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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贵州省凯里市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半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数学鬼才佩雷尔曼

    即便是在“怪人”云集的数学家群体中,佩雷尔曼也是一个特殊的怪人。他似乎永远都穿同一件衣服,胡子拉碴,不剪指甲——他认为这样才是指甲的自然状态。他的食物只有面包和酸奶。美国的面包对他来说可能并不好吃,好在他找到了一家售卖正宗俄罗斯面包的商店,经常步行一段距离到那里买面包。所以,他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开销,他把所有的津贴都留在银行里(这为他存了一笔钱,保证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他能在俄罗斯温饱无忧)。

    佩雷尔曼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他的母亲。在纽约做博士后期间,他的母亲随他来到美国,住在布鲁克林,照顾佩雷尔曼的日常生活。

    1993年,佩雷尔曼解决了数学上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灵魂猜想”(Soul Conjecture)。这是一个由齐杰和另一名数学家提出来的猜想。在二十年的时间里,已经有一些人写了长篇大论来分析这个问题,但仅仅只能做出部分的证明。佩雷尔曼则做了一个能够让所有人惊讶不已的完整证明——而且,他只用了四页纸!

    2004年5月,佩雷尔曼回到了圣彼得堡,他与少年时代的数学老师鲁克辛一起散步,他告诉老师,他对数学界感到失望。2005年12月,在没有明确原因的情况下,佩雷尔曼辞去了莫斯科Steklov数学研究院的职务。

    从此,佩雷尔曼“消失”了。他平时只与自己的母亲和老师鲁克辛交谈。“只要我不是惹人注意的,我就有得选择。”佩雷尔曼有一次说道,“或者去做某种丑陋的事情,或者,如果我不做这种事,我就被像宠物一样对待。现在,我成了引人注意的人,我不能再做保持沉默的宠物。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退出的原因。”

    2006年,因佩雷尔曼对“庞加莱猜想”的证明取得重大突破,国际数学联合会决定授予佩雷尔曼菲尔兹奖。这是数学界的最高奖项,有人称它为数学界的诺贝尔奖。国际数学联合会主席约翰·保尔(John Bal)飞去圣彼得堡,试图说服佩雷尔曼领奖,或者把奖章送到圣彼得堡来。佩雷尔曼拒绝了。

    2000年,克雷数学研究所宣布了七个“千年难题”,并承诺有人解决任何一个难题,就奖励一百万美元。其实在所长詹姆斯·卡尔森看来,此举的噱头意义更大,他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激发人们对数学的关注,并没有指望这些问题中的任何一个能够在他的有生之年中得到解决,也没想到百万美元真的能够发出去。

    他完全没有料到的是,几年之后,佩雷尔曼就解决了其中的一个。同时,佩雷尔曼也为卡尔森出了道难题:佩雷尔曼不答应领奖。

    于是,卡尔森像保尔那样也飞去了圣彼得堡。但是佩雷尔曼没有与他见面。他通过电话与佩雷尔曼交谈,佩雷尔曼告诉卡尔森,他需要考虑一下,如果决定领奖,会第一时间通知克雷研究所的。

    现在看来,佩雷尔曼的回答只是出于礼貌,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去领奖。

    英国《每日邮报》今年3月份的报道说,佩雷尔曼紧闭家门,在屋内对外面采访的记者说:“我应有尽有。”

    “佩雷尔曼对公共场面和财富的厌恶令许多人迷惑不解。”瑟斯顿在颁奖仪式上说,“我没有跟他讨论过这个问题,也不能代表他发言,但是我想说,我对他内心的强大与清晰感到共鸣和敬仰。他能够了解和坚持真实。我们真实的需求位于内心深处,然而现代社会中的我们大多在条件反射式地不断地追逐财富、消费品和虚荣。我们在数学上从佩雷尔曼那里学到了东西。或许我们也应该暂停脚步,从佩雷尔曼对生活的态度上反思自己。”

(选自2016年第21期《读者》,有删改)

(1)、下列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佩雷尔曼除了基本的生活开支外,没有什么地方再需要开销的了,他把所有的津贴都留在银行里,这也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节俭到近乎吝啬的人。 B、佩雷尔曼用自己独特完美的方式证明了“庞加莱猜想”的正确性,但这位怪才数学家却先后放弃了菲尔兹奖和千禧年数学奖。 C、佩雷尔曼是个常人眼中的怪人,一段时间内一直过着隐居的生活,除了会定时光顾离家不远的一个副食商店外,基本不离开自己的家。 D、康奈尔大学数学家瑟斯顿给予佩雷尔曼很高的评价,同时也抨击了现实社会中一些人一味追逐财富与爱慕虚荣的弊端。
(2)、文中说佩雷尔曼是个“特殊的怪人”,请写出佩雷尔曼“怪”在何处?

(3)、“我们在数学上从佩雷尔曼那里学到了东西。或许我们也应该暂停脚步,从佩雷尔曼对生活的态度上反思自己”,这是文章的结尾,请结合全文,谈谈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目

此生惟愿长报国——缅怀人民科学家钱学森

记者:顾瑞珍 吴晶晶 胡浩

    经历了入秋以来最强寒流的北京,空气清冷,落叶遍地。

    31日清晨,我国航天科技事业的先驱和杰出代表,被誉为“中国航天之父”的科学泰斗钱学森,静静地走了,悄然离开了他牵挂一生的祖国和人民。

    巨星陨落,划过天际留下的是璀璨的光芒,钱老的离去带给人们的是无尽的哀思,而他的科学成就和爱国情怀却生生不息。

“外国人能干的,中国人都能干”

    听到钱老逝世的消息,84岁高龄的我国著名空气动力学专家庄逢甘院士十分悲痛“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1947年,庄逢甘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深造,那时,钱学森已是世界著名科学家他和同事一道为美国设计、研制出可以用于作战的第一代导弹,为世界航空工业的建立奠定了可靠的理论基础然而新中国的成立、祖国的召唤让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一切优越的条件。

    1955年,钱学森克服重重阻力和困难回到祖国他受命组建了中国第一个火箭、导弹研究所——国防部第五研究院并担任首任院长随后,他主持完成了“喷气和 火箭技术的建立”规划,参与了近程导弹、中近程导弹和中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的研制,直接领导了用中近程导弹运载原子弹“两弹结合”试验,参与制定了中国第一个星际航空的发展规划……

    “他把自己全部的热血和智慧,奉献给了祖国的火箭、导弹和航天事业”庄逢甘说,“他经常鼓励我们说,外国人能干的,中国人都能干”。

“我姓钱,但我不爱钱”

    1958年,钱学森所著《工程控制论》一书被译成中文出版,并获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稿酬加上奖金,共计1.15万元在一次亲自到中国科技大学力学系授课时,钱学森发现,许多听课学生家庭贫困,连必备的学习用具都买不起于是,这1.15万元被钱老悉数捐出,用于给力学系的学生买学习用具。

    在“万元户”还是绝大多数人遥不可及的梦想年代,钱老已捐款上百万元1994年,他获得何梁何利基金奖,奖金100万港元;2001年,他又获得霍英东“科学成就终生奖”,奖金也是100万港元这两笔奖金的支票还没拿到手,钱老就让他的秘书代他将钱捐给祖国西部的沙漠治理事业。

    在将奖金捐出时,钱老说,“我姓钱,但我不爱钱”。

    钱老“不爱钱”,也不爱所谓的“名誉”“地位”和“待遇”——当年他毅然决然挥别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和加州理工学院教授,喷气推进中心主任、美国海军炮火研究所顾问等职,回到百废待兴的祖国;名扬四海后,他坚持不题词、不为人写序、不参加鉴定会、不兼任任何顾问或名誉顾问、不到外地开会、不出国;单位要为他建房他坚决不同意,报刊上颂扬他的文章被打招呼“到此为止”……

“我没有功夫考虑过去,我只考虑未来”

    空气动力学、航空工程、喷气推进、工程控制论、物理力学……钱学森在多个技术科学领域作出了开创性贡献1991年,他被授予“国家杰出贡献科学家”荣誉称号,1999年又被授予“两弹一星功勋奖”然而他始终保持着谦虚谨慎的作风。

    在涂元季记忆中,钱老一生就激动过三次“第一次是在1955年,钱老把自己刚出版的《工程控制论》交到老师冯&8226;卡门手里老师对他说,你现在学术上已经超过了我钱老看到自己为中国人争了气,非常激动第二次是新中国成立10周年时,钱老被接纳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他激动得睡不好觉第三次是钱老得知中央组织部决定雷锋、焦裕禄、王进喜、史来贺和钱学森这五位作为新中国成立以来在群众中享有崇高威望的共产党员优秀代表,他的心情也十分激动”。

    也许,这三次激动时刻正是一位科学泰斗对祖国、对人民热爱之情的独特表达。

    “我个人仅仅是沧海一粟,真正伟大的是党、人民和我们的国家”钱老这么说着,也这么做着。

    涂元季说,钱老晚年不提过去的事情,不写回忆录,“他常说我没有功夫考虑过去,我只考虑未来”。

(节选自中央政府门户网站 2009年11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百年锐思周有光:老藤椅,慢慢摇

王道

    2013年1月23日,我第一次走进位于北京后拐棒胡同的周有光先生的书房。周有光先生刚过108岁生日不久。书房不大,墙旧旧的,书橱也小。令我意外和惊喜的是周老的精神。原以为茶寿的老人,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说话不清楚了,但周老神智清晰,双目有神,安坐在略显逼仄的书屋里,接待着一拨又一拨的来访者。

    周老是语言学家,每次与他交谈,他的话题都离不开自己的专业。由于各地方言不同,推广普通话就成为必然。“1956年,成立推广普通话工作委员会,陈毅当主任,我是成员。别人笑话说,你们自己都不会说普通话,还推广。但话不能这么讲,因为先要有标准,才能学好普通话。”周老说。

    从2014年下半年到2015年上半年,周老遭遇几次病患,几次住院治疗,甚至出现过“病危”,但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用老依旧很精神,思路清晰,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地说,很有条理。说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先生告诉我,我的身体不太好,但人都是要死的。说这时他一脸的平静,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可谓看淡生死。

    保姆小田说:奶奶(张允和)在的时候,他们经常晚上一起吃点东西,喝杯牛奶,说说话;上午和下午都会喝一杯红茶或咖啡,还互相碰杯。这就是所谓的“举杯齐眉”吧。奶奶走后有半年爷爷心里很不痛快,半年后他开始恢复,但生活方式简单多了。

    2014年冬,周有光的好友、妻弟张寰和在苏州去世,这个消息瞒着周有光。稍后我去拜访周老时,周老向我问起,他学着保姆的叫法说:“五舅妈(周孝华)好吗?五舅舅(张寰和)好吗?”我只得回答说:“好,都好。”

    2015年夏,周有光的妻妹张充和在美国去世。张充和是周有光和张允和的“红娘”。当年在他们的婚礼上,张充和高兴地唱起昆曲《西厢记》。周老至今不知道张充和去世的消息。

    但是一个更意外的消息牵动了周老的心。当时尽管他还在医院,但隐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因为儿子晓平已经好多天没来陪他了。周晓平于2015年1月22日去世,享年82岁。此前几天,他还在父亲周有光的110周岁生日会上忙碌着。

    很多拜访过周有光先生的人都知道周晓平,他儒雅。温和,热情,负责,但很少有人知道他是我国著名的气象学家、中科院大气物理所研究员。

    周有光与张允和育有一儿一女,即晓平、小禾。抗战时期,小禾随父母到重庆居住,突患疾病夭亡,成为周有光夫妇的人生之痛。不久,晓平又被流弹击中,幸亏美军医院及时为其手术,才得以生还。

    在周有光先生108岁生日时,晓平说:“这段时间记者写文章,说我爸抗战时中了流弹捡回一条命,其实是我中了流弹,搞错了。”说起往事,晓平一脸轻松,父母身上宽容的基因,传承到他身上。

    说起父亲对自己的教育,晓平说:“父亲从不硬性规定我读什么书,各种书都可以看,四大名著要看,而且要看懂,还要看各国的名著。”周有光不太喜欢收集字画,他说艺术虽然很重要,但过多地沉溺其中不值得。他认为读书一定要读真正能够获得知识的书。或许正是这样无意的引导,让晓平走上了科学之路。晓平说:“父亲晚年生活中我陪伴他的时间较多,不知不觉中我和他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父子关系。我妈说我们是‘多年父子表兄弟’。”

    在拜访周老的那天,我去见了沈从文的长子龙朱,龙朱是代表家属去接周老出院的。晓平去世的事龙朱当时很为难,但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周老。当着一众小辈的面,龙朱介绍了晓平的病情和住院情况,希望尽可能以一种老人能够接受的方式说明晓平的离世。没想到周老很平静,似乎他心里早已知道,但是在得知儿子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独处时,他还是黯然神伤。

    犹记得较早那次拜见周老前,我预先打印了关于合肥张家纪事一书的两个预选书名,请周老定夺。先生手持放大镜仔细地看,然后慢慢斟酌。周老为我题字“历史进退,匹夫有责”,“要从世界看中国,不可从中国看世界”,书名定下,他还为我的书题写书名《流动的斯文》。

    从“斯文”说到孔孟之道,晚年的周有光先生主张儒学的现代化。他认为,儒学的历史任务是维护帝王政权,建设稳定而繁荣的封建社会,在两千多年中做出了伟大的成绩。儒学不仅能为封建专制服务,也能为现代社会服务。儒学中有跨越时代的至理,“孔子、孟子在两千多年前就有许多高明的说法,非常了不起。”他说。

    2013年9月又去拜访周有光先生,我特地带了一段视频,录的是张寰和先生对周有光先生的问候。当时周老饶有兴趣地看着平板电脑,还用手触模了下屏幕,接着像是报告新闻般介绍,上个周末这个东西卖了六十万台,不得了哩。我吓了一跳,因为这条新闻是新近发生的,周老随看随记随用,对新鲜事物时刻关注,真是“闻道”到家了。

    犹记得周有光先生对我名字的解读:“你的名字好啊,王道,中国儒家讲究王道,不搞霸道那一套!”

    2015年7月29日我去拜访周老,见他脸色渐渐红润,精神正在恢复,不禁欣然。保姆的一句提醒更让我惊喜——他的头上长出了一些黑发,有些白发正在消退。我跟先生开玩笑说这是“返老还童”,对先生说的关于“人的死亡与否”等话,我说他是“童言无忌”,先生哈哈大笑,像个可爱的孩子。

相关链接:因为写作关于合肥张家纪事的书,作者多次采访著名语言学家、文字学家、经济学家周有光先生,最近一次是2015年7月29日。2015年,周老已110岁高龄,依旧精神矍铄,口齿清晰。周老对自己住院治疗并不忌讳,他侃侃而谈,有种“视死如归”的平静和坦然,周老的豁达和开朗,促使作者动笔,还原这位可亲可爱、渊博睿智的人瑞学者。

阅读下列材料,完成下列小题。

文心清如许,译笔生豪情

    1912年,朱生豪出生于浙江嘉兴。他幼年失怙,家境中落。然而,他痴迷读书,从无懈怠,从秀州中学到之江大学,教会学校的背景培育了他中英文俱佳的文学功底,诗文清秀,才华颖脱。一代词宗夏承焘先生执教之江大学,对这位学生的才华“一唱三叹”,赞为“不易才”。

    20世纪30年代,朱生豪大学毕业后来到上海,此时国民党当局在“攘外必先安内”政策下进行文化围剿。他在当时上海的世界书局任职,耳闻目睹令人窒息的文化封锁,思想上愤懑彷徨。书局英文部负责人詹文浒先生了解到朱生豪的中英文功底,向他作出了重要建议——翻译《莎士比亚戏剧全集》。

    这个建议让这位温和腼腆、“渊默如处子”的青年文人,胸中翻涌起了豪迈的激情。朱生豪在给妻子的信中说:“某国人说中国是无文化的国家,连老莎的译本都没有。我这两天大起劲……”朱生豪说的“某国”就是当时觊觎中华、到处挑衅的日本。

    莎士比亚戏剧大部分为诗体剧。一位学者曾评说:只有诗人方得译出诗人之剧。朱生豪在新旧体中文诗词方面极富才华,他的英文诗歌创作也十分有灵气,具有清新自然的田园牧歌风格。然而,莎剧如按中文诗体来译,难度极大,且在语言文字的使用上受限颇多,最终,朱生豪决定用散文体来翻译莎剧。

    尽管如此,朱生豪在处理剧本中的歌词及念白时,仍尽量采取诗体形式,在韵律、节奏和意境的把握上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以图存留莎翁原本的风貌。特别是针对不同的戏剧场景,分别采用了自由体诗或诗经体、骚体、古体诗等中国传统诗歌体裁,最大限度地还原了原文中角色所处的环境与情绪,竭力避免翻译文学中通常会出现的“洋味”和陌生感。

    翻译莎剧需要的不仅是激情,也不仅是才华。梁实秋先生译莎剧,最后宣告要与莎士比亚“断绝来往”。虽为危言,并非耸听,梁公花费30余载始得译完莎翁全集。林语堂先生也曾面对翻译莎剧的邀约,但婉拒之,言到老年再作打算。

    然而,译莎并非年长者的专利。莎士比亚发表了第一部剧作是在26岁,青年的热血激情只有同为青年的译者才会更加感同身受,化至笔下。朱生豪翻译莎剧,消耗的是他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这样充满才情、诗意、热情、血气方刚而义无反顾的精华年龄段!

    朱生豪深爱莎剧,在着手翻译之前早已熟读并反复揣摩了原作。在《莎士比亚戏剧全集》的“译者自序”中,他写道:“余笃嗜莎剧,尝首尾研诵全集至十余遍,于是原作精神,自觉颇有会心。”在译著进程之中,他更是每每大声反复吟诵,以此定夺文意优美且适合剧院演出的表达方式。

     他在1935年23岁之时开始筹备译莎大事,而手头的工具只有旧版《牛津词典》和《英文四部词典》。从1936年开始的九年间,大部分译作陆续完成。由于日军侵华,译莎手稿两次毁于战乱。直至1944年病逝,他坚持重译被毁的部分,并继续握管不辍,一共完成31部半莎剧的翻译工作。

    自1954年以来,朱生豪散文体译本在大陆以单行本、戏剧集、校订补译本全集、英汉对照(注释)版等多种方式出版,出版延续时间之长、出版频率之高、印刷数量之大可谓空前,超过任何其他莎剧中译本。

    朱译本的社会影响也是最广泛的。人们所津津乐道的莎翁名句,如“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脆弱啊,你的名字就是女人”(《哈姆雷特》)“慈悲不是出于勉强,它是像甘霖一样从天上降下尘世;它不但给幸福于受施的人,也同样给幸福于施与的人”(《威尼斯商人》)等均出自朱生豪的翻译。

(选编自《光明日报》2017年01月16日,有删改)

相关链接:朱生豪翻译语言生动、华丽,初读便有起身想动起来的冲动。诚然,翻译是文字的功夫,更是文字之外的打磨。译文对戏剧舞台的亲和力实在是身体力行得来的,并无半分的臆断想象啊。(戏剧导演陈薪伊语)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雨后青山铁铸成

吴为山

    中国画坛一代宗师潘天寿先生,历晚清、民国和新中国三个历史阶段,在社会动荡、政权更迭、战争频发、文化冲突中度过一生。

    适逾而立之年,潘天寿便对“书画同源”古训有着不同以往的理解并践行于创作中,形成极富个性张力的艺术风格。熊秉明先生将此风格称为“基于楷书的静态造型美学”。楷书可谓最具儒家气质的文化符号,其中刚毅之道德意味和执着之生命情态恰与儒家的人格精神同构。元代以降,主流绘画的审美品格一直属于道、禅一路,而潘天寿意在表达“道力苍茫”的美学特质,正应和了晚清以来中国画重拾儒家美学的文脉走向。儒家知识分子的自强、弘毅、历史感和使命担当,则成为他“强其骨”的精神支撑。

    纵观潘天寿的艺术思想和实践,其儒家风骨主要体现为三个方面。首先,潘天寿从不认为绘画是闲暇的遣兴之举,而将其视为可比肩立德、立言、立功的不朽事业。在潘天寿看来,中国画能够保存民族精神、体现爱国情绪、彰显国家实力,甚至发挥“救赎”功能。其次,潘天寿始终抱有强烈的自主意识和自省意识。在上下求索的艺术征程中,潘天寿理性地审视着自己的探寻方向和方式,以对图式的极端性钻研考究,日益纯化绘画语言,使画面秩序丝丝入扣,图式与思想渐臻统一,在深刻的省思和勇猛的实验过程中形成独具一格的矜重超迈。最后,潘天寿笔下的花鸟草虫作为人格之投射,远远超出普通玩赏范畴的审美意蕴。他独辟蹊径,运用如椽之笔开启巨幅花鸟画创作的先河。可以想见,当画家面对擎天立地的画幅,屏息敛神,挥斥方遒,将不起眼的花鸟草虫放大到令人惊骇的地步,若非有雄视千古的大格局、海纳百川的大胸襟、俯仰天地的大观照、澄怀味象的大体悟、悲悯众生的大境界,绝不能为之也!

    他创造性地融合“奇美”与“壮美”两个审美范畴,既拓展了中国传统“阳刚之美”的内涵,也确立了中国审美文化史上的新视觉形式。潘天寿作品中的“奇美”,虽源于八大山人、石涛等前贤大师,却没有他们的悲情愤懑,而是充满了“思接旷古而入于恒久”的高华古意和“至大、至刚、至中、至正”的浩然之气。古意,是对时间的纵深度与秩序性的表现,或言对宇宙感和历史感的传达。浩然之气,则是由创作主体存、养、充、扩而直通于天地之间的凛然生命力。两者涵映生辉,与“壮美”共同玉成了人格符号的价值取向。

    画品源于人品,技艺进于大“道”。潘天寿还从似断非断,似续非续,似曲非曲,似直非直的指画线条和斑驳烂漫、凝重浓郁的指画墨色中,窥见指画生拙的审美品格与自己朴崛的人生情调之间的深层对应。当艺术选择经由人生态度的萃沥,自然可以从中得到深刻的哲性感悟。因此,潘天寿钟情于笔情指趣的相互参证,显然是其“运笔为常,运指为变”观点的外化,助他切身体会“常中求变以悟常,变中求常以悟变”的辩证关系,进而将中国传统指画推至前所未有的高度。透过一幅幅雄肆苍古的指画作品,我们看到画家“使墨如使指,使指如使意”,在身体直接面对纸墨并与之扑搏的过程中意参造化,左右逢源,通过积、泼、冲、破,点、涂、勾、勒,把本真自我最大限度地融化于无蔽的世界,更加直观地用生命去体悟大“道”的深湛节奏。

    潘天寿的一生,凭悲悯之心参悟世相,借理性目光洞彻人间,恃非凡天赋铸就艺魂。面对来自西方、来自现代的冲击,他坚持发乎内心的真诚选择,坚信民族艺术的普遍意义,以对传统精华的自觉自给,对造化生活的拳拳之心,身体力行,守经达权,在集大成的基础上摧陷廓清,创造出极富生命意志的心灵图式,用匹配时代的陈述方式完成了从古典向现代的转化。如今,当我们再次面对他那些极具创造性和启示性的作品,必将重见澄澈的内心世界,又闻深沉的文化心语,复感刚健的人生意识,再品高蹈的人格理想,使生命退场之后的精神力量穿越时空暌隔,在新的历史语境中为我们回归精神家园指明方向!

(选自2017年5月7日《人民日报》,有删节)

相关链接:①“潘天寿一生的奋斗,正与西方美术思潮对中国美术的起伏冲击同时,他认为中外美术的混交,可以促进美术的灿烂发展,但他自己的创作却毕生坚持从传统自身求出新,不伸手向外来因素借鉴。”(选自人民网评)②潘先生始终置身于社会上的因循守旧和学院的西化倾向的双向涡流之中,感受中国画学传承与出新的重任。一方面,他研究历史后得出了对于外来文化结合的肯定;另一方面,他对中西混交的态度又逐步趋向审慎。他在对域外绘画流入中土分期考察之后指出:“原来东方绘画之基础,在哲理;西方绘画之基础,在科学;根本处相反之方向,而各有其极则。”进而尖锐地指出:“若徒眩中西折中以为新奇;或西方之倾向东方,东方之倾向西方,以为荣幸;均足以损害两方之特点与艺术之本意。”在那样一个时代,处在艺专的氛围中,这种识见无疑是振聋发聩的。(选自许江《立最高峰 唱大江东》)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百岁杨绛亦芳华

    著名作家、翻译家杨绛年满百岁了。杨绛先生富有“老派”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和魅力。我们习惯说杨绛是“钱钟书夫人”,很少有人会想到几十年前,人们是以“杨绛的丈夫”来称呼钱钟书的。

    上世纪40年代在上海,杨绛涉足剧本,始因《称心如意》这出“泪和笑只隔了一张纸”的话剧一炮走红,继因《弄真成假》《风絮》而声名大噪。直到钱钟书写出《围城》,这一局面才得到根本改观。但即便如此,在1945年,夏衍看了杨绛的剧作,顿觉耳目一新——“你们都捧钱钟书,我却要捧杨绛!”

    1958年,年已47岁的杨绛下决心“偷空自学西班牙语”,从原文翻译《堂·吉诃德》。她无师自通,锲而不舍地完成了这项庞巨的翻译工作。未完译稿历尽磨难,“黑稿子”在“文革”中“被没收、丢弃在废纸堆里”,“九死一生”,总算逃过劫难。1978 年4月,杨绛翻译的《堂·吉诃德》出版,同年6月,西班牙国王和王后访华;她应邀参加国宴,邓小平惊讶道:“《堂·吉诃德》是什么时候翻译的?”此事一言难尽,杨绛忙于和西班牙皇室握手,无暇细谈,只好答非所问:“今年出版的。”1986年10月,西班牙国王向75岁的杨绛颁授“十字勋章”,表彰她对传播西班牙文化所作的贡献。

    其后,从《洗澡》、《干校六记》,到2003年出版回忆一家三口风雨生活的《我们仨》,到96岁成书《走到人生边上》,杨绛的作品一直深受读者的喜爱。

    在许多朋友眼里,杨绛生活异常俭朴、为人低调。在杨绛先生住宅小区的几百户人家中,没有封闭阳台也没进行装修的,如今只有这一家。杨绛拒绝封起阳台:“为了坐在屋里能够看到一片蓝天。” 1977年春,钱钟书一家搬到此处新宅,这也是他人生中的最后居所。三十多年来,这是一个略显寂寞的地方,因为主人罕有的孤独;但它也不断迎来送往,因为主人稀世的分量。

    “他们家不是一般的朴素啊!”很多人都为此感叹,素粉墙、水泥地,天花板上还有几个手印,据说,那是钱钟书活着时杨绛登着梯子换灯泡留下的。

    家里一切都保持钱钟书在世时的旧样。客厅即书房,中间安放着一张大写字台,钱钟书过去坐这里,他走后杨绛继续在此伏案,坚韧地写出《我们仨》、《走到人生边上》等近作,百岁老人的她如今仍天天读书,笔耕不辍。

    钱、杨二老早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就酝酿将他们的全部稿费收入捐献给母校。奖学金给谁呢?给考上清华的贫寒子弟。叫什么名儿呢?绝不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就叫“好读书奖学金”。女儿钱瑗和丈夫钱钟书相继去世后,2001年9月7日,杨绛以全家三人的名义,与清华大学签订了《信托协议书》。当时捐献的现金是72万元;到了2008年8月,已累计到630万元;到了2010年春,已是800万元出头了。

    她和钱钟书的低调,一度被人误读作清高、孤芳。黄永玉先生曾在一篇文章中披露:有权威人士年初二去拜年,钱家都在做事,放下事情去开门,来人说声“春节好”跨步正要进门,钱钟书只露出一隙门缝说:“谢谢!谢谢!我们很忙,谢谢!谢谢!”这让他很不高兴,说钱钟书伉俪不近人情。当然,更多的时候,这种拒绝别人的“苦差事”,还是由杨绛来做,她因此也自嘲是钱钟书的“拦路虎”。

    在她自己,低调是自然而然的事。对待自己的作品,她也是如此。有一年,她的新著出版,出版社有意请她“出山”,召开作品研讨会。杨绛坦陈:“我把稿子交出去了,剩下怎么卖书的事情,就不是我该管的了。而且我只是一滴清水,不是肥皂水,不能吹泡泡,所以开不开研讨会——其实应该叫做检讨会,也不是我的事情。读过我书的人都可以提意见的。”她谢绝出席研讨会。

    事实上,杨绛的低调,也隐含了她独特的人生智慧。杨绛深知,上苍不会让所有幸福集中到某一个人身上,要学会享受做一滴清水的快乐。

    而今,自称已经走到了人生边缘的杨绛,愈加通透。她说:“年轻时曾和费孝通讨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懂,有一天忽然明白了,时间跑,地球在转,即使同样的地点也没有一天是完全相同的。现在我也这样,感觉每一天都是新的。”

(摘自《深圳特区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许渊冲:岁月困不住的人生

王晶晶

    得到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那年,许渊冲虚龄90岁。

    很多人都觉得,这怕是老先生此生最高的荣耀了,结果2014年8月2日,93岁的许渊冲又荣获了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北极光奖,成为该奖项自1999年设立以来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翻译家,给中国文化界狠狠地争了一口气。

    时下有个热门的词叫“无龄感生活”,说的就是许渊冲这样的人。90多岁的老人,骨瘦如柴却声如洪钟,听力不好但思路清晰,记忆力更是好得让年轻人都要羡慕。家里书桌上,放着正在翻译中的莎士比亚作品集。“我已经翻完4本了,两个月译一本,目标是译完莎翁全集”。老先生的150多部译作里,有一大半都是退休后才出版的。

    这样的人生,岁月根本就困不住。

    获得过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杨振宁和许先生在西南联大是同届。在他眼里,相见第一面,这个叫做许渊冲的同学就“冲劲十足”。1957年,同学杨振宁得了诺贝尔奖。许渊冲觉得自己不能落后,在外语领域也要搞出名堂。到1958年,他已有4本译著。

    看到他的一些事迹,你会觉得他真是个自负的“狂人”。

    他印过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书销中外六十本,诗译英法惟一人”。他评点过自己的翻译水平,“不是院士胜院士,遗欧赠美千首诗”。他敢说“我的翻译超越了毛泽东诗词原文”。其实许渊冲并不狂,他只是像一个战士一样,坚守自己的阵地,绝不妥协。“到现在还有人不赞成我的观点。我不认为自己狂,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坚信自己是对的。”

    2004年和2008年,许渊冲提出了“中国学派”的翻译理论。他从两千多年前的老子处找到源头,到近代严复的“信、达、雅”,傅雷的“重神似不重形似”,钱锺书的“化境”,形成一套具有中国传统文化思想内核的文艺理论。

    许渊冲说,在西方,翻译是科学。“科学解决不了文学问题。文学要美。要有全局观点,不要只注重表面形式,而要把文章里面的内容翻出来,这样才能使中国文化走向世界。”

    为了能使中国文学走向世界,许渊冲教授选择了其中他所喜欢并能译成韵文的作品,书中许先生的译笔优美,成功地再现了原作的意境。其代表作为《汉英对照唐诗三百首》,许渊冲教授对原作的理解精深独到,将原作的妙处表达得淋漓尽致,加之又熟谙中英诗律,细刻精雕,成功地再现了原作的意境。所以他的作品往往能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深得广大外国读者的好评。

    翻译对许渊冲来说,也是让他身心愉快的不老灵药。“我啊,天天和古人打交道。我现在翻莎士比亚,我就跟莎士比亚打交道。我亦古亦今,我的现代就是古代,古代就是我的现代,我足不出门,来往的都是古代名人,这是超越时空的交流。所以我是非常愉快的。不翻译,我每天做什么呢?”

    有人问:“为什么要重新翻译莎士比亚的作品呢?”他说:“100个人注解,就有100个不同的解释。我有我的新意见啊,我现在边译边参考两个版本,一个朱生豪的,一个卞之琳的。他们翻得好的地方,我保留。不好的,我改掉。”

    “翻译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他在我心中就像是普罗米修斯,永远进行着自己的事业。”和许渊冲相交甚笃的翻译家许钧说。

    年龄不是问题。对许渊冲来说,最好的年华是现在。“因为我活得越久,学得越多,看得越多,越有经验。灵感是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逝去的。”

    最后的也是最好的,恰如老先生的人生。

                                                                                                                                                                                                                   (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95岁的翻译家许渊冲是个“异数”——时间好像忘了把他变成老人。傍晚,北大畅春园,他总要独自骑着自行车,遛上个把小时。骑车是他退而求其次的健身项目,游泳才是最爱。两年前,游泳馆的工作人员看他都九十多了,再也不敢放行。(文汇报《许渊冲:译道独行侠》)②谈到即将出版的27册的《许渊冲全集》,许先生说:“集子就是把几十年工作的精华都集中起来。我的翻译也有很一般的,也有糟粕的。精华也是受前人的启发。精华留给后来者,我也是中华文化的一环,把美一代代地传递下去——这是我的中国梦。”(田泳《翻译大家许渊冲:曾被指为提倡乱译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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