”的过程,往往是苦的。而如果超越外在的功利目的,将“学”作为自身完善的必由之路,那么“学”一分,便能够自得一分。从目标上说,学无止境;从过程上说,每一点一滴的进步都是结果。快乐便会伴随着对自身每一个细微进步的体会油然而生,至于别人知与不知,都不会影响自己的情绪。

    (取材于赵清文的相关文章)

    材料二

    对“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中的“时”字,历来有不同的阐发。

    宋代理学家谢良佐在解释“时”的意义时说到:“时习者,无时而不习。”从学习做人之道的角度来说,谢氏的说法说明了做人的道理存在于“百姓日用之间”,可以说“道不远人”。要想达到“无终食之间违仁”,就要时时刻刻谨记做人之道,正如曾子的“日三省吾身”。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学”在“时”的规范下,内化成一种心性品质,自然可以达到“三月不违仁”,并进一步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

    近代的程树德则指出“时”有三种蕴义:“凡学有三时:一就人身中为时,二就年中为时,三就日中为时也。”

    一就人身中为时者,即注意教育的阶段性。人的身心发展在不同阶段表现出不同的特点,现代西方心理学家皮亚杰、埃里克森等都对其做了经典的研究。我国先哲的理念虽然没有准确的心理学实验支撑,他们的直觉经验使他们提出了教育的顺序性原则,注重抓住学习过程中的关键期,对不同时期的儿童进行针对性的教育。《学记》中的“                  ”,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二就年中为时者,即根据一年中时令的不同调节学习内容。《王制》云:“春、夏学《诗》《乐》,秋、冬学《书》《礼》”,这种学习观反映了我国先民“天人合一”的特殊思维,古人在“仰观天文,俯察地理”的过程中,发现了天地人之间具有紧密的联系,外界自然变化能够引起人体内在情感变化。在这种“外象内感”的思维方式影响下,古人不但强调学习要把握年龄的时机,还要注意学习活动与外界环境的感应关系,把握季节时机。

    三就日中为时者,就是每一天的学习也要“适时”。上午大脑功能活跃,要安排逻辑性较强的课程;中午学生大脑活动减弱,人开始昏昏欲睡,要安排午休;科学证明傍晚最适合锻炼身体,要安排体育锻炼。

    (取材于陈祥龙的相关文章)

    材料三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通常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学问是要大家随时练习它,不也高兴吗?”(南怀瑾《<论语>别裁》)“学了,然后按一定的时间去实习它,不也高兴吗?”(杨伯峻《<论语>译注》)这些理解从字面上看是确切的,但再细加思考,则似嫌简单,“学”并不仅仅指需要温习、练习的学问,而“习”也并不只是温习、练习的意思。

    要理解孔子之学,必须了解“学”的内涵。孔子认为学习内容相当广泛。孔子从小就曾从事多种工作,驾得一手好车,弹得一手好琴,还管理过仓库、畜牧,孔子对入门弟子的教育即是从技能开始,内容是“六艺”(御、射、书、数、礼、乐)。孔子一生对《诗》《书》《礼》《乐》《春秋》《易》进行了系统的学习、整理和研究,并以它们为教材。孔子很重视思想伦理道德方面的教育,提出了“仁”这一儒学核心思想。孔子还十分关心社会政治现实,指导学生如何从政。

    “习”与“学”息息相关,有“实习、实践”的意思。孔子十分重视实践,以是否见于行动,来确定其是否为“学”或“好学”。技能需要练习,而思想伦理与政治理念则非实习、实践不可。孔子教导学生:“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强调的就是实践、躬行。把“习”理解为“温习”,是从书本知识的教学方面分析;把“习”理解为“练习”,是从知识、技能的可操作性上解释;把“习”理解为“实习、实践”,乃是从孔子教育观、政治思想观着眼,是理论联系实际的道德实践和社会实践,是“行”孔子之“道”,这一理解,应该较为契合孔子学说。

    学之习之,知之行之,这一学习理论也开了中国教育史知行论之先河。目前,教育注重书本知识、技能的掌握,而对贴近社会生活的道德礼义的规范和实践不够重视,孔子的这一教育思想对现代教育有着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先学做人,再学文章,强调学而习、知后行,是孔子教学的成功之处,提示我们在政治思想教育中必须联系生活实际,切忌空谈。

(取材于朱依群的相关文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材料一:

唐代丝路沿线人文遗存与文人活动、文学创作与文化传播的关系研究,可主要从两个方面展开。一方面是唐至北宋丝路沿线的各类遗存古迹对文人活动、文学创作与文化传播的影响。从共时性角度看,又可将此线路切分为三个单元。首先,关中古迹群对文人活动与文学创作的影响。关中古迹众多,其中尤以宫殿、帝陵和宗教遗迹最为有名。宫殿巨丽,与赋之精神相合,其中尤以杜牧《阿房宫赋》最为有名。这些赋作所书写的阿房宫、未央宫、大明宫等宫殿群的历史记忆或现实观照均属唐人的盛世文学书写范畴,包举天地之心,并烛见时代礼治精神。华清宫与兴庆宫则因白居易《长恨歌》在宫殿政治意蕴书写之外,展现出其浪漫唯美的一面。秦汉以来,长安迭为帝都,京城为帝陵环拥,形成别具特色的陵寝文化和陵邑文学圈,游离于京城与地方之间,成就了诸多诗人丰富的内在生命体验。华山、终南山是关中久负盛名的山川,与帝都在空间上形成巨大的张力,王维、李白、杜甫、韩愈等卓绝一代的大诗人在内心对其充满复杂感情,并借此成为他们叩问仙道与天人关系的重要载体和思考人生进退出处的重要场所。其次,河西走廊人文遗存的文学写作。“陇头”是河西走廊上最具影响的文学意象,由于其在人文地理层面富有特殊价值,故使“陇头诗”成为唐诗中的重要题材,也成为中国文学中征人、游子思乡恋家的精神寄托。就其内涵而言,书写内容主要包括边塞战事、征人思乡、大漠风光、陇头风俗等,分别展现出苍凉、悲壮和豪迈三种情感,体现了古代士人对待“家”与“国”的矛盾心理和忠孝观念的碰撞,并最终使其经典化为中国文学写作中的重要意象。最后,西域古迹群对文人活动与文学创作也有重要影响。西域辽阔,民族众多,文化多元。丝绸之路在天山南北两麓共分三条道路向西通行,也因此形成了西域文学创作的绿洲化,体现出交通路线的分异与文学创作和传播的差异。此外,唐代诗歌中大量存在着有关西域的地名、人物、器皿、民俗等,许多诗人都先后有从军西域的经历,但长期以来学界关注的焦点还主要停留在材料发掘与整理层面,而缺乏对其背后机制、关系的深入挖掘,这或许是日后此方面研究的重要抓手。

而另一方面,文学文本又具有主观性,表达出文本作者所理解的地方意义。英国学者迈克·克朗认为,“文学作品不能被视为对地方的简单描述,我们可借助文学作品了解人们想象中的地方……这些充满想象的描述可使读者认识到一个地方独特的风情或特色。由于人们可从各种媒介了解到不同的地方,所以多数人对一个地方的了解在亲眼所见之前就已经形成了”,所以人们透过对这些作品的阅读,可以读出作者对某一特定空间地域之地方性的理解。基于此点可知,唐代文人创作受到丝路沿线人文遗存的潜在影响和制约时,千万个行走其地的文学家也以作品或行动影响着丝绸之路的文学内涵。首先,再现地方典型的景观。例如轮台这一地名,汉“轮台”位于天山之南,而唐时治所则位于天山之北,汉唐轮台县治的巨大差异和唐代前后期统治区域的伸缩,使“轮台”在唐代文学的前后期创作中成为一个悲喜俱存的地理符号和文学意象。其次,文学写作重构丝路遗失的地方文化。楼兰是汉代丝路上的一个邦国,后为黄沙所掩,但唐人却通过反复吟咏书写“楼兰”,最终借助想象与回忆,建构起诗文中的“楼兰”意象,展现出对汉代国力强盛、英雄辈出的崇拜,体现出唐人强烈的功名意识、进取精神和对战争的态度与评价。

(摘编自王伟《丝路人文遗存与唐代文学的西域书写》)

材料二:

西域文化丰富了唐代诗歌创作的内容,西域风光、歌舞、人物、服饰、用具都进入唐代诗人的视野。岑参的70多首边塞诗出现“沙碛、沙、碛”37次,“轮台”18次,“火山”11次,“白草”11次,“热海”4次,“雪海”3次,“胡虏”29次。他两次西北军幕供职,活动地域广阔,超过以往任何一位边塞诗人。这样的经历决定了他的诗中对西域地名多有记录。沟通与防御成为西域历史文化产生时代差异的驱动力。战争与和平成为唐代西域诗歌的两大主题。在战争主题之下,唐代西域诗歌意象主要表现为辽阔苍茫、严寒冰冻、萧瑟荒凉、苍凉悲壮的特点。

从总体上看,边塞诗的战地风光描写,陌生事物出现的多,熟悉的东西相对少些。写入陌生事物使作品带有奇异、浪漫的色彩,熟悉的因素出现诗中则增加亲切感。二者各具艺术魅力,彼此补充,相得益彰。陌生的事物是诗人在边塞才见到的,故冠以“胡”、“虏”等字。边塞诗中汉和胡、虏对举的句子,往往都是把熟悉和陌生的两类事物加以比校。“弓弦抱汉月,马足践胡尘”,“胡霜如剑锷,汉月似刀环。”汉月是熟悉的事物,胡尘、胡霜则属于陌生类。“蒸沙砾石然虏云,沸浪突波煎汉月。”《天山歌送萧治归京》:“能兼汉月照银山,复逐胡风过铁关。”“汉月垂乡泪,胡沙费马蹄。”和虏云、胡风、胡沙相对的都是汉月,前三者作为陌生事物出现,汉月则是作者熟悉的对象。以熟悉的意象写陌生的环境,表达的是心理定势与对家乡的眷恋;在熟悉与陌生的比较中,以倍增其哀乐。

(摘编自郭院林《唐诗中的西域意象及其文化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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