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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年海南省高考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李白凤1914年3月出生于成都。他从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和艺术熏陶。1925年,李白凤进入天津扶轮中学读书。不久他又随长兄来到青岛,在铁路中学学习。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李白凤因参加学潮运动,加上在《大公报》上发表文章非议时局,被勒令退学。当时青岛有个传播进步文化的“荒岛书店”,他成了那里的常客,阅读不少进步书籍,还认识了常来书店看书的臧克家、崔嵬、于黑丁等文化人士。1934年李白凤考入北平民国学院国文系学习,师从林庚。戴望舒1936年10月创办了《新诗》杂志,李白凤在上面发表不少作品引起诗坛注目,并与施蛰存、戴望舒、吴奔星等现代派诗人成为很好的朋友。

    抗战爆发后,李白凤一度靠写诗文为生。李白凤的夫人后来在书中写道:“1941年初秋,白凤离开南宁来到桂林这一大后方的文化名城……使他的文艺创作更贴近火热的抗日斗争。”在桂林,李白凤结交了端木蕻良、田汉、安娥、尹瘦石、陈迩冬等文化界名流,又经端木蕻良的介绍认识了老前辈柳亚子先生和欧阳予倩先生。此时的李白凤满腔热情地搞起文艺创作,积极宣传抗日救国。

    1946年6月,李白凤来到上海暂居柳亚子家中,后在朋友介绍下到财政局工作并找到住处。当年他是中国诗歌协会理事,工作之余全力以赴搞文艺创作。这个时期所写的诗歌多发表在《诗创造》《新诗》《大公报》等报刊杂志上。由于上海物价飞涨,李白凤曾在柳亚子的支持下,挂牌为人治印来补贴生活。

    1949年夏季,解放军的炮声逼近上海,李白凤拒绝了本家侄子送来的去台湾的船票。李蓉裳记得李白凤当时说:“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一天,怎能走啊!”1950年,李白凤响应党的号召,第一批报名支援东北建设。

    佟培基教授在一篇文章中写道,1957年春夏之交,在高校“大鸣大放”中,李白凤贴出《长歌当哭》一组18首七律,受到批判。佟培基教授从一个文件盒中拿出一份1957年7月《人民文学》刊发的一篇李白凤的文章《给诗人们的公开信》说,就是因为这篇文章,当年8月李先生被错划为“极右派”,隔离审查后于1958年被送往西华县农场劳教。1963年4月李白凤劳改期满,失职居家,只靠夫人的工资维持生活。他白天接受劳动改造,晚上回家再开始读书、练书法。佟培基教授说,李白凤走遍开封的古旧书肆,寻搜南明野史笔记约97种,深夜挑灯相互校勘比对,渐渐草成《小腆纪年校补》《明史校补》《张苍水集笺注》等。这个时候他和施蛰存又开始了通信,两人探讨学问,互通有无。

    1966年夏,“文革”冲击到了开封,“破四旧”的时候,李白凤苦心收集的书籍、资料被红卫兵拉出4车全部焚毁。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李白凤仍然不坠青云之志,他刻制一方“十年不制衣”的石印用以自勉。

    1969年,青年佟培基在桑凡先生的介绍下认识了李白凤。佟培基教授说,李先生平易近人,那种高雅的气质和文人风骨让人心存敬意。孙作云先生曾说:“像白凤先生这样的人还如此醉心于学术事业,足使当今破坏中华民族文化传统者耻。”

    1978年春天,李白凤被平反。正当他踌躇满志要大干一番的时候,却于当年8月18日病逝于开封。

(摘编自刘海永《诗剑平生任我行,困顿流离栖汴京》)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正确的一项是(    )

A、李白凤在“九•一八”事变后参加学潮运动、非议时局,被勒令退学,此后,他到“荒岛书店”阅读进步书籍,结识了臧克家等文化人士,并与他们成为朋友。 B、抗战爆发,这对李白凤却是好事。他结识了端木蕻良、田汉、安娥等文化名流,认识了老前辈柳亚子和欧阳予倩。 C、在高校“大鸣大放”中,李白凤因一组七律受到批判,他又在《人民文学》发表文章《给诗人们的公开信》,他因此被划为“极右派”,被隔离审查。 D、李白凤虽然从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但是他历经坎坷,“文革”时遭受迫害,晚年平反,踌躇满志却溘然长逝。
(2)、本文在结构、行文上分别有什么特点?请结合材料简要分析。

(3)、李白凤的哪些品质最应该为后世所铭记?请结合材料,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马尔克斯,世界上最不孤独的人

    马尔克斯走了。然而,只要我们还记得他的名字,就会不断地询问:他留下了什么?他留下的当然是作品,但又不仅仅是作品。

    《百年孤独》上市不足一周后,马尔克斯走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街头,忽然听到有人像发现了奇迹似的大声嚷嚷起来:“瞧,他就是《百年孤独》的作者!”书刚上市就被人认出自己,那天,马尔克斯生平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成功的喜悦。

    于是,马尔克斯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孤独的人之一,各种文化出版机构争相邀请。同时,他又矛盾地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之一,只有到了这时他才真正懂得:做个凡人是多么幸福!从此往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人们的关注之下,他将不得安宁。他们怀着各自的目的,毫不客气地侵占他的时间,把他变成了歌星一样的公众人物。

    这样的情况在他1982年获得诺贝尔奖之后又一次达到高潮。面对各色不速之客,马尔克斯不得不“退避三舍”。1983年初至1985年中,他离群索居,在卡塔赫纳一个面向大海的书房里,按照自己惯常的时间表工作:从周一到周六,从早晨8点到下午3点。如果因事致使工作被耽误,他总设法在第二天予以弥补。一分灵感,九分汗水;持之以恒,锲而不舍,这正是马尔克斯成功的秘诀。

    马尔克斯热情谦和、平易近人,是难得的古道热肠。他与巴尔加斯•略萨(201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拉美文豪)的“恩怨情仇”曾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然而,他从未在略萨走向诺贝尔文学奖的道路上使绊。2007年,适逢《百年孤独》诞生40周年、自己80岁生辰,他主动向略萨示好,请后者为新版《百年孤独》作序。

    上世纪50年代,他曾流亡巴黎,寄居在一家小客栈的阁楼中。当时他穷困潦倒,不仅付不起房租,就连一日三餐也无法保证。后来,当他不得不离开巴黎、流亡墨西哥时,房东放了他一马。万万没想到,这个一文不名的穷书生30年后会带着一大沓钱连本带息加倍地专门回来补交房租。当时,房东已经过世,房东太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接待了马尔克斯这个“唯一记得来补交房租的人”,并说她不想也不能收这个钱,因为她被来者的诚信感动,同时也要替天上有知的丈夫做一件大事:对世界文学尽一份力!

    1982年,他辗转联系上心仪已久的嘉宝。嘉宝是电影史上的“默片女皇”,他青年时期的偶像,但那时已然是个无人问津的孤独老妪。马尔克斯的造访使她喜出望外,他们促膝长谈。见马尔克斯不断用手揉他的眼睛,嘉宝便戴上老花镜、取来放大镜。原来是一根睫毛掉进眼睛里了。

    马尔克斯从文60余年,屈指算来,大约有十几部长篇小说、数十篇中短篇小说和各色脚本、随笔、评论及新闻稿若干。这么一个作家,从地球的另一端旋风般进入中国,不仅风靡一时,而且落地生根。这不可谓不魔幻。上世纪80年代,中国读者对马尔克斯没有理解得那么深,他们更关注他作品的形式,比如结构、技巧。直到90年代,人们才开始注意到拉美文学更为本质和深层次的精神诉求:《百年孤独》及其所代表的拉美文学在借鉴西方现代文学形式技巧的同时,并没有放弃民族大道;没有放弃替一个民族,甚至整个美洲大陆代言的责任感、使命感。这种使命感触动了中国作家。中国受马尔克斯和拉美魔幻现实主义影响的作家何止莫言、阎连科或阿来、陈忠实,其中尤以“寻根派”为甚。

    然而,当终于有中国出版方斥百万美元巨资买下了《百年孤独》的版权时,它同时也成了中国不少年轻人“死活读不下去的作品”。年轻读者正渐行渐远,他们不再关注马尔克斯及其所代表的伟大的文学传统。除了《百年孤独》,其实马尔克斯的其它作品,甚至中短篇小说也乏人问津。

    斯人已矣。文学的伟大传统呢,如今安在?作家的丰富遗产呢,也许只是聊作谈资、偶尔被人一提罢了。(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文中称马尔克斯),1927年出生于哥伦比亚,在波哥大大学攻读法律期间开始文学创作。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2014年4月18日,病逝于墨西哥城,享年87岁。②略萨与马尔克斯可以说是一生的朋友和敌人。早年略萨与马尔克斯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但在上世纪70年代末期,两人开始决裂,决裂的原因也一直被认为很诡异。1976年马尔克斯到墨西哥参加电影首映时巧遇略萨,马尔克斯上前打招呼,略萨一记老拳将马尔克斯打倒在地。2007年,两人和好。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清华的“终身校长”﹣﹣梅贻琦(有改动)

    ①梅贻琦是清华大学历史上任期最长的校长。在他长达47年的教育实践中,逐渐形成了他的教育思想,其教育思想是对蔡元培教育思想的继承和发展,集中体现在他所提倡的“五育”中,即“德、智、体、美、群”,并以此指导所从事的教育工作,从而取得了举世公认的丰硕成果,这些思想是一笔宝贵的应该加以继承和借鉴的精神财富,值得我们后人加以吸收、总结、研究和珍藏。同时,他令人称道的人格魅力和品德气质以及个人修养,都反映出近代中西两种异质文化之间在人格方面有机、完美、和谐的融合统一。

    ②从清华大学到西南联大,梅贻琦的教育思想是变化的,他在西南联大时期发表的《大学一解》中,体现了梅贻琦教育思想定型之后的核心观念。梅贻琦认为: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③梅贻琦非常重视教师的师德。许多人对“大师”有片面的理解,仅看到学问的一面,而梅贻琦讲的“大师”则是学问道德都好的楷模。他说,老师不但要“以己之专长之特科知识为明晰讲授”,而且要为学生的“自谋修养、意志锻炼和情绪裁节”树立榜样。为此,他提出了“从游”这一生动的比喻,以老师为大鱼,学生为小鱼。认为“学校犹水也,师生犹鱼也,其行动犹游泳也。大鱼前导,小鱼尾随,是从游也。从游既久,其濡染观摩之效自不求而至,不为而成”。这种以教师的高尚品行和渊博学识来自然地引导学生,达到“不为而成”的观点,就是著名的“从游论”。

    ④梅贻琦针对当时教育部所提倡的“只重专才不重通才,重实科不重文理”的教育方针,首先提出了“通才教育”的观念。这种“通才教育”并非西方的简单搬移,而是一种以中国古代儒家“大学”教育思想为基础,博采近代中外大学教育思想的精粹融合而成的具有独立性的思想体系。梅贻琦认为,大学应该着眼于对学生“人格”的全面培养,至少应该有知、情、志三个方面。大学阶段的直接培养目标应该是“通才”,不应该也不可能负担起直接为社会各行各业培养“专才”的任务,而大学应着眼于为学生们通向高深而做基本训练。

    ⑤清华大学一向重视体育,并把体育作为德育的重要途径之一,这与梅贻琦的倡导很有关系,他认为这是学生“养成高尚人格的最好方法”。高尚人格具体体现在“团体精神”、“急功好义”、“遵守纪律”上,要借团体的运动“去练习舍己从人,因公忘私的习惯”。并在学籍管理上明确规定“体育不及格,不得毕业”。这些十分值得我们借鉴与深思。1928年,梅贻琦还是教务长的时候,就曾明确告诉学生:“须知体育之目标,不单是造就几个跑多快、跳多高、臂腿多粗的选手,不单是要得若干银盾、锦标;除此之外,也许可以说在此之上,还有发展全人格的一个目标”。1934年,已经担任校长的梅贻琦对自己的学生说:今天我们提倡体育,不仅是为了锻炼个人的身体,更是为了养成团结合作的精神。我们要借团体项目,去练习“舍己从人,因公忘私”的习惯。他还说,体育比赛的目的不在于能不能取胜,而在于是不是各尽其能,能否使本队团结合作的精神得到有效表现。在体育比赛中,“胜固大佳,败亦无愧”。假如在比赛之前,有人因为没有取胜的可能就放弃比赛,那是完全错误的,因为他忘记了在团体中应尽的任务。

    ⑥群育则是梅贻琦德育观中有特色的部分,这源于他对人类文明和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刻认识,他说:“文明人类之生活,不外两大方面:曰己,曰群。而教育的最大目的,不外使‘群’中之‘己’与众‘己’所构成之‘群’各得其安所遂生之道,且进以相位相育,相方相苞,此则地无中外,时无古今,无往而不可通也。”

    ⑦在《大学一解》中,梅贻琦着重论述了学术自由在大学教育中的特殊重要性。这也是他们那一代的教育家们的共识,1945年11月5日,梅贻琦在日记中写到:“对于学校时局则以为应该追随蔡元培先生‘兼容并包’之态度,以克尽学术自由之使命。昔日之所谓新旧,今日之所谓左右;其在学校,应均予以自由探讨之机会。此昔日北大之所以为北大;而将来清华之为清华,正应于此注意也。”

【相关链接】①由教授到校长,连续为清华服务近半个世纪,这在中外教育史上是罕见的。梅贻琦出任清华校长后创造了清华的黄金期,全面提升了清华的素质和声誉,厥功至伟,被誉为清华的“终身校长”。

(《人物》杂志《梅贻琦:清华的名片》)

②梅贻琦是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教育家之一,他领导的清华为世界贡献了李政道、杨振宁、李远哲三名诺贝尔奖获得者,为新中国培养了14位“两弹一星”功勋科学家,涌现出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钱钟书、华罗庚、钱学森、钱三强、钱伟长等学贯中西、文理兼通的学术大师。

(黄延复《梅贻琦:一个时代的斯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代宗师叶企孙:以身之微芒照亮天下

蒲潇

    如今,人们仍在津津乐道于“两弹一星”的辉煌过往,然而鲜有人知道,23位“两弹一星”元勋中,超过一半都曾受业于同一位大师。事实上,中国电子技术、地震预报、气象预测、国防工业等诸多重要学科的肇始,亦离不开这个名字。

    这个曾被历史遗忘了半个世纪的人正是叶企孙,中国物理学界的一代宗师,中国近代物理学奠基人,原清华大学首任理学院院长。

    1898年,叶企孙生于上海南市区的一个书香世家。目睹大批仁人志士为了脚下的土地倒在血泊中,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下,年幼的叶企孙在心里默默立下了一个志向,“既重格致,又重修身,以为必以西方科学来谋求利国利民,才能治国平天下。”

    1913年夏天,15岁的叶企孙报考进入清华大学。5年后,叶企孙顺利通过毕业考试。载着祖国厚重的希望,他远涉重洋来到美国芝加哥大学,直接插入物理系三年级学习。1920年9月,叶企孙转入哈佛大学研究院,并在老师的指导下一起完成了普朗克常数值的精确测定,这一数值被国际物理学界沿用达16年之久。中国人的姓名第一次被载入现代世界自然科学学术著作中,那一年,他不过23岁。

    1923年,叶企孙回国,此时的他已经是一个颇有成就的科学家了。是继续从事自己的科研,去摘取稍加努力就能触碰到的科学桂冠,还是放弃所有,从零开始,在自己贫瘠的国家撒播科学的种子?叶企孙的心中早有了答案。有着远见卓识的他深知,科学家会为国家创造出“国之利器”,而教育家会为国家培养科技人才。中国需要一个科学群体,而不能仅靠一个科学家去改天换地。阔别母校7年之后,叶企孙再次回到清华园。

    1926年秋,清华大学物理系成立。从执教开始,叶企孙一直站在教学第一线,坚持登台讲课。他讲课略有口吃,而且语调也没有特别吸引人之处,然而他对物理概念的透辟理解给学生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学生王大珩曾这样评价他的授课:“在思路上,叶老往往讲出我们看书不易领会的要点。他不是通过内容的堆砌来讲授,而往往是通过提纲掣领式的讲述,整个课程的基本概念、框架结构就都有了。”

    课堂之外,叶企孙经常邀请这些清寒学子到家里做客,买些点心为他们加加餐,天冷了,叶企孙将自己的衣服给他们穿,没地方住了,叶企孙就让他们住到自己家里来。那些年,在叶企孙的住所北院7号里,能听到的尽是学生们与他们所尊敬的老师的欢声笑语。叶企孙会和每个学生深度交谈,并将他们的特点,在小本本上一一记录下来。叶企孙十分注重因材施教,也正是因为他对每个学生的细心了解观察,他总能针对学生的不同特点给予精心点拔,并结合祖国需要,找到学生们未来最为适合的发展方向。

    不仅善于培养人,叶企孙还很注重名师的重要性。在清华建校史上,以招徕人才引进师资而成为佳话美谈的无出叶企孙其右者。有人说,叶企孙能一网打尽天下名师,主要是他没有门户之见,以培养中国科技人才为己任。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两年后,叶企孙因熊大缜遗案涉嫌被捕,他屡次入狱,人格与肉体遭受到双重折磨,精神几近崩溃。那一年,他已七十高龄。1969年冬,在北大一处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昔日神采奕奕、风度翩翩的叶企孙,腰已弯到90度,双腿肿胀,身心疲惫,每况日下。然而他却从不怨天尤人,也不向别人抱怨。

    “宁可时代负我,我决不负时代。”这是叶企孙晚年内心的最强音。他一直以不倒的形象坚持着生命的全过程,特别是在遭到抛弃,敌视之后,仍挺立着身躯,顽强地维护着自己的信念。

    1977年1月13日,叶企孙因长久病惠溘然长逝。

    叶企孙的一生没有留下鸿篇巨制的著作,没有宏伟的教育纲领,甚至没有一句豪言壮语,但中国的物理学教育从无到有的在他的手中建设起来了。我国这棵科学大树生长的每圈年轮里,都会发现叶企孙和他的弟子们在其中发挥的重大作用。

    他是和我们这个时代交臂而过的,一个我们知道的最晚,了解最少,却对中国科学界贡献巨大的大师。

他的一生告诉我们,不管白天黑夜,星辰永远闪耀,只是有的时候,我们的肉眼看不到它。

(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梁思礼:可上九天揽月

    梁思礼,梁启超之子,中共党员,我国著名火箭系统控制专家。

    1924年出生的梁思礼,很受父亲的宠爱。梁启超给远在海外的大女儿梁思顺的信中这样写道:“老白鼻一天天越得人爱,非常聪明,又非常听话,每天总要逗我笑几场。他读了十几首唐诗,天天教老郭(保姆)念,刚才他来告诉我说:‘老郭真笨,我教她少小离家,她不会念,念成乡音无改把猫摔。’他一面念说一面抱着小猫就把那猫摔地下,惹得哄堂大笑。”信中的“老白鼻”就是梁启超最小的儿子梁思礼。就是这个“老白鼻”,后来成了中国航天CAD技术的倡导者和奠基人。

    在梁思礼小时候听过的故事、背过的古诗中,留给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首“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现在想来,好像父亲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在以这种方式熏陶他的爱国思想。

    除了言传,父亲的身教是“爱国”最真实的样本。“爱国救国”几乎是梁家九子女的胎记。“人必真有爱国心,然后方可以用大事”,梁启超生前的话语,指引了梁家九子女未来的路。

    1949年9月,刚刚从美国辛辛那提大学获得自动控制专业博士学位的梁思礼便回到了新生的祖国。

    1956年,国家制定12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以后,决定组建国防部第五研究院从事导弹方面的研制,并从其他单位抽调了梁思礼等30多位专家和143名大学生,白手起家。梁思礼回忆:“当时既无资料,也无仪器和导弹实物,除了钱学森外,谁都没有见过导弹和火箭,简直是两手空空,一张白纸。但这是一颗生机勃勃的种子。”

    从“两弹一星”到“神舟”工程,梁思礼倾注了太多心血。虽然赢得过许多荣誉,但每每被他提及的,却是“东风二号”的失败。

    “1960年11月5日‘1059’发射成功,也就是后来被命名的‘东风一号’.它不仅是我国制造的第一枚导弹,是军事装备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也帮助我们建立起自己的材料和电子元器件协作网,直接支持了航天事业的发展,同时也促进了其他行业的进步。”

    在梁思礼的回忆中,“东风一号”的成功被简单带过,“东风二号”的失败却历历在目:“1960年,我们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开始自行设计我国的第一个中近程地地导弹,射程比‘1059’远一倍。”

    1962年3月21日9时5分,“东风二号”点火发射,起飞几秒钟后,“导弹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头部还冒白烟,最后落在了发射阵地前300米的地方,因为里面的推进剂装得满满的,导弹落地后炸起了一个蘑菇云,地面砸出了一个直径20多米的大坑。”

    这次失败对大家打击很大。“但是我认为,从个人历练来说,失败比成功更有启发。正因为失败后做了大量工作,才使我们把坏事变成好事,才真正懂得怎样自行设计。”

    也是这次失败,成就了之后的长征二号系列火箭工作,更成就了梁思礼开创的“可靠性工程学”。

    不难查到这样一组数字:2006年9月9日,长征二号丙运载火箭第25次发射成功,创造了25次发射全部成功的纪录。这是长征系列运载火箭第90次飞行,也是1996年10月以来,我国航天发射连续第48次获得成功。

    梁思礼自始至终参与了研制“长征二号”系列火箭的工作,他开创的“航天可靠性工程学”成为长征火箭安全飞行的坚实保障。

    1983年,梁思礼开始进军计算机辅助设计领域。他常说他最喜欢萧伯纳的一句话:“人生不是一支短短的蜡烛,而是一支由我们暂时拿着的火炬,我们一定要把它燃得十分光明灿烂,然后交给下一代的人们。”

    事实证明,梁思礼倡导的软件工程化,对载人航天起到很大作用。神舟五号、神舟六号、神舟七号、神舟八号、神舟九号的可靠性、安全性达到了近60年来研制的所有型号中从未达到的高度。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太行愚公 科技财神

——追忆河北农大教授、博士生导师李保国

    一位大学教授的去世,引来29万人的烛光,9000万人的关注。河北省平山县、内丘县等地数万山村百姓自设灵堂,把他的骨灰安放在太行山的最高处。

    2016年4月10日凌晨,李保国因心脏病突发,不幸去世,年仅58岁。

    1981年2月26日,李保国从河北林业专科学校(后并入河北农业大学)毕业,留校任教。同年3月6日,他响应学校号召走进太行山,来到河北省邢台县前南峪村,投身到小流域立体开发项目中。这里的山地土层薄,不涵水,年年种树不见树,人均收入不足50元。

    “我是农民的儿子,见不得老百姓穷。”李保国立志要为当地农民脱贫致富寻找破解之道。起早贪黑,跑遍山上的沟沟坎坎后,李保国和课题组摸透了山地的脾性,提出用爆破整地的方法聚土截流,让植被成为有“本”之木。

    凭借李保国研发的太行山低山片麻岩区“聚续”生态农业工程技术,前南峪土厚了、水多了,树木栽植成活率从原来的10%一跃达到90%.如今的前南峪,8000亩荒山秃岭变成“太行山最绿的地方”,森林覆盖率90.7%,植被覆盖率94.6%,获得联合国“全球生态五百佳”提名,人均收入达10600元。

    继前南峪之后,内丘岗底村、平山葫芦峪、临城凤凰岭……35年来,李保国直接帮扶村庄40多个,技术示范推广总面积上千万亩,使山区增收35.3亿元。

    1999年,河北绿岭果业公司董事长高胜福承包了河北临城县凤凰岭3500亩干旱丘陵岗地,栽植核桃树苗后出现大面积死亡的情况。李保国受邀赶来,通过采样发现,表层是乱石滩,乱石滩不存水,下面是礓石层,礓石强碱性,凤凰岭根本种不活树。

    李保国制订了“挖走鹅卵石、打破礓石层、开沟建立保水层”的治理规划,并引进19个核桃优良品种和11个山核桃品种,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嫁接组培实验。经过5年不懈努力,成功选育出新核桃品种——绿岭核桃,所推行的“绿岭薄皮核桃矮化密植栽培技术”被认定为国内首创。

    在科技研究的选题上,李保国曾说:“脱贫为科研出题,科研为脱贫解难。老百姓需要什么,我就研究什么。”

    就这样,李保国这位“科技财神”在太行山脉开辟了一个又一个战场,先后取得研究成果28项。其中薄皮核桃栽培技术仅在邢台市就推广60万亩,年产值超过20亿元,走出了一条经济效益生态效益同步提升的扶贫之路。

    “农民教授”:“把我变成了农民,把越来越多的农民变成了‘我’”

    李保国细心揣摩农民的心理和语言,用他们听得进、听得懂的语言,使其快速接受和掌握新技术。

    赞皇县寺峪村的上千亩苹果园,产量一直上不去。请了一位专家讲了一天,名词、术语一大堆,村民听得晕头转向直抓头皮。村民们慕名请来李保国,他只教了两样:一种是“结果枝”,一种是“不结果枝”,半个小时讲完,乡亲们说:“原来这么简单。”35年来,李保国推广了太行山板栗集约栽培、优质无公害苹果栽培、绿色核桃栽培等36项标准化林业技术,举办了培训班800余次,培训人员9万余人次。

    内丘县岗底村村民韩振江就是李保国农民学生中的一位。韩振江说:“李老师每次来村里指导技术,都是在果园里手把手地教,教一次不会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从来没有不耐烦过。”现在韩振江一家人种植了700多棵苹果树,2015年纯收入20余万元。

    去年冬天,李保国主持召开了首届岗底果农专家论坛,11位农民登台演讲。结束后,他高兴地对村党总支书记杨双牛说:“这辈子最过瘾的是干了两件事:一是把我变成了农民,二是把越来越多的农民变成了‘我’。”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6年5月30日01版)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问题。

    巴金走了。这位深深自责几十年忏悔几十年的世纪老人,终得大解脱。

    正如巴金的活着,已经是超出个体生命意义的符号象征。他的逝去,也同样超越一般的生死,成为一场蕴涵丰富的公共事件──从人们纷纷的缅怀语辞中不难看出,此时的巴金,如同一块无所不包、人人可挤的思想海绵,诸多人借巴金争相阐述“社会责任”、“文学良知”、“忏悔勇气”等概念;更有许多人在借着肯定巴金的机会,表达自己对“讲真话”这一文学良心的忠诚追随,对自己作着或直白或曲尽其意的肯定。

    巴金得到了无上的赞誉。在一个忏悔了几十年,对自己始终不愿意宽恕的老人灵前,这样众口一词,令人微微感觉到一种郁闷──这样的赞颂,难道真是巴金老人愿意听到的吗?所谓“盖棺定论”,对巴金这样的智者、勇者来说,我想,倘其在天有灵,他愿意听到的肯定是更为中肯的评价,而不是有溢美之嫌的谀词。当然,在以“逝者为大”、“为逝者讳”的社会传统中,这样的赞颂是符合常情的。但具体到巴金老人身上,却未免是对其度量和智慧的小觑。一个真诚的忏悔者,他决不是为了表演而忏悔的。对一个真诚的忏悔者,他所需要的也不仅是赞颂。忏悔不只是为了告慰自己的心灵,更希望更多人及至整个社会共同的反思──不是以中庸姿态作“适可而止”的安慰,更不需太多赞颂。对忏悔行为的过度赞颂,势必将忏悔轻佻化、戏剧化、庸俗化,冲淡忏悔中所包含的那些真诚。

    我们必须注意这么一种滥俗的倾向:就是将赞颂巴金,当作一种“表态”,当作一种标榜。赞颂巴金与否,不是、也不该是区分所谓“文学良心”的试纸。赞颂别人的忏悔,决不是等同于自身的忏悔。

    文学的良心和勇气决定着一个时代的历史标高。没有自嘲勇气的文学,不仅无法拯救更多的心灵,甚至有可能将一些心灵引向肤浅和堕落。李敖写道:“第一流的知识分子,他的职业就是反对、反对、反对……”真正的文学家,最应该的姿态只能是批判、揭示和自省。巴金是中国那段特殊动荡时期文人生活的典型标本之一──他不同于沈从文式的埋头故纸堆一言不发,也不同于老舍不堪受辱毅然自裁。他曾经真诚地写作,也曾经违心地“批斗”,最后又回归真诚的忏悔。可以说,勇敢地对巴金一生的悲喜剧进行反省,其实也是对那一代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反省。从巴金老人后半生的心路历程看,这样做非但没有丝毫对巴金老人的不敬,甚至还是对其的大敬。

    所以,巴金的解脱,不是生者的解脱──相反,面对逝去的巴金,凡以著述中人自许,自觉是以文学为使命者,都应该以巴金为鉴,对自己的作品和良心进行一番回视内省。比如,在当前这个商业文化泛滥的时代,自己是否坚守住了文学的贞操?是否如巴金一样务求“蘸着心血写作”?对世人世事,是否抱着一种大悲悯的态度观察,像巴金一样“以人类之悲为自己之悲”,勇作“人类苦难的歌人”?

    这样的充满理性色彩的反躬自省,才是对巴金老人最好的缅怀

选自2005年10月20日《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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