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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年天津市高考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知识分子与文化先觉

冯骥才

    文化自觉是清醒地认识到文化与文明的意义和必不可少。然而,对于知识界来说,只有自觉还不够,还要有先觉,即文化的先觉。知识分子的性质之一就是前瞻性和先觉性。在全社会的文化自觉中,最先自觉的应是知识分子。文化先觉是知识分子的事。

    文化先觉是指知识分子要自觉地站在时代的前沿,关切整个文化的现状、问题与走向,敏锐地觉察到社会进程中崭露出来的富于积极和进步意义的文化潮头,或是负面的倾向。当然,不只是发现它、提出它、判定它,还要推动它或纠正它,一句话﹣﹣承担它,主动而积极地去引领文化的走向。

    文化先觉首先来自于知识分子的文化责任。一个时代如果没有一批富于文化良心、淡薄功利的知识分子,没有他们的瞠目明察、苦苦思辨与敢于作为,这个时代的文化就会陷入混沌与迷茫之中。就像“五四”时期那一批优秀的知识分子,给那个困扰纠结的时代注入了进步与光明的力量。

    知识分子要首先成为这种先觉的思想的实践者,在实践中修正自己、判定自己和验证自己,而不是坐而论道,指点江山,与现实风马牛不相及。任何有价值的思想都是大地里开出的花,而真正美丽的花除去美丽,还要结成种子,回落在大地里,开放出更加绚烂的花来。

    先觉者都应是先行者。文化先觉不是一种觉察,而是一种思想。它由广泛的形而下的文化观察与体验中,发现到时代性的新走向新问题,通过形而上的思辨而产生的一种具有思想意义的新认识。这种先觉不一定都在国家民族文化层面上,也有生活、城市、习俗乃至审美等不同的文化层面与方面。关键是要对它保持锲而不舍地守望与关切。先觉又是一种境界一种状态;这种境界和状态产生于具有高度文化责任和知识精神的知识界。

    当然,文化的先觉还要来自广阔的文化视野。没有对文化的博知与深究,对文化史的学养,对当代世界不同类型国家文化的广泛关照,敏锐、深刻和富于真知的文化先觉缘何产生?在精神领域里,高度不会凭空而起,深度加上广度才会产生高度。

    文化自觉与文化先觉有所不同。文化自觉的要求具有普遍性,而文化先觉﹣﹣由于它具有发现性、进取性、引领性,它的要求似乎在更高一层;但它又是知识分子所要具备的。它不是某个人一定具备的,却是知识界必需具备的。或者说,知识分子本来就应有这种先觉性。失去这种责任和性质就不再是知识分子,而只是“有知识的人”。

    对于转型期间的当代中国,文化上充满内在的冲突与活力,问题与希望,文化现象无比纷繁,有待我们去思辨与认知。因此说,文化先觉,它既是文化发展的需要,更是知识分子的职责与使命。

(选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1)、下列对本文主旨的概括,正确的一项是(    )

A、知识分子要清醒地认识到文化自觉的意义,并成为文化先觉者,就是要求知识分子成为敏锐的觉察者。 B、知识分子要以文化无觉作为自己的责任,主要是著书立说,用自己的先进学说去分辨当今社会的文化迷茫。 C、知识分子要有文化先觉的责任,并成为文化先觉的实践者,能够在国家民族的发展过程起到引领作用。 D、知识分子要具有文化先觉的精神,要锲而不舍地守望与关切,觉察是实现知识分子文化先觉的要求。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知识分子应走在全社会文化自觉的前列,自觉地承担起自身的文化责任,主动积极地引领文化的走向。 B、“五四”时期的各类知识分子,都为那个时代注入了进步与光明的力量,今天的知识分子要以他们为榜样。 C、文化先觉者都应是先行者,知识分子要首先成为文化先觉的思想的实践者,在实践中修正判定和验证自己。 D、当代中国正处于转型时期,文化上既充满活力和希望,也存在冲突和问题,有待于我们去思辨与认知。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表述不属于“文化先觉”的一项是(    )

A、雨果对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大加痛斥,他同情弱小国民的疾苦,怀有怜悯心,追求平等等,这样人道主义对当世和后代的思想都有重大影响。 B、鲁迅对“国民劣根性”进行了不遗余力的批判,而他不单单是批判当时的社会,也进行自我批判和自我解剖,促使人们不断地觉醒。 C、龙应台担任台湾文化部长时,看到山区孩子的文化环境不佳,提出文化“泥土化”的政策,让台湾山区的孩子也得到优质的文化待遇。 D、梁思成为保护北京的古城墙四处奔走,在无力阻止古城墙被破坏时,他痛心地对当时北京市市长彭真说:“50年后历史将证明你是错误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董仲舒之“数”

王传林

    ①“数”作为哲学概念早在先秦时期就已出现,并被《周易》《老子》《荀子》等作品予以理论化。时至秦汉,《吕氏春秋》与《淮南子》等作品对“数”与“数字”也颇为钟情,董仲舒更是将“数”与“数字”大胆地运用到人伦、社会与政治领域,从而赋予其与众不同的哲学意蕴与伦理价值,值得多维探寻。

    ②“数”作为存在,是一切存在之定在的敞开与涌现。当“数”成为人感知与思考的对象时,它便有了被抽绎与量化的可能,从而使其与存在本身相分离,继而成为一种理念或思想。

    ③继轨前人,董子提出“五音比而自鸣,非有神,其数然也”“人之形体,化天数而成”等。在他看来,万物之中存在“数”,天亦存在“数”。或曰,“数”作为存在拥有物自体隐存的幽暗与形上之天所涌现的神秘,由数至数字的过程则是试图摆脱幽暗与神秘并使之明朗与清晰的过程。在董子眼中,数字是最纯净、最明晰和最抽象的定在,从而凡物皆成可度量、可重复或可显现的图式;同时,数字作为一种哲学语言拥有言说的力量,拥有建构理论世界的力量。简言之,“数”作为存在之定在向人揭示宇宙的图景与结构,其中蕴含着天道、善与美的敞开与涌现。

    ④人是“思”的主体,“数”是“思”的对象;人在思时通过数字符号面向存在。董子以“气”为载体,以“一”为原点,以阴阳变化为路向,由“一”推演出“二”(阴阳)、“四”(四时)、“五”(五行)与“十”(十端);同时,他又以“五行”配“五常”,以“四时”配“四政”。值得指出的是,董子认为“十”具有圆满性、人伦性与道德性。由“一”至“十”,“数”完成符号化推演。数的符号化意义则在于数字被引入人伦、社会与政治领域,董子意在为现实伦常制度与政治制度的建构寻找形上依据并试图解决其合法性的来源问题。

    ⑤董子语境中的“数”之于一切存在是一种尺度——价值尺度。董子认为人伦、社会与政治领域的一切规则皆有定数,而且不可违反;否则,即便是皇帝也会受到“天谴”。在董子那里,“仁义制度之数,尽取之天”,因此,“数”成为“君权天授”理论的凭证。可以说,数的存在使天、人、政三者之间有了同质与贯通的基础,也使得王者可以按照数的尺度去看待一切客观存在,进而得以完成伦常制度与政治架构的设计。

    ⑥董仲舒用数与数字来解构一切存在(包括人自身),他建构了系统的数字诠释学,提出了颇为典型的诠释范式。其中,以数释天是形上依据,描绘的是自然图景;以数诠经是理论源泉,描绘的是历史图景;以数解人是基本环节,描绘的是身体图景;以数统政是理论旨归,描绘的是政治图景。

    ⑦“以数统政”是理解其数字诠释学的关键。董子认为“王者制官”是通过“条天之数”与“备天数以参事”来实现的,其要旨是“天之数,人之形,官之制,相参相得”。简言之,通过“人副天数”与“官制象天”,“天数”得以向“人”与“制”扩展。或曰,现实政治制度的内在理性应该源于天数,否则将缺乏合法性与合理性。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谁来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

    打开微信“朋友圈”,就能看到一个完整的文化微缩景观:既有“小清新”,也有“情怀党”; 既能看到古典乐迷的“高大上”,也能看到各种“非主流”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价值偏好和 审美趣味,他们是文化景观的观看者,也是文化风尚的制造者。

    然而,新技术的生死时速,是否也会纵容“所见即所得”的肤浅,带来“既得繁花,亦生野稗”的乱象?已经有人痛心于文化空气的日益稀薄,甚至认为中国正在进入文化上的“小时代”。

图书馆修得越来越好,好书和读书人却越来越少。难怪有人疾呼,从电脑和手机中拯救我们的阅读吧!甚至有人说,拔掉网线,关闭手机,才能回到真正的文化生活。 事实上,翻阅近几个世纪的文化史,几乎每一次技术手段的升级,都会引起人们的文化焦虑。

    海德格尔以哲人姿态发问:技术化的时代文明千篇一律,是否还有精神家园?美国学者罗斯扎克更是一针见血:相比在黄昏时分去附近的咖啡馆,网络真的能更有效地交流思想吗?哲人的忧思,倒是从另一个角度给出了历史的惯例:越是缺少文化话语权的草根,越能更早地拥抱新的文化场;越是在原有格局中掌握话语权的精英,越是更晚地接受新事物。看看我们的互联网,微博是近6亿网友鼎力支撑的舆论广场,微信是无数中产白领激情互动的文化领地。在抱怨新技术让信息碎片化、文化浅表化的同时,谁愿用理性的思维、专业的智识、人文的情怀,主动涵养席卷天下的 网络文化?文化之河能否源远流长,乃是取决于“最低水位”,谁来为时代的文化河床筑土培基, 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

标榜自我,而是更应该防止文化上的劣币驱逐良币,为整个社会的文化水位划定警戒线,并担任守护者。“士志于道”曾经是中国文化和中国文人的光辉传统,一代代士人无不“以天下风教是 非为己任”,为时代的文化河床筑土培基,理应是当代文化人的历史使命。

    古人云,“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不论时代如何变迁,技术条件如何升级,人心向善向美的文化情怀不会改变。我们要做的,就是以更积极的态度、包容的气度、渊博的深度, 加厚信息时代的文化土层。通过“各美其美,美人之美”,最终走向“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的 文化中国。 (摘自 2014 年 01 月 06 日《人民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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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是福气,无聊却是痛苦

周国平

    叔本华把无聊看作欲望满足之后的一种无欲望状态,可说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完全无欲望是一种恬静状态,无聊却包含着不安的成分。人之所以无聊不是因为无欲望,而是因为不能忍受这无欲望的状态,因而渴望有欲望。

    无聊的前提是闲。一般来说,只要人类在求温饱之余还有精力,无聊的可能性就存在了。席勒用剩余精力解释美感的发生。其实,人类特有的一切好东西坏东西,其发生盖赖于此,无聊也不例外。

    所谓闲,是指没有非做不可的事,遂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闲的可贵就在于此。闲了未必无聊,闲着没事干才会无聊。有了自由支配的时间,却找不到兴趣所在,或者做不成感兴趣的事,剩余精力茫茫然无所寄托,这种滋味就叫无聊。

    闲是福气,无聊却是痛苦。在自由状态下,多半可以找到法子排遣无聊。排遣的方式因人而异,最能见出一个人的性情。愈浅薄的人,其无聊愈容易排遣,现成的法子有的是。“不有博弈者乎?”如今更好办,不有电视机和互联网乎?面对屏幕一坐几个钟点,天天坐到头昏脑胀然后上床去,差不多是现代人最常见的消磨闲暇的方式——或者说,糟踏闲暇的方式。

    时间就是生命。奇怪的是,人人都爱惜生命,不愿其速逝,却害怕时间,唯恐其停滞。我们好歹要做点什么事来打发时间,一旦无所事事,时间就仿佛在我们面前停住了。我们面对这脱去事件外衣的赤裸裸的时间,发现它原来空无所有,心中隐约对生命的实质也起了恐慌。无聊的可怕也许就在于此,所以要加以排遣。

    人生中有些时候,我们会感觉到一种无可排遣的无聊。我们心不在焉,百事无心,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并不是疲倦了,因为我们有精力,只是茫无出路。并不是看透了,因为我们有欲望,只是空无对象。这种心境无端而来,无端而去,昙花一现,却是一种直接暴露人生根底的深邃的无聊。

    当一个人无所事事而直接面对自己时,便会感到无聊。在通常情况下,我们仍会找些事做,尽快逃脱这种境遇。但是,也有无可逃脱的时候,我就是百事无心,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做任何事。

    自我似乎喜欢捉迷藏,如同蒙田所说:“我找我的时候找不着;我找着我由于偶然的邂逅比由于有意的搜寻多。”无聊正是与自我邂逅的一个契机。这个自我,摆脱了一切社会的身份和关系,来自虚无,归于虚无。难怪我们和它相遇时,不能直面相视太久,便要匆匆逃离。可是,让我多坚持一会儿吧,我相信这个可怕的自我一定会教给我许多人生的真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国学中的自由,是儒家责任里的闲情,是道家朴素中的安然,是法家理性下的游弋,是士人重压时的释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社会层面提出的第一个价值取向,就是“自由”。自由,在国学里也是随处可见的。

    道家的生命理想最接近自由的状态,老子的一个重要观点,就是要“道法自然”,意思是说:大道之行,既是要仿照大自然的规律法则,又是要效法事物本身自然而然的状态,顺其自然,这就是道之所在。而把道家思想与个人生命形态结合得更为紧密、更为艺术的庄子,对自由的感受也更为强烈。一篇著名的《逍遥游》,其实描写的正是庄子心灵的驰骋和思想的放飞。《逍遥游》中描述的那个叫做“鹏”的大鸟,能够扶摇直上九万里,能够背负青天激越云间,上能飞天,下能入水,自由往来于天地间。其实,庄子哪是以如此瑰丽的笔墨来仅仅描写一只鸟的行为呢?那“鹏”正是庄子自己的心,正是一颗开阔六合、含纳古今、超越世俗、纵横时空的心。心的自由,才是一个人真正的自由。人力所及永远是有限的、人生环境永远是有遗憾的,然而,心的开阔可以超越现实局限,助你自由翱翔在无边无际的精神世界。

    儒家学派里,孔子曾称赞得意门生颜回说:“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箪食瓢饮的清贫生活,人人都不堪忧苦,只有颜回不改其乐——他不改其乐的,也许是身在陋巷、心在书香的精神享受,也许是身在平凡、志在高远的修身过程,也许是身虽未动、心已远行的超越眼前的卓越见识。

    可见,在中国文化里,无论是入世有为的儒家,还是出世无为的道家,无论他们的生存环境和行为特征有何不同,但在内心和精神层面,他们都同样拥有自由的灵魂。无论是脚踏实地的儒家,还是仰望天空的道家,他们不同的人生信条只是对生活哲学的探讨。而对生命状态的存在,他们都毫无异议地认为,不管在朝堂、闹市,还是在山林、陋巷,都可以也都应该自由而活。

    甚至,提倡法制、法度严明的法家,也不与自由的本质相矛盾。自由突显出秩序,在有形的层面,所有的自由都有其边界,法度之内是令行禁止,那么相对应的法度之外就是行动自由。而有秩序的自由才是有保障的自在,无秩序的自由只是野蛮的乱象。所以,法家的“明法度”其实更好地规范了“享自由”。

    如果在现实社会的严格秩序之内,一个人的灵魂依然能充分体会到自由,那么这样的灵魂才真正具有力度,甚至具有艺术性。中国古代的士人就是如此。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当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受案牍之劳形、受朝堂之艰险、受宦海之沉浮、受宵小之倾轧而感觉受到待遇不公、受到制度禁锢、受到官场奴役、受到志向束缚的时候,他们释放自我的方法,往往不是逃避到山林隐逸而不问世事,不是投降给世道艰难而躲避退缩——他们总认为,遁入世外不是读书人的理想抱负,“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在负重前行中锻炼出一颗豁达自在的隐士之心才是真正的人生自由。所以,他们在任何困境里都努力自我调节,他们写诗、作画、弹琴、读书、品茶、赏花、雅聚、清谈……这些构成了他们快乐纵横的自由王国。

    自由,从来不在远方的乌托邦,而就在当下的轻安自在;自由,从来不依靠他人的给予,而全在自我的获得。因为,没有任何一种形式的自由抵得上心灵的自由强大有力。

(选自曹雅欣《国学中的自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茶之于中国,就如同红酒之于法国,啤酒之于德国,茶是中国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中的璀璨瑰宝,也是中国的一张文化名片。

    茶伴随中国的历史篇章缓缓展开,中国茶史可上溯至传说中的神农尝百草,当时茶被作为一味药,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到西汉时,茶已是宫廷及官宦人家的一种高雅消遣。茶兴于唐,盛于宋,唐代饮茶蔚然成风,贡茶的出现加速了茶产业的发展,全国范围内茶铺、茶馆鳞次栉比,茶产业和茶文化空前发达。陆羽撰《茶经》三卷,阐述茶之源、之具、之造、之器、之煮、之饮等林林总总,成为世界上第一部茶叶著作。到了宋代,宫廷、地方官吏、文人雅士皆尚茶、崇茶,以相聚品茗为雅,进一步推动了饮茶之风的蔓延。平民百姓也是不可一日无茶。“茶之为用,等于米盐,不可一日无。”这是宋代王安石对茶的赞美。明清时期茶叶制作技术进一步发展,“作罢龙凤团”使散茶的生产规模进一步扩大,蒸青的制茶方法改为炒青,同时也推动了其他茶类的发展。茶随着历朝历代的兴盛而兴盛,繁荣而繁荣。

    茶与宗教的关系历来也相当密切,不难发现,很多名优茶都与宗教有一段渊源,很多茶最早也是由僧人所种植打理。道教最早将茶作为得道成仙的重要辅助手段,视茶为长生不老的灵丹仙草。佛家也偏爱茶,认为饮茶能“破睡”,帮助坐禅修行,还能清心寡欲、养气颐神。故历古有“茶中有禅、茶禅一味”之说。杭州龙井寺产龙井茶,余杭径山寺产径山茶,庐山招贤寺产庐山云雾茶,“名山有名寺,名寺有名茶”,一点都不为过。茶也影响了各族人民乃至外国的文化及传统。从广东人的早茶到北方人的大碗茶,到日本的日式茶道,抹茶文化及英国的英式下午茶。千年来,茶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国,与各地文化相融合,开枝散叶,浸润到生活的点点滴滴,形成了具有各国特色、形式丰富的全球茶文化。

    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史,经历了历朝历代的更迭。与其同寿的茶,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记录着中国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叶嘉木承载着五千年的岁月,蕴藏了五千年的文化基因。茶,是当之无愧的中国文化名片。

    “和敬清寂”是日本对唐宋时期习得的中国茶道的提炼和升华,但其中的精神已很难在中国茶人中寻得芳迹;中国千余种茶的品种、传统制茶工艺也有一大部分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殆尽。此时,急需国民更多关注茶学,研习茶文化,增进传播及教育,以保留、保护、复兴先人给予的茶文化瑰宝。

    永恒都是经典的,而要做到经典必先在当下时代成为风尚与流行。让茶在时下成为一种流行、不被淘汰,这是生存与传承的根本。如何把茶做得时尚,让更多年轻人喜爱和接受,是今日茶叶传承之路上需要面对的最棘手的问题。今天的90后、00后们将是未来二三十年茶学传播的主力军,要让他们接受茶,就一定要摘掉茶古板的帽子,给茶换上新潮的衣装。其实,中国茶的形式也并非一成不变。唐代茶就流行煮着喝,宋代流行点茶法,明清流行冲泡饮用。

(选自戎新宇《茶,一张中国文化的名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词”作为这种诗体的专称,还是比较后起的。在唐五代时,这种新诗体原被称为曲子词。后来在发展过程中它又有了诗余、乐府、长短句等别名。这些名称都代表着词体的某种特点。

    词是曲子词的简称,就是歌词的意思。曲子词这个名称,最清楚地表明了词体的性质,表明了词与曲的关系。曲是指音乐的部分,词是指文辞的部分。在乐曲歌词中,这二者原是一个东西的两个方面,不可分离的。清刘熙载《艺概》卷四说“词即曲之词,曲即词之曲”,清宋翔凤《乐府余论》说“以文写之则为词,以声度之则为曲”,这些话都对词曲两者之间的关系作了正确的解释。所以,我们可以说曲子词是词体最确切的全称。

    诗余的名称是晚出的,大约始于南宋。南宋初林淳的词集名《定斋诗余》,廖行之的词集名《省斋诗余》。如果说这些集名是后人所加,那么,至迟宋宁宗庆元间编定的《草堂诗余》,已经表示诗余这个名称的成立。

    把词称为诗余,有两种解释。一种认为词是诗的下降,是诗的余绪剩义。这是轻视词的看法。清毛先舒《填词名解》说:“填词不得名诗余,犹曲自名曲,不得名词余(元明散曲又称为词余)。又诗有近体,不得名古诗余,楚骚不得名经余也。故填词本按实得名,名实恰合,何必名诗余哉!”清汪森《词综序》也说:“古诗之于乐府,近体之于词,分镳并骋,非有先后;谓诗降为词,以词为诗之余,殆非通论矣。”都是反对把词贬低称为诗余。

    另一种认为词是出于唐代的近体诗,是从律诗绝句中变化出来的;唐人是先用五、七言诗入乐,到了唐末五代,才改用长短句。如宋翔凤《乐府余论》解释词之所以“谓之诗余者,以词起于唐人绝句。如太白之《清平调》,即以被之乐府,太白《忆秦娥》《菩萨蛮》,皆绝句之变格,为小令之权舆。旗亭画壁赌唱,皆七言断句。后至十国时,遂竞为长短句,自一字两字至七字,以抑扬高下其声,而乐府之体一变。则词实诗之余,遂名曰诗余”。这种说法并不完全符合词的产生过程和唐代歌诗的实际情况。词的产生和创作本来是为了配合音乐,歌词必须适应乐曲,所以一开始就有长短句的采用,就是齐言和杂言两体同时并用。根据现有的资料,可以知道隋唐之际已有合乐的长短句的词,它的产生可能犹在近体诗正式成立之前。唐代歌词,固然很多是用五、七言诗,但也有很多早用了长短句的。终唐之世,不断传唱五、七言诗,也不断传唱长短句调。唐代诗与词的发达程度实有不同,这不是因为它们产生的时代各有先后。而且文人词虽然是后起,但民间词早已先行。说长短句用作歌词是后于五、七言诗,词是由律诗绝句变化而出,这是不合事实的。

    所以把词称之为诗余,不仅包含有贬低词的意思,而且对词体的产生、形成过程也作了曲解。

(摘编自夏承焘、吴熊和《读词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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