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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沈阳市东北育才学校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第二次月考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相对于六朝小说而言,唐代小说是一次质的飞跃。唐代小说作家的主体意识增强。六朝作家对鬼神怪异往往信以为真,因此在小说中采取“实录法记载鬼神之事,干宝在《搜神记序》中曾经公开声称写作的目的是”发明神道之不诬也。唐人对鬼神之事普遍表示怀疑。他们在小说中记载神鬼怪异,并非把它们当成真人真事,而是假托鬼物,以增强小说情节的曲折性。《任氏传》作者沈既济自称“志异,李公佐在《南柯太守传》中也说”稽神语怪,事涉非经。他们明知鬼神是怪异离奇的,却有意识地对此进行描写,这些做法体现了唐人小说创作的自觉性。明代谢肇淛《五杂俎》指出:“凡为小说及杂剧、戏文,须是虚实相半,方为游戏三昧之笔。在情节的处理上,唐代小说创作基本上做到了虚与实的有机结合。唐代小说作家并没有建立比较完整的理论体系,但是他们通过自己的创作实践,使小说摆脱了长期以来作为子、史附庸的地位,艺术上逐渐走向成熟。

    唐代小说强调情节的传奇性与现实性的有机统一。中国古典诗文自《诗经》开始,便建立了“寄托的传统。古典小说在其发生、发展的起初阶段,这种”寄托的特点不太明显,到了唐代小说才充分体现出来,宋代洪迈在《容斋随笔》中曾经指出唐人小说“鬼物假托的特点,《李娃传》《南柯太守传》《谢小娥传》《虬髯客传》等唐代小说作品都清晰地传达出作者的创作意图,抒写个人情怀,反映时代背景。这些小说构筑人仙相恋、梦入蚁穴、弱女报仇等等离奇怪异的情节,表达自己对社会、人生的看法。

    唐代小说将情节的虚构、想象与作品的艺术性融为一体。史传作品“实录的方法要求做到事件真实、用词凝练、语气平缓,这样必然限制了作品艺术的发挥;唐代小说创作突破了“实录的束缚,在作品的艺术性上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唐人作家在创作过程中倾注着大量的感情色彩,使作品中人物形象塑造得十分成功。如《霍小玉传》成功塑造小玉美丽而痴情的形象,《莺莺传》中的崔莺莺、《柳氏传》中的柳氏等女性形象也像霍小玉一样多情、善良,感人至深。

    唐人小说作家还注重细节描写和场面刻画。塑造人物形象离不开作品的细节描写,如《任氏传》刻画狐女所特有的细节,体现了任氏作为狐女的羞怯与谨慎。诸如此类的例子在唐代小说中是很多的,而没有成功的细节描写、合理的艺术想象,一味追求情节的传奇性,很容易陷入荒诞。场面描写也是唐代小说创作走向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运用夸张、白描等艺术手法,烘托小说氛围,如《柳毅传》中钱塘君出场一节,有声音,有色彩,还有动作,构成一幅气势磅礴的场面,有力地衬托出钱塘君威猛的形象。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九流绪论下》曾经将“唐人以前与“宋人以后的小说创作进行比较:“小说,唐人以前,纪述多虚,而藻绘可观;宋人以后,论次多实,而彩艳殊乏。可见,在情节的虚实关系上,采取不同的处理方法,对于作品的艺术性也会带来迥然不同的影响。

(编自《光明日报》《“唐人始有意为小说对吗?》)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六朝作家对鬼怪之事常信以为真,干宝在《搜神记》中记载鬼神怪异之事,其创作动机就是要证明神鬼的真实存在。 B、沈既济和李公佐在进行小说创作时有意识地描写一些怪异离奇的事情,增强了小说情节的曲折性,体现了创作的自觉性。 C、明代谢肇淛《五杂俎》认为,小说和戏曲一样,皆有虚构之辞,情节虚构与真实必须各占一半才具有趣味性和可读性。 D、《李娃传》《虬髯客传》都具有“寄托的特点,这种特点虽然从我国古典小说起源时就有,但直到唐代小说才得以充分体现。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因为采用“实录的方法必然会限制作品艺术的发挥,所以唐代小说创作不再使用“实录的方法。 B、作家在创作《霍小玉传》时倾注了大量的感情色彩,成功塑造了霍小玉美丽、多情、善良的形象,深深感动了读者。 C、唐代小说如果只追求情节的传奇性,没有成功的细节描写和合理的艺术想象,就塑造不出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 D、唐代小说综合运用多种表现手段、艺术手法,场面描写颇有特色,这是唐代小说创作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之一。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唐代小说作家自觉地采取虚构、想象等文学手段进行创作,这说明他们在创作实践中主体意识在增强,艺术上也趋于成熟。 B、唐代小说虚构离奇怪异的情节,来表达作者对社会、人生的看法,可见,唐代小说作家十分注重情节的传奇性和现实性。 C、史传作品之所以无法与唐代小说比拟,是因为它们不能虚构,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不能直接进入人的内心世界,打动读者。 D、胡应麟在《少室山房笔丛·九流绪论下》中评论,宋代小说过分偏爱于人物、事件的真实,所以缺少文采,艺术性与唐代小说迥然不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李白山水诗中盛唐气象的第一个特征是多宏伟意象。他的诗中颇多吞吐山河、包孕日月的壮美意象,大鹏、巨鱼、长鲸以及大江、大河、沧海、雪山等,都是他喜欢吟咏的对象,气势磅礴,雄奇壮伟。

    李白拥有极广的胸襟和极高的视野,他蔑视权贵,睥睨一世,这体现在山水诗中,便形成了开阔明朗、浩淼空旷的意境。他山水诗中盛唐气象的第二个特征便是意境开阔。“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高山随着平原的到来而逐渐隐去,大江汇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这视野是何等的开阔。“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李白诗中的山水画面,写山的巍峨雄姿,写水的浩浩汤汤,视野开阔,一望无际,使人心旷神怡,这正是盛唐时代中的大气魄、大气象。

    盛唐诗歌的神韵,被李白发挥得淋漓尽致。“太白以气为主,以自然为宗,以俊逸高畅为贵”指出了豪迈、飘逸是李白的一大风格。其山水诗中也有体现:“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帝子潇湘去不还,空余秋草洞庭间。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那样美的湖水,那样美的传说,空灵、明净,表现出一种超脱于尘世之外的皎洁明净的心境。“问余何事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他有一种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的气质,以其天真纯朴的童心,与山水冥合,字字流淌出俊逸风神和爽朗情韵。

    盛唐士人积极入世、进取的人生态度,在李白身上被理想化了。早在青年时期,他怀着“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的雄才大略,以兼济天下为己任,希望登上政治舞台做一番惊天伟业,而后功成身退。他这种“功成身退”的生命理念,正是对盛唐时代精神的独特表达。他幻想“平交王侯”“一匡天下”,仰慕鲁仲连、郦食其、范蠡,希望在风云际会中能遏上明德圣主。在过于理想化的人生当中,现实生活当然不断遭受失败,但他始终保持着自负、自信和豁达、昂扬的精神风貌。“他是把盛唐士人的入世进取的精神高度地升华了,带进了一个理想化的境界。”

    李白热衷功名,但是他傲骨铮铮,蔑视权贵,狂放洒脱。他渴望摆脱束缚,融入自然,毕生追求不受约束的逍遥的境界。在山水诗中也表现出他洒脱不羁的气质,傲世独立的人格。“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是最直接的表白。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也称赞他的傲岸性格:“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李白人格中最突出的特点,便是独立不羁,不受任何约束。这是魏晋开始的人的觉醒发展至巅峰的产物,是盛唐精神的高度升华的产物。”

    盛唐时代的开放包容成就了李白,他是盛唐文化孕育出来的天才诗人。他非凡的自负和自信,独立不羁的人格和豪放洒脱的气度,亦充分体现了盛唐士人的时代性格和精神风貌。李白把盛唐气象融合其独特的创作风格运用在山水诗的创作中,谱写了中国山水诗光辉灿烂的一页!

(选自陈立群《李白山水诗与盛唐气象》,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君子的意义与德行

楼宇烈

    君子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内容。现有研究表明,君子一词出现在儒家之前,或在孔子之前,春秋之前。君子主要是指社会的掌权者、当权者,后世也有在这个意义上使用的,如“无君子莫治野人,无野人莫养君子”。我们都希望社会的管理者是个像样的君子,因为中国历代文化都强调统治者作为一个民族的表率,要引导社会,引导民众,通过教育来化导民众。虽然君子是一个在上位的统治者或者管理者,但这主要是指社会地位、身份的不同,相对于小人、野人来讲的。孔子以后,君子的概念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君子从社会地位的标志转变为人格品格的标志。孔子主要从道德的理念来给“君子”做一个这样的规定,这在以后整个中国文化中形成了主流。君子跟小人的差别主要是在学养、德行的分别,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

    作为一个君子要具备什么样的品德?对君子要求很多,有一个字的要求,有两个字的要求,有三个字的要求,有四个字的要求等等。一个字的要求就是“孝”。百善孝为先,孝是中国文化的核心,和生命观是有密切关系的,生命是父母所生,子女就要孝顺敬重父母,这是相互的关系,是一种自然的关系,孝不是强制的、强迫的。

    两个字的品德是:诚敬。诚者勿自欺,勿妄为,不要自己去欺骗自己,不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敬是不怠慢,不放荡,我们要敬畏别人,也要敬畏自己,同时也要敬畏所从事的各种各样的事业。

    三个字是智、仁、勇。《中庸》对此做了非常深刻的诠释:“好学近乎知”,作为一个君子就要好学,不断地学,学无止境,不断上进。仁,也不是我们一般理解的“爱人”。“力行近乎仁”,要去做,踏踏实实地去做才是“仁”。至于勇,知耻而后勇,懂得羞耻的人才能勇,真正有勇气的人是能够发现自己错误就去改正的。

    四个字是礼、义、廉、耻。一个君子最基本的应该是守礼,敬人。守礼,就是做自己身份该做的事,这个身份不是指社会地位,更重要的是人在社会家庭中间的身份。儒家讲的“五伦”是“礼”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父子、夫妇、长幼、朋友,这都是自然的关系。守礼,就是按照身份做该做的事情,就是尽伦尽责。“义”,就是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这是人特有的。“义者,宜也”;“义者,人路也”,人应该走人的路,不要去走禽兽的路。“廉”,正直、清廉,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耻”,“羞耻”。我们通过“礼”的教育,道德的教育,目的就是要让人们有一种羞耻心,使他的行为能够非常方正。《论语》讲“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也就是用政治、政教的方法告诉大家,一定要守住一个底线,要走正路,用法律去规范大家走正路。

    关于君子品德的养成,环境非常重要,但决定因素还在人自己身上。中国文化始终是反求诸己的,君子主要是靠自己,通过自我的不断提升,不埋怨环境,不随波逐流,能够“笃志而体”,有坚定的意志,而又去身体力行,这才是君子。

(选自《新华文摘》2017.7)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学经典建构的内部要素

童庆炳

    文学经典就是指承载文学之“至道”和“鸿论”的各类文学典籍。不过,文学经典不是被某个时代的人们确定为经典后就永久地成为经典,而是一个不断的建构过程。在文学经典被建构的时候,意识形态像一只无形的手,形响着文学经典的建构。但我们不能认为文学经典建构的决定性因素就是意识形态的变动、文化权力的变动,而与作家、作品的状况无关。实际上,文学经典建构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其中作品内部要素对于建构文学经典有着重要意义。

    首先,文学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是建构文学经典的基础。如果一部完全没有艺术价值的艺术作品;它所描绘的世界、所表现的感情,真的不能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和心理共鸣,不能满足读者的期待视野,即使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如何“操控”,最终也不可能成为文学经典。反之,能够建构为文学经典的作品,总是具有相当的艺术水准和价值,能够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和心理共鸣。清代产生的人情世态、才子佳人小说很多,如《平山冷燕》《玉娇梨》等,这些作品并没有成为经典,只有《红楼梦》被后世建构为文学经典,这难道不是与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密切相关吗?

    在作品艺术价值方面,还必须考虑到某些文学经典写出了人类共通的“人性心理结构”和“共同美”的问题。就是说,某些作品被建构为文学经典,主要在于作品本身以真切的体验写出了人的情感,这些情感是人区别于动物的关键所在,容易引起人的共鸣。如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李煜的词也被列入文学经典,这与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并无密切的联系,李泽厚认为:“作者李煜怀着一种悔罪的心情企望着出世的‘彻悟’和‘解脱’,但同时却又恋恋不舍,不能忘情于世间的欢乐与幸福,作者痛苦、烦恼、悔恨,而完全没有出路。这种相当错综复杂的感触和情绪远远超出了狭小的个人的‘身世之戚’的范围,而使许多读者能从其作品形象中联想和触及到一些带有广泛性质而永远动人心弦的一般的人生问题,在情感上引起深切的感受”,此言得之。

    其次,文学作品言说空间的大小,也是文学经典建构的必要条件。文学作品本身描写世界是否宽阔,作品所蕴含的意味是否深厚而多义,对文学经典的建构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作品的思想意义比较狭小,就算是一部长期被列为文学经典的作品,也可能经不起意识形态风暴的摧残而被淘汰出局。反之,如果我们面对的作品思想意义比较开阔,可供挖掘的东西很深厚,即人们通常所说的某部作品“说不尽”,那么,虽有意识形态风暴和文化权力的横行,也可能出现“东方不亮西方亮”的情形,从而在“文学经典”里立稳脚跟,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西方的莎士比亚和中国的曹雪芹。由于《红楼梦》所描写生活的广度和深度达到极致,艺术表现的客观性与主观性所产生的巨大张力等,它成为一部具有广阔阐释空间的作品,经得起不同意识形态的冲刷和解释。

    总之,我们承认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对于文学经典建构的巨大作用,但那种认为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决定一切的观点,由于忽略了作品内部要素的重要作用,因而是不可取的。

(节选自《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42卷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民间文化承载着厚重的历史积淀,散发着清新的泥土芳香,闪烁着朴素的哲理光辉,它的巨大艺术魅力经久不衰。千百年来,从神话传说、故事、歌谣、谚语等民间文学到民间音乐、舞蹈、戏剧、曲艺等民间艺术,已深深融入了中华民族的血脉,深刻影响着中国人的精神世界。民间文化具有鲜明的民族性、地域性和群众性,让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亮丽多彩。

    民间文化又是传统文化遗产中最基本、最生动、最丰富的组成部分,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恰是中华文化最丰厚的土壤。尽管厚植文化的土壤肥沃,但从一部电影《百鸟朝凤》中,仍能看到传统民间艺术在现代化浪潮中受到的巨大冲击。这并不是个例,由于近些年来工业化、城镇化进程的加快和社会结构的变动,民间文化赖以生存的土壤和环境也在改变,许多民间艺术、民间技艺的生存空间受到压缩,遭遇“边缘化”危机,甚至一些珍责的民间文化遗产随着老一代传承人的相继离去而失传。“文 化土壤”被蚕食,中华传统文化传承将面临严峻挑战,守护民间文化刻不容缓。

    民间文化活动生于民间、兴于民间、藏于民间,是群众最真实的生命体验。传承和振兴民间文化,意味着整理一个民族文化生活的历史。实施民间典籍搜集、抢救濒危民间文艺、民间历史文化纪录创作等工程须深入民间生活;振兴传统民间技艺,做好现有的民间文化传承保护工作需行走在民间。在此过程中,还应坚持辩证取舍、扬弃继承,对传统文化进行科学分析、鉴别和梳理,汲取优秀民间文化的精髓精华。总而言之,生活是民间文化的沃土,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发展。只有深入民间,扎根生活,去粗取精,才能为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生生不息、 发展壮大提供丰厚滋养。

    民间文化薪火相传,人才是决定因素。而推动民间文化的现代化转化,首先要做好青少年一代传承人的培养和扶持,创新传统师徒承袭模式,让民间文化事业后继有人。还需善于运用市场机制和科技手段,推动民间文艺资源与文化创意、生态旅游等有机结合,把民间文化元素融入新型城镇化和新农村建设,发展有历史记忆、地域特色、民族特点的美丽乡村,打造一批印刻着中华民族独特审美风范的优秀传统文化符号。

    传承民间文化就是延续我们的血脉,坚守民间文文化就是守护我们的精神家园。振兴民间文化,关系中华文化根脉,功在当下,利在千秋。

(摘编自孙金行《传承创新,守护民族民间文化》)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儒学与科学

    儒学与科学(主要指自然科学)的关系,是中国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近代以来,一些学者认为,儒学排斥科学、阻碍科学,与科学和现代势同水火。对这种观点,有必要予以辨析。

    对于儒学与科学的关系,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认识:在儒学作为中国哲学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哲学与科学的关系;在儒学作为中华传统文化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传统文华与现代科学的关系;在儒学作为人文科学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关系。如果再进一步提炼和概括,则可以说,儒学与科学之间是善与真的关系。儒学和科学的旨趣,当然都涵盖真、善、美三个领域。但从本质上说,儒学市一种追求以人为核心的善的哲学;而在科学的价值取向中,求真是基础性的。从这个角度说,儒学与科学不是互斥的,而是相容、互促的。

    儒学所求之善以科学之真为前提之一。在求善的问题上,尽管儒学一巷重视言传身教的作用,但也强调从求真的角度对什么是善、为什么要善以及求善的方式方法有准确深入的认知。儒学的可信价值取向是尊德性,但同时认为鼻血道问学。在一定意义上说,道问学市尊德性的前提。所以,儒家历来强调以德摄知。孔子明确主张“未知,焉得仁”“知者利仁”,把知作为得仁的手段,视利仁为知的目的。孔子所确立的以德摄知传统,为历代儒家所继承和发扬。孟子认为:“仁之实,事实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是也。”董仲舒认为:“仁而不知,则爱而不别也;知而不仁,则知而不为也。”二者都强调知为仁和义服务。朱熹认为:“学者功夫唯在居敬穷理二事,此二事互相发,能穷理则居敬功夫日益进,能居敬则穷理功夫日益密”,强调穷理之知与居敬之德相辅相成,以及知服于德。王夫之强调见闻之知,认为“人与所谓见闻者不能生其心”。戴震则提出了“德行资于学问”的命题,明确把学问置于德行的基础地位。

    儒学把明道的之善作为知的基本方向,但并没有否定和忽视对自然万物的认知,而是把自然万物之知主要限定在德兴之知的范围内,视知为实现善的手段。所以,儒学并非与求真绝缘,也绝不反科学。只不过在儒学看来,求真主要是“穷天理、明人伦”,自然之真必须从属和服务于伦理与性命之理以及政治之真。正因为如此,儒学对于科学具有内在的需求。譬如,敬授民时,需要天文历法;“安民富而教之”,需要农学;“疗君亲之疾,救贫贱之厄”,需要医学;治国安邦,需要地理学;等等。

    儒学所求之善可以为科学之求真提供向导和规范。求真有端正目的、提高效率的问题,二者均需要善的导向和规范。我国古代科学家的研究目的,大都深深打上了儒学的烙印。其最常见的目的有;追求儒学所提倡的富国安民,实践儒学的忠、孝道德,扫除儒家经典所包含科技知识的阅读障碍,准确理解儒家经典的本义,等等。儒学对现代科学家端正研究目的,也有一定助益。爱因斯坦认为,现代科学家应树立崇尚真理的价值观。其基本价值取向不是官本位,也不是金钱本位、名誉本位,而是事实本位、真理本位。树立冲上真理的价值观,离不开人文素养的支撑。尽管离殇上儒学在培育王国科学家冲上真理的价值观方面存在局限性,但可用的思想资源还是不少的,如儒家提倡的天下为公的理想、敬事而信的作风以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城市态度等。

    科学的求真要提高效率,也离不开善的规范。为了提高研究效率,科学家必须恰当处理个人与他人、个人与集体、科学界与社会以及事业与名利等方面的关系。处理好这些关系,适当起手儒家伦理必将大有裨益。儒学所倡导的许多道德规范,可以为科学研究提供有效的伦理基础。例如,“诚”能够引导科学家实事求是,不作伪;“信”能够引导科学家坚守诺言,保持信誉;“怒”能够引导科学家推已及人,团结同事;等等。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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