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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上学期七年级语文寒假作业 03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轻轻掩门的一声清响

苗青

       ①小时候临睡前,父亲每每要到我床边帮我掩好被褥,才熄灯关门,安心离去。我喜欢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自己卧室的门像一把扇子似的被合起,看着那原先敞开的光逐渐被门缝压成一条线,渐细,渐细,然后消失尽,并在一瞬间发出极轻的细响——是锁洞含住了锁舌。

       ②记忆中,父亲关门特别轻,像怕惊扰了我小脑袋下枕着的梦,有时我甚至屏息也听不到那瞬间的声响。

       ③还记得八九岁的时候,有一天,父亲在午睡,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卧房取一本书,出来时小手攥紧了门把手,希望能像父亲一样,让锁洞也轻轻含住锁舌,莫发出声音惊扰他。谁料,关门瞬间的声音还是异常响。

       ④此后,我便开始琢磨关门时的力度,左右手的配合。这渐渐成了一种习惯、癖好,以至每每有人离开房间,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去留意门被合上那一刻发出的声响。我着迷于此,就像钟情于品一口茶的余香,错过了,心里总若有所失。

       ⑤渐渐地,我学会在那响声中读人。

       ⑥有些人,离开时从不关门,像特意为留在屋内的人准备一颗隐形炸弹,就等一阵乱闯的风撞上。于是,就知道这些人多半欠些细心、体贴。还有些人,不愿默默离开,悄悄不是他们别离的声息,他们决意要离开得轰动些。于是,他们的背影便伴随一声“砰”的巨响,久久回荡在一双双备受惊吓的眼神中。

       ⑦相比之下,有些人的离开则如露滴竹叶,那清响着实令人回味。那轻轻的一合,就像为一首短诗画下了一个清脆的句点,言尽而意无穷。于是我暗自揣度,这样的人该有怎样一颗细密而饱满的心啊。

       ⑧记得读大学时的一天,我闭门在寝室里自习。有人在门外轻叩两声,停约几秒,再推门而入。现在想来,那两声提醒的轻叩真是妙不可言,因为那小心的提醒给出了一段时间,让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避免了措手不及的尴尬。许多时候,人跟人之间的点点关怀与温暖,就在于如此不经意的掩门、叩门之间。

       ⑨前些日子回家,看父亲坐在椅子上听着音乐睡着了,我轻轻地关上门,毫无声响。那感觉,就像是完成了一个多年的夙愿。

(选自《中学生文摘》)

(1)、第①自然段划线句手法多样,情感丰富,请从词语的运用或修辞角度加以赏析。

(2)、第⑤自然段说“我学会在那响声中读人”,请概括作者读到了哪几类人,并逐一写出他们不同的个性。

(3)、请你说说第⑨自然段在文中的作用。

(4)、下面是一位同学阅读本文后的感悟,还没有写完,请你将它写完整。

从作者对人的阅读中,我感悟到人的品格体现于细节,我也在生活中发现了各种美好的细节,它们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成为永恒。例如:在困难中同学投我以一个鼓励的眼神,挑灯夜读时母亲为我端上温热的牛奶,……

请你帮助这位同学再写三个类似的细节。(句式不必一致)

举一反三
阅读,完成后面问题
善待挫折
①漫漫岁月,茫茫人海,生活道路上无不充满坎坎坷坷。如生活困难,高考落榜,转干不成,升职无望,体质不佳,借贷无门,办事受阻,无端受控等等天灾人祸。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挫折随时都可能翩翩而来。
②应该怎样看待挫折,怎样去面对挫折呢?
③“自古英雄多磨难”。历史上许多仁人志士在与挫折斗争中作出了不平凡的业绩。司马迁在遭受宫刑之后,发愤著书,写出了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名著《史记》。音乐家贝多芬,一生遭遇的挫折是难以形容的。他十七岁失去母亲,三十二岁耳聋,接着又陷入了失恋的痛苦之中。对一个音乐家来说,这打击是多么的大啊!可贝多芬不消沉、不气馁,他在一封信中写道:"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妄想使我屈服,这绝对办不到。"他始终顽强地生活,艰难地创作,成为世界不朽的音乐家。
④挫折虽给人带来痛苦,但它往往可以磨炼人的意志,激发人的斗志;可以使人学会思考,调整行为,以更佳的方式去实现自己的目的,成就辉煌的事业。科学家贝佛里奇说:“人们最出色的工作往往是在处于逆境的情况下做出的。”因此可以说,挫折是造就人才的一种特殊环境。
⑤当然,挫折并不能自发地造就人才,也不是所有经历挫折的人都能有所作为。法国作家巴尔扎克说:“挫折就像一块石头,对于弱者来说是绊脚石,让你怯步不前;而对于强者来说却是垫脚石,使你站得更高。”只有抱着崇高的生活目的,树立崇高人生理想,并自觉地在挫折中磨炼,在挫折中奋起,在挫折中追求的人,才有希望成为生活的强者。

课内阅读,阅读《斑羚飞渡》语段。
        试跳成功,紧接着,一对对斑羚凌空跃起,在山洞上空画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弧线,每一只年轻斑羚的成功飞渡,都意味着有一只老年斑羚摔得粉身碎骨。
      山崖上空,和那道彩虹平行,架起了一座桥,那是一座用死亡做桥墩架设起来的桥。没有拥挤,没有争夺,秩序井然,快速飞渡。我十分注意盯着那群注定要送死的老斑羚,心想,或许有个别比较滑头的老斑羚,会从死亡那拨偷偷溜到新生的那拨去,但让我震惊的是,从头至尾,没有一只老斑羚为自己调换位置。
        它们心甘情愿用生命为下一代开通一条生存的道路。
       绝大部分老斑羚,都用高超的跳跃技艺,帮助年轻斑羚平安地飞渡到对岩的山峰,只有一头衰老的母斑羚,在和一只小斑羚空中衔接时,大概力不从心,没能让小班羚精确地踩上自己的背,结果一老一小一起坠进深渊。
        我没想到,在面临种群灭绝的关键时刻,斑羚群竟然能想出牺牲一半挽救另一半的办法来赢得种群的生存机会。我没想到,老斑羚们会那么从容地走向死亡。
       我看得目瞪口呆,所有的猎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连狗也惊讶地张大嘴,伸出了长长的舌头。
       伤心崖上最后只剩下那只成功地指挥了这群斑羚集体飞渡的镰刀头羊。这群斑羚不是偶数,恰恰是奇数,镰刀头羊孤零零地站在山峰上,既没有年轻的斑羚需要它做空中垫脚石飞到对岸去,也没有谁来帮它飞渡。只见它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那道绚丽的彩虹。弯弯的彩虹一头连着伤心崖,一头连着对岸的山峰,像一座美丽的桥。
         它走了上去,消失在一片灿烂中。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拴在琴凳上的十年

       我生长在大西北沙漠边缘的油田小镇。妈妈做出“一定要让女儿学钢琴”这个决定的那车,我才4岁半,坐在小课桌前,脚还踩不到地面。妈妈扣爸爸月工資加在一起也就两三百元。家里存款两三千,而一架钢笨怎么说也要近万元。

       钢笨搬回家的场景我还记得。立是春夏之交,爸爸和他七八个年轻的朋友把一个巨大的、沉重的、被严严实实包裹的大家伙抬上三楼。小小的家里围了很多人,包裹层层打开,黑色的钢琴在阳光下明晃晃的。

       妈妈像是对着全世界宣布:“贝贝,这是你5岁的生日礼物。你以后要好好学,听见没?”

       “嗯!”我怯弱地答应了。

后来我明自,永远不要轻易答应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尤其自己还懵懂无知的时候。——即便当时明白又如何,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随着钢琴搬进家门的,是一些铁律:所有作业必须在下午放学前完成,每晚七点到九点固定练琴两小时,中途只能上厕所一次,喝水一次……

       从钢琴进门到我初中毕业,妈妈每晚会坐在我的旁边,从开始的音阶,到每一首曲子的每一个音阶和节拍,全程监督,几乎全年无休。重大考试和比赛前,练琴时间会尽可能延长。

       “找个好老师,这太重要了!”身为高中老师的妈妈,从来就对此坚信不疑。可是小镇上会钢黎的成年人几乎没有,只能去银川。从小镇到银川单程近四个小时,道路坑坑洼洼,路两边是连天的戈壁,沿途几十里路都不见人烟。晴天,尘土翻滚,雨天,泥泞不堪。

       银川的钢琴课一周一次,周日凌晨,瘦小的妈妈常常把我驮在背上追赶去市里的公交车。遇到沙尘暴的时候.妈妈侧身护着我.母女两紧紧相拥,像风中的两片树叶.飘摇在在行进的路上。有时为了省钱,妈妈只买一个座位,客满的时侠就一路抱着我。中午将近十二点到银川南门老汽车站,再坐3块钱的人力三轮车到文化街的歌舞团大院,下午四点原路返回,晚上到家早已天黑。路上耗去近八个小时,只为一个小时的“专此课”。

       北方的冬天,滴水成冰,常常开始上课了,我的手仍像冻坏的胡萝卜。连钢琴老师都有些不忍,倒杯热水让这对寒风里来的母女俩先暖一暖。夏天好闷,母女俩昏昏沉沉地挤在公交车上,我满身都起了痱子。

       每当拉着妈妈的手走在银川宽阔的马路上,我总是什么都想要,但到头来什么都没买。妈妈的理由不容置疑:“学费一次50块,还有吃饭、来回车费,我们要杷成本控制在一次100块以内。”只有和钢琴相关的,妈妈才会额外通融。

       伴随琴声的欢笑声寥寥无几,似乎这件“高贵”的兴趣爱好无法让任何一个人从中获得“轻松”与“喜乐”。因为学琴的成本太高,练琴就需要加倍努力。常常伴随着的,是抽泣声和严厉的训斥声。被撕过琴谱,被打红过手,还有几次被拉下琴凳……

       每次回想栓在琴凳上的十年,辛酸和痛苦溢满全部的记忆。后来经历了很多事请之后,我才明白哪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轻松获得的呢?

       十年,周而复始,一直到我考完业余十级。忽然有一天,钢琴老师在妈妈数次征询意见之后,明确地说:“这孩子不逢合搞钢琴专业!”

       我的手太小,即便付出比正常孩子多达数倍的努力,同样的曲子我依旧弹得非常吃力,这是我的“硬伤”。妈妈一直忽略了这一点。最终我偏离了她的规划——上音乐学院附中、考北京或者上海音乐学院钢琴表演系。我在妈妈的失望中“仓皇”地读了高中。我终于如释重负,好像获得了新生一般。

       后来,每当有人问我“你喜欢弹琴吗?”,“喜欢”这个就只是说给妈妈听的。

       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很多你认为无法化解的东西,岁月却将它轻易地化躲了。在我意识不到的某一年的某一刻,我忽然和以前的生活和解了——“妈妈,学校钢琴比赛,我进复赛啦。”“妈妈,我在教会当了司琴,有人在教堂结婚,我弹了婚礼进行曲!”……

       我无比感激童年所学习的每一首钢琴曲,这些乐曲和我在往后学习的文学、艺术、历史等彼此影响和融通。感激童年无数枯燥乏味的练习,这些技巧成为了我的肢休与记忆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我数次想对妈妈说:这么多年过去,我明白,自己最终的收获,远比曾经付出的多。您虽然是一位“虎妈”,但我却要感谢您,是您让我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20话刚到嘴边,我就哽咽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那年的欢喜

郑彦英

    ①应该是1966年,我上高小,暑假的时候,咸阳北塬上的马庄逢集,母亲给了我两毛钱,叫我带三个弟弟到集上逛逛,顺便买一斤盐。

    ②一到集上,小弟弟兴奋地指着吃食摊子嚷嚷:“油糕,麻糖,还有馄饨。哥,妈不是给你钱了么!”我一声喝住了:“还要买盐呢!一斤盐两毛钱,能吃半年。一碗馄饨两毛钱,一吧嗒嘴就没了!”小弟弟没敢再吭声,二弟和三弟见我瞪眼,也都噤了声。

    ③集市东头是百货店,那里卖盐,但是要到那里,必须穿过叫卖各种吃食的街道。我就在街道上走得很快,唯恐哪个弟弟被哪个美食勾住了。当然最担心的还是我的小弟弟,就抓着他的手走,没想到他走到一个炒凉粉摊跟前,猛然挣脱我的手,坐在凉粉摊前的条凳上。二弟和三弟都看着我,其实我也被炒凉粉那特别的香味馋得直咽口水,但我还是去拉小弟弟:“走,买盐去。”小弟弟不走,死犟着坐在凉粉摊子前,我把他提起来,他又坐下去,如一摊泥。

    ④凉粉摊师傅很懂公关,知道我主事,就不看我,有意大声叫卖:“吃一口能解一年馋,才五分钱一盘!”说着就开始炒,油在鏊子里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拱得我肚子里的馋虫乱爬。我不再吭气,心里盘算着,吃一盘凉粉,就要少称二两半的盐!于是我吼:“走,不走不要你了!”但是小弟弟铁了心,我吓不倒他,他硬着头死坐着,不看我。我实在没法了,捏着口袋里的两毛钱,转过身,背对着三个弟弟和凉粉摊子。但是,炒凉粉师傅的每一个动作,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炒到最后,铲锅底那一层黄灿灿的凉粉锅巴的时候,师傅有意铲得浅,铲得慢,一下一下地,引诱着一街的人。

    ⑤凉粉铲到盘子里了,筷子重重地放到矮桌上,随后,放凉粉盘子的咯噔声响在小弟弟的面前。我还是不转身,我知道三个弟弟这时候肯定都看着我,等我发话。二弟拽拽我的衣服,小声地:“哥!”三弟见我不吭声,走到我面前,怯怯地看着我。我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时候小弟弟说话了:“哥,闻着把人香死咧,我只吃一口,剩下的你三个吃。”

    ⑥小弟弟这一句话感动了我几十年。

    ⑦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看见小弟弟眼巴巴地看着我,我软软地说了一句:“吃吧。”他立即笑了,拿起筷子,却只夹了小小一点,放到嘴里,没敢嚼,似乎在等着凉粉化在嘴里,等到咽的时候,声音却很大,我知道那是和着口水咽下去的。

    ⑧小弟弟站起来,把筷子递给我,真诚地说:“哥,好吃得不得了,里头还有豆瓣酱呢!”我说:“我不爱吃凉粉,你三个吃。”说着把筷子递给二弟。二弟和三弟推让着,一人吃了一口,又让我吃,我自然还是推。小弟弟夹起一筷子炒凉粉送到我嘴前面,那棕红的酱色,那飘忽的白色蒸气,顿时攻破了我的所有防线。

    ⑨我吃了,我有意咽得很快,却不张嘴,让那美味在嘴里回旋。同时把筷子递给小弟弟。小弟弟又推,我便把凉粉在盘子里分成三堆,让他们一人吃一堆,然后把筷子咯噔往矮桌上一放,说:“你们吃,我去付钱。”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三个弟弟吃了两堆,剩下一堆,让我吃,我问是谁没吃,二弟说是小弟弟没吃,留给我。

    ⑩我没有再说话,其实也就小小三块,我吃了一块,夹起两块,一下子喂到小弟弟嘴里。回到家里,母亲见我们弟兄四个满面红光,就招呼我们吃饭。我把盐袋放到盐罐子上,母亲掂了一下,笑着说:“吃饭。”

    从这天开始的几个月里,我总觉得饭菜的味道淡了,少放了盐。我悄悄地问几个弟弟,他们也说感觉出来了,不敢问。多年以后,我问母亲那天掂出盐的重量没,母亲笑着说:“咋能掂不出来?”我又问:“你知道我们把钱花在啥地方了?”母亲笑笑说:“五分钱买了四个娃的欢喜,还有比这便宜的事么!”

(选自2015年《今晚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纸飞机

    ①今年春天下了很大的雨,惊雷滚滚,雨落如注,大颗大颗的雨滴狠狠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最终又汇成一条条蜿蜒的小流,向着不知名的地方流淌开去。

    ②我和弟弟坐在田垄上,沉默被雨声塞满。地里的蒜薹(tái)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绿油油十分可爱。然而可惜,今年菜价便宜,尤其是蒜薹——这一大片的收成,还不够请人收割的工钱。弟弟无言地看着田野,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方的青山,它们面色铁青,肩并肩连成一片,把所有的出路堵成死胡同。雨“哗啦啦”地下个没完,水流打着漩从我们脚边流过。“走吧,哥。”弟弟的声音穿过雨幕,传到我耳朵里也是湿漉漉的。

    ③我抬起头看那黛青色的天,如银针般的雨丝自上而下刺入我的眼睛,又从眼里流出来。雨,大雨,满世界都是雨,如果没那么多雨就好了。要是没有那么多雨,爸骑车的时候就不会滑在地上摔成骨折;蒜薹也不会疯长以至于贱到赔本……要是没有那么多雨,市里比赛时空气湿度就不会那么大,我和弟弟就可以拿到第一,第二名了。市里有规定,比赛第一,第二名可以免费参加国家航模比赛,而其他每位晋级的同学,还要再多交上1000元材料费及路费。

    ④而现在,我们只能沉默不语地瞪着绿色的蒜薹。家里已经明确地说了,只能拿出1000元,今年收成不好,爸又摔伤了。

    ⑤那1000元正攥在我手里,弟弟走在前面,我紧紧跟着他。无论如何必须下决心了,明天一早报名统计截止,过期不候。弟弟的身影在雨里显得有些瘦弱,我想起他投掷飞机时的模样:双眼目视前方,飞机稳稳托在右手上。清风乍起的时候,他适时地松手,风从机翼下穿过,飞机便乘风而上,带着漂亮的上升弧线,划出潇洒的滑行轨迹。弟弟在后面跟着跑,少年的衣服像鼓起的风帆,他张开双臂,就像鸟儿舒展着羽翼。

    ⑥“哥,你想去吗?”弟弟突然打破了单调的雨声问我,却没有回头。“这时候了,还问这干什么?”我回答他的声音散在雨水里。得到晋级通知的时候,谁不想去呢?看着烂在地里的蒜薹的时候,谁不想去呢?到更遥远的地方去,怀揣着骑马仗剑浪迹天涯的意气风发,去见识更广阔的山川星河,谁不想去呢?我仍记得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第一次用高级泡沫和进口的黏合剂,第一次把那小玩意儿放出手去兴奋得好像麻雀。

    ⑦我们慢慢地走着,雨水冲刷着眼前的路,偶尔有戴草帽的人奇怪地看看我们,不知道这是一场慎重的仪式——有关到世界去的一场严肃抉择。其实路不太远,可我却感觉是我短短__岁人生中走过的最长的路。

    ⑧雨中小路上还有许多人向我们走来,在雨里模模糊糊得看不真切。我郑重地擦干手,从书包里取出两张纸来:既然为了飞翔,就让飞翔来抉择吧。两张纸,两架纸飞机,谁的飞得时间久,就算谁赢。谁就可以去那个群山外面的世界,那个巨大的、有无限天空的世界。叠飞机的时候,弟弟光顾着各种折叠技巧,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用的那张纸上斑斑点点,白纸黑字十分明显,明显得可疑。

    ⑨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去参加比赛。两张纸,一张用来给弟弟飞翔,而另一张是我的报名表。我是哥哥,要照顾家,农田,以及不再年轻的爸妈。但弟弟,你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你生来就要去飞翔的,到天空去,到宇宙去,到世界去,你的飞机一定会冲出雨幕飞向蓝天的!

——本文选自《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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