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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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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2年辽宁省锦州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选文,回答下列各题。

背叛

    ①在南极探险的途中,森和队伍失散了,伴随他的只有那少得可怜的行囊和一条属于他的狗。他们在雪地里走了两天两夜,只有极少的干粮,渴了就吃两口雪。恶劣的环境已使他们筋疲力尽。他们艰难地跋涉,不停地用雪擦拭冻僵的皮肤。他们已不知要走向哪里,只希望能看到人迹,或者被他们的队伍发现。但行囊里所剩无几的食物让森意识到也许他们挺不到救援的到来。因为威胁除了体力不支外,还有来自身边这只同样忍受着饥饿的雪撬犬。这两天他早已感到它的急躁不安,还有夜间那双直盯着他的碧绿的眸子

    ②终于,所有的食粮已经用完,能够找到的任何食物都没有了。森感到他如果再吃雪就会从里到外冻成冰。这时候,他的犬突然向前跑去,在正对着他两米左右的地方转身站住,摆出像狼一样的威胁的姿势。平日忠实的眼神已经被贪婪所吞没,往常亲昵地低吟这时已变成野兽般地咆哮。森知道,他和这只西伯利亚雪撬犬的争斗终于来了。森从包里抽出一把备用的砍刀。霎时间,人和犬之间微妙的关系变得异常的尴尬。两个都一动不动,也许谁都不愿先打破这个僵局,也许谁都在等待着最佳时机以攻击对方。

    ③对于一个体力不支但手握武器的人和一条有着锋利牙齿但筋疲力尽的狗来说,也许人的胜算稍大些。森紧握着刀,脑海里浮现出与爱犬共度的日子:当他刚迷失于风雪的几个小时里,它可以凭着敏锐的嗅觉找回队伍,但它没有丝毫犹豫地跟随了主人;在诡异静谧的夜晚,虽然饥饿难耐,但它仍然选择了依偎在主人的身旁,警惕地保卫着主人。也许没有它的话,自己根本挺不到这个时候,可眼前的状况却让他不知所措。森突然感到了自然的残忍,当忠诚的动物不得不选择背叛的时候,他宁愿选择宽容。森将手中的刀使劲抛向远方。于是境况立即扭转:一个手无寸铁而且体力不支的人和一条有锋利牙齿并且饥饿不堪的狗,优势显然。森的眼睛湿润了,凝视着往日与他忠诚相伴的爱犬。雪撬犬没有放过丝毫机会,起身将森扑倒。森立时感到了无比的绝望,他甚至能感到犬从喉咙里吐出的热气还有它舌尖上的腥味。但惊人的事情发生了,等待森的不是钻心的疼痛和喷涌的热血,却是爱犬用舌头舔着他的脖子,以温暖他冻僵的血管。就在一人一犬互相依偎的几小时后,救援队伍找到了他们。

    ④森在生死时刻抛弃了砍刀,雪撬犬最终没有选择背叛,两个生命都获得了拯救。如果故事的结局是相反的,雷撬犬背叛了它的主人,森背叛了他的本性,那么救援人员找到的将无疑是两具冒着热血的尸体。

    ⑤很多时候我们身边的人像雪撬犬一样不得不背叛。当我们面对这种背叛时,是选择杀戮还是宽恕,一念之间也许天差地别,决定生死。关键在于是否背叛了自己的心灵。

(选自《青年文摘》有删改)

(1)、依据选文的情节,用简洁的语言填空。

森陷入困境 犬相助相伴→→犬回归忠诚与森依偎获救

(2)、第①段中画波浪线的句子在文中有什么作用?

(3)、第③段中“森将手中的刀使劲抛向远方”的原因是什么?(用文中原句回答)

(4)、第③段中画横线的句子运用了什么描写方法?有什么作用?

(5)、第⑤段运用什么表达方式?有什么作用?

(6)、请你结合生活实例,谈谈读过本文后的启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迟到的牵手

清扬婉兮

       风来了。城市的风,从各条巷道各个角落匆匆奔至,厮绕纠缠,拥挤一如街道上的车和人。

       母亲在看。看马路对面那家“大自在佛具店”,那是她想去的地方;看眼前的车水马龙,那是她必须穿越的一个阵。这条马路,北端斜斜伸向一条河。南头最近的十字路口也得走一刻钟。所以,母亲别无选择。

       母亲来自伏牛山,那里满眼是绿树青山和各色庄稼,没有这么多的车和人。母亲说,车真多,这人咋都在街上哩?山村的路多是土路,坑坑洼洼,歪歪扭扭,近些年修得像模像样了,但也没有这么漂亮。母亲说,路真宽,真平,能照出车影儿了吧?

       但这美丽的路,母亲显然不敢过。她站了许久,左右张望,没有一辆车为她停一停脚步。我就在母亲身边,我想牵上她的手,亲亲热热走过马路去,像别的母女那样。可是,母亲不看我,只看着马路,脸上有淡漠,还有倔强,如我幼时看惯的样子。而我,也一如幼时,只能看着她的手而已。牵手,于我们母女,生疏至旁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在故乡那个小盆地里,多的是大山小山沟沟坎坎,多的是黄土地乱石滩,独独缺乏温情。那里的孩子与田野上的花花草草,与满地跑的小猫小狗没有两样,都是望天收的自然生命。大人们忙大人的事,孩子们玩自己的,即使有时被指使干点儿大人的活,也没有手把手教这回事。也有被母亲拉了手扯回家的,但大抵是挨打的前奏,与牵手的柔情毫不相干。

       在那些母亲中,我的母亲又是个性最刚的一个。她幼时失父,战乱年代携一弟一妹颠沛流离,稍稍大些就开始帮我的外婆撑起家门。在长辈之命、媒妁之言下,她嫁的是连看也不愿多看一眼的人,只能忍受着外人的嘲谑勉强度日。国家提倡婚姻自主后,她顶着依然保守的乡民们的诋毁,冒着族中长辈们的谩骂,毅然决然与我的父亲重组家庭。父亲常年在外,她独自应付生产队的活儿,抚养我们姐弟五个,还得照应外婆一家人。白天干强壮男劳力的工作,晚上在油灯下纺棉、织布、缝衣服、做鞋子……再苦再难也要让家人体体面面地立于人前。长期的生活磨砺,特殊的人生经历,使母亲有了刚强的性格,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处世方式。她克己,律己,做事力求完满,绝对不给人挑出错来。对自家孩子要求尤其严格,甚至于苛刻的地步,只要与人发生争端,千错万错都是自家孩子的错,不问缘由先打骂一番。所以,我们都很怕她。

       我是老小,据说挨打最少。尽管如此,即便是跟了母亲去谁家吃酒席,我也是小心地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诚惶诚恐,生怕一不小心出了差错。对于母亲的手,我只能远远观望,暗暗揣想;牵手,那是梦里也不敢企及的,不招来一顿责打就已经很是满足了。

       那时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一切似乎理该如此。今天我却有些伤感了。母亲已经七十,我也不再是那个跟在母亲身后的小女孩了,岁月把一切掩埋在一个叫做七里坪的地方。

       也许有些事已经改变了,在我所看不见的地方?譬如,父亲去世后,母亲偶尔流露的脆弱?譬如,这两年母亲渐渐显出的温情?老一辈的感情表达是典型中国式的,花落不闻,水流不动,深潭一般波澜不惊。

      【A】母亲的手就在眼前,青筋暴露,皴皱瘦削,老人斑星星点点,或隐或现地昭示着苍老。这样的手,今生我还能再牵几次啊?还迟疑什么呢?我伸手过去,两寸,一寸……将要触到时,我的女儿喊了她外婆一声,母亲回过头来看向人行道。我的手偏离了方向。便就势搀住母亲的胳膊,心里同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B】“咋了?咋了?”母亲一边问我的女儿,一边使劲甩开我的手,用惯有的语气说:“哎呀,干啥哩?冇事儿,我冇事儿!”

       母亲还是那个刚强的母亲,我怅然若失。

       想起朋友介绍我看的一篇文章来,题目好像就叫“牵手”,大概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写的吧!也是过马路,也是牵手,原本是自幼与母亲牵手走惯了的,这一天却突然不肯再那样,因为孩子认为自己已经长大。母亲的失落溢于言表,孩子尽收眼底,回顾十几年在爱中成长的点点滴滴,经过一番中国孩子常用的思想斗争后,孩子重与母亲牵手过马路,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

       溪流永远急着奔向大海,浪潮却总想重回陆地。那个不知珍惜的孩子呵,那个柔情无限的母亲呵,那个可爱得令人神往的故事呵……想着这些,我笑了,笑自己已过而立却突然作小儿女状,矫情了些呵。

       再注意母亲时,我看见她终于要过了。她小心地探出一只脚,像春汛时过村前那条翻水桥先试深浅一样,保持重心靠后,以便随时撤回。过了许久,没有发现什么危险,母亲便试着伸出另一只脚……一辆雪铁龙正好疾驶而过,那刺耳的尖叫声明显带着警告,把母亲吓得连连后退。我被母亲的神态吓得赶紧过去,忙乱中不觉伸出了双手,母亲一把抓住,立定身体,大大地喘了口气。女儿在一边笑起来,大约是笑外婆被汽车吓着。母亲也笑了,脸上讪讪的,还强自镇静着,但并没有松开我的手。

       现在,母亲的手就在我的手中了,并没有文学作品里描述过无数次的那种柔滑——母亲老了——那手只是一味的干燥粗糙,刺刺的,但是很温暖,是血肉相连的那种暖,一直暖到心底最深处。

       现在,我要过马路了,牵着我的母亲的手走我们的路了。真希望这马路再宽些再远些,让我牵着母亲长长久久地走下去,走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走出她艰辛的人生,走出一段细腻温情的晚年。

       现在,我的右手牵着年迈的母亲,她的身体半倚着我,脚下亦步亦趋,正如一个需要扶持的孩子一般。我的左手牵着年幼的女儿,那是母亲和我血脉流向的又一个。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牵手的幸福却已满满的了。

       现在,现在……我说不下去了!秋日暖阳里,我突然想流泪:可是,母亲呵,我情愿你不牵我的手,情愿依旧随在你身后,只要你依旧是那个倔强有力从容前行决不后顾的年轻的母亲!                                                                                                                   (选自《散文百家》,2007年第9期)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我为傅雷描容(节选)

刘海粟

    我和他为一件事,整整十年没有来往。

    傅聪很小,傅雷不让他上学,自己教他文化,请上海乐团一位意大利学派的专家教指法,乐团指挥兼提琴家教乐理,每天要傅聪练习钢琴。傅雷听觉灵敏,听出差错就打,这一点我很反感,劝他说:“小孩子应当上学,过集体生活,让他全面发展,这样打太不好了。”

    傅雷说:“我教训自己的儿子你也要管么?”

    “你用瓷盆子砸在孩子鼻子上,留下一个疤,这太过分了,我为什么不能管!”

    “我偏不服你管!”他的声调提高了。

    “你这样做要后悔的!”

    “永不后悔!”

    他真的不后悔么?不。在认清了自己的过失之后,责己之严,正是怒安本色,他曾对儿子说过:“孩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我永远补赎不了这种罪过!”但这已是后话了。

    自那次分手之后,我一直怅然若失。想到傅雷没有人谈心,一定会很寂寞。幸而黄宾虹、林风眠两位先生常去看看他。一般的人,他不肯与之往来。

    我的女儿英伦、儿子刘麟和傅雷的儿子傅聪、傅敏兄弟常在一起玩。傅敏说:“伯伯!爸爸想你啊!”

    1956年冬天,我忽然接到傅雷的电话说:“我来看你。”

    “来吧!我们全家欢迎你!”我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

    他真的来了,一切和好如初。从此,我们每周总要见面两回,有时一起去广东路古董店走走,他爱买些小摆设,拿来和我一起评赏,只要我说好,他就笑颜顿开。

    傅雷很固执,认定为真理的,决不肯轻易改变观点。这里想谈几件小事:我到巴黎近郊去看望朱光潜时,画了一张油画《玫瑰村》。傅雷一看便说:“很好,在色块的处理上、构图上都消化了塞尚的影响!”刚巧梁宗岱也在场,便和他唱反调:“这画是海粟自己的东西,与塞尚无关!你看走了眼!”两位老友争执不休,最后发展到挥拳动武,谁也说服不了谁。我不在家,急得我的妻子放声大哭。两人又吵到警察局,局长问明吵架的原因后,哈哈大笑,他们也笑了,和解了事。

    一位美专老同事,治学勤勉,善于著作。刚到学校,为了树立威信,便将自己的画挂在长廊上。傅雷一见,蹙着眉头说:“这些画不行,收掉!”弄得别人很尴尬。我又介绍他们相识,傅雷点点头,一言未发便走开了,弄得我更难堪。事后我问傅雷:“你怎么这样傲慢?”

    “此公没有本领,只会抄书。”

    “你太狂妄!”我生气地说。

    “没有闲工夫!”傅雷扬长而去。

阅读下面的文字, 完成下面小题

卧镰

杨天斌

①农历处暑之前割完了最后一垄麦子,镰刀便上墙了,挂在屋檐下,弯弯的刃口闪着骄傲的亮光,像一枚银质的奖章佩戴在农家院的胸口上。从大暑到立秋,镰刀在麦地上游走,割完了一垄麦子又一垄麦子。镰刀在割麦秆的时候,镰刀在太阳下流着汗淬火的时候,镰刀。始终是好样,铁骨铮铮,不屈不挠,满地里都是它痛快的切齿之声,满地里都折射着它弧形的光亮,满地里都挥散着它刃口上沾着的麦香泥土香。此刻,镰刀和人是一对配合默契的好伙伴。

②几年前,我拎着一把镰刀在自家的责任田里割麦、割荞、割麻、割油菜、什么活都要在腰里别上一把镰刀。一把镰刀的寿命不过几年光景,割着割着就磨秃了,逢上坚硬的东西还会损掉刃口,如此一来就要到青灰的磨石上去磨一磨,让它重新找回锋利。有时候缺了刃口的镰刀仅凭磨一下是不济事的,还需要到铁匠铺“轧”点钢,蘸一蘸火。

③记得有一年,父亲为生产队护秋,为堵截一只偷刨洋芋的獾,被獾锋利的牙齿咬去了镰刀的一角。

那一刻,我从未看到镰刀是那样沮丧过,像晒蔫了的芋秧一样打不起精神。回到家,我提着镰刀蹲在门口的大青石上,兴冲冲磨了半夜。镰刀在磨石上发出的悲戚的响声让人不忍卒听,就像受了伤的病人在呻吟。山村的夜很安静,风不动,树不摆,大地和人以及村庄都乏了,都在悄无声息地睡眠,满地只有虚拟的月光朦胧地照着,我在月光下不停歇地磨着镰刀,我看到镰刀在我固执的磨砺中薄下去,露出了锋芒,但拿到眼前仔细一看,刃口仍然露出缺了的一角,丝毫也没有补回来,最后我终于失掉再磨下去的信心,不得不做放弃的打算。天亮后我用半截草绳提着它,来到铁匠铺。等到铁匠将它重新回了炉,它才像涅槃的凤凰得到了新生。

④一把镰刀的命运,使我感慨万千。作为一种劳动工具,它在使用过程中,割掉了数不清的植物,最后终于被磨秃了,再也咬不动任何东西,可它尚能通过磨砺、通过淬火、回炉,重新找回锐利,找回青春。那么人呢?人在劳动过程中,也不断在使用自己,把自己使唤老了、磨成了弓腰驼背,但人却不能使自己重新回到20岁前,再活一次,这样想来,人比镰刀更悲哀,更值得珍惜。天底下大概没有一个农人怕把自己使唤老而拒绝劳作。有一个词组叫“人书俱老”,那是书法艺术中的特指,说是练书法者到老境,人与书艺都达到顶峰,书艺老到。可作为农人,恐怕即使农活技艺达到顶点,也不行了,再也提不动一把锄头或一把镰刀了。

⑤由此说来,庄稼还是够厉害的,时光也是够厉害的,庄稼能用它脆弱的茎秆把镰刀磨光、磨秃,最后变成一把无用的废铁。而人也会被时光使唤老,像一台到了使用期限的机器,闲置在墙根下“晒暖暖”,人和镰刀都有走到尽头的一天。

⑥镰刀小憩的一天终于来了,庄稼人称作卧镰。麦子收上场之后,镰刀便暂且搁置起来,挂在了墙上。庄稼人把麦子打碾后,装进粮仓,便从繁忙中走出来,走上街道,互相打问麦子的收成,脸上都有一种收获后的喜悦和轻松,他们穿着短袖的汗衫,坐在秋凉后的门墩上,任减弱了热力的阳光把疲倦抚平,古铜色的脸上尽管缺少水分,但他们仍说笑着,享受着繁忙夏季之后的悠闲。挂在墙上的镰刀也安静地低下头来,像离退休后的老人用回忆打发时光,然后在潮湿的空气里慢慢隐褪光亮,披上一身铁锈色。到来年,等我们重新起用时,也许它已是一把不能再使用的镰刀,只能弃置在墙角与废铁为伍。

⑦我总认为,挂在农闲中的镰刀是一种再好不过的休息,可镰刀压根不会偷懒,也不领情,把它们闲置就等于要了它的命,那在岁月中零落的铁锈可否看成它们不甘寂寞的眼泪。这时候的农人头脑异常清醒,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老得像一把锈蚀严重的镰刀,失去生命的亮色,与其被闲置着终了一生,不如点亮余热,那样我们会释然地撒手:我这一生没有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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