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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三明市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半期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自古以来,中国号称“礼仪之邦”,礼仪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环节,包括家族生活的方方面面。南宋时,著名大儒朱熹撰写了《家礼》一书,其中依据古时礼仪,并参考北宋时司马光撰写的《书仪》,对士大夫的冠、婚、丧、祭四礼作了设计,而加冠、结婚、丧葬、祭祀,确是古代人们在人生历程中最重要的四件大事;这四方面的礼仪,确是当时的家庭和家族所要践行的最重要的礼仪。自南宋至清末的近千年间,中国传统的家族礼仪,即当时大大小小的家族所遵行的居家礼仪,大体依据着《朱子家礼》中的规定。

    由于家族礼仪不仅有代代相承的基本面,也有不断演化的另一面,后世的人们仅凭古籍的文字记载往往不能真切地了解古代的礼仪。东汉时,著名的大儒郑康成率先对先秦的《礼记》作了图注。随后出现的同类著作有阮谌的《三礼图》,夏侯伏朗的《三礼图》,张镒的《二礼图》,梁正的《三礼图》,以及由隋文帝敕撰的《礼图》等。五代时,聂崇义“博采众家,参以己意”,又纂成了一种《三礼图》。随后,他又向宋太祖赵匡胤进呈了该书的修订本。此后,配有图说的礼学著作才有所出。例如,在南宋时,朱熹的学生杨复推出了《仪礼图》,布衣杨甲纂成了《六经图》。到清代,由于进一步认识到庶民直至皇室都应依据礼仪图来行各种礼仪,并要根据礼器图来制作器皿,如果这些图画出现错误,便会误导整个社会,动摇皇朝的根基,因而清政府就直接组织了礼图的编绘。在此期间,便出现了经乾隆皇帝御览的《钦定仪礼义疏》《礼器图》。尽管这些配有图画的著作不免有若干差错,但因它们的作者几乎都是著名的礼学专家,从总体来说,经他们确认的图说都较为精确。有了这些资料,后人对传统的家族礼仪便可有较为形象的认识。

    除了上述阐明礼仪的图画外,还有一批更为生动的作品可以帮助后人认识传统的家族礼仪。它们是自古代直至民国初期描绘民间日常生活的图画。于明代、清代出版的很多小说、剧本等,如小说《西游记》《聊斋志异》,剧本《西厢记》《金钗记》等等,都有插图。这些插图显示的是小说或戏剧的重要情节,其中的一部分反映了当时的各种礼仪。到清代后期,随着近代新闻事业的逐步发达,多种图说社会新闻的画报先后问世。其中最著名的是《点石斋画报》。此外,较有影响的还有环球社的《图画日报》等。由于各地的人们在践行各种家族礼仪时往往受到地方风俗的影响,这些画报的绘画者们所绘的是他们目击或熟悉的情况,其作品的有些细节未必符合传统的家族礼仪。不过,这些图画有血有肉,描绘的常常是令人喷饭的社会趣闻,因而有较强的可读性。

    在经历了唐代末年与五代十国的大动乱后,自古以来拥有大庄园的名门望族土崩瓦解,小家庭成为宋初基本的社会细胞。后来,这些小家庭演化成了不同的家族。这些家族陆续纂修本族的族谱,兴建本族的宗祠,并大多参照朱子《家礼》制订了本家的宗祠祭礼。这些宗祠礼仪,以及家族在墓地举行的祭祀礼仪,无疑也成了传统家族礼仪的组成部分。各个家族在纂修或生修族谱时都会将有关文字,直至绘制的有关图画,载入此类家族的史册。

(摘自《中国家族传统礼仪•前言》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有删改)

(1)、根据原文内容,下列不属于“有助于人们具体认识传统家族礼仪”的一项是(    )

A、礼仪渗透到家族生活的方方面面。自南宋至清末的近千年间,大大小小的家族所遵行的居家礼仪,大体依据《朱子家礼》中的规定。 B、五代时,聂崇义又纂成了一种《三礼图》,随后,他又向宋太祖赵匡胤进呈了该书的修订本。此后,配有图说的礼学著作才有所出。 C、明、清出版的很多小说、剧本有描绘民间日常生活的插图,其中的一部分反映了当时的各种礼仪,如小说《西游记》,剧本《西厢记》等。 D、唐代末年与五代十国动乱后,出现了不同的家族。这些家族在纂修或生修族谱时都会将有关文字,直至绘制的有关图画,载入此类家族的史册。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加冠、结婚、丧葬、祭祀是当时的家庭和家族所要践行的最重要的礼仪,这些礼仪是著名大儒朱熹依据古时礼仪,并参考司马光的《书仪》所设计的。 B、《礼记》《三礼图》《二礼图》《礼图》等图注和《钦定仪礼义疏》《礼器图》等图画,使后人能较形象地了解、认识古籍记载的传统家族礼仪。 C、清代后期,随着新闻事业的发达,出现了图说社会新闻的画报,如《点石斋画报》《图画日报》等,因而这些图画有血有肉,可读性也较强。 D、经历了唐代末年与五代十国的大动乱后的大大小小的家族陆续纂修本族的族谱,兴建本族的宗祠,大多参照朱子《家礼》制订了本家的宗祠祭礼。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清朝时,尽管政府直接组织了礼图的编绘,且经几乎都是著名的礼学专家确认,但这些配有图画的著作也不免有若干差错。 B、乾隆皇帝御览《钦定仪礼义疏》《礼器图》的原因,是清统治者意识到错误礼仪图会误导整个社会,动摇清王皇朝的根基。 C、唐代末年与五代十国动乱后出现的一些小家庭的宗祠礼仪和家族墓地举行的祭祀礼仪,也成了传统家族礼仪的一部分。 D、《家礼》中对“冠”“婚”“丧”“祭”四礼设计的礼仪到现在都受到人们的推崇,是由其具有代代相承和不断演化的特点决定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题。

秦汉时代的普遍知识与一般思想

葛兆光

    秦汉时代的普遍知识与一般思想,大致可以归纳如下。

    “天”仍然是判断与理解的基本依据。仿效“天”的构造,模拟“天”的运行,遵循“天”的规则,就可以获得思想与行为的合理性。在人们心目中,凡是仿效“天”的,就能够拥有“天”的神秘与权威,于是,这种“天”的意义,在祭祀仪式中转化为神秘的支配力量,在占卜仪式中转化为神秘的对应关系。不仅是一般民众,就连天子与贵族也相信合理依据和权力基础来自于“天”,秦汉时代皇宫的建筑要仿效天的结构,汉代的墓室顶部要绘上天的星象,祭祀的场所更要仿造一个与天体一致的结构。

    “天”所显示的自然法则更加明确地被一些基本的数字概念所表述,而这些概念又被具体化为一些可以操作的技术,于是“天”与“人”之间就被联系起来。首先是“一”。在秦汉时代,它既是宇宙的中心、唯一的本原、至上的神祇,又是天下一统、君主权威、理性法则、知识基础和一切的终极依据。其次是“二”。“二”即阴阳,既可以指日月、天地,也可以指君臣、上下,以及从阴阳引申出来的冷暖、湿燥、尊卑、贵贱。再次是“五”。在《吕氏春秋》中,思想家曾为“五”并列出种种匹配的事物和现象。这说明人们普遍相信“五行”可以归纳和整理宇宙间的一切,使宇宙整齐有序。相反,如果五行、五色、五声、五味、五方、五脏、五祀等等发生紊乱,人们就要用技术将其调整过来,否则人就会生病,社会就会混乱,宇宙就会无序。比如朝代的变更,要顺序地吻合五德的排行;人们的服饰,要顺序地吻合五色的轮次。这种数字概念经历了漫长的整合和论证过程,在秦汉时代终于以系统的形式固定下来。

    沟通天地人神的权力仍然被少数术士所掌握。大多数人相信,他们由于有某些特殊的禀赋与训练,拥有与神秘世界对话的能力,人们需要通过他们与天、与神灵、与祖先交流。

    当时人们关心的中心问题有以下几类。一是生命。铜镜铭文这样的考古资料透露了秦汉时代人们的生活观念,看来当时的人们相信人是可以不死的,不过也相信人之永恒极其困难。如果说铜镜铭文、帛画、画像石中的神仙内容及秦汉方士的求仙寻药炼金活动,反映了人们对生命的期望和想象,那么很明显,他们也努力地探索过人体的奥秘与医疗技术,张家山汉简中的《脉书》、马王堆帛书中的《五十二病方》等,就反映了人们的焦虑和忧患。正是在这种期望和想象、焦虑和忧患中,人们逐渐形成了生死观念。二是幸福。在秦汉的一般思想世界中,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作为人生幸福的内容,渐渐退居次要地位,对幸福的期望往往被普遍的神仙信仰具体化和世俗化,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被生理上的自由和超越(永生)所取代,“富贵”与子孙“繁衍”成了更现实的追求,铜镜铭文中那么多的“富贵”和“宜子孙”的字样就是明证。三是国家。当诸侯国家日益消亡或削弱,各种文化区域日趋混融成为一个文化共同体的时候,人们开始彼此认同。“天下”一词在当时是一个较纯粹的政治概念,当人们逐渐有了更广泛的地理知识之后,人们认识到自己所熟悉的地域只是天下的一部分,于是又常常使用“海内”一词。“海内”一词在当时成了中国人的文化疆域的代名词,凡是生活在海内的人,凡是有共同语言、习俗、观念与服饰的海内人,都是“文化意义”上的“中国人”,文化意义上的共同体已经在人们心目中确立了。(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聚落考古在文明起源研究中具有标志性、概括性意义,在文明起源研究中有着无法替代的重要意义。不过文明起源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体系工程,大型聚落和城市只是文明起源过程中的一个结晶。在文明形成过程中,聚落和城市可以理解成文明体的表层结构,是文明的结果与呈现。支持表层结构进步与改变的,是与生产直接相关的技术因素的发展——特别是导致集约化生产出现的关键性技术因素的突变,以及由此引起的基础社会结构的变迁和建立在其上的社会文化形态的形成。因此,技术因素在文明起源过程中,提供了原生动力,是文明起源的内因。技术因素、基础社会结构与文化变迁,可以理解成驱动文明这辆马车前行的两轮,相互支持,互为表里。从世界文明史发展的视野看,决定不同区域文明特质的常常是那些文明体的表层结构,而驱动文明马车前行的技术因素在不同文明体中通过交流存在明显互动性,存在着趋同现象。

    和其他事物的发生发展和成熟一样,夏文明体的出现并非偶然,是外因和内因交互作用的结果。公元前3千纪下半叶开始以来,西方文明因素向中原地区汇集的步伐加快,使这里演变成文化的接触与交融的漩涡地带。整个公元前3千纪的下半叶数百年间,中原文明已经孕育了深层的变革,至2千纪初前后,夏文明诞生。

    公元前3千纪下半叶西方文化因素向中原频繁汇集,更多学者不断举出南方以水稻种植文化的北传和对黄河流域农业文化产生的深刻的影响来进行说明:源于中国境外更多的文化因素这一时期传至中原,对中原文明形成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和所起的作用,一直未受到应有的重视。实际上,这些外来文化因素引起中原地区的社会变化更为深刻,甚至是革命性的,所以近来有学者立足于青铜技术的西东向传播的史实,用“青铜革命”来概括这一时期社会的变化。

    青铜技术是文明起源的重要标志之一,这是因为每一件青铜器都需要找矿、开矿、选矿、熔炼、设计、锻造和铸造等系列工序,如果是合金,一件铜器的产生就需要更复杂的程序,这无疑需要严密有效的基础社会组织才能实现。其次是小麦,小麦是一种高产农作物,中原地区夏代或略早突然开始普遍种植的小麦,对当时社会经济文化产生了巨大影响。由于小麦是需要灌溉的农作物,因此它的大面积种植需要公共管理系统对水源进行分配与调节。国际学术界曾站在水利资源分配的角度,探究过西亚两河流域以及埃及文明出现的动因。可以推测相应的水利灌溉与水源管理知识体系的应用,与中原夏代文明机制的不断成熟必然存在内在关系。牛羊类动物牲畜传入中原内地对中原早期文明发展所起的作用也不可低估。牛羊人工畜养传入中原内地后,大大改变了当地传统的以猪肉为主的肉食结构,丰富了人类的营养,增强了人类体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文学悠久的传统中,一直隐隐相传着十分重要的江南意象。持久、含蓄的相思,以及永续的乡愁,是江南不变的芬芳。男女之思,友朋之念,以及越到后来,以男女、友朋寄托家国君臣之思,相互重叠着、涵化着,渐成江南意象的深层含义。因此江南意象是江南认同的一个重要的部分,含蓄而动人地揭示了江南认同的底蕴:家国之爱。

    江南意识其实并不一定产生于江南本身而是产生于北方中原文化南移的过程。江南意识的产生过程,首先是南方认同北方、学习北方的过程。

    中国最早的地域认同是中原认同。《尚书·梓材》:“皇天既付中国民,越厥疆土,于先王肆。”中国即中原,这是最早的中原意识自觉。由政治认同再进一步,即为文化认同。诗经学中的雅音,即华夏中原之正声,就是最早的中原意识表现之一。秦汉一统天下,更加强了中原意识。而且由于大汉帝国的空前强大,高度形塑了中国人的中原正统意识。这时还几乎谈不上什么江南文化与江南意识。一直到三国时代,江南地域才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到了东晋,政治中心南移,士人大批南渡,政治合法性的权威在江南地域渐趋稳固。但彼时江南心灵是崇尚北方中原文化的,几乎完全没有自己文化的自觉。陈寅恪认为当时北朝汉人有“认庙不认神”的正统观念:洛阳为东汉、魏、晋故都,谁能定鼎嵩洛,谁便是文化正统的所在。其实南朝人也如此。偏安江南的士大夫也大多以恢复中原为志,从南朝大量北伐的诗歌来看,表面上他们似乎是文化的正统,其实他们是被赶出了家园的异乡人,他们的文化与政治认同端在中原。

    从中国历史的大趋势上来看,淝水之战也是江南意识产生的一个大关键。江南文化中心与文化认同的产生,实为北方政治军事压力不断侵迫的历史过程。东晋淝水之战大败苻坚,实为南中国争取到了极可宝贵的战略时间。北方中原文化的南移,得以从容浸润于南方文化土壤,从而使新文化的成果生根开花。

    所谓江南文化,实际上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北来的,发源于洛阳而以侨民为代表,是被带到江南的文化,也是中原移民文化。如谢道韫祖籍河南,是谢家的第三代侨民,她的作品自然归在南方文学里,但她继承的其实是在北方就已形成的强大的家族文学传统。二是南方人向由政治中心迁来的大批北方人学习的结果,几代以后便渐渐置换成江南意识。两部分之间形成一种奇妙的张力:一方面是在地的、生根的、非异己的,另一方面又是有本的、深厚的、高级的;前者使文化免除了排他性,后者使文化具有了优越性。

    文化认同的同时,可以并行不悖地存在着强势的政治认同。江南士人一方面高度欣赏与玩味文采、文章等新的创意;另一方面,也不放弃内心深处的大汉情结,即对于中原故土或隐或显的深深怀想。江南认同是一种文化趣味、时代新潮,是对文明新意的认同;而大汉情结则是乡关之思、家国之痛,是对生命之根的认同。一方面崇尚新潮文化,一方面不忘本土故乡,正是矛盾身份的自我正当化。因而,江南认同虽强调突出的是文化,却必然具有文化的政治性,具有精神形态的话语权。

(选自胡晓明《“江南”再发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从基本内涵来说,所谓科学中的理性,可以理解为人类通过自觉的逻辑思维把握客观世界规律的能力,以及运用这种能力认识世界的活动。所谓非理性,一是指心理结构上的本能意识或无意识,二是指非逻辑的认识形式,前者如想象、情感、意志、信仰等,后者如直觉、灵感、顿悟等。作为心理现象,非理性既然是一种本能意识或无意识,那就是未经理性驾驭或不能进行确切的理性分析的。从功能发挥的角度来说,理性在科学研究活动中往往起着必不可少甚至是关键的指导性作用。众所周知,科学自近代产生以来,就形成了以认识论的理性主义和方法论的演绎主义为基本特征的科学认识理念。在过去的几百年里,科学中的理性尤其是其中的分析传统已成为科学研究活动中占主导地位的认识模式,也因此取得了许多伟大的科学成就。然而,理性由于只是一种工具性的东西,故并不具备积极能动的力量。没有情欲、本能和冲动的推动,理性就是一些僵死的形式。所以,理性的活动只能仰仗非理性的能量。

    传统的科学主义者认为理性高于非理性,并将科学的理性方法绝对化,无条件地推广至各门非自然学科及社会问题的研究中;相反,非理性主义者则坚持非理性高于理性,甚至将非理性方法绝对化,声称它是研究人和世界本质的唯一方法。事实上,就科学活动而言,理性与非理性往往是共同发挥作用的。一方面,理性作用的实现有赖于非理性的参与。例如,爱因斯坦就非常重视直觉的作用,他认为从直接经验到理论体系“不存在任何必然的逻辑联系,而只有一个不是必然的直觉的联系”,“这一过程实际上也是属于超逻辑的”。当代科学家们在研究中已深切体验到:新知识的获得并不只靠逻辑性和客观性,巧辩、宣传、个人成见之类的非理性因素也起了作用。另一方面,非理性因素的实现也有赖于理性因素的作用发挥。任何积极的意志、信仰、信念要在人的活动中有效发挥作用,就必须借助于理性来为其规定目标和方向,并以理性的形式表达出来。很明显,尽管非理性主义对理性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并试图消解理性,但谁也无法否认,无论“意志”还是“情感”,都是由需要所引发的主体对外在事物的体验,必然包含认知的成分。人从自己的意愿出发而做出的选择,自然是充满理性的。

(所选文段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春天万物复苏,面对烂漫春光,有人在“红杏枝头”品味春意,于“拂堤杨柳”陶醉氤氲春雾,有人却语竭词穷、词不迭意,停留在“哇”“超赞”的简单感叹。尽管众人眼中的景色“远近高低各不同”,但网络语言风靡、文化内涵缺失的现象,不经意间影响着越来越多人的日常交流和情感表达。

    汉语博大精深、自成一体,在表达上有简洁、生动、意蕴深长的特点。不说古诗词,单说日常用语就是如此。比如,单就一个“笑”字,就有前仰后合的大笑、勉为其难的苦笑、忍俊不禁的微笑、尖酸刻薄的嘲笑等区分,仅形容笑声就有“哈哈”“嘻嘻”“嘿嘿”“咯咯”“呵呵”“扑哧”等区别。可以说,多样的表达折射出多重情感,反映着多彩生活。而善用语言,不仅可以更好地说出个人的故事、自己的想法,而且能够以百花齐放的语言实践,营造丰富多元的文化氛围。

然而,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76.5%的受访者感觉自己的语言越来越贫乏,主要表现在不会用复杂、微妙且精确的修辞,以及基本不会引用乃至创作诗句。正如网友所说,“有时候脑子里想一件事,无法很利索、饱满地说出来”,越来越多的人习惯使用一套固定句式或者很多夸张的语气词,看似个性实则雷同,既钝化了丰富多彩的表达方式,也在一定程度上阻滞了吐故纳新的文化积累。

    是我们的语言贫乏了吗?并不尽然。从存量上来说,我们词汇、句子、典故等语料的多少,可能并没有太大变化。从增量上说,网络语言等已有新的迅猛增加。与其说语言贫乏,不如说是表达上的一种偏爱。语言嬗变的风向,也是时代发展的走向。互联网时代争分夺秒,自然要求更直接的信息、更简洁的表达。信息洪流的湍急,也让同质化信息唾手可得,随手复制粘贴称得上高效。网络语言所创造的大量流行词、新句式、新修辞,在简化语言的同时也为其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和时代感。因此,古诗成语也好,网络用语也罢,都是表情达意的方式,都蕴含着语言的力量。

    语言的活力来自常用常新。在一个新词汇层出不穷的时代,准确说出所思所想,比不假思索套用流行词汇更有价值。很多时候,网络用语的风头正盛只是暂时的,真正拥有生命力的语言总会在时间的沉淀下大浪淘沙。只有直面内心感受的差异化表达,才能生机勃勃、经久不衰,造就语言的经典。

    更进一步看,身处网络时代和自媒体时代,我们或许更需要“咬文嚼字”。一段时间以来,从教科书上的“姥姥”“外婆”的称谓之争,到“远上寒山石径斜”“乡音无改鬓毛衰”等诗词的古音讨论,如今的语言生活空前活跃也空前复杂。在语言的吐故纳新中,倒映着传统与现代的激荡、文化与生活的互动。如何对待语言、如何更好表达,其实也是如何善待文化、对待生活。语言是文化的载体,用丰富的表达去认清自我、认识生活,在创新与守正的辩证中感悟过去、探索未来,语言的河流就会奔腾不息,交流与沟通就能心心相印。

(选自盛玉雷《善用我们的语言宝库》,《人民日报》2019年4月3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类在进化的蒙昧时期,就已经具有一种才能,这种才能,因为没有更恰当的名字,我姑且叫它为数觉。由于人有了这种才能,当在一个小的集合里边,增加或者减去一样东西的时候,尽管他未曾直接知道增减,他也能够辨认到其中有所变化。

数觉和计数不能混为一谈。计数似乎是很晚以后才有的一种收获,由后文可以知道,它牵涉到一种颇为复杂的心理过程。就我们所知,计数是一种人类独具的特性;另一方面,有若干种动物看来也具有一种和我们相类似的原始数觉。至少,有权威的关于动物行为的观测家持有这种主张,而且有很多实例支持这种理论。

例如,许多种鸟类是具有这种数觉的。鸟巢里若是有四个卵,那么可以安然拿去一个;但是如果拿掉两个,这鸟通常就要逃走了。鸟会用某种奇怪的方法来辨别二和三。但是这种才能不仅限于鸟类。实际上,我们所知道的最惊人的例子要算叫作“独居蜂”的昆虫。这种母蜂在每个巢里下一个卵,并且在巢里面预先储藏了一批活的尺蠖,作为幼虫孵化后的食料。使人吃惊的是,各类独居蜂每巢里所放的尺蠖数目都是一定的。

由于蜂类行为的规律化,而且这种行为和它的生命的基本机能有密切的关系,所以上述例子不如下面的例子来得更加令人信服。这里所举的鸟的行为,似乎已经处于自觉的边缘了。

有个田主决心要打死一只在他庄园的望楼里筑巢的乌鸦。他试了好多次想惊动它,始终没有成功:因为人一走近,乌鸦就离开了巢,飞开了。它栖在远远的树上守着,等到人离开了望楼,才肯飞回巢去。有一天,这田主定下了一个计策:两个人走进望楼,一个留着,一个出来走开了。但是乌鸦并不上当:它老等着,直到留在望楼里的人也走了出来才罢。这个实验一连做了几天: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都没有成功。末了,用了五个人:也像以前一样,先都进了望楼,留一个在里面,其他四人走出来,离开了。这次乌鸦却数不清了:它不能辨别四与五、马上就飞回巢里去了。

这个例证可以引起两种反驳的意见。第一,具有这种数觉的动物只限于极少的几类,而在哺乳动物中就没有发现这种才能,甚至猿猴也好像没有。第二,就已经知道的一切事例而言,动物数觉的范围实在太小,简直可以略而不论。

第一点意见我们是承认的。这确乎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识数的才能,不论是这种形式或那种形式,看来总是限于几种昆虫、几种鸟类和整个人类。对于狗、马和其他家畜所做的实验和观察,都不曾发现它们有什么数觉。

至于第二点意见,却没有多大价值,因为人类的数觉范围也是十分有限的。寻常让一个文明人去辨别数目的时候,他总有意无意地用其他的技能,诸如对称图形读法、心计组合法、计数术等,来帮助他的直接数觉。特别是,计数已经变成我们智能的如此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用心理学的方法来实验我们的关于数的知觉,实在是很困难的。但是,话虽如此,现在还是有了一些进展。根据精密安排的实验结果,不能不下结论说:普通文明人的直接视觉数觉,很少能超过四,至于触觉数觉,范围甚至还要小些。

我们绝没有理由相信,我们的远祖有更高的天赋,却有许多理由使我们怀疑这种想法。试看各种欧洲语言,几乎都带有这种早期局限性的痕迹。英文的 thrice和拉丁文的ter,有同样的双重意义:三倍和许多。拉丁文的 tres(三) 和 trans(超过)之间有着可信的联系,而法文的 très(甚) 和 trois(三)也是如此。

一种比鸟类高强不了多少的原始的数觉,就是产生我们数概念的核心。毫无疑问,如果人类单凭这种直接的数的知觉,在计算的技术上,就不会比鸟类有什么进步。但是经历一连串的特殊的环境,人类在极为有限的数知觉之外,学会了另一种技巧来给他帮忙,这种技巧注定了使他们未来的生活受到巨大的影响。这种技巧就是计数,并且,正是由于有了计数,我们赢得了用数来表达我们的宇宙的惊人成就。

有些原始语言对于虹的各种色彩都有专门的词,但是没有“色”这个词;又有些语言所有数词都有,只是没有“数”这个词。其他的概念也有这样的情况。在英文中,对于某些特种集合,有丰富的本国语言的表现方法,例如,flock( 一群)、herd(一帮)、set(一套)、lot(一土堆)、bunch(一束)分别适用于特殊的场合,然而 collection(集合)和 aggregate(集)这两个词却是外来语。

具体的东西总在抽象的东西之先。罗素说: “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人类才发现一对锦鸡和两天同是数‘二’的例子。”到现在我们还有不少词来表达“二”这个概念,如 pair、couple 、 set 、 team 、 twin 、 brace 等。

早期数概念的极端具体性,不列颠哥伦比亚的辛姆珊族的语言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这种语言共有七种不同的数词:一种用于走兽和扁平的物体,一种用于时间和圆形的物体,一种用来数人,一种用于树木和长形物体,一种用于小艇、一种用来测量、还有一种是在没有特定对象时计数用的。最后一种大概是后来才发展起来的,前几种必定是这族人还没有学会计数之前的早期遗物。

正是计数、才使县体的、不同质的表达多寡的概念结合为统一的、抽象的数概念,前者是原始人的特点,后者则是数学发展的前提。 

(摘编自丹齐克 数:科学的语言》,苏仲湘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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