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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师导学——8 致女儿的信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给儿子的信

赫尔岑

    ①亲爱的沙萨,在等候着你关于上周功课的报告时,我想给你写几个字。

    ②你现在已经到了相当的年龄,穷人的孩子在你这样的年龄已经开始工作,而且担负很重的工作了。因此,我现在对你不是谈苏黎支,不是谈赛马场,而是谈谈这里法庭中发生的一件事。

    ③你是听说过一个法兰西著名的思想家维克多·雨果的。昨天他的儿子被审判,因为他在杂志上写过一篇文章,在这篇文章中他认为处人死刑是可憎的。

    ④他的父亲亲自给儿子作辩护,他预先知道他的儿子终归要被控诉并下狱的,所以他是这样结束了自己的话:

    ⑤“我的儿子,今天人们使你有了伟大的光荣:你被认为是一个有资格为真理而受害的人了。从今天起,你才开始了真正的生活。在你这样的年纪已经坐上了从前贝朗瑞和夏多布里昂坐过的那把椅子,是可以骄傲的。祝你的意志坚强不屈,你已经向你的父亲学会了它们,你把它们贯注到血液里去。”。

    ⑥雨果的儿子被判了六个月徒刑,当他和父亲一同从法庭中走出来的时候,等候着他们的民众围着马车,高呼“雨果万岁!”雨果回答:“共和国万岁!”

    ⑦你看,亲爱的沙萨,纵令父亲感到如何痛苦,他还是要把儿子交给监牢;然而对于他,这么一天却成为生活中一个最美好的日子了。你回忆一下小格里蒲尼吧,他也是为了真理,为了想使大家都好的愿望而受害的。而那些迫害人的人却审判着这些事,那些人只是自私自利。

    ⑧必须做一个格里蒲尼,不能做一个布尔邦:要斗争,要牺牲自己,或者为自己朋友而牺牲,或者和敌人奋战至死。然而做一个格里蒲尼不仅是崇高的,而且是愉快的。你还记得,他在狱中习惯了老鼠、青蛙,还唱歌吗?他的良心非常坦白,他完成了自己的事业,而那一个布尔邦呢,毒害了别人生命之后,苦恼,嫉妒,恐惧,羞愧至死。

    ⑨因此我想要将来看着你走我已走过二十五年的那一条路。不要以为只是偶尔才会碰上灾难的——不,必须准备进行任何的斗争。斗争如果没有来到——可以干别的;如果来到了——那末无论如何,要坚持真理,坚持你所爱好的,不管是出了什么事。热吻你。

1851年6月12日

(1)、雨果对即将入狱的儿子说:“从今天起,你才开始了真正的生活。”你是如何理解这句话的?
(2)、赫尔岑为什么要在儿子即将成人的时候对他提起雨果父子的事?
(3)、当雨果和儿子一起从法庭出来的时候,民众为什么高呼“雨果万岁”?
(4)、请你比较一下本文与课文在写法上的异同。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寂寞的画廊

陈之藩

       我像一朵云似的,飘到密西西比河的曼城,飘到绿色如海的小的大学来。

       校园的四围是油绿的大树,校园的中央是澄明的小池,池旁有一圣母的白色石雕,池里有个圣母的倒影。穿黑衫的修士们在草坪上静静的飘动,天上的白云在池中静静的悠游。

       这是个学校呢?还是寺院?我正在一边问自己时,已经坐在校长的面前了。

       校长已为我找好了房子,一位修士陪看我走了十分钟路,走到另一片绿丛,有一石头垒起的小楼,猛看去,像一白色的船在绿海蓝天之间缓缓前行。

一位老太太静静的开了门,带我们走到我的住室。

      我没有办法不喜欢这样安静,柔和,洁净的房子。我安顿下来。我的房子很像一个花坞,因为墙纸是浅浅的花朵,而窗外却是油绿的树叶,在白天,偶尔有阳光经叶隙穿入,是金色的。在夜晚,偶尔有月光经叶隙泄入,是银色的。使人感觉如在林下小憩,时而闻到扑鼻的花香。至于那白色的窗纱,被风吹拂时,更像穿林的薄雾了。

      我爱这个小屋。

      搬进的当晚,我已经知道了老太太的三代。第二天她又为我温习一次。在一阵苍凉的笑声后,我总是听到她不改一字的这样说。

    “我大女儿嫁给第一银行的总裁,我二女儿嫁给皮货公司的总理,我缺少第三个女儿,不然,我一定有个女婿是美国的总统了。

    “我的丈夫是曼城有名的医生,五年前他死了。我不想卖我这四十年的房子。等我去了以后,给我儿子,把他的诊所搬到这个房里来。这儿不是很像个疗养院吗?

   “我不论你当什么教授,我也称呼你孩子,我是老祖母了。你祖母有我大吗?我已七十八岁了。”

     每天我回来,她向我背一遍身世。但半月来,我既未见过她的女儿,更未见过她的儿子,只是礼拜天,似乎有一个小孙来接她 去教堂。

     每天早晨,我只听到她在厨房的弄盆碗声,每天下午我回来,她总是在她屋里,大嚷一阵。

    “我的孩子,桌上有你三封信,三封啊!”

      我一边拆信,一边上楼,一边心酸。我每天可以接到一信,而我们的房东老太太正像每个老年人一样,在每一年盼望着有一天儿子的圣诞卡片可以和雪花一起飞到房里来。一年只这么一次。而有时万片鹅毛似的的雪花,却竟连一个硬些的卡片也没有。

      这样大的一所房子,楼下是钢琴、电视、吊灯、壁炉、雕花的大收音机,厚绒的沙发,沉重的桌椅,点缀得典雅而大方,每件东西全在诉说它们的过去的光荣,与而今的萧瑟。而楼上,这六七间大房,出出进进的却只有两个生物,老太太与我。

      夜很深了,老太太还有时敲敲我的门:“孩子,夜里凉,不要冻着。”我有时也去敲敲她的门,道声晚安,我并不怕她寂寞,我实在怕她死在屋里,而无人知。

      如此老太太每天回忆一遍她的过去,我复习一遍她的过去。

      其实这个房子与它主人的昔日,不必由老太太每天诉说的。由房内的每件物品,全可以看出一个故事来。

      多少年前,一定是一年轻的医生,带着一美丽的爱人,风尘仆仆的看过很多地方,忽然发现,这绿色的山坡,碧色的丛林,幽美诱人。

      于是,买地、雇工、砍树、奠基,把他们梦寐了多年的云朵里的小屋,在褐色的地球上建立起来。

      这片丛林,自是不再寂寞了。以后除了春天的鸟声与秋天的蝉声,还有女人的语声与孩子的笑声;除了绿色的叶子,还有花色的衣裳了。

      红木的大床,可以说明这对情侣的爱与眠;灰色的壁炉,可以说明他们的谈与笑;钢琴是女儿上学时才抬进来的;灯笼是给儿子过生日才买来的;为庆祝他们的银婚,开了个特别大的晚会,也同时抬来这厚绒的沙发;为庆祝他们的金婚,人家送来这巨幅的油画,挂在墙上;为庆祝他们的钻婚,才点缀上这雕花盒的老收音机。

       以后女儿像蝴蝶一样的飞去了。儿子又像小兔似的跑走了。燕子来了去了,叶子绿了红了。时光带走了逝者如斯的河水,也带走了沉疴不起的丈夫。

在镜光中,她很清楚的看到如雾的金发,渐渐变成银色的了。如苹果似的面庞,渐渐变成不敢一视了。从楼梯上跑下来的孩子,是叫妈咪,从门外走来的孩子叫起祖母来了。而逐渐,孩子的语声也消失了。

      这是最幸福的人的一生,然而我却从她每条苍老的笑纹里看出人类整个的历史,地球上整个的故事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们似乎赢得了一切,又似乎又一无所有。草丛间的幼虫不断的涌到,废墟上的花朵不断的浮现,楼上孩子的哭声,一个跟着一个的到来,然而征不服这永世的寂寞。(注: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成长是一件怎样的事
     ①和许多人一样,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成长是因为年幼。我学习,我锻炼,我劳动,都是因为我还小,还得成长。而一旦长大,就不需要再付出任何努力。仿佛成长是一种储蓄,只要存够了一定的数额,就可以坐享其成,再无旁忧。
      ②后来才明白,不是这样。
      ③成长是一件最漫长的事情,漫长至终生。阶段不同,成长的主题不同:一岁成长的是身体,十岁成长的是知识,二十岁成长的是情感,五十岁成长的是智慧……无论哪一方面的侧重,对于一个有悟性的人来说,成长都是一种必然的状态。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学,就是成长的另一种说法。
      ④成长是一件最丰饶的事情。它是一个千面女郎。因为成长,今天的麦苗是鲜绿的,明天就会变成金黄。因为成长,今天的麦穗是饱满的,明天就躺进了打麦场。因为成长,今天的玫瑰是含苞的,明天就会娇艳绽放。因为成长,今天的花蕊是芬芳的,明天就融进了泥土的温床一不,不要为躺进打麦场的麦穗和融进泥土的花蕊悲哀,沉寂也是一种成长。生命存在的过程中,每一个细节都有深情。不是所有的成长都有着明朗绚丽的色调。有些成长,注定是那种深沉厚重的乐章。
      ⑤你知道庄稼有一种生长方式叫“蹲苗”吗?就是天旱的时候也不去浇它们,没有水它们就不能往上长了,但是为了生存,它们就会拼命地往下扎根,用根去吸取土层里含的水。这样过一段时间之后,它们的根就能扎得牢牢实实的,再一浇水,就会长得又壮又稳。对每一个成长者的心灵来说,蹲,从来就是一种必要的积蓄过程。不扎实地蹲,就不可能延展出发达的根系去获得最丰厚的滋养;不扎实地蹲,就不可能在低潮之后充满爆发力地重新站起来;不扎实地蹲,就会因快速地虚长而及早地浪费珍贵的契机和希望;不扎实地蹲,就会在烈日的炙烤和风雨的袭击中让娇弱的花朵黯然凋落。在形式上,蹲是一种挫折,本质上,它却是一种胜利的潜伏。它以一种外部的低姿态,隐含着一种内部精神的拔节。蹲,是另一种意义的成长。
      ⑥成长是一件最深情的事情。每当我做了一件糟糕的事情,我就对自己说:不要紧,吸取教训。如果明天遇到了相同的情况,你一定会做得好一些,因为,你还会成长。每当我看到镜子里又憔悴了一分的容颜,我就对自己说:别失望,也别忧伤,谁的身体都会老去,幸亏你的内心还在成长,这比什么都重要。当然,我清楚地知道,在自己之外,永远有比自己年轻的人潮在涌动。但我并不觉得任何比我年龄小的人都是年轻的,也不敢认为任何比我年龄大的人都比我衰老。因为有无数的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年轻,没有让自己得到有效的成长一真正知道成长意义的人,往往都是那些在生理角度上不再年轻的人。这真是既有趣又荒唐。我私下里认为,这是命运对于知晓学习的人的一种额外奖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父亲的准备是十分漫长的。他今天从地里捡回一块砖,明天可能又捡进一片瓦,再就是往一个黑瓦罐里塞角票。虽然这些都很微不足道,但他做得很认真。②于是,一年中他七个月种田,四个月去山里砍柴,半个月在大溪滩上捡屋基卵石,剩下半个月用来过年、编草鞋。

    ③大热天父亲挑一担谷子回来,身上淌着一片大汗,顾不得揩一把,就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他开始“磨刀”。“磨刀”就是过烟瘾。烟吃饱了,“刀”快,活做得去。

    ④台阶旁栽着一裸桃树,桃树为台阶遮出一片绿阴。父亲坐在绿阴里,能看见别人家高高的台阶,那里栽着几棵柳树,柳树枝老是摇来摇去,却摇不散父亲那专注的目光。这时,一片片旱烟雾在父亲头上飘来飘去。

    ⑤父亲磨好了“刀”。去烟灰时,把烟枪的铜盏对着青石板嘎嘎地敲一敲,就匆忙地下田去。

    ⑥冬天,晚稻收仓了,春花也种下地,父亲穿着草鞋去山里砍柴。他砍柴一为家烧,二为卖钱,一元一担。父亲一天砍一担半,得一元五角。那时我不知道山有多远,只知道鸡叫三遍时父亲出发,黄昏贴近家门口时归来,把柴靠在墙根上,很疲倦地坐在台阶上,把已经磨穿了底的草鞋脱下来,垒在墙边。一个冬天下来,破草鞋堆得超过了台阶。

    ⑦父亲就这样准备了大半辈子。塞角票的瓦罐满了几次,门口空地上鹅卵石堆得小山般高。他终于觉得可以造屋了,便选定一个日子,破土动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济南的冬天

老舍

    设若单单是有阳光,那也算不了出奇。请闭上眼睛想:一个老城,有山有水,全在天底下晒着阳光,暖和安适地睡着,只等春风来把它们唤醒,这是不是个理想的境界?小山整把济南围了个圈儿,只有北边缺着点口儿。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别可爱,好像是把济南放在一个小摇篮里,它们安静不动地低声地说:“你们放心吧,这儿准保暖和。”真的,济南的人们在冬天是面上含笑的。他们一看那些小山,心中便觉得有了着落,有了依靠。他们由天上看到山上,便不知不觉地想起:“明天也许就是春天了吧?这样的温暖,今天夜里山草也许就绿起来了吧?”就是这点幻想不能一时实现,他们也并不着急,因为这样慈善的冬天,干什么还希望别的呢!

    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气!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童年随之而去

木心

    满船的人兴奋地等待解缆起篙,我忽然想着了睡狮庵中的一只碗!

    那碗却有来历。——我不愿吃斋,老法师特意赠我一只名窑的小盂,青蓝得十分可爱,盛来的饭,似乎变得可口了。每次餐毕,我自去泉边洗净,藏好。临走的那晚,我用棉纸包了,放在枕边。不料清晨被催起后头昏昏地尽呆看众人忙碌,忘记将那碗放进箱笼里,索性忘了倒也是了,偏在这船要起篙的当儿,蓦地想起:

    “碗!”

    “什么?”母亲不知所云。

    “那饭碗,越窑盌(注:同“碗”)。”

    “你放在哪里?”

    “枕头边!”

    母亲素知凡是我想着什么东西,就忘不掉了,要使忘掉,唯一的办法是那东西到了我手上。

    “回去可以买,同样的!”

    “买不到!不会一样的。”我似乎非常清楚那盌是独一无二。

    “怎么办呢,再上去拿?”母亲的意思是:难道不开船,派人登山去庵中取——不可能,不必想那碗了。

    我走过正待抽落的跳板,登岸,坐在系缆的树桩上,低头凝视河水。

    满船的人先是愕然相顾,继而一片吱吱喳喳,可也无人上岸来劝我拉我,都知道只有母亲才能使我离开树桩。母亲没有说什么,轻声吩咐一个船夫,那赤膊小伙子披上一件棉袄三脚两步飞过跳板,上山了。

    杜鹃花,山里叫“映山红”,是红的多,也有白的,开得正盛。摘一朵,吮吸,有蜜汁沁舌——我就这样动作着。

    船里的吱吱喳喳渐息,人们各自找乐子,下棋、戏牌、嗑瓜子,有的开了和尚所赐的斋佛果盒,叫我回船去吃,我摇摇手。这河滩有的是好玩的东西,五色小石卵,黛绿的螺蛳,青灰而透明的小虾……心里懊悔,我不知道上山下山要花这么长的时间。

    鹧鸪在远处一声声叫。夜里下过雨。

    是那年轻的船夫的嗓音——来啰……来啰……可是不见人影。

    他走的是另一条小径,两手空空地奔近来,我感到不祥——碗没了!找不到,或是打破了。

    他憨笑着伸手入怀,从斜搭而系腰带的棉袄里,掏出那只盌,棉纸湿了破了,他脸上倒没有汗——我双手接过,谢了他。捧着,走过跳板。

    一阵摇晃,渐闻橹声欸乃,碧波像大匹软缎,荡漾舒展,船头的水声,船梢摇橹者的断续语声,显得异样地宁适。我不愿进舱去,独自靠前舷而坐。夜间是下过大雨,还听到雷声。两岸山色苍翠,水里的倒影鲜活袅娜,迎面的风又暖又凉,母亲为什么不来。

    河面渐宽,山也平下来了,我想把碗洗一洗。

    人多,船身吃水深,俯舷即就水面,用碗舀了河水顺手泼去,阳光照得水沫晶亮如珠……我站起来,可以泼得远些——一脱手,碗飞掉了!

    那碗在急旋中平平着水,像一片段梗的小荷叶,浮着,氽(注:方言,漂浮的意思)着,向船后渐远渐远……

    我望着望不见的东西——醒不过来了。

    母亲出舱来,端着一碟印糕艾饺。

    我告诉了她。

    “有人会捞得的,就是沉了,将来有人会捞起来的。只要不碎就好——吃吧,不要想了,吃完了进舱来喝热茶……这种事以后多着呢。”

    最后一句很轻很轻,什么意思?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怕的预言,我的一生中,确实多的是这种事,比越窑的盌,珍贵百倍千倍万倍的物和人,都已一一脱手而去,有的甚至是碎了的。

    那时,那浮氽的盌,随之而去的是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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