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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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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海南省澄迈县第一中学八年级下学期第一次月考测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到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的,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________(抱、卷、刮)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________(摔、抛、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________(撕、砸、摔)成尘雾和碎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________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的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1)、选文的作者是国的文学家,其代表作是《》。

(2)、文中a、b、c处应该填入的词分别是

(3)、《海燕》按照时间顺序,向读者展示了暴风雨的三个画面,分别是

(4)、写出三个文中运用的修辞方法:

(5)、作者从哪些方面来写海鸥、海鸭和企鹅的?其目的是什么?

(6)、品味句子:“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 “苍茫”表现了大海什么气势?“卷集”让你产生怎样的联想?这样的环境是怎样的环境?

(7)、谈谈你对文章结尾“——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含义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看见了大海

阿真

    我是一个身材畸形的女孩子,母亲嫌我丢她的脸,也怕出门遭人讥笑,于是,在我8岁前的童年里,我从没迈出门一步。我拥有的只是院子里的一方天空,一群瞬间即逝的飞鸟。

   我8岁那年,父亲死去了。母亲不久也改嫁了,嫁给小镇上一个退休的海员。当时,母亲才40出头,而继父已近60岁。继父要我称他伯伯,并对我说:

    “来,河子,伯伯带你去串门儿。”

    “不!不!”我吓得直往后缩。

    “去外面看看吧,河子,外面有好多好玩的东西。”

     我动心了,于是说道:

    “我长得太难看,还有,我走路一瘸一瘸的,妈说人家会笑话我的。”

     说毕,我不禁哭了起来。

     “放心吧,河子,谁笑话你,我就这样——”继父扬起巴掌做了个揍人的动作。

     我忍不住破涕为笑了。

    第二天,继父带我上街了。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我真是怕极了。我羞怯地低着头,两手死死拽住继父的衣角,就像他的一个尾巴似的。   

    “河子,抬起头,别害怕!”继父大声说。

    继父响亮的嗓门立刻引来了许多目光,尤其是和我同龄的孩子,边瞧边嘁嘁喳喳。

      “喂,过来认识一下,小家伙们,这是河子,你们的小朋友河子。”继父亲切地招呼他们。

    于是,他们走过来,友好地问这问那,邀请我和他们玩。

    冬天里,继父的哮喘病犯得很重。睡不着的时候,就让我陪他坐在火炉前听他讲大海的故事。

    “海水是蓝的,和天空一样蓝;海水是咸的;海很大很深;海里有鱼,大鱼小鱼;海上有船,大船小船……”

     我听得着了迷:“我能看见海吗?”

   “能,等你再长大些,长到15岁,我就带你去看大海。”

     我的眼前豁然亮了。

     我一年年地长大了,也长高了,懂得了许多事情。按照继父的规定,每天我要做一件对我来说难度较大的家务活。学校不收畸形儿,继父就自己当老师;我每天要学5个生词,并背熟一篇课文。其余的时间,便是听继父那永远也讲不完的海的故事。

     母亲终于走了,是跟一个在门口摆摊的裁缝跑的,丢下我和继父相依为命。

    继父的身体虽然越来越坏,但他仍然拖着病病歪歪的身子,成天带我去这去那,鼓励我独自进商店买东西,做家务活儿。每当我做了什么我原先不能做的事情的时候,继父就变得欣喜若狂,仿佛我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真能干,河子。”

    我们把看海的日子定在明年的夏天,到那时我就15岁了。继父说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看海做准备。继父说去海边之前,让我必须学会应付一切。

     漫长的冬季熬过去了。整整一个冬天,继父病倒在床上。我一个人在镇子上穿街走巷,为继父请医、买药,办各种各样的事情。我独自承担了全部家务。正在这样的时刻,我觉得自己真正长大了。

     一个春日融融的上午,继父把我叫到床边,慢慢地说:“河子。我就要死了,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早在我退休的前一年,医生就说我是过敏性哮喘,必须远离海洋,所以我是永远不能带你看海的。我对你撒了谎,请你原谅我。”

     当时,我觉得非常失望,非常委屈,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到头来却是一个骗局。我伤心地哭了。

    就在这天夜里,继父安安静静地去世了。我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惟一的亲人。现在,我这个畸形女孩是一个人生活了。

    当我穿行在闹市上时,当我熟练地做着家务时,当我受邻居的委托替她照看孩子,从而每月从她那里得到40元的生活费,我突然明白了继父的“看海”的意义。有无数次,我站在继父的遗像前,悄声对他说:

     “伯伯,我看见了大海,真的,我看见了……”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题目。
      如何对待历史是个严肃的问题.任何庄重的政治家、历史学家都不会用墨写的谎言掩盖血写的事实。谁不知道,当年日本军国主义者侵略了大半个中国,践踏中国的大好河山,丧心病狂地屠杀无辜,制作了一个又一个万人坑、无人区,使两千万中国人惨遭伤亡?南京大屠杀曾经以侵略者的惨无人道而震惊中外,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也曾对此作出庄严的宣判。据当时目击者的证词,西方记者的报道,外国教会人士的回忆,包括日本士官自供和他们当作欣赏而留下的张张惨不忍睹的照片,都证实了那场大屠杀。1937年12月13日,侵华日军在占领南京后开始了长达六周的烧杀淫掠。其屠刀所向,山河血染,日月失色。据不完全统计,在那场大屠杀中,集体射杀并毁尸灭迹的达19万人,零散屠杀并经慈善团体掩埋的达15万人,合计30万人之众。
      遇难者30万!这不是中国捏造的数字,这是经过详细的调查得出的事实,包括日本许多正直的历史学家在内,都证实日军在南京进行过血腥屠杀,侵略者的罪刑铁证如山,是举世公证的历史事实。遇难者30万!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数字,它是用累累白骨组成,是对侵略者无声的控诉,是人类的良知向世人敲起警钟。人们记得,当年参与指挥大屠杀的主凶刽子手谷寿夫,在他被处死刑前尚希望以他的死,消弭些许中国人民对日寇的仇恨。许多当年犯下屠杀中国人民罪刑的原侵华军人尚悔罪自责,站到赎罪的行列,而身为国会议员的石原先生却连发生过大屠杀都不肯承认,其良知何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

    那是一块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冬天,父亲还坐在那里。低矮的屋檐,背后是红砖土墙。黑灰色的瓦片垂着耳朵,仿佛倾听着什么。父亲通常一个人不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沐浴着阳光,取暖。

    一个人是会老的。皱纹宛如屋檐上生满绿绣的青苔,上面摇曳着荒草。老人头发花白,牙齿脱落,身边斜靠着一根锃亮的竹拐杖。那样子像是一部接近尾声的黑白电影里的旧镜头。阳光不老,新鲜的光束里尽情跳跃着生命的尘埃。但父亲不见了。如今,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空落落的,如我空落落的心。泪水爬出我的眼帘,阳光使它格外的晶莹,如针芒般的阳光深深刺伤着我。阳光无影无踪地裹走了父亲,又依然照亮那里,如泻地的一摊水银,成为我面前不会消逝的最坚硬的事物之一。

    “来!晒晒太阳!”在乡村,尤其是冬天,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窝聚的老人们也最多。冬天里,阳光以一种最温暖、最明亮的姿态涂抹大地。树上尚没有凋零的叶片,通体金黄,兴奋得直打哆嗦。地上,一条狗蜷缩在阳光的被窝里,懒洋洋地,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或是让太阳烤干的牛粪。老人们开始在阳光里打捞着明灭的往事,交头接耳:谁家的猪养得最肥,谁家今年的收成很好,谁家的闺女腊月里要出嫁,谁家的小子又有出息了……他们大口大口饱食着阳光的盛宴,咀嚼阳光,毕毕剥剥,满嘴流油。通常,他们都以为这儿是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是人间的天堂。他们的笑声、叹息声、诉说声像是无数把叮当当的小郎锤,把阳光敲成了金子般的碎片,然后乐呵呵地捂在怀里,俨然一个个财主佬

    我想父亲,包括一些老人们,在他们的人生的暮年喜欢坐在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太阳底下倾诉,肯定隐藏着某种心灵的秘密:一定是额头皱纹里隐逸着的生命的苦涩需要在阳光下抚慰;内心经历太多,那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或许往事已经堆积得发霉,必须在阳光下曝晒一番;抑或身上流动缓慢的血液必须与阳光勾兑与打通,才会使他们更加舒展、坦荡、明媚。也可能他们想得更远,无边无际的黑正在向他们拥来,他们得赶紧拾掇起一些太阳的金枝,燃烧生命……因为,不仅一颗晦涩的心需要阳光的照耀;一颗纯净的心,也同样需要阳光的映照。最后,阳光收拾走了许多谜底,如父亲肉体生命的消逝正如阳光的消逝一样。

    “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世上。”这是一位俄罗斯诗人的诗句。写这诗的巴尔蒙特这时仿佛就象一个婴儿,在春天里降生时一睁眼,就看到了温煦的阳光。他身上泛着金黄的绒毛。的确,阳光可以渗透所有的语言,但无法谛听;阳光像一块黄金可以让人贪婪地攫取,但无法永远占有;阳光像一朵鲜艳的花朵,却无法为一个人永远开放。剩下的你只有看看的份了!阳光照耀的日子,生活明净得一览无余,纤毫毕现;阳光进入土地所有事物的内部,使其发酵、膨胀、疯狂和生长。这些人们都可以看到,因此也体会出阳光本身充满的慈祥、温暖、仁爱和平静。果然,在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又少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又多了一张陌生而嘶哑的喉咙。那陌生的嘴角牵动乡村的最后一缕阳光,仿佛是在向阳光做着永别。我想,一个阳光铺就的舞台,父亲和他的乡亲裁剪着一块阳光的绸缎,然后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就幸福地睡去了。

    但丁说:“我曾去过那阳光最多的地方,看到了回到人间的人无法也无力重述的事物。”(《神曲•天堂》)仅仅默念着这一句,我的心绪在阳光下就显得一派苍茫。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苦瓜

肖复兴

    原来我家有个小院,院里可以种些花草和蔬菜。这些活儿,都是母亲特别喜欢做的。把那些花草蔬菜侍弄得姹紫嫣红,像是给自己的儿女收拾得眉清目秀、招人眼目,母亲的心里很舒坦。

    那时,母亲每年都特别喜欢种苦瓜。其实,这么说并不准确,是我特别喜欢苦瓜。刚开始,是我从别人家里要回苦瓜籽,给母亲种,并对她说:“这玩艺儿特别好玩,皮是绿的,里面的瓤和籽是红的!”我之所以喜欢苦瓜,最初的原因就是它里面的瓤和籽格外吸引我。苦瓜结在架上,母亲一直不摘,就让它们那么老着,一直挂到秋风起时。越老,它们里面的瓤和籽越红,红得像玛瑙、像热血、像燃烧了一天的落日。当我掰开苦瓜,兴奋地注视着这两片像船一样盛满了鲜红欲滴的瓤和籽瓜时,母亲总要眯缝起昏花的老眼看着,露出和我一样喜出望外的神情 , 仿佛那是她老人家的杰作,是她才能给予我的欧•亨利式的意外结尾,让我看到苦瓜最终这一落日般的血红和辉煌。

    以后,我发现苦瓜做菜其实很好吃。无论做汤,还是炒肉,都有一种清苦味。那苦味,格外别致,既不会传染上肉或别的菜,又有一种苦中蕴含的清香和苦味淡去的清新。

    像喜欢院里母亲种的苦瓜一样,我喜欢上了苦瓜这一道菜。每年夏天,母亲都会经常从小院里摘下沾着露水珠的鲜嫩的苦瓜,给我炒一盘苦瓜青椒肉丝。它成了我家夏日饭桌上一道经久不衰的家常菜

    自从这之后,再见不到苦瓜瓤和籽鲜红欲滴的时候了,是因为再等不到那时候了。

    这样的菜,一直吃到我离开了小院,搬进了楼房。住进楼房,依然爱吃这样的菜,只是再吃不到母亲亲手种、亲手摘的苦瓜了,只能吃母亲亲手炒的苦瓜了。

    一直吃到母亲六年前去世。

    如今,依然爱吃这样的菜,只是母亲再也不能为我亲手到厨房去将青嫩的苦瓜切成丝,再掂起炒锅亲手将它炒熟,端上自家的餐桌了。

    因为常吃苦瓜,便常想起母亲。其实,母亲并不爱吃苦瓜。除了头几次,在我一再的怂恿下,勉强动了几筷子,皱起眉头,便不再问津。母亲实在忍受不了那股子异样的苦味。她说过,苦瓜还是留着看红瓤红籽好。可是,她依然每年夏天当苦瓜爬满架时,为我清炒一盘我特别喜欢吃的苦瓜肉丝。

    最近,看了一则介绍苦瓜的短文,上面有这样一段文字:“苦瓜味苦,但它从不把苦味传给其他食物。用苦瓜炒肉、焖肉、炖肉,其肉丝毫不沾苦味,故而人们美其名曰‘君子菜’。”

    不知怎么搞的,看完这段话,让我想起母亲。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氤氲豆角香

王一如

    ①一直以为,外婆这辈子过得太苦,几乎不曾享受过什么好的东西。

    ②以前,每当我独坐在外婆家的院子里,想到这一点时,抬头总会看见外婆忙碌的身影。她小心地穿梭在一人多高的豆角藤蔓里,佝着背,弄着什么,像是在对土地虔诚地祷告。在外婆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农人最原始的模样:辛勤、质朴、坚韧,与土地融为了一体。我也看到了土地最温顺的一面:【A】裸露在外的黝黑皮囊,似隐隐泛着油光,亲昵地吻着外婆微微陷进泥土里的布鞋,像个讨喜的孩子。

    ③农作物、土地和老屋,几乎构成了外婆生活的全部。这便更加印证了我对外婆的看法——除了这些土到根里的东西,外婆确实是再无其他了。只是当我看到外婆仰起头露出的比太阳还灿烂的笑脸时,又不由得怀疑起来——外婆好像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

    ④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外婆对书籍的渴望,一早就被时代和艰难的生活变作泡影。外婆早早地学会下所做饭、挑水洗衣、操持家务,大一些又承担起照顾弟弟妹的责任,后来便随父母在外打工赚钱,最后嫁人、生子……同那个时代的很多人一样,外婆一出生,命运便被长辈固定在了一条路上,除此之外,无路可走。

    ⑤那时,外婆嫁给了全村最穷的一户人家,过着紧巴巴的日子。待有些余钱,外婆便在屋后开垦了一片地,买了些豆角种子,清明前后种下去。豆角好活,产量又高。几场春雨之后,那些沉睡的豆角种子在潮湿的泥土中被暖阳一晒,便探出了嫩芽。正是这些生命力顽强的豆角,这些油油的绿意,给外婆带来了无尽的勇气和希望,似将地的生活都点亮了。即使在更艰苦的岁月里,有了豆角的陪伴,外婆也不曾退缩。

    ⑥外婆感慨豆角生命力顽强,我看外婆又何尝不是呢?当外婆笑着跟我讲这些故事时,我忽地从中悟到这样两个词:坚强不屈,苦中作乐。这是一种尽管“天欲雪”,也能笑问“能饮一杯无”的心境。

    ⑦外婆种豆角的习惯,保持至今。她把豆角当成自己的孩子,还未收获时,便时不时到地里看看。每当这时,地的眼神里总是带着几分欣慰和期待。【B】她有时翻翻几片叶,有时端详几朵花,有时松松脚下的土,有时勾起几片草屑。当她做完这一切时,便喜欢用手把衣角搓来搓去,这时她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她佝着背,微笑着,“啧啧”地赞叹着:“今年又是个好收成。”风一吹,豆角叶儿沙沙作响,伴着外婆的笑,成了我记忆中最美的一幅画。

    ⑧成熟的豆角,外婆把它们摘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趁新鲜炖着吃,另一部分晒干,囤起来。【C】温火,三勺油,一勺盐,几味调料、少顷,醉人的香便在厨房里漫开了。小时候耐不住,每每此时,我便跑到外婆身边,扯扯她的衣角,迫不及待地讨一口吃,身旁的母亲“噗”地笑出声,把我拉过来,食指轻点一下我的額头:“这都等不及呀?”

    ⑨待豆角上桌,外婆永远是吃得最少的一个,她把母亲夹给她的又统统给了我。我夹起根小咬一口,泛着油花的香便在ロ腔中弥漫,那是源于土地,源于自然,源于爱的最纯粹质朴的香,回味悠长。仿佛自己此刻正站在广阔的东北平原上,建意、随性、自由。这是我尝过的,最接近故乡的味道。

    ⑩我抬起头,看向远方,仿佛看到了在一片广阔的原野上,在一块黝黑的土地上,竹竿上的豆角花开得正旺,而外婆,那个微佝着背的老太太,正微笑着,似与天边温暖的夕阳,融为一体。

(选自《人民周刊》2018年第22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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