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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秋(新)人教版八年级语文上册 第五单元达标测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瓷板上的中国书画

李慧占

    ①古陶瓷上出现文字,早在三国时期就开始了。但直到六朝时期,陶瓷上的文字,仍以刻印或模印等表现形式存在,不能称之为陶瓷书法。直到唐代,随着长沙窑以书写的文字来装饰瓷器,陶瓷书法才算真正诞生。陶瓷书法有平面的“瓷板书法”与立体的“瓷器书法”之分。除书法外,用国画技法装饰陶瓷则推动了“瓷板画”的出现,从清中期开始,瓷板画的发展走向了兴盛。

    ②由土与火淬炼而成的中国陶瓷,经由笔与墨的浸染,从文化维度上脱胎换骨,从技艺晋身成为艺术。而一贯被誉为“中国美学之灵魂”的中国书画,脱离纸面融入到“冰肌玉骨”的瓷器、瓷板上,亦碰撞生发出新奇别致的情趣。

    ③瓷与纸有诸多类似,又大不相同。同样清白素净的基调,因为材质、料性、技法、成型的不同,书写者与欣赏者都得到不同的体验。陶瓷书画创作之前,书家对坯料的调制和瓷坯的性状需有成竹在胸的了解,书写绘画时才能恰到好处地控制运笔的力度、速度和技巧,否则很容易流露粗糙、呆板之相。

    ④以瓷板作书画,纸可以吸墨,瓷板却不能;纸柔软而轻薄,瓷板光洁而厚重。纸上运笔,讲求力度、波势和意韵,故常有“力透纸背”之说;瓷板行书,由于温差导致的窑变,能够让料性发生变化,所有的力度,轻重缓急,提按使转,所有的色相,浓淡枯涩,墨色变幻,赖火之功,会完全“现形”,因而更胜“力透纸背”,笔触如刀刻。酣畅淋漓处,纸不可及也,但若没有足够的好料和书写功力,也很容易“现丑”,釉中与釉下的书写,会让你笔行不畅,或浮或木,更遑论韵味、趣味。

    ⑤好的瓷板书画作品,非手功精湛、经验丰富、悟性超凡又学养丰厚的书画家不能为。民国时期最负盛名的“珠山八友”瓷板画为藏家竞相追逐,绘出的各种山水人物花卉走兽无不光彩传神,栩栩如生,其笔法、墨韵、色彩和同时代的海上画派的作品有异曲同工之妙,又带有浓重的传达个性面貌的文人画色彩。八人的题款,也都是书法精品,色釉交映,凝练浑厚,浸透金石,尽现风流。有藏家细赏之下赞叹,徐仲南手书洒脱秀逸,苍润俊朗;何许人行笔稳健,顿挫变化明显,转折圆浑,字与字之间少连笔,却有绵延直下、一气呵成之势;毕伯涛笔法俊逸秀挺,丰润灵活,颇有唐寅之气韵……晚清“浅绛彩瓷四大家”之一的王凤池,有传世瓷板画作品《昌江日对黄山图》,画得精致而文气十足,颇得文人山水画之神韵。瓷板上的题诗写得灵动而呈才情,书法自然飘逸,布局和结字,以及每一笔的书写,都做到了裹藏恰好、肥瘦适宜、疏密得当、简繁有度的程度,给人以一种沉着超逸的视觉美感。

    ⑥古诗有七绝咏青花瓷之美:“雨过天青云破开,鬼谷下山入梦来。远尘淡墨调烟雨,一见倾心镌画台。”在英文里,“中国”和“瓷器”是同一个单词——china。瓷,连接着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延续这种优美的传统技艺,更需在其中糅入书心、文心。瓷板书画,将书画艺术、制瓷艺术及传统文学艺术融为一体,既拓宽了书画艺术的载体,又以不同书体、内容、章法之有机组合,为瓷器脱去“匠气”与“烟火气”,萃取出凝重质朴的魅力。(有删改)

【注】①淬(cuì):铸造刀剑时,把刀剑烧红浸入水中,使之坚韧。②遑(huáng)论:不必谈及。

(1)、根据文章内容填空。

①瓷板上的中国书画经历了一个由“三国时期古陶瓷上的文字”“”“”到“清中期瓷板画的兴盛”的演变过程。

②文章介绍“珠山八友”瓷板画是从“画”与“”两方面具体说明的,而介绍《昌江日对黄山图》则是从“画”“”与“书法”三方面具体说明的。

③文中最能概括瓷板书画特点的语句是“”。

(2)、文章第④段运用了作比较的说明方法,具体分析其作用。

(3)、你认为瓷板书画对创作者有哪些要求?请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梧桐树
                                                                                                丰子恺
        ①寓楼的窗前有好几株梧桐树。这些都是邻家院子里的东西,但在形式上是我所有的。因为它们和我隔着适当的距离,好像是专门种给我看的。它们的主人,对于它们的局部状态也许比我看得清楚;但是对于它们的全体容貌恐怕始终没看清楚呢。因为这必须隔着相当的距离方才看见。唐人诗云“山远始为容”。我以为树亦如此。自初夏至今,这几株梧桐在我面前浓妆淡抹,显出了种种的容貌。
        ②当春尽夏初,我乐见新桐初乳的光景。那些嫩黄的小叶子一簇簇地顶在秃枝头上,好像一堂树灯,又好像小学生的剪贴图案,布置均匀而带幼稚气。植物的生叶,也有种种技巧。有的新陈代谢,瞒过了人的眼睛而在暗中偷换青黄。有的微乎其微,渐乎其渐,使人不觉察其由秃枝变成绿叶。只有梧桐树的生叶,技巧最为拙劣,但态度最为坦白。它们的枝头疏而粗,它们的叶子平而大。叶子一生,全树显然变容。
         ③在夏天,我又眼看见绿叶成阴的光景。那些团扇大的叶片,长得密密层层。望去不留一线空隙,好像一个大绿幛,又好像图案画中的一座青山,在我所常见的庭院植物中,叶子之大,除了芭蕉以外,恐怕无过于梧桐了。芭蕉叶形状虽大,数目不多,那丁香则要过好几天才展开一张叶子来,全树的叶子寥寥可数。梧桐叶虽不及它大,可是数目很多。那猪耳朵一般的东西,重重叠叠地挂着,一直从低枝上挂到树顶。窗前摆了几枝梧桐,我觉得绿意实在太多了。古人说“芭蕉分绿上窗纱”,眼光未免太低,只是阶前窗下的所见而已。若登楼眺望,芭蕉便落在眼底,应见“梧桐分绿上窗纱”了。
        ④一个月以来,我又眼看见梧桐叶落的光景。样子真凄惨呢!最初绿色黑暗起来,变成墨绿;后来又由墨绿转成焦黄;北风一起,它们大惊小怪地闹将起来,大大的黄叶子便开始辞枝——起初突然地落脱一两张来,后来成群地飞下一大批来,好像谁从高楼上丢下来的东西,枝头渐渐地虚空了,露出树后面的房屋来,终于只剩下几根枝头,回复了春初的面目。这几天它们空手站在我的窗前,好像曾经娶妻生子而家破人亡的光棍,样子怪可怜的!我想起了古人的诗:“高高山头树,风吹叶落去。一去数千里,何当还故处?”现在倘要搜集它们的一切落叶来,使它们一齐变绿,重还故枝,回复夏日的光景,即使仗了世间一切支配者的势力,尽了世间一切机械的效能,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回黄转绿世间多,但象征悲哀的莫如落叶,尤其是梧桐的落叶。落花也曾令人悲哀。但花的寿命短促,犹如婴儿初生即死,我们虽也怜惜他,但因对它关系未久,回忆不多,因之悲哀也不深。叶的寿命比花长得多,尤其是梧桐叶,自初生至落尽,占有大半年之久,况且这般繁茂,这般盛大!眼前高厚浓重的几堆大绿,一朝化为乌有!“无常”的象征,莫大于此了!
       ⑤但它们的主人,恐怕没有感到这种悲哀。因为他们虽然种植了它们,所以有了它们,但都没有看见上述的种种光景。他们只是坐在窗下瞧瞧它们的根干,站在阶前仰望它们的枝叶,为它们扫扫落叶而己,何从看它们的容貌呢?何从感到它们的象征呢?可知自然是不能被占有的。可知艺术也是不能被占有的。这样想来也就释然了。
                                                                                                                                                                                         (选自《丰子恺散文集》,有删改)

阅读《假如没有台风和闪电》,回答小题

假如没有台风和闪电

    人们不喜欢台风,也害怕闪电。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台风和闪电,又将怎样呢?

    假如没有台风,全世界本已严重的水荒就会更加严重。台风能为人类送来大量的淡水资源。据测算,一个直径不太大的台风,登陆时可带来近30亿吨降水。每年,台风给中国、日本、印度、菲律宾、越南以及美国沿海地区带来的水量,往往要占到当年降水量的25%以上。在炎热的季节里,台风暴雨的光临,可以缓解旱情,使作物焕发生机。

    假如没有台风,世界各地冷热将会更不均衡。赤道地区日照最多,气候炎热。台风最大时速可达200千米,如果没有台风来驱散、带走这一地区的热量,热带便会更热,寒带也会更冷,而温带将从地球上消失。

    假如没有闪电,人类将失去一位勤奋的“清洁工”。雷电交作时,空气中的部分氧气会激变成臭氧。稀薄的臭氧不但不臭,而且能吸收大部分宇宙射线,使地球表面的生物免遭紫外线过量照射的危害。闪电过程中产生的高温,又可杀死大气中90%以上的细菌和微生物,从而使空气变得更加纯净,更加清新宜人。

    假如没有闪电,人类就将失去一座巨大的“化肥厂”。据估计,每年地球上空会出现31亿多次闪电,平均每秒钟100次。每次放电,其电能高达52700千瓦时,连世界上最大的电力装置都不能和它相比。空气中含有占总体积78%的不能被作物直接吸收的氮气,闪电时,电流高达10万安培,空气分子在瞬间被加热到3万摄氏度以上,致使大气中的氮和氧化合,生成一氧化氮;一氧化氮继而转化生成二氧化氮;雨水又与二氧化氮反应生成硝酸;含有微量硝酸的雨水降落地面后即是作物可以直接吸收的氮肥。据测算,全球每年由雷雨(闪电)“合成”的氮肥达5亿吨。这5亿吨从天而降的化肥,相当于5万个年产1万吨的化肥厂的产量总和。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大雪封不住希望的心

       ①有一年冬天,我和表弟徒步去离村几十里外的荒野中抓兔子。在白茫茫的雪野中走了许久,也不见那一行令我们欣喜的印迹。中午的时候,起了暴风雪,漫天的狂风,无边的大雪,甸子上的积雪被风吹得像波涛一样滚动,我和表弟躲在树下,满心的恐慌。

       ②过了近两个小时,风停了,雪也小了,我和表弟忙着往回赶。可走了好一会儿,发现周围仍是无边的雪原,雪虽然没有刚才下得大,可我们的足迹还是很快被湮灭。我们心里一惊,知道是迷了路。本来在冬天很少能在野外迷路,至少有来时的脚印能引领我们回家。可是现在,周围除了雪还是雪,没有路。那些站着的身影,是荒原上稀稀疏疏的树。

       ③每走到一棵树下,表弟便爬上树去向远处张望,可是这么大的暴风雪过后,很难见到村庄的影子,仿佛大地上的印迹都被大雪所埋没。就这样一路走着,心里焦急万分,如果不能找到村庄,到天黑下来,等着我们的就是黑暗与寒冷,无疑是死路一条。我们一边走一边纳闷,平时没觉得甸子这么大,怎么周围的村庄一个都看不见呢?我们本想朝着一个方向走,可是满天风雪,根本无从辨别方向,只好凭着感觉朝某个方向不停地走。

       ④当表弟再一次爬上一棵树时,他大声喊道:“哥,前边的雪地上有个黑点!”我们精神一振,奋力迈着疲惫的双腿向前方走去。有的地方雪极深,一脚踩下去能没掉整条腿,这让我们提心吊胆,怕掉进一些被雪填平的深坑里,这极大地影响了我们的速度。表弟一次次地上树,我们离着那个黑点也越来越近,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⑤终于走到了那个黑点所处的位置,却原来是一口极深的水井。表弟失望至极,我心里忽然一动,说:“既然这里有井,附近一定有村子!”表弟闻言又来了精神,飞快地爬上一棵最高的树,观望良久,忽然大喊:“哥,我看见那边有一缕缕的烟,可能是个村子!”我们立刻向那边出发。当时已是傍晚,表弟看到的烟定是村庄的炊烟。又走了近一个小时,一个村子真的出现在视野里。天已擦黑,那一刻,我们都躺到在雪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放下了心中的巨石。

       ⑥到了那个村子,我们在老乡家休息了一会儿,便抄近路回到了家,才几里路的距离。想起来真是后怕,如果没有那眼水井,我们也许真的会把命丢在无边的雪野之上。当然内心也很震惊,那么猛烈的暴风雪,竟然封不住一个小小的井口!

       ⑦许多年以后,当我再次回想往事,心中忽然就多了一份感悟。如果把人心当成一眼水井,那么就算生命中的风雪再大,也无法锁住心里的热情。而且,更重要的是,还能给迷路的人指引方向、带来希望!

                                                                                                                                                                                (选自《联谊报》,有改动)

阅读下边文段,然后答题。

人生开关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那年考上了大学,却没有钱去上学。

    惟一能来钱的路是上山砍柴。附近有一座矿山,矿上每天要烧很多柴,民工们从山上砍柴,挑到公路边,由矿上派人来收购,用车拉走。我也加入了砍柴民工的队伍。

    我力气小,砍柴很慢。以这样的速度,只怕是夜里不睡觉也挣不够上学的钱。后来,矿上来收柴的张叔要找一个人替他过磅记数,由矿上开工资。这是一份好差事,他知道我缺钱上学,特地把这差事安排给了我。

    过了几天,和我一起来砍柴的大毛悄悄跟我说:“给我多记一点。我拿了钱给你一半。”

    张叔是按我记的数字给民工发钱的,只要笔下轻轻一画,不出力不流汗就能来钱,天底下原来还有这样便宜的事!不过,张叔会不会发现呢?大毛说:“不会。柴是一车车拉走的,少个三五百斤谁也不会知道。”好,就算不知道,但我这么做,对得住张叔吗?大毛说:“咳!你真是的,柴是公家的,又不是张家的,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

    我差不多被他说得心动了,但总还有些觉得不踏实不对劲。我把这事说给我娘听,娘听了坚决反对,她说:“吃了不该吃的会拉肚子的。”我听了娘的话,后来就没有理会大毛。

    那时我挣够了上学的钱,踏进了大学的门槛,毕业后分配到了一个我喜欢的地方,有了一份我喜欢的工作。从此,我的人生道路很顺畅。

    早些时候,我回家探亲,见到张叔。提起那段旧事,我问他:“假如我那时虚报冒领,会怎么样?”张叔说:“你要是想昧心多拿一点,最后会连一点也拿不到。”他告诉我,柴拉回矿里,他中间抽检过几次,没有发现差错。我吃了一惊:幸好当初没有听信大毛的蛊惑,不然的话,我此后的人生道路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呢?

    一位先哲说过,人生的道路上有很多开关,轻轻一按,便把人带进黑暗或光明两种境界。这话我信,因为当年在那座大山脚下的公路边,我接触过一个这样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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