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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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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1年山东省聊城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带套袖的孙犁先生

    ①我产生要当作家的妄想是在初中阶段。为了验证我成为作家的可能性,父亲还领我拜会了《小兵张嘎》的作者徐光耀老师。记得有一次徐光耀老师对我说:“在中国作家里你应该读一读孙犁。”我立即大言不惭地答曰:“孙犁的书我都读过。”他又问:“你读过《铁木前传》吗?”我说:“我差不多可以背诵。”

    ②一九七九年,我从插队的乡村回到城市,在一家杂志社作小说编辑,业余也写小说。秋天,百花文艺出版社准备为我出版第一本小说集,我被李克明、顾传箐二位编辑热情请去天津面谈出版的事。行前已故作家韩映山嘱我带封信给孙犁先生。

    ③一九七九年秋日的一个下午,由李克明同志陪同,终于走进了孙犁先生的“高墙大院”。这是一座早已失却规矩和章法的大院,孙犁先生曾在文章里多次提及,并详细描述过它的衰败经过。如今各种凹凸不平的土堆、土坑在院里自由地起伏着,稍显平整的一块地,一户人家还种了一小片黄豆。那天黄豆刚刚收过,一位老人正蹲在拔了豆秸的地里聚精会神地捡豆子。我看到他的侧面,已猜出那是谁。看见来人,他站起来,把手里的黄豆亮给我们,微笑着说:“别人收了豆子,剩下几粒不要了。我捡起来,可以给花施肥。丢了怪可惜的。”

    ④他身材很高,面容温厚,语调洪亮,夹杂着淡淡的乡音。说话时眼睛很少朝你直视,你却时时能感觉到他的关注或说观察。他穿一身普通的灰色衣裤,当他腾出手来和我握手时,我发现他戴着一副青色棉布套袖。接着他引我们进屋,高声询问我的写作、工作情况。我很快就如释重负。我相信戴套袖的作家是不会不苟言笑的,戴着套袖的作家给了我一种亲近感。

    ⑤其后不久,我写了一篇名叫《灶火的故事》的短篇小说,篇幅却不短,大约一万五千字,自己挺看重,拿给省内几位老师看,不料有看过的长者好心劝我不要这样写了,说“路子”有问题。我心中偷偷地不服,又斗胆将它寄给孙犁先生,想不到他立即在《天津日报》的《文艺》增刊上发了出来,《小说月报》也很快作了转载。

    ⑥我再次见到孙犁先生是次年初冬。那天很冷,刮着大风。他刚裁出一沓沓粉连纸,和保姆准备糊窗缝。见我进屋,孙犁先生迎过来第一句话就说:“铁凝,你看我是不是很见老?我这两年老得特别快。”当时我说:“您是见老。”也许是门外的风、房间的清冷和那沓糊窗缝用的粉连纸加强了我这种印象,但我说完很后悔,我不该迎合老人去证实他的衰老感。接着我便发现,孙犁先生两只袄袖上,仍旧套着一副干净的青色套袖,看上去人就洋溢着一种干练的活力,一种不愿停下手、时刻准备工作的情绪。这样的状态,是不能被称作衰老的。

    ⑦我第三次见到孙犁先生,是和几位同行一道。那天他没捡豆粒,也没糊窗缝,他坐在写字台前,桌面摊开着纸和笔,大约是在写作。看见我们,他立刻停下工作,招呼客人就坐。我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袖子,又看见了那副套袖。记得那天他很高兴,随便地和大家聊着天,并没有摘去套袖的意思。这时我才意识到,戴套袖并不是孙犁先生的临时“武装”。

    ⑧多年之后,有一次我把友人赠我的几函宣纸精印的华笺寄给孙犁先生时,收到他这样的回信,他说:“同时收到你的来信和惠赠的华笺,我十分喜欢。”但又说:“我一向珍惜纸张,平日写稿写信,用纸亦极不讲究。每遇好纸,笔墨就要拘束,深恐把纸糟蹋了……”如果我不曾见过习惯戴套袖的孙犁先生,或许我会猜测这是一个名作家的“矫情”,但是我见过的戴着套袖的孙犁,见过了他写给我的所有信件,那信纸不是《天津日报》那种微黄且脆硬的稿纸就是邮局出售的明信片,信封则永远是印有红色“天津日报”字样的那种。

    ⑨我相信他对纸张有着和对棉布、对衣服同样的珍惜之情。他更加珍重的是劳动的尊严与德行、人生的质朴和美丽

(摘自《从梦想出发》,原文略有改动)

(1)、“我”三次见到孙犁先生时的情形如何?三次相见,他分别给了“我”什么印象?

(2)、作者借助“套袖”想要表达什么?

(3)、第①段作者为什么用“妄想”“大言不惭”这两个词?

(4)、第③段画线句优美的原因是什么?

(5)、第⑨段画线句的含义是什么?

(6)、徐光耀老师为什么先让“我”读孙犁而非他的作品?并谈谈你的感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用激情点燃“心灵的青春”》

       ①不久前参加大学入学十周年聚会,昔日同窗济济一堂,既温暖也令人感慨。叙旧闲话间,有的人事业进步、家庭和睦,把幸福写在脸上;也有人虽不及而立之年,眉宇间却已沉积着对生活的倦怠。刚毕业那会儿的激情,怎么没过几年就消散了呢?

       ②“激情、热情是人强烈追求自己的对象的本质力量。”思想家的论断也许有几分玄奥,但相信无人否认,激情乃是人生前行的风帆。试想,获得201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药学家屠呦呦,如果没有对工作的激情,岂能在艰苦环境中,带领研究团队成功提取青蒿素;北京中关村那一张张青春脸庞,如果丧失对创业的激情,又怎可能扎根咖啡店,日复一日地探寻梦想的生长点。

       ③没有激情,难干事、更难成事。激情,无疑是让人保持状态的神奇力量。三联书店原总编辑李昕在《做书》一书中,讲述了同事高贤均的故事。高贤均前往成都出差,顺道去西安拜访作家陈忠实,拿到了小说《白鹿原》的手稿。他利用坐火车和开会间隙苦读,没等返回就已将数十万字读完。回京后他第一时间写信反馈,结果从拿稿子到让作者收信,只用了十天时间,令人称奇。在没有电子邮件、快递的年代,正是这份对编辑事业的激情,促使他完成了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④激情,源自真诚的热爱,体现着“做更好的自己”。一个缺乏激情的人,不仅是进取心不足的表现,也可能因此变得无趣,暮气沉沉。现实中,一些人鬓角尚未被岁月染白,内心却早已被时光打磨得冰冷如铁。习惯了循规蹈矩的日程安排或工作方式,对变革与创新嗤之以鼻;沉浸在自己熟悉的小天地里,看穿一切似乎也看淡一切……很难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感到激动、兴奋,“差不多就行”“意思意思得了”是其万能金句,“麻木不仁”“听之任之”成为他们的专属形容词。

       ⑤激情,也孕育着希望。美国作家欧•亨利在《最后一片叶子》中写道,罹患肺炎的病人生命垂危,她卧看窗外一株萧萧落叶的常春藤,渐渐失去了生的信念,暗示自己:“等到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我也就该去了。”一位老画家得知后,画了一片仿真藤叶悄悄挂在窗外。靠着这“最后一片叶子”带来的生机,病人竟奇迹般存活了。尽管情节源于小说,生活中未必有真实素材与之对应,但这则小故事启示人们:                                                 

       ⑥习近平总书记说,激情是一种可贵的工作状态和工作品质,往往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创造潜能。置身全面深化改革的历史洪流,无论是纵身涉险滩、啃硬骨头,还是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热潮中找到自己的闪光点,激情都堪称一把化腐朽为神奇的金钥匙。对于行进中的“中国号”巨轮而言,新的五年意味着新的出发,缺少激情作燃料便有搁浅的风险;对于渴望成就梦想的个体而言,激情的一端系着拼搏,另一端则连着幸福。

       ⑦“激情由最初的意识形成,它是心灵的青春”。在价值日益多元的时代,当物欲的车轮一再碾压卑微的情感,诗人的这句名言,依然值得我们细细体味。

(《人民日报》2015年11月2日第4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那天我又独自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就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决没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家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老木匠桑伯
狳惠林
在陈西村陶子树家的东厢房里,60多岁的木匠桑伯正使劲刨着榆木床腿。沿着锋利的刨刀,木片肢卷般打起卷儿,木屑如虫穿飞舞,沉香弥漫开来。桑伯眯起眼,不时躬身察看新拉下的墨绳痕迹。
“这榆木是好料,少说有20年了。”桑伯接过陶子树递来的香烟,用袖口擦了把满胡破的汗珠子。
“从山里女婿那里拉来的。朵伯,我就信你的手艺。”同辈人陶子树递过红红的烟头。“我这手艺,卖给识货的。”桑伯用手摩挲着床腿,“我就不信,我这功夫就赶不上城
里那一捶就破的组合家具。”他叼着烟,继续他的活计。一双紧握刨子四十载的老手,青筋凸起,仍是那样有劲。
陶家的木工活,还是桑伯的儿子桑果给联系来的。桑果这独苗是桑伯40岁时才得的,看看桑伯床底下被废弃的各类木玩具,就可知道他是多么疼爱自己的儿子。儿子大了,娘死得早,虽能体谅父亲对木工活的感情,甚至能背出父亲当年拜师求艺的苦经,可就是不肯“接班”。桑果大前年高考落了榜,不肯再念书,在水城撑起了爿家具店。只是经营的家具可不是桑伯的“作品”,都是些新潮样式的,为此,桑伯的心闷闷的。那天桑果告知父亲,陶家的二儿子要结婚,他爸主张做套厚实、经久耐用的老式家具。桑伯第二天一早就挑起了木匠担。快一个月没活了,那斧头快锈了,刨子早就犯了痒。
煦阳从窗外投射进来,桑伯一口气刨好了4条大床木腿,写字台的台面也被刨得锃亮锃亮。
午饭的菜很丰盛,桑伯破例在中午喝了些酒,越喝脸越红,越喝言语越少。陶子树越喝
话越多
“我说桑伯,这年月真有些不对劲了,就说我这理发的活,村里也只剩下几个老伙计肯请我伺候。现在上八府那些补锅匠连个影儿都见不着了,我家那口大锅都漏半个月了。听说洪村的箍桶匠张土根上月把担子扔进了苕渓里,到水城去摆水果摊了……”
桑伯不言语,只是听着。他吃了半碗饭,又马上操起了家伙。借着酒力,刨子、斧头运转飞快。
少顷,桑伯开始给木床雕花。深深浅浅,左左右右,柔时如抚儿头发,刚时似快刀斩麻,在粗糙的手里,那小小的雕刀宛如游动的泥鳅,汗水从他深蓝的外衣里渗出来。此刻就要雕那朵院内的老梅了,桑伯几乎憋住了呼吸,眼眸深处闪动着一种异样温和、慈爱的柔情。在
雕完那朵梅花抽刀时,刀口划进了桑伯的手指,一串滚圆的血珠落下,梅花被染得鲜红。查伯忘了疼痛,痴迷地盯着血珠在梅蕊上绽开,一行泪水溢出了眼眶。
忙完了陶家的活,桑伯回到家,当晚就病了。一连几天胸闷、喘气,茶饭不思。桑果从水城赶了回来,隔壁郑家村未过门的儿媳水妹也赶来照料。两人陪父亲到水城医院诊治。体检结果:一切正常。
第二天一早,桑果、水妹陪桑伯乘车回家,桑果嘟囔着:“爸这阵子太累了。”
“让爸别干木工活了,家里又不缺钱花。”水妹再次提出建议。朵果连忙摇头:“当心爸在后面听见。”
“可能是陶子树那二小子干的缺德事让爸知道了,给气的。他嫌爸做的家具太老套,前天又进城买了套组合式的。”桑果靠近水妹的耳朵低声说。
午后的阳光很有点暖意,桑伯细眯着眼睛,稳稳地坐在新楼的后院里,他的头发较以前白了很多。贴紧老人的新靠椅,散发出一种宁静幽香的气息。这只檀木靠椅,是他病愈后用他藏了10多年的木料,打制的唯一留给自己的作品。
(选自《山西日报》,有改动)
阅读《雨花台捡石记》, 完成下面小题。

雨花台捡石记

贾平凹

    ①雨后,决定和朋友去雨花台捡些石子。

    ②正是初夏,雨花台树木长得很旺,绿就像静浮的云,给人一种飘逸之感。间或露出一块天来,太阳射下的光白得刺眼。在绿里,觉得是走进了海底。山上石子极多,又都小而圆滑。或伏在草下,或嵌在花间,晶莹柔软得可爱;看那山弯处涌流下来的石子流道,白光里,却灿灿烁烁,似乎陡然到了宝石世界。一时眼花缭乱,都炫目鲜艳,却说不出哪个是好,哪个不好。

    ③约摸下午两点,我们分头捡起来,那石子委实精妙。有的发红,长者如枣,小者如豆;有的发黄,深的蛋黄深,浅的橘皮浅;有的发绿,绿得腻腻的,绿得厚厚的;有的则发黑了,叩之泠泠作响;有的紫蓝紫蓝的,如熟透了的桑葚,似乎摸着染色,闻着有香气呢。那石子上更奇的有了线纹:水波形的,流云形的,木纹形的,鸟兽形的,花草形的……

    ④我们只知天下石子,雨花台的最好,可如何也想象不出好到这种境界!这里的石子,颗颗都是工艺妙品,怪不得谁也无法解释这是天神的珍珠库呢,还是地鬼的玛瑙室。只是这般奇特,这般丰富,叫它是雨花落下而成的石子了。

    ⑤从前山走到后山,口袋里便装得满满的。我得意得很,觉得是最富有的人了。捧着石子,走一步,看一眼,看一眼,赞一声,每一颗石子,都给我一个形象,一个梦一样颤酥酥的遐想。我忘记了生活一切的烦闷,只是平和,只是安宁,只是崇高的诗和音乐。跚跚地走到山弯处,朋友们分而聚合了,个个都是孩子般的快活,一起摊开口袋,你看我的,我瞧你的,对着太阳照照,贴在耳边磕磕,滋味是乡下媳妇翻那针线包袱,一遍一遍没个够数。

    ⑥朋友拿了一碗清水,将石子放了进去,那奇妙的现象又发生了:石子更加晶莹,线纹越发清晰,绿的了如葡萄,手指一弹,便要溅出汁来;那红的犹是了琥珀,明明白白看见了线纹不是在表面,而一直含在里面哩。我一时急切起来,觉得他们捡的,好的竟比我多,索要了许久,都拒不割爱。我就又提议再找一会儿,大伙也都乐意,便又分头满山跑开去了。

    ⑦我收获了不少。但每得一颗绿的,就又想拿黄的,得了那黄的,就又盼那紫的;满足了一种欲望,就又企图更美妙的欲望。这往往使我长时间地苦恼、焦急,骂自己运气不好。

    ⑧终是到了太阳西下的时候了,朋友们重新在后山头相聚。你有了红的,却缺了绿的、紫的,他有了黄的,却短了白的、蓝的。他们没有的,我全有了,我所缺的,那如墨如漆的黑石子,他们却全都有;这终使我沮丧。天黄昏得厉害了,大伙说回吧,我却不行,还要坚持再去坝子里再捡捡。朋友们就骂我贪得无厌,说我黄红绿蓝紫,样样有了,唯少了个黑的,还这般不知足!但我仍是不肯死心,虽然坐在那里吃着干粮,却唉声叹气,惹得他们又是一顿攻击。

    ⑨突然间,身后有了说话声,语气很低,但这边却听得十分清楚,回头看时,远近却是无人,声音正从后侧的一丛山字柏树后传来的。只听一个在说:“老师,这几年来,越弄越苦恼呢。”另一个就说:“就是,画出一幅,觉得高兴,但很快就又苦恼了,恨自己弄不出个大名堂来,常常想就地打滚哭一场。”一人就又说:“你的画省上、全国都获了奖,又办了个人画展,你还苦恼什么呀?!”前边说话的人便说道:“这不是故意说的,确实苦恼得很呢!今日老师来,就盼能点石成金哩。”一个苍老的声音便说道:“他说的苦恼,我理解。别说是他,我也苦恼得很呢!”便有三四个声音叫道:“你也苦恼?”那苍老声说:“可不。愈是画得好,愈是苦恼哩。人总是要追求更大的成绩的,在追求当中能没有苦恼吗?”三四个声音就又叫了:“那么,要干一番事业,就得一辈子苦恼?”苍老声便说道:“是的,可乐在其中。谁的苦恼最大,谁的乐趣也最大。”

    ⑩那边哑了声,我们这边也哑了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无言可言了。

    ⑪我们站起来,要过去看看那是些什么人物,好再听一番教导。那树后一阵响动,便见一行五人走过树丛,飘飘下山去了。前边是个老者,后边四个青年,都夹着画夹。

    ⑫朋友们齐声叫道:“说得有理!”我便又提出再捡一会儿石子,他们全都默然点头,哈哈笑了一通,分头一直捡到天黑。

    ⑬这是一九八一年六月初九的事。同捡石子的,是写诗的李清,写小说的商子,写评论的王琦,还有一个写散文的知青,年且十七,是个秀发女子。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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