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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衡阳市二十六中2020-2021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唐诗与现代歌词

唐诗现在又开始让人感觉真切和亲切了,这是经历了和传统文化分别的痛苦之后才有的内心感觉。经历了千年,唐诗还留下那么多,可以想象当时的创作盛况。那么多唐诗显然不可能都是为了功名而写作的。它是一种流行的东西,是社会场合的一种交流方式,更多时候就像现在的歌词。王之涣和高适、王昌龄几个去歌台舞榭,听歌女唱他们的诗。几轮下来,独独听不到王之涣的诗。王之涣指着歌女中最美的一个,对在座的诗人们说,如果她唱的不是他的诗,他从此就不写诗了。那个最美的歌女出场唱的果然是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那一首。这说明我们所景仰的唐诗,在当时很可能多是传唱的歌词。当时写诗的人太多了,即使是李白,也可能就是在盛唐被歌唱了一些年。在晚唐大概唱不过小李杜和温庭筠吧?杜甫的诗,可能文本些,难以流行;杜甫的崇高地位,在他死去数十年后才建立,应该和唐诗本真的歌词性质有关。

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十年来中国内地流行歌词的长盛不衰是值得欣喜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经历着,悲欢冷暖,酸甜苦辣,都会感动在心,用心去歌唱。歌唱的内容就是人的现实和梦想,譬如生命、爱情、母亲、故乡、离别、重逢、游历和从军等等。这些在唐诗里也都写遍了。李谷一首唱的《乡恋》,对于故乡的依恋和怀念的心情,和李白的《静夜思》是一样的精致平实。谷建芬作曲的《烛光里的妈妈》和孟郊的《游子吟》可以匹敌,《思念》和李商隐的无题诗,美感是相通的。还有北京奥运会主题歌《我和你》和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相比,也是不见逊色的。

把现在的歌词和唐诗比较,只是想说明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尽管不在同一时空,两者的文化身份是一样的。虽然两个时代的作品也无法混淆,同样的留别的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罗大佑的《追梦人》就不一样。但徐志摩的文本的诗无愧于时代,罗大佑的歌词同样无愧于时代。至于说历代的歌唱同样珍贵,为什么唐诗让我们心存景仰,甚至是徐志摩的诗总觉得要比现在的歌词好多了?且以唐三彩为例。唐人见到的唐三彩一定和我们见到的不一样。我们见到的唐三彩要美得多,是时间和距离产生了美。当时的唐三彩和唐诗一样流行、时尚。时时面对的东西,美不到哪里去。迎面的歌唱可能不被看重,千百年的歌唱,会滋润和鼓舞同样歌唱着的心。

(摘编自陈鹏举《诗与歌词》)

(1)、下列对于唐诗的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让人们感到真切和亲切的唐诗,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中国人的情感所难以割舍。 B、在唐朝,人们盛行写诗和传唱诗,所以可以肯定,其中有一些诗并不是为了求取功名而创作的。 C、现在人们所景仰的唐诗,在唐朝既被用作一种社交方式,又被作为流行歌曲的歌词,其中尤以后者为多。 D、即使是大诗人李白的诗的传唱,到晚唐也就渐渐不再流行了,唐朝诗人之多,于此可见一斑。
(2)、下列关于现在的流行歌词和唐诗的比较,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历史上唐诗最终为宋词元曲所取代,而三十年来中国的流行歌词却能长盛不衰,这是值得欣喜的。 B、现在的流行歌词和唐诗一样,写的都是人的现实和梦想,都会使人感动在心,用心去歌唱。 C、李谷一首唱的《乡恋》和李白的《静夜思》,在表现对故乡的依恋和怀念方面可谓异曲同工。 D、比起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来,北京奥运会的主题歌《我和你》显得更为出色。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推断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王之涣说,如果最美的歌女唱的不是他的诗,从此就不写诗了。这说明王之涣的诗当时曾被广泛传唱。 B、杜甫的诗,可能表现得文本一些,这应该跟唐诗本真的歌词性质有一定的关系,所以难以流行。 C、在唐代,唐三彩和唐诗一样也是流行的、时尚的东西,因而当时的人们是不会把它看得很珍贵的。 D、时间和距离能够产生美,可以想见,现在流行歌曲的歌词在若干年后应该也会被人们推崇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戏曲“贵和”思想的显著体现是“大团圆”的结构模式。这自然与中华民族“天人合一”的传统思维相契合。戏曲“始悲终欢”“始离终合”“始困终亨”的“大团圆”的结局遵循着古人对于“万物一而立,再而反,三而如初”的事物普遍发展规律的生命感悟,也同样体现着“悲者必终于欢,离者必结之以合”的“天圆地方”的审美轨迹。

    剧作家对于“大团圆”结局的追求是由作家自身地位低下的历史原因造成的。在我国古代,戏曲一直受到统治者的排斥,受到“正统文学”的排斥。元代时,蒙古统治者为了巩固其统治地位,限制汉人参加科举考试,大量的文人失去了通过科举考试获得仕途的唯一道路,因此只能流落于坊间妓馆,以写词曲为生。《元史·刑法志》记载:“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诸民间子弟,不务生业,辄于城市坊镇演唱词话、教习杂戏、聚众淫谑,并禁治之。”以至明清律法仍有这样的条例。在这样的境遇下,剧作家则选择用笔来抒发自己的苦闷,消解现实的残酷,因此在戏曲中往往以“大团圆”的形式来寄托对美好世界的向往,表现对因果轮回的期盼。

    “大团圆”模式适应观众的审美期待,体现着老百姓对于美好世界的憧憬和想象。只有充满喜庆气氛的“大团圆”结局才能淡化悲剧的悲哀感和压抑感,把观众带入冲淡、平和的心理状态。李泽厚对这种“中和为关"的审美观念这样论述:“它们作为矛盾结构,强调的更多的是对立面之间的渗透和协调,而不是对立面的排斥和冲突。”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戏曲是一种中和艺术。

    中国戏曲始终与儒家的伦理道德教化紧密联系。在戏曲中宣扬惩恶扬善的伦理道德必然是戏曲的旨归。这一诉求直接外显为戏曲的大团圆结局。中国人的特点是爱憎分明,戏曲中也往往体现的是善与恶、忠与奸、正与邪等对立面的斗争。观众不仅要求欣赏一个故事。更重要的是要看到剧作家对事件的评价。因此安排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往往意在说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明有王法,暗有鬼神”,告诫人们时时刻刻要做一个好人。

    城市的繁荣促进了市民阶层的兴起,也刺激了通俗文学的繁荣。中国戏曲的显著特点就是其强烈的民间性,因此,剧作家的写作意图必然要从观众的欣赏意图出发,反映观众的审美趣味。演员表演惟妙惟肖,唱腔优美,故事吸引人,这都是观众需要的,而给戏曲中的人物安排一个合理的结局,更是观众所关心的。从我国戏曲的审关心理来看,观众看戏的主要目的是消遣娱乐,希望在繁重的劳动之余通过戏曲来获得精神上的享受和解脱,而不像西方戏剧那样进行沉重的道德说教和宣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庸”思想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和”。“和”不是简单的折中、调和,而是事物的各个部分、各个方面都能适度,达到一种和谐与统一。

    以此观中国传统绘画,“和”的思想在其中的印迹俯拾皆是。从笔法看,有藏锋、露锋、中锋、侧锋。一幅画全用藏锋、中锋,则画面呆板;若全用露锋、侧锋,则不够含蓄。从线条看,过细过圆,则柔弱无骨;过粗过重,则显压抑。从用墨看,有浓、淡、干、湿。过浓画面沉闷,过淡画面苍白,过干则失气韵,过湿则失刚劲。因此,作画时要藏锋、露锋、中锋、侧锋并用,线条要刚柔并济、时轻时重,墨色要浓淡相间、干湿互补。当然,所有这些对立要素并非各占一半,而是运用适度。这便是“和”,是一种互补的和谐。

    在造型和构图方面,中国传统绘画也处处讲求“和”,讲求“和而不同”。画树,不能画出完全平行的枝;画山石,要大小相间;画鸟,常是一栖一飞,或一只闭嘴一只鸣叫;画人物则要求有动有静,衣纹不能完全平行。中国传统绘画在构图方面十分讲究,奇正、开合、主次、虚实都是一些基本要求。要求布局严整,但不是要求画得四平八稳,而是奇中求正,险中见稳。讲究对称开合就体现了对称,但不能把相对的两部分画得一模一样。注重主次,主要对象细细刻画或放在突出位置,陪衬对象寥寥数笔一带而过,虚实更是中国传统绘画的一大特色。天空常常不染色,只是一片空白,远山也是似有似无。虚实对照,既突出了主要对象,又给人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画面上一叶扁舟,不画水波纹,你会想到这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湖;山上悬瀑,下面是一片空白,你会想象到山脚的清溪。

    中国传统绘画正是通过这些对立要素和对立概念的互补而达到的和谐,才具有了一种韵味独特的形式美。

中国古代很早就形成了一种整体观念。这种整体观念既是一种哲学思想,也是一种思维方式。它对中国传统绘画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虽然在中国传统绘画中有线条、水墨、造型、构图的种种对立要素和各种要求,但在一幅画中只要运用其中一部分要素,满足某些要求从而达到某一种统一的效果,即显现出独特的风格。例如,有的画偏重于精细,有的画偏重于简约,有的雄浑,有的清奇,有的恬静,有的飘逸。为表现某种风格或特点,画家在笔墨运用、造型构图上就有所侧重。画家们常常采用夸张手法,以突出其特色,与这种特色不协调的东西就大胆舍弃。为了追求这种统一性,画家常对次要的、细小的情节省略或简单概括。我们有时看到一幅画的细节似乎很粗糙、很随意,可是当观看整幅画时,立时感受到它的确气韵不凡。这正是中国传统绘画所追求的整体美。

    和谐与统一在中国传统绘画中是有机结合的。只有和谐,才能真正达到统一;而统一也不是毫无差别、毫无变化的同一,而是建立在和谐基础上的统一。中国传统绘画由于融入了和谐与统一的哲学思想,因此它不仅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同时也具有了深刻的思想内涵。 

(节选自颜锋《中国绘画传统与人文精神初探》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众所周知,唐诗是中华民族最珍贵的文化遗产,也是世界文学宝库中一颗灿烂的明珠。唐诗继承了汉魏民歌、乐府传统,大大发展了歌行体样式,丰富了诗歌内容,把我国古典诗歌艺术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成为不可逾越的高峰。唐朝是广为人知的诗歌天堂,“唐诗宋词元曲”之说,其中把诗归结于唐, 由此可看出唐朝在诗歌历史上的地位之高与垄断之势。唐诗知名作者有2000多人,保存在《全唐诗》中的诗作40000多首。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骨陈子昂、诗杰王勃、诗魔白居易等诗坛泰斗,如满天繁星,熠熠生辉,其脍炙人口的诗篇,千百年来广为流传。“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鲁迅先生感叹:“我以为一切好诗,到唐朝已被做完,此后倘非翻出如来掌心之‘齐天大圣’,大可不必再动手了。”

    唐诗之所以繁荣,不外乎经济、政治、文化、历史这四个方面的原因。具体说来,唐诗的空前繁荣,主要是因为前代的广泛积累,为唐诗奠定了坚实基础;经济的发展,为诗歌繁荣提供了物质条件;科举要考诗歌,经诗赋取士的制度,造成了重视诗歌的社会风气。

    最关键的一条是,唐代政治开明,在发展中解除了诸多束缚,这对诗歌的繁荣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唐朝提倡儒家、道家、释家并存,允许外来宗教在国内传播。这对于开阔眼界、解放思想、促进文学艺术的交融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为诗歌创作提供了“源头活水”。作为统治这个朝代的王族,唐帝国一代雄主傲视群伦,胸襟眼界之开阔前所未有。更重要的,唐代是中国历史上一次空前规模的民族大融合。连太宗李世民也具有外族血统,因此唐王朝的民族政策具备了前所未有的开明。正因为有这样的政治背景,李姓王朝才能以前所未有的自信面对化外文明,此等自信,积弱之宋实难企及,明清两代,国势渐衰,也难望其项背。大唐朝奉行的国策是“中国既安,四夷自服”,讲究对待外族一视同仁。很多域外文化溶入中华文化之中,呈现一片天朝大国的风尚。唐朝国力强大,统治者对自身充满信心,对存在的问题不避讳,人臣敢于进言,君主积极纳谏,诗人创作自由,反映社会问题迅速而尖锐,具备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胸襟和气度。各族文化更是百花齐放,万家争鸣。

    我们不难看到,唐诗题材广泛,其中揭露封建社会的丑恶与黑暗,矛头指向贪官污吏甚至皇帝老爷的诗也占很大比例。李白的《古风·秦王扫六合》讽刺唐玄宗信神求仙,杜甫的《三吏》·《三别》揭露官吏的残暴和民间疾苦,白居易的《轻肥》抨击了官宦们的奢侈腐化。批评时政是唐诗的特色之一,比其艺术特色更加难能可贵。

    《容斋随笔》载,“唐诗无讳避”,“唐人诗歌,其于先世及当时事,直辞咏寄,略无避隐。至宫禁嬖昵,非外间所应知者,皆反复及言,而上之人亦不以为罪。”诚如作者洪迈所言,许多“讽谏诸章”,在唐朝诗人笔下“反复及言”,上面“不以为罪”,而“今人”、也包括很多古人皆“不敢尔也”。隋炀帝曰:“有谏我者,当时不杀,后必杀之”。“隋氏以主骄臣谄亡天下”,“秦以不闻其过亡天下”。明朝诗人高启因写《宫词》,为朱元璋猜忌而被腰斩。李白、杜甫等如生在隋朝或明朝,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正是唐代的开放与自由,最大限度地拓宽了文学的创作空间,唐诗才能跃居文学之巅,成为诗歌之最。唐朝的强大催生了唐诗的繁荣,唐诗的繁荣折射了唐朝的伟大。带刺的唐诗不仅没有为唐朝抹黑,反而为唐朝的政治开明作了最好的注脚。

    带刺的唐诗告诉我们,强大的国家不惧怕批评,害怕批评的国家难以强大。批评不是洪水猛兽,谄媚的赞歌才是。

(摘编自许家祥《唐诗何以繁荣》)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现在是个已经是一种小众艺术了,一本诗集、诗刊能印到千份就算多的了。当然,这并不奇怪,全民一起向钱看的时候,诗的位序能排到哪里呢?但是,诗,的确阔过。从西周时代开始“诗”就成为“六经”之一,它是贵族君子必修课之一。诗不仅具有工具性,可以用来侍奉父母和君王,而且它还能成为个人的精神支柱,“兴、观、群、怨”就是指诗歌在人的精神生活领域的力量。一句话可以概括,那时,诗是人们的生活准则,因此,学诗、用诗是一体的。

    那时学诗要学到什么地步呢?用过去的老话说,就是要“融化在血液中,落实在行动上”,这个“行动”孔子特别解释过:“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意思是说,学了诗,对内要能够处理国家政事;对外要能够熟于辞令,这样读诗才有用。春秋时代在外界场合还保持着贵族的肃肃雍雍的礼仪风度,直接利益要求,往往不会赤裸裸直说,而是经常用诗曲折表达。这在《左传》、《国语》里常有记载。人们用诗体现了自身的教养与风度。

    我们考察先秦文献,可以看到贵族君子,甚至没受过多少教育的都邑中居民—国人在对话中也常常熟练地用诗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我们感到那时的人行事有规范,出言有文采。如《孟子》里的“齐桓晋文之事”章,孟子为齐宣王分析了他看到牛被屠杀之前以羊易牛的心理后,齐宣王说:“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他人”两句引得多好,用此赞扬孟子对自己的理解,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经过孟子剖析入微的解释,连颟顸的齐宣王都觉得深得我心。宋国都邑的居民出口也有文采,看来也是长期受到诗歌教育的民众。宋郑交战,宋国败绩,主帅华元被俘,后来逃了回来,宋国筑城加强防备,华元到工地巡视。筑城的国人编了歌唱道:“睅其目,皤其腹,弃甲而复。于思于思,弃甲复来。”华元支使他的副驾回答国人:“牛则有皮,犀兕尚多,弃甲则那。”筑城人再唱:“从其有皮,丹漆若何。”华元没词儿了,对他的手下说:他们人多嘴多,我们干不过他们,快走吧! 华元尽管仗打败了,人还是很可爱的;宋国国人更可爱,他们出口成章,用诗歌挖苦执政者,表达自己的意见,这正是诗“兴观群怨”职能的表现。

    成为“六艺之首”“王化之基”的“诗三百”经过汉代经师阐释,特别有了《诗大序》、《小序》的《毛诗》,其政治作用更加强化了。“诗三百”基本是四言诗,其体例是风雅颂三体,这成为历代制礼作乐之时乐舞歌词的基本模式,从汉至清没有什么改变,读者有兴趣翻翻正史中的“乐志”,皇皇大典中歌诗基本上是模仿“雅”“颂”的。

(选自王学泰《诗,曾经是一种精神的价值》,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红楼梦》中的服饰有一些是汉族历代传承的服饰,但也有很多是清代人的穿着。黛玉初至荣国府时,见到王熙凤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袭人要回家探亲时也是在“桃红百子刻丝银鼠袄子”外,再套上“青缎灰鼠褂”。徐珂《清稗类钞·服饰》中说:“褂,外衣也,礼服之加于袍外者。”赵振民《中国衣冠中之满服成分》索性认识:“中国古无‘褂’字盖满制也。”应该说褂子是清代人对肥大上衣的习惯称谓,但褂子在别的朝代也出现过。贾宝玉是作者着墨最多、寄托最深的人物之一。他的服饰特色主要体现在全身穿戴红衣红饰上。初见黛玉时,服饰以红为主色;群芳夜宴时,枕着红香花枕;祭晴雯时,穿着血点般大红裤子:看破红尘出家时,身披“大红猩猩毡的斗篷”。

    这是因为红色是最能体现宝玉个性特征和心理状态的颜色。红色有强烈的视觉效果,具有令人产生激动、热烈的本性和感情的力量,与他热情奔放的性格暗合。红色也体现了他尊重女性的心理特征。中国传统文化中,红色常是女性的代名词,古代男子常称其女性好友为“红颜知己”。宝玉非常推崇、爱慕和关心女性,红色岂不正是他怡悦红颜的绝妙注解?红色还是他反抗封建礼教、追求个性解放的象征。他虽被视为掌上明珠,却处处受羁绊,恨不能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而红色常使人联想到火焰和鲜血的颜色,是充满刺激性和令人振奋的色彩。它是使人产生积极进取的态度,这正是宝玉性格的写照。

    服饰不但能突现人的外貌和性格,在阶级社会里,更能显示人的地位。贾雨村还是寄住在葫芦庙内的一个穷儒时,曹雪芹只用“敝巾旧服”四个字就画出了这个落魄文人的潦倒。邢岫烟虽为小姐,无奈家道艰难,只能着“家常旧衣”,连冬天也穿得“很单薄”。对那些美貌而富贵的人曹雪芹则不惜浓墨重彩。只看看宝玉的佩戴物就知道了。他的帽子是嵌玉紫金冠;颈上挂着饰有“金螭缨络”的项圈;那通灵宝玉,先是用“五彩金丝”系着,后又由莺儿织了一个“梅花络”套上;又有“寄名锁”——在神僧面前“寄名”为“弟子”,再铸一把锁,以示神命锁住;还有道士所画能祛邪的“护身符”,这说明了宝玉的地位在贾府中较高。而地位高至后妃的元春,曹雪芹又不细写她的服饰了。元春省亲时,我们只看到皇家仪仗队里有人捧着她的“冠袍带履”,回到家后,也只知道她一次次“更衣”。到底穿戴如何,没有具体写。这是不写之写之妙。

    曹雪芹笔下的服饰是在不违背清廷禁律的前提下,按照封建审美标准,遵循美的规律创造的。《红楼梦》的服饰集中国封建社会服饰美之大成,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摘编自《红楼梦中的服饰文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悲剧产生于社会的矛盾、两种社会力量的冲突。冲突双方分别代表着真与假、善与恶、新与旧等对立的两极,却总是以代表真、善、新等美好的一方的失败、死亡、毁灭为结局,他们是悲剧的主人公。因为他们的力量还比较弱小,还无法与强大的旧势力或邪恶力量抗衡,正义的要求不能实现,于是形成了悲剧。古希腊学者亚里士多德指出,悲剧描写了比现实中更美好同时又是“与我们相似的”人物,通过他们的毁灭“引起怜悯和恐惧来使感情得到陶冶”,即产生净化的作用。

    然而,悲剧不仅表现冲突与毁灭,而且表现抗争与拼搏,这是悲剧具有审美价值的最根本的原因。鲁迅说过:“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种毁灭是抗争、拼搏以后的毁灭,抗争与拼搏体现了人的一种精神。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从天上盗取火种,触怒了主神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崖上,每日遭神鹰啄食肝脏,但普罗米修斯毫不屈服,最后坠入深渊。罗丹的大理石雕塑《马身人首》中,人臂绝望地扑向一个它所抓不到的目标,而马足则陷于尘土不能自拔,表现出人性与兽性的冲突,象征着灵与肉的斗争,具有强烈的悲剧性。可以说,没有抗争就没有悲剧,冲突、抗争与毁灭是构成悲剧的三个主要因素。

    悲剧的审美价值的载体只能是文学艺术。因为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美好事物的毁灭是令人伤悲的,因此现实中的悲剧不能作为直接的审美对象来欣赏,否则人就是泯灭了人性的人了。现实中的悲剧只能激起人的同情、义愤,迫使人采取严肃的伦理态度和实践行动。民主革命时期,在演出歌剧《白毛女》的过程中,曾多次出现扮演地主黄世仁的演员被打甚至险遭枪击的事件,这是人们以实际的道德评价代替了审美活动.现实的悲剧只在客观上具有悲剧的审美性质;它们必须以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成为欣赏的对象,美学上所谓的“以悲为美”才能实现。

    悲剧成为审美对象只能以文学艺术的形式出现,原因在于它需要建立悲剧事件与人的心理距离。不仅遥远的时间会使过去的现实悲剧的悲惨因素淡化,就是很近的时间间隔也可以使人不陷入现实。这里还有一个空间的间隔,悲剧艺术展现的毕竟是一个人们不熟悉或有点陌生的空间,这就使人们不容易介入其中,而能够客观、超然地看待。当然,在欣赏中审美主体可以“审美地”加入悲剧冲突,体验悲剧客体的巨大和狂暴、悲剧主体的抗争和悲痛,从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和刺激,获得悲剧感和审美愉悦。

    悲剧表现的不是人生的欢乐或全然的幸福,而是悲剧主体对待痛苦和死亡的方式,这是人类社会和人类活动中十分重要、严肃的一面。悲剧在表现对伟大和崇高的人的摧毁的同时,更表现出无法摧毁的人的伟大和崇高。

(摘编自王晓旭《美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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